小草鞋站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7863
威望:56640 點
金錢:180370 USD
貢獻:62831 點
註冊:2019-07-20
認證:
技術區認證會員
|
第15章:墓碑前的考验(2) 继别有之心地踏上足可容纳数人躺卧的宽大毛毯上,且大方冉冉地褪去身上的火红双肩连衣裙后,眉黛含春的茯苓霜颇像获得了非同一般的满足之感似的,在将皎洁双臂高昂抬起且环抱于自己脑勺后方之同时,也将先前外衣遮掩下的一套镂空式粉红连体内衣展露在众人……尤其是在亲生独子的面前。 值得一提的是,这件做工精致的连体内衣虽大幅度遮掩住了茯苓霜的正面玉体,可又似乎抱着逗弄主人的顽皮心态,赫然将后者的整块矫健美背与丰翘肉臀,及其些许隐秘股沟皆暴露于充斥着异样氛围的空气之中,其不甚现眼的粉红底色也昭告着自己主人那难得一见的小女人心态。 可以说,茯苓霜的上述行径虽已尽显荒诞堕落之色了,可并不代表她的整个放荡举动已然结束。果不其然,伴随这位欲望寡妇意味深长地妖娆一笑,但见她的两只精致玉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接下来,她的目标是连接于粉红内衣各关键部位上的柔软丝带。 就这样,不消几个回合,透着情爱之意的连体内衣便像不久前的火红双肩连衣裙一般,被茯苓霜弃置于毛毯之上。现在,腰肢秀雅的她已经毫无保留地全裸于大家面前了,还以助纣为虐式的玩味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而在平时,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的那一对标志性的丹凤美目,可谓总在有意无意间,用略微上挑的眼尾书写着一种类似于英姿傲骨式的不屈格调。 「埃尔斯,其实这才是我想让你亲身在场所见证的事,不是看你的主人怎么向我求婚成功的,而是……」茯苓霜先是卖了个关子似地与背后的鲁多森来了个简促短吻,方才继续说道,「……看你的母亲是怎么向你的主人表达忠诚的。另外,这也是对你的一场考验,当你的主人与你的母亲打算直接当着你的面,且在你亡父的墓碑前干出如此之过分的勾当后,你该怎么做?」 犹若在进行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鲁多森骤然一手环抱在欲望寡妇的雪白左乳上,另一手则轻车熟路地直取对方的敏感蜜穴,还不忘向站立在原地的年轻男子投以鄙视的目光。而在此双重感官快感的夹击之下,茯苓霜很快便毫无心里压力地释放出了足可动摇他人心志的勾魂呻吟,且开始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即将而来的迷情前戏中。 尊贵的母亲,黑色的主人,就这般二度在自己亡父的墓碑前干着那般人尽可夫的苟且之事。对于此种行为,埃尔斯实则早已从昨天的幻境中所知,虽然那时的他难免感到有些不快,可在其心中所弥漫而起的,却是更呈压倒性优势的兴奋之意。 毫不客气的讲,若让这位年轻男子像电视机前的观众一般,观看此种毫无廉耻之心的交媾之景的话,他是不会反对的。可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当他发觉自己不得不以亲临现场的方式,前去见证这肆无忌惮的一切后,方才发觉事情的发展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当然,埃尔斯确实是感到了更具冲击性的感官快感,可在他心中油然而生的,尚有一股难以磨灭的悲愤与刺痛,因为不管怎样——母亲与主人的那般做法也未免显得太欺人太甚了…… 就这样,犹若身处于爆发的边缘,年轻男子在缓抬起自己的额头之余,也默然不语地握紧了拳头,他那消极不堪的软弱目光也继而变得尖锐起来。