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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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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K 市之行
  虽说无巧不成书,可俺又不是说书的,这小燕子妹妹好像N久没上外地演出了吧,怎么今儿就这么赶趟呢?得,看样子今晚要将跪键盘进行到底了。只求天灵灵地灵灵,菩萨显个灵让老婆把这档子事忘了吧阿门。
  晚上,宁卉按时下班回来,一脸的心事重重,看上去还真没闲心去过问那只表来着。
  我赶紧关切的问起辞职的事儿来:“咋了老婆?公司为啥不准你辞职呢?不晓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保护公民有辞职权利的哇?”
  “唉,”
  宁卉轻轻叹了口气,“公司说这会儿太忙,让我先缓缓。还说………”
  宁卉接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还说我老婆是人才,公司舍不得是吧?”
  我其实就这么随口一说,主要功能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逗老婆一乐。
  “你怎么知道的?”
  没料宁卉这下扑闪着上弯月,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情看着我。
  我靠!敢情这么随口一说还真被俺说中了,我赶紧嘿嘿一声:“呵呵,我是哪个嘛,猜都猜得到了,再说俺老婆本来就是人才哈,搁哪儿不是单位的栋梁嘛。哦,哪个……哪个这么说的?敢情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好人?”
  这下宁煮夫是说高兴了,嘴上跑的火车以为上了高铁,一个油门就撒起欢以为时速真的到了二百五。
  “王……王总。”
  宁卉这下耷拉着眼睑,眼睫毛快速的闪动了两下,似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像是随意,又像是刻意的将wangzong这个在宁公馆许久,许久都没听到过的音节闷闷的吱出了声。
  接着,好像这俩口儿都被馒头噎着了喉咙似的半晌没有下面的音接上来,时光,顿时在宁公馆的上空打了个盹,停滞了……
  “哦,王总……王总是好人哈。”
  宁煮夫过了阵才挤出一段复杂的笑容,似言非语的嘟囔了句。
  宁卉脸上一丝显微镜下才显得出来的慌乱掠过,赶紧过来靠在我肩头,“老公,晚上弄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这一晚上的,我都在试图逗着老婆乐儿,宁卉颜眉比刚才进屋那阵舒展了些,纵使如此,宁煮夫的心思除了围绕着老婆到底辞,还是不辞职的转,却还有个自己的小九九,这小子时时担心着老婆是不是会冷不丁的来个销魂一问:表呢?……
  还好,一直捱到合理的可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也没啥状况,我赶紧哄着老婆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早点歇息了吧。宁卉像是真的没想起这档子事儿似的,很听话的洗漱完毕,里面照例清洁溜溜不着一丝的披着件蕾丝睡衣就上了床,因为老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习惯,等哈这件睡衣随便这么一撩开便可快速进入裸睡状态。
  我心头一阵狂喜,老婆这要是睡了,今晚的警报算是解除,纵使小燕子明儿回不回来还没个准儿,但捱过一晚是一晚哈,让人家键盘兄今晚也能安生生的睡个好觉嘛。
  还没等俺狂喜的劲儿过了,就看到老婆坐在床上愣是不往下躺,突然,像是想起了啥,眼光悠然明媚,接着对我喊到:“老公,睡不着,看看郭德纲的相声好不好?”
  哦买噶!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哦不,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的相声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没事睡觉前都会看上两段,不知道是拿人家郭胖子醒瞌睡还是当安眠药了。
  得,看郭胖子呗,我赶紧将手提打开端到老婆身前,接通无线上网,找到郭胖子的视频打开。
  “老公,上床来,我要你陪着我看嘛。”
  这时候宁卉还不忘撒了一娇。
  好好好,老婆俺陪你看郭胖子耍宝,只要不跟俺提表的事,啥都好说哈。
  于是乎,俺也快速洗漱净身,就穿条裤衩上床过去靠在宁卉身前,宁卉早已把在床上钻入我怀里当做了一种习惯,这会儿当然也就玉体横陈般过来猫在我怀里让我抱着,这一抱,让俺如同往常一样的感到脂香满怀的舒坦,感到幸福原来就是抱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裸体看段郭胖子说的相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
  视频里郭胖子穿着身马褂,顶着裎亮的光头,旁边站着于谦,摇头晃脑开始忽悠了。
  “哼哼……”
  宁卉鼻息轻舒,莺燕缤纷的为郭胖子轻展笑颜。
  “嘿嘿,郭胖子是好耍哈。”
  我赶紧一旁附和老婆到,但怀里拥着老婆如此娇嫩的身子,宁煮夫要是不使点坏就不叫宁淫夫了,再说……昨晚从夜爱出来跟曾大侠咱仨将就从牛哥那里赢来的一千大洋再去嗨皮了顿夜宵,等回家已是深夜便直接睡了,说来这趟夜爱之行还没跟老婆开个总结会,让老婆汇报下牛哥的咸猪手到底是咋回事呢。
  说着,宁煮夫的小手儿带着邪念就撩开树叶般棉薄的睡衣下摆,摸到了宁卉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向根部游弋而去。
  “嗯,”
  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这手指一艾碰触的到老婆大腿间滑腻如缎,温热如被的皮肤,接着一个蒙太奇便在俺脑海里飙了出来——此时宁公馆不是宁公馆,是夜爱,此时俺不俺,是牛哥。
  嘿嘿,俺的手自然不是俺的手,是牛哥的手了哈!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这么真金白银的摸着了俺老婆裙下没有小内内遮掩的大腿?怎么摸的?是不是很用力,让人家使着劲的揉了?掐没有哇?俺老婆……那会儿是个啥风情万种的反应捏?
  我靠,这个蒙太奇直接将老子如电棒击打,全身瘫软,唯有鸡巴竖立!
  “嘿嘿,老婆,昨晚,”
  宁煮夫于是诞着脸的凑近宁卉的耳边,一付邪淫不堪的模样坏笑到,“昨晚在夜爱,那络腮哥的手摸到哪儿了,是不是这样摸的?”
  边说,我把手搁在老婆大腿离交叉处还有一掌的距离用力揉搓着……
  而郭胖子在继续忽悠:“多听相声说明你爱国。我们街坊有一孩子,会七八国外国话,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
  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没问题!跟他说你听听相声去吧。“不去!听不懂!”……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会七八国外国话听不懂相声……”
  “咯咯咯,”
  宁卉似乎当我的手不存在似的,竟然自个,哦不,被郭胖子这个段子逗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老婆!”
  见宁卉居然不理俺,这下老子怀着对郭胖子万般的愤怒提高了嗓门,然后用力在老婆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宁卉眉头一皱,转头看着我,似叫似喘的哎哟了一声:“你掐我干嘛啊老公?”
  “嘿嘿,老婆,”
  俺连忙又把脸诞起来,“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摸到腿腿的这儿了?”
  “你说什么呀?没有的事,才没给他摸呢!”
  接着宁卉扭头又被郭胖子忽悠得咯咯咯的颤笑了起来,看都不看我!
  我靠,跟我杠上了不是郭胖子,老子让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好,你不交代,”
  说着我欠起身伸手做要关视频状。
  “好好好老婆交代,老婆交代啦!”
  宁卉脸上依旧笑意未落,赶紧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于是我复又将手伸进宁卉大腿间,搁在离屄屄一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哦,让我想想,”
  宁卉故意做思考状,卖了个关子然后媚笑到:“嗯,好像摸着那里了哟。”
  “妞,你越来越骚了哈!”
  我学着昨晚的语气来了句,“都没扭捏下?作为良家,先得拒绝下啊,表现点内心的挣扎啊?”
  “谁说人家没扭捏没挣扎了?”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郭胖子的笑点恰如其分的又插入进来,惹得宁卉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你,咋个扭捏的?”
  我屏住呼吸的问到。
  “啪!”
  没想到宁卉伸出手重重的在我手上给了一巴掌!
  “你,真给他一巴掌了?”
  “给啦!”
  宁卉继续不看我,笑意盈盈看她的郭胖子回答我。
  我靠,良家与淫妇,就是看有没有这一巴掌了哈!“但他继续摸了?”
  “嗯啊,继续摸了。”
  “流氓,十个络腮九个骚!”
  我心里啐了一口,接着我把手放到老婆腿间离屄屄半个巴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嗯,”
  宁卉点点头。
  “这里了?”
  我把手搁在离屄屄三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点点头。
  两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点点头……
  一根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居然还是点点头……
  “哇,妞你好骚,他的手再往前就摸到屄屄了哇……”
  “没法呀老公,络腮哥哥力气大嘛。”
  说完又是一阵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
  NND,看来牛哥还真没吹牛,昨晚老婆这毛毛是给她摸定了——这让俺的小心肝立马酸成了把腌菜,鸡巴却依旧矗在那里还是根红萝卜。
  终于,我把手摸到了宁卉双腿间俺爱如己命的毛毛上,声音带着点儿颤抖的问到:“这么说,摸到这里了?”
  “唉,老公,我口渴。”
  宁卉此刻突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我赶紧起身去客厅给宁卉倒水,正好家里饮水机没水了,我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扭开,递给老婆,然后自己继续靠在宁卉身前将手伸到胯下搁在毛毛上,“老婆,是不是?真的给他摸到毛毛了?”
  这时候宁卉拿着矿泉水呷了一口,没料郭胖子的忽悠正好到这段:“买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骂——假的!”
  “怎么假的?它兑水了!”
  接着就听见“扑哧!”
  宁卉嘴里大半口水还没吞下去全给喷了出来,然后笑得身体一下子都扑在俺身上哎哟咯咯咯了老半天没直起来。
  得,床单一大滩老婆嘴里喷出来的矿泉水的湿迹,我赶紧再次起身去拿毛巾……
  等我收拾一番将床打整得差不多了,宁卉眼里还带着点刚才笑出来的眼泪花花的问我:“老公,你这矿泉水是不是兑了水啊?”
  好嘛郭胖子……你赢了……
  俺只好心里头念着以死胖子打头的各种咒语等老婆笑够了,郭胖子也忽悠得差不多老婆说要睡觉觉了,我才将电脑挪开,一把将老婆搂着怀里,手再次伸入到老婆身下覆盖在毛毛上:“嘿嘿,继续哈老婆,是不是让他摸着毛毛了嘛?”
  “嗯——”
  宁卉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伸手进来看上去还爱意绵绵的要来拉我的手搞个亲热的互动,这一拉不要紧,却刚好拂过我空空如也的手腕……
  接着,一个声音,那一宁煮夫今晚最不愿听到的销魂一问在宁公馆的上空幽然响起:“哦,老公,表呢?你不是说过两天去拿的啊?表呢?”
  “还……还没拿到……”
  宁煮夫感到鸡巴一缩,背心一股冷汗立马就飙了出来。
  郭胖子,救命……这下宁煮夫哭了——扭到问撒子络腮哥摸毛毛嘛,还不如继续听郭胖子忽悠捏,没准被郭胖子忽悠昏了老婆还真想不起这档子事来!
  然后宁卉嘟着嘴巴自己一扭身,竟然破了必须裸睡的例,别说毛毛,根毫毛都没再让宁煮夫同志碰着自己一下的自个睡了过去。纵使宁煮夫同志真的去扯了键盘下来,宁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宁煮夫晓得,这下,老婆是真的生气了,好像自小俩口恋爱以降,老婆还没生过这么大气来着……
  第二天,宁卉依然憋着股怨气去上班,上班前连一直以来宁公馆雷都打不动的出门前的吻别都免了。
  宁煮夫这下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
  我赶紧拨了个电话给洛小燕,没料洛小燕告诉我,今儿还不能回来,连明天都不一定,说是演出公司临时在外地接了演出任务。
  怎么办?等死?
  我此时脑子一个激灵,连忙打开电脑查询今天到K市,也就是小燕子演出地儿的航班!
  现在八点多种,十点钟有班,到K市也就飞行个把小时,中午应该赶得到,然后最晚回来的航班是晚上9点多的,回家也就十一二点。
  俺可不想今晚再来次老婆在身边却睡的是素瞌睡的悲催了,得,事到如今,只有玩一把千里取表鸟!
  接着宁煮夫自个为自个的奸计奸笑起来——既取了表感动老婆,再顺便,嘿嘿,你懂滴……
  说干就干,等死不是老子的性格,再说这惹着老婆了也雀湿是开不得玩笑的,我赶紧打电话给报社办公室让帮忙给我订好了到K市这两个航班的往返机票。
  然后,俺便行李也不拎一件的,出门打了个的朝机场飞奔而去。路上,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今天报社要下区县搞宣传,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生气了啊老婆。”
  不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倒是回了,非常简洁,单只一个字:“哦。”
  去到K市的航班倒是异常顺利,是迎着骄阳般的万里晴空起飞的。飞机上看到的空乘妹妹还算模样上乘,这让俺好好的打了下望,急迫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舒展。
  一下飞机俺就打的直奔市中心,车上就给洛小燕的电话打过去。
  “南哥,对不起啊,表……”
  洛小燕一接电话便是一阵歉疚。
  “没事的,如果我告诉你,这会儿,我在K市……”
  “啊?”
  洛小燕直接在电话里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真的在K市,在哪啊?”
  还好,洛小燕告诉我,她要晚上才有演出,这一下午的正好没事。可以从电话听出来,小燕子的喜悦要是给整一列火车皮都拉不完。
  我还是比较注意低调——偷情嘛,低调才是王道哈——俺于是在市中心的边边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然后给洛小燕打了电话,等我住下冲了个凉,一会儿便听见得得的敲门声音响起……
  哈哈哈,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平时都是自己去敲人家公寓的门,这下也有人家燕子妹妹敲俺门的时候哈。
  门甫一打开,洛小燕看着我还有些不相信的怔了一下,看清了眼前这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南哥哥,才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俺头一仰,门都没来得及关严的便跟小燕子妹妹咬起了嘴唇,嗞嗞黏黏的热烈吻在一处。
  这一吻的热度,直接让房间里空调都有点钉不住了,宁煮夫这小子直吻得人家小燕子妹妹开始娇声细喘、轻衣薄汗的才住了嘴,让俩人的嘴巴松开往外喘了口气儿。
  “南哥……你……你怎么到K市来了?”
  洛小燕虽然看上去挺别扭,但还是故意放低身子偎依在我怀里,那十二分的小女人的姿态煞是让人期期堪怜。
  我这才好好端详了眼前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模特明星的小燕子妹妹来——纵使眼圈四周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黑影——不晓得是没休息好还是演出化妆留下的印记——洛小燕明洁的大眼在黑影的环绕中看上去异常的敞亮,平添出一种气质神秘的光彩与潋滟来。
  而身材欣长的女人之肩胛骨永远是一道迷人的风景,洛小燕脖颈往下一水儿的流线型伴着如同一浪轻波微微泛起的骨影,优美的阐释着一个女人那种我自娉婷,莲花胜羞的性感密码。
  看着洛小燕说话间隐隐咋动的肩胛,我感到女人竟然可以有如此韵致独特的美,于是心理砰然感动般的笑了:“呵呵,想你了呗。”
  我并不想骗小燕子,来拿表是真,但想人家,也真真切切不假。尤其看着洛小燕那骨肉匀停正款款翕动的肩胛骨像一朵婷婷含芳的花朵在向我微笑,我真的觉得这趟贸然的取表之行已然已不悔于千里之境。
  说着,我几乎只需将脑袋一线平推,只稍稍低头,便在洛小燕的肩胛骨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嗯——”
  洛小燕轻轻娇叹了一声:“我好高兴,我也想你!”
  说完洛小燕再次香唇微启,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动情万分与我口舌绞合,心儿贴着心儿似的吻了起来。
  如果刚才还只是念想之吻,这当儿的吻中已经多了念想中释放出来的欲望与激情,我大口的,贪婪的咬合与吸吮着洛小燕线条完美的唇线与仍然带着少女般桂香的津液,洛小燕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跟以往不同的是,洛小燕此刻的吻除了物理属性上更加风范成熟,比以前多的,是女人内心深处被激越与燃烧起来的渴望。
  那种渴望,按宁煮夫文艺腔一点的说法,几乎就是一个女孩到成为女人必须经过的涅槃!
