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枫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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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拉出软化的阴茎,一滩白稠的精液由红肿开敞的阴唇口溢了出来,囤积在我的小腹上头,温温润润,还未完全冷却。我将小雪被摧残过后凌乱的阴户移到大腿上,只见她娇吁了一声,显
然腿毛搔着了她,迭声直喊好痒。
拉着她起了身,偷偷的将门旁暗扣扭了开来,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纹外套铺在马桶盖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发泄完的阴茎带着黏黏腻腻的油光软软的瘫在我的小腹。
“好雪儿,来吧!让它站起来,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双手后屈扶住水箱,两腿张开呈大字型,一脚在左,一脚在右。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盯着我淫汁淋漓的阳具,嘴里说:“哎哟!我又没说还要……而且……那么脏……我不敢啦!”
“来嘛!还不都是你的跟我的东西,不会脏啦!难道你嫌波波哥脏吗?”伸出手拉过她娇躯,让她撅着屁股伏在我的胯间。
“你那里面还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脏东西在里头!”
她想想好似也没错,樱唇轻启,灵蛇般的香舌总算攀上服贴的阴茎。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染成金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放荡散乱的披在两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梁渗出点点汗渍,红嫣嫣的小嘴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
素手轻握,一上一下的吞食着阴茎,我感觉血液正开始往下腹部移动。
“雪儿!好吃吗?”我促挟她小雪编贝般的牙齿在我龟头一啮,口齿不清的呼咙道:“我……咬……咬死你!”
听着她小嘴里发出的啧啧声响,瞧着粉臀的弧线摆荡出曼妙的节奏,阳具又给她舔的美妙异常,腹中酒意上涌,我似乎有点醉啦!
“好雪儿!你讨厌阿国吗?”突然我问她。
“还好啦!干嘛问这个?”她停下嘴里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国干你,那一定让我受不了,马上又翘起来。”
看自己刚搞过的女人,像狗一样给别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舍得让别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赶快翘起来……好好干你吗?”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荡一样。”
她大概以为我纯粹打趣她,低下头又卖力套弄起我的阴茎。
“瞧!还不是又硬了起来。”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有轻轻的步履声进到化妆间来,“伊唉”一声,阿国闪身进来,随手扣上厕所门。
小雪扭转粉颈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两腿间,粉臀扭扭摆摆,却也没地方躲藏,一个水淋淋的蜜穴,门庭洞开的向着阿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讨厌啦!你害我……我没脸见人了!”一张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让她起身,一边好言相劝:“好雪儿,都被人看光啦!
还害什么臊?”
她不断扭动娇躯,就是没法放弃矜持。
“小雪!你就只让波波哥跟你亲热,阿国哥都不行吗。”
乍见小雪一丝不挂的伏在我身上,撅着粉嫩浑圆的粉臀向着他,阿国涨红了脸,眼中充满了欲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坏蛋,出卖我。”贝齿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深的齿痕,倒没敢真咬下去。
阿国跪了下来,嘴巴就往小雪股间凑去,起先她还扭着屁股闪闪躲躲,后来舌头贴上了她的阴唇,实在也没办法了,终于放弃抵抗。
只见阿国的大舌在她的阴户上上下下,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最后还伸进肉洞里搅弄起来,小雪嘴里鼻间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
“还说不要咧!看看是谁爽得呻吟出来。”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我给她记住,也不知阿国舔到哪里,她娇喘了一声,眸里浪得溢出眼泪。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来,逐渐爬上阿国的舌间,我为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阳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来。小雪注意到了,一边失声的呻吟,一边张开檀口又套起我的阴茎。
好一段时间,小小的厕所里都是啧啧的吸吮声和小雪强压下的娇喘呻吟声,然后阿国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他掏出中等长度、粗壮黝黑的阳具,双手掰开小雪紧翘的屁股,一寸寸的往潮湿的洞穴插了进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进来啦……”
虽然美得呻吟出声,却还一迳说不要,有谁会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给……只给波波……进来啦!”
