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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的黄先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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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十几日后的京城是一派普天同庆的热闹景象,正因迎来了皇帝李宿的五十岁

    生日。皇帝宣布大赦天下,举国欢腾。前来京都朝贺的士商贵族接踵而至,以致

    于京城的大门前连着排了好几日的长队。

    生日当天白天,李宿骑着神骏的御马在百官的簇拥之下于京城之内巡视了一

    圈。一路上百姓们伏地跪迎,四处磕头祝贺皇上洪福齐天,寿比南山。随行的太

    监侍女则一脸和善地向民众们分发宫里御厨精心准备的各式糕点,对于穷人们来

    说,这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享用到的美味。因此领到食物的百姓们无不喜笑

    颜开,对着李宿的御驾感恩戴德。

    李宿在骏马之上享受着四周潮水一般涌来的贺词和鞭炮锣鼓齐鸣的庆祝之声,

    竟感觉这短时间以来的烦闷都一扫而空了。大梁国暂时四海升平,国富民强,而

    李宿虽算不上什么千古一帝,但在位期间也算得上兢兢业业,表现可圈可点,如

    今又收拾掉了想要篡位的太子,他又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呢?李宿这样说服着自

    己,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

    游行了一天以后,夜幕降临了,而晚上的节目则更加精彩。

    今夜的宫城灯火通明,皇帝在未央宫大宴群臣。从令天门一直到徂天门,一

    路上张灯结彩,各地官员搭建起了为李宿祝贺的寿棚,个个五彩斑斓,用名贵的

    绸缎和宝石装饰。宫城内部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寿幅,上面上各地官员变着花样

    的赞颂之语。

    寿宴即将开始了,养心殿前已经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中央要员,封疆大

    吏、王侯将相在这里随处可见,有交情的、相识的不免在殿门口打个招呼、客套

    一番,于是一时间喧闹不已,热闹非凡。

    「哎呀,这不是丞相大人嘛!」

    「德勤公,您老来啦!」

    忽然之间,殿门口掀起了一番小小的骚动,原来是重量级人物——德勤公董

    修竹的到场。这位老丞相近来已经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也只有在这种难得的盛

    会才能见到他一面。

    而在董修竹身边,美艳的丞相夫人也是颇为抢眼。董丽华今日一身象牙白妆

    花散花裙,身披蝴蝶纹蝉翼纱,那高挺肥大的乳房直撑得胸前鼓鼓的,好像随时

    要爆裂开来。头上挽了一个最显熟妇魅力的望仙九鬟髻,耳边挂着一对玉柳叶耳

    环,把她本就俏丽迷人的脸蛋装扮得更加精致绝伦。整个人犹如春半桃花,洋溢

    着浓浓的徐娘风韵。她立在丈夫德勤公身边,巧笑嫣然,时不时向来打招呼的宾

    客盈盈行礼,常常使得周围人被扑鼻而来的熟妇风情弄得有些呆愣入迷。

    而与她一对比,丞相德勤公就不免有些老态龙钟了。董修竹穿着一件中规中

    矩藏青色五蟒袍,头发斑白,脸上沟壑纵横,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身边娇媚丽人的

    丈夫,而像是一对父女。虽然外人看起来位高权重的丞相娶一个比自己年轻得多

    的美丽妻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只有董修竹自己明白,处在虎狼之年的妻子

    百般索取,而自己又无能为力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董修竹正在胡思乱想间,前面的人群又是一阵小小的骚动。

    「太子殿下也来了!」

    原本挤在丞相夫妇二人前的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恭恭敬敬地弯腰向李阙行

    礼。要知道这些人在这宫外头可个个都是顶天大的人物,在如今的大梁朝,能有

    这番威势的除了皇帝之外也就只有李阙这个新上位的太子了。

    「哎呀,老丞相,想见到您一面可真是难呐!」李阙满面春风,快趋几步上

    前,握住董修竹的手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呵呵,太子殿下抬举了,抬举了!」董修竹脸上的笑容把皱纹都快挤没了,

    李阙在众人面前对他给足面子,不由得使他满心欢喜。

    此时他在心里已经在暗暗佩服妻子的英明。他在关键时刻对李阙的帮助几乎

    使得他立刻坐稳了自己的政治地位,无论是在本朝还是将来的新皇登基,他德勤

    公都将永远屹立不倒,安然自得地过完余生。这对一个政治家来说已经是一个完

    美的结局。

    「多日未见,丞相夫人还是艳光照人,宛如画中仙子啊!」与德勤公寒暄几

    句,李阙又立刻转头面向董丽华,亲切地握住她的玉手。

    「妾身见过太子殿下。」董丽华见李阙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不由得霞飞双颊。但是又欢喜李阙事成之后没有忘记自己,于是媚眼儿眼波流转,

    施施然行了一礼,声音软软糯糯地向李阙打招呼。二人眼神相交,已流露出一种

    暧昧的意味。

    这大梁国礼教森严,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深入人心,贸然去抓别人女眷的手

    本是无礼之举。可这周围的众人却好像全都没看见一般,纷纷识趣地把视线从这

    边转移开来。

    正常情况下,即使贵为太子,当众猥亵丞相之妻,也绝对是自毁前程之举。

    大臣们是绝对不会容许他为所欲为的。可关键在于,如今李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

    太子,他是刚刚平息了一场叛乱,手握重兵的太子。这样一来,情况就很耐人寻

    味了。

    可以说如今的李阙才是京城内的主心骨,如果他想篡位,简直如同探囊取物

    一般简单。但目前来看,李阙的心思谁也猜不到。从他热心地为父皇张罗寿宴这

    件事看,他好像并不急于一时之快而让自己背负骂名,而想安安稳稳地摄政几年

    等待父亲的老去。

    不管李阙的想法怎样,大臣们对他的态度注定不会是对一位皇子的态度,而

    会是对待一个真正统治者的态度。那么在君主专断独裁的大梁朝,普通的礼法又

    怎么会对一个统治者生效呢?这位太子喜好熟妇人妻的事情,如今已渐渐成为公

    开的秘密。太子想怎么玩自然是无人敢干涉的,即使是丞相大人,也无力去反抗。

    甚至夸张点说,若是太子提出要求,还会有无数的官员忙不迭地主动把自己老婆

    奉上呢!这就是政客们的作风罢了。

    至于董修竹呢,他也对眼前的一幕震惊不已。一开始,无边的愤怒已经充斥

    了他的胸膛,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用他苍老的手抓着太子的衣领质问他此举是何

    用意,破口大骂他怎能这样对待一个于他有功之臣。但是周围人的反应犹如冷水

    一盆当头浇下,最初的震怒过后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绝对不能冲动行事。

    然后人的本性使他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兴许太子殿下只是想要对丽华表现得

    亲切一点,以此来拉拢我呢?我怎能随意去质问他?况且丽华的年纪都够做太子

    殿下的母亲了,太子又怎会对她有什么男女之意。一定是我想多了!

    可怜的老丞相,近来身体常常抱恙的他已错过许多京城内最新的消息,以致

    于他对李阙的爱好毫不知情。有了这些解释以后,董修竹虽然内心仍然海浪汹涌,

    表面上还是挤出了笑容,乐呵呵地看着李阙对董丽华「嘘寒问暖」。

    这边李阙与董丽华眉来眼去,就差把手放到丞相夫人腰上了,眼睛瞟了下董

    修竹的反应,这才收回了手,装模作样地对董修竹说道:「哎呀,看我,又是冒

    失了。实在是丞相夫人太像我的乳母了,每次见到都倍感亲近,一时之间都有些

    失态了。丞相大人您不会介意吧?」

    要说李阙这么讲倒也不算纯粹胡说八道。董丽华一对豪乳李阙爱不释手,当

    然希望把她当作乳母,天天吃她的奶了。不过这层深意董修竹自然听不出来。他

    又怎会知道,别说乳母了,就算是义母、生母都已经被这小子搞上了床!

    李阙说完这段明显诚意不足的话,眼睛盯着董修竹,观察他的反应。

    「呃……竟是如此……」董修竹磕磕巴巴道,直觉告诉他刚才李阙说的并不

    是真话,可是这番解释又着实符合情理。他本能地希望这是真的,这要他就不需

    要有什么苦恼了,「太子殿下情难自禁,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贱内向来少出府

    邸,没见过什么市面,恐怕难免冒犯您,还请您莫见怪。」

    说完,董修竹眼巴巴地望向了妻子。出于男人的本性,他自然还是觉得妻子

    和李阙少接触为好,他说这番话也是在暗示董丽华找个借口脱身。

    可谁知董丽华好像完全没有理解丈夫的意思一般,而是更加热情地拉住了李

    阙的手:「是啊,我见到太子殿下,也好像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放佛见到我家那

    几个小子似的!」

    于是李阙打蛇随棍上道:「既然我与夫人如此投缘,不知丞相大人可否愿意

    让我与夫人一同进殿,我近来也正好有些家务之事想要请教夫人。」

    这又是一番什么鬼话!怎会有夫妇二人赴宴,而让夫人与别的男子同行之理?

    再说李阙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有什么家务事去请教一个女子!

    到了这一步,董修竹就算是个傻子,也彻底明白李阙确实对妻子心怀不轨了。

    但到了此时,他想要拒绝,又感觉好像无力发声一般,不敢出一言以复,只好求

    情似的继续望向妻子。在他眼里董丽华一向端庄懂事,颇知进退,想必此时应该

    断然拒绝吧。

    但现实是无情的,董丽华高高兴兴地走上前与李阙并排,李阙于是很随意地

    朝董修竹打个揖,便与董丽华一道朝殿门口走去了。

    董修竹如遭雷击,浑身颤抖地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没走两步路,李阙就已

    经自然而然地把一只手挂在了董丽华的纤腰上,而董丽华也顺势如同小鸟依人般

    脑袋半靠在李阙胸前。二人时不时唇耳相贴地热烈交谈着,神态亲密至极。

    老丞相还能看见李阙的大手已经在悄然下移,时不时在董丽华那波浪摇曳的

    肥臀上狠狠地捏一把,立刻又会激起自己夫人一阵咯咯的铃铛一样的娇笑声,传

    到他耳朵里却像把把利剑直穿透他的耳膜。这哪是什么对乳母的态度,分明已经

    是在当众调戏人妻。

    妻子当面和别的男人调情,这种奇耻大辱已经快要让董修竹崩溃了。他一眼

    望向了旁边一个宫廷守卫腰间的长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将其拔出掷向这对狗男

    女的场景。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使他的冲动暂时破灭掉。

    「丞相大人为官多年,我想应该对隐忍之道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吧。」

    董修竹回惊愕地回头一看,竟然是太子面前的红人——陈颖。陈颖任的执金

    吾在这高官遍地走的京城实在不算是什么要角,但如今的他凭借与李阙的关系,

    早已成了人人都巴结的对象。原本太子一党的太尉已经锒铛入狱,据传说这个职

    位已经内定给陈颖。可以说这段时间这个年轻人已经成为了京城内炙手可热的人

    物。

    董修竹看着这个原本自己都看不上眼的后辈,不知该怎么回应。

    陈颖笑了笑,抬头望向李阙与董丽华离去的方向。董夫人那风姿绰约的背影

    立刻让他想起了那日在董府见到的春光,一时间也不由得心神冶荡。陈颖自认一

    向对女色不怎么感兴趣,可那日惊鸿一瞥的美景却让他至今难以忘怀。也正因为

    他深深体会到董丽华的美艳,此时此刻才颇为理解董修竹心里那种美好事物背剥

    夺的感受。

    于是他再次安慰般地拍了拍德勤公的肩膀:「我说老丞相,我对您的感受颇

    能理解。咱们虽无什么交情,但我今天就对您透露一点消息。」陈颖凑到董修竹

    身边耳语道,「这大梁,马上就要变天啦!」

    「什么!」董修竹浑身一抖,不可思议地望向陈颖。

    陈颖有些同情地看向董修竹:「嗯,太子早已有了计划,不过这次不会硬来,

    准备不动干戈地解决。京城内主要的官员们殿下都已经打过招呼了,至于您,太

    子是因为令夫人的干系……所以对您封锁了消息,今日这番正是试探啊!」

    陈颖作为李阙心腹,自然把这些看得透透的,他这番提点,立刻使得董修竹

    明白了许多东西。

    「所以说德勤公啊,我奉劝您一句,您已经一把年纪了,不必因为一个女人

    ……我就不多少了,想必您是能懂的。」陈颖又道。

    丞相董修竹听完陈颖这番话,就好像失去了全部生气一般,整个人颓唐了下

    来。如果说他刚才只是处在愤怒、懊恼、不甘、不解等等混杂的状态中,那么现

    在当他了解到全部这些,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如果真的像陈颖所说,

    那人要登上那宝座,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那可是他相濡以沫的妻子啊。虽然是老夫少妻,但她一直端庄贤惠,二人

    举案齐眉,曾经也是一段佳话。可现如今自己却好像不认识这个妻子了,她竟能

    如此旁若无人地投入一个年轻人的怀抱,这实在是太……

    陈颖看着董修竹脸上神色不断变化,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做着复杂的心

    理斗争。摇了摇头,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于是便不动声色的离去了。

    而另一边,李阙和董丽华倒是奸情正火热。

    「好殿下,今日怎地这番大胆。要说老东西虽然不中用了,可这这朝堂内外

    还是颇有人脉,你就不怕……」董丽华紧贴着李阙,身上那成熟高贵美妇的醉人

    肉香弄得李阙心猿意马。

    「妇人之见!我今日这翻正是在试探他的反应。刚才我就在观察他的表情,

    倒还算是能忍。若是他连今日的这点屈辱都受不了,而产生什么过激举动的话,

    那么将来我要想和你相好就更会阻力重重。如此一来我就要考虑是否除掉他了。

    可要是他今日承受了下来,将来我们得寸进尺,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李阙解

    馋一样顺手抓了一把董丽华胸前的豪乳。

    「哎呀,你小心点!」董丽华今日穿的裙子本就开口有点低,撕扯之下大半

    个乳球都露了出来。赶忙整理好胸衣,她四周一看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景象,她这

    才松口气。

    李阙见了更是眼放狼光:「夫人,这几日想我了没?」

    董丽华娇笑道:「想是想,可这一想起来底下直流水,殿下你又不在,只得

    继续用我那琴童解解渴。」

    李阙听了,脑海里浮现起那瘦弱的小琴童吃力地在董丽华丰熟的肉体上运动

    着的样子,胯下的阳物都顶了起来。

    他又是兴奋又是嫉妒地道:「这怎么行,我用过的女人怎么能再让一个下人

    染指!不行,我得尽快把你弄到身边来!」

    董丽华听了心中欢喜不已,她做梦也想住到那富丽堂皇的宫殿中,身边有成

    群的仆人伺候着。丞相德勤公虽然位高权重,但毕竟只是人臣,更兼为官较为清

    廉,丞相府的生活实在是单调而贫乏,满足不了董丽华那颗不甘寂寞的心。

    于是她一把抱住李阙撒娇道:「我的殿下!心肝儿!若是你能把我接进宫,

    我自然是你一个人的,哪里还会去找什么其他人!」

    李阙感受到怀中娇躯的丰满诱人,心中也是颇为起意,正在考虑间,前面突

    然现出一道黑影挡住了二人。

    李阙登时大怒,他毕竟是在公众场合调戏人妻,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意思,

    周围识趣的人根本不会往这边靠近,却不知是谁这么不开眼。

    「看来殿下和丞相夫人可是交情匪浅啊!」一个洪亮清脆的女声传来。

    李阙一抬头,眼前是一位含嗔带怒的美人,正是他的干娘,大元帅闵柔!

