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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甜头
  不管怎样,埃尔斯是不会站起来反抗的,因为他始终相信自己身处于虚无缥缈的梦境之中……不仅如此,鉴于其所上演的春宫梦景又是显得那般得诱人遐想,定力不高的他便更加不会拒绝它继续上演下去,虽然是鲁多森·科尔巴,而不是他自己在猛干着娇欲迷人的雅汶娜母女。
  可惜的是,好看终归只归好看,赤身裸体的埃尔斯对此是深有体会的,所以他在满面兴奋地观赏着柔丝大床上的男女交媾之时,其羡慕不已的扭曲目光里又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嫉妒之色。是的,无能为力的茯苓霜之子在妒忌,在妒忌为何是黑色的敌人,而不是自己在享受着未婚妻及其未来岳母的蜜穴侍奉。
  另一方面,此两对忘情性交中的欲望男女或许因为感受到埃尔斯身上的嫉妒之意,赫然在惬意一笑间摆出了更具挑逗性的做爱姿态,尤其是那对黛眉含春的迷欲母女,更是在动情呻吟之时做出了一副面对面的后入之势。
  在这之后,娇喘不息的两人竟然在相视一笑间,犹若一对深爱彼此的同性恋人般接起吻来,像是忘却了自己与对方尚存有母女式的伦理关系,且令人侧目的是,其各自淫水四溅的蜜穴里尚逗留着一根徘徊不休的巨黑肉棒。
  伴随着这两具各显风情的精致面孔缓缓分开,这场像是在取悦鲁多森,又像是在释放自我的同性深吻也随之走向了终结。只不过,乐在其中的雅汶娜母女似乎并没有忘记在担当看客的埃尔斯,于是在眼神交流的瞬间,犹若心有灵犀一点通地同时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年轻人,还不忘用风趣自在的轻佻目光提醒着对方:“看到没,这就是主人的魅力,为了取悦他,我俩甚至乎可以忘记彼此间的母女关系,从而像一对欲望交加的同性恋人般接吻。”
  稍一会儿,两位美眸轻扬的赤裸佳人又宛若注意到了矗立于埃尔斯胯间的坚挺肉棒,于是乎在原先的轻佻目光之上……又赫然增添了一份再明显不过的鄙视之色,像是在表达着自己对年轻男子的新看法:“没办法啊,废物的肉棒就是那般的短小无力,插不到我们的子宫不说,居然在被主人带上顶顶绿帽后,还会兴奋得勃起来,这可真是有趣。”
  没错,这就是无情的事实。此时此刻,埃尔斯的浅色肉棒就如同一条满贯充血的肉肠而高高隆起,但可惜的是,只要尺寸平庸的它与鲁多森的胯下巨物一经相比,从哪一方面来看的话都是那般得逊色渺小。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发表出什么看法,面泛鄙薄之色的雅汶娜母女便似乎彻底失去了对他的兴趣,转而扭过自己的头颅,各自仰天长吟地沉溺在大黑鸡巴所带来的快感狂潮之中,其两对各具特色的挺翘乳房更是跟随抽插的节奏而来回荡漾着,从而在多个角度中焕发出诱人堕落的神采。
  “啊……”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两股高亢不已的勾魂之音开始同步走向了低潮……两位细汗淋淋的欲望佳人也像是经历了某场终生难忘的愉悦冒险一般,顿时双眼闭目,外加嘴角微微带笑地瘫倒在床上,彰显着自己对这场性爱的满意,以及对黑色主人的心悦诚服。
  在充满淫霏情调的柔丝大床上,占尽优势的鲁多森已然抽出了依然坚挺的阳具,且收回了自己的分身,在双腿大开地继续坐在床沿边后,还不忘用意味深长的得意目光重新盯着埃尔斯,可谓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耀武扬威之势。
  稍一片刻,瘫软在床的雅汶娜母女则像是受到某种神秘之力的感召一般,竟然同时睁开各自的秋水剪眸,接着在心知肚明式的相视一笑间,从柔丝大床上姗姗爬了下来,然后重新分别跪在巨阳黑魔的左右大腿旁,且如最为忠诚恭顺的妃子一般,嘴舌交接地侍奉起眼前的黑根巨蟒来,且与上一次所不同的是,眉黛春山的她俩这次已经懒得连丁点儿轻佻暧昧的目光也不想给茯苓霜之子了。
  就这样,陌生的卧室里很快就只剩下精致嘴舌舔弄粗黑巨屌时所带来的阵阵细微摩擦声,不过就在这宛若酝酿着什么似的安静氛围里,脸色惬意的鲁多森终于在不声不响中,骤然开口说道:“埃尔斯,同时享受一对母女的口交是不是件很爽快的事?”
  虽被对方看破心声,可年轻男子出于对自身颜面的坚持,终究不会当面承认,所以选择了沉默示人,即便如此,意志薄弱的他依旧微微地点了点头。
  “其实你想同时享受她俩的口交侍奉,也不是一件未尝不可的事,只需……”
  话到此处,面色黝黑的光头男子在微微一笑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卖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关子。
  巨阳黑魔的话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可侍奉着他粗黑巨屌的雅汶娜倒像是心神领会一般,在自己双目轻飘的瞬间,转而从黑色主人的左大腿旁爬了下来,显得煞有介事地向着沙发上的埃尔斯爬了过去。
  “雅汶娜阿姨,你……”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回过神来,其曲线毕露的瓦伦丁家家主已经在转念一笑间,面带狡黠之色地将对方的充血龟头包裹进自己的嘴腔里。
  “啊……”
  感受着未来岳母所带来的阵阵刺激性口交快感,意志薄弱的埃尔斯立刻不可抑制地嚎叫起来,还在忽如其来的迷乱恍惚中听到前者如此说道:“只需你肯发誓做主人的绿毛龟奴,愿意把身边的女人尽数奉献给他,那么主人也会宽宏大量地让你分享他的雌奴,就比如……我与我的女儿。”
  说着,就像是在为引诱猎物所祭出的迷人诱饵一般,在雅汶娜一阵花枝招展的邀请中,同样赤身裸体的伊莉希娅也柔情冉冉地爬了过来,且心甘情愿地连同着自己的母亲一起,伸舌张嘴地吻向了这个男子的挺直阳物。
  可以说,在这两对香艳嘴舌与阴茎表面的接触的那一刹那,难以动弹的埃尔斯确实感受到了非一般的满足,不管是心理上的,抑或是生理上的,因为——他终于像鲁多森般享受到了一对母女的口交侍奉,而且对方两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及其未来的岳母,虽然是被迫的。
  不过就在茯苓霜之子双眼闭目地享受着这犹若天降馅饼一般的甜头之时,失去了雌奴侍奉的鲁多森却趁着对方分心之时微微笑了起来,就像是在为某个即将得逞的阴谋而感到高兴。与此同时,沉浸在无边快感中的埃尔斯也在不经意间回想起现实中雅汶娜曾对他说过的话……
  “……可如果说这股灵能会带来什么副作用的话……那就是鲁多森曾私下里对我说过,会让其接受者在睡眠中发些不好的噩梦,而且这一症状实在很难根治……”
  是呀,既然这只是个春梦,那么在梦境中向鲁多森发誓做一个绿毛龟奴应该也不是件多么丢脸的事……因为这仅仅是个梦,仅仅是个梦而已,反正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于是,沉醉在无边快感中的年轻男子终于如负释重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而在看到梦中的雅汶娜母女依旧在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且像是没有发觉到自己的丑恶想法后,便更加以迫不及待的语气喊道:“愿意,我愿意……”
  歇斯底里的话语可谓脱口而出,可接踵而至的,却只是其眼前之景的骤然崩落,茯苓霜之子的灵能修为再怎么不济,也察觉得出这是梦醒的前兆,而待穿着睡衣的他理清头绪之际,却发觉自己已经从温暖熟悉的卧床上坐了起来……且令人感到尴尬的是,不仅仅是英姿优雅的母亲,还有顶着油亮光头的鲁多森,此时都屹立在床沿边,尤其是身材魁梧的后者,更是微微一怔地问道:“孩子,你在说什么呢?”
  “天哪,鲁多森居然在这,难道他已经知晓我在梦境中想说的话吗?”
