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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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咂舔着,引来了贺兰的涓涓细流,他的舌尖在她的阴唇至阴阜间跳跃,贺 兰只能捧住他的头,不然她会倒下去,仰天倒下,那样更易被亮随心所欲,她两 条洁白修长的腿高扬着,一跳一跳地随亮的舌尖跳舞。她推开他的脑袋,吃吃地 笑着大口地喘气,看着亮湿润的脸,她含羞扯过一件不知什么给他擦拭着。 「咸咸的!」亮嘻笑着说。 她在他肩上娇嗔地打了一下,把他往床上拽。亮上了床躺下了,她笑着去关 了灯。她跪在他身边,摸索到他膨胀巨大的阳具,亮很快觉得自己在她温润的小 口包围之中……他托起她,使她双腿跨在自己两侧,然后淘气地摸索着重新将灯 开启,贺兰忸捏地吐出他的阳具想要逃避,但他牢牢地控制住了她,使她一动也 动不得。 此时,贺兰跨在他身上,在灯光下,形成一个很奇怪的淫荡的动作,尽管在 许多AV里,这种被称之为69式的动作很常见,然而自己亲手操练,而且是关 系也本身奇特的男女之间展开,自然别有一种风味。 贺兰毛绒绒的部位正好开启着展现在亮面前,阴门间两扇唇片间沾染的晶莹 都历历在目,他让自己的手从她两腿中挪开,捧起她丰满的屁股,让自己的舌头 能施展活动开来……渐渐地,贺兰吞吐间隙中开始哼哼,她开始无法控制口中几 乎如整个鸡蛋大小的圆滑的龟头,而且很快,声音忽高忽低,突然尖声地身体一 挺,瘫软倒下来,整个压在亮身上。 亮也几乎同时崩溃了,蓄洪已久的精华呼啸着喷发出来。贺兰脑海里一片混 乱,只是下意识中将他包含的更紧…… 似乎历经了一个世纪,两具躯体终于停止颤动,亮忽然扭动了一下,跳了起 来,跑进卫生间,他拿来毛巾,接到她嘴边。她推开了,「已经吞了。」贺兰羞 羞地说。亮的思绪乱了,有些调整不过来,十分唯喏:「对不起。」 她接过毛巾,擦了擦嘴。「说什么呢?」她有点嗔怪。她搂着他倒下来,在 耳边轻轻地说:「没事的。」亮把感动体现在温存之中……他紧搂着她,「太疯 狂了!」他舔着她的脸颊说。他舔得她脸上都是口水,贺兰紧偎着他,把舌头送 进他的口腔:「你闻闻,你射的东西什么味?」 「呵。」亮扭着头躲避着。等安静下来,贺兰目光热切地看着亮,平时的遮 遮掩掩此刻全卸下了,只有一个女人的渴望和对男人的关怀。 「舒服吗?」她问。 「嗯。」亮的一只手一刻也没有停止在她乳房上的搓揉。「太美了!」 「你呢?」 「也是。不过还想要。」贺兰除去了平时的端庄,尽显女人之态。亮抓过她 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又有点蠢蠢欲动的阴茎上面。 「贺兰,你知道吗?」亮亲着她的眼睛。 「什么?」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他说。 她笑了,看着他说:「这象个港台的小男生说的话。」 「你不信吗?」 贺兰更紧地偎在他怀了,「我信。」 「我都有点吃醋文很快就要到了。」 「什么啊!」她轻打了她一下。 「他来了你就是他的了。」 「你真是……反客为主了!」贺兰笑着。 「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嗯……阿亮,我又想了。」她开始搓揉,套弄他的下面。亮把手伸到她两 腿中间,她柔顺地将两腿分开,那里湿湿的一片,亮的两个手指进入她的身体, 她轻呼一声。 「喜欢我插你吗?」他手指在里面搅动着…… 「喜欢!」 「阿亮……说粗话……我喜欢你操我。」两人已被肉体之欲麻醉了。亮似乎 进一步发现了她深藏在心灵深处的东西。自己也更加迷醉其中。 「我要操你!一直操你!」说话间他早已怒涨起来了,他翻身伏在她身上, 贺兰也呼应着用湿答答的部位迎接他,等他刚触到,贺兰就已轻颤起来。 亮真的要比文的要雄伟很多,她甚至能感觉到洞口被挤撑开那种情形,等全 根进入以后,贺兰心满意足地将亮的头扳下去。 「真涨……抱着我,别动。」 亮进入她体内后……禁不住地一跳一跳,他用手臂支撑住自己怕压住了她, 弯下腰来亲她的奶头,更喜欢谁来操你?两个老公都喜欢,贺兰在痴迷中端庄早 已荡然无存。 「我要你说你喜欢谁来操你!我要你……」贺兰闭目痴迷。 「老婆,我来了……」亮直起身体,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此时,文乘坐的飞机正好稳稳地降落在兰州中川机场。文并没有让公司派车 来接他,从出口出来,他径直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上飞机,他就闭目养神想睡一 觉,但就是睡不着,这几天也够累的,家里那边也挺忙,还要心挂两头地老和这 边公司联系。 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脑子也随着引擎轰鸣着,乱乱的,他明白,如果不 能控制思绪,让自己在这两小时入眠睡上一会或是找到一个思考的头绪,这两个 多小时会是很难熬。在心里,他暗暗地讥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尽量不去衔接脑海里漂浮过来的念头,甚至是一幅幅贺兰与亮的很清晰的 画面,但还是不由自主。最后,没有办法,他索性全力搜索他们的音容笑貌,很 奇怪地,他觉得这样反而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不让自己去想贺兰和亮的时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脑海就 会突然窜出了一幅他们两人耳鬓丝磨的画面,但是在放开去想象却发现总是聚不 起神来,他能想象两个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层纸以后,独聚一室会是怎么样的 情形,特别是当他们相互心有灵犀时,发自内心的那种亲昵曾得到过对方的认证 时。 