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夜夕雨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精華:2
發帖:4162
威望:651 點
金錢:345418 USD
貢獻:543210 點
註冊:2017-03-18
|
秋意闹(二) 明亮的灯光打在墙壁上、沙发上、桌子椅子上折射出更多的明亮出来,比白昼还要晃眼,人多时它是锦上添花,人少时它是雪上加霜。先前家里人多的时候并未显出这房子的空旷,如今只留苏芮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房子有多空旷,也渐渐品出寂寞的味道来,公公在世的日子,还未觉出这些滋味来,但自从公公去逝后,家里这些人就像电影视剧里或者舞台上的道具,但还没散场他们却急匆匆一个个先撤了下去。 苏芮秋手里走马观花式的翻过一页页精美服装大片,心思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爱情是难得的,她从一开始就清楚地了解这一点,只是没想到轮到她这儿会这般难,她甜蜜的日子刚开头没多久,就尝到了“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的苦涩。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男人的心思也没好猜到哪里去,你和他浓情蜜意时,他的心思却慢慢在变,是扯也扯不住拽也拽不回。 “先生回来了,太太。”女佣的声音透着惊喜,仿佛家里的寂寞她也深有体会般。苏芮秋自然也是满心欢喜,一边吩咐佣人做些新的菜肴,一边慌乱地拢拢头发扯扯衣服,冷啸天进门时便抢先接过他的外套,趁他不注意时嗅嗅衣领上的气味-紫罗兰香型,刚才还喜形于色的脸孔顿时黯淡下来,像被人抹了一把煤灰似的。 “不用准备什么饭菜了,随便吃点就行。”冷啸天坐到餐桌旁,从进门到现在也没有正眼瞧一瞧苏芮秋。苏芮秋隐忍地坐到冷啸天一旁的位置上,胸口闷闷地。冷啸天终于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我吃完饭就走,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更不要到处打听我的事情,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地可以直接对我说!我娶你是因为你的安分守己,不只有你一个人能做我冷啸天的妻子!”苏芮秋瞪大眼睛听完冷啸天的一番话,原本她那些埋在心底的疑问,如今涌到嗓子眼的统统被打了回去,嗓子变得酸涩,鼻子也变得酸涩,眼睛和嘴巴也都一并变得酸涩起来。之后冷啸天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晓,有没有吃晚饭,她也不知晓,如何回到睡房的,她更不知晓...... 宁馨本来以为那次说领她参加结婚庆祝party只是个要陪她买东西得借口,没想到还真是要和她一起参加。至于是谁和谁得结婚party她就不知道了,因她一向对上流社会的活动都不甚关注。这次参加party,陪着她的不仅有冷啸天,还有冷啸情。本来冷啸寒也要一起的,但是因为有事缠身便没成行。 宁馨看着周遭灯红酒绿,霓裳环绕,竟有些微微迷幻。他不喜欢跟在冷啸天、冷啸情身后看着他们和一群同样虚伪的人周旋着。于是挣脱冷啸天的臂膀逃到没人打扰她的地方来。 “宁馨,你怎么来了?”许敏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冒到宁馨身前。 “大哥和二哥领我来的,怎么了?”宁馨看着有些过分吃惊的许敏,淡淡的回应道。 “他们怎么会领你来参加啊?”许敏不解地问,宁馨看着她迷惑的样子,好笑地问:“我为什么不能来参加啊?”许敏就差没摇晃宁馨的双肩了,“你知道是谁的婚礼吗?徐子东的!”许敏心里咕哝着:难道她就一点儿不在乎吗? 宁馨手中拿着的香槟一下子全倒在许敏的洋装上,“哎呀,对不起啊。”宁馨慌乱地用手套给许敏擦拭身上的酒渍。许敏推开宁馨慌乱的手,干笑道:“没事,没事,我去洗手间洗洗就行了。” “我跟你一起去。”宁馨紧跟在她身后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几个打扮妖冶的女聚在一处八卦,“我本来也以为冷家不会来参加婚礼的呢?”一个脸上化着眼熏妆身穿绿色礼服的年轻女子挑起新的八卦话题。 “可不是嘛。”其余几个人马上附和道。 “唉,你们不知道,冷家和赵家是世交,怎么可能不来呢?”一旁身穿黄色半透明礼服的女子反驳她们。 “奇怪的是冷家那位小姐怎么也来了呢?”绿衣女子有些不解地问道。 “对啊,她以前不是和新郎订过婚吗?有些内部消息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据说冷家那位小姐和新郎曾经私奔过呢。”黄衣女子再次暴出一剂猛料,吓了其他人一跳。 “后来哪后来哪?”众人好奇地追问暴料者。 “后来?听说冷家把她给抓了回来,徐家因为被迁怒而深受打击呢。”黄衣女子淡淡地说道。 “是吗,还有这一段啊。”众人都睁大了惊奇的眼睛,每人脸上都散发着光晕,好像一群遇险的人好不容易逃生后聚在一起,夸张地兴奋着。 “可不是嘛,据说她父亲死的时候没给她留一份财产,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黄衣女子又暴出一剂猛料来,眼神睥睨地看着大家,好似她抖搂出来的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你的消息从哪里来得,真的假的啊?