  本着这样的想法,脸色略显苍白的埃尔斯在大惊之色之下,直接心虚不已地以沉默之态示人。
  “好了,鲁多森,这事就不用问下去了,我想埃尔斯他一定又发了什么噩梦。”
  像是来救场一般,但见孩子的母亲在微微一笑间,犹若沐浴春风到来一般坐到了年轻男子的面前,且用关爱不已的温暖目光凝视着对方,瞬间解除了他的困境。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面色黝黑的鲁多森顿时以顾全大局的口吻说着,且像是在忌惮些什么似的,不过从他若有所思的异样眼神来看的话,则更像昭示着他已然知道到了些什么似的。
  稍一片刻,身着正装的黑色男子又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既然埃尔斯已经恢复得比上一次更好了,那我暂且先行离开好了,毕竟公司里的事真不少。”
  “嗯,慢走……”
  身姿优雅的茯苓霜听罢,当即以温暖的目光送着对方离去,似颇有些依依不舍的迹象。而在年轻气盛的埃尔斯听来,自己母亲所用的道别语气可谓显得出奇的轻柔,隐约透着一股小鸟依人的势头,正因为如此,多多少少有些令他感到有些不快。
  “奇怪,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我母亲好像还从未用过这般柔和的语气对其他异性说过话,难道……”
  虽在心底萌发出如此之不安的想法,可出于对母亲的无比敬爱,年轻男子终究没有说出口。不仅如此,将信将疑的他开始不自觉地顺从着对方的循序诱导,聊起了其他的话题,甚至乎在后续的谈话中慢慢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母子间的交流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卧室的正门后来被人推开了,进来了管家与她的女儿。经过数天的相处,对于这对姿色出众,且在自己家中担任佣仆之位的母女,埃尔斯已不感到陌生,所以在察觉到她俩进来后,自是面带笑意地打着善意的招呼,尤其是当他看到两人中的气质更显成熟者之时,更是礼数周全地称她为奥丽莎阿姨。
  奥丽莎··佩恩斯,在埃尔斯看来,也是一位拥有灵能修为,且与自己母亲年龄相仿的端庄女性,尤其是自己出事陷入昏迷后不久后,便带着她的女儿凯伊娜·佩恩斯前来相助,分别以管家与女仆的身份一直守护在洛克文森家族……至少在几天前,茯苓霜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久后,在一阵友好谦和的交谈氛围中,埃尔斯听从了母亲给出的建议,身披睡袍地跟着年龄相仿的凯伊娜走出了卧室。用茯苓霜的话来说,就是重伤痊愈的年轻人该到户外多多走动走动,接受户外阳光的照耀,这样才能更早地恢复健康。
  就这样,温暖宽阔的卧室里就只剩下茯苓霜与她的管家了。可稍一会儿,伴随着一句夹杂着如负释重之意的言语从前者口里喃喃道出,也宛若昭示着两者间的主仆地位之转变。
  “奥丽莎,准备带我去见主人吧,我今天上午要好好地服侍他一番。”
  说着,身份高贵的茯苓霜在脸色一红间,毫不介怀地当着对方之面开始宽衣解带,其动作之娴熟随意,可谓毫不费力地透着一股流水行云的架势,像是她本人已然做过很多次一般。在这里要指出的是,自从失去丈夫后,抚育独子长大至今的茯苓霜实则一直扮演着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的角色,且一直遵循着她亡夫的遗嘱,只要埃尔斯一天不成婚,后者便不能履行洛克文森家主的责任……
  “不得不承认,夫人的身材总是那般的百看不厌且诱人遐想,怪不得主人打从十余年前起便想将你收为雌奴了。”
  在奥丽莎一阵发自内心的由衷赞誉声中,双眸含春的茯苓霜已然把一身庄重洁净的外衣尽数褪去,从而展露出一副仅穿着三点式艳红内衣的半裸之躯,尤其是在她临近惹火胸罩的下方处,更是外凸起一对有那么些类似于外八型的迷人轮廓。
  “……而他已经做到了。”
  在一阵有感而发的柔情声语中,留着黑丝秀发的茯苓霜跪下了自己的精致双膝,还不忘低垂着高洁的额头,逆来顺受地接受对方套上来的一具黑皮项圈。
  “夫人,我相信你会是个比我还出色的雌奴,能把主人侍奉得更好。”
  手握银灰锁链的奥丽莎在微微一笑间,面色和善得就像是位在鼓励着稚嫩学徒的导师,且与对方外貌有所不同的是,她的发色是为棕褐,并非乌黑,其细致双眉下的一对明眸则为平实无华的浅褐。
  “奥丽莎,带我去见主人吧。”
  在四肢伏地之同时,茯苓霜的语气顿时变得受宠若惊起来,其呼吸的韵律也不免开始加快,且透着一股再明显不过的迫不及待之意。说真的,这着实令人难以想象——清冷高贵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居然会无比渴望成为一位侍奉巨阳黑魔的欲望雌奴。
  另一间卧室,另一间卧床,在透过窗户的阳光之笼罩下,鲁多森已然双腿大开地端坐在床沿边了,且与躯干不甚高壮的埃尔斯所不同的是,身材魁梧的他总是喜欢赤身裸体地展现自己一身利落分明的强横肌肉,还有其稳健胯部的粗黑巨物。不久后,伴随着一抹满意的邪笑在这位光头男子的黝黑脸上显现而起,但见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高挑女性已然推开卧室正门,且以无比干练的姿态牵着一位四肢伏地的半裸雌奴走了进来,并将其顺利无阻地带到自己的黑色主人面前。
  “奥丽莎,你去外面稳着埃尔斯那废物,我还不想让他那么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高高在上的鲁多森漫不经心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银灰锁链,其吩咐的语气之从容轻松,就像是在谈论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至于趴伏在他面前的茯苓霜,则犹若没有听到一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恭顺姿态。
  “是,主人。”
  奥丽莎在毕恭毕敬地回复后,就此转身离去,就这样,偌大宽敞的卧室里,便就只剩下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与她的黑色主人了。
  顺应着从银灰锁链那传来的沉缓力道,知晓其意的茯苓霜立刻面色绯红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肉躯,挺着胸前的一对半裸美乳扑进对方的怀里,并投入状态地与其辗转缠绵起来。而后,伴随着黑色大手的手起手落,在她身上仅存的三点式内衣很快被祛除干净,一副迥然于雅汶娜的迷人躯体也随之获得了解放,尽收于对方的贪婪眼底。
  没错,相比于瓦伦丁家主的丰腴肉躯,茯苓霜的赤裸身体确实没有前者来得那般丰满饶人,可从另一方面来讲的话,却又显得更为矫健匀称。更为重要的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后者的身材在曲线毕露与窈窕匀称这两点间取得了一个更好的平衡。


第10章:卧室里的激情
  卧室里上演着赤裸男女间的欲望缠绵,至于其卧室门外的悠长走廊,则落寞得见不到任何一人的身影,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的话,可以视作为洛克文森家族血脉凋零的表现。与此同时,伴随着一波高亢过一波的娇欲呻吟从茯苓霜的明艳双唇中呼唤而出,也昭示着她本人的沉沦,即便其亲生长子在场,相信也无法阻止这一切。
  毫不客气的说,胴体横陈的欲望寡妇已然放飞自我地沉浸于这无边的快感里,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论交媾的姿态发生何种变化,魁梧高壮的鲁多森始终都把束缚着她颈脖的银灰锁链把握在自己手里,就好比在以一种无声的宣言告诫着对方:“苓霜,记住你的身份,无论你在外人面前是多么得显赫高贵,可在我面前,你终归只是侍奉我的忠诚雌奴。”
  黑色主人的意思,神色蒙尘的迷情佳人似乎早就了然于胸,而此时此刻的她,也正腰肢扭动不已地跨坐在对方胯上,在感受着尺寸无与伦比的粗黑巨阳在自身子宫深处所带来的阵阵压迫性快感之余,还不忘仰起雪白优雅的颈脖,以若有所思的朦胧目光凝视着悬挂在床头上方处的夫妻合照。
  是的,这不是普通的卧室,而是茯苓霜与她生前丈夫合住期间的夫妻卧室。要知道,自从后者过世之后,这位身手不凡的清冷英雌在被鲁多森用大黑鸡巴彻底征服之前,还从未与其他哪个人类男子在这张装饰古朴深沉的卧床上深情缠绵过。
  可不管怎样,至少在当前,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已经在用摇曳不止的雪肤翘臀侍奉着一位非人类的圣物了,而仰躺在床的后者也似乎注意到对方凝视于床头上方某处的迷情目光,于是在恶趣满盈一笑间,用刻意而为之的得意口吻问道:“苓霜,如果你的亡夫骤然间复活在你面前,你有什么话对他讲吗?”
  像是没有预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般,眉梢含情的天姿丽人顿时微微一怔,并没有马上作答,不仅如此,其蒙尘依旧的柔情目光也开始变得闪烁不定起来,像是昭示着她本人陷入了某种睹物思人式的回忆。
  另一方面,不得不承认的是,婚纱照上的茯苓霜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的话,都是那般得英姿高雅,尤其是当她面带甜蜜微笑,手捧着白花绿叶,穿上那洁白无瑕的长裙拖地婚纱,与曾经的丈夫并排站在一起之时,根本无从让人怀疑她对后者的忠贞爱情,更无法令他人联想到今时今日的她已然俯身成奴,在乐意万分地手捧着双乳之余,还毫不廉耻地跨坐在黑色主人的胯间,浪叫不止地晃动着自己的整副雪肤肉躯,只为享受着对方胯下巨物所带来的莫大高潮。
  没错,这个新的男人确实不是自己的丈夫,甚至乎比之后者还要来得可恶许多,可谁叫他有一根尺寸无与伦比的性交利器,能以前所未见的火热硬度与耐力满足着自己的身心需求……正因为如此,自己向他屈服,且视他为人生中的最重要之人,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本着如此之扭曲堕落的想法,于是乎,说服自我的茯苓霜很快便在勾魂一笑间,用有所感悟的凄迷语气回应道:“主人,我会这样告诉我的亡夫——理查德,与科尔巴主人相比,你仅是再微不足道的过去式而已,早就不再值得我留恋,所以即便你在我面前复活了,我也不想与你生活在一起……啊……”
  犹若在释放压抑已久的本性一般,堕落寡妇的淫叫之声很快便去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与此同时,颈脖粗厚的鲁多森也没有闲着,但见他手握锁链地用力一拉,便顺势将跨坐在自己裆部上的茯苓霜拉进自己的怀里,而后一个横滚翻身,示意起对方配合摆出一副交叉抬腿式的交媾姿态,而待这一切准备完毕后,所接踵而至的,自是那夹杂着奖赏意味的活塞运动。
  “啊……啊……主人……你实在太厉害了……啊……啊……我都快被你送上天堂了……啊……啊……”
  双肩宽厚的黑色男子在挺动胯下巨屌的那一刹那,双眸含春的迷乱佳人便更加放飞自我地浪叫不止,且发自内心地赞赏着对方的强大性力。而无可否认的是,不知疲倦的黑根巨蟒可谓始终如一地贯穿着茯苓霜的整条阴道,在给予着阴道肉壁们阵阵难以想象的扩张性快感之余,更不会忘记穿过更显紧致的子宫口,以无可阻拦的势头重击在尽头之处的子宫顶,顺带在温暖的子宫海洋里制造出阵阵难以平息的翻江倒海之势。
  这就是巨阳黑魔征服淫魅荡女的真正方式,做爱之时没有丝毫废话,直接用尺寸远超于人类男性的凶狠阳具重击在对方性器的最为深邃之处,且借着无边高潮的作用动摇着性交对象的心智,最后令其永远地迷失在肉欲的深渊里。而现在,神色迷离的茯苓霜便是此迹象的绝好例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热情投身于这场性爱的她已经与鲁多森从卧床转移到窗户旁了,进而笼罩在一股透窗而进的暖色阳光之中。
  交媾的地点虽已改变,可这并不代表发生在卧室里的这场激情缠绵会随之走向终结。不仅如此,拥有着一对倒三角式背阔雄肌的黑色男子像是找到了新花样似的,在继续深插着放荡不羁的欲望雌奴之同时,也别有意味地将对方狠压向前方的窗户,从而令到后者的一对风情美乳顺势紧靠在冰冷的玻璃表面之上。
  一时之间,茯苓霜的一对激凸乳头立刻深陷于浑然天成的圆润乳晕中,这还不够,由于她的左腿已被鲁多森半抬而起,结果令到她只能单靠着自己的右腿前去支撑。当然,此种强调身腿部力量的姿态是难不倒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的,这也难怪,得益于多年的武道训练及其深厚的灵能修为,她的一双玉腿早就被雕琢得矫健有力且不失修长挺拔之色,尤其是小腿后方的腓肠肌,更是在空气中勾勒出夹杂着结实意味的流线型美感,昭示着非同小可的耐力。
  此外,为能更好地配合黑色主人的强劲抽插,知心聪慧的茯苓霜还用上了自己的匀称双臂——直截了当地将其摊开在窗户上,借此大幅度卸载上半身躯在微微向前倾时所带来的压力。另一方面,鉴于做爱中的两人已经身在窗边了,所以自会本能般地望向屋外的明媚风光,然而就在热烈的瞬间,佳人背后的鲁多森却在不经意间说道:“看看埃尔斯这榆木脑袋,还以为自己发得真是春梦,殊不知自己早就在我面前丑态百出了……”
  顺着光头男子的话语,锁骨精致的茯苓霜也顿时注意到自己的亲生独子及其奥丽莎的年轻女儿,不过满面欲色的她并没有为黑色主人的这番羞辱性话语发作,反倒乐此不疲地迎合着对方,且嫣然一笑地说道:“这还不是主人你调教得当,趁埃尔斯昏迷不醒时暗中控制了他的心智,叫他所看,所听到的一切都由主人来决定,都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区别了。说真的,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我儿子在得知到那几个春梦是他自己的真实经历后,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啊……”
  像是在奖赏着自己的雌奴一般,虎背熊腰的鲁多森骤然间如暴风疾雨一般加快了胯间挺动的频率,其紧握着银灰锁链的右手也旋即用力一拉,瞬间令气吐若兰的茯苓霜仰起了头颅,且让她的呻吟之音去到了新的高峰,直到好一会儿之后,这股悠长撩人的发情旋律方才缓缓回落。
  不久后,伴随着光头雄性左手一松,且在骤然间抽出尺寸雄伟的巨黑鸡巴,神色茫然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液像是失去了力量支撑一般,顿时双腿无力地瘫倒在地,其外扩而开的阴道穴口处还涓涓地流淌着满溢而出的浑浊阴水。至于将她抛落在地的鲁多森,则犹若冷酷无情的帝王一般屹立着,其犹若饱进风霜的黝黑面孔上,更是完全不复任何意义上的怜香惜玉之色,就好像……此种行径并没有什么不妥似的。
  不管怎样,高高在上的巨阳黑魔是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而在他面前伏下身姿的茯苓霜,则像是完全接受了命运的摆布一般,更没有表现出一丝对眼前主人的不满,反而如同着最为鬼迷心窍的邪教徒,赫然神色眷恋地双膝跪在了对方胯间,然后心甘情愿地腾出湿热的嘴舌,且无视着各种残留在肉棒表面上的肮脏痕迹,开始不动声色地舔弄起来。
  伴随着这场犹若细雨润物无声式口交的深度进行,但见绝色丽人的丹凤双眸愈发显得沦落蒙尘,而在平时,这对眼尾修长且略有上挑的内双美目可谓是神光内敛而富有格调。至于凝视着它俩的另一对棕黑眼眸,则饱含着显而易见的满意之意,而且在掠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得意之色后,便见这对贪婪眼眸的主人在胯间一抖间,直对着对方的朱唇间毫无征兆地射了顿恶魔雄液,还不忘用得意不过的语气说道:“放心吧,苓霜,我会让你的废物独子迎来一个无比盛大的真相时刻的。”
  又是一样的开场,又是一样的卧室,而且都好像是第三次了,可与上次所不同的是,灰白压抑的天花板上居然还高挂着一个偌大的闭路电视……至少,正坐于沙发上的埃尔斯在缓缓睁开双眼后,是这么想的,而放置他面前的,则依然是那张令人熟悉的暖黄大床,其洁白柔雅的床单上还上演着血脉贲张之景。
  可以说,就在年轻男子的兴奋视线范围里,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脸色惬意的鲁多森·科尔巴稳坐在温暖床沿边,享受着那令人为之羡慕的口交服务,至于侍奉着他俩的赤裸女色,则更不是两位,而是令人瞠目结舌的四位——除了令他不感意外的生母等三人外之外,其担当着管家之位的奥丽莎·佩恩斯也赫然在列。天哪,就香艳程度而言,这个春梦也未免显得太过撩人了。
  不久后,在巨阳黑魔的一声示意下,四位各具风情的绝色丽人结束了各自的口交之举,且分作两组地倚靠在两位黑色主人的身旁,还用捉摸不定的轻佻目光凝视着一旁的埃尔斯,像是在等待着某些即将发生的有趣之事似的。
  “埃尔斯,考虑好没有——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尊我为主,当我的绿毛龟奴?”