    闵柔今日不着武装,却也没有穿上裙子。而是身穿一件平素绡窄袖立领中衣,

    柔顺的头发水泻一般垂下,青丝之间恰到好处地插了一根掐丝宝石步摇。这番打

    扮把她身上自然流露的英气恰到好处地装点上女人味。再加上她身上极为夸张的

    曲线,整个人显得丰满性感,却又不流于艳俗,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有一种致命

    的吸引力。

    「干娘……闵元帅。」与别的女人调情却被闵柔撞见,饶是李阙脸皮够厚,

    也不免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闵柔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一直盯着身边

    的董丽华看。

    「早就听说丞相夫人美艳无双,又知书达礼,贤惠过人,京城都传说娶妻

    当如董丽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闵柔根本就没有理会李阙,而是皮笑

    肉不笑地对着董丽华说道,话语中的讥讽显而易见。

    作为李阙的坚实后盾之一,闵柔自然对于董丽华的存在有所了解,知道她也

    是李阙重要的帮手之一。可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她却对董丽华生不起任何好感。

    如今各方面大局已定,她不得不考虑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未来。

    若是李阙身边只有她和苏月心两姐妹,二人一左一右,独占李阙全部的关爱,

    自然是永远受宠,相互之间也不会有任何冲突。可是要是横插进来董丽华这一杆,

    李阙的爱就又要被分割。更何况今日她见这董丽华面若桃李,天生尤物,恐怕是

    极擅蛊惑男人。又敢在大庭广众下与李阙调情,将来若是放此女进宫,就不知会

    生出什么事端来。闵柔本就性情耿直,心怀不满,自然不会对二人有什么好脸色。

    「哎呦,这不是闵柔大元帅吗。没想到您竟是太子殿下的干娘,那真是

    母子情深呢!」董丽华何等精明的女人,李阙只是说漏嘴了一下,她就结合闵柔

    的表情反应,猜测到了她和李阙的真实关系。于是董丽华不甘示弱,特意重重地

    强调了一下这个「干」字。

    这下闵柔更是恼怒,她本是武人出身,不擅长言语,又羞又气,满脸通红。

    李阙暗叫头疼。他流连于几大美妇之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不过他

    想到日后若是登基,少不了要学会处理这些,于是就大胆地一把将闵柔拉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闵柔娇呼一声,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已被李阙紧紧环住,

    大惊失色,「你快放手呀,这么多人看着呢!」

    「干娘放心,他们就是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又能怎样!」李阙笑道,转头在闵

    柔、董丽华两位美妇的脸上各亲了一口,「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女人,要好好相处,

    不准起争端,知道了吗!」

    这下两女都羞红了脸,紧靠着李阙不出声了。

    李阙自以为得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却没看到怀中的二妇眼神依然针锋

    相对,谁也不甘示弱。

    要说这董丽华、闵柔都已经是久经人世的成熟美妇,且都身份高贵,眼高于

    顶。恐怕她们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弱冠之年,年龄只够当她们儿子的

    年轻人争风吃醋。对此又不知该感叹李阙艳福齐天,还是同情他齐人之福难享了。

    有心之人望见这一幕,心中都是巨震。往日他们只知道闵柔与李阙交情密切,

    却没想到二人已经是情人关系。这太子殿下把这样一个美熟女抱在怀里,可就等

    于直接抱住了京城外驻扎的三十万精兵啊!而另一边丞相夫人竟也对李阙投怀送

    抱,而德勤公只是冷眼旁观,从表情上也看不出他的恼怒,是否又意味着他已经

    向这新太子完全臣服?

    李阙这种肆无忌惮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众人心中都是凌冽。自然有人暗骂这

    一男两女不知廉耻,违背礼数,可无论如何,是没有人敢公然对李阙有什么冒犯

    之意了。

    寿宴开始前的这一段小插曲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大部分官员根本没有意识

    到发生了什么。谈笑风生间,众人各自进殿就位。闵柔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李阙隔

    壁座,而董丽华也终于被李阙放回了德勤公身边。毕竟他现在还不是皇帝,不能

    太过火。

    这皇帝的寿宴可不像平头老百姓过生日那般,热热闹闹地吃一顿便完事了。

    大梁礼制对皇帝的寿宴有着严格的要求。因此一上来就先是诸多的仪式、贺词,

    使整个寿宴盛大而威严。

    皇帝李宿一身九龙金袍,端坐于大殿正中,帝王之气尽显。而在他身旁,今

    日的皇后苏月心则是格外端庄大气,一派国母风范。夫妻二人看上去相敬如宾,

    和睦美满,宣示着皇室内部的稳定和谐。

    随着开场仪式的结束,整个寿宴迎来了第一个重头戏——进献寿礼。

    在主管太监响彻养心殿的唱喏声中,一件又一件稀世奇珍被抬到皇帝面前。

    每件礼品都会由赠与者亲自向皇帝解说其独到之处与象征意义,然后坐等皇上的

    点评。

    其中出彩的有整个瓶体用青花釉写满一万个不同形体的篆书「寿」字,寓意

    「万寿无疆」的青花万寿瓷瓶。

    有象牙雕刻的群仙祝寿龙船,还有金丝编织的金如意,如意上雕刻象驮宝瓶、

    松枝和龙纹,象征太平有象、长寿吉祥。

    总之各地的官员可谓是绞尽脑汁,别出心裁,只为博得皇帝一乐。

    李宿看着这满眼珠光宝气的寿礼,笑得是越发开怀。

    而终于,轮到太子向皇帝进献寿礼了,这历来都是寿宴上最大的看点之一。

    李阙于是面带微笑,恭敬出列,朝底下挥挥手,便有人端上一物。

    众人的目光便齐刷刷地集中到此物上。只见这物呈现四方型,其方圆四寸,

    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通体晶莹剔透,隐隐

    有奇光隐没,视之久便觉眼灼。

    「这是……已经失传八百余年的传国玉玺!」众人正纷纷啧啧称奇之际,忽

    有一老者扑倒在地,失声叫道。

    于是全场震惊!历朝历代,玉玺象征着王权,但是「传国玉玺」四字却只有

    一物配得上。那就是千年之前的始皇大帝命其丞相李斯用价值连成的稀世奇珍和

    氏璧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

    曾经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认为名不正而言不顺。但是八百年前的朝代

    更替中,此物神秘消失。于是数百年来都有谚云,一旦有人得到此物,则象征他

    受命于天,必定能坐拥天下,开创一代盛世!

    正当包括皇帝李宿在内的众人都沉浸在震惊的情绪中时,李阙适时地高声对

    全场道:「几日前我夜中忽觉心头烦闷,难以入睡,于是起身到后院观天。竟见

    井中有异光冲天而起,光芒直指处五星汇聚,实在是百年未遇的奇观。待到白天

    光芒散去,我于井中一看,便见此物躺于井底,井水早已枯竭。」

    李阙一段话陈述完毕,全场鸦雀无声。

    这五星汇聚的天象,历来都象征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改换君主,新王将兴,

    天下间将有大人物出现。而李阙不仅目睹了此天象,还恰巧发现了象征至高无上

    皇权的传国玉玺,这是不是预示着……

    皇帝李宿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情,胸口急剧地起伏着,显然心绪非常不平静。

    这时李阙话锋一转,忽然跪地道:「儿臣心想,这传国玉玺现世,必然是大

    吉之征召。象征着我大梁即将迎来千古盛世,于是将此物进献给父皇,只愿我大

    梁千秋万代,永世永存!」

    李阙这段话立刻就化解了场上诡异的氛围,于是所有人都面朝李宿跪下,祝

    愿大梁繁荣兴旺。李宿这才脸色稍霁,但众人都可以看出他已不像寿宴刚开始时

    那般开怀。

    其实在场的明眼人都能注意到,李阙话语中并未提到李宿,而只说大梁。可

    这大梁不是李宿的大梁,而是李家的大梁,换个姓李的当皇帝大梁照样还是大梁,

    更何况是捡到玉玺的正是李阙自己?

    那么李阙此举到底是何用意,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而接下来其他官员献上的寿礼,就更是让在场的众人察觉到了不对劲。

    有凤凰衔来的无字天书,有形似神兽麒麟的山林异兽,有石头上显现出的上

    古文字……许许多多平常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奇怪物品一件一件被摆在了皇帝李宿

    的面前。每出现一件,众人都赞叹不已,只有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因为这些东

    西的征兆全都指向一件事情,那就是国家易主!

    这些官员全都受到了儿子的有意指使?李宿不愿意这么解释,但是世间难道

    真的有这么多巧合之事,难道真的是上天向他暗示着什么?

    不!李宿在心里不甘地咆哮道,不可能的,这个皇位只要我没死,我就一定

    会坐着。要是你想抢,就要背着骂名兴兵来夺,永远别指望我主动让出来!李宿

    盯着儿子李阙默默地想道。

    在这样一种奇怪的氛围中,寿宴还是进入了高潮阶段。

    数不清的山珍海味、美味珍馐被成队列的宫女们端到各位来宾的桌上,一壶

    壶精心酿造的美酒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全场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地有官员

    起身向皇帝敬酒祝寿,皇帝李宿尽管心情如鲠在喉,还是不得已强颜欢笑,对每

    一个祝寿者都出言感谢和赞许。

    而宾客之间也纷纷互相敬酒谈笑,一时间场内酒杯的撞击声,夹杂着众人的

    谈论声和银筷落在碗碟上的清脆声响浑然融为一首欢快的曲调。

    「阙儿,你这手可玩得够厉害的!」身为大元帅的闵柔自然也少不了被众人

    劝酒,就算她酒量不错,几番下来也已经满脸酡红,洋溢着熟妇醉人的美态,

    「那个传国玉玺,到底是你找人仿制的,还是确实偶然发现?」

    「干娘,这已经不重要了。」李阙笑道,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下方掀开闵柔

    的衣角,按在了她光溜溜的,富有弹性的肚皮上。

    在李阙的揉捏之下,闵柔更是显得春情荡漾,较软无力,只差倒在干儿子的

    怀里:「别闹,这是在宴会上呢!」闵柔推了一下李阙,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我刚才看陛下的神色,确实颇为难看,可是若说凭这两下就让他动摇,乖乖让

    出皇位,我看是不可能的。」

    「的确,父皇这皇帝当了这么多年,到老了又怎么会愿意轻易退下来呢?因

    此我刚才那些只是做个铺垫罢了,待会儿我还要再给他下一剂猛药,一定会让他

    防线崩溃!」李阙端起酒杯,神态自信地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做,还不跟干娘说说!」闵柔嗔道。

    李阙不做应答,突然站起了身,径直朝帝后二人走去。

    李阙先是和母亲苏月心对视了一眼,苏月心心领神会,朝他嫣然一笑。

    于是二人一齐对着皇帝端起了酒杯,李阙说道:「父皇,儿臣与母后一同敬

    你一杯,祝您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李阙说罢,苏月心提起她那曳地长裙走下台阶与李阙站在一起,玉臂挽住了

    儿子的胳膊。皇后娘娘先前也已经饮了不少酒,此时她那仙姿玉色的俏脸已经布

    满粉霞,显得格外年轻娇艳。与李阙站在一起完全不像母子二人,倒像是夫妻二

    人朝公公敬酒。

    李宿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往常见到这母子情深的场面,他定然是开怀大乐。

    可是经过这多番变故以后,他早已变得不相信身边的亲近之人,更何况李阙今日

    的种种表现已经让他疑虑重重。因此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乖乖的。

    皱着眉头,李宿还是饮下了酒,沉声道:「阙儿,趁着今日高兴,我就多说

    你几句。你已经贵为太子,应当主政一番。孝敬母亲是应该的,但是若是太过亲

    近,不免得让人觉得不够成熟,你可要多加注意!」

    李阙心中不屑,但表面仍恭敬称是。随后李宿又像是发泄一般地批评了李阙

    好一阵,李阙越发不耐烦,就暗暗向母亲苏月心使个眼色。苏月心朝他点点头,

    示意知晓。

    于是苏月心温婉笑道:「阙儿,你看那边豫王还有晋王都等着你去敬酒呢,

    你快过去吧!」

    李阙得令,向李宿打了声招呼过后便转身离去,后面传来苏月心温柔贤惠的

    声音:「陛下,今日宴会结束后,不如去我未央宫就寝,您可好长时间没来过了。」

    接着是李宿惊喜的应允声,李阙脸上浮现出神秘的微笑。

    第二十五章。

    盛大无比的宴会终于到了散场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一众官员在随从的搀扶

    下陆续退场。皇后已经先行告辞,回未央宫打理一番好迎接圣驾。这一天的狂欢

    到此似乎就做了一个终了。

    但其实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开始上演。

    李宿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踏足过未央宫了。

    自从他失去那方面的能力,这未央宫就好似成了龙潭虎穴。即使想念苏月心,

    他也只愿意白日将其招来陪伴,却不愿意晚上在她那儿留宿。

    原因就是凤床上千娇百媚的苏月心让他垂涎欲滴却又无能为力,这种矛盾会

    让每一个男人痛苦而抓狂。

    但是今夜,他想好好地跟自己这个妻子谈谈心。谈一谈他们的儿子,谈一谈

    他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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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前,小太监常山已经等候皇帝多时,立马迎上前跪地道:「恭迎皇上!

    皇后娘娘已在内房等候您多时了!」

    李宿于是穿过正厅,沿着走廊大步走向苏月心的房间。

    远远地,李宿已经看到房间里灯火通亮,一个美丽的倩影在灯光间若隐若现。

    李宿心里痒痒地,又觉得有些温暖:自己的皇后还是对自己很有感情的,不然怎

    么会要在这宴会结束之后专门邀请自己来这未央宫,甚至要提前离场来收拾打扮

    呢?