一份财产都没留。好可怜啊。”绿衣女子故作同情般地说道。 “不过她那几个哥哥对她可是很好的,所以她父亲留不留财产给她都无所谓啦。”另一个人不赞同绿衣女子。 “要我说那三个哥哥有很严重的恋妹情结呢。”绿衣女子不屑地撇撇嘴嚷嚷道。 “别乱说,你知道现在冷家的势力有多大吗?自从冷家老爷死后,冷家就迅速壮大起来了呢。” “是啊是啊。” 众人转头看见不远处的宁馨和许敏,一个是目光淡定,一个是眼冒怒火,众人灰溜溜地逃了出去。“那群八婆真讨厌,也不怕嘴巴烂掉!”许敏恨恨地说道,宁馨波澜不惊地劝道:“算了,别和这帮爱嚼舌根的人计较。”许敏本想劝宁馨不要在意的,结果反倒是被劝了,不禁呵呵一笑,“就是,别和那帮人一般见识。”宁馨低垂了眼眸自言自语般地低语:人言也是可谓的。 “你去哪里了?怎么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冷啸天拉过宁馨让她坐在自己和冷啸情中间,那边新人已经开始挨桌向客人敬起酒来。宁馨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躲起来才好,手心也沁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来,冷啸天、冷啸情此时却一人抓住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摩梭起来,宁馨手上的汗愈加多了起来,将他二人的手也弄湿了,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不一会儿新人就到了这桌敬酒,宁馨扫了一眼新娘子,一眼便瞧出是个精明强干的女子,眉宇间流露出强烈的母性气息,宁馨想这样的女子和徐子东倒是很般配,徐子东是那种略带些孩子气的人儿,配上这样女子倒是性格互补。冷啸天、冷啸情和新娘子好像瞒熟的,在那儿说着祝福的话儿。 宁馨看了一眼徐子东,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便立马低下头,却又流连地微微抬起头。两人对上眼,那些过往便突然活了过来,像放映电影似的一一在他们面前掠过,这气场里也只剩下他们二人,但两人却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彼此默默地注视着。宁馨的腰间紧了紧,略微侧头看了眼不悦的冷啸天,新人过来时冷啸天便像是要宣示自己所有物般的搂住了她。徐子东走向下一桌时仍不时回头看看宁馨,冷啸天不悦地瞪过去,可惜徐子东并没有接受到他的目光,因为根本没要注意他。冷啸天只能狠狠地掐了一下宁馨的腰,宁馨闷哼一声,再看,一旁的冷啸情也是铁青着脸。 “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冷啸天重重地摔上卧室的门,一进门便责问起宁馨。宁馨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因冷啸天二人没有说明便把她拉去参加前未婚夫的婚礼,也因在厕所里听到的那些八卦。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冷啸天抓住宁馨的胳膊追问道。宁馨甩开他的胳膊,转身去换下身上的礼服。冷啸天被她的沉默彻底激怒了,拽紧她的胳膊愤怒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男人是谁?我不允许我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却想着其他的野男人!”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宁馨也有些恼火,声音不自觉也跟着大了起来。 “龌龊?你说我龌龊是吗?是不是在你眼里只有那个徐子东才是最干净的男人,不然怎么我一碰你你就呕吐起来!你说啊!”冷啸天将宁馨狠狠地甩到床上,宁馨皱了下眉无奈地说:“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说完便开始胡乱亲吻起宁馨来,宁馨挣扎不开说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非要折磨我不可。”冷啸天听她这么说,愣愣地看了她几秒钟,接着狠狠地甩了她两巴掌“你竟然把我的爱当折磨!”说完气得走出了房间。 摊倒在床上的宁馨,无力地用手擦拭嘴边的血丝,心如死灰般地瞪着上面的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黑影闪了进来,用一条温热的毛巾替她擦去嘴边干涸的血丝,又用冰袋敷在她的左侧脸颊,温热的嘴唇轻轻地抚摸着她,叹息般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这么倔强呢,这样是要吃亏的,在男人面前该示弱的时候就要示弱,尤其是一个那么爱你的男人。”宁馨睁开眼看见冷啸寒晶亮的黑眸,委屈的眼泪崩堤而出。冷啸寒除去二人的衣物,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室内一片寂静,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紧紧相依。 “我累了…”宁馨幽幽地说道。 “那就放下包袱,什么不要管,一切都由我们来处理,相信我们,我们是爱你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 宁馨便不再吱声,冷啸寒也不说话只是像缠绕树的菟丝般死死抱住了她,身上开始发热,她叹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而他顺势翻身将她压住了。 