在前两天,当文发现亮东掖西藏地带回好几套价格不菲的高档女装时,他心 里就有点怪怪的,这小子上心着呢!他开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开始有了变化,倒 并不是担心什么,和贺兰的夫妻之情他丝毫没有忧虑,只是觉得有点怕这件事大 家是不是都有点陷的深了点。他发现亮对贺兰真的是动了情了,平时与贺兰的电 话甚至于比他还要多。 在贺兰前面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敛了,或者说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种 对贺兰有一种母性的依恋,其实这一点很能打动贺兰。文能肯定这种依恋对贺兰 的诱惑是致命的,在文面前,贺兰许多年来是充当着一个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 文会把一切关爱给与她。 而她也很自得其乐,虽然有了儿子后,这种成份相对减缓了不少,但有亮之 间的似姐弟恋型的情感对她的吸引非同一般。文和亮从小一起玩大的,那时候两 家都是南下干部子弟,父辈的友谊很自然地传递给他们这一辈。 文的父亲身上留存着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军队给他的永久的礼物。加上文革时 的一段生活,身体一直就是拖泥带水的没有清爽过。倒还是这几年反而硬朗起来 了。这样一来,家境自然比文家里要好一点,从小亮在各方面[接济]着文,当 然,低三年级的亮在学校里自然有点耀武扬威。 文的忧虑不无道理,在深圳,他甚至给他做了几次红娘。都是很不错的女孩 子。可这小子都是见面就给毙了:玩玩可以,谈婚论嫁就恕不奉陪了。虽然好象 在开玩笑,但也把那几个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轰到十里八里开外了。 他一直把亮当小弟看待,尽管目前的事业还是在亮的怂恿之下冲杀出来的, 但就事论事的机谋和诚稳还是让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叹服。兄弟情深,文对于贺 兰及亮乃至于自己之间的肉体之欢在内心并无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 挑起。但是就目前发展到情感上的极度眷恋,让他有点始料不及。 起初的三人游戏和纵欲狂欢确实给文的心灵及肉体以极大的冲击于满足-- 其实有这种灰暗心理已是源长已久。在上大学时,年轻的文从见到贺兰的时候就 从心底爱上了她。飘亮,温柔而不娇情。但是文自小的习性决定了他只会把想法 藏在心底,而大学里的几个公子哥也早已瞄准了贺兰。 当时的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老干部的子弟而已,说实在那时候的领导干部已 是一代新人了。象文的父辈们真的是没有为子女,为自己弄到过一点好处。说真 的,当时的贺兰确实有点招风引蝶,在婚后的几年里,文还是这么酸溜溜地讥讽 她。在文和她好上以后,有同学到问前面揭露曾看到贺兰和某某在酒店开房之类 的话。 文呢,也是当时爱的发狂,我不在乎她过去怎么样。然而在心底,文无法控 制地在脑海里一次次放映过每一个与贺兰交往过的男人在一起亲昵交媾的幻影, 或许,多年以后的对贺兰的乱性性为的热衷诱导与放纵,大概源于那时。大学毕 业的第二年,他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贺兰给文送上了一份厚礼:她竟然还是处女!卫生间,文躲在那 儿着几乎喜极而泣了。多年以后,文才和贺兰说起这件事,被贺兰狠狠地敲了一 顿。在去年夏天贺兰的深圳之行拉开了三人行的序幕后,与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 关的都成了透明的,一个人的事也就成了三个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亲几天 与贺兰如夫妻般出双入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就目前亮尽管觉出些不太妙的气氛,但马上又要进入的三人世界对他的诱惑 足以冲淡可能随之而来的危机。贺兰在亮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既便是在脑海里雷 驰电闪般划过,他也会哆唆着心跳加速,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在没和贺兰好 上的时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这么优美,娇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面是什么一种 景致? 想不到,多年后,这个念头仍如此不厌其烦地折磨着他。亮喘着粗气坐在地 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到他那个位置,他伸手摸到床 上,摸了一个空,回头看贺兰,人缩在里面,背朝着他。他上了床,从后面搂住 她。怎么了?贺兰摇摆了一下,没说话。 