    可是让他惊讶的是,下一刻,苏月心的身旁竟然又出现了一道影子。

    这,看上去和阙儿很像啊。李宿心里嘀咕着。都已经这么晚了,阙儿在他母

    亲的房间里做什么呢?难道是月心专门把阙儿叫来,让我们一家三人好好谈谈心?

    对,一定是这样的。李宿这样想着,心中越发感激苏月心的善解人意。

    越走越近了,房间里二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甚至已经可以看到他们微小的

    动作。

    突然,李宿心里咯噔响了一下,房间里的两个身影竟突然融在了一起!他看

    见自己的儿子李阙把母亲搂在怀里,女子中已算身材高挑的苏月心在儿子怀里却

    显得娇小丰满。

    隐隐约约中,李宿看到儿子低下头,在苏月心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

    他就听到了妻子苏月心刻意放低了的咯咯笑声,甚至还能看到她在儿子的手臂上

    用力掐了一下,直疼得李阙粗喘了一声。

    李宿立刻脸色大变。这种过火的动作不是母子间该有的,让他感觉像是女子

    在向情人撒娇,已经饱含着暗示与性挑逗!这笑声那般甜腻,娇软,勾得人心里

    痒痒的,放佛有火要窜上来。

    李宿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是想多了,也许只是儿子给母亲讲了个笑话罢了。他

    加快步伐,似乎是想阻止什么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一样。可等他走到了房门

    口的时候,他的心突然一紧。

    因为他听到妻子的笑声陡然爆发出来,已经从刚才的压抑、克制变为了放浪,

    带着一波又一波的娇喘。

    此时,皇帝李宿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宫

    廷里竟然有另一对母子之间发生了这种丑事,而当事人是他最爱的妻子,皇后!

    他不敢推开门,而是哆嗦着趴在了窗子上。

    「嗯……嗯……哎哟……啊……」

    贴着窗户,李宿听到了妻子苏月心那压制不住的娇媚万分的呻吟声!

    透过纱窗缝隙可以看到,屋里的桌上还摆着一壶酒和三个杯子,显然已经做

    好了迎接李宿到来的准备。可这对母子迎接丈夫、父亲的方式竟然是一场急不可

    耐的激情性爱!

    李阙就坐在桌子边上,连上衣都没有脱去,只把下裤褪到了膝盖处。而他的

    母亲苏月心却已经一丝不挂地盘坐在儿子的腿上,那大若玉盘的肥臀间儿子大油

    锥一样的肉屌隐现着,因为沾染了母亲的艳汁而显得发亮。一旁的地上散落着她

    急切脱下的华美长裙。就在刚才的酒宴上,苏月心穿着这件裙子端庄优雅地坐在

    皇帝身边,是为人尊敬的一国之母,可面对儿子她却把这一切矜持都抛到了九霄

    云外。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急剧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泉水激石一样的飞溅声,

    还有美熟妇娇滴滴、浪酥酥,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李宿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李阙双

    手环住妻子苏月心粉红蜜桃一般水嫩多汁的肥臀上下摇动,他那紫红色的龟头像

    是云层之中的巨龙一样时隐时现在妻子丰腴柔软的两片蜜唇中。妻子那叉开着的

    白皙修长丰腴的双腿则紧紧夹着儿子坚实的背部,以获得风雨飘摇中的稳固支撑

    点。

    「好宝贝,小心肝!啊……真舒服……」李宿看到妻子的脸上霞云密布,眼

    神迷离,浪叫声越来越大,显然妻子并不是刻意放出声响,而是被儿子奸弄得没

    有力气去压制音量。

    李宿疯狂了,他之前的所有猜测全部印证了!这一瞬间,他脑海中已经只剩

    下一个念头,冲进去把这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分开!

    「砰!」李宿抬起自己老迈的腿,用尽全力踹开了房门。

    在他脑海中,这么做能让被当场捉奸的母子二人大惊失色。然后妻子痛哭流

    涕地一边捡起长裙掩盖住自己淫荡的肉体,而儿子痛心疾首地跪在地上抽自己耳

    光。而他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能因此保存。

    但李宿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声巨响连一点水花也没激起。

    儿子李阙甚至连头也没抬,继续埋在母亲那对如水球一般的白嫩巨乳当中陶

    醉地吸吮舔弄。二十年前他也曾快乐地吸着母亲的大奶子,但那时他只是为了饱

    腹,而现在是为了更深一层的欢愉。那时母亲的乳房是圣洁的,而现在却饱含着

    性的诱惑,这两者都能让儿子沉迷其中。

    至于苏月心呢,李宿进来的时候,她正满脸兴奋和快乐地感受着花心深处儿

    子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她动情地低下头用她红艳地樱唇雨点一般狂吻着埋

    在胸口的儿子的脑袋。

    这声巨响使她惊讶地转过了头。

    而李宿永远也忘记不了此时苏月心的表情。

    她那勾魂夺魄,烟视媚行的双眸中荡漾着动人的碧波,沉鱼落雁、绰约多姿

    的面容上弥漫着浓郁的嫣红。她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丝丝娇喘不自觉地从

    中蹦出。

    李宿知道这是苏月心兴奋、动情到了极点时才会露出的美态。即使是曾经巅

    峰状态时,十次性爱也不会有一次让苏月心高潮至此。而现在年轻有力的儿子竟

    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让母亲露出这种父亲也从未见过的诱人表情。

    李宿此刻疯狂地嫉妒起了儿子,虽然他坐拥江山,却依然满足不了自己艳冠

    天下的妻子。而他未曾做到的事情,儿子却能做到,那是否意味着对于妻子来说

    儿子才是更好的丈夫呢?

    而正在这时,被儿子干得失神的苏月心愣了片刻,放佛是在回忆眼前这个老

    男人是谁,然后才记起这才是她真正的丈夫。于是她惊呼了一声:「陛下!」

    这一声惊呼终于引起了李阙的注意,他不情愿地抬起头,瞟了一眼自己的父

    亲。然而只是一眼而已,他甚至没有露出任何惊恐的表情,而是不慌不忙地继续

    去搂母亲的雪肩。

    在儿子的搂抱之下,苏月心心怀歉意地看了李宿一眼,放佛是在说:「我儿

    子要继续干我了,就没空理我的丈夫了。」然后毫无顾忌地又转身与李阙紧搂在

    一起。

    「娘,我渴了!」李阙吻着苏月心娇艳的脸颊道。

    「啊!坏儿子,肏亲娘肏到口渴了吧!娘给你喂酒喝!」

    说着苏月心端起旁边的酒壶,就直接往自己的小嘴里倒。

    母子二人竟然当李宿根本不存在一般地调起情来。

    由于儿子的阳具还在他母亲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挺动着,剧烈的抽插让母

    亲苏月心根本无法稳定身体。于是晃动之中那微红的酒液倾洒在了苏月心雪白细

    嫩的肩膀上,硕大丰满的乳球上,甚至是幽黑茂密的森林里。酒汁的红与熟妇皮

    肤的白交相辉映,酒汁的香浓又和熟妇淫水的骚美气味融为一体,使这母子交合

    的场景让人血脉喷张。

    苏月心的口腔里灌满了酒水,然后一口吻住了儿子的嘴。母亲浓郁粘稠的口

    水混合着香甜的酒水,这比酿酒大师的杰作都更让人着迷。李阙疯狂的用舌头在

    母亲温润的口腔里搅动,像是要吸走每一滴汁液。

    妻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旁若无人地一边与儿子交合一边用嘴给他喂酒!

    李宿难以相信,这就是一向贤良淑德的妻子做出来的事情。他呆愣在那里,

    羞辱感像是一个巨大的冰块一般把他冻在原地。他想要冲上前去强行把二人分开,

    但浑身却因为过分激动而使不上力气。

    李宿绝望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而耳边的淫声浪语还在继续。

    「娘,我要你用下面的嘴喂我酒吃!」

    「坏蛋,老是提这些奇怪的要求!」苏月心似嗔实喜。显然对儿子痴迷于自

    己的下体感到满意,于是再次端起酒壶直往蜜穴内灌。

    「妈妈,爱死我了。想死你这里的味道了!」迫不及待地钻入母亲身下,伴

    随着一阵吧唧嘴的声音,李阙陶醉地说道。也不知是母亲淫水的味道更好,还是

    美酒的味道更好。

    这些淫声浪语萦绕在李宿的耳畔,然后一个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异变出现了,

    他的分身居然又在蠢蠢欲动了!最近几次他的勃起现象,都是在看到、听到、想

    到妻子和儿子乱伦后才出现的,尽管不想承认,但李宿自己也明白这绝不可能是

    偶然。

    难道自己真的有那种变态心理吗?李宿心里躁动起来,竟忍不住又睁开了眼

    睛。

    眼前,兴奋至极的儿子也已经脱光了衣服。天啊,这是怎样健壮有力,线条

    完美的男性躯体!连李宿看了都不由得感叹,而苏月心更是眼冒桃花,动情地凝

    视着埋在自己胯间的儿子,柔荑轻缓地摩擦着儿子的肌肉。

    李宿看到儿子李阙努力地在母亲幽幽深邃的胯下嗅着,舔动着母亲湿润的下

    体,那被酒汁浸透的水乡泽国。妻子苏月心柔软洁白的小腹快乐地起伏着。李宿

    听到了她熟悉的呢喃和喘息,她的双手抓着儿子乌黑的头发,身子在不断地颤抖,

    儿子抬起了脸,上面竟然已经布满了水珠。原来妻子苏月心的爱液混合着酒液,

    已经将他年轻俊朗的脸打湿了。

    儿子李阙的双手饶到了妻子的身后,抱住了他母亲丰满突翘的屁股,将湿湿

    的脸庞贴在了苏月心起伏的小腹上。

    「娘,您的浪水比酒的味道还美!」

    苏月心低下身体,捧起儿子的脸,低声痴痴笑道:「小坏蛋,那让娘也尝尝

    你的味道呀!」

    妻子那近乎放浪的轻笑声让李宿的心里感到一荡。一种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在

    他的体内升起。苏月心就是这样的尤物,从容貌、身材到声音,随意流露出一点

    性的挑逗,就能让男人陷入欲望的狂潮。李宿感觉自己的鸡巴不但勃起了,而且

    在这种刺激下还变得坚硬起来了!

    就在这时,儿子李阙已经听从妈妈的话站了起来。天啊,儿子的阳物的大小

    已经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而更让他惊异的是那巨龙上闪现的光泽,能让人感觉

    到绝不是空有尺寸,一定还拥有傲人的硬度和持久力。而对比自己那条可怜虫,

    李宿感觉到了深深的自卑与无奈。

    儿子骄傲地站在他的母亲面前,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笔直的指向他那娇

    艳性感、满脸荡意的妈妈苏月心。他轻轻用阳具拍打了几下母亲娇艳欲滴的樱唇,

    然后示威似地看向李宿,放佛在向父亲炫耀自己那方面的强大以及对母亲的占有

    权。

    「你,你,你这孽子!」与儿子的眼神在空中汇聚,李宿勃然大怒,指着李

    阙浑身因为气愤而不断哆嗦着,「还不放开你母亲!」

    李阙听了这话却笑了,双手暂且按住母亲的脑袋,使自己的大鸡巴倚靠在母

    亲的娇小饱满的嘴唇上。终于开口对父亲道:「父皇,我现在就算是想放开,母

    后也不愿意啊!」

    「畜生,畜生!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强迫你母亲做出这等悖逆人伦的勾当!」

    李宿顿时暴跳如雷,终于忍不住冲上前去拉苏月心的手,「月心,你快回头吧!

    我当将此子废黜,对你我依然不计前嫌,我们夫妻依然同心!」

    李阙笑眯眯地看着父亲的举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苏月心正要一口含下那晶莹透亮的大龟头,却被丈夫熟悉的手掌握住。她终

    于转过头,看到李宿苍老而悲怮的脸庞,俏脸上闪过了一丝怜悯。

    但是身体的火热和情潮的涌动却依然炙烤着她,于是她急切道:「陛下,请

    你成全我和阙儿罢!没有阙儿的大鸡巴,我是怎么也活不下去的!」

    李宿如遭雷击,倒退一步。他怎么也想不到,温婉贤淑的妻子的心已经完全

    变了,已经彻彻底底地不属于他了。

    「陛下,阙儿才是我现在唯一的爱人,请看他如何疼爱我吧!」苏月心半跪

    在地上,霜雪般洁白的酮体裸露着,微微朝李宿颔首,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过头。

    「咯咯,坏小子。又想用它欺负你妈妈了?」手里攥着儿子的阳物,苏月心

    已经完全顾不上李宿了。

    她的眼睛着魔般盯着儿子小腹下面的勃起,像是在朝拜一件圣物。她用玉手

    握住儿子的那话儿,一瞬间从那铁棒惊人的热度烫得她险些把玉手撒开。适应了

    儿子阳物的热度以后,苏月心淫媚的双眼眯了起来,小心翼翼地上下把玩了一下

    那肉棒。儿子黝黑狰狞的巨龙和母亲细滑白嫩的小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一

    副何等香艳刺激的图画!套弄了几下儿子巨大的生殖器之后,苏月心竟然慢慢地

    蹲了下去。双手抱住了儿子结实的屁股,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儿子那粗大坚硬

    的性器就挺立在他妈妈美丽娇媚的脸庞上面,苏月心盯着儿子,张开的性感的红

    唇吸住了儿子颤抖着的圆润而巨大的蟒头。

    「啊!」李阙倒抽一口凉气,母亲口腔的刺激感舒爽得他浑身一颤。

    含着儿子的宝器,苏月心仿佛含住了什么绝世良玉。她闭上自己美丽迷人的

    眼,深深地把阳物纳入口腔的最深处。她想要带给儿子最极致的享受,同时这种

    深深的融合本身也给她带来与儿子交融一体的满足感。

    这母亲跪地为儿子口交的艳景被李宿看得清清楚楚。在愤怒的同时,李宿不

    由得强烈地妒忌起来!以往床第之欢时,每当他提出让妻子的小嘴为自己服务,

    苏月心总是百般推脱。就算偶尔答应一次,她也从没有这么深地吞入过啊!但儿

    子的阳物显然是太长了,妻子苏月心尽管已经尽力还是没能尽根吞入,竟还有小

    半部分露在外面!往外吐时,苏月心迷人的媚眼睁开了,斜斜地瞟向儿子,双颊

    闪着幸福的红光,好象在问:娘的小嘴伺候得你舒服吗?