可说时迟,那时快,事态的发展都像是被鲁多森一伙所彻底掌控似的,伴随着一股暖人心扉的平静言语在这恰当的时机里响起,其心境本还起伏不定的埃尔斯,就像是被某股神秘之力所感染一般,旋即变得安于现状起来。 「埃尔斯,可不要半途而废喔。要知道,大家都很看好你会是个出色的绿毛龟奴哟……」 来到好友之子的身后,身姿妙曼的雅汶娜立刻不失时机地利用着胸前的肥沃巨乳,且隔着双层衣物的布料,以隔靴搔痒的形式摩挲着对方的后背,还不忘以看似好心,实则险恶的迷情言语提点着他,从而到消磨年轻男子之意志这一目的。 与此同时,在茯苓霜柔情似水的侍奉之下,鲁多森身上的衣物也在她精巧玉手的运作下而被接连褪去。很快,一具令人生畏,至少有两米之高的魁梧身躯展露在了众人的眼前,尚带有额外目的一般地借着阳光的照射作用,且向地面投以浓重窒息的阴影。 另外,矗立于此巨人胯间的乌黑巨棒也是那般的引人注目,其昂首向天的粗壮龟头自是不用多说,整条火热粗硬的棒体上也交替缠绕着一条条可怕显眼的青筋脉络。毫无疑问,单从外表来看的话,就知道这是件世间罕见的骇人凶器了,而要说到它的长度的话,则至少有32公分出头,至于其直径围度,更是去到了6.4公分有余的惊人程度。 可以说,当埃尔斯目睹到鲁多森及其对方的惊人本钱后,便犹若于见到猛兽的小动物一般,本能般地心生畏惧之感。这也难怪,在实力强横的巨阳黑魔面前,他本被对方轻松击败过,因而被蒙上了一层不小的心理阴影。在床上,茯苓霜之子的性力表现更是曾被前者羞辱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再加之现在来自于雅汶娜的「善意」劝导,他自会彻底打消当场发作的念头。实际上,他还不忘在心底嘲讽了一下自己:「我这傻瓜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事情明明都已成定局了,我居然还想着不自量力地前去反抗主人。」 也许对点破年轻男子之想法这件事实在没有过多的兴趣,鲁多森在向对方报以一个讥讽意味的脸色后,便继续双手抚弄着身前佳人的胸前双乳。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茯苓霜的一对成熟乳果充满弹性不说,在没有紧致内衣的衬托之下,也油然而生地透出一股微微向上的坚挺势头,从而无时不刻地勾勒出一股近似半球形的欲望轮廓。 此外,哺育过一个子女的她虽已步入了成熟诱人的年龄段,可其乳晕在乳房上所占的面积比率,却依然是那般得恰到好处,还不忘通过自身微微鼓起的势头,从而与整座乳房达成一种浑然天成的微妙美感。当然,要说起到画龙点睛之效的,则自是那对点缀在正红色乳晕上的娇艳乳头,某种程度上而言,引人注目的它俩就如同于世间里最为独特的一对红宝石,正等着最为贪婪的黑色手指前来亵玩。 伴随着前戏的进行,粗黑大手在皎洁肉躯上的游走愈发显得随心所欲。与此同时,茯苓霜也在黑色主人的示意下,整个人也双膝下跪在柔软的毛毯之上,在肆无忌惮地面对着亡夫的墓碑之同时,还娇喘不息地发出放飞自我的呻吟,且不忘道出时不时被打断的突兀言语:「啊……啊……主人……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仅靠双手……就能把你的雌奴……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啊……啊……现在让我那……死去的前夫再次看看……主人你是……如何把我彻底征服的……」 另一方面,像是要把好友之子继续引诱进堕落的深渊里似的,本还扮演着开导式角色的雅汶娜,骤然闪电般地将手伸进埃尔斯的睡裤里,把玩片刻后又当即抽出。接着,但见嘴角带笑的她又以令人捉摸不定的身法挡在对方面前,且用妖娆无常的情趣口吻挑逗道:「嗯,可爱的埃尔斯,你的一整条肉棒都勃起来了,看样子是该发泄发泄了。所以嘛,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雅汶娜继而风情万种地退后了数步,并在柔雅眉间凝聚起妖娆春情的那一刹,将双手伸向了背后的衣带。