  不冷不热间,其中一个鲁多森·科尔巴发话了,其面色黝黑的凝重面孔上,犹若散发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至于倚靠在他左右两旁的茯苓霜与奥丽莎,则响应一般地立刻面露关切之色,且用期盼已久的温柔目光投向年轻男子,其个中意味是什么,自是不言而喻。
  与此同时,雅汶娜与伊莉希娅也没有闲着,皆不失时机地摆动着各自的黛眉眼梢,还不忘用勾魂荡魄的暧昧轻笑向埃尔斯打着无言的招呼,犹若抱着一种让对方回忆起什么东西的意图。
  毫不客气地说,之于有所犹豫的埃尔斯来讲的话,来自于母亲与管家的,是扭曲不已的期盼,而来自于未婚妻与未来岳母的,则是再明显不过的勾引。而在此两种配合无间的盛情邀请之下,领会其意的他很快便如触电般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继而卑躬屈膝地跪在了两个鲁多森面前,且迫不及待地磕起响头来,还不忘用出卖尊严的软弱语气说道:“愿……愿意……我当然愿意做你的绿毛龟奴,科尔巴先生。”
  在这之后,一脸急切的埃尔斯又用渴望已久的丑陋目光瞄了下未婚妻与她的成熟母亲,昭示着他先前道出此话的真实目的到底为何。只可惜的是,臆想中的奖励终究没有到来,所接踵而至,只是来自于两位黑色男子的放肆狂笑……还有其无边的冷酷嘲讽。
  “哈哈哈……我说得没错吧,这就是埃尔斯的本性,意志薄弱,丁点儿的小惠小利便足以叫他出卖尊严,顺带做一个幼稚可笑的绿毛龟奴。”
  说着,两位鲁多森顺势抬起粗壮有力的手臂,且用宽厚火热的黑手揉搓起诸位雌奴的胸前美乳,其动作之轻松惬意,就像是在摆弄件唾手可得的玩物。
  与此同时,无论是姿态匀称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风情的雅汶娜母女,三人的表情皆在骤然间平静下来,从而给双膝跪地的年轻人带来了一种犹若真实得可怕的感觉。至于同样曲线毕露的奥丽莎,则轻声赞叹起身边黑色主人起来,用这再简单不过的言语行径向蒙在鼓里的埃尔斯表明着自己的真正立场。
  就在半信半疑的年轻男子不知该做何种打算之时,悬挂在墙壁上的闭路电视被开启了,里头所播放的内容更是给他带来着非一般的打击……天哪,怎么屏幕里播放着现实里才有的东西,就比如雅汶娜阿姨看望自己时的情景?
  接下来,屏幕里的内容还在不停地翻新着,当播放到最后一段之时,却是埃尔斯当着雅汶娜与伊莉希娅之面直接跪倒在鲁多森面前,且直叫嚷着要成为对方绿毛龟奴的可笑场景,也就是说……难道现实里的自己很有可能便在黑色敌人面前这么做过了?
  本着这样的猜想,年轻男子的面色可谓愈发显得苍白,而神色轻扬的奥丽莎则像是为恶意验证对方心中所忧所虑一般,赫然负手而背地来到对方更前,且用居高临下式的戏谑口气说道:“你以为你发的是春梦,实则却是你的真实经历,而且……你已经是第二次在主人面前叫嚷自己是绿毛龟奴了,小鸡巴废物。”
  也许想尽情践踏对方的尊严,眉飞色舞的奥丽莎还不忘重点强调下小鸡巴废物这一说法。而在此赤裸裸的羞辱势头之下,领会其意的埃尔斯也终于爆发了,但见他在猛然站立起身之际,赫然抬起青筋暴突的重拳向对方攻去,其势头之凶猛,好似散发着一股猛兽脱缰的势头。
  “喔,两人好像打起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在床上边玩边看吧。”
  一旁的鲁多森可谓话在说,手在动,其本人也在在轻描淡写间,分化出一个新的黑色分身后,便采取了1对1的形式,分别把胴体横陈的茯苓霜,还有雅汶娜与她的绝色女儿分别推倒在床,开始了其野马脱缰式的欲烈征伐。一时之间,其空旷单调的卧室里在充斥着激烈有力的格斗声响之余,也旋即增添了好几股撩人心扉的欲望呻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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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29 11:52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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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真相时刻(1)
  “呵呵呵……洛克文森少爷,你的身手就这么点水准吗,怎么连我这么个小小的管家都迟迟拿不下呢?”
  轻声笑语间,曲线毕露的奥丽莎旋即一掌接过埃尔斯挥过来的一记重拳,且眉飞色舞地反推回去,其蕴含的力道之深沉,直令到赤身裸体的后者跄踉了好一会儿。与此同时,茯苓霜等三人的淫声浪语也焕发出各自的堕落神采,更显兴奋撩人,甚至乎在某种程度上扮演着帮凶的角色。
  “啊……啊……啊……我儿子实在太没用了……所以请主人你以后一定要给我下种,赐我一个长有大黑鸡巴的新儿子……啊……”
  “啊……主人……就冲我那未婚夫的狼狈样……还请主人你当着那废物的面尽快把我干出高潮……啊……啊……”
  “啊……啊……像主人你这样有着大黑鸡巴的男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大雄性……正因为如此,我与我女儿才心甘情愿做侍奉你的雌奴……啊……”
  三段虽各不尽相同的自我表白虽时不时地被激烈的阳具冲击所打算,可都再明显不过地指向着埃尔斯与鲁多森,既透着对前者的冷漠鄙视之意,又带着对后者的无尽膜拜之色。正因为如此,耳闻于此的年轻男子更显无能而暴怒,有好几次他甚至想直取敌人及其黑色分身,可都受制于奥丽莎的纠缠而功败垂成,甚至乎付出身中数拳的代价,虽无大碍,却也难免狼狈。
  另一方面,像是想把埃尔斯玩弄到底一般,但见三个鲁多森在莫测一笑间,纷纷抽出沾满雌性淫液的胯下巨阳,皆不约而同地把怀中佳人摆出一副四肢伏床的火热姿态,在别有意味地令对方继续目视着这场打斗之余,还不忘将黑色双手搭在她们三的后翘雪臀上,以昭示着自己对态势的绝对掌控。
  稍一片刻,巨阳黑魔们又目带深意地看向焦躁不已的年轻男子,而他们三表现得就像是在事前商量好一般,赫然整齐划归地挺动起自己的粗黑巨屌,皆在同一时间里重击在淫魅荡女们的子宫深处。就这样,新的乐曲篇章奏响了,且令人瞩目的是,这一次,是三位胴体横陈的天资绝色在同一时间点将欲望的呻吟提升到最高点,也在同一时间点将欲望的呻吟回落到最低点,表现得不可谓不配合无间,就好像在由衷追随着一根看不见的音乐指挥棒似的。
  可以说,上述这种更有韵律的迷人起伏固然令高高在上的鲁多森回味无穷,但也令打斗中的某人更显悲愤且无奈。不仅如此,沉醉于感官快感中的茯苓霜等三人也像是领会了黑色主人的意思一般,皆心有灵犀地微扬起自己的雪白颈脖,向着孤立无援的埃尔斯投以幸灾乐祸式的凄迷眼神,其双颊绯红的角色面孔上,则更是发自内心地弥漫着一股满足愉悦的堕落神色。
  不管怎样,在此三合一式的高亢淫叫,及其欲望目光的双重干扰下,修为不深的年轻男子自不免心神不定且阵脚大乱,很快即被面露阴笑的奥丽莎抓住空档,随之挨上蓄势待发的一记侧踢。接下来,惨叫不已的埃尔斯手捂着腹部跪了下来,显而易见地失去了再战之力,其外露软趴的平庸下体则像是在彰显着他本人的脆弱无力。而与此成鲜明对比的,倒是那三根硕壮得多的粗黑阳具,只见它们继续以马不停蹄的态势重击在三位淫魅荡女的子宫深处,从而将这首回荡在卧室里的交响曲推向新的高峰,其声调之兴奋激动,就像在为奥丽莎的胜利而喝彩一般。
  不久后,三个鲁多森手托着茯苓霜等三人从床上走了下来,且别有意味地来到埃尔斯面前。毫不夸张说,三位前凸后翘的欲望雌奴就如同被随意被摆弄的玩具一般,其柔韧有力的膝关节完全落入了黑色大手的掌控之中。正因为如此,茯苓霜等三人自会毫不意外地双腿大开,且以 M型的羞耻姿态展现在年轻男子的眼前。这还不够,由于她们的阴道口处尚停留着着尺寸无与伦比的黑根巨蟒,结果无论是饱满挺翘的耻丘,抑或是匀称平坦的小腹,皆映现而起着某种巨物的轮廓。
  没错,这确实是羞辱,还是鲁多森对埃尔斯赤裸裸的羞辱,而在这无尽的煎熬之下,后者也终于发出了愤愤不平的声音:“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我?”