    李宿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苏月心在兴奋时候的媚态,不要说是年轻的儿子,

    就是他也是无法抵挡的。

    果然,儿子李阙在母亲眼神的挑逗下也更加兴奋。

    「你这骚妇,我要干穿你的喉咙!」他抓着母亲的秀发叫道。

    而苏月心晶莹的双眸闪动了几下,口中含着肉棒呜呜了几声,放佛是在赞许

    儿子的豪言。

    于是李阙鸡巴放佛又涨大了几分一样,再次顶到母亲喉咙的最里面。他一边

    低着头看着他美丽的妈妈卖力吞吐吮吸着他勃起的巨蟒,一边勾弄起母亲柔顺的

    带着芬芳的秀发嗅闻。

    苏月心舔吃的极为仔细,似乎在吃一样可口的美食。她伸出小巧细滑的舌尖,

    在那硕大的蟒头上舔弄着,甚至淫荡的将舌尖竖起,去找寻着儿子肿大的蟒头表

    面那道细小的裂缝。

    「妈妈,好舒服啊。」

    李宿看到儿子李阙闭上眼,手垂下到他母亲怒胀饱满的双峰。妻子苏月心高

    挺肥大的雪乳已经鼓胀到极致,上面隐现出道道血脉的痕迹。扩散浮肿的乳晕好

    象比李宿所见过的最大的时候还要大些,乳晕上布满了颗颗凸点。因为喂养儿子,

    母亲原本粉红草莓般的奶头变成了深紫色的樱桃。但这熟女的樱桃紫却比少女粉

    红更能引发年轻儿子的性欲!

    儿子的手指夹住母亲因为极端兴奋而变得无比坚硬的饱满乳头,手指轻车熟

    路地轻拢慢捻抹,显然他非常熟悉怎样刺激母亲的敏感点。果然,那原本就涨大

    的樱桃因为儿子的揉弄变的更加坚硬硕大,宛如两颗闪着晶光的紫宝石!李宿听

    到了妻子苏月心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以前在被他爱抚到想要插入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此时,李宿的阳具也已经涨大到了顶点。愤怒与兴奋依旧同时占据着他的内

    心。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鼎盛时期,阳具也从没有这么大,这么硬过!

    在舔动过程中,苏月心灵动的双眸有意无意向李宿这边扫视过来,立刻发现

    李宿的胯下竟然也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于是她眼珠一转,脸上闪过笑意,轻轻地、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儿子的肉棒。

    站起身来,藕臂搂住儿子宽厚的肩膀,娇声道:「好儿子,你父皇好像也看得把

    持不住了呢!」说罢眼睛盯向李宿的下体。

    李阙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去,果然发现了李宿身下的「壮观景象」,不由得哑

    然失笑。他特意安排让父亲撞见他与母亲乱伦偷情的景象,原先只是想刺激父亲

    一番,再加以威逼,迫使他让位于自己。却没想到父亲看着看着居然有了反应。

    李宿见到二人望向自己,一时也是羞愧难当,不由自主地遮住下体,却只是

    欲盖弥彰。

    于是李阙在苏月心的丰乳上抓了一把,应和道:「是啊母后,你这身美肉父

    皇太久没有享用过了,想必也是思念不已。」

    苏月心听了咯咯娇笑道:「那阙儿是否愿意让你父皇也重温一下娘亲的肉体

    呢?」

    李宿听到此言,眼睛里爆发出异样的神采,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苏月心。

    李阙则是急了,一把抱紧苏月心,就想出言拒绝。

    可苏月心朝他峨眉一挑,用眼神朝他示意。母子连心,李阙立刻就明白母亲

    此举必有其它用意。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开口道:「可是儿臣也急着要与

    母后欢好呢!」

    苏月心羞红着脸,娇滴滴道:「那你们父子二人可以来个小比赛,赢了的可

    以肏到我嘛!」

    父子竞争夺妻这奇事,简直是古今闻所未闻!苏月心自己提出以后也觉得害

    羞,但又隐隐有些期待。于是她更加兴奋,美穴中流出的淫水都粘在了儿子的大

    腿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儿子的怀里,李阙对她上下其手,时而抚摸她鼓凸凸的乳

    头,时而扣挖她湿漉漉的阴阜。苏月心挺着一对豪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抖动着,

    迎合着儿子的动作。樱桃般小嘴微微启着,发出微微的娇喘声。

    「陛下,儿子正在玩弄您的妻子呢,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不做吗?」

    好像生怕李宿不答应似的,苏月心媚眼如水地盯着丈夫,出言刺激。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纯情端庄的妻子吗?!李宿像不认识似的看着苏月心。

    狗男女,这对狗男女!我要当着这孽子的面把他母亲奸淫至死!李宿心里大

    骂着,突然好像找到了报复的方式似的,铁着脸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道:

    「要怎么做?」

    苏月心听了,在儿子的俊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推了推李

    阙的胸口,示意他和李宿一起站到屋子的一角。

    待到父子二人走到指定位置站好,苏月心转过身,撅起自己那雪白赤裸,丰

    满突翘的屁股对着二人抖了抖,然后转头娇媚道:「你们两个,一个是我年长的

    夫君,一个是我年轻的夫君,但现在你们要争夺我。我在这里先献舞一曲,待到

    舞停,你们二人便竞相往我这边靠近,谁先用他的阳物碰触到我的雪臀,谁就能

    成为我唯一的夫君!」

    听完此话,李阙立刻松了口气。他年轻有力,又武艺高强,在速度上胜过父

    亲易如反掌。李宿则面色更加难看,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边苏月心说完就轻移几步,口中哼起甜美的歌声,开始翩翩起舞。只见她

    轻步曼舞,时而如燕子伏巢,时而如鹊鸟夜惊,轻盈如风,妙态绝伦。苏月心出

    身贵族大家,自小就接受过严格的乐舞教育。再加上她天资非凡,身材出挑,舞

    技实属天下一流。不过她和大梁最顶尖舞者的差距,恰恰就源于她魔鬼般的身材。

    由于乳房和臀部过于硕大,就算她保持着腰腹部和腿部的纤细,也难以避免在舞

    蹈时平衡性会受到些许影响。至于这一点到底是减弱了她舞蹈的美感,还是增强

    了诱惑力,就实在很难评判了。

    不过看李宿父子二人同样痴迷的神态和胯下坚挺的长枪,就知道苏月心的舞

    蹈有多么性感魅惑。

    苏月心一边旋转飞舞,一边在心里算计着停下的时间。她的小算盘打得极好,

    提出这一明显对李阙有利的游戏规则,一旦李宿答应并且最后李阙获胜,相当于

    李宿直接把与苏月心的交配权让渡给儿子。而与皇后的交配权是皇帝特有的,一

    旦李宿接受了这一点,后面的其它事情就都好办了。

    不得不说苏月心为了儿子李阙真是算计百出,不过饶是她冰雪聪明,还是忽

    略了一个小细节。

    那就是她这段舞蹈曾经多次给李宿跳过,算是夫妻生活之间增加情趣的辅助

    用品,李宿对此颇为熟悉。可她与李阙之间毕竟成为情人时日尚短,她的这些才

    艺还没有机会尽数向儿子展现。因而这是李阙第一次看母亲跳此舞,痴迷入神的

    同时,对节奏也毫无把握。

    于是,当苏月心婉转动人的清唱声戛然而止,在屋子的另一角停下自己飘渺

    舞步的时候,李阙没能立即从母亲的仙音曼舞中回过神来。可是李宿由于熟悉此

    曲调,第一时间就把握到了苏月心停下的节奏点。

    此时苏月心已经面向墙壁俯下身,扬起那勾人眼球的大屁股轻轻摇晃,这一

    阵波浪摇曳就是父子二人发动冲锋的号令旗。谁能先用自己的生殖器碰触到苏月

    心的美臀,就能将美艳的皇后娘娘压在身下!

    李宿眼睛瞟到儿子还没回过神来,心中狂喜,领先李阙一步就冲向了苏月心。

    李阙这才清醒过来,也赶忙跟了上去。

    这皇后卧房虽大,也毕竟是内室,三步两步就能冲到另一边。李阙虽然身怀

    绝技,但毕竟起步整整慢了一拍,在这狭小空间当中他的优势被压制到了最低。

    若是最后被李宿捷足先登,苏月心母子就可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电光火石间,李宿父子二人都看到那轮雪白玉盘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此时李

    阙毕竟速度更快,已经赶了上来,暂时分不清楚这父子二人谁更快一步。只见到

    二人都全力使自己的阳具向前挺出,像是两条蛟龙竞争扎入那美臀的海洋中。

    几乎是同时,苏月心感觉到自己左右两边娇嫩的臀肉像是被印上烙铁一般分

    别多了一团火热,可见父子二人性欲都已经被她撩拨到极致。苏月心对这对父子

    的肉棒特征都极为熟悉,立即就判断出了左右臀瓣上的阳物分别是属于谁的。儿

    子李阙的龟头硕大且如像香覃般突出,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类型,而李宿肉棒

    则是颇让她不满的三角型,龟头偏小,难以让伴侣满足。

    这时苏月心也不禁讶然。按她的计划必然是儿子的鸡巴先碰到她的屁股,她

    就可顺理成章地投入儿子怀抱。可事已至此,怀有私心的她也不得不偏向儿子。

    于是她肥臀向后一顶,撞开两根肉棒,站起身向左边一躺,直接倒在了儿子的怀

    里,大声宣布道:「阙儿的阳物先碰到我了!」

    李宿登时暴怒:「住嘴,你这淫妇!我们明明是同时到的!」

    可怜他身为皇帝,不知不觉此时竟已陷入苏月心的圈套中。皇后本就是皇帝

    的禁脔,母子乱伦之事更是悖逆伦理。李宿却想要用一场游戏赢回本就属于他的

    妻子,可见他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而被苏月心玩弄与鼓掌之间了。

    果然,躺在儿子怀里的苏月心冲他浅浅一笑,随意编了个理由道:「陛下,

    要知道阙儿的阳物可比您不止长了一寸,因此若是同时到达,也必定是阙儿获胜

    哩!」

    李宿一时间竟也哑口无言。

    李阙也在一旁顺势道:「父皇,事已至此,您就成全我和母后吧!您自己也

    知道,您已经无法带给母后幸福了,儿臣只想代替您好好孝敬母后!」

    李宿还欲说些什么,苏月心已经被儿子粗长的肉棒顶得浑身酥麻,娇喘绵绵,

    挂在儿子的身上,扭头对丈夫说道:「陛下,我已经是阙儿的人了,你要做的就

    是帮助阙儿,让我死过去。」

    于是李宿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爬上了母亲的玉体,贪婪地自上而下舔起了她柔

    嫩粉白的耳垂、天鹅般修长的雪颈、饱胀丰满的大奶子、白皙平坦的腹部、潺潺

    流水的阴户。这绝美无双的妻子的酮体,现在却是属于儿子的了!

    李阙抹了一把母亲流满浪水的小穴,对父亲道:「父皇,你还是可以过来观

    赏的嘛!」

    李宿倍感羞辱,却还是忍不住走上前观看。

    只见儿子粗壮勇猛的大肉棒正在她母亲的小穴入口处不断研磨着。磨得苏月

    心两片肥美丰厚的阴唇沾满了白色粘稠的淫液,磨得苏月心浑身酥麻痒痒,如同

    万虫噬心,浑身滚烫泛红,香汗淋漓,媚眼失神。

    妻子的叫声越来越浪:「好夫君,亲亲夫君,快进来吧,心儿受不了了!」

    李宿听了,心中很不是滋味。这夫君二字本该是称呼他的,现在却被妻子用

    来在性爱时向儿子求欢。难道自己真的已经不适合作为月心的丈夫,而应该让给

    儿子了吗?

    「让我死吧,儿子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

    苏月心百般撒娇求欢,李阙却就是不肯插入。苏月心只好转头向李宿求救:

    「陛下,好哥哥,快去求求我们儿子吧,让她肏死你妻!」

    苏月心向李宿娇嗔着,她丰满性感的胸部一起一伏,波浪迷人。

    李宿终于屈服了,妥协了,一个男人看到妻子求着儿子肏她,甚至要丈夫帮

    忙说情,他还有什么反抗的办法呢?

    李宿一声不吭,默默过去按住儿子坚实的臀部上前一推,「噗哧」一声,儿

    子的大肉棒畅通无阻地没入了妻子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苏月心向后一仰,丝缎

    般光滑丰满的大腿紧紧夹住儿子的背部。

    「啊……插进去了……好深啊……」苏月心满足地长啼一声。

    李阙紧紧地搂住他白皙丰腴成熟的母亲,热热地吻住她性感的薄唇,李宿甚

    至能听到两人舌头纠缠和口水流动的响声。

    苏月心熟练的摇动起粉白硕大的肥臀配合儿子的插干,母子二人十指相扣,

    柔情蜜意,母亲骚媚入骨地对儿子浪笑道:「好儿子,用力点肏妈妈,在你父皇

    面前好好表现!」

    李阙闻言更加卖力,感受到母亲美妙蜜道的热力夹紧,使尽全身技巧,让肉

    棒次次都完美地顶到母亲那悠长甬道的最深处。随着水花恣肆飞溅的声响,母亲

    浓烈的淫水顺着儿子的肉棒一直流到了阴囊处,烫得李阙越发激动。

    李宿看到妻子苏月心雪白丰腴的身子一下一下颤抖着,不断发出声声娇软入

    魂的呻吟,她仰起了明媚妖娆的脸蛋,上面充满着满意而快慰的荡意。李宿明白

    这是因为儿子胯下异常健壮粗长的巨龙顶到了他母亲那奇异的「九凤迎龙」之名

    器最曲折幽深的隐秘点,使得苏月心浪态尽显,淫水狂流。

    李宿的心疯狂跳动了起来,妻子宝穴的精妙他自然深有感触,却没想到阙儿

    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妻子那最敏感舒适的点位,莫非这母子二人竟真是天生一对?

    「啊,阙儿啊,好粗好大好烫啊!美死娘了!」

    苏月心仰着脸,低低地叹息着,丰腴滚圆的美臀抬得更高了,以此来迎合儿

    子更猛烈的奸淫。

    「妈妈,舒服吗?」李宿听出儿子李阙的声音在颤抖着,看得出他也在控制

    着自己的冲动,抱着母亲耸过来的雪白高翘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棒有节奏地插入

    母亲的小穴。

    以李阙这方面的天赋异禀,天下间也只有母亲的宝穴需要让他这般小心克制。

    这时妻子苏月心娇嫩的身体颤了颤,李宿知道一定是儿子那粗长的生殖器顶

    得她达到了快感的极点。

    「阙儿啊,到底了。好舒服啊,小弟弟好涨啊,妈妈的小穴都要放不下了。」

    苏月心对儿子李阙媚笑着,淫荡地喃喃着。

    「娘,我怎么感觉你的小穴越来越紧了,夹得孩儿都要保持不住了!」李阙

    喘着粗气道。

    「咯咯,小坏蛋,叫你天天去找那些野女人欢好,不和娘亲热。娘特意练了

    缩阴功,你要是不中用的话,我就让你父皇上!」说完苏月心用那勾魂的美艳瞟

    着李宿,似乎真的是在挑逗他。

    李阙虽知母亲是在调笑,也慌忙加快了抽插速度,生怕母亲不满意。力度大

    得次次都使苏月心的小穴里翻出红扑扑的嫩肉。

    他边干便转头对李宿说道:「父皇,你看见了吧,我在肏你老婆的嫩穴呢!