秋意闹(三) 冷啸寒温暖的唇落在宁馨的上面,辗转吸吮着,灵活的舌伸进她的口内与她的嬉戏,调皮地四处乱窜。宁馨有些招架不住,双手在冷啸寒的胸前推了推。冷啸寒依依不舍地离开,吃吃地笑了起来,一会儿唇落在那一小截裸露在锦被外的皮肤上,白皙柔滑,细闻似有淡淡的紫罗兰暗香钻入鼻内,肌肤细腻紧致如白玉瓷,触感丝滑最上等的绸缎。从耳朵下方到香肩,弧度精致优美,像工笔画起笔、行笔、收笔细心勾出的一条弧线。冷啸寒轻轻地吻着,却觉得不够味儿,便吸吮起来但却不敢太用力,怕破坏了这美感。 宁馨将头轻微歪向一侧,“寒,你不是曾说愿意娶我吗?那你现在还愿意吗?如果愿意那么就娶我吧。” “我可以娶你,尽管过程会很艰难。”冷啸寒抬起埋在宁馨颈窝处的头,撑起身子向前滑了滑,温热的唇随即落在她的眼睛上,过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盯着宁馨的眼眸严肃地问她:可是,你确定不是把我当作救命稻草般的抓住? “……”宁馨的潜意识里知道此刻应该马上告诉冷啸寒自己是真的愿意嫁给他,可是嘴巴微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或许是他的眼神太犀利了,她才没有办法睁眼说瞎话。 冷啸寒叹了一口气,再次覆上宁馨柔软的唇吸吮着。双手也情不自禁在宁馨的柔软处揉捏着。宁馨有些僵硬地崩直了身体,“放轻松,宝贝。我不会弄疼你的,相信我。”说完冷啸寒的唇膜拜似的吻遍了她的身体,宁馨慢慢地放软身体, 冷啸寒做足了前戏,因此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宁馨并没有感觉到每次和冷啸天结合时那种干涩钻心的疼痛。于是宁馨闭上眼睛享受情欲所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冷啸寒动作准确熟练,宁馨难以自持地呻吟起来,婉转的声音引得冷啸寒越加用力起来。但和冷啸天比起来,冷啸寒要温柔许多,他不像冷啸天只知道一味地索取,更不会因为她在床上的无动于衷而虐待她的身体。想来在床上,冷啸天一直把自己当王者,无论他施与你什么,你都得义无反顾地接受,否则他会不悦,从而加重他的惩罚。他也从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他的求欢是霸道,也是最直接的占有。 肉体的撞击声混杂着喘息声、呻吟声,组成的靡靡之音回响在房间内,连交乳在一起的汗水似乎也发出咝咝燃烧的声音。。宁馨和冷啸寒一直缱绻到天明才朦朦胧胧相拥而眠。彼此都有些疲倦至极,一个是等的太久了,一个是在绝望中终于看见那么一点点亮光,即使这亮光如同风中摇曳的烛光,这一晚彼此都是对方的惟一救赎,彼此也都拿出全身的气力缠绵着,就像是最后的狂欢,因为各自都不知道天亮后的方向,只能拼了命似的抓住此时。 冷啸情抬腕看了下表,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走过冷啸天房间时看见房门仍是虚掩着,心里便清楚昨晚气冲冲出去的大哥一夜未归。推开一条缝,里面仍是昏昏暗暗的,厚重的窗幔遮住了阳光,那几道挤着缝儿投射进来的光亮,就像被树叶过虑过一样,斑驳地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圆圆的亮点。扑鼻而来的暧昧气味让冷啸情瞪大了眼睛,这才辨认出地板上被丢弃的七零八落衣物。冷啸情轻轻地拉上门。 “原来一直跟在我车后面的就是你。” “是啊,不然我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来。” 冷啸情急步走进餐厅,看见满脸不悦的冷啸天和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的苏芮秋在那儿对峙着,冷啸情吃惊地看着冷啸天,随即恢复镇定。苏芮秋见着冷啸情时也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也在这里呢。 女人要守卫自己的爱情,首先得找到目标,没有目标那就是瞎子打鼓不知道落在哪一点上。因此苏芮秋偷偷雇了一个私家侦探跟踪自己的丈夫,昨天终于拍到他和那个女人一起出席宴会的照片。照片上那女人,苏芮秋觉得有些眼熟,仿佛在哪儿见过,那影子就在眼前晃动着,但和真相之间却隔着一层细纱,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那宝石蓝的颜色也仿佛就在昨日呈现过,可是仍旧隔着那层纱,因此苏芮秋离真相只有一线之差。 苏芮秋愤怒地剜了一眼冷啸情,“原来你也在这里,没想到却帮着你大哥瞒着我。”随即转过头气愤地指责冷啸天:“没想到你都金屋藏娇了啊!”冷啸情气定悠闲地坐下吃午餐,并且很有教养地询问苏芮秋是否也要一起和他们共进午餐。 “回去!”冷啸天冷冷地命令道。 “我为什么要回去?” “你给我回去!” “我偏不!我是你的太太我为什么不能呆在这里。”苏芮秋义正言辞地拒绝道,端菜进来的女佣低眉顺目地从她身旁走过,然后撤了出去,脸上竟没有一点儿好奇的神色,仿佛这种豪门恩怨早就见惯不惯般。到了这个份上,苏芮秋想她闹得越凶说不定对她越有力,索性撕破脸皮问道:“那个女人是谁?你让她下来,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狐狸精这么不要脸,竟然住到这里来了!” 还不待说完便扭头准备上楼抓人去,却与冷啸寒撞了个正着。 “原来你也在这里啊,啸寒。”苏芮秋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冷啸寒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冷啸天和冷啸情,干笑地叫了声嫂子,苏芮秋转过头不理他,停了一会儿又问他:“那个女人呢?”冷啸天走过来抓住苏芮秋的胳膊,命令着:你给我回去!那晚我对你说的话你竟然这么快就忘了吗?!苏芮秋听冷啸天说得这般冷血无情,心底的委屈统统地涌了上来,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把那三十多年的修养一下子抛的一干二净,泼妇般大吵大闹起来,嘴里吐出的都是极难听的话语,目的就是想激出那女人来。这些话原是她最不屑的,在她以往的心底都是那些没有教养的女子才能说得出口,因此这一次算是在她人生的纸页里划上几道极为不光彩的刻痕。 楼上的宁馨一早便被苏芮秋惊醒,听着苏芮秋的叫骂宁馨心底也窝出一团火来,心想索性大家下去见了面倒好,那三个男人的丑事都曝了光到时看他们怎么收拾!可是她真能做到鱼死网破吗?他人怎样与她无关,那她自己呢?必定被推在风口浪尖上,这些丑事对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只不过是一桩桃色事件罢了,就像袖口处精致的刺绣花儿,不过都是用来点缀的。可是她能经得起那些流言蜚语吗?就算不管别人,她也得爱惜自己。 “闹够了没有?”冷啸天一巴掌甩到了苏芮秋的脸上,叫来保镖吩咐道:“送这个女人回去,告诉佣人没事别让她跑出来发疯!”就这样哭闹的苏芮秋被保镖拽了出去。 “你们照看下宁馨,我还得去公司忙些事情。”冷啸天急匆匆地走了出去,直到晚餐时也未回来。 冷啸情用眼神无声地谴责着坐在对面的二人,冷啸寒和宁馨就像偷情被丈夫捉到的男女。宁馨有些羞赧地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吃着饭。冷啸寒则不以为意地回望冷啸情,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要是被大哥知道你动他的东西,冷啸寒,你就死定了!”冷啸情突然冷冷地冒出这一句来,宁馨吓得打了个寒战,冷啸情满意地看着宁馨惊恐万分的表情,心里知道她不是在担心冷啸寒而是她自己。 冷啸情这些话着实吓到了宁馨。还没吃完晚餐,宁馨急忙跑进浴室将全身上下洗了又洗,都快脱了一层皮才肯罢休,床单也换了新的,沉重的窗幔也被拉开窗户大开着,月光洒了进来,宁馨又在室内喷上香水,期望将昨夜绯色时刻所留下的气味全部埋藏起来,那销魂蚀骨的一夜她就当是一场春梦吧。想到这里宁馨颓然地坐在地板上。 “不要生气了,对不起。”宁馨回头看着本应被锁在门外的冷啸天,心底笑自己可真够傻的,以为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他就不来了吗? “今天委屈你了,放心我会把这件事尽快处理好的,不要担心。”说完吻向宁馨,宁馨一偏头语气哀求地说:“我累了,你放过我好不好啊。”冷啸天继续吻了下去,半天抬起头问:“放过你什么?我说了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儿的委屈。”说完不顾宁馨的推拒将其抱上床。 “你是谁被调教过了,冷啸情还是冷啸寒?”冷啸天捏住宁馨的下巴愤怒地问道,“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随便和男人上床!”宁馨看着眼睛冒血的冷啸天,浑身不禁抖了起来,嘴里嗫嚅着想解释。冷啸天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欲反抗的宁馨被他狠狠地扇了好几巴掌,指印清晰地印在白皙的脸颊上。并用手向后用力扯着她的黑发,宁馨痛得流出了眼泪,冷啸天笑了笑“原来你也知道疼?你的只是肉体上的,我的却是心!”说完放开她的黑发,下床解开自己的衣服,宁馨看着带着狂风暴雨气息的冷啸天,知道今夜冷啸天决不会放过她,她又有的被折磨了。。。 蓄意 宁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浮肿已经退了,却仍是憔悴不堪的样子。自从那天虐待过她后,她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见着冷啸天,还有冷啸寒,即使在餐桌上也一次都没碰见过。冷啸情第二天给她的脸颊涂了绿色透明液体药膏,一句话也没说,走的时候扔了一瓶药膏给她叮嘱每天涂三次,几乎也没怎么出现在她面前,偶尔几次见面都是在餐桌上,也是来去匆匆的。不知道三个人背地里又在搞什么鬼。 冷啸情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推开宁馨的房门走了进来,见宁馨坐在化妆台前发呆,轻轻唤道:过来吃饭吧。宁馨转过身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菜肴,又抬头看看几日不见的冷啸情,说:二哥,先放那儿吧,我现在还不饿。冷啸情走到她身边半俯下身子,手指轻轻刮着宁馨的面颊,欣慰地说:已经完全消肿了。停了一会儿又喃喃道:你就不能疼惜自己些吗?以后尽量顺着大哥,不然最后吃亏受到伤害的还不是你自己。我会心疼的,冷啸情在心底偷偷补上这一句。宁馨向旁边倾了倾身,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僵硬地扯起笑容,说:那我就稍微吃点吧。不待说完便起身躲开冷啸情。 