  一会儿,在洛小燕嘤嘤咛咛的娇喘中被他的南哥哥将衣衫除尽,女人的高海拔带来的那种天生的骨架之美让洛小燕性感的身体平添了几许卓越的高贵与风姿,这种女人身体物理意义上的欣长感每每会为男人带来一种不可抑制的带有几分动物属性的征服之欲。
  纵使此刻,我承认在如此高贵的美体上播种与耕耘自己的激情与欲望让我获得了那种带着点男人虚妄般的征服感,只是当我再次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燕子修长的,骨肉与线条完美结合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的脸深深埋进那绒草与花瓣盛开的蜜地与水乡,我承认,原来被征服的,是自己……
  征服我的,是蜜地里的那种别样的少女情怀与酥香,是雏菊般正含苞待放而未放的刹那之美带来的挠到人心深处的期待与怜惜。那种欲摧不能,欲念先渎,欲含即化的女性圣洁之美在真实与幻梦间已然摧毁任何男人貌似钢铁的神经与意志。
  刹那间,当小燕子双腿间那娇艳欲滴的花瓣水分丰沛的开放在自己的眼前,没有上限的激越中,我竟然感到一丝内心深处的怜惜——是张爱玲说的,因为了解,所以怜惜的那种怜惜。
  今天,我再次拥有了这一切,当我能够连着眼前这个如此善美的女孩圣洁的心灵去拥有这具鲜活大美的大自然之赐般的美丽之躯——我已经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真实,我不知道我该感谢的是谁?小燕子,抑或自己亲爱的老婆……
  当短暂的迷乱过去,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洛小燕已是露珠催艳的花瓣上舔触时,洛小燕的双腿依然传来一种不胜娇羞的悸动,但一会儿,这种娇羞便化作了如燕子呢喃般的娇喘。
  洛小燕此时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欲望,除了感觉洛小燕开始在用双腿夹住我,还能让感到那种紧夹中带着的力度与期待。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好美……”
  洛小燕喘息中娇应中,双腿不停的悸动着。
  我舌头砥弄着,最大限度的覆盖着那儿能含在嘴里的一切,我感到小燕子的花蕾似乎在我的嘴里在有韵律的跳动着,我伸出双手紧紧拽住洛小燕紧翘的臀部,以使她的双腿的最深处能与我的唇舌紧紧粘连……
  “等等,”
  突然,洛小燕像梦中人惊醒似的喊到,原来她搁在床旁的手机响了,“我……我接个电话。”
  我赶紧停止了舔弄,等洛小燕把电话拿起,平复了下情绪,才对着电话说到,“盛大哥你好……嗯……我知道了……这事你定了就行了……”
  突然,我脑子一热,这么香艳刺激的一幕的咋能这么白白放过呢,说着我复又张开嘴,伸开手翻开花瓣,特意叼着洛小燕已经红艳欲滴,濡湿黏黏的阴蒂用舌头开始上下翻飞的舔弄起来。
  洛小燕没想到她的南哥哥这么坏,被突然这么一袭,立马身躯被激灵成了一个大大的拱形,然后本能的将另一只手捂在手机的听筒上,香唇大大的张开,只见深深的吐了口气而不敢有丁点声音发出来。
  等洛小燕拼命忍过了这一波身体带来的快乐冲击,便打着手势跟我示意赶紧叫我停下来——这下,宁煮夫这个老流氓终于叫人家小燕子逮着什么叫坏了——宁煮夫根本不管不顾小燕子的指示,只顾埋头将人家的小妹妹变着花样的越舔越来劲……
  而此时电话里头那位盛大哥还咋喋喋不休着什么,洛小燕只好用双腿紧紧夹着我,挪开捂住话筒的手回应着:“嗯嗯……好的,盛大哥……嗯……晚上演出后我……按时去啦……”
  只是话语中,那只见喘息不见声的嗯嗯多了起来——宁煮夫当然知道是为啥了哈。话说这刚一放下电话,就听见“啊——”
  的一声长长的娇叹从洛小燕嘴里不可抑制的吐出,双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接着我感到嘴里突增一股温热的潮湿,那股温热在我嘴里如同在空中荡涤的那声娇叹一样醇厚绵长。
  接着我感到洛小燕的花蕾在我嘴里剧烈的跳动着,跳动着……
  “好美啊……”
  剧烈的身体颤抖中,小燕子呢喃着……
  我知道洛小燕在我嘴里以这种刺激而别样的方式到了——我知道,从洛小燕身体的反应可以基本判断出,正是刚才那位盛大哥的电话带来的那种抑制,才让洛小燕的身体被宁煮夫不停的口舌舔弄下聚集起来的能量突然激发,那种先抑后扬的畅快与几乎忘形的迸发竟然让我忘了在我嘴里高潮的是小燕子的身体……
  一会儿,我站起身来爬在洛小燕的身上,凑近人家嘴里就是一口含下去,也不管自己嘴边还挂着人家妹妹身下刚才的爆发而粘流在自己嘴边的蜜液……
  “嗯嗯,”
  洛小燕又是一阵娇喘。
  “好不好亲爱的?”
  “嗯嗯,好美……要是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怎么办啊?”
  喘息中,洛小燕期期艾艾的娇嗔到。
  “呵呵呵,”
  这下宁煮夫知道该怎么使坏了,“呵呵,敢情你爱上了这种边给人打电话,下面边舔你的感觉了啊,难怪刚才你的高潮来得好快好强烈!”
  “什么呀,人家说的只是舔……舔下面那种感觉了……没说打电话啊!”
  说完洛小燕的脸蛋已经红成一遍,说不出的万般娇媚,然后伸出轻轻捶了俺肩头一拳,“你刚才故意的了是不是?刚才……刚才都差点让别人听见了,你好坏啊!”
  “呵呵,听见了才好呢,话说,这个盛大哥是谁啊?刚才好像有什么事吧?”
  “嗯,是我的经纪人,晚上他说演出完后要安排个活动。”
  “哟,咱们小燕子都有经纪人了,现在是大明星了哦,敢情哪天不要你南哥哥了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怕你不要我好不好!”
  说完洛小燕给了我一个萌里带俏的笑容,话说这女人高潮后的脸蛋,总是那么让人不胜喜爱的娇美。
  然后洛小燕慢慢的将自己的身躯向我的身下滑去——俺知道小燕子妹妹要干什么,心里燃起的感动如决堤的管涌。
  洛小燕小心的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咂吮起来,在杆体上一吞一吐的唇线传达着一种美如春色的款款风情。
  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拉扯,含在小燕子温热濡湿嘴里的铁棒正在从胜利走向胜利。
  哦,说错了,正在从铁棒走向铁棒……洛小燕似乎逐渐学会了在含弄的时候用舌头抵着顶端然后加力的舔砥,这实在是一种让我感到刺激中由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快乐倍增器……
  不是我拼命抵御,收紧精关,在洛小燕嘴里爆发似乎只在松紧的一线之间。
  但我,似乎更愿意让自己的爆发在洛小燕的身体的爆发中爆发——表喷我说得拗口,跟女人的快乐一起来到顶端,那种身体与心灵的每一细胞都彼此融入在一起的感觉一直是让我深深迷恋……
  想着,我终于轻轻将洛小燕埋在我双腿之间的脸蛋捧起来,然后拉起她的身子,洛小燕似乎明白她的南哥哥要作甚,便准备顺身平躺下来,但我用手却揽着她的身体示意让她背对着我跪爬着,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根:“亲爱的,我想用你觉得更刺激的方式,我想……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依旧娇叹一声,然后双手撑在身前,双腿支起臀部对着我,许我了一个圆巧翘挺,一览无余能360度拥有的饱满——而那双美腿实在太长而致使那诱人的饱满如同高高在上的美餐,以至我似乎只有站立着,才能将自己摆在一个能顺利插入的姿势,才能将那美味叼在嘴里……
  等我正站立着举着小宁煮夫终于将一枪的硬挺刺入那诱人无比的饱满时,洛小燕的呻吟如影相随,将我挺入抽插的频率当做节拍器随之轻轻浅吟低唱起来……
  而这时,洛小燕的电话居然再次响起!
  “等等,”
  洛小燕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急切而慌乱,匆忙回头示意我停止身下的抽插,“是……是他的电话。”
  他,这在我跟小燕子的语境中无疑有特殊的指代——仇老板——我心头一阵无奈的苦笑,人家,可是小燕子的恩人。
  “嗨,”
  洛小燕就这么嗨的称呼了仇老板,那含义却有理不清理还乱的复杂。
  “哦,我刚才打你宾馆房间电话没人。”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只是比我惯常听到的声音中多了些许或许只在女人面前才会有的温柔。
  “是的,我不在宾馆房间,我这会……在外面呢。”
  纵使知道是仇老板我不敢太多造次,但我还是没有拨出仍然插在洛小燕阴道里的阴茎,只是轻轻的蠕动着。
  洛小燕开始扭捏了下,似乎是想我停下来,但我心一横,继续缓慢抽动着下身,每一抽动,都能感到洛小燕身下的扭捏与迎奉,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哦,你在哪里呢?”
  “嗯……我在外面美容店……做面膜呢,还有会就完。找我什么事啊?”
  洛小燕的声音骤然有了一种紧张,这明摆着的撒谎来着啊——下身插着男人的鸡巴,然后对着另外一个说不清是不是自己情人但肯定是恩人的男人撒谎,纯洁善良如小燕子竟然也逃不过这个生活中令人唏嘘的剧本——可悲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此刻鸡巴正插在小燕子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特别是我发现洛小燕身体的紧张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刺激,于是纵使缓慢的,我依旧深深的将阴茎在洛小燕的身体里一挺,然后我感到洛小燕身下的内壁紧紧的吸合着自己……
  接着我发现洛小燕的手紧紧的捂住手机,嘴巴大张,跟刚才一样深深的吐了口气但拼命抵御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哦,我只是想给你说,盛浩勇晚上演出后安排的那个活动你就不要去了,都是些个陪酒什么的无聊之事,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就别去了,自己早点休息。”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说到。
  “嗯……谢谢。我知道了。”
  洛小燕的用语十分简洁,无一多余的字句,但声音里似乎已经快压抑不住呻吟……
  “那好吧,这几天在外面你好好照顾自己了,拜。”
  “嗯,知道了,拜。”
  终于,洛小燕把电话挂断,这刚一挂断,接着而来的便随着我身下的抽动满声满息几乎叫喊般的啊哦了一声!
  “舒服吗?”
  我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然后似乎是故意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嗯嗯……啊啊……”
  洛小燕没做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只是轻重相间,喘息不定的呻吟着。
  “前两天,”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但身下的抽插并没停止,“你都跟他在一起?”
  “嗯嗯,是的。”
  “你们,做了?”
  “嗯嗯……是……是的。”
  洛小燕回答的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愿让我听见。
  然后我故意停止了抽插,我想看看洛小燕有什么反应——果真,洛小燕见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你生气了?”
  我故意还是不作答,洛小燕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与无奈……
  然后我把阴茎从洛小燕的身下拔出来,拉过洛小燕的身子让她平躺下来然后自己伏了上去——我其实是准备让自己的心能以跟她的心更近的距离去做接下来的交流。
  而洛小燕看着我做这一切时,依旧眼神惶然,嘴里喃喃到:“你真的,生气了?”
  等我伏在她身上然后将依旧勃起的阴茎从上而下插入的动作完成,然后嘴巴开始无比温柔的啄着她的嘴唇时,我才展开莞尔一笑:“我早说过亲爱的,我怎么会生气呢。”
  说完,身下又开始了轻轻的抽动,以给小燕子亲昵的讯息。
  “嗯,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净吓我。”
  洛小燕有些娇嗔到。
  “但我想知道,你们这几天怎么……做的?”
  我承认我开始有点激奋了。
  “嗯嗯,”
  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这几天……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亲爱的。”
  我其实也拿不准洛小燕是不是服宁煮夫这包变态的药。
  “嗯嗯,”
  洛小燕先是摇摇头,然后憋了一阵,突然在我身下一阵加快的猛抽下张口叹息了一声,“啊……三……三次……”
  “哦,亲爱的,这几次跟他做好不好?跟以前……一样?”
  “别……别问了好不好?”
  洛小燕脸唰的一下比刚才更红了。
  “嗯,亲爱的,我想知道。”
  我坚持着,我想如果此番不开启这个模式,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继续了。
  “嗯嗯……啊啊啊”洛小燕在我再次猛烈的一番抽插下激昂了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让他……”
  “让他咋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敢情,事情比想象的好?
  “让他……让他亲下面了。”
  洛小燕闭着眼喃喃着。
  “啊?跟我亲你下面一样的?”
  “嗯……他非要,执拗不过他,就……就给他亲了。”
  “有高潮吗?他亲你下面的时候?”
  洛小燕娇羞的摇摇头。
  “还有没?你们这几次做还有其他变化没?”
  “第二次做的时候,让他……从后面插我了。”
  洛小燕的双乳随着我的抽动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亲爱的,这样不很好吗?学会去表达自己的欲望和享受,有什么不好呢?”
  “嗯嗯嗯……”
  洛小燕的呻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的说法,但肯定有很大的原因是我身下的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那他从后面插你的时候,你高潮了没?”
  “没……没有。”
  洛小燕带着喘息的回答让我略感失望,但只是一会儿,洛小燕的娇喘的呢喃再次响起,“不过,第三次……第三次做的时候,我……”
  这个我的语境让我本能的觉得有什么爆炸性的讯息,不由得让我鸡巴一挺,紧紧的贴着洛小燕紧紧的内壁来了次深深的插入。
  “啊哦——”
  这声娇叹无疑是洛小燕对我此次深插的回应,“我……我高潮了。”
  “第三次做的时候,他给你高潮了是吗?是从后面插的?”
  “嗯嗯嗯,从后面,他……插得好快,我忍不住,所以高潮……就来了啊。”
  洛小燕说完,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刚才一直闭着的双眼,这才睁开好好看着我,然后怯生生的问到,“你……你真的不生气?你还爱我吗?”
  这时候我发现洛小燕的眼睛在我心里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光亮,如月似水,接着我温柔的俯下身张开嘴,嘤声一口紧紧吻着洛小燕的嘴唇,一个长长而又深深的吻过后,我才轻轻呼唤到,然后许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亲爱的,我爱你,我还爱你,我为你高兴!”
  “嗯嗯……我也爱你,要我亲爱的,现在,要我,插我!”
  洛小燕的身躯在我身下,盛着我的勃起,开始了盈盈款动。
  我知道有些花儿,在洛小燕的身体,在她曾经兀自磨难的心里已经在悄悄开放……
  跟洛小燕激情完毕已经快近傍晚,洛小燕赶紧收拾一番要赶去演出,临走将那块似乎是好事多磨的表给了我,然后以为我今晚当然还会呆在K市,还让我去看她的演出。
  看着洛小燕的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一时语塞,没敢说马上要回去。
  等到我准备要去机场了,我才发了个短信告诉洛小燕我必须现在要回去了——而洛小燕或许是忙于演出一直没给我回复只言片语。
  等我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思绪万千,我不知道我对洛小燕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但今天的状况分明让我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奋,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一会儿,白天还晴好日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这让俺心头一惊,这航班?
  果不其然,接着机场广播响起宣告我的航班推迟了。这时候,我接到宁卉的短信,“老公,家里现在下起了暴雨,你好久能回来?”
  到底是自家老婆哈,夫妻吵架不过夜的嘛,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重新戴上的欧米伽,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嗯,都在下暴雨呢,还在区县,可能要晚些回来了。”
  “嗯,那你当心点老公。”
  老婆的短信让我在狂风暴雨包裹的机场中彻底的安宁下来,接着,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专门来拿表的。”
  这个短信一时让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正欲拿起手机回复过去,像赶了趟似的,这时候仇老板的手机居然打了过来。
  “南先生,明天有空吗?有时间找你谈点事。”
  “嗯……好的,不过我这会还在外地,我回来就给你联系好吗?”
  “哦,”
  电话那头仇老板沉吟了一阵,然后声音再响起的时候比刚才变得幽重,“我知道,你现在在K市是吧?”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NND,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本来我一直就想找仇老板摊牌,这下人家似乎是先找上门来了,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极力镇定的说到,“是的,我现在在K市,你放心仇老板,我回来,一定会来找你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航班已经推迟了N次,结果直到快夜半更深,机场的广播终于播报出因为天气原因我那趟回去的航班被取消……
  广播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从一番人在囧途的唏嘘中醒过神来,宁卉的电话接踵而至:“老公,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刚刚问了你们乔总,今天你们报社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县的宣传活动!”


第70章:真实的谎言
  想到了故事的开始,没想到故事的结局——这话是哪个说的嘛?我恨你!
  没想到宁卉竟然跑乔老大那儿查俺的行踪,这乔老爷子也太不够哥们了,给我打个掩护都不会呀,平时围棋把你赢惨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俺嘛!
  “老婆,我……我”宁煮夫一时脑壳急转弯没跟上,舌头打起了麻花卷。
  “说,到底你现在哪里?”
  宁卉电话里语气十分严厉,跟小时候俺踢足球把学校教室的窗户踢碎了老师查找真凶时候的语气一摸一样。
  “老婆……我……我在外地……”
  我脑壳一片空白的嗫嚅着。
  “外地……哪儿?”
  宁卉的追问句句惊心。
  “我……我在K市,老婆对不起哈,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来拿表来了。”
  我结结巴巴的招供到,尽管机场外一直继续冷雨大作,俺头上的汗腺却被全部激活,蹭蹭往外冒着热气。
  “拿表?哈!专门飞去拿表?这机票钱半拿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宁煮夫可真舍得啊!”