    你老婆的骚穴真浪,真好干!」

    苏月心被儿子干得嗷嗷叫,听了也附和着浪叫道:「是啊好乖儿子,娘要让

    你干死了……使劲干吧……陛下,夫君!你看见了吧,看见你老婆怎么被人干的

    了吧?你的儿子奸了你老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啊!」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直接把李宿刺激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如果说一开始

    见到二人乱伦的场景,他的感情主要是愤怒的话,现在他的心中则主要被嫉妒和

    兴奋带来的性欲填满了!

    他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这时,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他不可以在母子二人面前套弄起阳具。

    因为这意味着承认,承认李阙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母亲交配的,而他作为父亲,

    苏月心真正的丈夫,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手淫!

    但同时,性欲的挑逗又让他骚动不安,没有肉穴让他的阳具去填满,就只能

    用双手来代替。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他耳边奏响:放手吧,李宿!

    让他们母子俩去欢爱吧,因为这才能刺激你内心最深处的禁忌感,满足你那最变

    态的欲望!

    这边李宿正处在复杂的心理斗争当中,那边母子二人的性交却已经达到了白

    热化。儿子李阙抓着他母亲丰腴滚圆的美臀激烈的耸动着,大鸡巴一下一下撞击

    着饱满湿滑蜜道的最深处,母亲苏月心也快乐的将自己的肥臀摇动迎合着,两人

    的配合默契而熟练。

    「阙儿啊,你看你父皇好可怜,竟然看着自己老婆被儿子肏,然后自己在边

    上看着得不到满足。」苏月心瞥见边上丈夫李宿的痛苦挣扎,花颜月貌上又显现

    出丝丝怜悯和些许自责的情绪。

    李阙体贴地察觉到了母亲的心态,又像是安慰母亲,又像是在劝诫父亲似地

    说道:「娘,你放宽心吧,父皇他应该能正视这个事实的。你已经是我的了,谁

    也夺不走。父皇他已经完成了他作为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该做的,现在他应该放

    手让我们母子二人在一起了。我会继承他的志向和使命,照顾好您,安抚好天下

    苍生,带领国家走向一个新的高峰!让您永生永世幸福地生活下去!」

    就在这激烈的母子性爱中,李阙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这是他最真诚简

    单的想法。如果李宿不愿意放弃苏月心,那父子二人就是永远的敌人,但是李宿

    如果能放手,父子二人之间又有什么仇怨可言呢?

    听到儿子的这段话语以后,李宿心中竟突然畅通了,好像拨开云雾见到了青

    天。

    就在皇宫之中,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两对母子发生了乱伦关系!如果只

    是惠妃与儿子乱伦偷情,李宿一定会把这归结于李羌大逆不道,早怀狼子野心,

    而惠妃也是金玉其外,实则为一背伦荡妇。

    但当这件事发生在贤名在外的苏月心和李阙身上,李宿真地没有办法去接受。

    他开始反思,这有没有他自己的责任?

    是啊,这里面一定有我的问题。是我早早地失去了性能力,没有办法带给妃

    子们满足。而月心又是那样美貌,更兼体质那样特殊,时时离不开男人的疼爱。

    处在虎狼之年的她又怎么能承受得了那种寂寞的煎熬呢?

    可她素来贤惠懂事,若是宫外找个野男人当面首,才是丢尽了皇室的脸面,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才找到了阙儿。阙儿年轻英俊,风流倜傥,文武全才,一

    定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母亲。这样一来母子二人欢好取悦,月心就不至于红杏

    出墙给其他那些低贱的男人了。

    这样想着,他心中觉得好受了很多,人在自我批判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给自

    己赋予一种高尚感,这种高尚感慰藉了一切受伤的心灵。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

    李宿终于发现其实他内心隐隐期待的就是这母子乱伦的场景,这能够满足他一种

    扭曲了的性欲。之前他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而现在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理问

    题。

    正在李宿思绪飘飞之时,妻子苏月心那轻柔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朵:「陛下,

    若是实在需要的话,就让臣妾用手来满足您吧!」

    李宿浑身巨震,望向了苏月心,迎着他的是妻子那温婉动人,流星般明亮的

    眼眸,他从中感觉到了熟悉的体贴关怀。

    李阙也听见了母亲的话语,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母亲浑圆的大奶子,却没有出

    声反对。若是其他男人的生殖器想要碰触他母亲的柔荑,他恐怕会当场切掉那男

    人的丑东西。但这一次,是他的父亲,他已经抢走了这个男人的妻子,还准备夺

    取他的皇位,如果这能算是一个小补偿的话,他也只能默许了。

    像是察觉到了儿子的复杂情感,苏月心深情地捧住了李阙的俊脸,轻声说道:

    「傻儿子,娘永远只爱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李阙重重地点了点头:「娘,我也爱您!」说着用胯下阳物更深得抽插搅弄

    来回应母亲的告白。

    李宿颤巍巍地走到妻子身边,乞求似的把胯下的长枪对准苏月心的俏脸。

    由于贴得太近,苏月心闻到李宿肉棒上的腥味,不由得一阵反胃,呛得她差

    点流出了眼泪。原来她早已习惯儿子肉棒的味道,其他男人的阳具气味让她根本

    无法接受,哪怕这是曾经她所熟悉的玩意。

    于是她捂着鼻子道:「陛下,请您把那东西拿远些,我用手为您解决就好了!」

    李宿心中一阵失望,他之所以往苏月心脸上靠,其实还是在期待苏月心能像

    为儿子服务一样用那迷人的樱唇含住他的鸡巴。

    他连忙后退了一步。

    这时李阙越发激烈的插干已经使得苏月心淫性爆发,暂时又舍开了李宿。她

    粉白结实的小腿紧紧缠在李阙的腰间,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儿子的抽插摆动,双

    手紧抱着他的肩膀,俏脸在华贵的花梨地板上左右摆动着,诱人的小嘴里不停地

    发出淫荡的叫声。儿子的每一次深入挺动都能弄得母亲浪叫连连,哪里还有功夫

    去管丈夫的性欲能不能得到满足?

    过了片刻,苏月心正被儿子干得双眼被香汗打湿得迷蒙之时,才隐约看见李

    宿还一脸尴尬得挺着肉棒站在一旁,一只手轻轻抚弄这自己的阳物,却又不敢用

    力撸动,眼睛还在期待地盯着妻子。

    苏月心莞尔一笑,纤白的玉手向皇帝李宿苍老的阳具够去,由于和儿子的性

    交太过激烈,她连续尝试了好几次才握住李宿的那话儿。

    「啊!」被妻子苏月心葱根一般的指尖轻轻扣住,那冰凉细腻的触感刺激地

    李宿长啸一声,一个激灵之下肉棒一阵鼓动,险些当场缴枪。

    这久违的舒爽感让李宿醒悟了。这才是他需要的,如果没有儿子与妻子的乱

    伦,他的那东西根本就不可能重振旗鼓,又哪里有机会去享受这人间绝美的体验

    呢?这一刻他甚至都有些感激这对母子了。

    这边李宿爽的不能自已,苏月心的心思却根本没怎么放在丈夫身上,而是专

    注地迎合着儿子的奸弄。她能感觉到儿子快要射精了,自己的高潮也快降临了。

    母子二人心有灵犀,当着李宿的面肆意交合激吻。苏月心时不时想起来才给李宿

    套弄几下,但这就已经足够让李宿魂儿升天,拼命忍耐了。

    「哎呀,小坏蛋,你要操死你母后了啊!啊……我的阙儿啊,告诉你父皇你

    把母后操的怎么舒服,啊。啊,大鸡巴怎么烫起来了,哎呀,妈妈叫宝贝操的好

    快活啊!」

    苏月心感觉到小穴内的巨龙越来越滚烫,有所感应之下大声浪叫起来,连带

    着粉臀乱摇,豪乳乱甩,手上也开始加快套弄李宿的肉棒。

    妻子苏月心那骚媚的样子和淫荡的浪叫声,以及阳具上的刺激也让李宿坚守

    不住了,眼看着马上就要丢盔卸甲。

    李阙也感觉到精关的松动,激情地喊道:「母后,我爱您,我要把您肏到幸

    福得升上天!」

    「啊,啊,娘已经舒服的快要升上天了!啊,阙儿啊,大鸡巴全部放到娘的

    小穴里头来,啊,娘受不了了,娘的小肚子都叫你顶的涨了,快,宝贝,快,给

    娘亲,让娘亲去死吧。」

    李宿知道那是妻子苏月心高潮来临时的浪叫。苏月心的脸上胸口甚至白皙的

    小腹上、雪白饱胀肥大的乳房上都布满了快乐的红晕。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急促

    地喘息着,也不再往后面挺送自己的屁股了,只是颤抖着躺在那儿,将丰腴滚圆

    的美臀撅起,翘的高高的,任由李阙狂风暴雨地冲击着她丰熟的娇躯。

    「啊,阙儿,别动,把你的大鸡巴放在娘的小穴里别抽走,娘要丢了,要丢

    了!」苏月心突然大叫着,粉白修长坚实的玉腿紧紧夹住李阙的髋部,脸上呈现

    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李阙显然掌握了母亲高潮来临时的征兆,配合地将他那健壮无匹的巨龙深深

    地塞入母亲的蜜穴甬道,顶住了苏月心的子宫颈部,闭上眼睛感受着母亲高潮的

    韵律。

    李宿看见了妻子苏月心兴奋的布满红晕的身体开始激烈抽搐,心里知道妻子

    春水花蜜渗透的穴道内,儿子的巨龙也在被她那紧致的阴道嫩肉猛烈的夹缩,那

    种快乐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娘亲,你收缩得我好舒服啊。」李阙的身体开始轻颤了。李宿明白儿子忍

    受不住他妈妈那高潮时异于常人的蜜穴甬道的律动和夹缩了。说实话,儿子能忍

    到现在早已让他自叹弗如,因为妻子苏月心高潮时的每一分夹紧都可以让他射到

    精疲力竭。

    「母后,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啊,月心,我的娘,我的妻!」这一刻,

    李阙终于叫出了母亲的名字,虽然床第之间欢好多次,但这还是李阙第一次激情

    到称母为妻!

    「给我,宝贝,妈妈要你烫烫的阳精,射吧好儿子、好夫君,灌满妈妈的小

    穴!」果然,听到儿子直呼自己的名字,苏月心立刻兴奋异常。年轻的儿子即将

    要在她体内射精,还可能让她怀孕的感觉让她熟透了的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李宿看到儿子大吼一声,强壮的身体筛糠似的抖动起来。他定睛一看,母子

    二人的交合处如同洪水泛滥一般涌出了无数冒着热气的白浆。啊,儿子的精液多

    到母亲深深的甬道都容纳不下,而溢了出来!

    而此时,本来已经渐渐停止颤抖的苏月心竟然再一次像刚才那样颤抖起来,

    她的媚眼完全失神了,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手里则紧紧攥着李宿的阳具,已经

    没有精力去撸动。

    啊,这是!妻子苏月心竟然因为阙儿在她体内的射精,就直接再一次达到了

    高潮!他在床上费尽心力都不能使妻子达到的高潮,他的儿子却只要一波滚烫的

    浓精就能做到!

    一瞬间,李宿的嫉妒心理达到了极点,那种异样心理的刺激也达到了极点,

    而阳具感受到妻子高潮而发热的手掌,肉体刺激也达到了极点。于是下一秒,他

    的精液也再也抑制不住,肉棒抽搐之下直接飞射了出来。

    由于没有及时避开苏月心的方向,李宿的精液直接一股股洒在了妻子闭月羞

    花的脸上,然后顺着粉颈流到了硕大双峰之间的深谷中,最后滑落到苏月心雪白

    平坦的小腹上。

    「啊……………………」苏月心悠长地娇吟一声,脸上、身上全是丈夫的精

    液,而下身一夹又立刻不断流出儿子的精液,年轻的精液和年老的精液同时汇聚

    在她这里,让她得到了最巅峰的满足。

    「啊!对不起,朕刚才没控制住!」看到自己的精液竟然玷污了已经不属于

    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李宿慌忙向儿子道歉。从刚才到现在,他竟然已经不知不觉

    中承认了儿子与妻子的关系,反倒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

    李阙看着母亲脸上另一个男人的污浊之物,心中自然是不喜,但是父亲李宿

    竟然会向他道歉,倒是让他惊讶得有些忘记了不快。他当即与母亲苏月心对视一

    眼,正准备开口向李宿摊牌,却没想到李宿先他一步说了出来:「阙儿,父皇刚

    才已经想通了。」李宿此刻脸上已经变成了平静与释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

    的「贤者模式」?

    「你的母亲苏月心,正值虎狼之年,她的体质又极为特殊,绝缺不了性爱的

    滋润。而我已经注定无法满足她,若是仍抓着她不放,她势必也要与其他野男人

    苟合通奸。」

    苏月心见李宿如此正式地说起话,虽然高潮过后身体依然酥软,还是在儿子

    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到李宿的评价立刻俏脸一红,脑海里想到了她和李羌的偷

    情往事。

    「而你年少有力,又与你母亲情投意合,母子欢好虽悖伦理,但却是此事最

    完美的解决方案,我不应当去阻止你们二人!」李宿咬牙说出了这句话。其实他

    倒不至于高尚至此,这套解释顶多算是他自我安慰的借口。试想若是李阙手无兵

    权,又没有超凡智谋,他李宿定会把这母子二人扔到湖里喂鱼,哪里还谈得上成

    全二字!不过是形势所逼,不得不如此承认罢了。他也明白,就算他不同意,李

    阙也就是背着骂名再来一次李羌之事而已。

    但是归根到底,他心里还有那个最难以启齿的事情要说出来,于是他吞吞吐

    吐道:「但是朕还有一个请求,就是日后要有那方面的需求,不知是否还可以再

    请月心像今日这样满足我……」

    「不可不可!」李阙断然道。开玩笑,将来他册母为后,苏月心依然是一国

    皇后,怎么可能再为别的男人手淫,那成何体统?就是是他父亲也不行!