阿国吃味了,只见他恶狠狠的抽插起来,红红黑黑血脉贲张的鸡巴一下一下都插到了尽头,两瓣红肿小阴唇被插的翻进穴里又随着抽出的阴茎翻将出来,阵阵涌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
藉。
“喔!……好胀……好胀……哦!……臭阿国……死阿国……喔!……好痒……好痒……”嘴里娇骂,粉臀却是不听话的迎合起来。
“哼!骂我……那我就不动!”阿国停了下来,只留龟头含在阴道口,右手掏起一坨淫液涂在小雪紧缩的屁眼上,拿中指绕着圈圈摩娑起来。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龟头上的红肿阴唇随着阿国的撩拨,一阵阵的缩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阳具吸进来一样。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进来一点点嘛……里头……好空……好难过。”
“不是讨厌阿国哥吗?”中指微微用力,一个指节没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痒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痒到了极点,挺起玉股就要往鸡巴套去,阿国推着粉臀,不让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国哥干你?”阿国故作姿态。
“快啦……好……好阿国哥……干……干我……快用力……干我。”
淫水涌在穴口给龟头抵住,就快滴落下来。于是阿国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又插了起来。
阿国用尽各种招式,尽情蹂躏着淫荡不堪的小穴,最后把一瘫黄黄浊浊的阳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间,而小雪呻吟的几乎岔了气,随着阿国最后的一顶,娇呼一声阴精又泄了出来,气
喘吁吁的瘫死在我的身上,白浊的液体从外翻的阴唇流满整个大腿。
看着两个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阵,我的阳具直溜溜的立了起来,龟头红通通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鸡巴,她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直冒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会给你们两个弄死。”她虚脱得两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脱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烂泥一般的身躯,张开她的玉股坐上我铁棍一般的阴茎,就好似进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阳具泅泳般的进入了一个暖洋洋的洞穴,穴里头
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着。
“噢呜!……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泄了两次,蜜穴里头又酸又麻是当然的,我等不及了,鸡巴贴着暖暖滑滑的膣肉,不断冒出的阴精或淫水流过阴茎,酥痒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开始让阴户套着鸡巴滑动,浑圆坚挺的乳房恰恰倾在我的眼前,一伸嘴,我往两粒坚硬鼓起的樱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绕着乳头打转。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来,小手捏着我的两臂微微出力。
插着孱弱的女体,我的征服欲涌了上来,鸡巴一拉一顶的蛮动起来,想看看能把她搞到什么模样。
“喔!喔!……轻一点……轻一点……酸死了!……”她蹙着秀眉,哀声央求着。
殷红的唇,大概因为刚刚的口交,给精液染晕了一大片,深襚的眼框,原本狐媚异常的双眸因为纵欲而散乱开来,金发凌乱,有一种风雨摧残后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鸡巴一直胀一直胀,庞然大物抵紧阴道,狠狠的撞击着花心。
这时阿国靠着门扉已经喘过气来,看我托着小雪粉臀又淫液纷飞的抽插着,阳具竟然缓缓立了起来。
“不错嘛!”我背着小雪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比比我的西装外套,又比比小雪。
他一脸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递来给我。
摇摇手,我打手势要他往衣袋掏去。
东找西找,还好他没笨得拿出行动电话给我,总算掏出摸摸茶店里小陈给我的牙膏状物事(见第四集),扬扬眉,似乎询问我有何贵干?
我拥紧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边鸡巴在穴里出力顶住她,让她粉臀撅了起来,右手绕上玉股,对着阿国拨弄她的屁眼。
“喔呜!……哦!……讨厌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开始接受新的刺激,樱唇迸出呻吟声,不再虚弱的有气无力。
阿国打开管盖,看了看,像领会了我的意思般,脸上露出贼贼的笑,阳具随着淫荡的思绪蓦的又恢复了斗志。
只见他挤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胶状乳液抹在自己的阳具上,走没几步,抬手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为意,插都给他插过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拥紧小雪,我腰身缓缓摆动,每一次都拉了满弓,确确实实的插到尽头。
“喔!……喔!……糟糕……又开始了……喔!”大张的玉股开始迎合了起来。
看看阿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顶向花心,让小雪屁股高高翘起。
“喔!……好……好爽!……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来……不要停嘛!”
我环着她,两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成扁平状,阿国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里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里啦,东西那么大进不去啦!”意会到阿国正要插入她的肛门,她死命的摇起了头。
“不要啦!人家那里没给人插过,会死的啦!”她慌乱的求饶,我牢牢拥住她,大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哀号出声。
阿国双手用力掰开小雪玉股,藉着润滑液的辅助,总算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娇躯的扭动,嘴里塞紧她的樱唇,只有连续哼哼啊啊的挣扎声透了出来,因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泪水。
阿国扶着粉臀,把鸡巴一寸寸的推了进去,毕竟菊花初次开苞,总怕伤了小雪。
而我鸡巴插在另一个穴里,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势力正逐渐侵入,暖暖的小穴痉挛了起来。
过了三分之二,好似遇着阻碍,阿国停了下来,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前后抽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过了许久,我看小雪脸上痛苦的神色稍霁,慢慢松开了嘴。
“喔呜……痛死了!……你们……喔!你们真想玩死我吗?”她边喘边骂。
“对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么感觉?”
“被强暴的感觉啦……肛门快要爆裂开来……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要大便一样……难受死啦!”她蹙着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习惯,多来几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开始摇动起腰身,鸡巴随着阿国的律动,同步的抽插着。
“爽你的大头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两支鸡巴前后插着小雪的两个洞穴,我挺腰比较不易,节奏跟不上阿国的律动,但总有同时插入的时候,在那瞬间阴茎感到空前的紧实,套的我飘飘欲仙。
起先小雪还是痛苦的哀号着,但渐渐习惯了之后,哀号声已经露出快乐的呻吟,而蜜穴里头骚水又开始氾滥起来,她也慢慢的大张起玉股,让阿国能顺利插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鸡巴……顶得……顶得我舒服透了!”她的快感渐渐升起,仰着头淫声浪语起来。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开始让她兴奋异常,她热热的膣肉好紧好热的箍住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带向爆发的边缘。
“噢!……啊!……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用……用力干我!”也不知叫我还是阿国,她已经浪到胡言乱语。
我和阿国心头一荡,同时将阴茎插到尽头,感觉她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
“喔!爽死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摇头晃脑,身上冷汗直冒出来:“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对……对……里头……就是那里!”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国发紫的鸡巴也没到尽头。
“啊!……完蛋了……喔……来了……来了……哦……我……我……我……不行了!”