  看嘛,你说女人好横嘛,不是昨晚表没拿回来你理不都不理我,让我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着来遭这份罪啊?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着跟我撒谎吗?”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老婆这句才是原子弹,“这拿表是假,怕是想见你的小燕子才是真吧?”
  这怕什么来什么,俺最怕老婆这么想,居然老婆就这么想——老婆啊,我用得着吗?我真滴是想给你个惊喜哇,你说嘛我在你这儿跟人家小燕子约会XXOO的执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还用得着背着你的嘛?
  但这女人横起来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横横成三的,完了完了!
  “对不起老婆,我是不该骗你的,但我真的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连忙解释,一边伸手挠着头上的汗。
  “惊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吗?一天来来去去这么多航班,拿了表今天不可以赶回来吗?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谢谢你宁煮夫,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
  我靠,现在这外面的暴风雨是浮云,电话里老婆的暴风雨才是神马!
  “我……”
  我刚一开口准备汇报说航班给取消了,就听到电话里耳膜一震,宁卉啪的一下给电话挂断了。
  喔霍,这等于是说坦白从宽的机会的都木有了,老婆你这是要斩立决,还是杀无赦嘛?
  我赶紧再把电话打过去,宁卉掐断不接。
  再打……就看到宁煮夫同志一付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宁卉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把电话整了个poweroff。
  这哈宁煮夫晓得,戏,演砸了……
  料理后事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了个短信给家里头现在肯定一付红颜被怒气笼罩的老婆:“对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为突降暴雨给取消了,你打电话那会,我正在机场……”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了,祈祷老婆能早一点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
  第二天,我改签了最早的一个回家的航班,等我刚刚上了飞机等待起飞,正准备关掉手机,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阵狂喜,以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说原谅我了哦,我打开一看,却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刚刚起床看电视新闻说昨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没回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在哪儿啊?”
  小燕子妹妹,我那还敢来找你啊?不晓得家里头有只母老虎在等着抽你南哥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还是心头一阵热乎,但已经没时间回了,这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开始滑行……
  一下飞机,我便打电话给宁卉,谢天谢地,电话是开着机的,只是打了几次宁卉都没接,然后过了阵才回了个短信给我,语气凶巴巴的:“上班忙着呢。”
  看来老婆还在气头上,这老婆还没哄好,宁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赶紧回了短信:“老婆,我回来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宁卉没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电话过去,这下,宁卉接了。
  “老婆,还在生气哇,我来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你给老婆赔罪啊。”
  “谁稀罕!我这会正开车回爸妈家。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不跟你说了。”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继续陪你的小燕子去!”
  说完宁卉似乎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今儿已经是周五,难怪老婆下班走得这么早,但我没想到宁卉居然整了回娘家这一出,这女人跟男人耍横,不外乎几大招,这回娘家是大杀器,明摆着端架子让我去请呗。
  看来要把老婆的气整顺了还得花些功夫哈。
  我赶紧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妈买了几大包补品啥的,打个的就朝老丈人家赶去。
  等我刚一赶到,老俩口跟宁卉正准备吃饭呢,看来宁卉是早说了要回家的,老丈妈专门整了几个好菜,老丈妈的手艺没得说,一进门看到一桌子深红浅绿的色香味便把俺眼馋得口水滴答的满嘴哈喇子乱飞。
  宁卉闷闷的坐着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俩口热情的招呼我。
  老丈妈看到我有些惊讶:“嘿,卉儿说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妈,是的,我……我出差去了,这不刚下飞机就赶来了。”
  我赶紧陪着乐呵跟老丈妈解释。
  “啊?这闺女,自个就回来了也不去接下你啊?”
  老丈妈说着嗔怪的瞥了了宁卉一眼。
  “他自个没长腿啊?”
  宁卉说完没事似的喝了一勺汤,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卉儿,”
  这下老丈人赶紧招呼我坐过去,“来来,正好小南也来了,我说好久都没人陪我喝酒了,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老爷子去拿酒——每次陪宁卉回娘家,陪老爷子喝酒都是例行节目哈。
  这宁煮夫在老俩口那里攒的人品那是没得说,这不,老丈妈其实已经看出点小俩口闹别扭的端倪,还来宽慰俺呢:“唉,小南,宁卉啊自小就被我们惯坏了,就是这个拧巴脾气,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来,小南,喝酒,别管她,女人都那样,脾气来了一阵风一阵雨的,一下就过了。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端起酒杯给我满上然后乐呵呵的递给我。
  看着自己亲爹亲妈跟女婿这么热乎,宁卉这下不乐意了,便摆了筷子,鼓起腮帮,气呼呼的站起来,嘴里嘟囔到:“我这还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说完冲我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哟,宁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妈也这么护着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啊?”
  然后自个一边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然后,等我一口将手里的那杯酒闷下去,老丈妈凑到我跟前悄悄的问了句:“啥事啊,闹别扭啦?”
  接下来,宁煮夫同志可累了,一边要陪老爷子喝酒,一边要听已经是街道义务宣传员的老丈妈喋喋不休的讲夫妻相处之道,一边还要忙着对老婆察言观色。
  大概老爷子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怎么也劝不住,非拉着俺陪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那自个泡的一坛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以及在老丈妈严厉的阻止下才罢了手。
  而俺此时已经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几乎每次回来,老爷子倒是喝高兴了,但俺都是坐着上饭桌,然后躺着下饭桌的。
  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个后来是咋个躺在宁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张闺床上的我已经记忆不清,只是迷迷糊糊中闻到老婆闺房内泛起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依稀少女芳香的气息,书桌上那盆陪伴宁卉成长的植物依久绿意盎然,墙上挂着的有些发黄的老照片上,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脸蛋上凹起两个可爱牌的酒窝正眼神透亮,笑容纯真——爱自有天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成为我用全部的身心去爱恋与守护的妻子——纵使这会,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闹别扭来着,但闹别扭,未尝又不是生活与爱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鲜活的,既然它曾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完美与缺憾,何尝不都是爱的见证。
  爱情,有时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证明……因为人性不是瓷片,从来不以完美而动人,人性能感动你的,从来都是她的鲜活与真实。
  而爱情,只有与生命与人性在一起才会附丽!
  有这一样一部法国电影,有一个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诗意深邃的名字,《老枪》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巴黎郊区的二战故事,里面美丽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斯奈德——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缘——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一路走来到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透心灵的迷人光泽,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殒的,还有我对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时,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红与黑》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时,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怜人的唏嘘。
  而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面,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么,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的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么个有着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么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个多么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英文小说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诞着脸皮的嘿嘿一笑:“老婆,等下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把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子,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毕竟,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一朝在怀,胜似十年春风化雨哈。
  仇老板一脸并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坐下。我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等服务员一旁沏好茶离去,我才缅怀一笑:“感谢仇老板,封行长这事让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义薄云天。”
  仇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盒烟打开然后递给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这每次跟仇老板见面都能享受这个福利哈——又是来自古巴的雪茄我拿起根身材壮硕的雪茄来搁在嘴边深深的闻了口!NND,传说古巴上好的雪茄是用女人的大腿搓出来滴,这一闻,老子怎么觉得闻到的是热情健硕的加勒比风情的大腿上传来的那股子让人心荡神怡的骚味。
  “嘿嘿,”
  俺咧嘴一笑,“真他妈好东西!”
  仇老板没做声,拿起杯子吹了几口气然后浅浅的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欢,赶哪天我再送你些吧。”
  “呵呵,仇老板客气了,”
  我这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对视了一番,话说按照古代的说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这比现代那一听就充满斗争与仇恨的同意词汇——情敌,来得可是和谐,温情,也有诗意的多了。
  不过,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着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买账,俺见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这样看着我了会,才幽幽的来上了句:“好了,我说过,封行长的事,一码归一码,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只要我还把你当兄弟一天,下次这样的事我还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情了。”
  然后仇老板顿了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次去K城见了洛小燕,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来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我淡淡一笑,极力表现出镇定。
  “好吧,那咱们都没有什么可以什么弯弯绕的了,这么久我也没干涉过你跟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
  仇老板点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情这样下去总得要有个办法。”
  俺也点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
  仇老板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身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出。
  “我打算怎么办?”
  俺也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的看着我,我喷了口烟,继续说到:“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喷了口烟,然后点点头。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
  老子实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宫这仨字说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样子看出来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梦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场身心一致,水乳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变化没?”
  这下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
  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板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板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种事情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我一脸轻松的给仇老板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的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
  仇老板轻轻的闷了一声,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她真的?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
  我语气坚定的说到,“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板消化哈他目前得到的这么情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前的情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了些感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子的爱从一份变成两份?”
  “我靠!”
  终是跑江湖的,这仇老板的粗话也不经意的来了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也行?你在说书还是?”
  “为什么不行?你看看小燕的变化,难道还需要证明什么吗?再说,无论你还是我,都不是能陪小燕一辈子的人,能有今天的缘分在一起给她更多的爱,为什么不好?小燕子是个好姑娘,命运多舛,身世很艰辛……”
  说到这里我感到自己几欲动情与哽咽。
  “我……明白了”说完,仇老板猛吸了口雪茄……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曾大侠打来的,我一阵窃喜,以为是喊我去接老婆的。
  我站起身来,对仇老板示意了一下,然后到一旁去接了电话,没想到一听曾大侠电话里的声音我顿时傻了眼。
  曾大侠电话里问我:“宁卉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想找她有事,可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啊?”
  我浑身一怔,“她不是跟我说今晚跟你去逛街吗?你们……你们今晚没在一起?”
  “没有啊?我们没约逛街啊?她今晚都没找过我啊,这会我还想找她呢?”
  曾眉媚在电话里说到。
  什么情况?我脑壳一片木然,然后赶紧给宁卉手机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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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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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车震
  当初,当俺初恋情人嫁人,还说是嫁给了一个还没得老子长的帅的男人的消息传来,我体会到了啥叫五雷轰顶的感觉,而今儿“你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这句移动公司标志性的日常用语居然让俺对那种感觉真真切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复习了一遍,此刻这句日常用语还在我耳边鬼魅萦绕,我已经发现自己的姿态可以用呆若木鸡来造句了。
  本来指望今晚在家再好好哄哄老婆,俺都想好了,实在跪键盘不行就写篇触及灵魂的检讨然后表演个声泪俱下的朗读。现在好了,目标突然在雷达屏幕消失,手里风筝的线儿,断了!
  而且明显,宁卉撒了谎,这是宁公馆自绿色工程开工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老婆这是故意要跟我玩把失踪气气俺?还是……
  平时想象力可丰富的宁煮夫同志这下不敢往下想了,感觉木鸡般的身体如同掉进了太平洋的深沟,冰冷而无力,老半天,才被旁边一个妹儿嘴里哼哼着的歌声唤过魂来,人家小妹儿是边走边哼着小曲的,正好经过我的身旁……
  那小曲旋律熟悉而动听,俺听明白了,唱的是“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我心神不定的回到跟仇老板的座位上,让仇老板看到了一张失魂落魄的脸,仇老板有些诧异的问了句:“怎么了?有啥事吗?”
  后院起火……我脑壳头快速闪过这个字眼,但我没敢说出来,大脑一片混沌中勉强挤出了个五官纠结的笑容:“哦,没……没什么,这……样吧,今儿先说到这里,我有点事马上要去处理下。”
  仇老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点点头,不晓得是在思考我为啥情绪突变的原因,还是在思考宁煮夫同志忽悠的那番关于洛小燕一个人的爱变成两个人的的奇谈怪论。
  而离开茶馆前,我脑海里关于仇老板的最后一个意象是他头上那加长版的板寸,这让我诡异的想到了非诚勿扰的孟爷爷……于是我还是挣扎着意味深长的给仇老板丢下句:“仇老板,你的发型变一个嘛,弄个光头,晓得孟非撒……”
  跟仇老板别过,此刻不早不晚的九点来钟,我突然不晓得这会儿该去向哪里,宁公馆馆在左,我却鬼使神差的开车出来驶向了右边的车道,然后像只没头苍蝇的在蜘蛛网似的城市车道上漫游起来,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游车河,而宁煮夫却多么想知道在这城市的万家灯火中此刻老婆是栖身在哪一盏下。每隔十分钟,我都会给老婆的手机拨打一次,但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那句狗日的……不在服务区……
  我现在才晓得神马叫做心如火燎,感到体内如蚁走猫抓,芒刺环绕,感到要是现在能知道老婆在哪里,就是让老子当街跪求我觉得我也做得出来的。
  这究竟是咋了?我这才想起昨晚与今儿在老丈人家,宁卉的表现一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虽说后来开始跟我说话了,但总觉得像故意要把自个整成个云雾中的庐山似的,让人看不着真面目;要么,就是眼睛愣愣着半天看着我,等这样的目光激发起了我要去哄哄她的念想,又看到她故意头一别开,嘟着嘴时不时还带点轻哼的——但我总以为,这是老婆的气头未消……
  我这才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我是对老婆的关心少了,俺一直以为这段时间宁卉是按照她自己所说的工作不顺压力太大了的缘故心情一直有些郁结,但我一直没往深层次原因想,加上前阵跟她的帅哥情人闹拜,今儿突然又遇到宁煮夫同志竟然胆大包天不报备的就偷偷见了情人——虽然有着拿表的理由当挡箭牌,但在外面偷了嘴总是推脱不了的事实,况且,这两天老婆说要辞职这么大的事就听老婆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说俺也没去深究……女人的怨气总是这样的,像河里聚集的泥沙,慢慢的囤积,看似不经意让你无从知晓,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原来她的怨念已经铺满河床,爆发的力量惊人到足以改变河道。
  想到这些,俺一拍脑门,对自己骂了一句,我他妈真混啊,光想到自己如何在老婆情人间的莺歌燕舞,左拥右抱而乐此不彼,竟然将宁公馆绿色工程老婆为天的核心理念与价值忽略了。
  老婆这段时间到底在想些啥?这个想法突然让我一个激灵,赶紧几个路口猛拐的便驶向了回宁公馆的路。
  猜对了,宁煮夫这是要赶回去偷看下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是否有啥更新,有没有提供些跟老婆今日突然闹失踪能联系得起来的线索。
  我像找着救命稻草似的一阵兴奋,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我正前方一溜烟的车正排在一个路口前等红灯,等我反应过来准备踩刹车,却已经为时过晚一头抵到前面一辆车车的屁股上,然后前面车出来个骂骂咧咧的彪汉口喷秽语:“日哦,啷个开的车撒,眼睛长进屁眼了卖?”
  祸不单行——这句话又是哪个发明的嘛?老子恨你!
  老子只好下车料理后事,由于是晚上,能见度让我没法一开始就去太在意眼前这人的身形与相貌有啥不一样的特征。等俺走近了朝那刚才狂飙秽语的飙汉定睛一看,老子顿时傻了眼!
  我靠,这个世界太小了——这句又是哪个背时的发明的嘛?
  眼前的彪汉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夜爱被老子忽悠了一千大洋的络腮哥!
  这NND才叫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买彩票从来五块钱都没中过,原来运气都奔这儿来了,我连忙把脸朝向一旁,手遮遮捂捂的,不敢跟人家打照面,这络腮哥却不含糊,像是狗闻到了它喜欢的味道,好好的盯着我看,直盯得老子发毛祈祷地上有个洞能遁形而去的算了,见地上没洞,老子又祈祷络腮哥眼神不好认不出俺来——好歹那晚俺是日本浪人川端十一郎……
  “呵,”
  这下络腮哥开口了,用手指着我的胸膛,不愧是牛哥,眼睛鼓得跟牛眼睛似的,“你别说不是你哈?我眼神好得很,那晚在夜爱,是你吧?龟儿子,那一千块被你拿走了我才醒豁过来,我就说怎么这么神奇,快说,那晚那女的,你本来就认识是不是?”
  哦买噶,这下我可不可以哭嘛络腮哥?可以的话我哭一个给你不要问我了好不好?
  “那女的是你什么人?”
  络腮哥竟然搂着一把我的脖子追魂一问,明显看得出来对俺老婆比那一千块钱更感兴趣。
  “哦,你认错了人了哦?”
  我赶紧打着哈哈,“这车撞了你,你说嘛,好多钱,就不报关了。”
  “等哈再说陪钱的事,”
  络腮哥步步紧逼,“肯定是你了,我就是搞导演的,你那天虽然弄了撮胡子整了副眼镜化了妆,但我都想象得出来你不化妆是个啥样子,你别再演戏了哥们,到底那天是咋回事?你为什么要化妆?难不成就为了忽悠哥们一千块钱?那女到底跟你?”
  “啊?就是他!”