    「不不不……我是说,你们母子……夫妻行房可否定期允许我观看?我…

    …我……我只有看到你们交合,才能重新勃起……」李宿羞愧难当,一字一句地

    说道。

    「这…………」李阙哑然失笑,没想到父亲竟会提出这种要求,一时间不知

    道该作何应对。

    「陛下,那就一月让您观摩一次可否?」这时倒是母亲苏月心大大方方地接

    过话,笑吟吟道。

    「好,好!」李宿心中暗骂这淫妇跟了儿子以后丝毫不念旧情,但嘴上也只

    好称善。

    「那这样的话,父皇,不知这皇位……」见到已经摊牌了,李阙也不避讳地

    主动提了出来。

    「你……」李宿气恼,「你连这几年都不愿意等了吗?!」

    「父皇误会了。」李阙拉过母亲的纤纤玉手,紧紧扣住,看着苏月心深情道:

    「我只有登上皇位,才能名正言顺地立母亲为皇后,这样才永远不需要躲躲藏藏!」

    「你们?!」李宿也不由得吃了一惊,他就算已经接受了母子二人乱伦的事

    实,却没想到他们竟还想公布天下。

    李宿语塞良久,猛然垂下了脑袋。

    「我今夜回宫就写下退位诏书,禅让于你!」

    他没想到儿子竟然有勇气为了母亲做这种惊天之事,一时间又觉得自惭形秽,

    再也生不起任何推脱的念头了。

    「太好了,娘!」

    「阙儿!」

    李宿话音刚落,母子二人就紧紧相拥在一起,苏月心已经热泪盈眶。

    于是李宿明白他自己已经是个多余的人了。

    母子二人拥吻良久,放佛要直到天荒地老一般,等到回过神来,李宿已经不

    在了。而从未央宫回养心殿的大道上,多了一个踟躇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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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当晚,李宿就写好了退位禅让诏书。

    禅让传子的现象在华夏历史上并不罕见,与禅让给权臣猛将等情况不同,这

    种禅让传子、传兄弟的情形被称作内禅。皇权依然是在一姓内部更迭,只不过做

    了一次所有者的微调,可以说这种禅让相对来说是比较有利于政治的稳定的。而

    让出帝位者通常会被尊为「太上皇」,尽管有名无实,但通常能够安稳地过完余

    生。

    国不可一日无主,这皇权的更替是一件庞杂繁琐,但又必须尽快完成的一件

    事。因此第二日一大早,御史大夫张成就来到东宫奉送册诏、玺绶。这是禅让的

    头一道步骤。古代的帝王曾有三让三拒,到最后一次才勉强接受的佳话。而李阙

    这次又将如何应对呢。

    当御史大夫张成来到东宫时,李阙已经率东宫众人好整以待多时了。李阙自

    己身穿一件织金锦袍,腰间绑着一根鸦青色龙凤纹犀带,身形挺秀,仪表堂堂,

    端的是光彩夺目,帝王之相初露。

    只见东宫殿前早以摆上了香台和各式礼器,旁边众人无不神色庄重却又内含

    喜色。显然,李阙一旦登上帝位,这东宫的奴才们也就不再是普通的奴才,幕僚

    们也不再是普通的幕僚,而统统会变成皇帝的「跟前人」。在大梁,这个词代表

    的意义的确可以让这些人喜不自胜。

    张成见了李阙,倒没有行什么大礼,神色之间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恭敬。作

    为御史大夫,他一向是耿直行事,不卑不亢,也正因如此反倒赢得李宿的信任。

    「夫天造草昧,树之司牧,所以陶钧三极,统天施化。故大道之行,选贤与

    能……太子李阙,天纵圣德,灵武秀世,一匡颓运,再造区夏,固以兴灭继绝,

    舟航沦溺矣……朕虽庸暗,昧于大道,永鉴废兴,为日已久。予其逊位别宫,归

    禅太子,一依唐虞、汉魏故事」。

    张成的声音不是很洪亮,但却极有穿透力,清楚地传到在场的每一人耳朵里。

    他每多念几个字,在场的人就激动几分,待到将李宿的退位禅让诏书全部读

    完,身前已经跪倒了一片。

    李阙郑重地从张成手里接过诏书,这轻飘飘的一纸文书,却承载着整个大梁

    朝的国祚,实在是令他思绪飘忽。

    「殿下、殿下!」还是张成的提醒下李阙才回过神来。张成这人确实是极为

    遵循礼制,若是换做趋炎附势之人,此时恐怕已经忙不迭地口称「陛下」了。

    「不知殿下准备将登基之日定在何时,我好早些吩咐礼部的官员准备。还有

    登基大典上的一应流程,近几日殿下还须多多关注。」张成道。

    「嗯。」李阙朝他微微颔首,「我早已派人算过,三日后正有吉日。方时我

    将登基的同时册封皇后,礼制上恐怕会更加繁琐,便有劳张大夫帮忙了」。

    「此乃臣下份内之事。」张成道,转而又有些好奇,「殿下,您连太子妃都

    还没有册立,却不知这未来的皇后是哪位大家闺秀?」。

    李阙弱冠之年,本来在皇室之中这个年纪早已有了妻子。可李阙自少年时见

    到吴清影并勾搭在一起后,从此对徐娘的诱惑便无法抵挡,那些少女在他眼里自

    是索然无味。因此好几次李宿给他安排亲事,他都找理由拒绝,以至今日连个明

    面上的太子妃都没有,倒也颇让人觉得奇怪。

    「莫急,到时候自见分晓。」李阙拍了拍张成的肩膀笑道。

    皇帝退位传太子了!这个消息不到半日就传遍了京城,然后又潮涌一般以向

    京城四方散去,估计很快就能传遍全国。而今日京城的各大茶馆、酒楼,毫无疑

    问将只有这一个热门的话题。南来的北往的,打马的牵牛的,三教九流,老幼妇

    孺,全都热烈地讨论这件事情。

    而他们主要的几个关注点大概是:皇帝为何突然选择让位给太子?这背后李

    阙是否给父亲施加了某些压力,动用了某些手段?还有那神秘的未来皇后是谁。

    李阙上位后的政治格局又会发生哪些变化。

    有好事者甚至已经列出了一份「未来皇后」的可选名单,上面几个当世望族

    的名门闺秀全都在列,传到后来连这几个世家自己都信以为真,慎重对待。而那

    几个当事人更是喜出望外,同时又含羞带怯,女儿家的复杂心思显露无遗。

    阴谋论者自然也是不缺的,有人将不久前的李羌叛乱与这李宿禅让一事联系

    起来,将这统统归结到李阙的早有谋划上。并以此得出李阙「心思狡诡,行事不

    端」的结论。但总体来说,持这种论点者在民众中并不怎么多。原因无它,新皇

    上位,大家赶着去捧都来不及,冷嘲热讽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再说皇帝退位

    传太子,毫无疑问是正统延续,也算合乎天理,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横加指责的

    地方。

    丰乐楼是京都最大的酒楼,它由五座三层楼组成,楼与楼之间通过飞廊连通,

    大门和楼之间设百步柱廊,外观大气磅礴。楼内既有达官贵人宴饮的雅座,又有

    为寻常食客服务的大堂,大堂内常有各色艺人卖艺讨赏。而此刻的丰乐楼端的是

    热闹非凡,原来这大堂之内不知何时来了个伶牙俐齿的说书人,唾沫横飞,妙语

    连珠,不但成为了整个大堂关注的焦点,连二三楼的雅座内都时不时探出好奇的

    脑袋。

    「要说这四皇子,双目炯炯,神光迸发。手上一柄青云剑上下翻飞,追云赶

    月,流光溢彩。于三四名绝顶高手包夹之下悠然自若,浑然不惧……那祸害李羌

    见事不可为,竟跪倒在地向四皇子投降,那真是,涕泗横流,双股战战。四皇子

    低头一看,嚯,这大皇子身下竟已多出一滩水渍来」。

    讲到这里,全场哄然大笑,有粗野之人敲着桌子来表示喝彩,就算是那些端

    庄典雅的小姐们,也不由得掩面轻笑。可怜这李羌已经事败身死,却还逃不过这

    些说书人的口舌羞辱。不过这也难怪,如今李阙眼看着要登基为帝,赞扬他的英

    明神武,贬低他的敌人的故事自然不会受到官府的任何限制,反而是多多益善。

    而百姓们呢,也乐于听这些新奇的段子。如此一来有求有应,京城之内关于

    李阙的光辉事迹可真是越传越多,至于真实性如何?大家也就听了一乐呵,没有

    谁真地在乎。

    「诶,你说这皇上为什么这么着急着把这位置禅让给太子呢?他就不怕太子

    过于年轻,处理政事缺乏经验吗?」一番大笑过后,提起太子李阙这个话茬儿,

    大堂内又多了许多议论之声。

    「张兄,这你可就不懂了吧!我看这陛下让位给太子,未必就那么心甘情愿

    呢!」旁边有对时局更加敏锐的,不自觉就想在友人面前炫耀一番。

    「李兄,小声点,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没事儿,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据说啊,是这太子爷在陛下的寿宴上使

    了不少手段,逼着陛下表态呢」。

    「哦?还有这事?不知李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快给我讲讲?」。

    这几人谈到此处也不由得压低了声音,但从他们眉飞色舞的神采间可以看出

    他们议论的热烈程度。

    而此时,就在他们不远处,正坐着一个身穿玄青色遍地金锦衣,风度翩翩的

    公子哥。从那说书人的一番精彩表演开始,这位公子就是全场少数几个没有笑的

    人之一。更有甚者,他还皱起了眉头。而四面八方传来的议论之声更是让他的脸

    色越来越难看,似乎随时就准备拂袖而去了。

    「公子,这些市井之人真是粗鄙不堪,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要不然我待会派

    几个人把刚才那个说书人抓过来,狠狠教训一顿?」边上的下人感受到主子的情

    绪,讨好似的说道。

    「混帐东西!」那人不说倒好,说了以后却激起那公子更大的怒火,转身就

    把杯子里的酒水直接泼到了那下人的脸上,「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京

    城,不是我们南州!要是我们一旦被那李阙抓到任何把柄,恐怕这辈子都没有机

    会再回南州了」。

    若是有南州的上流人士在此,一定能够认出这个正在发火的公子爷是谁。

    南州少帅——扶飞鹏。

    太祖立业之初,为了奖赏功臣良将,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分封了一批异姓诸

    侯王。不过却立下祖训,除了这批诸侯王之外,此后再也不允许异姓分封到地方

    为王。于是这几位太祖时期分封的诸侯王就成为大梁国开国到现在仅有的异姓诸

    侯王。沿袭到李宿这一代,这几位王爷坐镇一方,世代沿袭,势力已经发展得极

    为庞大,甚至有渐渐脱离中央控制之事态。

    而南州王扶亥则是其中的领军人物。

    南州位于大梁国领土的西南端,常受到西南夷人的侵扰,因此民风剽悍,民

    众多习武艺。而分封到南州的胡姓一族从一开始就一直不停地与西南夷人做斗争,

    渐渐通过收编夷人,以夷制夷的方式培养出了一只夷族与华夏族混杂的强力军队。

    因夷人习俗喜好在出征时于头上插白羽以示军威,这批夷夏混合的军队便被

    唤作「白羽军」。

    拥有白羽军的南州王一脉于是逐渐成了诸侯王中势力最强劲的那一批,昔年

    真腊王率五十万大军进犯大量,被白羽军打得丢盔卸甲,溃退七百余里,一时之

    间南州王一脉威震天下。

    到了李宿这一代,李宿忧心于异姓诸侯王已成尾大不掉之势,一直有削藩的

    念头。于是向几位藩王提出派子进京为质的要求。而这扶飞鹏,便是现今的南州

    王扶亥之子,当年曾经在京为质十年。

    而就在这十年间,天下之势风云变转,南方的异族在大梁多年的打击之下逐

    渐式微,而北方的匈奴强势崛起,成为大梁的主要外患。在此局势之下,腾出手

    来的南州王扶亥开始生出许多小心思。可是儿子身在京城,让扶亥感觉如鲠在喉,

    便授意扶飞鹏想尽办法返回南州。

    能够说服李宿改变心意放扶飞鹏回去的人物并不多,前太子李羌正是其中之

    一。扶飞鹏密会李羌,二人可谓是一拍即合。扶飞鹏需要借用太子的话语权,而

    李羌自认为把扶飞鹏放走就能将南州一脉势力收为自己在地方上的强有力支持,

    一旦中央局势发生变化,他就不至于无人可用。

    于是二人就此狼狈为奸。李羌在京城危机之时密调南州十万精兵入京,扶飞

    鹏确实听从了他的号令,亲自领兵入京。至于他到底是想浑水摸鱼还是真心实意

    支持李羌,如今已经无法证实。因为扶飞鹏的兵还没到,李羌就已经兵败身死。

    李羌的失败对于扶飞鹏来说是一个噩耗,这倒不是说他对李羌有多么忠心,

    而是在这次事件中南州一脉的野心已经彻底暴露。而新任的太子会怎么对付南州。

    这就是扶飞鹏暂且舍下自己的大军,孤身潜入京城打探消息的原因。

    而就在今日,李宿禅让诏书的公布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地。如果说李宿在位,

    南州还有一丝幸免的机会的话,一旦李阙登基,会放过曾经支持李羌同他夺位的

    南州一脉?这是扶飞鹏无论如何也不敢奢望的。

    丰乐楼的满堂议论之声,大部分都是颂扬李阙,羞辱太子一系的话语,传到

    扶飞鹏耳朵里是刀刀入肉,字字诛心。联想到南州昏暗的未来,他的心情又怎么

    会好得起来。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如果等李阙坐稳了江山,集大梁倾国之

    力,南州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扶飞鹏想到这里,手上用劲,无意之间竟然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可见他