冷啸情无所谓地收起手,来到宁馨的身边坐下,看着她吃饭。宁馨扒了几口饭便放下筷子正欲开口,冷啸情抢先道:多吃点。 嗯,好的,二哥你去休息吧,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冷啸情扬起眉看着她,宁馨有些尴尬只好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冷啸情讽刺般地开口,说:宝贝,你还真无情!对了,你就不问问大哥这个礼拜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回家吗,还有寒,你也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有见着他,你也不想问问?说不定因为你的关系他被啸天修理的很惨呢!冷啸情见宁馨默然不语,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梭着,表情温柔地宛若最佳情人,嘴里却吐出无情的讽刺之语:啸寒可是因为你的勾引!宁馨表面上力持风平浪静,告诉自己不要理会冷啸情的冷言热讽,心里却呕的要死,既愤怒又委屈。偷偷骂道:一丘之貉!蛇鼠一窝!狼狈为奸!衣冠禽兽!明明你们自己是色狼,却赖到我身上来。冷啸情看着宁馨忿忿不平的可爱神情,她自己却还不知道心底的情绪全反映在脸上,他有狼吻她的冲动,冷啸情握了握拳,直起身,有些压抑地说:把东西给我吃完了!宁馨在他身后翻了翻白眼,喜怒无常的家伙! 公司那边的事情快处理完了吧?嗯,嗯,好的,我知道了。冷啸情挂上电话。 一个礼拜的时间在指尖悄悄滑过,对宁馨来说这段日子都是极其平静的。 庭院里,树上的叶子基本都落光了。水池里红色金鱼懒洋洋地沉在水底,在秋日暖洋洋的阳光下宛若飘落在水里的枫叶。宁馨慵懒地立于窗前。秋天的尾巴,即使在室内似乎也能感到外面的凉意,冬天就要来了。 黑色轿车驶进庭院,又消失于眼前进了车库。宁馨转过头盯着门把手,不一会儿功夫把手动了动,宁馨变得紧张起来,仿佛每夜都要被恶魔拜访的无助少女,神经如紧崩的琴弦,轻轻一碰便会断掉。冷啸天的身影映入眼里,宁馨反而平静下来。如果说刚才那一刻是等待被宣判的话,那么此刻便是知道结果后吁了一口气,不管结果怎样不需要再提心吊胆的等待了。 刚进门的冷啸天神色有些疲惫,解下领带、白色衬衣三颗扣子,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毫无表情地看着宁馨,宁馨觉得自己是被饿狼盯上的小羊羔,而且眼前这条是最危险的。一会儿冷啸天便起身进了浴室。 宁馨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僵在那儿,直到冷啸天顶着还冒着热气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宁馨闭上了眼,那晚的事情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属于男性特有的温热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宁馨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身体,一股寒意窜到了她头顶,无力地摊倒在冷啸天的怀里,耳边传来冷啸天满意地笑声。宁馨只能任他揉捏,伴随着他的强烈节奏一点点坠入漩涡底部,欲望的浪潮如海啸般袭向二人,她只能被卷入。抛离,再坠落,最后堕落到黑暗深处。等她终于从黑暗的深远中挣脱出来时,虚脱的身体像融化在太阳底下的雪水,也像是不小心泊上岸的鱼,被暴晒在炽热阳光下。 冷啸天罕见的一次就睡着了。宁馨仍维持之前的姿势静静地趴在床上,口干舌燥。 冰水从喉管径流到胃里,刺激着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都能感觉到凉意。宁馨像久困沙漠里的人终于找到一弯清泉,嗓子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宁馨转身准备上楼睡觉,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宁馨随即落入一个宽敞的胸膛。寂静的黑夜中,可以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呼吸。平衡的空气分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叮叮咚咚落了一地。 跟你走?黑夜中宁馨的双眸流露出星星般的光彩,神志反倒有些迷迷糊糊的。 是的,想跟我走吗?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冷啸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宁馨拨开他的手,头也不会地上了楼。轻微的拖鞋声在走廊里回荡着。 宁馨,冷啸寒那家伙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他可是阴险的狠哪,而且还自私,你可不要上了他的当!否则将来后悔就来不及了。宁馨看着站在面前的冷啸情,淡淡地回应道:我才不会呢。 那就好!冷啸情转身走开。 一群无聊的人1 冷家的餐桌上再次坐满了兄妹四人,各自静静地吃着眼前的食物。尾声时,冷啸天问宁馨:今年圣诞节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随便,只要不是在家里就好。宁馨看起来对圣诞节没有多大的兴趣。 