  这时候前面那车又下来一人,来到我跟络腮哥跟前,我看清了是那晚跟络腮哥一起在夜爱的哥们中其中的一位,连忙指着我说到,“我靠,你以为你换身马甲就认不出你来了哈,忽悠老子们钱哈,牛哥,就是他了。”
  “哪儿的事,”
  我见事情已经无法忽悠,连忙打着哈哈,“我真跟那女的不认识,我化妆是因为,晓得撒,都是有老婆的人,要注意影响得嘛。”
  “真的?”
  络腮哥将信将疑的松开憋着我脖子的手,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到,“真不认识?那你有她电话没得?”
  “没……没得。”
  我赶紧回到。
  “那,既然这样,”
  络腮哥装模作样的到自己车被我撞了的地方鼓捣了一阵,然后点燃根烟来,随着吐出来的眼圈,眯着眼,慢悠悠的吐出句话来,“那就陪我两千嘛。”
  我靠,我看了下,其实老子的车还要遭得惨点,他就是补下漆就行了,三四百块钱的事,敲我两千,这不明白着的嘛……
  然后络腮哥斜眼的瞄着我,“咋了?觉得不公平?俺可没格外敲诈你嘛。今儿这事,可是你的全责哈。”
  “公平公平,”
  老子现在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忙点头到,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面露难色,“我身上还真没带这么多现金,身上只有一千块,要不你给个卡号给我,剩下的一千,我给你打过来。”
  “哈哈,”
  络腮哥意外爽朗的笑了一声,“好了,我也还有事,也不给你多扯了,把你的电话给我,我把卡号发给你了。”
  得,俺也没辙,见周围围上来看热闹的群众越来越多,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说给络腮哥,只想能赶紧脱身。络腮哥记完电话,接过我乖乖递上的一千大洋,似乎心满意足的样子绕到我跟前拍了下我肩头,然后意味深长的跟老子来了句:“哥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哈。”
  说完自个跟他那个兄弟伙上车一溜烟开走。
  是的,络腮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老子忽悠你一千,你现在敲老子两千,“骚络腮!”
  老子嘴里恨恨的啐了一口。
  等我刚刚回来车上,正准备发动车车,电话来了,我本能以为是老婆打来的,没想到竟然是仇老大小姐。
  “你在哪里?”
  仇大小姐的声音醉焉焉的,吐露出一股子酒气,劈头像跟我很熟似的这么来了一句。
  我一头蒙了,我跟仇大小姐很熟吗?”
  哦……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你在哪里?能现在到步行街广场吗?我想见你。”
  “咋了?没什么事吧?这会……”
  我突然感到一头汗真的下来了,饶了我吧苍天,这仇大小姐又是要来哪一出?这老婆玩失踪还木有消息,俺哪有心思跟你这些大小姐折腾嘛,我赶紧想把事情撇远点,“哦,我正准备回家了,有什么事改天好不好?”
  “哼,别骗我了,我知道刚才你才跟仇老板在一起,咋了,跟他就有时间,跟我就没时间了?”
  “哦,不是,婷婷,你别误会了,我真的这会需要回家了,家里……”
  我是准备说老婆在家还等着呢,这话还没说出口,下半截的话便被仇小姐截了过去:“呵呵,是说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是吧?放心,我耽误不了你多久。”
  “哦,这……还是……还是改天嘛?明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我实在不想今晚有什么意外,再有什么折腾了,但仇大小姐却又实在得罪不起,况且人家说起来还是咱的恩人……
  “你来不来?你这没良心的,要不是我跟我爹顶着,你早被姓封的修理成熊猫了你知道不?我告诉你,你要现在不来,你后果自负!”
  我靠,这哪跟哪儿嘛,怎么女人都喜欢当姑奶奶嘛,我还是小心的,怯生生的问了句:“婷婷,我没对你做啥子撒?我有啥子后果要负的嘛?”
  “我就告诉我爹说你打我主意,你强奸我!说你恩将仇报,我爹是干什么的你还不清楚?你是没见过我爹对那些恩将仇报的人心狠手辣起来是啥样子是不是?”
  哦买噶,样儿看起来婷婷妹妹是非常知书达理的哈,为嘛横起来是这个样子哦,原来女人刁蛮是木有底线的哈,我赶紧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好好好,姑奶奶,你们都是姑奶奶,我来我来还不行吗!”
  我只好将车车掉了个头,朝仇大小姐约定的地方开去,边开,我边给老婆的发了个短信:“老婆,你在哪儿?我都要急疯了!”
  在约定地点见着仇小姐,原来仇小姐自己开了张车的,她便让我找了个地把自个的车停了,然后让我上了她那张红色的别摸我。
  到底是有钱人家的闺女,这车一看就是各种顶级配置,本来就气派轩辕,配上仇小姐这么个大美人,活脱脱将香车美人演绎到了极致,况且仇小姐今儿像应景似的穿了条大红色的晚礼裙,V字深沟下面直接的M形状的乳峰凸起,晚礼裙侧面高分叉的裙摆正好把两条白嫩得像抛了光的大腿令人欲念非非的整了个若现若隐,最是勾人的臀线随着身体不经意的扭动连着白色的小内内也能勾显个一二三四来。
  仇小姐依然带了副眼镜,这是唯一跟今晚的晚礼裙有点不搭调的地方,不过从另外一个角度,却让婷婷妹妹在万般妩媚中平添了些许小女生的可爱与知性。
  我一艾在副驾驶座上坐定,看到这付架势,心里暗自叫苦,婷婷妹妹,你这是找我来谈事的,还是找我来犯罪的嘛?为了活跃下气氛,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来了句:“婷婷这身如此光鲜亮眼,是才参加了什么趴体?”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来!”
  仇小姐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脸上浮现起点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一踩油门,红色的别摸我便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随着仇小姐话语一同喷出的如兰口气中带着些醉意盎然的酒味。
  纵使这会儿路上的车流已经渐少,仇小姐将车车开得很快还是让我有些担心,“你……你好像喝了酒的,这是酒驾哦,我来开吧!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啊?我还得……还得回家呢?”
  仇小姐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谁要你开了?本姑娘今儿就是喝了酒酒驾了咋地,本姑娘就是这样玩心跳了咋地!”
  得,好像俺越搭腔这仇小姐越兴奋似的,俺赶紧闭嘴,但心里老悬着,今晚像被什么刺激了的婷婷妹妹到底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呢?我心里默念着哪位警察叔叔这会做个好事将这辆惹眼的别摸我拦下来查个酒驾啥的,今晚也就万事方休了。
  一直到婷婷将车开出市区爬了段环山公路的停下来,老子期盼的交警叔叔都没有出现,而车窗外正好映入眼帘的是这座城市美丽的夜景,好一片灯河灿灿,流光溢彩,让人不觉流连顾盼。
  原来婷婷是将车开到城市边上的一座建在山上的观景公园来了。
  此时车外已经夜风习习,大家都没下车的意思,我其实盘算着能怎么早点把今儿的折腾结了赶紧回家找老婆,而婷婷却不紧不慢的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跟女士烟来点上,然后半天不说话。
  “嗯……”
  我坐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明天可能事情都谈不完,这不是害我嘛,等哈要我回去又如何向老婆交代捏?我赶紧问到,语气又得特平和滴,不能显示出丁点的不耐烦来,我晓得今晚的仇大小姐惹不起,“婷婷,找我什么事呀?”
  “呜呜呜,”
  突然,婷婷将手捂住自己的嘴开始抽泣起来……
  我见状有些慌了神,赶紧问到:“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怎么了嘛婷婷?”
  “我爹,我爹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啊?”
  婷婷抽泣着说到,胸部的乳峰微微耸动着,看上去非常迷人。
  “他咋个不讲理了嘛?”
  还好,听这么一说,我心安了一半,大致婷婷妹妹是找我当知心哥哥解决她的思想难题来了,至少对我没啥非分之想哈。
  “他非要给我介绍个什么门当户对的男朋友,逼着让人家嫁给他。可我人都不喜欢啊叫我怎么嫁?仇老板这么催我嫁人,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嫁出去然后再不妨碍他跟那个小妖精出双入对!他现在心里就想着的是那个小妖精!”
  这下婷婷是爆发出来,嘴里一股脑儿的噼里啪啦像是往外倒豆子气都不歇下。
  “慢点,慢点……”
  小妖精,听到这个字眼我感到背心一股寒气钻入,连忙打断婷婷,“你说的那个小妖精,是……是咋回事?”
  “哼,你给我装吧,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个小妖精,就是洛小燕!你难道不知道?你恐怕对她很熟吧。”
  我靠,这局面,又NND搞复杂了,怎么又扯到小燕子身上了嘛?我赶紧噤声,现在这个局面还是少说为妙。
  婷婷妹妹继续来:“我比洛小燕到底差到哪里了?好的演出机会都给她占了,而且我爹说我不结婚就让我出国读书去,凭什么了?我做模特就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能继续做模特了吗?就她洛小燕能?我爹这么护着她,不就是被那妖精给在床上迷住了吗?”
  我靠,这敢情是女人跟女人扛上了哦,这女人吧,不比都是姐妹,一比都是NND敌人鸟,我赶紧打圆场:“唉唉,哪里哪里,你爹送你出国留学还不好哇?我都想还没得门呢,再说,婷婷妹妹这么漂亮,比谁差了?不比谁差啊?那次模特大赛,你得的第一名,洛小燕才是第二嘛。”
  “哼,我才不稀罕,我知道那个第一名是仇老板送我的!”
  然后婷婷扑闪着眼睛的看了看我,接着幽幽的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比谁差?我不比洛小燕差是吧?”
  “哦,当然当然,”
  如此情形我还敢说比小燕子差啊,我连忙打着哈哈,“你真的不比她差!”
  等我的话音刚落下,我才晓得啥子叫祸从口出,就见悠地一个修长的红白相衬的身影一闪,婷婷动如脱兔般的一个起身,一步从旁边的驾驶座上跨过来,一个香臀,满身满怀的就坐到了俺的身上来!然后伸出脂香腻腻的粉臂一把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将我的脸固定到一个微微向上的期待状,然后不由分说的张开自己丰满圆润的嘴唇,一口贴着我的嘴巴咬起来——纵使俺本能的闭着嘴巴,并情真意切的挣扎着,但婷婷妹妹散发着淡淡酒味的香津还是从我的口齿之间渗入,真是一滴而入,满嘴留香……
  而婷婷妹妹嘴里还不停的嘤声到:“我不比她差,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给我看!”
  我靠,这是要做甚婷婷妹妹?我脑壳霎时间完全蒙了,哪里想到婷婷妹妹原来这么生猛——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发现婷婷已经试图在解我的裤子的拉链,而因为婷婷那条晚礼裙的分叉本来就比较高,这分腿朝我身上跨坐的姿势必然导致裙子的下摆完全被捞在了腰间,这一捞直接就将婷婷胯间那白色的小内内撑成的小圆山堡给捞了出来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纵使我的眼睛是千个不愿的只是似看似逃的一瞥,这一瞥也瞥见了真的会让人犯罪的白里透黑来,那一抹黑,还最是那一抹宁煮夫不胜抵耐的黝黑,跟婷婷胯间正面圆圆堡堡的三角形一样丰润夯实——这个怎么得了,我不由得张嘴咽了口口水,这下好了,婷婷妹妹逮着这个机会,滑嫩的香舌悠地钻入到我的嘴里搅动起来……
  “嗯嗯,别,不……你干什么?……不要啊……”
  孤男寡女,荒山僻壤,一车孤悬,车内的画面充满荒诞的喜感,发出上述声音的居然是男声,没有搞错,这分钟发出这个声音的是宁煮夫同志!我身体推搡着婷婷要将我的胯下之物扯出来的动作,嘴里那声音都要哭似的哀求到……
  可这婷婷妹妹不依不饶,一只手拼命扯着我的衣衫,一只手拼命在我的裤裆里掏着,嘴巴还不断的咬着我的舌头……
  嘴巴不停的还喃喃着:“你还动,还动是不是,你还动我可喊了哈?”
  我靠,这神马世道嘛?现在到底是哪个在强奸哪个嘛?现在是兴被强奸的不喊人,强奸的到要还喊起人了哇?
  我的手一直极力护着下面,保护着老子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贞洁,突然,挣扎中,“吃”的一声,俺今儿穿在身上的那件七匹狼的短袖T恤被婷婷从领口撕开个诺大的口子,我不由得啊了一声,上下忙着护法的手本能一松,这正好,婷婷妹妹瞅着空儿的一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鸡巴!
  这一抓,婷婷就不见有松手的架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你不是说我不比她差吗?怎么这里还软塌塌的呢,你跟她做也是这么吗?”
  “啊……没有了,我没跟她……”
  我嘴里绝望的嚎叫着,“婷婷,你……你理智点好不好?别这样!”
  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婷婷握着我鸡巴的手拿下来。
  “啪!”
  婷婷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洛小燕是啥关系,信不信我告诉仇老板啊,说你给他的女人戴了绿帽子?”
  我靠,这年纪轻轻的仇大小姐是撒子丫头哦,这么多心机,我看婷婷没个完的样子,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了,但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老子只想过要强奸一个女人是非常难的技术活,原来要拒绝强奸NND这难度系数更高哪。
  其实就我一个男人的蛮力,要动起粗来,仇小姐当然也不会是对手,但就今儿仇小姐这同仇敌忾,似乎俺不从了她她要把俺生吞活剥的架势,一时让我下不了彻底动粗然后不被她强奸的决心——我真的吃不准我真的动了粗,这位大小姐会干出些神马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我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哀求眼前一个如花是玉的大美人放了俺。
  犹豫间,婷婷握着我的鸡巴的手一直没松手,然后突然自己一个低身,张开檀口,一口将准确的将我的鸡巴叼在了嘴里含弄起来!
  “啊?”
  我本能的惊叫了一声,与万般的惊惧伴随而来的,是一股鸡巴裹挟在女人温润湿热的香唇中那种滑腻的舒活感,我不由得本能的身体一挺,那根本来还自然绵软的鸡巴可耻滴,欢畅滴,竟然在婷婷的嘴里兀自挺立起来。
  婷婷见状像得到了无比兴奋的信号似的,一个深吞含着我开始硬挺的鸡巴用力的吮吸起来……
  婷婷的口技带着一种原始的渴望与热情,看得出并不是技巧特别娴熟,但看得出来,也一定不是第一次干吃男人鸡巴这活。
  “啊,不不,婷婷妹妹,别这样……”
  我双手抓着婷婷的头发,鸡巴在她口腔里带来的那种本能的欣快感与我此时还残存的理智让我此时几欲分裂,那种意识与本能的分裂中让的鸡巴在婷婷口舌的吮吸下更加无以复加的充血挺立。
  “嗯嗯……我就是说……我比洛小燕差吗?我就不相信,你的鸡鸡……跟我就不会硬了?”
  婷婷边吮吸我,便喃喃自语着。
  我靠,难不成老子成了你跟小燕子比武的工具还是咋滴?等我还没回过神来,婷婷后面更火爆的动作接踵而来。
  见她看我的鸡巴已经被吮吸的如钢似铁,便一个起身站起来,然后再次跨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将自己的小内内垮到小腿间,一手拉着挺立在空中的,还泛着她亮亮津液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扑哧一声坐了上去。
  “啊,不——”
  我这不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婷婷已经拉着我的一只手朝她的露出来一只丰满挺拔的香乳摸去,然后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的鸡巴上开始做起了标志性的上下活塞运动……
  NND,婷婷妹妹的乳房摸去起来好饱满,好滑啊,当然俺只是心里边这么感叹着而不敢说出口来。我眼睛一闭,在包裹在婷婷蜜穴里湿热涟涟的肉壁里的鸡巴传来的阵阵麻酥的快感中,我不禁心头一阵似梦似幻的悲愤:我这是,一个大爷们,真的被强奸了?
  然后我感到车身还在微微的开始摇动,可以想象这婷婷妹妹强奸我的动作是多么的孟浪,而且,这……强奸还带车震的?
  而婷婷这时候开始发挥出喔喔的娇喘,娇喘中蹦出的言语一直都是这句:“嗯嗯,我比那个……小妖精……差吗?”
  而此时我已经不知道是该继续享受着被强奸的快感,还是一巴掌将身上在我鸡巴上耸动的美女一把推开,在我意识正当迷乱不堪中,这当儿,我电话响了!
  我本能的拿出手机一看,不仅身上所有的汗都下来了,身下的鸡巴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
  我赶紧拿起手机:“老婆……你……你在哪儿?”
  “我现在在家,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宁卉声音幽幽的,冷峻无比。
  “啊……我在外面……”
  我一眼瞥到了坐在身上,自己鸡巴还插在人家屄屄里的女人,这位今夜比动物还凶猛的仇大小姐,我真的差点要哭了出来,这要让老子如何跟老婆交代啊,“我在外面遇到点事情,我……我马上就回……”
  我几乎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我的手机“啪”的一下被仇大小姐一把抓了过去,然后这动物般凶猛的妮子拿着手机只稍许楞了一下,然后竟然朝旁边的车窗外给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口里哼哼到:“就一个电话,你的鸡鸡就蔫了,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霸道?”