如同于自己的好友茯苓霜,她的雪白手臂同样修长柔韧且不失矫健之色,而连接于上臂末端的一对肱桡肌,则更是无时不刻地透着利落显眼之色。 瓦伦丁家家主的外衣为一款露出单边左肩,并犹显端庄大方之意的黑色露膝连衣裙,可当她将这件遮掩之物缓缓褪去之后,任谁都想象不到的是,其本人的里面着装竟是那般得火热撩人…… 依附于此丰腴肉躯之上半部分的,仅是件由几条细黑丝带所组成的虚假胸罩,不仅没有遮掩住整块胸部的半点意思,反倒像扮演着火上添油的角色一般,在掠过深邃迷人的乳沟之余,还紧密束缚在富有弹性的乳房底面上,从而令到这对本就有G罩杯之丰饶动人的弹性巨乳,更显呼之欲出的情欲成色。 至于雅汶娜的下半躯体,则连再寻常不过的蕾丝内裤都没有,其紧密贴合着她修长双腿及其蜜桃肉臀的,仅是条再透明不过的黑色丝袜而已。毫不客气的说,这才是真正意义上,且表里不一的着装选择。而值得一提的是,其实就在她眼梢含情地向埃尔斯展露着自己的欲望胴体之同时,后者的母亲则已然在鲁多森的前戏挑逗下,在墓碑前流淌出了阵阵带有羞辱亡夫意味的雌性淫水。 红白分明的大小阴唇早被黑色巨人左右分开,且犹若于张开的娇艳花瓣一般,显得羞涩诱人。至于隐藏在阴户洞口内里的层层蜜肉,也逃不过粗黑手指的沾染,正被后者以三指并作一路的形式上下捅弄着。这还不够,火热大掌上的拇指也没有闲着,赫然以恰到好处的力道逗弄着不堪一击的发情阴蒂,且马不停蹄地为这场精心策划的堕落性爱添瓦加转着。 「埃尔斯,看到没,主人正想方设法地令你的母亲彻底遗忘你的亡父呢。此外,我告诉过你的——我是单恋过你的父亲,虽也已经移情别恋到你的身上,不过他在我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地位的。所以呢,我有时候真的挺好奇一件事,那就是你到底能不能令我彻底遗忘你的父亲?」 说话之同时,雅汶娜旋即将双手放在好友之子的蓝灰睡衣上,其本人也表现得像一位柔情似水的温柔爱妻似的,顿时动作灵巧地为对方宽衣解带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蓝灰星眸更显妩媚轻佻之意,并在某种程度上与自己的一对色泽为白金,且形如黛玉的细眉相映成趣,从而萌发出一股诱人的情调。 不一会儿,伴随着碍手碍脚的男装睡衣被精致有力的玉手挑落在地,埃尔斯那与之鲁多森相比,怎么都算不上健壮的身躯也终于暴露于两位淫魅荡女的目光之中。尤其是兴奋勃起于他双腿间的充血肉棒,若从尺寸方面来衡量的话,无非只是个长度只有 12公分出头,棒身直径封顶于4公分的平庸阳物而已,在巨阳黑魔们的胯间雄物面前,自是相形见绌的可以,完全没有丁点儿相比较的必要。 不得不说,得益于雅汶娜在言语上的挑破离间,尤其是那句「你到底能不能令我彻底遗忘他」的险恶之言,确实令到埃尔斯心生出滚滚欲火。不仅如此,它还顺势勾起了对方的无名怨念,且兵不血刃地将其引向后者的亡父,从而起到了另类的借刀杀人之效。 至少,茯苓霜之子已经在视昔日的父亲为竞争对手了,并在不知不觉中站到了鲁多森那一边。更令人注目的是,他本人也像是有那么些恼羞成怒,在脸色微微一沉间,赫然将母亲的好友推倒在毛毯上,且将对方身上仅存的细黑丝带与贴身丝袜接连撕开,并粗暴无比地狂抛于四周。 待处理掉不必要的丝质织物,埃尔斯便双目亢奋地扑向雅汶娜胸前的一对颠簸肉乳,手嘴并用地在上面不住地把玩与舔弄,乃至挤压与吸吮着。某种程度上而言,他表现得就如同只饥渴的野人般粗鲁不堪。可在后者看来,这似乎是她预料之中的事,身份高贵的瓦伦丁家家主悄声无息地将双手放在年轻男子的后背,并以恰似喂糖的妖娆口吻说道:「埃尔斯,好好表现吧,可不要让你的雅汶娜阿姨失望喔。」 茯苓霜之子听罢,继续将眼前的美艳熟女压在自己身下,还挺起顺势待发的火热肉棒,将其狠插进淫湿不堪的蜜穴里,开始了单调且乏味的前后往复式活塞运动。可叫人讽刺的是,无论他想表现得如何卖力,都无法用龟头触及到对方阴道的底部,就好像连接于阴道末端的子宫口,一直存在于宇宙的尽头似的。