湿热的肉穴里史无前例的紧缩起来,灼热奔腾的阴精没头没脑的盖了下来,我被嫩穴里无边无际的暖洋洋搅的龟头阵阵哆嗦,阳精再次射向子宫深处。
阿国大概也泄了,三个人插在一处,抱着直喘气。
“嘘……有人进来了。”濒死间我听到一阵步履声匆匆的跑了进来。
心里才正想到底谁拉肚子,跑厕所如同躲警报一般。“碰”的一声,门突然被踹开,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挟着森冷的目光斜斜划向阿国肩膀。
“干恁娘咧!一个人玩就算了,还两个人把她当妓女玩。”一阵刺耳的咒骂声,只觉热热的液体泼向小雪的粉背也飘向我的脸庞,伸手一摸,是一滩红嫣嫣的鲜血。
原本还喘着气的小雪看到我脸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抱紧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阿国负痛哀号一声,到底是海陆退役的,转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阴茎,身形一转,整个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骂一声,还待再劈,却是劈在阿国的靴子上,笃的一声,阿国整个人的力量不仅踢翻了武士刀,还把小森踢出门外。
武士刀一离手,眼看势头不对,小森早转过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见阿国把湿淋淋的阳具迅速纳入裤裆,赶在后头也往外头追去。
变生肘掖,我有点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将我的阳具遁出了她受惊发紧的蜜穴,抽起一叠卫生纸,就着她的胯下,拭着一丝一丝由她红肿阴户与后庭潺潺流出的精液。
而她惊惶未定,就楞楞的让我帮她擦着。
(十)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阴部分泌物清理完毕、穿妥衣服。小雪面生,羞得见人,怕出去别人问起三人在厕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么?那时可怎么回答才好!怔怔的迳自进了小姐
休息室。
我泄了两炮,腿上发软,好不容易过了转角,见厅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柜台前围了一群人,而店内小姐全钻进柜台底了,气氛不太好。
阿国整件橄榄色麻织休闲服背后全给深红色血渍浸透了,皮肤上老大一个开口,汩汩血水直冒,整个人嵌在椅子内,目光涣散。
起司就立在阿国身前,面红耳赤的正跟雄哥争论:“雄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自己细汉仔动不动拿刀就乱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说过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着他!”雄哥火气也大。
“如果阿国得罪了他,大不了两边好好谈嘛,现在伤了人,就看雄哥怎么办了!”虽然知道起司老头是新竹老一辈三光角头,雄哥多少不敢乱来,但心想事缓则圆,还是不得不出面缓颊
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为什么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点过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阴阴的,我倒忘了问他。”
“干!还不是因为你,小森一直看不惯小雪对你好,枉费他把小雪当成女神一般,小雪却总是让你乱来,还一脸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后一票花衬衫、理平头的小弟,其中一个高个
子的就要冲向前来。
“阿明,恁母仔咧,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见到小雪就开始约她,却总没约成,这次大概以为小雪被波波哥给……怎么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丽娟在旁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问。
“咿欧……咿欧……”声响,救护车警铃在门外停了下来,丽娟陪着娃娃把阿国扶了出去,我紧随她们来到门外,望着随车护士做了简单包扎之后将阿国在担架上系好,正要与司机合力
推上车厢,我赶紧跨前几步握住阿国的手,望着他说:“歹势!本来是给你好康的,谁知道变成歹康的。人还好吧?”
阿国睁开黯淡的双眼,里头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伤没事的。”
我知道伤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没伤到神经,但起码住院二、三天跑不掉。
“好好静养,哈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叮咛一句。
他嘴巴一开就想发笑,却是牵动伤口咳了出来。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还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脸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里也想笑。
随车护士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原本站在车旁和司机小声说话,这时又回到担架旁摧促:“好了!好了!伤患流很多血,还是赶快送医院吧,哪个家属一起去呢?”
一阵浓郁的香味钻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腻语声似曾相识,我抬起头猛一瞧,哈!怎么是玉珍,那个风骚波霸肉感小护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么?竟然会在这里碰面(见十二扇窗(六))
。玉珍不认得我,见我发愣,眼里塞满莫名其妙。
阿国也奇了,循着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认出来了,是偷窥过的大肉弹。
于是凑手轻捏我的手,满意的说:“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也不对,又说道:“不……不……如果病房护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好!”
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懒得理他。走到丽娟旁商量请娃娃充当家属随车到医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随后就到,反正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搞成这样店里也甭营业了,而医院就在左近,过
三、四条街就到。
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尖啸声走了,我在外头接同事的电话,小雪、阿珠姐以及另一个妙龄女孩披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光着膝盖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边走过,独不见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进大奶妹的肉洞里。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
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
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
大字:“讨厌你”,我心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把它划掉。我感到鼻头有点发
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
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
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
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
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
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
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
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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