  这下仇大小姐是真的惹怒老子了,我一下子兀地将还骑在我身上的这横蛮不讲理的妮子掀开,冲着她来了句,“那是我老婆,你耳朵聋了呀?”
  说完我一把打开车门下了车,连裤子都来得及没提上来,光着下身满地下找我的手机,等我看到手机,我一下子人给真的吓傻了,这昨天像是山上下了雨,正好车旁有滩水迹,而我的手机,正不偏不倚的被扔进了那滩水迹里……
  我已经不晓得此时自己身处何处,等我把手机从水里捞起来,这当儿,旁边停着的别摸我,居然悠滴一声发动机响动,然后吱的一声四个轮子都转了起来拉动车身,打了个转儿的便朝山下的方向飞驰而去……
  很明显,仇大小姐自个开车把我丢山上跑了,就因为强奸老子的时候老子的鸡巴软了一哈?
  我靠!
  接着我看了看自己,夜半三更的,在这荒郊野岭的山上,身上除了点散碎银子已身无分文,而身上的T恤被撕烂,身下的鸡巴耷拉着,而手机已经变成具没有任何动静的尸体……
  我无哭无泪,仰天一叹,而此刻头顶上的天空却异常的清冽空旷,正繁星点点,好像每一颗闪亮的星星都在朝我微笑……


第72章:抛锚的宁公馆绿色工程
  不是一阵山风吹来让我透心一阵凉,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半山观景公园据说以前还有过狼出没我当是中老年妇女们自己想当狼外婆说来吓唬她们自己外孙滴,今儿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了,还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鸡巴凶哦!
  哥今天真的传奇了,明天要是把俺今儿的遭遇写篇报道发表到报纸上绝对本市年度十大新闻,估计这半山公园就火了,到时众多的撸哥宅男们定会漫山遍野的出没,以求遇到这样一匹传说中能强奸男淫的母狼。
  其实母狼是浮云,家里的母老虎才是神马,宁煮夫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这篓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临头了还满脑子这么些奇葩的念头,真是奇葩到非常一加一了。
  其实我晓得事情真的搞大了,我算了下,从这儿走下山到能看见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奥运会级别竞走比赛的速度也起码要两个小时,问题是,一千大洋被络腮胡敲诈去后,老子身上的散碎银子就够吃碗牛肉面的了,还是康师傅拿开水泡的那种,要打的到我停车的地儿四分之一都不够——按照这个局面,等我回到家妥妥的鸡都开始叫了。
  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如煮夫惨——老子其实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声,当我正沿着黑漆漆的盘山公路往下走没多久到了一拐口,随着眼前一阵亮光刺来,那辆红色的别摸我像个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对着我亮着车车尾灯便倒车倒在了我的跟前,然后仇大小姐从车里探出个头来,对我喊到:“上车吧,你这么走要走到猴年马月啊?”
  我看到了仇小姐脸上还是有点歉意的意思,算这妞还有点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一瘪,嘟囔了句,“不上!”
  宁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给你,志气可不能丢。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头抬得很有尊严滴,从别摸我边上擦身而过。
  “吱”的一声,见宁煮夫如此装逼,仇大小姐脸有些挂不住,也是嘴一瘪,然后一踩油门别摸我便一溜烟又窜了出去。
  这哈安逸了,哥看来今晚真的要把山间漫步表演到底了——又是一阵山风袭来!我禁不住一个冷战,纵是盛夏之末,这夜晚凉飕飕的山风还是让人很农夫山泉。
  其实……婷婷妹妹,别说别摸我,要是再有一辆拖拉机停在我面前我都会上滴,你南哥哥刚才只是故意跟你……
  正当我真的要哭出来的当儿,等我再走到个弯道拐角,NND,那辆别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经下车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等我走近了主动朝我迎上来,这回比刚才的表情虔诚了许多,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对我说到,语气很温柔滴,完全跟刚才那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判若两人:“南哥,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上车吧,上车好吗?”
  说完还伸出手来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来。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里赶紧来了句:“别别……别动手,我怕你了姑奶奶,我自己上车可以不嘛?”
  母狼凶猛,男淫勿近,这下,我晓得要跟母狼保持距离了,我特意绕到车后头从后门上了车,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从驾驶座上朝我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叠红翻翻的……人民币!
  这要干啥子?哥……不卖身的哈,我这一惊咋还未定,婷婷转过头来对我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对不起南哥,你的手机刚才被我摔到水里了吧?这里三千块钱是陪你手机的,够不够?”
  我靠,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机才五百大洋买的,发票都还在。
  我十分坚决的拒绝了仇大小姐不晓得是真当陪俺手机的钱,还是当老子卖身给她的肉资,但十分明显,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现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了,一路只顾开车,只是等把我送到了步行街我停车的地儿,我下了车,才十分真诚而歉意的对我说了声:“真的对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声对不起了,你南哥哥这下在老婆面前别说黄河,就是跳进银河都洗不清了哇。
  我这才开着车怀里揣着一窝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家里开去,估计宁公馆这会的风暴气象学家都测不出级别来的呢个……
  钥匙轻轻转动匙孔,我大气不敢出的,这么开了门,出人意料的是,家里客厅此时灯火通明!
  一二三,家里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外,还有俩人,俺定睛一瞧,居然是曾大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见我进门,特别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怀的样子——七匹狼的T恤其实就是名字唬人,点都不经撕,那个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块来——三人瞧我这付不是被劫了财就是被劫了色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约同时将眼光都朝我刷来。
  到底还是老婆,宁卉表情反应最强烈,我都听到了老婆心里头咣当一声,那是石头落地的声音,但眼里惊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证了半晌才嘴里喃喃到:“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
  “嘿嘿,”
  我极力在脸上绽放出了点笑容,一来是强作欢颜,一来是想把气氛搞得轻松点。
  接着该曾大侠咋呼鸟,这个没心没肺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安?什么情况?你这是被劫财了还是被劫色了嘛?”
  纵使曾大侠两样都说对了,老子被敲诈了两千大洋不说,还丢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一个漂亮妹儿给强暴了……问题是,这什么场合嘛曾大侠?还说啥子劫色嘛,万一俺老婆根本没想到俺今晚这档子事还有女淫参与,你这一提醒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哇?
  “我……”
  其实回家前我就编好故事了,我坐到宁卉身旁来喝了一口宁卉端上来的水,赶紧开始摆故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今晚开始跟仇老板约了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哈眉媚,喝完了我开车回家在一路口跟一辆车发生了擦挂……嗯,俺追尾了……那阵打老婆电话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着急着呢所以一个不留神,”
  说到这里,我故意朝老婆瞟了一眼,但宁卉表情不动如山……“那人下车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出言不逊,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于是一哈儿口角就演变成激烈的打斗,对方人多,俺只有一人,但是俺还是点都没怕,但寡不敌众,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龟儿子撕烂了,然后,正好这阵老婆的电话打来,我打斗中抽空拿起手机跟老婆说话,没想到对方一个小瘪三趁我不注意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个水沟,那小子稳准狠的将老子手机摔到水沟里面去了……”
  “呵呵,你还会打架啊宁煮夫,看不出来嘛,”
  曾大侠大咧咧的来了句,“你这一手机没理没由的关机倒好,关得都惊动了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家来了,你晓不晓得刚才你老婆都急成什么样了,差点都急哭了,你要再不回来你老婆都准备报警了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
  我嘿嘿了一声,手伸到宁卉腰搂了搂,宁卉的眼睛还真的红红的,“让老婆担心了。”
  宁卉没看我,只是像尊玉佛一动不动,那表情实在看不出来是不是认可了宁煮夫今晚编的故事,弄得我心里头刚才才安歇了一点的小兔子又开始噗噗乱跳起来。
  曾大侠接着咋呼:“你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你突然失踪了,说你失踪前电话头慌里慌神的,我听到电话里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儿看来在还真给你老婆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咯,我怕你们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赶紧开车过来了,真的,要再有个半个小时你不现身,你老婆说坚持要报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摊上了,车撞坏了,七匹狼的T恤撕烂了,手机也阵亡了……”
  当然还有更严重的老子没敢说,被狗日的络腮哥敲诈了两千大洋,男淫的贞洁也被一个漂亮妹儿夺去了——老子不仅当了回哑巴,还是个吃黄连的哑巴。
  “嗯,眉媚,熊哥,这么晚了还让你们跑一趟真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这时候宁卉才眨巴了下眼睛,挺了挺自己的身子,然后轻轻嘀咕了句:“回来就好。”
  “唉咱谁跟谁呀亲,说啥谢不谢的呢,宁煮夫同志平安回来了就好。”
  接着曾大侠俩口子又寒暄了几句准备离开宁公馆回家,出门前,一直没大说话的熊雄同志特意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对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从那笑容老子看得出来,这小子一定听出来了老子的故事是编的。
  曾眉媚两口子走后我跟宁卉收拾洗漱停当上床歇息,宁卉这一阵也没多说啥,先自趟到床上,我注意到了,是以很不常见的背着我的姿势躺下的。
  我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这虽然石头是落了,但明显老婆心里头的结还是挽起的嘛,我赶紧躺在床上朝宁卉靠过去,然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搂着老婆穿着身睡衣的身子——老婆这时候竟然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第二次破例——这让我愈加怀疑刚才我编的故事并没有让老婆买账,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无比温柔的唤了一句:“老婆……今天对不起啊。”
  宁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着她的时候扭捏了一下,还是让我的手环绕到她的胸前,依旧背着我轻轻的应答了一声:“怎么了?以后在外面小心点了。”
  一切……都是这么和风细雨,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这……这不正常啊,但我却又一时不知道要咋办,但有个问题不问我今晚是咋个都睡不着觉的,于是我憋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口:“老婆,今儿……今儿你去哪儿了?电话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机没电了,很晚了老公,睡了吧。”
  宁卉还是轻声应答了一声,然后一只手枕着自己的头一付要睡去的样子。
  这下,宁煮夫同志更睡不着了,又不敢继续问下去,心头的那窝小兔子像炸了窝似的扑通通的扑腾开来……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便把车开到修理厂去修,然后按照络腮哥给我的卡号又给这小子打了一千块钱过去。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号发过来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来,说是不相信我没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谓的夜爱女神哈,的电话号码,说是如果我给他电话号码我这一千块钱就不用打了不说,已经给的一千块钱也可以还我。
  我靠,以为老子这么好收买?络腮胡你搞清楚,不说两千,你小子拿两千万老子也不得给你俺老婆电话的!
  下午阵,曾大侠突然打了个电话来,一付急吼吼的样子说要跟我谈个事,电话里就咋呼说我摊上大事了。
  啥大事大侠电话又没跟我直说,这把我急的,赶紧约好个咖啡厅跟曾大侠见面。一坐定曾大侠便劈头盖脑的问我:“老实说,那晚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哇?”
  我头皮一阵发麻,未必老子编的故事如此小儿科,一个都没骗到?
  “你还不老实,你不老实说我告诉你,我可帮不了你了哦。”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一脸特别的肃然,看得出来这回曾大侠不像是开玩笑。
  “咋个了嘛?”
  我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
  “今天早上宁卉从公司出来办事,约我一起中午吃了个饭,她告诉我,”
  曾大侠顿了下,卖了个关子,“你那晚电话里面还有女娃儿的声音她都听到了,你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那天婷婷在我跟宁卉打电话的时候到底在旁边咋呼了些啥,因为当时我惊吓得有些慌了神实在记不得了……难怪那晚后来宁卉这么反常!
  “我……这……叫我如何开口嘛。”
  这小燕子的事还没扯清楚,现在又摊上这档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阵语无伦次,“完了完了,这下我实在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接着,在曾大侠锐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从实招来,当然俺特别强调了是被强奸的事实。
  “扑哧”没想曾大侠还没心没肺的还笑得出来,“呵呵,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女强奸,你说出来哪个相信嘛?”
  “真的!”
  我赶紧辩解,然后再次将当时不可抗力的情景做了说明。
  “唉,看样子吧你老老实实的,挺能装的嘛,没想到花花肠子还挺多的哈。
  我现在才发现你老婆有多爱你,你晓不晓得这次去美国你老婆顶下了多大的压力?
  你知道,宁卉对那个啥王总一直是有……好感的,但这次在美国人家孤男寡女这么久,王总也发动了无比强大的攻势,你老婆怕再次让你误会而楞没让他得手。
  还有宁卉告诉我,后来王总老婆也找过她,几乎是求宁卉能再跟王总好,说王总因为卉儿一直拒绝他现在变得很忧郁,身体也不好了,她希望你老婆能继续跟王总好能让王总心情好起来,说是王总现在公司的压力非常大不容有半点闪失……你晓得你老婆给人家的回答是什么?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这对女人来讲有多么不容易,全都因为卉儿心里头装着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约会也不汇报一声,现在又整这事出来,你让人家卉儿好伤心。”
  曾大侠一大通说下来,我半边脑壳因为汗下来都湿了,我一时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觉这段时间确实跟老婆交流太少,宁煮夫知道,自己这回,祸是闯大了。
  “那……那晚宁卉手机打不通,还给我撒了谎是咋回事?”
  我怯生生的嗫嚅着。
  “这个嘛,这个不赖卉儿,都是我的主意!”
  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了下眼睛,嘟了嘟嘴,“宁卉后来打电话把你去K市的事给我说了,我说不能就这么饶了你,说要给你点欺骗老婆的惩罚,让你尝尝要是老婆这么欺骗哈你是个啥滋味。”
  “敢情你们那天是唱双簧故意整了宁卉失踪这一出?”
  “哈哈,是了。”
  曾大侠呷了一口咖啡,样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了,被老婆欺骗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本来玩这个游戏最大的忌讳就是欺骗了,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会造成一些不好的后果,你难道这还不懂?说你混你还别不承认。”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这么玩的嘛。不过,这事俺做得不对我还是认账哈。
  “其实,你老婆真的对你太好了,她还对我说你千里迢迢去拿表让她很感动,本来都原谅你了,是我坚持她才同意跟我唱这个双簧治治你的,没想到你小子却把事情越闹越大!”
  “那……那现在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宁卉身边,想做的就是把这段时间受了这么多委屈的老婆紧紧搂在怀里。
  “还怎么办,你摊上大事了呗。”
  曾大侠故意把声音升高了个八度的咋呼到。
  “什么……什么大事?”
  “今天中午吃饭,你老婆慎重的告诉我,她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说是怕玩下去会失去你。我还劝她别多心,都是误会说清楚就行了,但好像暂时没有效果哦。”
  “啊?”
  神马情况?这下,宁公馆才开始没多久的绿色工程不是就玩完了?
  NND,这个真是大事,我没想到宁卉会这么想——不过,作为女人,看着老公这么疯似的玩,似乎有这个担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动,一方面,如果这绿色工程就此抛锚,让不绿帽,毋宁死的宁大绿帽情何以堪?
  “唉!”
  我不经意的叹息一声,拍了下自己的脑壳,这可赖不了任何人了,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整出来的一摊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了我的窘态,这妮子似乎就没得个烦心的时候,见她来了个并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说到:“呵呵呵,急了吧,陆恭同志,陆恭,绿公,我看老婆不给你戴绿帽子你还咋个活呢?”
  “你别埋汰我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这妮子一眼。
  “现在的情况是,王总那里卉儿是铁了心拒绝人家了,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放不开,不过嘛,”
  说到这里,曾大侠还是不忘卖了个关子,“看来只有一个突破口了。”
  “嗯?”
  我心里一个激灵,事妈曾大侠不整出些事来她就不是曾大侠了。
  “就是我弟了。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么快乐,而且你老婆也不会对我弟纠结情啊啥的,要让卉儿改变主意,现在只有我弟这条路了,想来想去还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谱。”
  “你是说,让你弟重新跟宁卉在一起?但你弟现在是啥情况?他对我老婆可是要纠结情啊啥的啊?况且她见到我还不是一付要把我吃了的样子?”
  “唉,那是他还不知道真实情况,他现在还不是那样,老痛苦了,都是想你老婆想的。这样吧,我弟交给我了,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么做?”
  NND,这下事情好像有点峰回路转的意思哈,我赶紧屁颠颠的问到。
  “这个你就别管了。”
  曾眉媚说着,给我抛了个泛着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这才想起过几天也到宁卉生日了,接着我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几乎让俺兴奋到颤抖,接着我朝曾大侠俯过身去……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开始都一阵无语,直到跟我躺在床上了正待入寝,才主动的钻入我的怀里——今儿老婆倒是一丝不挂的重新开启了裸睡模式,这是老婆气头消下去的信号哈,这让我心情重新明媚了点,然后幽幽的,老婆头靠着我的胸膛果真说了声:“老公,跟你说个事。”
  “嗯?”