他两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双乳,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搓 柔,贺兰受不住这种刺激,忙将他推开,这时他听到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把她 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想什呢?亲了他唇一下,轻轻地,但亮把唇包 含住她的唇时她推开他坐起来。不开心了? 亮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她摇摇头,没有啊,该起来了,等会易文该到了。 说完她下床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对啊,文该到了。贺兰在浴室冲洗着自己,刚才的高 潮余波过去,她想到了文。文为了事也在路途中颠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 突然感觉到非常内疚,不知道文会怎么想。 文多半不会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诚地和她说过 很想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后来是说和亮。她看过不少书里有这种说法,很多男 人潜意识里都有臆想或窥探妻子和他人性爱的喜好,中国人尽管大男子主义很严 重,但只要环境,气氛有可能,还是会有相当的比例。 她感觉身体内有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她低下头用花洒将白花花的精液冲洗 掉,阴部在冲洗时传来阵阵快乐的余韵,使得她更加愧疚起来……等她出来,亮 也离开床了,还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觉到了她忽然变的沉默的原因。 看着整齐的床,她突然有点感动,她走到他身边,送上一个吻。 等等,亮说。他过去打开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东西,有好几套衣服,他找 出一套,撕开包装袋,试试这个。贺兰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大大咧咧的大男 孩在自己身上表现的细心不止一次让她心动,甚至有种死心踏地地要呵护他的冲 动。 这是一件凱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颜色都不错,素雅而得体,很陪衬贺兰的肤 色和外形。贺兰穿上了,形象极佳,她很满意地在镜前转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 亮一丝不挂地忙来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进卫生间。快去,等会文到了去 吃饭,我饿坏了。 亮洗好出来,看到贺兰换回了原来的衣服。他想说什么,又若有所思地没张 口。 当清脆的小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贺兰和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就是 刚打电视才开四五分钟时间吧,凑巧的是……在铃声响起来之前的那一刹那间, 亮的手正搂住贺兰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揽,听到铃声,贺兰神经质地跳起来, 愣在那里,紧接着第二下铃声再次响起来,亮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眯眯的 文。 贺兰白晰的脸庞飞上一片红云,走过去娇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过他手里 的包。 「外面下雨了吗?」贺兰注意到他头发有几点湿润。 「是啊,下飞机一会就开始下起来了,下的还不小,你们不知道?哎,谁赢 了?」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什么?」亮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马上,他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该死。」 文有点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不会吧?」 他说。 「什么呀!」贺兰红着脸坐在他身边捶打着他。 「外面下那么大雨你们不知道,世界杯冠亚军赛也忘了没记着看?该不是一 直在肉搏撕杀玩命吧?」文洞察一切般地盯着两人。 「还真给忘了!」亮忙跑到写字台那里打开电脑。 「你还胡说。」贺兰羞红着脸继续捶打着他。文一把扯过她拉进怀里,狠狠 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故做惊诧地打趣:「哦,这么烫?发烧了?」 贺兰被他紧搂着动弹不得,再者长时间的两地相思之情在见面的刹那间漾溢 开了,何况任何的辩解都是枉然。她知道文所有的这些善意的打趣中包含着的情 意,索性不再作此地无银的分辩,静静地靠在他身上,感觉着那种熟悉的无形的 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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