  说着,面色惨淡的年轻男子向自己的母亲投以悲痛不已且迷惑不解的眼神。只可惜的是,所回应他的,却只是那凸显着漫不经心之意的动情呻吟——看起来无论是身姿优雅的茯苓霜,抑或是各具风情的雅汶娜母女,都没有把这番夹杂着控诉意味的质问放在心上。
  “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
  本着这样的绝望想法,失去再战之力的埃尔斯觉得自己再无问下去的必要,很快便如同于最为疲惫的陌路旅人般倒了下来,而在他陷入昏迷之前,映入其沉重眼帘的,则是那扑面而来的三股潮吹淫水……
  “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好吧,你们都已经打算彻底抛弃我了……”
  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心灰意冷的埃尔斯在脑海深处漫无目的地重复着这句话,而自从那次打击过后,他实则都不知道自己已然昏迷了多久。不过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此时,一股令他意想不到的女性之声已然响了起来……
  “埃尔斯,其实无论是我,抑或是雅汶娜与伊莉希娅,都没有想过抛弃你……”
  对方虽无直接现身,可她的平静言语却清澈沉稳地宛若来自于九天之外。不仅如此,年轻男子也猛然发觉笼罩于眼前的黑暗竟在顷刻间被驱散,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色彩斑斓的魔幻之景,饶是如此,他依旧没有乐观起来。
  “是吗?那请母亲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三人要与鲁多森同流合污,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
  在点破对方身份之同时,埃尔斯的质询语气也继而变得颇不客气起来。
  “埃尔斯,你想知道我与雅汶娜,还有伊莉希娅为何会成为鲁多森的雌奴吗?我现在就一步步地展示给你看。”
  茯苓霜虽无正面回应,可伴随着她平静言语的二度响起,环绕于埃尔斯周围的魔幻之景便在悄然间应声瓦解,并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这一次,年轻男子发觉自己来到了一间陌生压抑的书房里,且依然赤身裸体着,其暴露在外的平庸下体更是软趴在他那不显硕壮的睾丸面前,像是为其本人招致着一股自取其辱的意味。
  可不管怎样,在这间装饰不显突出的书房里,除了势单力薄的埃尔斯之外,尚有其他两人。而其中之一……便是鲁多森·科尔巴,只见他以泰然自诺的姿态正坐在亮黑色的书桌后面,脸上还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至于屹立在这位巨阳黑魔对面的,则是身材高挑的茯苓霜,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然不负平时的端庄英姿,其面有难色的表情则像是昭示着她本人正考虑着某个艰难的决定。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啊……啊……”话没问清,忽如其来的剧烈阵痛便在埃尔斯的脑海深处爆发开来,其势头之猛,可谓直令到他双眼闭目地双膝下跪,且不得不用手紧靠着自己的头颅两侧。
  “埃尔斯,难道你忘了吗?你曾经遭遇过一场可怕的车祸,从而命悬一刻,我与雅汶娜等人虽身负灵能修为,可都对你的伤势束手无策。而在那个时候,能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鲁多森姑且算一个,所以我与他做了个交易……”
  提醒的言语在戛然而止间,纠缠着年轻男子的脑海阵痛也在悄然消退,可就在前者尝试理清思绪之时,却不禁耳闻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呻吟之声。于是,他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觉幻境中的母亲正衣不遮体地坐立在办公桌上,且心甘情愿地接纳着黑色男子的阳具挺进,而散落于周围地面上的,则是凌乱不堪的两人衣物。
  至此,埃尔斯终于明白母亲方才所说的交易到底是何意思了,可鉴于在他眼前所上演的淫荡性交又是无比得亢奋撩人,所以也自是吸引着这位意志薄弱的年轻男子继续看了下去。另一方面,幻境中的茯苓霜则继续双颊绯红地淫叫不止,且像是再明显不过地抒发着肉体上的满足,而在她春情弥漫的绝色面孔上,则由始自终地透着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矛盾意味,还有发自内心的莫名惊悚之意……
  那时的茯苓霜到底在为什么而惊悚,或许只有她本人才知道。不过旁观中的埃尔斯却已然在用左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了,且值得注意的是,直到现在,他依然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其姿态之低下,颇像在膜拜着眼前的黑色敌人。
  “埃尔斯,科尔巴先生的鸡巴是不是很大呢?且看他用这么巨伟粗长的阳具插着你母亲的淫穴,是不是直令到你兴奋得手淫呢?不过说真的,我在第一次被它捅进子宫之时,还真感到有些害怕呢。”
  犹若在全程注视着自己的独子,茯苓霜的声语恰到好处地来临了,且如天籁之音般环绕在年轻男子的周围,着实让后者分不清到它底来自于何方。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声音的主人倒也道明了昔日的自己在性爱交易中到底在为何而惊悚,又为何让亲生独子在此幻境中依然赤身裸体。
  “啊……啊……”可惜的是,沉醉于眼前春景的埃尔斯怕是完全没听到母亲的话,反而鬼使神差般地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且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当他察觉到幻境中的鲁多森在爆射出恶魔雄液后,居然也自个儿地撸出一小股精液出来,还像个意志薄弱的可笑娘炮般叫出声来。
  在这之后,反映着昔日之景的幻境却突地瓦解了,而接踵而至的,却并非如年轻男子所期待的男女性交,而是一场难以想象的恶斗。昏暗的雨夜中,但见英姿凌厉的茯苓霜正与一位头戴骷髅面罩,且外穿特战军服的魁梧男子作着激烈格斗。那攻防自如的架势虽代表着她不落下风的态势,可其脸上凝重不已的深沉表情却更昭示着此战的凶险。
  不管怎样,身手不凡的不明男子还是被击退了,且不得不手捂着被重创的胸膛消失于茫茫雨夜之中。至于取得胜利的茯苓霜,则气喘吁吁地双腿瘫软在地,就这般以身在原地的姿态接受着冰冷雨水的浇打,其苍白不已的脸上更是没有流露出丝毫的轻松之意。至于一旁的埃尔斯,则面带惊讶之色地看着幻境中的母亲,这也难怪,因为自从小长大以来,他还从未前言目睹过后者有过这样的狼狈不堪之色,而就在此关头,又响起了他母亲的声语。
  “埃尔斯,你的车祸并非意外,而是克朗西·贾格尔蓄意主导的一场阴谋。至于这家伙是谁,我想你早就不再感到陌生……”
  听闻对方提到此人,年轻男子顿显惊魂未定,不作任何回应,像是被某种恐怖之物给彻底吓倒一般。与此同时,茯苓霜的声语则在继续不冷不热地响起,颇像是在漫不经心地述说着一件众所周知的昔日之事。
  “是的,这穷凶极恶之徒曾一度是洛克文森家与瓦伦丁家的最大敌人,且在十多年前暗中统治着安德堡市的整个黑道,还意图击溃这两大家族,打算取而代之。在此情况之下,你父亲自会联手雅汶娜阿姨进行反击,在经过数番或明或暗的交锋过后,虽付出不菲的代价,可两人也终于率众将克朗西在城中势力连根拔起。不过那家伙在孤注一掷时,与你父亲,还有瓦伦丁阿姨的丈夫都同归于尽了……”
  当堕落的寡妇谈论此事之时,其平淡宁静的语气里赫然带上一种夹杂着遗憾意味的忧愁伤感之意,不过伴随着她话锋一转,又很快消失于无形之中。
  “我与雅汶娜本以为克朗西已经在十多年前死去了,但看样子我与她都错了。那家伙在当年不仅没有死,还在暗处中蛰伏了起来,且进行了艰苦修炼,其身手更远甚于当年。尤其是在他那个刺杀我失败的雨夜里,更是在我面前扬言要彻底摧毁洛克文森家与瓦伦丁家,且将这两家人的后代斩杀干净。出于对抗这个昔日的强敌,我需要更强大的灵能,而鲁多森为治疗你也需要更强大的灵能,所以我接受了他所提出的肉体双修建议……”
  茯苓霜的言语在暂时性告一段落之余,又昭示幻境的新一轮变化,至少在这一次,她亲生独子所期待中的香艳之景倒真得来临了。在一间不知名的酒店套房里,曲线毕露的茯苓霜正以男上女下的被动姿态仰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地接受着来自于鲁多森的驰骋征伐,并伴随着对方雄液之爆发攀向了高潮的巅峰。且值得注意的是,前者在高亢不已地淫叫之同时,其脸上的颇不情愿之意已较上次减弱了不少。
  “鲁多森曾告诉过我,我若能在性爱中表现得更淫荡,其双修的效果就越好。一开始,我对此还有些抵触,可在初次尝试过后,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看法是对的,所以我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悄然间,隐没于幻境之外的茯苓霜居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其坦然自若的平静语气也顺势展露出一丝娇媚顽皮之意。在这之后,整个幻境所反映的景象便在随之而来的变动中更显放浪形骸之势了。在埃尔斯的视线范围里,他昔日的母亲正身穿着一套半透明的三点式黑色蕾丝内衣,且眉间含春地在鲁多森面前跪了下来,还不忘腾出一对精细有力的洁白玉手,将矗立于眼前的双捧于温暖的掌间,甚至乎就这般面无犹豫之色地吻了下去。或许,这就是后者在先前言语中所提到的主动之意吧。
  “那天夜晚,我不仅破天荒地主动给鲁多森口交了,也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最后更是……”
  话到此处,茯苓霜的凄迷言语虽以卖关子的方式而戛然而止,可在幻境中的她却在忽地站了起来之后,便在黑色男子面前开始了撩人心扉的宽衣解带之势。伴随着单薄衣物的冉冉落地,双颊绯红的欲望寡妇很快即将整副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于对方眼前,最后更是在若有所思地一笑间,抬起了自己的修长左腿,就这般毫无介怀之意迎着对方的火热目光,且将淫湿娇艳的阴缝正对着高耸入云的乌黑巨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一时之间,坐立于沙发上鲁多森顿时面色惬意地抬起了头,而依附于他魁梧雄躯之上的茯苓霜也忘我一般地释放出动情撩人的娇喘呻吟之声。


第12章:真相时刻(2)
  男人卖力地抽动着胯下巨阳,女人则放飞自我地发出无比撩人的动情之音。在这段昔日之景里,无论是身材魁梧的鲁多森,抑或是身份显赫的茯苓霜,全都意乱情迷地投入了眼前的性交酣战中,尤其是眉黛含春的后者,则像是完全忘记了,正全力操弄着自己的强壮男人从来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正人君子。
  与此同时,身在幻境中的埃尔斯则依然沉浸在香艳不已的交媾之景里,没有半点清醒过来的势头。不一会儿,伴随着交媾中的两人双双攀向愉悦的巅峰,充斥着欲乐之色的欢爱之景也应声瓦解,旋即被一段新的打斗之景所取而代之。交战的双方依然是高挑矫健的茯苓霜,外交头戴骷髅面罩的克朗西,不过相较与上一次的惨胜结局,前者这次在逼退对手后更显游刃有余之色,脸上更不负因体力损耗过度而起的苍白之意。