真没想到一年又要过去了,我们去北海道滑雪泡汤吧? 切!没什么意思!要是滑雪还是瑞士的阿尔卑斯山好。 太远了!况且宁馨也不会滑雪,要不我们就到别墅去吧,那里的红梅已经开了,在那儿烧烤很不错,主要是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休息。 好吧。宁馨说。 那么就这么订了。冷啸天拍板。 早餐后,其他三人都去公司,宁馨上楼继续蜗居去。卧室内,宁馨张开浸了冷汗的手,手掌中的纸条也被粘湿了,潦草的字迹,写着:MU339,PM 2:20。宁馨颤抖着手撕碎纸条将其扔进垃圾筒,想想觉得这么做不妥,又将碎纸捡出来烧成了灰。心砰砰跳个不停,不过却一扫先前的阴霾,神清气爽加兴奋难耐。但是一想到等待的日子,心里又觉得分外难熬,尽管只有区区一个礼拜的时间。想到这儿不禁又丧了气,灰头土脸起来。可想到冲出牢笼后的自由日子,又起了激动之情。这些乐观的、悲观的情绪交叉着出现。 宁馨就带着这样反反复复的心情数一天熬一天地过了这等待的一个礼拜,时间说长也不长,但说短也不短。 我载着宁馨先过去准备,你们两个忙完公司的事情再过去和我们两个会合。早餐时,冷啸寒对冷啸天和冷啸情提议道,说完瞥了宁馨一眼,冷啸天点点头叫他开车注意安全。临走时冷啸情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宁馨,宁馨立马心虚地低下头。冷啸天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并不悦地瞪了冷啸情一眼,警告意味很重。低头的宁馨却没有注意到这一幕。冷啸情讪讪地摸摸鼻子,走过宁馨身边时停了下来,似有话要说但嗫嚅了半天只是一句:我在别墅那儿等着你。心情焦急的宁馨仍然没有注意到他复杂的神情。 见冷啸天二人走了出去,宁馨重重地吁了一口气,看看冷啸寒却是一脸镇静。冷啸寒安慰似的朝她点点头。 坐上车的宁馨心里的不安一圈圈扩大,不时挪动着身体,手和膝盖关节也不自觉地抖动着,像是突然间得了燥郁症的人。 冷啸寒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焦躁不安的宁馨,问:是不是,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什么?什么?宁馨烦躁不已地看着冷啸寒,语气很是不耐烦。你专心开车,要小心啊!我可不想在即将活到自由的时候香消玉殒。冷啸寒转过头继续开车,侧面的嘴角仍在蠕动着:我问你,是不是只要带你离开冷家,不管是谁都可以,不一定要是哪个特别的人,比如。。。比如之前的徐子东,现在的。。。现在的。。。不在乎是谁,对不对?冷啸寒有些语无伦次。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突然中途反悔了?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徐子东?宁馨惴惴不安地想着,冷啸情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她也无法猜测。冷啸情的话,宁馨是听进一半,露了一半,听进去的又是理解一半,不理解一半。没办法,宁馨只要是一紧张就会乱了分寸,无法正常思考。这毛病就像在考试中的学生,因为过分紧张,简单的题目也不会做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宁馨只想反驳,却不知道自己在反驳什么,脸色苍白地看向冷啸寒,语气哀求。冷啸寒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宁馨却仍是听得云里雾里的,太阳穴上的神经突突地跳动。 寒,我是爱你的,爱你的!宁馨不敢相信这些八成都是谎言的话会出自她的口,便羞愧地转口看向车外。冷啸寒看着惊慌不安的宁馨,笑了。递一包牛奶给宁馨,说,喝下它,情绪便会平稳许多,木瓜的,你爱喝的那种。然后看着喝光牛奶的宁馨,像受到安慰似的不再那么焦躁不安。 冷啸寒拍拍宁馨的脸颊:一顿折腾也累了,假寐一会儿,到了我会叫你的。 宁馨看着车窗外,冬季的阳光格外让人觉得暖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便有了睡意。 冷啸寒摸摸她的头发,笑着说:宝贝,等你醒过来我们就到目的地了。 宁馨,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不要怪谁。冷啸寒在心底悄悄补充道。 噩梦 沉沉的一觉睡得人头疼,宁馨揉揉微微酸疼的太阳穴,支起酸软的身体,睁开眼迷蒙蒙地看着窗外。外面正在下雪。密集的雪花飞扬着,窗棱上已堆积了厚厚一层白雪。白茫茫的光透过窗户反射到屋内,照得室内也亮亮的。宁馨呆呆地看着,心内欢喜无比。 不知何时,宁馨突然自己此刻不应该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呢?宁馨茫然地环顾室内,诺大的空间除了躺在自己身下的大床外几乎空无一物,墙上连张装饰画都没有。床边右侧的黑色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个人――冷啸天、冷啸情、冷啸寒。冷啸情正襟危坐,似乎刚刚赶过来的样子,倒是冷啸天穿着黑色真丝浴衣,刚刚洗过澡的样子,敞着怀悠闲地看着宁馨,冷啸寒则是一副早已收拾妥当的样子。 宁馨不可置信地闭上双眼,像做噩梦的人在梦中不断告诫着自己这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清晨醒来就没事了一样自我催眠:这就是一个噩梦!现在的我已经到了美国,由于太紧张了才会做这样的怪梦,一会儿醒来就会发现这仅仅是一个梦而已。