  我搂着宁卉嫩滑温暖的娇躯,紧紧的搂着,生怕老婆要从我身边滑走似的。
  “以后,我们别玩了好不好?”
  宁卉说的时候眼睫毛耷拉得长长的,声音娇娇怜怜的。
  “老婆,是我不对,那天晚上……”
  这阵气氛正好,我准备趁此机会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了。
  “别……别说了。”
  宁卉赶紧用手捂着我的嘴,“老婆现在不生气了,其实我好感动你这么老远的去给我拿表,谢谢你老公,但我现在只想要你……”
  说完宁卉像只灵蛇的四肢都紧紧缠绕到我身上来,嘴里酥酥的嘤咛着,“老公,要我……现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怜与充满爱意的娇吟让我的身心激奋满怀,我赶紧一翻身,将老婆美丽的裸躯压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盖在了老婆还在嘤咛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刹那,我忍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跟曾大侠急谈的第二天,曾眉媚打了个电话给北方让他晚上上家来吃个饭,说是好久姐弟俩没说个心里话了,要跟北方好好唠下嗑。
  曾北方到点如约而来,一进门便发现屋子里头的气氛暧昧而诡异,暧昧吧,是他姐把自个整得个性感万千,撩人非非的,曲线逼露的身体挂了件似有似无的无肩睡衣就穿出来示人,把个丰满的酥胸露了大半不说,睡衣下摆刚刚齐臀,两只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况且吧曾大侠走路都是一步三摇的——这一走都能将自己肉满形圆的臀部撩出半边来,曾眉媚还故意似的整了条黑色的蕾丝小内,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双腿之间整这么一个撩人而鲜明的对比,明摆着的是冲谋杀男人的荷尔蒙来滴。纵使曾北方将她姐的裸体都一览无余的看过,但这可是在他姐家,那种无形的禁忌还是让曾北方感到脸烫心热,一进门看到他姐这个阵仗有些浑身失魂。
  诡异的是,竟然这会姐夫不在家,曾北方被招呼着坐下楞了半天,才怯生生的问到:“我姐夫呢?没在家啊?”
  “嗯,”
  曾眉媚看着曾北方的窘样,赶紧许以一个熨贴的笑脸,“他出差去了,今晚就咱姐弟俩好好唠下嗑。来来,上桌了,你姐夫不在我也不会弄,就在外面买了几个下酒菜,快来,姐今儿好好陪你喝两杯,看你这段时间都郁闷成啥样了。”
  说完就要俯身过来拉曾北方,这一俯身,就见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涛汹涌的春光好一阵强奸而无处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脸一红。
  曾眉媚看在眼里,接着玩了一把似遮还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拢了拢,将媚艳的春光转到了脸上,但伸出的一只粉臂仍旧不由分说的将曾北方拉到了饭桌前,然后打开了一瓶红酒,在两个杯子倒上。
  接着姐弟俩把酒换盏的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伴随着言语交换的,还有俩姐弟有一眼没一眼的眼神交换,这会儿曾北方的眼光比刚进门的时候放肆了许多,基本都是盯着她姐两团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觉他弟如此发愣的目光中已经开始燃烧着些欲念与禁忌般的纠结,这让曾眉媚自己也渐渐开始有些欲动心乱,毕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样大美男。
  爱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于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开始多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嗯,北方,现在还好吧?还在纠结你宁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姐心疼呢。”
  曾眉媚举着酒杯呷了一口,迎着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红舌头在酒杯的边缘流连裹挟了一番,盯着曾北方说到,一脸的御姐温柔。
  “我……”
  曾北方想说什么,一时语塞。
  “是受不了你宁姐姐跟别的男人好吧?”
  “嗯!”
  曾北方嗫嚅了一声,然后拿起酒杯头一仰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表情中有说不出来的万般不解与憋屈。
  曾眉媚赶紧给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后一脸和风细雨的笑:“我说北方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宁姐姐本来就是有老公的,她当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没话说,她跟他老公当然是应该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还跟其他男人,还是这么……这么衰一个男人!”
  曾北方一下像是憋了好久的气被冲了出来,说话时两眼发红,不晓得是几杯红酒给喝红的还是气红的。
  “哦,”
  曾眉媚故意叹息了一声,“你是生这个气啊,你是说你这么爱她,你这么喜欢她,她还跟别的男人是吧?”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十分决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应,曾眉媚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然后脸上泛起一个意味深长而诡异的笑容。
  不一阵,俩姐弟把一瓶红酒整完了,下了饭桌俩人都回到沙发上继续唠着嗑。
  突然,曾眉媚娇声娇气的唉了一声,身子一倒,大字一个的爬在了沙发上,然后声音嗲嗲的对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儿去跳了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来,快给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听她姐突然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傻了,楞在那儿半晌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曾北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毕竟这个架势,等于是在他姐那几乎只着寸缕的裸身上肌肤相触啊。
  “你愣着干什么呢?喝了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这点事都不成啊?”
  曾眉媚转过头来,丢给他弟一个嗔怪可爱的表情。
  曾北方没撤了,只好捏捏的挪过身子,坐到了曾眉媚的爬在沙发上几乎半裸的身体旁。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搁了一阵,不晓得要往哪儿放,只看到眼前一片春光明媚的娇嫩肉体发呆。
  “来呀,先给姐按肩膀。”
  曾眉媚头埋在沙发上说到。
  曾北方这才敢把双手抚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开始轻轻的捏揉起来。
  “嗯——没想到你的手这么细滑,好舒服。”
  曾眉媚把那酥劲给做足了,娇娇的叹了一声,“哦,你靠近点啊,坐这么远你咋个按嘛?”
  说着曾眉媚背身伸出只玉臂过来揽她弟的腰身。
  曾大侠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里推嘛,就见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了个身位,这一挪直接将曾北方的身体紧紧的跟他姐姐横陈的玉体挪了个无缝连接,这具妖娆无比的胴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曾北方一时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气开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匀。
  “嗯,对了,用劲,往下,给姐姐按下腰。”
  曾眉媚女王般的发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将手滑向了他姐丰盈的小蛮腰,然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揉捏起来。
  “隔着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着没感觉,北方,把手伸进睡衣里按。”
  曾眉媚闭着眼享受了一阵,接着发出指示。
  这下,曾北方不敢动了,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估摸着是在背诵男不摸头,女不摸腰的戒训,况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这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姐!
  “愣着干嘛啊?伸进去按啊。”
  曾眉媚说着又背身伸出手来拉着她弟的手伸进了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时脑子一片混沌,肾上腺已经满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经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体开始鳗鱼似的扭动起来。这时候,听见她姐姐突然销魂的来了句:“北方啊,离开你宁姐姐这段时间,有找过其他女孩了没?”
  这销魂一问,果真把曾北方给的身体销魂般的定格了,就见曾北方重重的噢了一声,把气都喘出颗粒感来鸟,才闷闷的应答了句:“没……没有。”
  “哦,”
  曾眉媚嘤咛了声,接着伸出只手游蛇般朝曾北方的身体游去,然后那只手销魂般就游到曾北方的胯间,而胯间曾北方的鸡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闲裤里一柱冲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犹豫的覆盖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无的撩弄了一把,然后一番同样销魂的娇声软语追魂而来:“可怜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到了自己的睡衣里直到腰间捉住了曾北方的一只早已六神无主的手,一把牵引着它就在睡衣里绕到自己胸前,一把让它紧紧覆盖在自己一只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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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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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姐弟欲情
  单单弹钢琴的手好去想像,单单打篮球的手也好去想像,但又打过篮球也弹过钢琴的手是什么情况,这会只有曾眉媚才晓得,因为那样一只有着弹钢琴般细腻柔软的手正以孔武有力的劲道抚摸在曾大侠的胸前,将一只浑圆的乳房像篮球一样抓在手里--纵使此时北方的手逡巡着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惊慌,但那种惊慌的背后却有种欲念沸腾如火。
  曾眉媚觉得这种火山般的热度开始燃烧自己的肌肤。纵使,这场欲望之诱是在自己主宰下层层演进,让这场男女的欲望之戏以姐弟的名义多了一种难言的禁忌与刺激,曾眉媚纵使在床上阅历过自己都没来的及去统计那样多数量级的男人,但此时正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之血缘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成为一种禁忌的距离,近到对这道禁忌之门的跨越对这种距离的消弭已经成为曾眉媚的阅男之体验中从未有过的挑战与戏谑。
  “姐……我……”
  此时北方喉咙里发着混浊之音,而以曾北方如此稚嫩之身,在这场对禁忌的敬畏与挑战的博弈带来的进退失据中,早已被欲情之火猎猎的燃烧着……
  其实人类对禁忌之乐追求的历史源远深薮,纵使秘不可宣,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江河之恒远而悠长。而曾眉媚此时掌握着这道禁忌之乐的阀门,门里的风景虽似罂粟般荼毒,但淫艳魅惑,让人的灵欲瘙痒,难以自禁。
  经过一阵以秒为计时单位的迷乱后,曾眉媚决定打开这道最后的阀门--随着她弟对抓握着自己乳房的手已经失却轻重衡量的揉捏,曾眉媚用燕啼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不由得闭上眼,任脑海瞬间浮现的影像去打湿自己的酥体,那双腿之间的密地竟然有些黏黏的开始发稠……这是一个复合与叠加的影像,是一个蒙太奇:在曾北方当年那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伴着一声声童稚旨趣的“姐姐,姐姐”的叫喊中,曾眉媚突然看到弟弟那根正欲与他的宁姐姐行乐取欢时,在空中如剪影般定格的如钩子般迷人的……
  鸡……巴!
  而那根鸡巴,此时正好被曾眉媚的手指欲念横生的捻在手中,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勃梗而出……这根曾氏牌的极品腊肠让同样姓曾的曾眉媚感到一种强烈的无伦之快制造的悸动从双腿之间传来,如电流溢满全身,那道电流如鬼似魅般瞬间击碎了阀门在开与关的最有关头的犹豫,曾眉媚知道,再没有什么,在此刻可以阻挡两具炙热的身体的相缠--这两具青春的身体除了姓曾,又跟万千心怀男女欲情炽念的普男通女有何区别?
  曾眉媚终于缓缓转过身来,此时胸前的睡衣已经剥落大半,两只凸如山峰的乳房高高耸立在胸前,白生生,亮晃晃炫耀在曾北方的鼻尖下,上面两滴熟透的樱桃正红艳翻翻,万种风情。而曾北方的手依然覆盖在两只丰满迷人的秀峰之上,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似有比豌豆大,比胡豆小的汗珠渗出。
  “嗯……想要我吗?想……要你姐吗?”
  曾眉媚突然眼里媚光潋滟,看着曾北方,轻轻吐语如丝。
  “噢……”
  见曾北方口型张开,但不见成型的字眼,唯有颗粒感的粗气喘出。
  “哦……”
  曾眉媚魅里带惑的一笑,手便解开曾北方裤子的拉链,伸进去隔着小内掌心转着一杆傲挺的凸起便揉摸着画着圈儿,“真的,跟你宁姐姐分手后这么久没有过女人了?”
  “嗯--”曾北方身下如同电刺一般痉挛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点点头,无疑他姐的手指对自己身下的撩弄,纵使这会儿还隔着内裤,却也已是今夜让那道禁忌之门坍塌的最后一根稻草,曾北方此时的所有防线--刚才还如高墙般不可跨过的姐弟不伦之禁,以及对他女神般的宁姐姐心无旁骛的思念--已经轰然翻塌!
  而要命的是,此时曾眉媚微微抬起头,张开皮薄肉厚的,血色丰润的嘴唇凑近上来,媚眼半睁半闭,轻轻燕啼嗓了一声,那语气似哀求,又似命令:“那么,吻我!”
  曾北方几乎能感觉到他姐嘴里喷薄带着红酒味道的香气,能看到那半闭的嘴唇中裹挟着津液的,微微转动的迷人的香舌。
  此时的曾大侠将自己弄成了一只香甜汁流的苹果,然后将这只苹果送到猎物的嘴边,让自己成为自己猎物的猎物……
  而曾北方的这一口并没让他姐等待多久,当两人的嘴唇疯狂的绞合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的瑟瑟颤抖,一切的纠结都化作了四瓣嘴唇与两只舌头彼此的交缠与吸吮。
  “嗯嗯,”
  曾眉媚毕竟是女人,即便作为这场游戏的主宰,但一经倒在男人怀里,那种小鸟伊人,身娇性弱属于女人的自然界属性便袒露无疑,这会,曾北方如疾风暴雨般的狂吻带着压抑多时失恋的痛苦,以及对女人生物学意义上的欲念让曾眉媚的整个身体霎时如羽毛般融化--再装逼的女人,都无解于雄性特征旺盛的男人对自己的征服,都期待快乐与臣服于被男人狂风暴雨般蹂躏所带来的那种撕碎感。
  而曾眉媚其实并不喜欢装逼,她喜欢的是亮逼,对她所喜欢与中意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姓不姓曾,已经真的不重要了。
  接下来,俩人疯狂的剥开彼此的衣衫,曾北方的内外两条裤子是被连扯带拉的剥拉了下来,而曾眉媚本来已是半裸,此时从半裸到全裸只是手指间轻或重的一勾……
  当俩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赤裸相呈,曾北方终于禁不住将嘴唇从他姐姐的嘴唇飘移下来,一嘴含着胸前早已红艳欲滴的樱桃,轮流在他姐手电灯泡般圆润的乳头上开始打着圈儿。
  “嗯嗯……”
  曾眉媚燕啼般的酥叹应景而生,身体从扭结到痉挛,从痉挛到颤抖全在曾北方含弄自己的乳头的方式与力度,当曾北方的舌头嗞嗞的在她姐的乳头上如激流来回扫过时,曾眉媚不由得将燕啼嗓变成了乌鸦嗓开始了快乐的呻吟。
  曾眉媚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北方的头发,一只手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试图将乳房更多的体积塞入弟弟的口中,看着曾北方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乳房,曾眉媚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欣快而感念的笑容。
  “哦哦……嗯嗯,抱我……抱姐姐去卧室……”
  在快乐的呻吟中,曾眉媚呢喃到。
  纵使曾姐姐的身体比宁姐姐丰满夯实,但在曾北方手里仍然如同拎着一只小鸡般的,被曾北方横身抱进了卧室。
  这是第一次,曾北方进到了自己姐姐跟老公的卧室,这一进不要紧,要紧的是曾北方一进门,刚一把把曾眉媚一丝不挂的身体搁在床上正欲表演饿虎扑食,跟宁煮夫同志一样,曾北方这会的眼睛却被悬挂在卧室床的上方的那张曾大侠跟老公的合照锁定,怔怔的看了半天没楞过神来--没错,照片上,曾大侠除了穿着婚纱正一丝不挂的跟同样一丝不挂的熊雄同志偎依在一起,那是他们的结婚照,曾北方同学只看过他姐结婚照穿了衣服的版本,而此时……
  这意味着,即将发生的事件是曾北方同学将在自家姐姐不穿衣服的婚纱照前,在他姐夫的注视下操他姐--而熊雄同志在照片上定格的眼神却是万般温柔。
  这让直扛扛站立在床边的曾北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更严重的是,本来一直冲天勃起的阴茎竟然悠地瘫软了下来,头上的汗珠也从豌豆变成了胡豆。
  曾眉媚自然将弟弟的惊惶看在眼里,然后及其赶紧的抬起身来,俯身坐在床沿,将脸向曾北方的胯下凑过去,双手及其温柔的将弟弟似乎遭受了惊吓的阴茎碰在手里,嘟着嘴在上面吻了一下:“怎么了?它?”
  曾眉媚这突然鸡巴上来上的一吻让那话儿一跳,曾北方身体一阵激灵,可以看出这一口对这孩子身心的摧残是多么的强烈,就见他口里语无伦次的嗫嚅着:“姐……姐夫……姐……姐夫……”
  “呵呵,怕他啊?”