此外,构成阴道内壁的层层蜜肉也以愈发收紧的力道包裹着来回抽插中的平庸阳具,在赐予埃尔斯非同小可的感官快感之余,也令他在十分钟之内缴了械。 「埃尔斯,你确实令我感到开心,还算是令我高潮了那么一回,可要让我彻底遗忘掉你的可悲父亲,就靠你这短得可怜的性交时间……还是远远不够的。看样子,我得求助于主人了,对吧?」 说着,像是在抛弃掉一只行将过时的玩物,雅汶娜旋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好友之子,且头也不回地转身爬去。在墓碑的正前方,正屹立着鲁多森的一个黑色分身,至于他的魁梧本体,则已将年轻男子的母亲推倒在低,并以再传统不过的传教士体位进行着步步有力的沉稳征伐。 稍一片刻,瓦伦丁家家主动作轻巧地爬到了巨阳黑魔身边,在双颊绯红地坐在对方胯部前方之后,更是神色迷离地仰望起欲望不满的秋波目光,娇婵不已地对后者请求道:「主人,请你在墓碑前狠狠地操弄我吧,要令我像彻底遗忘掉我的前夫般地,也能彻底地遗忘掉埃尔斯的父亲。从今往后,我想让我心里只有你,还有那个年轻孩子的位置。」 「放心吧,雅汶娜,我会达成你的心愿。毕竟,我不是那种小鸡巴废物……」 在回应雌奴之同时,鲁多森的黑色分身顺势将左手放在对方的头顶上,还不忘语中带刺地讽刺下自己背后的埃尔斯。 即便如此,年轻男子像是默认了黑色主人所说的一切般,依然无动于衷地坐在毛毯上,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墓碑前的两对赤裸男女。且值得一提的是,就如同于他与巨阳黑魔间所存在的阳具差距,在顶着油亮光头的鲁多森面前,埃尔斯的颈脖实则也谈不上有多么的粗厚强壮,反倒像是随时透着一股可被对方用手掐断的脆弱势头。 至于同样身在现场的伊莉希娅,则继续保持着不动声色的势头,并以饶有兴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未婚夫,像是在耐心等待着某个出手时机。不久后,茯苓霜与雅汶娜在各自之眼前男子的示意下,也响应号召地摆出一副四肢伏地的恭顺姿态,且饱含期待之意地等待着身后巨阳的插入与挺进。
第16章:墓碑前的考验(3) “啊……啊……主人……你的鸡巴实在太厉害了……啊……居然一下子……就顶到我的最里面了……啊……” “啊……主人……就用你的鸡巴……啊……令我彻底遗忘掉……啊……那个没用的死人吧……” 就这样,伴随着两根粗黑巨物在同一时间里,并分别以一对一的形式狠插进两个饥渴不已的淫穴阴户里后,茯苓霜与雅汶娜,这对私交多年的尤物闺蜜,当即张开美艳诱人的双唇,接踵而至地叫唤出了无比满足的愉悦之声。而在她俩身后的,则自是鲁多森与他的黑色分身——这一次,后两者选择了种将粗壮双腿分开,且半蹲而起的性交体位。 毫无疑问,此种交媾方式之于那些体能不甚强大的人类男性,尤其是他们中不识灵能的羸弱之辈来讲的话,即便谈不上吃力,也远非轻松,所以自是难以坚持过长的时间。可在各方面体能皆远强于人类男性,且天生灵能充沛的巨阳黑魔一族看来的话,此种性交体位无非只是他们征服淫魅荡女们中再寻常不过的一种手段而已,不费吹灰之力即可维持较长的时间。 与此同时,射精过后的埃尔斯继续坐在宽大的毛毯上,并以崇拜不已的兴奋目光注视着这两对肉欲交合中的欲望男女。不仅如此,或许受此眼前香艳之景的刺激,年轻男子在复燃起心中欲火之同时,原先还软趴在他胯下的萎靡肉棒,居然奇迹般地二度充血高耸起来,且透着股再明显不过的发泄意愿。 “埃尔斯,看看你的下面,居然又兴奋得勃了起来。” 不管怎样,先前还惜字如金的伊莉希娅,在察觉到未婚夫之异象之后,终于发话了,其本人也继而迈出轻佻优雅的步伐,且面泛如花地来到对方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已将自己的整件双肩蓝灰连衣裙都抛落于地,并大方冉冉地展露着其遮掩下的精致内衣。 