  “这就是与鲁多森进行肉体双修的结果,我的力量确实大有长进。可惜的是,我依然低估了克朗西的灵能修为,不过幸好在那时,并非只有我一人前去对付他……”
  茯苓霜在话锋一转间,一场新的打斗旋即在幻境里上演起来,且正如她本人所说的那样,她这一次确实因轻敌之故而落入了下风,不过也因雅汶娜的到来而化险为夷。在这之后,只见这两位只有一岁之差的绝色佳人联手作战,在颇费了一番功夫后,终于把来势汹涌的对手给逼退。
  激烈的打斗场景过后,又是让埃尔斯喜闻乐见的香艳之景,虽然其男女主角还是他的高贵生母,及其面色贪婪的巨阳黑魔,可悬挂在洁白墙上的一张夫妻合照却已然彰显着此次性交的非同一般。
  是的,幻境中的茯苓霜选择了在昔日的夫妻婚房里与鲁多森做爱,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且像是嫌前场的气氛不够热烈似的,她在身穿着一套三点式黑色性感内衣之余,还不忘双手叉腰地迈着窈窕猫步,带着挑逗之意地向坐立于床沿边的巨阳黑魔走过去。
  “毫无疑问,克朗西是个前所未见的强敌,为消除这个威胁,我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所以我决定变得更加淫荡,而且鲁多森的鸡巴真得好大……”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茯苓霜的迷情自白透着再明显不过的心安理得之意,且抒发着发自于内心的由衷赞叹。晒衣片刻,昔日之景里的她已经主动褪去了身上的最后遮掩之物,就这般心无芥蒂地挺着一对线条完美的 E罩杯美乳,与颈脖厚实的黑色男子缠绵在一起,并不忘在对方的活塞运动之下发出毫无违和之感的愉悦呻吟。
  “埃尔斯,你确实很难想象得到,自从我委身于鲁多森后,还从未想到过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主动邀请他在我与你父亲的夫妻婚房里交媾。不过为了鲁多森与你,我倒是愿意破此例,且那天令人回味的是,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居然来了……”
  在这位寡妇说话的瞬间,但见另一位寡妇悄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幻境里,且推开着卧室的正门走了进来,她洁白精致的双颊上显现着酡红的春潮,整副丰腴高挑的躯体上也仅披挂着一件透明丝质之物,其用意自是明了。
  至于旁观中的埃尔斯,则像是做好心理准备一般,并没有显露出太过惊讶的神情。即便如此,他母亲的声音却饱含深意地继续响了起来,颇像是在引诱着他前去了解些东西似的……
  “埃尔斯,我想你一定有些好奇,你无比仰慕的雅汶娜阿姨为何出现在那里,还穿得那般暴露。不过这个问题嘛,我觉得还是让她本人来向你解释更好一些……”
  茯苓霜的喃喃声语在有条不紊地走向落幕,不过就像她所提到的那样——雅汶娜确实来了,且值得一提的是,后者说话的语气也是不紧不慢,颇像是在继续着某种未竟的工作。
  “埃尔斯,你母亲曾说过她与伊莉希娅,还有我,都从来没有抛弃过你。到了现在,我相信你已经从幻境中见证到了她的付出……”
  “……至于我,实则也出于相同的缘由才选择与鲁多森进行肉体双修,但你所不知道的是,我自少女时代起便暗恋起你父亲,后来更是主动提出要过与他进行交往……”
  “……只可惜的是,他最终拒绝我了,选择了你母亲。不过我并不怪他,也不怪你母亲抢走了他。毕竟情感之事不能强求,更何况你母亲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伴随着瓦伦丁家家主的动人话语在年轻男子的耳边不时回荡着,昔日之景里的她也已然褪去了身上的薄纱织物,且挺动着一对丰满得多的 G罩杯乳房来到鲁多森面前,还不忘在醉然一笑间,和茯苓霜一起跪在了后者面前,且同时张嘴吻向同一根粗黑巨阳。一时之间,幻境中的黑色男子发出了享受般的声响。
  “埃尔斯,其实你长得挺像你父亲的,或许正因为如此,自从我丈夫,也即是伊莉希娅的父亲过世之后,我便慢慢移情于你……”
  “当然,鉴于你是我女儿的未婚夫,也是我未来的女婿,我并不奢望获得你的爱,更不用说与伊莉希娅一起分享你的爱。虽说如此,在你身受重创之际,并不代表我不能为你做些事……”
  雅汶娜继续以凄迷动人的口吻述说着以往的感想。受此感染,埃尔斯脸上的惊动之意也愈发显得浓郁,可那不变的,依然是他沉迷于无边欲色里的兴奋目光。
  另一方面,昔日之景里的鲁多森已然分化出一个黑色分身,且连同着自己的强大本体,皆以高高在上的后入式操弄着趴伏在床的两位赤裸寡妇。在此情况之下,两对各具风情美感的浑圆乳房则自是跟随着抽插的节奏而前后摇摆,从而焕发出阵阵乱花渐入迷人眼式的浪荡乳波。
  值得一提的是,茯苓霜与雅汶娜虽曾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之所以委身于鲁多森是因无从选择,可幻境里的她俩却像更在用一反常态的淫叫不息,及其愉悦满足的神情证明着此说法的虚伪。就好像……这两位平时尽显高贵之色的端庄夫人,已然遗忘贞洁的初心,正本着一种既然事已定局,那又何必为难自己的放纵心态,以此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黑根巨蟒所带来的种种刺激。
  幻境里的一切发生着变化,两种截然不同的昔日之景也以相互交替的方式呈现着。时而是茯苓霜与雅汶娜携手对阵克朗西,但又无功而返的遗憾之景,时而又是她俩因追求更强大的灵能,而与鲁多森进行着肉体双修的放荡之景……
  显得颇为玩味的是,在每一次与茯苓霜与雅汶娜的交锋中,克朗西的个人实力都在水涨船高地提升,每一次都能以恰到好处的势头压制住此两人的联手且全身而退。至于这两位求强心切的端庄寡妇,则每与性力强劲的巨阳黑魔交欢一次,在床上的表现便每突破下线好几分。
  比如雅汶娜,或许是受到了茯苓霜的感染,有次也穿上了一套性感撩人的三点式黑色内衣,向闺蜜好友,及其鲁多森发出性交的邀请,意图连同后两者在自己的婚房卧室里来场情欲交加的热烈酣战。至于茯苓霜,也没有神色为难地加以回绝,反而变本加厉地穿上更具透视意味的情趣内衣,身体力行地为这场肉体双修带来一个无比淫霏的开场。
  不仅如此,两位欲望寡妇的呻吟声语也在日积月累地改变着,早就从一开始的矜持惜语,发展到了几近肆无忌惮的地步,尤其是她俩在被两条黑根巨蟒尽情驾驭之时,更是无可抑制地叫唤出羞辱着自己亡夫,且尽情赞叹着鲁多森之大黑鸡巴的堕落言语。不过两人在性爱用语上的变化还是显得次要的,真正令人瞩目的是,却是她俩对待黑色男子的真正态度。
  从变幻不已的昔日之景可知,不知从何时起,无论是英姿从容的茯苓霜,抑或是成熟高贵的雅汶娜,便渐渐动用起自己在公司集团里的身份与权力,或明或暗地为鲁多森谋求各种私利,在安排后者进入公司董事高层之后,更是令其成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而讽刺的是,这一职位本是属于瓦伦丁家家主的。
  令人拍案叫绝的是,在黑色男子就职成为首席执行官的那天,此两位欲念丛生的迷情贵妇还悄然出现在对方的办公室里。其中一人仅身穿着件白色连体柔丝内衣,另一人则选择了更显单薄的深紫连体蕾丝内衣,皆脸带媚笑地向对方发出肉体双修的邀请,举手投间散发着如同于廉价妓女般的自我作践之感,犹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本该是多么的高贵。
  当然,面对着这一幕接一幕的反差之景,即便埃尔斯再怎么沉迷于眼前的春宫情色,相信也会或多或少地心生疑虑。可惜的是,雅汶娜本人早就察觉于此,于是以一种看似合情合理但又隐含着掩饰意味的无奈语气说道:“埃尔斯,你不要怪我与你母亲的这般做法,因为我与她发觉了一件奇妙的事,若能在日常生活中突破道德底线的程度越厉害,其与鲁多森进行肉体双修的效果也就越好,这都是为了你……”
  “……正因为如此,我与她才同意让这家伙进入公司高层的,而且我与你母亲始终恪守原则得当,并没有逾越太多而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更何况在那时,我与她也低估了克朗西的实力,结果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像是为证明瓦伦丁家家主所言非虚一般,犹若自带灵性的幻境很快便切换出一段她与茯苓霜被克朗西重创,且在鲁多森与伊莉希娅之救援下而化险为夷的景象。
  自然而然,目睹了这一切的埃尔斯,也不得不承认黑色男子的强悍实力是对抗克朗西的可靠保证,也就是说,他已经默认母亲与雅汶娜阿姨委身于后者的淫乱做派了。
  即便如此,像是怕昔日之景里出现的伊莉希娅会勾起年轻男子的惨痛回忆,且引发后者的纠结心理,心怀莫测的雅汶娜也在转念一瞬间,用夹杂着同情意味的无奈语气叹道:“埃尔斯,看到伊莉希娅出现在鲁多森身边,我想你也猜到了什么,所以我想接下来的事还是由她来向你解释好了……”
  如同于在进行一场交接工作,做母亲的刚一暂时性撒手,做女儿的便抓紧时间走马上位,还不忘略显急迫地说道:“埃尔斯,你也看到了。在那个时候,无论是茯苓霜阿姨,抑或是我母亲,都在克朗西面前遭遇了难以想象的重创,加之我个人实力也是严重不济,更加难以对抗他……”
  “……此外,鲁多森为治疗你的伤势,已需要不少灵能,而自从他与我们站在一起,扛起对抗克朗西的重任后,就自然需要更多的灵能了,所以嘛,我也就只好……”
  伴随着伊莉希娅的语气逐步变得凄迷起来,原本展现着激斗之战的幻境也顺势放送出一段香艳之景,男主角依然是那个享尽艳福的鲁多森,女主角么,则变成了她本人。
  与茯苓霜所不同的是,初次委身于黑色男子的伊莉希娅终究要表现得更为矜持,其精雕玉琢一般的雪白双颊上也挂着更具羞涩意味的红晕,可谓在某种程度上象征着她本人的左右为难。
  不仅如此,伊莉希娅的着装选择为一件半裸乳球的连体内衣,而不是凸显着暴露意味的三点式内衣,可如同于自己的成熟母亲,在手法娴熟的鲁多森面前,她照旧无可抑制地娇喘呻吟起来,且在略显颤栗之意地接受着黑根巨蟒的抽插之余,也随之沦陷于无边的肉欲快感之中。
  在这之后,激烈的战斗之景与香艳的双修之景开始了新一轮的相互穿插。在与克朗西接连不断的激烈交锋中,伊莉希娅的灵能修为确实在稳步提升着,可一到了床上,她的交媾姿态却更以有目共睹的速度变得放荡起来,很快便去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尤其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雅汶娜之女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穿上任何一款三点式内衣,且如最为恭顺的雌奴一般主动爬向鲁多森,并向高高在上的后者发出双修的请求,然后应对方之要求接受着巨伟黑炮的尽情征伐。在此过程之中,她总会语无伦次地赞赏着它的强大,并顺带讥讽下自己未婚夫的短小阳具,还不忘用阵阵落井下石式的无耻淫笑来给双修的伴侣助兴。
  昔日之景里的伊莉希娅不可谓不放荡与堕落,可察觉于此的她却用振振有词式的口吻说道:“埃尔斯,你不要怪我在与鲁多森进行肉体双修时,会在他面前说出那般羞辱你的坏话。首先,你得搞清楚一点,为治疗你身上的伤,鲁多森已为此耗费了不少灵能。此外,他完全可以不去撮合克朗西与我们两个家族的仇恨,直接当个事不关己式的看客,更无需冒着各种风险主动前去对抗那家伙……”
  “……最后,与鲁多森的大黑鸡巴一经比较起来的话,你的肉棒不就是那种又短又小的货色嘛——这难道不是个事实?再说了,你已经欠他这么多了,就要懂得知恩图报,即便那种话是他要求我这么说的,你也不应该有丝毫怨言,懂吗?”