  曾眉媚自然明白意思,便抬起头来给了她弟无比熨贴的一笑,“没出息,你宁姐姐也有老公,你不是上人家上的尚好的啊。”
  说完,曾眉媚张开嘴,将北方纵使有些耷软着也很漂亮的鸡巴一口含在嘴中,然后双手捧握着做杯状裹挟在杆体上。曾眉媚在为弟弟做这样一个温柔的口入时,没忘将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弟弟。
  “噢--”曾北方体内的虎啸龙吟终于再次迸发,不由得伸出双手将曾眉媚披散及肩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拢住,深深用手扣着曾眉媚头皮,身下一挺,重新雄风犹起的鸡巴全然没根顶入了曾眉媚的口腔里。
  以曾眉媚对男人的见识,鸡巴如此深喉般在自己嘴里的插入并不是第一次应对,但长如曾北方那话儿的状况似乎也并不多见,曾眉媚只是开始有少许不适,但一会儿便很自如的应承着弟弟那根让任何女人都魅惑不堪的鸡巴在自己嘴里的咂弄着,一会儿,肉棒在口中含进吐出间已经有些稠黏的津液开始泛着濡湿的光亮。
  “噢噢……”
  曾北方的喘息越来越重,而以照片里熊雄同志的眼光的角度看过来,正好看到曾眉媚在她弟弟胯间一起一伏被瀑布般黑发遮挡的后脑勺。
  曾北方此时注意到了这个诡异的画面,这让曾北方同学浑身顿时激奋不堪,此时正在自己胯下用口为自己的鸡巴承欢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堂姐,还是别人的老婆--这么暧昧而淫靡的身份足以激发任何男人心中雄性而腹黑的欲望,那种刺激,永远是跟你的官方女朋友或者老婆不可带来的。
  曾北方的鸡巴此时已是硬无可硬,曾眉媚此时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便将嘴里话儿吐出,然后拉着弟弟的手一同倒在了床上。
  曾北方将曾眉媚压在身下,伸手朝那隐没在双腿间的密地摸去,摸到的竟然是一手的粘滑淫稠,曾眉媚本来就敏感多汁的身体早已洪浪滔滔,曾北方赶紧分开那双白嫩的大腿,正欲翻身上马,举枪挺刺。
  “嗯嗯……”
  娇啼轻吟中,曾眉媚拉着如丝的媚眼朝旁边的床头柜努了努嘴,“那里有套套。”
  呵呵,狂放如曾大侠者竟然这关头还有如此理智,看来这女人真的是淫而不丧,收放自如。曾北方自然不敢抗违姐姐的指令,只好到床头柜里翻出了套子,一看曾北方同学便怔住了,乖乖,竟然是情趣style的哈,那种头头带着锯齿状滴。
  看一个女人风不风情,得看她会不会撩人,这曾大侠的撩拨功夫早已妖蛾子般成精,见北方看着情趣状的套套稍一愣神,这妮子便没心没肺的撩上了一句:“用吧,别担心,你姐夫没个数的,用了他也不知道。”
  这一撩,果真撩到曾北方同学的肺里去了--用姐夫的套子操姐姐,如此人生刺激还能有几何?就见他急不可耐的准备将套子套进肉棒,“等等,”
  曾眉媚依旧含媚一笑的坐起身来,一把拿过套子。
  然后见她把套子打开,开口朝外含在嘴里再张开,俯下身去……
  等将套套套弄在那根漂亮如钩子般早已冲天矗立的肉棒上,曾眉媚抬起头眯着眼问到:“姐对你好不好?”
  曾北方还没见过这种用口交的方式给鸡巴带上套套的花样,眼里尽是惊诧,搞不清这么下去,自己撩死从来不偿命的亲堂姐姐还会上些神马撩死人不偿命的菜来。
  一切安妥,万事具备,就等插入鸟--曾北方此时也上了个猛的,便见他一把将曾眉媚的身体搂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丰圆瓷实的屁股对着自己,先用手顺着双腿间的臀缝朝里探了探,双腿深处已经有黏黏的水迹溢出到腿根,这具正等待男人的鸡巴插入的身体此时已是万般动情,春水涟涟。
  曾眉媚是面对着床上的照片趴着的,这样,等曾北方的鸡巴从身后的臀缝中插入进自己堂姐此时已淫水汪汪的屄穴里时,曾北方的视线正好跟他堂姐夫带着笑意般温柔的眼神再次相触,这让曾北方的心情复杂而刺激,但鸡巴却如打了鸡血般不能抑制的开始耸动抽插起来。
  诡异的是,曾北方的脑海里此时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
  对了,曾北方同学此时想到了陆恭同志,曾北方同学这会儿突然觉得身下抽插的不是自己的姐姐,不是自己姐夫的老婆,而是陆恭,那个该死的陆恭………的女人!
  这让曾北方的身体里突然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感觉似乎自己的宁姐姐女神被那个该死的衰人操了的悲屈与激愤这会唯有鸡巴拚命对他的女人的抽插才能纾缓释怀。
  “啊啊啊……”
  随着曾北方迅猛的抽插,曾眉媚开始了荡声浪叫,“啊啊啊,叫我姐姐……插我啊,插你姐姐!”
  “姐姐……姐姐!”
  曾北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鸡巴每一次的激烈抽插都会发出的石头没入水中噗噗的声音和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
  “啊啊啊,插姐姐爽不爽?叼你姐姐舒不舒服?”
  曾眉媚的荡叫中不忘继续撩拨,浑圆的D奶在空中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在不停甩动着,而曾北方从身后伸过来的手在乳房上不停的揉弄着。
  “嗯,好舒服姐姐,噢噢……”
  “哇,你的……好大……好大……”
  曾眉媚呻吟中不时回头吻着曾北方的嘴唇,“难怪,那次你会让你宁姐姐这么多……这么多高潮,我也要这么多高潮,给姐姐这么多高潮好不好?”
  “嗯嗯,好……好的……”
  曾北方的声音含混不堪,但身下鸡巴抽插的声音却清脆无比,“啪啪啪……”
  “嗯,啊啊哦哦,你舒服吗?操你姐姐舒服吗?”
  “舒服……噢,舒服……”
  “是不是很早就想操你姐了?”
  曾眉媚此时的声音听上去让人骨酥肉软,加上淫人蚀骨的撩拨之语,一直让曾北方的抽插如同上了快车道无法停止下来。
  “嗯,是的,我想上你,我想操你好久了姐……”
  “嗯嗯,撒谎,你心里就只有你宁姐姐!”
  “没……嗯……没……嗯”这一句弄得曾北方同学一时如何作答,不晓得自己究竟是要说没呢还是嗯。
  但这还不算完,接下来曾大侠才来了个猛的:“嗯嗯,操我,跟操你宁姐姐,哪个……哪个更舒服?”
  说完故意将自己的臀部重重的朝后挺动开始主动研磨起来,以让自己的肉壁能紧紧跟屄穴的火热的铁棒咬合在一起。
  靠!这下曾北方不敢吱声了,这不故意拿套子让人家小同学往里钻嘛,曾北方唯有用更迅猛的抽插来平息身体内早已亢奋不堪的欲火。
  “嗯嗯,不敢……不敢说了吧,”
  曾眉媚继续撩你没商量,“真是好孩子哈。”
  “噢噢……都……都舒服……”
  曾北方嗫嚅着,这孩子也实诚,自然两边都不敢得罪,突然,曾北方似乎是有样学样的来上了一句,“那……姐……我操你,还是陆恭操你更舒服?”
  看嘛,好孩子顷刻变成了坏孩子,他姐明明是故意撩他,而这孩子却一根筋的似乎跟陆恭同志没个完鸟。
  “呵呵呵,才说你是好孩子呢,你可坏了。”
  曾眉媚的回答就有些没心没肺了,然后臀部又重重朝那根肉棒做了一个压磨的动作,“当然,你操得更舒服啊,嗯嗯,你好强啊好弟弟……啊啊啊……你的鸡巴……可比他的大……啊啊,快,用力插我,用力插你的姐姐……”
  我日你曾眉媚,我代表陆恭同志鄙视你!
  曾眉媚不断似妖如媚的淫声浪语如春药般撩动着曾北方身体的每一根跟快乐相关的神经,将曾北方身体雄性荷尔蒙状态激发到一个痴狂的临界之点,当初曾北方只能屁颠屁颠穿着开档裤跟在姐姐后面的小屁孩,现在却看着姐姐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身下,被自己现在已经变成锯齿状的肉棒从后面操得淫声阵阵,娇喘连连,曾北方此时双眼如鼓,心理有种说不出的自豪与满足,鸡巴像加了涡轮动力,在他姐雪白的肥臀上疯狂的肆虐着。
  “啊啊……快……快……姐姐要来了……好弟弟……快插我……用力……嗯嗯……给我像你宁姐姐一样多的高潮!啊啊啊……”
  曾眉媚的叫声似乎将头上墙壁挂着的结婚照都震得在微微颤抖。
  “啪啪啪!”
  曾北方的抽插开始变得疯狂,每一次挺入都招招见肉的顶到曾眉媚花心最深处。这样的抽插下,曾眉媚的身体不断扭曲而痉挛,屄穴里流出的淫水已从小溪变成江河,由清汤变成白浆,蔓延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曾眉媚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刺而失魂,似狂野的母兽在嚎叫,淫乱的迷情中却不失狂美--因为这时候,曾眉媚的身体已经奔驰在快乐的田野,正奔向高潮的顶峰……
  因为女人高潮的身体世间最美,此时此刻,曾北方将她姐姐的身体变成了这样一具浑身散发着淫情之美的生灵。
  曾眉媚的高潮在弟弟的抽插下如暴风雨般的到来,一阵剧烈的快感波浪刚刚过去,曾眉媚的手却伸在后年攥住曾北方的臀部,声音的气息虽然游走如丝,但执着的欲念却依旧如初:“啊啊……好舒服……再来……再给我,别停好弟弟……再来一次……”
  曾北方咬牙忍住精关,拚命抽插着将姐姐的身体送到了另外一次高峰……
  “再……再来……再来一次……”
  在不知多少次的高潮中,曾眉媚的哀求一直没停止过,一直到曾北方同学打煞不住,在狂乱的迷情与欲念中,一阵排山倒海的抽插过后,将自己的精液纵使隔着锯齿状的套套,将姐姐的花心满满的灌了一穴……
  当俩姐弟的身体与情绪从刚才疯狂的交合中慢慢平息下来,曾眉媚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发丝散乱,神情满足而慵懒,全身瘫软在曾北方的怀里,唯见姐弟俩不约而同的传出轻轻的喘息。
  一会儿,曾眉媚才伸出手在曾北方的脸上温柔的拍了拍:“你真的好厉害,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宁姐姐为什么这么……嗯……喜欢你。你好棒!”
  “嗯……”
  曾北方听这么一说,不由身体一震,神情紧张而憋屈,“她……她喜欢我?才不呢。”
  “呵呵,”
  曾眉媚丢给她弟一个神秘的笑容,“你怎么知道你宁姐姐不喜欢你?”
  “她……她喜欢我,为什么……却……”
  曾北方突然脸上满是落寞。
  “哦,”
  曾眉媚知道曾北方是啥意思,“你是说她为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偷情是吧?”
  “……”
  曾北方的眼光失神,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告诉你姐,你现在,”
  曾眉媚转过头去,眼睛好好的看着曾北方说到,“还爱着你的宁姐姐吗?”
  “嗯。”
  曾北方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小声回答到。
  “那你刚才,”
  曾眉媚边说,边将曾北方的一只手牵引过来覆盖在自己的依旧裸露的乳房上,让它轻轻捻动自己的乳头,然后幽幽的来上了一句,“那你刚才,跟我做了什么了?”
  “啊?”
  曾北方突然听这么一问有些张皇,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神马药,看着她姐,一脸的狐疑。
  “呵呵,”
  曾眉媚接着盈盈一笑,那笑声依旧听上去没心没肝,“你不是一样爱着你的宁姐姐却又跟别的女人做爱了吗?”
  说完曾眉媚的眼神似锤子般紧紧盯着曾北方,刚才的问题追魂般在空中萦绕。
  “我……我……”
  曾北方此时已是满头之汗,似乎这时候曾北方才明白他姐今晚给他的不仅是那个带着锯齿的套套,现在这个套套才是葫芦里的药,原来如此扎人!
  是呵,这是一个问题,自己明明这么还爱着自己女神般的宁姐姐,刚才不是一样的别的女人在一夕贪欢?
  “呵呵,”
  曾眉媚这时候才将笑容变得更加明媚,刚才那个如此欲望旺盛,淫艳妖魅的女人顷刻变成了一尾贴心熨身的心灵鸡汤,“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嗯,曾北方此时也从刚才那头狂野的淫狼变成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童鞋,神情有些发怔的看着姐姐,似乎乖乖的在等着那一尾心灵鸡汤的娓娓倾注。
  只不过,曾眉媚第一句话便来了个猛的,直接把曾北方的嘴巴惊得张开半天没合拢过来!
  曾眉媚说:“陆恭……其实是你宁姐姐的老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离宁卉的生日还有阵,我正在白思而想怎么让老婆让宁公馆绿色工程搁浅的想法有些改变。这天,宁卉还在上班,我接到个短信却让我万般纠结。
  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南哥,我演出回来了一阵了,我想你了,想见你,可以吗?”
  看着短信怔了半天,我却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会,俺哪敢还背着老婆去偷会情人,纵使心怀愧疚,却只好如此般回了短信过去,“我也想你小燕子,但不巧我这两天有事很忙。过两天我跟你联系好不好?”
  “好吧,南哥你忙……”
  似乎小燕子的回过来的短信很怨念。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宁公馆进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我似有似无的撩拨一些过去在怂恿老婆出轨偷情的一些法儿,老婆就是不上钩,要么不来事,要么拿我一天还是满脑子变态没救的言语嗔怪我。
  而两天过去,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如约而来:“南哥,真的好想你,我想见你好吗?”
  我也想见你呀小燕子妹妹,但拖刀计也是一计,至少在老婆生日前我只好继续使上此计,最终如何理论也只能到时才做了断了。
  于是我只好无奈再一次真实的谎言:“小燕,我这两天在外地出差,等我回来了好不好?”
  而一会儿小燕子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却让一时心急如焚:“南哥,怎么了?你真的是在外地出差吗?从来,你都没这样回避过我。你不是告诉我,我跟他在一起你还会要我的吗?你不是才这样告诉我的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宁煮夫同志这下蒙了,这厢边老婆的火刚灭,情人的火却又再起……


第74章:宁卉的生日礼物 上
  上章的互动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在此表示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是情文写完的动力(因为还有很长,我都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写完。另,周末染病睡了两天,故更新晚了,请大家见谅。…………
  “高贵的谎言旨在利人利己……”
  这句话是柏拉图大大说的哈,把柏拉图大神拉出来当挡箭牌也是木有办法的办法,亲爱的小燕子,一切,只好等你嫂子的生日过后再定夺了,你南哥哥晓得这样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这样又能咋样?俺哪里想得到这老婆情人的左拥右抱还NND真是个不好玩的技术活。
  我无奈再回了个短信给小燕子,继续撒了把柏拉图说的那种高贵的谎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来就跟你联系啊,你别这样好不好小燕,我听着好难过,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着小燕子看来是真生气了,木有短信再回过来。
  宁煮夫这会除了干着急也着实没办法,宁煮夫当然晓得这私会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缓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了。
  转眼又到周末,这天中午刚吃完饭没多久,曾大侠就打电话来约宁卉上街。
  我当然晓得这妮子葫芦里卖的神马药,宁卉跟我说要出去的时候,我心照不宣的诡笑了声:“嘿嘿,老婆啊,待会会不会又跟曾大侠串通好,电话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实给我呆家里,别给我又找不到你才好。”
  宁卉白了我一眼,给我一粉拳,然后稍事打扮,莺莺燕燕的出得门去。
  正好,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捏。
  我赶紧打开老婆手提里的日记,有一些更新。
  “X月X日终于,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而这时候竟然有不舍在心头,那不舍竟百回,却也千转。纵使拥君在怀,也终有一别,只是在离别时,我们只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边的云彩……
  而你别怪嫂子,好吗?她找我继续跟你好我知道是为你好,听你说你竟责怪了她,我好生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让我知道了她爱你有多深,让我看到了一个多么伟大的妻子,你有汤姐相伴,你们的爱情是该被祝福的。
  你一直问我为什么现在却要拒绝你,那么我想告诉你——因为我爱你,因为,我爱我老公。
  对不起,因为爱你,我必须得离开你。
  没想到这样一个原本游戏的开始,却被许以一个重到无法承受的结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会用我的方式怀念你。”
  抛开俺作为当事人的身份,单纯从读者的角度,没想到老婆这封对情人之离书写得如此的荡气回肠,情娟字秀,凄美动人着实让我万分感慨,我突然有种刹那间的感受,我其实一直小视了老婆作为一个独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拥有的情怀,那种岁月与阅历而不是容貌才会赋予的。
  长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责的,日记里宁卉直接对王总抒达了爱的字眼,没有任何的避讳——看着那显而易见是对王总说的“我爱你”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承认纵使我有一颗绿帽的心,但我还没有强大到老婆对给我戴绿帽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木有一点的反应,我承认此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言,我没想到为爱老公而出轨的老婆却为情人织出了一张情网,让我感同身受——对于洛小燕,我又何尝不是爱了?
  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上两个人的吗?夫妻之爱与情人之爱到底能不能共存?