    武艺也着实不凡。

    「少帅息怒!」见到主子发火,身旁的几个侍从全都胆战心惊。

    扶飞鹏阴沉着脸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们要主动出击!前几天我让你们

    准备的那份名单弄好了没有?」。

    旁边的人忙不迭地呈上一封密件。

    「好,今日就开始拜访这名单上的人物!」扶飞鹏断然道。

    与此同时,追月楼内依然是一派莺歌燕舞的欢乐气氛。而在阁楼上的专属包

    厢内,一场淫戏正在上演。

    「啊……广儿……美死姨娘了……好舒服……」弥漫着艳情味道的包房内是

    珠帘翠幕,玉帐绮罗,香枕锦被,夜夜都响彻着名媛美妓们婉转的娇啼和性欲膨

    胀的恩客们低粗的喘息。而此刻正在呻吟的女子却是一位格外美艳动人的中年熟

    妇。

    这美妇杏脸玉面,香乳美臀,全身光滑雪白,尤其是那一双长腿如葱削笋剥,

    粉嫩修长,不是追月楼艳名满京城的鸨母吴清影又是谁。

    「姨娘……你是我的……我要天天肏你……每天和你在一起!」孙广抱着吴

    清影两条丰润的美腿放在胸前,使劲地用阳具捅着美妇人凸起饱满的阴阜。很难

    想像吴清影的身体是多么柔软,竟然能弯折出这样惊人的弧度。

    原来孙广自从父亲孙系之被查入狱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他就自

    暴自弃地干脆直接搬进了追月楼和吴清影住在了一起。他本就不学无术,胸无大

    志,如今家道中落,就真想一辈子和吴清影厮混在一起,天天肏着一个绝色美妇,

    在追月楼里花天酒地,在他看来已经是神仙也不换的美好生活。

    要是狱中的孙系之知道自己的儿子堕落至此,恐怕真的要上吊自尽才好。

    「好宝贝……姨娘也爱你……姨娘要你一辈子呆在追月楼……天天和你做爱」。

    吴清影被孙广肏得淫水喷涌,那大红色的锦被已经被染上了层层白斑,坚实

    的梓木制成的床架在二人激烈的性爱中也不由得吱吱作响,好像是在为二人的交

    合奏乐。

    「姨娘,今天让我射在里面吧!你的小穴太暖和了,我真想泡在里面一直不

    拔出了!」孙广紧贴着吴清影的粉脸喘着粗气说道,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那

    至高的极限了。

    此时,极乐之中的吴清影脸上却突然闪过一丝哀伤至极的神色,很难想象这

    两种截然相反的表情能够在同时间出现在同一张脸上。她的脸上幸福的红潮还保

    持着,可是耸起的鼻子却显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而吴清影的皱纹本就多集中在

    鼻翼两侧,悲伤心疼之际那皱纹就不可避免地更多地浮现出来了。但这浅浅的皱

    纹并没有损害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反而使她原本就秀丽美艳的脸蛋更添熟妇的美

    丽和母性的关怀,放佛一个母亲在为即将远去的儿子而担心。

    孙广显然也注意到了身下丽人这从未流露过的表情,一瞬间,他就被吴清影

    那绝美的熟妇风情给迷倒了,他痴痴地看着吴清影,还以为美妇人是因为他那段

    话而忧愁:「别这样姨娘!是广儿错了,广儿不该要求这么多的!能够肏到姨娘,

    就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了」。

    听到这话,吴清影的泪珠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一

    下哽咽了。这时孙广又在她「三珠春水」的蜜道内顶了一下,哗哗的春水再次流

    出,放佛眼泪从眼睛里消失而从阴道里溢出。

    于是她这才呼出声来:「不,广儿,今天你可以射在姨娘里面,姨娘早就想

    感受你那热热的精液烫到我花心的美感了」。

    「啊!谢谢姨娘!广儿一定会把你烫得爽上天的!」惊喜之下,孙广立刻就

    忽略了吴清影反常的表情,而是把精力集中在控制自己的那杆长枪上面。准备用

    一次最凶猛的突刺把吴清影顶得高潮迭起,让她紧紧抱住他的脑袋,把丰满的美

    乳贴着他,玉白的美腿夹着他,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迎接他滚烫的热泉,然后

    幸福高潮到昏死过去。

    孙广想得没有错,吴清影的确这么做了,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不像孙广想得那

    样被干到失神,而是悲伤又决绝。

    「来了,快来了!姨娘,接着我的阳精!我要把你射到怀孕!」孙广兴奋十

    足,阳具猛然涨大,下一刻就有浓浓的液体要喷射而出了。

    「来吧,宝贝,尽情地射给姨娘吧!」此时,吴清影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

    出而滴落在孙广的肩膀上了,但即将高潮的孙广却根本察觉不到。而吴清影一边

    说着,一边玉手往孙广身后的枕头下面一番,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攥在了美妇

    人的手里。

    与此同时,吴清影感觉到孙广的阳物突然膨胀到了极致,然后紧紧地顶在了

    自己富有弹性充满褶皱的蜜道的最深处。

    「啊!」随着孙广一声狂吼,无数的热精从他的阳物中放出,如同惊涛拍岸

    一般射在了美妇甬道的最深处。一瞬间,孙广的脑子里已经全部空了,在熟女滋

    润温软的阴道里射出全部的精华液体,享受着自己的宝贝阳具被包围笼罩的快乐,

    他从未达到这样的爽感,感觉整个灵魂都要升华了。

    而就在此时,吴清影紧紧地搂住孙广的脖子,然后用那把匕首从背后捅入了

    孙广的心脏。

    于是吴清影的下体充满了孙广阳具的热精,而她白嫩的美乳上却也溅满了孙

    广心脏的热血。

    孙广就在这极致的高潮的瞬间彻底死去了。

    因为这匕首上已经涂满了吴清影精心调制的毒药,能够在瞬息之间就让人死

    去。但是她仍然担心孙广哪怕受到任何一点疼痛而导致死得不安详,因此才策划

    了这样一个时机,让这个痴恋着她的青年在最欢愉的那一刻无痛苦地死掉。

    吴清影死死吻住了孙广的脸,他的眼神停留在高潮那一瞬间的失神,却再也

    无法恢复正常了,而他的双臂却是神经反射一般的抱住了吴清影。想必在高潮前,

    他的想法是紧紧抱住吴清影一起享受高潮的快感,他恐怕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死去

    了,只是疑惑这一次的高潮怎么来得这么长……这么长……放佛延续到永远永远。

    吴清影的唇从滚烫变得冰冷了,那是因为孙广的身体已凉。

    她抱着孙广的尸体呆坐在那儿许久,脑子里二人曾经美好的画面一张张地浮

    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爱上这个视她为女神,视她为唯一的年轻人,但她知

    道她将永远忘记不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杀死孙广,是必须的,如果不是死在她手里,而是死在李阙手里,那么孙广

    只会痛苦千万倍。因此吴清影并不后悔,但她一旦想到:对于孙广来说自己是唯

    一的,而对于李阙来说自己只是万花中的一朵,她就忍不住心如刀绞。

    况且自己在这烟柳之地早已被无数粗鄙低贱的精液洗礼过,那肮脏的甬道还

    配得上李阙尊贵的神龙吗?

    吴清影不知道。

    她呆呆愣愣地走出厢房,失魂落魄地踱步走到一楼的大堂中央。她浑身不着

    片缕,巨乳微翘,樱桃浮突,美臀耸立,蜜户糯糯,长腿婷婷,完美无瑕的身材

    让一路上所有的嫖客都「举枪敬礼」,不自觉地放开了怀中抱着的各色美人儿。

    吴清影的妍姿俏丽,琼姿花貌,让这追月楼所有其他的女子都失去了光彩。

    「诸位恩客,清影在此谢过大家多年以来的照顾。但是最近清影遇到一个突

    发变故,使我不得不终止追月楼的经营。不日追月楼就将换一个人来接手,恐怕

    日后和诸位就没有什么相见的机会了,因此特地来向大家做个告别。」说完吴清

    影深深朝四周鞠了好几个躬,弯腰之时那高耸的丰乳垂下显得更加硕大肿胀,看

    得在场的众人都是欲火焚烧。

    吴清影话一说完,全场就炸开了锅。这追月楼为什么红遍京城?除了这里的

    姑娘姿色高出别的风月馆子一筹外,另一个原因就是这追月楼美艳的老鸨了。那

    些寻常青楼的妈妈都是涂满了脂粉,让人看之生厌的货色,而吴清影本身就成了

    追月楼最大的头牌。平日里她要是放出话来接客,无论是皇亲贵族还是富商大贾,

    都会抢着要同她欢好。在场的众人,有些已经同吴清影有个一夕之缘,但却仍然

    念念不忘,想着有机会还能再来一次。而那些新来的客人则是眼巴巴地等着成为

    吴清影入幕之宾的机会。

    就是这样一个追月楼最大的支柱,却放话要离开,在场的众人又怎么会能够

    接受呢?

    可对于吴清影来说,李阙即将登上帝位,她在追月楼为李阙提供情报的任务

    已经完成,她又怎可能在这个淫靡之地多待?没有女人会喜欢天天被各色男人压

    在身下肆意玩弄,却还要装出愉悦迎合的冶荡姿态,对吴清影来说,她现在只想

    平平静静地找个地方度过接下来的人生。

    但是她环顾四周,那些男人们像条乞求的狗一样谦卑的姿态又让吴清影的心

    一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在作怪:她无法成为后宫里的妃子享受尊

    贵的地位,但在这烟花柳巷中她却是名副其实的女神,男人们做梦都想把自己的

    阳具插进她香柔的阴道里。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对自己说:罢了,既然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又何必在

    乎多放纵一次呢?

    于是她终于浅浅一笑,露出鼻子上可爱的皱纹。

    「诸位恩客莫要伤心,清影这里还给大家准备了告别礼物呢!」她甩乳弄臀

    地走到大厅其中一桌的客人面前,抬起光滑笔直的玉腿,把涂着紫红色丹蔻的玉

    足塞进其中一个中年富商的嘴巴里,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挤出一道迷人

    的深沟:「清影将和此刻追月楼里的每一位客人都交合一次,来感谢大家长期以

    来的支持与照……」。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含着她美足的富商旁边一位年轻人就已经把她扑倒在

    了地上,紧接着这个大厅的男人都如同赶集一般挤了过来,就连二楼、三楼的包

    厢门都一个接着一个打开了。

    追月楼的姑娘们见状,也立刻自觉地组织起周围等着肏吴清影的客人们的秩

    序,虽然她们为今晚没能接上客而遗憾。但是看到清影妈妈要大展神威,一个人

    独战追月楼数十上百位的客人,也都兴奋地观赏起来。

    于是乎,长夜漫漫,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喷满了吴清影从头发到脚趾的每一片

    肌肤。很快,她那明媚光滑的娇躯上就已经铺上了一层粘稠乳白的液体,就好像

    冬天里冻住的油脂。而慢慢地,那层液体越积越厚……越积越厚……直到触摸上

    去都已经感觉不到美熟女本来的肌肤,而全是那种腥臭稠密的感觉了。

    就在这一场精液浴中,吴清影放佛要告别自己的过去,而迎向彻底的新生……。

    第二十七章。

    宫城。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内。李阙正在与姑姑李烟笼对弈。周围一个服侍的

    人手也没有,或许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时已是深秋,御花园里霜枫红叶,清风送爽。内务府多安排了人手来清扫

    每天多得多数不清的落叶,但少了平日里赏花的一众嫔妃,这孤零零的几个扫叶

    之人倒更凸显出此刻的寂寥,李烟笼清心潜修多年,棋艺书画这些聊以自慰的东

    西都颇有研究,因此从一开始李阙就落入下风,苦苦挣扎。本来这小子还想借此

    闲暇与姑姑调调情,此时却皱眉苦苦思索,连欣赏对面美人儿的功夫都没有。

    而与他相反,李烟笼的心思就没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这位即

    将登基的侄儿上。

    「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难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时候暴露了?」。

    李烟笼心里惴惴不安。

    想到自己年纪比李阙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却不可扼制地对他心生好

    感,她就觉得羞涩难耐,感觉在四十年的生命中从未这样尴尬难堪过。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与李阙坐在一起下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放佛

    天地间就只剩下这姑侄二人。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很慢,她感觉心中充满了幸福。

    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李阙英俊而已经初具帝王霸气的脸庞,一旦李阙有所察

    觉,就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脑袋,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却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稳,想李烟笼这般胡思乱想,哪怕棋艺再高又怎能取胜呢?

    果不其然,她在大好优势的情况下连出了几步昏招,使得局势很快逆转倾倒

    向李阙这边。

    李阙这才颇感奇怪,偷偷瞄了几眼对面的李烟笼,见她那小儿女情态这才恍

    然大悟。李阙虽然年纪只够做李烟笼的儿子,但是在情感方面应付起几乎一张白

    纸的李烟笼简直是举重若轻。他瞬间就明白烟笼姑姑此时的窘态为何而来。

    他原本就对美艳的姑姑心怀不轨,却没想到姑姑早已对他暗生情愫。想到这

    位年逾四十的美熟女陷入情网以后却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对情郎时那般娇羞扭

    捏,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里痒痒地,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娇媚的

    姑姑抱在怀里肆意爱抚一番。

    「别动,姑姑!」李烟笼正痴痴地想着情事,李阙突然喊了一声,使她回过

    神来。

    她见李阙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胸前,顿时双颊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脏扑

    通扑通跳得飞快。阙儿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就非礼我吗?不,不行啊,这

    是违背伦理道德的。

    以她的武艺,随便一闪身就能避开李阙探向胸前的大手,可是她内心却本能

    地不愿意闪躲,放佛在隐隐渴望着什么事情发生。

    她低下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那高高挺起的傲然双峰上不知何时落上了一片

    枫叶。那火红的枫叶落在她银白色的长裙上分外显眼,但却带着一丝动人心魄的

    美感,放佛是刻意装饰上去的。

    李阙拾起姑姑烟笼胸上的枫叶,有意无意地把那叶尖在李烟笼胸口拨弄了一

    下,使她顿时惊呼出声。

    李阙于是笑道:「姑姑的肌肤果然娇嫩无比,隔着衣物一片叶子的拨弄都能

    敏感至此」。

    「你!」李烟笼大羞,想到自己刚才误解了李阙的意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藏起来。于是她也顾不上棋局,站起来就想要离开。

    李阙又怎么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他立马就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正欲离去的烟

    笼姑姑,咬住她娇嫩的耳垂,喷出热气道:「姑姑,侄儿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让侄儿成为疼爱你的那个人吧」。

    李烟笼哪里经历过男人的这种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软到在李阙的怀中了。

    只是她嘴上还在抵抗:「姑姑已经是人老珠黄,那一点点幻想也是做着不着

    边际的梦罢了,阙儿又何必理会」。

    「姑姑,你看这枫叶,在春夏之时百花争艳,你倒见不出它的好来。可等到

    了深秋时节,它却光彩夺目,无花可以与它争辉。向你这般的徐娘美妇正是如此,

    到了这个年纪才是最诱人最让人心动的时刻!」李阙的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何时覆

    盖在了李烟笼曲线强劲的爆乳上轻轻揉动,每揉动一下姑姑的身躯就轻颤一次。

    李阙知道现在烟笼姑姑只是在找借口逃避,而他需要把她的这些借口通通驳

    斥。

    「可是……我是你姑姑啊!我们,是不可能的啊!」李烟笼低声道。

    听到这话李阙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姑姑,你知道我登基以后即将册立

    的皇后是谁吗?」。

    「却又不知是哪个豪门大家的闺女这般有福气。」李烟笼见李阙突然叉开话

    题,心里顿生失落感,语气酸溜溜地道。

    「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月心妈妈啊!」李阙的手开始朝李烟笼裙下滑。

    「什么!」李烟笼震惊之下,猛地推开李阙瞪着他的眼睛。

    「没错,姑姑。我和母亲早已结为情侣,互相依恋。你知道父皇为何突然让

    位于为?就是因为我向他坦白了与母亲的关系,父皇虽然一开始暴怒,但最后还

    是成全了我和娘亲。既然我都敢立娘亲为皇后,我又怎么不敢封你为妃子呢?」。

    李阙说道,他这话倒是说得极为巧妙。若是他说自己在李宿面前和苏月心表

    演了一场好戏,逼得李宿不得不让位,恐怕李烟笼当场就要给他一巴掌了。毕竟

    李宿是李烟笼一直敬爱的兄长,而李宿也一直非常疼爱自己这个妹妹,不然也不

    可能容许她一直不嫁人。

    「这,这……」李烟笼见李阙神态不是在做谎,立刻心里就信了几分。

    此时她脑海中浮现出苏月心那美绝人寰,连她都有些妒忌的脸蛋和丰熟性感

    的娇躯。是啊,他连自己这个姑姑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与他更亲近,更美艳

    的娘亲呢?