  不管怎样,绝色佳人的歪言邪语似取得了不小的作用。至少在当前,身在幻境中的埃尔斯依然一语不发地双膝跪地,且毫不争气地继续撸动着胯下的肉棒,且冲他那一脸沉迷于眼前香艳之景的神情,便知道他本人根本没有任何出言反驳的意愿。
  在这之后,伊莉希娅停止了发话,犹若在等待着更为有趣的东西。很快,受人操控的幻境便迎来了前所未见的香艳之景,这一次,不仅仅是她本人,而是再加上茯苓霜与雅汶娜,三人皆穿上了各具特色的性感内衣,且齐刷刷地出现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并在相视一笑间,同时迈出窈窕优雅的猫步,双手叉腰地走向坐立在床沿的鲁多森,其用意自是不言而喻。
  埃尔斯未婚妻的着装为一套再典型不过的白色透视三点式内衣,外加一双高过精致膝盖些许的白色丝袜,再配上微微一笑的顽皮表情,令她犹若于降临世间的白色仙子般灵动。至于她那身姿更显丰腴曲致的母亲,则选择了一套犹显温婉大气的青绿色三点式内衣,虽不带丝毫情趣透视意味,可其白金双眉下的蓝灰双眼却透着怎么都按捺不住的肉欲渴望。最后便是埃尔斯的生母,英姿高挑的她虽没有穿上任何意义上的三点式内衣,而是别出心裁地选择了套 Y型白色内衣,可举手投足间却似乎散发着任妓女都难以比拟的撩人春意。
  就这般,昔日之景里的这三位尽显各自风情的绝色佳人,纷纷跪倒了鲁多森及其后者的两个黑色分身,也随之在三根大黑鸡巴的征伐下攀向了欲乐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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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真相时刻(3)
  不管怎样,幻境里的一幕幕昔日之景确实在接连不断地突破着各种难以想象的下线,尤其是自从景象里的茯苓霜,还有雅汶娜母女,愿意在同一时间里与鲁多森,及其他的黑色分身进行一场多人性交大战后,其心态更是发生了从未有过的解放。
  曾经,在伊莉希娅加入进来以前,身为她母亲的雅汶娜,对自己与闺蜜好友同时与鲁多森进行肉体双修这档子事,还有过那么些抵触之意。可现在,无论是叫她与自己的年轻女儿,抑或茯苓霜同时前去侍奉鲁多森,都往往展现出一派眉间含春式的欣然接受之意,其个中到底纠缠着何种的伦理底线,反倒显得无关紧要了。
  可以说,只要是鲁多森的肉体双修之要求,成熟高贵的雅汶娜便可以喜笑颜开地穿上一件尽显丰臀与美背,且带有透视意味的白色情趣内衣,就这般与自己女儿出现在陌生的卧室里,以彰显在肉体上的自我奉献。此外,这位做母亲的也不排斥后者的任何着装选择了,即便对方有时穿得比之自己更加浪荡诱人。
  顺着自己母亲的刻意放纵,心思细腻的伊莉希娅则萌发了某种竞相争艳式的扭曲心态。在一次继续以鲁多森为性交对象,且随母同行式的肉体双修中,梳着淡金马尾的她便别出心裁地选择了件做工细致的白色抹胸,外加条开档露穴式的白色长裤,作为取悦巨阳黑魔的性感着装。
  肤白似雪的年轻佳人不仅仅这般暗中“对待”自己的母亲,即便是随她自己一起,与鲁多森进行的肉体双修之人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年轻一辈的她依然会抱以相类似的温和较劲心态……
  好比在某次交欢前夕,伊莉希娅在知晓到茯苓霜打算选择一套粉红三点式内衣后,她便不假思索地穿上了一件睡裙款式的透明薄纱黑色内衣,且将代表着最后遮掩之意的蕾丝内裤弃之不顾,就这般将一对大小适中的粉红蓓蕾,还有其上方点缀着些许阴毛的阴道穴口,置于一种彷如若离若即的朦胧幻境之中。
  不仅如此,此三位绝色佳人也用各式充斥着颠倒歪理的言语对埃尔斯洗着脑。
  “……埃尔斯,你就不要怪我这做母亲的会在鲁多森面前这般埋汰你与你父亲的鸡巴了,因为我这么做本就是为了你啊……”
  “……埃尔斯,你知道吗?我雅汶娜可是一直爱着你这孩子的,为了你能早日康复,在鲁多森面前羞辱下我亡夫的鸡巴有多么的渺小,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埃尔斯,我伊莉希娅虽是你的未婚妻,可在鲁多森面前直言你床上功夫稚嫩,胯下的鸡巴更是短小得难以满足我的需求,却不是在说谎喔。正因为如此,我这么做又有什么不对的吗……”
  另一方面,与她们仨离谱言论所相映成趣的是,则是她们仨在昔日之景里令人眼花缭乱的淫乱之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无论是爱子心切的茯苓霜,抑或是坚贞高贵的雅汶娜母女,都像是忘却了对抗克朗西之事的重要性。相反,怎样能在肉体双修中更好地取悦巨阳黑魔,倒像成了她们仨心中的头等大事。
  即便如此,三位风姿丽人的灵能修为终归在步步加强,尤其当茯苓霜与雅汶娜恢复元气,且与伊莉希娅联手之后,她们仨在无需鲁多森出手支援的情况下,仅靠自身力量就能在战斗中轻松压制克朗西,之后更是在最终的决战中打倒了对方。
  至此,在幻境中目睹着这一切的埃尔斯,其满面兴奋的脸上也骤然浮现出释然的笑意,或许,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出事情后头的发展了,但可惜的是,这世上偏有种事叫苍天不遂人愿。稍一片刻,被打倒在地的克朗西竟然毫无征兆地变成了鲁多森的样子,且迎着三女众目睽睽的惊讶眼神,旋即化为一阵黑雾消散于空气之中。
  不久后,真正的鲁多森出现在了她们仨面前,且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对方三人那不知所措的反应,其黝黑深沉的脸上还挂着志得意满的笑意。在此关头,这段昔日之景也戛然而止地陷入一片黑暗,颇像是幕被掐去了结尾的戏剧。
  “埃尔斯,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所谓没有死去的家族仇人,实际上只不过是由鲁多森的分身所化。或许对他来讲,这本就是个请我们入鳖的有趣游戏而已……”
  幻境虽在展现着已成定局的真相,可茯苓霜的语气却不负丝毫的愠怒,反倒透着一股认命已久的无奈意味。
  “我也真得是瞎了眼,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克朗西完全就是个假货。真正的克朗西,确实早就死了,所以啊……埃尔斯,你的雅汶娜阿姨也活该被鲁多森的大黑鸡巴所征服……”
  类似于自己的好友闺蜜,雅汶娜的言语也同样不显抗争的意味,还颇为玩味地透着一股欣赏外敌式的凄迷遐想。
  “埃尔斯,你知道吗?那一天,鲁多森在向我们展示了事情背后的真相后,只抛出了一句明天在办公室见的话……那么,你想知道我与我母亲,还有你母亲在第二天是怎么对待那家伙的吗?”
  至于口吻暧昧的伊莉希娅,则卖着关子般地挑动着未婚夫的好奇心,犹若在进行着一场趣味浓厚的钓鱼游戏。
  就这样,在一阵夹杂着矛盾意味的兴奋视线中,备受他人操控的幻境终于将最后的答案呈现出来了……依然是那间 CEO办公室,坐在宽阔办公桌后面的也是那个人——鲁多森·科尔巴,至于此时屹立于他面前的,则自是那三位与其有过多次肉体双修,且身份高贵的绝色佳人。
  首先便是茯苓霜,上代洛克文森家家主的爱妻,现在的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还曾为亡夫诞下过一位名为埃尔斯的独子。可在面对陷害过自己孩子的黑色元凶之时,这位气质端庄的英姿寡母仅为自己的上半身选择了一件布满中空网格,且展露矫致腰腹的情趣外衣,而她那同样不失高挑苗条之色的下半身,则只有一条性感狭窄的T型内裤,外加一双网纹丝袜作为最后的遮掩之物。
  接着就是雅汶娜,现在的瓦伦丁家家主,其气质之娴熟优雅,可谓不逊色于自己的闺蜜好友茯苓霜,可当她与后者在当场面对鲁多森之时,却选择了更显堕落之色的性感着装。要知道,那可是一件带有撩人裙摆的三点式黑色透视内衣,其布料少得可怜的黑色内裤固然将这位成熟贵妇的淫浪穴口掩盖得当,可那对几近透明的胸罩却已经在无意之间,令她胸前的丰厚乳果蒙上了一层诱人采摘的欲望色彩。
  察觉到自己的母亲,还有未来的丈母,其两人的穿着都是那般得火热性感,作为下一代瓦伦丁家家的伊莉希娅,自不会屈居于下风,但见她像是要把鲁多森的大半贪婪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一般,竟然更胜一筹地选择了套黑丝内衣与吊带袜裤相结合的奇趣着装。其所用的材质布料虽非透明,可恰到好处的大片裸露,加上其紧密贴合肉躯的走势,依然将这位后起之秀的绝妙身姿映衬得无比高挑且不失妖娆之色。
  没错,这就是她们仨对巨阳黑魔的回应……即便受对方利用且被把玩肉体多次,可无论是茯苓霜,抑或是雅汶娜母女,却依然心无芥蒂地身穿着性感撩人的服装,向眼前的仇人发出继续交欢的请求。至于其平时各显清明之色的美丽双眸,则更是暧昧丛生地焕发着情欲的色彩,已经在这不经意的瞬间宣告了它们各自主人的真实想法了。
  伴随着荒谬绝伦式的香艳之景在幻境里继续上演,三位表明堕落立场的欲望佳人,依然不忘用各种突破下线的迷情言语打击着孤身一人的年轻男子……
  “没办法啊,埃尔斯,这就是无情的事实。是的,鲁多森确实是害你落得这般结局的元凶,还曾用无比卑劣的手段玩弄过我身心多次。可奇妙的是,我在得知到真相后却怎么也恨他不起来,因为啊……我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的大黑鸡巴给彻底征服了,都迫不及待地想奉他为主了。你想想啊,既然我都已经有成奴的自觉,又怎会去憎恨他呢?”