  边界在哪里?齐人之福是人生的梦境还是陷阱?已婚文艺青年宁煮夫同志现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这些个由绿帽工程引发的具有哲学意义上的问题,因为老婆跟情人此刻从本来一场身体的欲望游戏演变成了一场爱情的剧本,而自己对小燕子情感却已覆水难收……
  好在,宁卉在对王总说的我爱你后面有句续言“我爱我老公”这让我无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间这种生死契约般,彼此融入到对方骨髓与生命的永不相离的情景中,情人的爱才能变成爱的加法,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才能成为如此迷人的风景?
  告诉大家个小秘密别喷我哈,初中的时候,同坐的那个扎麻花辫,有着两朵可爱酒窝的女同学总是帮我抄作业,总是带苹果给我吃,让俺心里总是泛起虽少不经事,却难以名状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着苹果时,为嘛我却总是为隔壁班那个身高比我还高的女孩砰然心动,魂不守舍,那个女孩,是体校的篮球队的,发育得早,怎么看都有一种初中女生没有的叫做女人的丰韵……
  “X月X日不知道北方现在怎么样了,听眉媚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唉,真是着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不该这么骗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样一种心情,我想谁也会受不了的。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告诉他真相?那得有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接受这个真相呵?总不会大家都像老公这么变态吧,可不告诉他,我自己看着也憋得难受,好好一个孩子可别这么毁了啊。
  要是哪天听说你好好找了个女孩当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会笑的,会为你祝福。
  振作点啊你,别这么趴下了。”
  得,这大情人小情郎的总结都写了,老婆,你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了哇?我心头一阵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为她的小情人在着急,这似乎表明老婆对他残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老公这才安分了几天,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把那套变态的理论又给搬了出来,也不来点新鲜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坚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样子我怎么会有一种特别快意的感觉,嘻嘻!
  唉,谁叫俺爱上这么个人呀,这辈子看来都得跟他斗啦,斗天斗地斗老公,其乐无穷也:)老公说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礼物,要给我个bigsurprise,呵呵,等着瞧了宁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饶你的哈,只是别花太多钱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货的哦。
  唉,又老一岁了:(”呵呵,看到没,老婆心态还是挺好的嘛,还责怪俺没来点新鲜的,好嘛,俺就来点新鲜的老婆,你绝对没有过的,不新鲜俺跟你姓。
  看了老婆日记我心情大好,就老婆这心态,俺觉得计划其实已经成功一半了,而且曾大侠如此给力,据说身体力行的让曾北方同学居然改变了对陆恭同志的观感,只是这妮子NND太猛浪鸟,连自己一个姓的亲堂弟也给吃了。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侠这个人精,这活雷锋也当了,自己也附带爽了一把,我真想象不出这妮子什么事儿是做亏过的?
  这下,要是曾北方同学再来怪他宁姐姐跟陆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装逼了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宁卉终于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与倦容回到家,一回家便倒在沙发上直说今儿累死了。
  我赶紧靠过去将老婆两只脚丫子搂在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情景是宁公馆的常态了,宁卉也很自然的享受着宁煮夫的侍候,嘴里恨恨的骂到说那个死眉媚太能逛了。
  “哦,”
  我边揉着老婆柔嫩的脚板,埋着头,边不动声色的来了句:“不能吧?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个来回了哈。”
  “哦,”
  宁卉在我手里的脚板明显抖一下,声音嗫嚅着,“也不是了,嗯,老公……”
  “咋了?”
  我依然不抬头,只是手掌用力在宁卉的脚心捏了捏。
  “哎哟轻点啊老公,”
  宁卉叫了起来,然后顿了顿,“老公,今天……今天吃饭的时候,北方……北方来了。”
  “啊?”
  我故作惊讶,“他怎么来了?”
  “眉媚呗,说他弟这段时间瘦了,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来让他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哦,那他见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绿了,呵呵,他现在情况咋样?”
  “去你的,”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说到,“嗯,他看起来精神很差,真的瘦了好多。”
  “哦,”
  我这才嘿嘿了一声,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然后故做特认真状,“老婆啊,是不是看着你小情郎这个样子心疼啦?”
  “你正经点好不好啊老公?”
  宁卉用被我捏在怀里的脚轻轻的揣了我一下,“我觉得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孩子会被毁了的,现在这情况瞒他也不是,告诉他实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干的好事。”
  说完宁卉恨恨的看了我一眼。
  “瞧瞧,还是心疼了吧。”
  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说得很响亮,“那咋办?解铃还需系铃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呗。”
  “别这么说,”
  宁卉眉头蹙了下,“都过去了,我只是想,他该有个真正的女朋友才好。”
  突然,宁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绍给他做女朋友吧,他俩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对,绝配哦。”
  什么情况?我心里一咯噔,嘴巴就O成了个圆,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丰富鸟吧,居然这也想得出,我怔了一下,赶紧开口,“这哪跟哪儿啊?”
  这下宁卉好好的盯着我,嘴巴嘟着,“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着我的汗就下来了,嘴巴也不利索了:“唉唉,老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人家……人家素不相识,这么也……也太突兀了吧……”
  我见老婆嘴巴还嘟着,赶紧俯过身去搂着老婆的腰杆,对着老婆脸蛋啵了一口,“嘿嘿,不过没准,以后有机会的呢。”
  宁卉这才破怒为笑:“我是说真的,北方要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保不齐就不会这么钻牛角尖了。”
  “呵呵,敢情你这个女朋友原来是不正经的哦,今晚一回来就听你说他没个完,我看,这疼啊,是真疼在心里了喽。”
  “死鬼,你才不正经呢!”
  宁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劲掐了下,脸上突然泛起一点不仔细看不出来的姹红,“谁叫你过来的,到脚边去给老婆继续揉脚板啦!”
  等洗漱停当,我闹着要跟老婆一起在电脑上看看电影,一般来讲,这也是宁公馆通常的温馨场景,其实看神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俩口搂着看那种黏糊与亲热劲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马变得重要了,因为俺特意选了部电影,贝尔托鲁奇老贼的《戏梦巴黎》你要问我为啥要选这部片片?看哈介绍嘛: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和雷奥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已经与他们无关……
  悄悄告诉你,这是我看过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写三人行场景的片片哈,有情节有意境,关键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师玩的文艺范儿。
  为嘛我要今儿选三人行的场景给老婆看……你还不懂俺就没办法鸟。你如果问我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鸟,A片里从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了去,那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你,因为俺们都是文化淫,A片的讲的是XXOO,人家文艺片是讲为嘛要XXOO,这没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资的主哈。
  我是把电影拷贝到宁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声的姿势一样,俺们半躺着,俺搂着老婆几乎半裸的身子,手伸进老婆的睡衣里轻轻摩挲与挑弄着老婆的一切敏感之处,老婆惯常的方便待会的裸睡,小内内都木有穿——耳垂、乳头、大腿外侧、大腿内侧、臀部……
  一会儿,电影还没看到真货,我不经意手伸进老婆双腿间撩了一把,我靠,已经有点状况了,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湿,这女人是水做的还真是那么回事。
  然后电影也真奶奶的争气,让宁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说好看,说姐弟与别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剧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与自然。
  老婆这些评价让我那个的底欢欣鼓舞,我干脆直接掀开了老婆的睡衣,两只手也不客气的在老婆胸前那两只翘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的揉捏起来。
  接着,电影画面出现了一个姐弟俩与马休均一丝不挂同时在浴缸里的镜头,女主正好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我不经意的嘴靠近宁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家的浴缸不够大。”
  “咋了?”
  宁卉轻轻喘息着,耳根竟然有些微微发烫,明显电影里的场景起到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个人容不下呗。”
  我嘿嘿一笑。
  “嗯嗯,”
  宁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转过头来眯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乱,但突然却想起什么似的,“去你的,你这个变态,你又想啥了?”
  “嘿嘿,你晓得我想啥了哈老婆。”
  我张嘴就朝老婆嘴上咬了一口,“赶天俺也去换个大点的浴缸哦好不好?”
  “呜呜,没……没门,不许换……够咱们俩就……就行了……”
  宁卉被我堵着嘴叹息到。
  呵呵,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领教无数了,特别情动时分,她的话吧你得反着听哈。比如这就是证据,我接着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里摸去——刚才还是小溪,现在开始有些洪涝了。
  “你湿了老婆,”
  我轻轻的在宁卉耳边唤到,然后头低下来,一口含着老婆的一只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乳头,一只手捻着另一只,“比如,想象这哈这个情景,我的另外一只手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嘴,这样的话,就成了两个男人同时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老婆?是不是成了敦煌的壁画,飞天啦?”
  “哦——”
  宁卉重重的喘息了声,身子不由得痉挛了下,然后嘴里发出酥酥的哼哼声。
  继续追击!撩拨女人对于宁煮夫来说已是百炼成精,我继续滚烫的言语大餐,然后将伸进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儿很有力道的伸进了已经濡湿涟涟的穴口里:“比如,现在老公下面伸进来的手指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继续在舔你的奶头,神马赶脚?那……”
  我是想激动老婆,没想到这一瞬间老婆跟两个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动到了,就见俺喉咙有些瘙痒而不能自主,咽了一大口口水:“老婆啊,这可是女人性爱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话儿老子没敢说出来,这才是一个绿帽老公梦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宁卉的喘息有些难以自持,身下随着我手指在穴洞里的蠕动扭结起来,嘴里的话语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来了……老婆……不……不要了……我……我只要你……”
  话虽这样说,但声调却一声一声的见弱,胸部的起伏却一下一下的见强,乳头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抚弄下硬挺起来……
  “再比如,”
  此时电影里传来的画面是女主正在跟两个男人香艳情挑,接吻抚弄,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时不时朝电脑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着舔老公的鸡巴的时候,后面撅着的屁股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狠狠的操着,想想神马赶脚老婆?唉唉,老公想着都受不了啦?”
  说着我一把将宁卉的手拉着抚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上!
  “啊——”
  宁卉一艾触摸到我的鸡巴不由得叫喊出来,女人身软欲炙的时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这是生物学上不可颠扑的真理,我在想这会儿老婆摸着的不是俺的鸡巴而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是不是也会这样的叫喊出来,这样的身随情动?
  “我要是这会儿是孙悟空就好了。”
  “嗯嗯?”
  宁卉的喘息中有问我为啥要当孙悟空的意思。
  “我是孙悟空我现在就变成两个男人来侍候老婆啦!”
  说着我就重重的将老婆的一只乳头叼起,然后突然松开,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啊,老公啊别……别那么变态啦,还……还要不要人看电影啦?嗯啊……”
  宁卉的话语中夹着酥骨的呻吟……
  “不看了!”
  说着我挪开电脑,扒拉下自己的内裤,老鹰叼鸡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炽燃的身上……
  扑在老婆身上的刹那,老子真的幻觉般觉得自己成了孙悟空变成的两个男人!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了,这天宁卉依旧上班,我特地打电话给曾大侠确认了曾北方同学的状态,曾大侠告诉我按计划一切正常,我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跟别个见个面的好。到时候叫别个来又不是吃个饭,是来操俺的老婆啊,这绿公奸夫的不沟通好,万一出现啥尴尬的局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曾大侠作陪约北方同学跟我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曾北方同学开始一直耷拉着脸不敢看我,只是原来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样木有了,有的只是一脸的惶然。
  还是曾大侠给力,一阵咋咋呼呼气氛的调节过后,曾北方的脸开始渐渐的开始敢抬起来看我了,脸上开始多了大男孩般的笑意与清朗,只是看我的时候有种奇怪的表情,是那种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对这个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里,毕竟是小屁孩,没见过俺这种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动拿过曾北方的酒杯给酒斟满,然后主动拿起自己的酒杯给这小子碰杯,还没等我开口,这小子一番话倒说得我心头一阵热络:“陆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没想到陆哥这么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夫妻之爱还有这样一种方式。宁姐真幸福。我误会你了陆哥,来,这杯干了,算是我对陆哥以前的不敬陪个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呵呵,话说相逢一笑泯恩仇,况且咱们之间也没啥恩仇是不是。”
  说话间,我伸过手去拍了拍曾北方的肩头,以从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毕竟明儿咱俩还要一起合作干大事嘛。
  “还陆哥呢,”
  曾大侠永远不乐意当自己是配角,总找得到话来咋呼,“你该叫人家宁哥啦,或者亲热点,都是一家人了,叫姐夫!”
  曾北方听着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怔了会还是脆生生的来了句:“姐夫!”
  说完十分无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生生的牙齿。
  第二天宁卉生日!宁卉还是去公司了一趟,只不过比平时走得早一点,今天是约好晚上在家我整了些宁卉喜欢吃的菜,邀请曾大侠两口子来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庆祝下。
  吃饭的时候,曾大侠跟熊雄同志拎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了。宁卉一晚都很开心,大家酒喝得尽兴而适量。曾眉媚还特意送给了宁卉一只价格不菲的阿拉伯风格的手链作礼物。宁卉收下礼物的时候瞟了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礼物呢?”
  “嘿嘿,”
  还没到时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后端上完场酒张罗大家喝团圆酒,举着杯我清了清嗓子,像要神马重大的讲话似的,但故意捏了半天才来了句:“嗯,今儿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宁煮夫的节日,啥也不说了,老婆,来,老公祝你,好生……”
  这个“好生”俺足足顿了了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个字来:“日!”
  话音刚落,自然听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马就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熊雄同志瞟了我一眼,也意味深长的笑了声。
  一会儿宁卉才反应过来,接着一拳头捶在我的肩上,脸上飞起红云:“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让你今儿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饭曾大侠两口子坐了会唠了会儿嗑告辞而去,宁卉不明就里的还挽留人家,曾大侠自然坚持要走,说是要给我们两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只是走时,曾眉媚咋呼着要给我们两口子一一拥抱作别,拥抱到我时,曾眉媚故意脸贴我很近,轻轻的在我耳边耳语了一句,手还拍了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着点哦。祝你梦想成真。”
  我靠,这绿公的老婆当久了,都晓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梦想成真的事儿,我于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发自心底的回应了句:“谢谢,军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宁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侠咬舌头咬了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着,不知道这俩极品亲友团这段时间那是为这个梦想是多么滴煞费苦心。
  等宁公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张罗着收拾了一番后,去到浴室将浴缸的水盛满,然后将今儿特地给老婆买的一大束红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来铺满了浴缸的水面,然后出来抱着宁卉进了卧室。
  “哇!”
  宁卉见到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里水亮的都印出了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后惊叫一声,一口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我爱你老公!”
  我摇摇头,无比温柔的一笑:“还没到礼物时间,老公别无长物,除了浪漫哈。”
  跟老婆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整了个浪漫的鸳鸯澡,加上我适度的撩拨,宁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据,在浴室里就黏糊糊的粘着我,其实我要在浴室里就跟老婆来上一炮也是顺利成章的事儿。
  但我的选择却是洗净完毕后,用浴巾包裹着老婆一丝不挂,比那一缸玫瑰还娇美的身体进到卧室,将老婆温柔的搁放在床上,轻轻的将老婆身体上的水珠擦干。老婆S形的身体霎时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肤的嫣然不可方物,发出溢彩的光亮。
  然后,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几样物件,眼罩,和不干胶。
  “老公……”
  宁卉有些错愕的眼光看着我,“你要干嘛?”
  “嗯嗯,今儿老公要来个重口味的啦!”
  我俯下身吻住了宁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说了要让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让你的生日有别样的感受好不好?”
  俺这一温柔的亲吻加话语立马让宁卉错愕烟消云散,只见她风情盈盈的回吻着我,嘴里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坏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边跟老婆你侬我侬的情挑着,我边轻轻的将宁卉的拉着双手向上伸展在床头,用不干胶绑定固定在床沿,然后,拿出眼罩给宁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
  宁卉身体开始了扭结。
  “别怕宝贝,”
  我嘴里不停的亲吻着宁卉,尽量让她的身体与情绪放松。然后嘴唇顺着脖颈往下,来到乳房,舌头轻轻扫过乳头,肚脐,小腹,来到那俺最是爱不能再爱的黝黑的,繁盛的毛丛,再往下,我轻轻分开宁卉的大腿,将自己的脸埋下去,舌尖准确的对着此时已经泛着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扫弄上去……
  “啊——”
  宁卉背弓一阵扭曲,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发出一声长长的酥叹!
  “舒服吗宝贝?刺不刺激?”
  我的舌头开始的扫弄一番花蕾,然后将舌头伸到最大长度,就着老婆身下已经满口的蜜液伸进了粘稠的穴洞里。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
  伴着话语,宁卉不停呻吟着,娇喘一阵紧似一阵。“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将埋在老婆身下的脸抬起,站起身来,悄然无息的走到卧室门边。
  “嗯嗯,老公,去哪儿了?老公,老公……”
  宁卉的身体扭动着,看上去有些紧张,双腿紧紧夹着,似乎在告慰自己身体已经被如此别样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轻轻的,没有一点声响滴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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