需要承认的是,若与自己母亲那表里不一的着装相比较的话,年轻佳人的选择还是要来得克制许多的,她选择了一件可大幅度遮掩住上半身躯,且镶有蕾丝花边的马甲型蓝黑内衣,外加一条可遮掩住三角胯部,且有正常大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当然,由于其高挑屹立的下半身躯并没有任何意义上的丝袜加持,一对修长挺拔的冰肌玉腿也自是毫无意外地暴露于空气之中,颇像是透着股自我炫耀的意味。 “……所以呢,你就别继续忍下去了,且让我与你好好欢爱一场吧。还有啊,你知道吗?我与我母亲其实都打算为你生孩子呢。正因为如此,从今往后,你大可在我与她的阴道里射精喔。” 说着,伊莉希娅继而低下柔韧有力的腰肢,且用轻巧玉指微抬起未婚夫的下巴,并在轻媚一笑间,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嘴唇,在不依不饶地将后者一整个人推倒在毛毯上之同时,更是与其水乳交融地纠缠在一起。 一时之间,雅汶娜之女发出了迷情的淫叫,她身上仅存的内衣也很快被埃尔斯接连褪下,从而毫无保留地展露出副他人期待多时的绝美玉体。可要指出的是,与茯苓霜与雅汶娜那夹杂着无边激情,且浪叫不止的天籁之音一经相比的话,伊莉希娅的呻吟之声就不免逊色多了。不过此种差异并不教人稀奇,毕竟现在奋力耕耘着她淫湿热穴的,并非什么性器雄伟的巨阳黑魔,仅是肉棒平庸不堪的茯苓霜之子罢了。 即便如此,埃尔斯的坚持时间终归比上次来得长了些,姑且算是有十分钟出头吧。可在这之后,便见眼神空洞的他继而气喘吁吁地坐在毛毯上,其额头处也转而分泌出疲惫的汗滴,像是彰显着其本人的全身元气都彻底被伊莉希娅榨干一般。至于双颊绯红的后者,则看破红尘似地坐在毛毯上,继续欣赏起墓碑前的欲烈性爱来,并没有像往常般数落起自己的未婚夫,虽然她本人从先前的紧促性爱中,所享受到的高潮快感确实是那般得无关紧要。 毫无疑问,那对年轻男女间的肉体交合自是毫无波澜地在短时间里走向落幕了。可鲁多森及其他黑色分身操弄着两位淫魅荡女的势头却显得有增无减,两根粗黑巨棒继续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阴道穴口前后进出着,受此驱动,茯苓霜与雅汶娜的催情之声自会以芝麻开花节节高地节奏攀向高峰。不仅如此,其垂挂于她俩胸前的风情丰乳,更是顺应着大黑鸡巴的抽插力道而来回摇摆着,且配合着荡漾不已的乳肉,从而焕发出阵阵如梦似幻的乳波晕浪……某种程度上而言,就如同于摇曳不止的风铃般凄迷动人。 “啊……啊……主人……我快要被你操疯了……啊……你的大黑鸡巴真不知道……啊……比我亡夫的废物肉棒……啊……强上多少倍了……” “啊……主人……你是不是在射了啊……啊……我感觉到我的子宫与阴道里……啊……骤然间多了好多热乎乎的东西啊……” 在各自放声感悟之余,此对欲望交加的闺蜜好友也在无边高潮的冲击下,相继在各自脸上弥漫起宛如失魂落魄式的茫然神情,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方才随着两条黑根巨蟒的缓慢离去而有所消减。即便如此,两人依然气吐幽兰地趴躺在毛毯上,且不时地喘息着,正为先前的快感巅峰而回味不已。 另一方面,已有些夹杂着不少莫名银灰之色的浑浊体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被撑开成近似 O型的艳红阴道口出流淌而出。这也难怪,由于此时并没有抱着让自己的两位堕落雌奴,尤其是让茯苓霜怀孕生子的想法,鲁多森自不会在她俩的子宫深处释放出真正意义上的精液,反倒会合乎逻辑地选择这种能持续性改造对方体质的恶魔雄液。 稍一片刻,鲁多森与他的黑色分身继续挺立着胯间的巨屌,且意气风发地转过身了,并像是终于注意到了看客一般的另外两人后,随口问道:“你俩先前的床事进行得怎样?需要点额外帮助么?” “主人,你真坏,还在这里明知故问呢。” 悄然一笑间,伊莉希娅旋即眉飞色舞地站了起来,她的胸廓侧壁透着显得匀称且矫致,上面还紧密贴合着依稀可见的前锯肌群。 “不过嘛,我也确实需要帮助——只不过要的可不是那种点到即止的小帮助,而是全面贯彻到底的大帮助喔。” 在话中有话地道出自身请求后,埃尔斯的未婚妻自是秋波含春地走向了巨阳黑魔的本体。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自身胸廓下端及其盆骨上端的双重作用下,再加之多年武道修炼所带来的种种塑型之效,她的整圈腰围确实在最为合适的位置上陡然收窄,从而在空气中勾勒出了一种向里凹陷的美妙走势。 “那么主人……不知你现在肯不肯给予我最想要的那种帮助呢?” 伊莉希娅兴致勃勃地将右手轻放在鲁多森的宽厚胸膛上,还不忘以怜爱娇人的口吻继续征求着对方的意愿。 “帮助方面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我还想看看你未婚夫的态度到底有多诚恳。” 说着,巨阳黑魔的暗黑瞳孔里赫然闪现出一种尽想玩弄他人尊严式的恶趣之意。 “那么埃尔斯……请你告诉我,说说你对主人帮助我这件事的看法。” 颇像是在助纣为虐一般,雅汶娜之女顿时神色暧昧地半转过身,并双目微眯地看向年轻男子,她的蓝灰眼睛也随之显现着闪烁不定的诱人之色。 “伊莉希娅,我当然万分乐意见到主人帮助你。毕竟,我的鸡巴实在太短太小了,连你的阴道尽头都到不了,自是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颇有些令人惊诧的是,原先还坐在毛毯上的埃尔斯,竟在转眼间做出了双膝跪地的举动,其低声下气的言语中,还犹然自带着愧疚抱歉的意味。 然而,他的未婚妻却在脸色微微一沉间,用有所不悦的冷淡口气回应道:“埃尔斯,这就是你接受主人帮助我的原因?除了他的鸡巴大之外,还有其他别的一些什么缘由吗?说不出来是吧有——我看你的回答也未免太过敷衍了事了吧。要知道,主人为了我们的性福,可谓付出甚多,你这小鸡巴废物理应表达对他的感激,懂吗?” “伊莉希娅,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无知。只不过,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主人的感激,还请大家指教。” 话一说完,茯苓霜之子以诚惶诚恐的势头对着地毯磕了个响头,直到数秒后方才缓抬起自己的额头,不可谓不彰显出一股患得患失的窘态。另外,由于受制于不甚强壮的斜方肌,若以眼前的巨阳黑魔为参照之物的话,他的浅薄肩膀从哪个方向来看的话,都算不上有多宽厚。 “真是个下体短小的傻孩子,连向主人怎么表达感激都不会,看来真得要我这个做母亲的来提点提点你了。” 软瘫在墓碑前的茯苓霜,在缓缓张开朱红双唇之际,依然悠然自得地驱动起自己的修长四肢,且轻手轻脚地爬到了另一个鲁多森的左边。在这之后,便见她如小鸟依人地支起曲线毕露的上半胴体,并如同朵寻求着稳固倚靠的飘零之花般,旋即黛眉含笑地侧靠在对方的粗壮大腿上。 另外,就像是在事前约定好似的,尚未等自己的闺蜜好友摆好妖娆勾魂的姿态,回味着高潮之乐的雅汶娜便转而坐了起来,且不忘轻语冉冉地对身后的年轻男子说道:“放心吧,埃尔斯。其实你只需好好表现一番的话,我们是不会责怪你的。” 接下来,微微一笑间的瓦伦丁家家主则自是毫不意外地做出了类似于茯苓霜的轻佻举动,即像一条已被驯养成功的牝兽般爬过去,且在鲁多森的黑色分身旁同样摆出副双腿屈膝的诱人坐姿。只不过有所不同的是,她此时所斜靠着的地方并非对方的左大腿上,而是右大腿上。 毫不客气的讲,此两位年龄相仿的欲望雌奴,是以呈左右侍奉之势出现在巨阳黑魔身旁的,其两人的明丽双眸也在蒙尘一染间,再正常不过地显现出悉听尊便的服从意味。与此同时,跪在众人面前的埃尔斯则像是获得了条救命稻草一般,在慌不择路地向着毛毯上磕了个响头后,旋即失魂落魄地乞求道:“还请母亲与雅汶娜阿姨多多指点,教我该怎么感激主人。” “埃尔斯,你想想,主人这次可是用大黑鸡巴令我彻底地遗忘了你的父亲,难道你不觉得是好事一件吗?