不想耳边却传来呵呵笑声,冷啸天冷酷的声音响起:啸情,啸寒,看见了没?我们的宝贝好像不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啸寒,只有你能让宝贝面对现实了! 冷啸寒笑着起身走到宁馨的身边,将冰冷的手伸进她睡衣内的柔软处揉捏着。宁馨猛地睁开眼看着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的冷啸天和冷啸情,明白似的转过头恨恨地看着一脸邪笑的冷啸寒。冷啸寒!你这个混蛋!宁馨顺手将身旁的枕头砸向他的头部。冷啸寒接过宁馨砸来的枕头将其撇到地毯上。 宝贝儿,你这么对我可是太伤我的心了!冷啸寒说着坐到床边,用食指刮着宁馨鼻子,宁馨厌恶地别过脸,无数的话语急得噎在喉咙里,最后只剩下愤恨的一句: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呢?!冷啸寒的脸色沉了沉,愤怒的捏紧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回她: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这又能怨谁呢!宁馨不解地看着冷啸寒,还不待宁馨问他什么时候给过她机会了。冷啸寒整个人已经欺到她的身上去,双手趁机扒开她的睡衣,一边生气地说:你只不过是把我当作救命稻草而已!不待宁馨正欲开口解释,冷啸寒趁其没来得及反抗时用力地刺入了她身体内。宁馨抑止不住地惨叫了一声,只能双脚胡乱地踢着空气,因为双腕已被冷啸寒紧紧地扣在手心里。 那边的冷啸情不是滋味地看着动作粗鲁的冷啸寒,正预备起身时被冷啸天制止了:不要急,会轮到你的!冷啸情听兄长这么说他,涨红了脸,辩解道:不是!我是看冷啸寒这小子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冷啸天不以为然地,说,是该给她点教训了,不然我们的宝贝儿只会一味地反抗我们,她的爪子可是会伤人的,我们得磨平它们! 冷啸天走到二人旁边观看,宁馨羞赧地将脸转向另一边。这个变态家伙,难道要参观他的弟弟是如何强奸我的吗?!好像冷啸天不满意宁馨的漠视,将她的脸又扳了过来,并且迅速地扶起她的身子。宁馨紧紧地锁起眉头,身体那部分可以痛楚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深入,痛苦的呻吟声从紧咬的唇边溢出。 身后的冷啸天舔嗜着宁馨雪白的背部,在上面一寸一寸地烙下自己的热吻,吹弹可破的肌肤因此变成暧昧的桃红色。冷啸天气息不匀地凝望着宁馨香艳无比的蝴蝶骨呼吸变得更重,喉咙迅速地动了动,微微颤抖的双手扒开了宁馨的娇嫩粉臀,下身重重一戳便顺利地从另一条通道挤进了她的身体里,并舒服地嗯了一声。宁馨凄厉地哭喊着,想扭身推开冷啸天却痛得流出了热泪,只能用力地锤打着冷啸寒的胸膛。情欲正浓的冷啸寒不耐烦地将其双手高高束起,冷啸天则趁机将厚实的双手从后面伸到宁馨的胸前,握住她雪白的丰盈不断揉搓着。 宁馨,你可真是个小笨蛋!傻傻地以为啸寒是个心地单纯善良的人,真是自以为是啊!其实他是个阴险无比的家伙!不然,现在你怎么会呆在这里。 冷啸天冷冷地讽刺着宁馨。 大哥,你不要忘了,所有的计划你都有份参与,还有二哥!冷啸寒用力撞击了一下宁馨,满意地听见她的吟哦声。 我们和徐家合作的医药资料被泄漏,还有那些不利于双方的信息可都是他的杰作,是他侵入徐家的电脑盗取资料。冷啸天继续无情地向宁馨暴料道。在她丰盈处的右手突然用力一捏,随后指头灵活地拉扯顶端粉红草莓。 你以为他是真的要带你走啊?真是个小笨蛋! 冷啸天讽刺地看了一眼冷啸寒,鄙夷地说:他这次这样做就是想尽快地吃到你,怕我一个人独享你!呵呵。。。说着冷啸天又鄙视地看了冷啸寒一眼,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心思? 冷啸寒的回应是报以邪恶的微笑。宁馨看着他的那张笑脸直想撕碎它,太瘦愤怒地聒了他一巴掌。结果却引来冷啸寒愈加肆意地蹂躏,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心情舒畅地大笑起来,动作也愈加剧烈,下手也愈狠。 天,下床去吧。冷啸寒提议。两人便很有默契地走下床,宁馨像夹心饼干般也被夹到了床下。冷啸天调整下位置可以让自己更舒服。宁馨只能无助地攀着冷啸寒的颈项,身体随着他二人的节奏起伏着,上升、下降、再上升、再下降。。。像坐游乐场里的过山车。 冷啸天双手捧着宁馨的臀部,并不时用力拍打着,嘴里念念有词: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你动作会这么慢。还得我们亲自放下诱饵,呵呵。。。 宁馨觉得自己快被这两个人给弄死了,娇喘连连地哀求着:求求你们,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再。。。再。。。这样下去我会。。。会死掉的,求求。。。求求你们了。。。啊嗯。。。啊啊。。。啊! 埋在丰盈处的冷啸寒抬起头来,邪恶地说:宝贝,放心,我们才舍不得你死呢,不过一会儿你就会欲仙欲死的,呵呵。。。 宁馨瞥见沙发上的冷啸情,便想向他求救,于是眼神凄楚哀怨地看着他,又似在指责他的袖手旁观。冷啸情只是连眼睛都不眨一眨地盯着纠缠在一起的三具肉体,双眼赤红,淫靡的娇喘声、粗重的呼吸声、暧昧的肉体碰撞声,肉欲横流如油画般的交媾场面刺激着他的脆弱神经;宁馨早已由苍白转变为被情欲所覆盖的艳红色,更是让他血气倒流。