    李烟笼此时回想起那天去找苏月心畅谈心事时,苏月心说起李阙时那幸福娇

    美的神态,哪里像是一个母亲谈到儿子的骄傲表情,完全就是一个女人谈到情郎

    时的迷醉神色。

    想到这里她总算是明白为何那天苏月心故意和她谈那么多关于李阙的事情了,

    显然她早已被身为过来人的苏月心看穿。

    李阙看到李烟笼支支吾吾,明白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于是趁热打铁在

    她脸上狂吻起来。

    「我的烟妃,朕爱死你了」。

    「你……你叫我什么?」李烟笼已经无力抵抗,任由李阙施为。

    「烟妃啊,月心妈妈是朕的皇后,烟笼姑姑你就是朕的烟妃!无论你答应不

    答应,等我登基以后,就必定册封你为妃子,谁也拦不住!」李阙霸气十足地道。

    「呜,你这大坏蛋!大昏君!」李烟笼终于明白,哪怕是用强李阙也会占有

    她,谁也阻止不了这个连母亲和姑姑都不放过的色皇帝了。可她的内心竟然升不

    起一点抗拒,反而充溢着幸福的滋味。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从没感受过这种被

    霸道地征服的感觉,在这一刻她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李阙感受到李烟笼娇躯的热度,内心的欲望也越来越蓬勃滋长,眼看就要把

    李烟笼就地正法。

    李烟笼见势不妙,强忍住那种酥麻感无力感拍着李阙的胸膛:「阙儿,别…

    …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后才和你……」。

    「你应该称呼我!」李阙狠狠捏了一下李烟笼的翘臀,现在李烟笼已经完全

    任他掌控,只是心中还剩那么一点形式上的坚持。

    「阙……陛下……」李烟笼满脸通红,秀发凌乱,糯糯地道。

    「继续说!」李阙又在李烟笼娇嫩的臀肉上来了一下,这纯情的美熟女再次

    惊呼出声。

    「臣……臣妾还没有准备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时再将自己献给陛下」。

    李烟笼说完这话就彻底把头埋在李阙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李阙看到她连耳根

    红了。

    还没有登基,李阙就已经感觉到了权力带来的无上满足感。试想若是他没有

    皇帝这个身份,哪怕李烟笼再喜欢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颇费周折,毕竟她

    骨子里还是极为保守。可一旦自己身为皇帝,成为天下至尊,李烟笼就再也生不

    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李阙抱着姑姑,望着花园里满庭落叶,顿生豪情万丈。他开始无比

    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后,慈祥端庄的母亲、清纯秀丽的姑姑、美艳奔放的大

    元帅、旧敌李羌的母亲、当朝丞相的妻子,这些身份无比尊贵,而和他关系又无

    比禁忌的美妇人都得乖乖地对他自称「臣妾」的场景了。

    京城,南都候府。

    南都候铜虎名义上为候爵,身份无比尊贵,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头衔是

    怎么得来的。铜虎在对匈奴一战大败,同时武功尽废之后,本来应该受到朝廷重

    罚。可是他的妻子又立不世奇功,于是李宿为了不寒了功臣之心便没有对他多作

    惩罚。

    失去武功之后,以勇猛为立身根本的铜虎在战场上再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可奈何他的妻子闵柔太过逆天,带着他南征北战,连续立下大功,使得他官职一

    路飚升。这样一来军中朝里便多了许多闲话,说他吃软饭,靠女人之类的,流言

    四起。最后皇帝李宿考虑到铜虎确实已经丧失了领兵能力,同时又暗怀着把他留

    在京城限制闵柔的心思,给他封了一个南都候,让他在京城做个安乐侯爷。

    这样一来,失去了拖后腿的丈夫的闵柔继续高歌猛进,最后当上了大元帅。

    可铜虎呢,表面上当了个侯爷,风风光光。但是身处壮年不能为国出力,只

    能看着妻子在外打拼,这对曾经也是心比天高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羞辱。

    想想看偌大的京城,表面上每个人对他都恭恭敬敬的,可实际上谁又真的拿

    他当回事呢?这南都候府常年是门可罗雀,少有客人光顾,就是因为这铜虎如今

    根本没有任何实权与影响力,找他办事还不如求个有点实权的六部官员靠谱。偶

    尔来一个对他卑躬屈膝的,还都是借他之口有求于闵柔。这种落差感又有哪个男

    人能够忍受?

    男人一旦在妻子面前显露出弱势,很容易就会导致妻子的轻视,更何况铜虎

    的妻子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闵柔虽然重情重义,还不至于抛弃丈夫,但是她

    毕竟也是个女人,天生就崇拜强者,希望有人可以依靠。面对这样一个铜虎,闵

    柔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可能再对他有多大的爱恋之情的。

    而最最要命的是,铜虎武功尽失之后,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大大衰退。而闵柔

    正值虎狼之年,性欲像一个无底洞一样需要填满,每次战争结束回到京城都向铜

    虎无节制的索取,可铜虎那可怜的小玩意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几番这样

    下来,闵柔还没有说什么,铜虎自己的自尊心先爆炸开来了,变得暴躁敏感而易

    怒。最终闵柔和他大吵了一架,于是几年来,二人竟一面也再没见过,这对夫妻

    完全已经形同陌路。

    可是今天,大元帅闵柔却神情复杂地站在了南都候府的大门前。

    「大元……夫人回来啦!」守门的侍卫见到她,正想习惯性地口称元帅,可

    突然想到这是自家的主母,于是慌忙改口喊道。

    闵柔像个陌生人一样踏入了自己家门。数年未归,南都候府的摆设、布景都

    大变模样,连下人也换上了许多不认识的面孔,于是她心中仅存的一点怀恋也一

    点点消融。

    回京到现在将近半年过去,她还没有踏进家门一步,见过丈夫一面。若是寻

    常妇人这般行事,恐怕早就等来了一纸休书,但她不一样,她是威震朝野的大元

    帅。原本她特意不去见丈夫,就是因为心里有着疙瘩,而等到后来与李阙结下禁

    忌情缘,她就更没有理由回来了。

    但今天,她却不得不回来一趟。因为李阙登基后即将正式册封她为闵妃,虽

    然她与丈夫铜虎如今已经名存实亡,但是毕竟也有过曾经的恩爱甜蜜。她实在不

    忍心看到丈夫被蒙在鼓里,直到发现自己的妻子变为高高在上的皇妃时才痛不欲

    生。所以说她今天就是特地来向丈夫摊牌的。也正因为如此,她特意打扮了一番,

    这是她最后一天以妻子的身份来见铜虎,她希望二人能够好聚好散。

    「什么?柔儿回来了!」正精赤着上身在讲武堂练武的铜虎听到这个消息,

    激动地直接把兵器扔到了地上。若是闵柔看到丈夫竟然在耍弄兵器定然会大吃一

    惊,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丈夫如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柔儿,你终于回来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铜虎默默地想着。他期盼这一时刻已经太久了,这几年来他做的一切努力,

    都是为了今天能够站在妻子面前,挽回他们疏离的感情。于是他慌忙穿上衣服,

    匆匆向前厅赶去。

    「柔……柔儿!」铜虎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丽人,连话都有些不利索。

    只见闵柔今天身穿一件琥珀底百合领罗裙,那怒胀饱满的双峰把胸衣顶得高

    高得,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真让人担心随时会裂衣而出。她的秀发不像平日里

    梳得清爽英武,而是高高盘起绾了端庄优雅的贵妇髻,搭配上一根精致奢华的赤

    金衔红宝石钗,使她原本就倾国倾城的面容少了几分英姿,而多了几分妩媚。再

    加上肩上披的一件豆绿色薄烟蝉翼纱,整个人浓桃艳李,散发着熟妇的风姿,又

    如云山雾罩,让人觉得高贵而可望不可即。

    在铜虎的印象里,闵柔美则美矣,但是却缺乏一些女人的媚与柔,但是看到

    今天的闵柔,天下又有哪个女人敢说比她妖娆。

    「夫……夫君。」闵柔别别扭扭地对铜虎喊道,她早已习惯在床上高潮迭起

    之时用这个称呼来呼唤李阙,如今对自己的正牌丈夫反倒有些喊不出口了。

    「柔儿,你终于肯回来看我了,真是太好了!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瘦了」。

    铜虎忍不住冲上来紧紧抓住闵柔的香肩,绕着她再次打量了一圈。

    美,太美了!与妻子近距离接触,铜虎更深刻地感受到了她那惊心动魄的美

    丽。那姣美的粉脸、哈密瓜般的巨乳、肥嫩滚圆的大屁股、粉白结实的长腿,傲

    人的身材生生把这长裙撑起一条劲爆的曲线。铜虎回想起曾经他年轻有力时的美

    好岁月,这具能让任何男人如痴如狂的肉体与他在床上痴缠交合,妻子的每一块

    美肉上都留下过自己贪婪的口水。

    铜虎没有想到,岁月丝毫没有改变眼前这个女人无与伦比的性诱惑,只是他

    蹉跎多年,不知错过了多少奸淫这具丰熟肉体的美好机会。

    这一切今天就会结束!铜虎在心里大吼,恨不得现在就把妻子拖进房内,把

    多年积攒的阳精全都射入那肥熟娇美的蜜穴甬道里。

    「柔儿,我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铜虎激动得情难自制,黝黑的

    脸已经变得通红。

    「你说。」闵柔低声道,她本不想与铜虎多做纠缠,而准备单刀直入向他说

    明清楚情况。可她却没想到这次铜虎一反常态的热情,倒让她不好意思立刻提起

    那件事。

    「四年前,我与你大吵一架以后,便痛下决心要摆脱我这残疾之躯。于是我

    遍访名医,终于在一年后遇到一位江湖异人……于是三年来,我日日按照那人的

    方法服用药物,运转内力,终于在数月前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铜虎把几

    年来付诸的努力娓娓道来,然后期待地等待着妻子的反应。满心以为她会欢呼雀

    跃。

    可闵柔这边情况却并不是这么简单。纵然她心里还是真心为铜虎能够恢复武

    艺而感到开心,但另一方面她却越听越是心乱如麻:数月前,那……不正是自己

    刚回京的时候吗。

    铜虎见妻子虽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却不够明显,以为自己料加的不够猛,于

    是凑在闵柔耳边低声道:「而且,经过为夫测试,为夫那方面的能力也已经复原。

    虽然不能如当年那般勇猛,但正常行房事已经绝无大碍」。

    什么!听了这话,闵柔如遭雷击。

    数月前她回京之时,想到丈夫那一副废人模样,丝毫不能满足她内心的饥渴

    欲望,她便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回府见他。在她看来那还不如用她自己几根手指的

    抚弄来得方便快乐。

    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就在那时丈夫已经恢复了性能力。她立刻就想到,如果

    当时她能够回府见丈夫一面,干柴烈火之下,那几年在外征战的寂寞空虚的性需

    要必然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又何至于在当日的演武场被李阙几番勾撩就弄

    得情难自制,淫水横流?更别提后来她还像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主动去找好友

    苏月心希望成就与李阙的好事。最后她成了李阙名副其实的「干娘」——天天被

    他插干的娘亲。

    这一切,她今天才知晓,可她却马上要成为李阙的皇妃了。

    「柔儿,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吧!现在我已经有能力给你幸福了,我再也不会

    成为你的后腿了!」铜虎见闵柔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只道是她一时还消化不了

    这些信息。

    可他却已经被闵柔玉颜艳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闵柔披

    着的翠绿轻纱,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胸衣缝隙中,缓缓覆盖在了那白皙柔软,如

    椰子般巨大的豪乳上。

    一瞬间,光滑丰腻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铜虎激动得浑身一颤,他已经太

    久没有抓过这对人间绝美的胸器了。

    闵柔感受到铜虎的侵犯,看着身前那放佛朝圣一般膜拜着她美乳的丈夫,眼

    睛里闪现出不知是怜悯还是后悔的神采。

    眼前这个男人满心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妻子的芳心,却不知道她已经彻

    底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个男人却是他没有任何机会抗衡的国君。闵柔

    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几个月前能够回来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个高贵

    的皇妃,但却可以继续当一个还算幸福的侯爷夫人。

    有那么一瞬间,闵柔甚至产生了和李阙断绝这段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感情的念

    头。从今以后只当他是自己真正的干儿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对待丈夫,毕竟他

    们之间还育有一子,家庭也算美满和谐。闵柔对权力和富贵并没有什么贪恋的,

    因此皇妃的位置对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与此同时曾经和丈夫的恩爱种种却

    羁绊着她,让她片刻之间有了一丝动摇。

    但一切仅此而已了。当铜虎的大手已经越过闵柔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

    草萋萋的幽香美地进军的趋势时,这位成熟美艳的女元帅的芳心中已经满满是另

    一个人影子了。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气宇轩昂,对她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有着致命的吸

    引力。而想到那冤家胯下神威无匹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得痴狂迷乱,求欢

    讨饶,春花水蜜喷涌,螓首玉颈摇摆,无数次进入至高无上的仙境时她更是脸红

    心跳。一旦好事结束,那人又会体贴入微,搂抱抚摸,甜言蜜语,让自己享尽余

    欢。这些甜蜜的回忆都让闵柔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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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08 21:35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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