  作为埃尔斯的生母,茯苓霜似总怀有一种折磨亲生独子的扭曲意愿。
  “埃尔斯,你知道吗?类似于你母亲,当我得知到克朗西的归来与复仇仅是场请君入鳖的骗局之后,我对鲁多森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与悲伤,而是由衷的欣赏。我在欣赏他对人心的把握能力,居然能巧妙利用我与你母亲,还有伊莉希娅对你的爱,将我与她俩成功诱骗到床上,借用性爱的威力将我与我女儿,还有你母亲给征服。”
  雅汶娜的暧昧言语却透着再明显不过的偏袒意味,其自身立场的所偏向之人到底为谁,已是一清二楚。
  “埃尔斯,如果你还有有点勇气的话,就接受现实吧。你我的母亲,还有我,由于在与鲁多森多次的肉体双修上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早就在潜移默化间一个个堕落成了离不开大黑鸡巴的欲望雌奴了。所以呢,即便这不是他自编自导的游戏,我与我母亲,还有茯苓霜阿姨在彻底消灭克朗西后,都打定注意继续瞒着你,且暗中奉鲁多森为主。既然如此,那我想你也猜到了这段昔日之景的内容是什么了,没错,我与她俩在向鲁多森请求啊,请求他不要抛弃我们仨,请求他直接把我们仨收为性奴……”
  不知为何的是,三人中最为年轻的伊莉希娅,却有着将年轻人折磨到底的变态欲望,而显得颇为讽刺的是,她依旧承认自己为后者的未婚妻。
  之后,迎着埃尔斯那复杂莫名的兴奋视线,新一段的昔日之景即被呈现于他眼前。不过与上次所不同的是,里头所出现的女主角只有一位,正是年轻男子的生母茯苓霜,至于其男主角,则自是万年不动的鲁多森。不知何种原因所致,前者的衣着较之上次居然来得保守不少,虽说是选择了一件单薄透明的连体白纱,可点缀在上的朵朵白色蕾丝之花,却完美无缺地盖住了她的整对饱满双乳,外加大半个结实翘臀,还有整块象征着最后隐私的胯部三角。
  即便如此,双颊绯红的茯苓霜在将修长双臂环绕于巨阳黑魔后,依然与赤裸着一身横壮肌肉的对方来了深情拥吻。紧接着,便见她双眸微闭地配合着贪婪黑手的放肆索取,让点缀在身上的蕾丝连体白纱接连被凶狠扯下,从而化为块块碎步且坠落于两人脚下的棕色毛毯上。且令人瞩目的是,矗立于这对欲望男女身边的,赫然是上代洛克文森家主的墓碑。或许,这就是茯苓霜的真实意愿吧……既然她已打定注意与鲁多森在亡夫的墓前来一场意义重大的火热性爱,那就让自己的衣着暂且别显得那么暴露好了……
  “埃尔斯,你不要怪我这般做,也不要以为这是鲁多森逼我这么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的自愿之举,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自那次会面之后,鲁多森已同意收我做他的雌奴了。既然如此,为感激主人的眷顾之恩,我当然得证明自己对他的忠诚,所以才向他提议在你亡父的墓碑前做爱啊。”
  洛克文森家家家主的口吻显得凄迷且真切,可谓不带丝毫的愧疚之意,还尽显出一种理所当然式的自我感悟。与此相映成趣的是,昔日之景里的她也在大黑鸡巴的疯狂抽插下攀向了绝顶的高潮。
  然而像茯苓霜这般突破道德下限的还有雅汶娜母女,同样在另一段昔日之景里,这做母亲的便毫不廉耻地选择了件带有撩人裙摆的黑色透视内衣,且连同身穿着一套三点式黑色内衣的女儿,呈左右侍奉之势地双膝跪在鲁多森的两侧,然后心悦诚服地舔弄起一杵擎天的巨伟黑炮。至于这三人所正对的,则自是瓦伦丁家家主的前夫,也即是伊莉希娅之亡父的墓碑。
  当然啦,这对身心堕落的母女还不忘以言语为武器,无所不尽其用地打击着身在幻境中的埃尔斯。首先便是雅汶娜,在那段尽显自己放荡之色的昔日之景上演后,边大言不惭地说道:“埃尔斯,你也看到了。你母亲为证明自己对鲁多森的忠诚,都能豁出地在你亡父的墓碑前与他做爱,那我为感激露鲁多森对我的眷顾之恩,那我不是也该表示表示,对吧?要知道,我前夫与你父亲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鸡巴长得太短太小了……”
  “所以啊,你母亲,还有我母亲与我,之所以在他俩的墓碑前与鲁多森做爱也是为了告诉他俩……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们以后的幸福了,因为有个巨阳黑魔收了我们做他的雌奴,每隔几天都能享受到大黑鸡巴所带来的极致的快感,从而享受到真正的性福,嘻嘻嘻……”
  伊莉希娅在接过母亲的话后,顿时用更显放肆的语气道出这般难以想象的放肆言语,也顺势将孤立无助的未婚夫推向更无可挽回的深渊。稍一片刻,又听到她在神秘一笑间,用半是挑逗半是戏谑的口吻说道:“对了,埃尔斯,自你醒来后,一定很好奇你自己为何有着非常浓厚的绿帽情结,现在就告诉你吧……”
  伴随着绝色佳人之言的暂时终结,一段新的,或许说是最后一段昔日之景走入了这令人捉摸不定的幻境之中。不管怎样,埃尔斯终于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出场,居然不着一丝寸缕地仰躺在冰冷硬邦的水泥地板上,还将软趴在卵蛋上的可笑肉棒暴露在外,其身下的地面上还涂着不知名的漆黑图案。
  不仅如此,三对黑白分明的欲望男女还赤身裸体地环绕于这昏睡中的年轻男子周围,迫不及待地进行着一场接一场的热烈性爱,并将道道不知蕴含着何种之力的灵能绿光注入了埃尔斯体内。至于这班始作俑者是谁,则自是鲁多森与他的两个黑色分身,还有身心沦陷的茯苓霜及其雅汶娜母女。
  “没错啦,这就是我们的做法。通过与鲁多森进行更深层次的肉体双修,从而向你体内注入数之不尽的绿毒之力,在潜移默化间把你洗脑成一个愿意把身边女性让给鲁多森占有的绿帽爱好者。如此一来的话,你不会对鲁多森做出真正意义上反抗,更不会主动离开我们,也将意味着我们将继续拥有你,嘻嘻嘻……”
  犹若被未婚妻的话直击于灵魂深处一般,埃尔斯神色兴奋的扭曲面孔上终于迎来了那么一丝清明的动容。可另一方面,他却又用双膝跪地且撸动着胯下肉棒的行为,证明着自己真如对方所说的那般——成了个愿意把身边女性让给鲁多森占有的绿帽爱好者。


第14章:墓碑前的考验(1)
  在这变换不定的幻境中,埃尔斯感觉到自己所渡过的时间犹若漫长得像数个世纪,而在最后一段昔日之景的感染之下,他撸动着胯下肉棒的频率也不免加快了。可不知为何的是,像是受到某股神秘力量的束缚一般,年轻男子愣是半点精液都榨取不出,硬是卡在了这种想射但又射不出的难受关头,不过就在他为此手足无措的时候,环绕于他本人周围的幻境却已在悄然间陷入了垮塌。
  一时之间,埃尔斯感觉到手腕处传来了冰凉的阵痛感,待他真正意义上睁开双眼,且环顾四周一番后,却发觉自己的手腕正被高挂于天花板上的金属镣铐给紧紧地锁着,其本人也处于一种脚尖离地,外加手臂高举式的束缚状态,自然无法用手自慰,而毫无疑问的是,这又是间陌生单调的房间。
  与此同时,鲁多森及其他的两个黑色分身,则不着任何衣物,分别正坐在三张真皮单人沙发上,且以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苏醒过来的年轻男子。在将修长四肢趴伏于他们胯间,且将各自雪臀之高翘而起,并进行着忘我口交之举的三位欲望女性,则自是埃尔斯的母亲,未来岳母及其未婚妻——她们三皆像自己所侍奉的黑色主人一般,也为一丝不挂的状态。
  “主人,我的独子已经从幻境中苏醒了,想必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伴随着一阵娇婵声语的响起,留着乌黑中短发的茯苓霜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且挺着尺码足有 E罩杯之丰满的迷人双乳转过身,继续倚靠在左边位置的鲁多森身上,显得煞是小鸟依人。
  “既然这样,就将那可怜虫放下来好了,因为他确实憋坏了。”
  顶着油亮光头的巨阳黑魔话中有话地说着,似对埃尔斯在幻境中的丑态表现有着了如指掌般的了解。
  “这自是当然。”说着,锁骨显眼有力的茯苓霜随之抬起修长雪白的右臂,继而手刀隔空一挥,旋即以掌控得当的力道与精度,将束缚着亲生儿子之手腕的冰冷镣铐给斩得粉碎,还不忘在嫣然一笑间,以幸灾乐祸的架势看着对方是怎么摔倒在地的。
  “扑通”一声,大势已去的埃尔斯转眼间便跌倒了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刚一获得解放的他在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后,却鬼使神差地跪在了鲁多森面前,且像是磕了大剂量的毒品似的,在第一时间里用双手疯狂撸动着胯下的肉棒……也诚如鲁多森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憋坏了。
  “没办法,主人,我这废物儿子就这么点水平了。莫不是你还想继续将他驯服成效忠于你的绿毛龟奴?”
  面带鄙夷意味之同时,身份高贵的洛克文森家代理家主却抬起高挑挺拔的右腿,继而双腿大开地跨站在巨阳黑魔的粗腿两旁,在将红白分明的阴道口对准着高耸入云的黑根巨阳后,便双眸微眯地缓坐了下去。不一会儿,有感而发的撩人呻吟便从她的迷人双唇间喃喃溢出。
  “茯苓霜,让主人把你的小鸡巴儿子收为绿帽龟奴,不正是我们三所期待的吗?”
  颈脖柔韧的雅汶娜在右边那个鲁多森的面前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着。相比于自己的闺蜜好友,她的臀部更显肥厚浑圆,毫不费力地彰显出一种类似于上窄下阔的桃心轮廓。停留片刻,双手叉腰的她颇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风情万种地转过身,赫然迈出始终如一的优雅步伐,且呈居高临下之势地来到埃尔斯的面前,冷冷地问道:“怎样,愿意不愿意做我主人的绿毛龟奴?”