因为啊……我已决定嫁给你的主人且与他组成一个新的家庭了。既然这样,那就应该让你那下体渺小不已的父亲从我的心灵深处滚蛋,如此一来的话,我才能在未来全副身心地投入到鲁多森之妻这一角色中。” 寻思的片刻,茯苓霜毫不犹豫地道出上述之言,已经显而易见地不把亡夫与独子的尊严放在心上了。至于她那坚挺胸乳下方处的冰肌雪肤上,则在胸廓与矫健腹肌的共同作用下犹然显现着两条走势微妙,且向里凹陷的微拱形肌肉浅沟,显得煞是诱人。 “还有啊,孩子,可别忘了……你的主人这次也用大黑鸡巴令我彻底遗忘了你的父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就是我心里面更加有你的位置了。此外,伊莉希娅应该告诉过你的——我与她都愿意为你孕育后代。要知道,要是没有主人的恩准,就凭你的废物肉棒,是没资格插进我与我女儿的阴道里的,更遑论在那里射精。” 察觉到闺蜜好友一经结束谈话,雅汶娜便蓄势待发地接过对方的话,且以理所当然的口吻继续着针对年轻男子的洗脑行动。此外,她的蓝灰双眼也随之变得凄迷动人起来,继而让自己的歪理言论蒙上了一层看似不可反驳的魔力。 “不仅仅如此,埃尔斯,按主人的原来想法,我应该是优先给他生孩子的,可他后来却认为我更值得为另一个雄性孕育后代,所以就放弃了这一想法。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不久前吩咐你尽心尽意地把精液射进来。” 像是述说着一件盖棺定论之事般,不久前还冷眼相向的伊莉希娅,现在则语气温婉地接替了母亲的工作。类似于身姿妙曼的后者,她的深邃乳沟同样显得狭窄且不失性感之色,并无时不刻地透着股诱人探索的迷醉之意。 不管怎样,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三位淫魅荡女的诱导性言论算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就这样,伴随着雅汶娜之女安心不已地闭上嫩红双唇,全盘接受着她们三之教导的年轻男子也旋即陷入了沉默之中。稍一片刻,但见他猛然磕下了今天的第三个响头,然后在重新抬起自己的额头之余,更是激动不已地回应道:“多谢你们的提点,我知道我该在主人面前说些什么了。” 接着,年轻男子转而将感悟至深的目光投向高高在上的鲁多森,且诚挚意深地致歉道:“对不起,主人,请你原谅我的有眼无珠,我真不该无视你的广阔胸襟。” “喔,你说我有着广阔的胸襟,能说说为什么吗?” 顶着油亮光头的黑色男子在饶有兴趣地一问间,顺势将双臂交叉于自己的胸前,而在他强劲万分的腹部正面处,则自上而下地分列着两排界限分明的八块腹直肌块。 听闻对方发问,埃尔斯像是怕怠慢了前者一般,立马回应道:“因为主人你用强大的性能力令我的母亲,还有雅汶娜阿姨都彻底遗忘了我的父亲,从而让她俩迎来了新的人生——从今往后,她俩能在未来更好地扮演起她俩所憧憬的角色。所以在这里,我要表示对你的感激……” 像是在表达着自己的决心,年轻男子随即磕了个新的响头。这还不够,但见他又继续说着:“此外,我作为屈服于你的绿毛龟奴,其所剩无几的尊严还能居然获得你的一丝可怜,也是天大的恩情。我相信你一定是因为注意到我对的伊莉希娅的爱,才放弃让她为你孕育后代这一想法的……” “哈哈哈,想不到这小子也太不了解巨阳黑魔一族的行事动机了,还真以为自己对未婚妻的爱令我产生了对他的一丝同情……不过也好,等哪天伊莉希娅因为想孕育小巨阳黑魔而彻底把你抛弃之时,我倒想看看你的脸会哭丧到何种可悲的程度。” 本想还挑明事情的鲁多森,在转念一想过后,旋即把去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地吞之回去,其面色黝黑的深沉面孔上也随之微泛起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