  “愿……愿意……我愿意认科尔巴先生做我的主人……”
  茯苓霜之子的语气显得不免颤抖且激动,其本人更是腾出沾满粘稠精液的双手,并低下象征着尊严的额头,在冰冷的地板上给享受着性爱之乐的黑色敌人磕了个响头。
  “很好,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识得大局。”
  得出答复的雅汶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重新回到黑色主人的怀抱里,还像对方的母亲一般,身体力行地将黑根巨蟒纳入温暖湿润的阴道巢穴,且随之发出形同于雌兽发情的欲望呻吟。
  “可惜的是,这仅仅是我未婚夫的口头承诺而已,要证明他是否真的像我们般三人对主人忠诚,多少得经过一场考验……”
  位居于中央位置的鲁多森之胯前,且背对着年轻男子的伊莉希娅终于站了起来,而在她那不失窈窕矫健之色的背后腰间上,则点缀着一对向里凹陷的迷人腰窝。
  “所以嘛,就应该……”
  就这样,随意一动地转过身,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留着高叉马尾的金发佳人像自己的未来丈母一般,也双腿大开地站在了巨阳黑魔的胯间上方,且眼梢含情地摆出一副随时可慢坐下去的魅惑姿态。
  稍一片刻,双肩细致的伊莉希娅继而抬起了线条分明的左臂,将其环绕在鲁多森的颈脖之上,然后凑近对方右耳,像是气吐幽兰地说了些什么。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得益于多年的灵能训练,前者双肩下的三角肌群可谓透着一种健康有力,且不失匀称之色的矫健美感。
  “伊莉希娅,你的鬼点子还蛮多的嘛。好吧,就采纳你的建议……”
  伴随着身前佳人的细声碎语之结束,鲁多森脸上赫然浮现出饶有趣意的微笑,还有感而发地道出上述之言。与此同时,目光迷离的伊莉希娅也像是干等了许久一般,终于以迫不及待的势头缓坐了下去,加入了响彻于整座房间的合唱淫叫之中。
  就这样,三股娇喘不息的高亢呻吟有如最为美妙的音乐,在陌生单调的房间里绕梁不息而显得余音不绝。至于享受着三位淫魅荡女之主动侍奉的巨阳黑魔,则像终于注意到了丢人现眼的埃尔斯,赫然驱使着自己的一个黑色分身抬起粗壮有力的右手食指,旋即对其一指。
  霎时间,在一阵忽如其来的剧痛来袭之下,茯苓霜之子直抱着自己的脑袋在地上狠打起滚来,旋即陷入了昏迷之中。不久之后,鲁多森声语也不冷不热地响了起来:“小鸡巴废物,我觉得还是把这段记忆还给你为好,毕竟你有权知道那次车祸背后的真相……”
  “那……那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身着睡衣的埃尔斯从宽阔温暖的大床上醒了过来,旋即看向窗外,不管怎样,这似乎又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停留片刻,脸色踌躇的他下了床,穿上拖鞋,显得煞有心事般地在房间里走了几下,然后又手捂着头坐在了床沿边,卧室里的一切都令这位年轻男子感到熟悉。
  沉寂些许,卧室的正门由外向里般地被人推开——雅汶娜母女不请自来地踏进了房间,并神色平静地来到孤寂落寞的埃尔斯面前,似怀着不可告人之目的。片刻之后,脸带温柔笑意的瓦伦丁家家主将右手放在了好友之子的头上,缓缓地开口说道:“埃尔斯,你昨晚睡得可好?我与伊莉希娅都来看你了。”
  说着,这做母亲继而用富有深意的目光示意了下自己的年轻女儿。
  “雅汶娜阿姨,那场车祸是伪造出来的吧?其实是鲁多森把我打个半死之后,再把我塞进一辆摔下山崖的跑车里……”
  埃尔斯将不甚强壮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腿上,且神色黯然地低着自己的头颅。
  像是没有料当对方会说出此话一般,雅汶娜随之微微一怔,且放下了自己的右手,不过散发着成熟体香的她也在无奈一笑间,用理所当然的沉稳口吻答道:“确实如此,因为主人很早就想把你收为效忠于他的绿毛龟奴,而选择在堂堂战斗中击败你,再辅以其他的手段粉碎掉你的全部雄性尊严,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粉碎我的全部男性尊严?”年轻男子在无奈一笑间,带有认命之意地说着,“其实鲁多森已经做到这一点了,至少在当前,我根本没有反抗他的想法。而且就那家伙直接当面占有你与伊莉希娅,还有我母亲的行径——我并不反对。不仅如此,一想到他在我身上所施加的种种折磨……奇怪的是,我就是恨他不起来……”
  “那是因为你已经是位心智合格的绿帽龟奴了,不会再做出任何背叛主人的行径……所以埃尔斯,你就不要离开我们了,倒不如与我们一起侍奉鲁多森——我相信主人他终究不会亏待你的。”
  出人意料的是,伊莉希娅竟会面泛欣慰之意地蹲下自己的优雅身姿,且双手握住未婚夫的冰冷右手,以示自己的真诚请求……今天的她穿了件底色为蓝灰,尺度不免保守的双肩露膝连衣裙,可谓丝毫不显欲望的气息。
  “伊莉希娅,其实就这件事……我已经想通了。对我来讲,成为一个顺从于鲁多森任何之要求的绿毛龟奴,或许更是件好事。毕竟我的肉棒太短太小了,始终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年轻男子的回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激烈,反倒显得淡然且无奈。
  “亲爱的……”
  后面的话,他的未婚妻并没有再说下去,其一双感动如初的蓝灰明眸则随之流露出少许晶莹剔透的眼泪。
  “埃尔斯,既然你已有此感悟,那有些事我也不打算瞒你了……其实你母亲已打算接受鲁多森的求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与伊莉希娅可以带你前去见证这个的时刻。”
  雅汶娜的言语显得平静且坦率,不带丁点儿让人拿捏不定的意味。且相比于自己的女儿,她的着装更显端庄大气之意——为一套单肩型的黑色露膝连衣裙。
  “雅汶娜阿姨,现在就带我去吧,我不会反对这桩婚事的……想来自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也寂寞很久了,非常需要一个强大雄性的慰籍,而这个角色显然非鲁多森莫属,其原因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犹若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般,埃尔斯骤然抬起自己的额头,且目光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长辈。
  “很好,那就出发吧,衣服也不用换了,因为求婚的地方本就离这很近。”
  瓦伦丁家家主虽是话中有话地说着,不过她那对与伊莉希娅同显蓝灰之色的明亮眼睛,倒也顺势透出前所未见的欣慰之意。
  不久后,这两女一男便从古朴豪宅的后门处走了出去,并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且向庄园后面的一片树林里行进而去。正如雅汶娜所说的那样,鲁多森向茯苓霜求婚的地点确实很近,也不是什么难以企及的神秘之地,只不过在埃尔斯亡父的墓碑前而已……
  “主人,我接受你的求婚。”
  另一方面,伴随着一股激颤迷离的女性声语响起,一位身姿高挑的绝色佳人旋即手捧起眼前黑色男子的深邃面庞,且神色惊喜地向对方奉上了自己的香艳深吻……或许为了证明其本人对求婚之人的热烈情意,一向个性清冷的茯苓霜居然身穿了件火红艳丽的双肩露膝连衣裙。
  好一会儿之后,这对相拥而吻的欲望男女方才缓缓分开。与此同时,面色和悦的雅汶娜母女已然领着身穿蓝灰睡衣的埃尔斯来到了此两人的跟前。
  “主人,我与伊莉希娅已经把埃尔斯带到这了。就在不久前,他说他自己也想见证下你向他母亲的求婚时刻。”
  在鲁多森面前,雅汶娜自不会去隐瞒些什么了。至于她的聪明女儿,则略显乖巧且撒娇地对着在场的另一位长辈请求道:“苓霜阿姨,你就不要再折磨埃尔斯了,好吗?不管怎样,他终归是我的未婚夫,而且他说他自己已经想通了——已决定做主人的一辈子绿毛龟奴。”
  “是吗?”像是打算继续为难自己的儿子一般,洛克文森家的代理家主赫然双手叉腰地来到前者面前,且用听似怀疑的语气质问道:“埃尔斯,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主人已向我求婚成功了,难道就不应该向他祝贺一番吗?”
  “母亲指教的是。”年轻男子毫无反抗之意地回应着,然后迈出服软的步伐,来到了将双手交叉,且环抱于胸前的鲁多森之面前,在低下自己的头颅后,终于破天荒地说出了“主人”一词……
  “主人,恭喜你向我母亲求婚成功。不管怎样,在我眼里,你才是最为配得上她的男人。”
  埃尔斯在巨阳黑魔面前用顺从之言昭告着自己的态度。
  “埃尔斯,我们都快成为一家人了,何必那么见外了?再说了,待你喊我一声父亲后,我还真很期待你这小鸡巴龟儿子会怎么孝顺我。”
  看样子,鲁多森似对羞辱茯苓霜的独子这件事仍有着不小的兴趣。不仅如此,雅汶娜母女也在嫣然一笑间,以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埃尔斯。
  “主人所言极是,我确实该好好考量下怎样孝顺你这件事。”
  年轻男子依然低着自己的头。
  “埃尔斯,不必那么麻烦,其实你从现在就可以开始孝顺了你的未来父亲了。”
  语意冷淡的茯苓霜先是下意识地低了下头,将右手摸在自己的左无名指上,然后像是狠下了决心一般,赫然当着亲生长子之面,且将佩戴在指节上的钻石婚戒缓缓地取了下来。要知道,那可象征着埃尔斯之父与他母亲当年的忠贞爱情。
  即便已在年轻的孩子面前做出那般过分的事,可绝色佳人就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番,转过身且向亡夫的墓碑前走去,还不忘用恰似看破红尘的口吻继续说道:“埃尔斯,不管怎样,你父亲对我来讲终究只是过去时,既然我已经决定嫁给主人了,那就更应该把他给彻底遗忘……”
  就这样,像是在进行场盖棺定论的仪式一般,坚定如初的右手旋即将被摘而下的钻石婚戒放置在墓碑上方,其整个过程之波澜不惊,犹若昭示着婚戒的原主人那放弃过往一切的超然势头。
  在这之后,茯苓霜二度面向于埃尔斯,且口吐热兰地说道:“然而把你父亲彻底遗忘还是不够的,我还得证明我对主人的浓烈爱意,所以嘛……雅汶娜,你带来了毛毯没有?”
  话锋一转间,洛克文森家家主的清冷双目随之变得凄迷蒙尘起来。而接踵而至的,一张犹若能遮天蔽日的宽大毛毯被抛向了半空,并在雅汶娜母女的灵能作用下缓缓平铺在青葱郁绿的草地上。
  稍一片刻,迎着独子那对微微瞪大的棕色眼睛,茯苓霜顿时眉目轻佻地踏上了棕色的柔丝毛毯,在颇有深意地将精雕玉琢般的手指轻放在雪白双肩处的细丝红带上后,便随心所欲地往两边地一拨一弄,就这般借助着重力的作用,让身穿于矫健肉躯上的这件火红之色的双肩连衣裙而徐徐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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