此时此刻他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不断地涌向他的腹部,已经要炸开了,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子。冷啸情烦躁地扯掉领带,衬衫上的扣子也被扯的七零八落地落了一地。冷啸情只知道此时此景他根本救不了宁馨,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宁馨湿润的黑眸绝望地闭上了。冷啸情完全被情欲蒙昏了头,又怎会救她?! 最后三具肉体崩溃般地倒下去,冷啸天、冷啸寒发出满足的嘶吼声。宁馨像具艳尸,赤裸裸地横陈在大红地毯上,极具诱惑力。黑发散乱地摊在四周,脸颊、嘴角都有因汗湿而粘住的发丝。水气在眼眸里积攒着直至两行清泪横流,身体也慢慢歪向一侧,双腿蜷缩被抱在胸前,头顶在膝盖上微微抽泣着。姿势像极了呆在母体子宫里的婴儿,非常缺乏安全感。 一旁的冷啸寒摸摸宁馨的乌丝,发出满足的叹息,赞叹道:就是死在宝贝儿的身上也是值了。随后眼睛瞟向冷啸天,讽刺地说:难怪天一直不肯与我们分享。冷啸天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他。 冷啸情走到三人面前,眼睛却直视着宁馨,仿佛其他二人并不存在般。屈膝抱起柔弱无骨的宁馨向浴室走去。冷啸天、冷啸寒对看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冷啸情将浴池内放慢温水并开启了按摩功能后便将宁馨放了进去。自己跑到淋浴下打花洒,流出的冷水径直浇到他滚烫的肉身上,粗重的喘息声随即充满了浴室内。冷啸情集中意念隐忍着,不断地告诫自己:现在不行,再碰她她会死掉的。欲望渐渐地平复下去后,冷啸情走进浴池给宁馨清洗身体,刚一碰到她的身体他的欲望立刻复苏,只好用大浴袍匆匆包起宁馨。 冷啸寒看着站在床前的冷啸情,问他:二哥,你在忍耐什么?随即好笑地和天交换了个眼神。 放心,不会弄坏我们的宝贝的,这次又不是她的初夜,你忘了啊,宝贝的初夜早被大哥夺走了!说完冷啸寒酸溜溜地看着冷啸天,冷啸天回了个“你很无聊”的眼神给他。 冷啸情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唾液,小心地扒开包在宁馨身上的白色浴袍,见到她肤如凝脂的肌肤,胯间顿时紧了紧,粗糙的指腹在宁馨的锁骨出摩梭着,感到丝绸般的柔滑。宁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冷啸情,漆黑的双眸莹光闪闪,双肩轻轻地抖动着,发出嘤咛的哭泣声,像个受伤的小猫咪般惹人怜爱,一只纤手抓住了他的,恳求道:情,二哥,求你不要。。。不要啊。。。 冷啸情的双手合了又开,开了又合。宁馨的哀求反而加速了体内已经如火山般喷发的欲望。冷啸情痛苦的低声喃喃:宝贝,宝贝。。。对不起。。。我保证我会温柔。。。温柔些的。 冷啸情终究没能抵挡住心中的欲望。 宁馨只能任命般地闭上双眼,任眼泪不断涌出眼底。不忍看她泪眼婆娑的处处可怜样,冷啸情也闭上了双眼,情不自已地在宁馨的体内疯狂的律动。欲望像插入沸水中的水银柱,不断攀升到定点爆破开来。此时宁馨痛苦的嘤咛声在冷啸情听来却是最好的催情剂,看来对人施虐是人内心深处的本性!冷啸情失去理智地乱叫着甜心宝贝儿。 冷啸寒手拿着杯红酒走到床边,看着完全被情欲所掌控的冷啸情,抿嘴笑笑。弯身,大手捏住宁馨的下巴,狠狠一用劲,宁馨吃痛地张开双眼,惊恐地看向他,眼神立马变为愤恨,冷啸寒邪恶的弯弯唇角,将另一只手中的酒杯边的缘靠在宁馨的唇边,倾了倾,杯中的红酒便流入宁馨的口内。太多了,一些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流到白色床单上,像绽放的血花般晕开来,妖艳无比。 冷啸寒低头,伸出舌头舔去宁馨香唇四周的红酒,邪恶的表情十足像个食人妖,两眼中则燃烧着两团浓烈的欲望之火,手不自觉地伸向宁馨的颈后却扶起她。宁馨早已从他的眼神中读到危险的气息,立刻挥手打掉他的手。冷啸情因宁馨的挣扎不悦地睁开眼,见冷啸寒一副欲囚不满的样子立刻明白了,用眼神瞪了瞪冷啸寒,示意他走开。冷啸寒笑了笑不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呵呵。。。啸寒,我们下楼准备晚餐吧,别墅里可是连半个佣人都没有的。 冷啸天及时制止了冷啸寒的动作,拖着他走出房间。说:让啸情好好享受享受。 室内解除危险的宁馨再次闭上了眼睛,任冷啸情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反正她早已被他们兄弟三人碾成碎片,剁成泥,烧成灰了(―_―这句好琼瑶啊!)既然无法反抗就停下来享受不是更好吗?宁馨自暴自弃地想着。 冷啸情握着宁馨的腰肢猛烈地撞击几下,终于将欲望的种子洒在宁馨的体内。宁馨因为过度疲倦而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冷啸情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身体,也不知道冷啸情搂着她入眠,当然更不会看到冷啸情混杂着怜惜、悔恨、还有甜蜜余味表情的脸。 在宁馨的睡梦中惟有但愿长眠不醒,这样那些不堪面对的现实对她来说就仅仅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温暖的事儿 宁馨用力睁开有些酸疼的双眼,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眼前的黑暗。说是黑暗却不尽然。灰色清冷的月光,还有室外厚积白雪折射进来的光,洒在芒果色的地毯上,如夜色般寂静的室内因此越加显得悲凉起来。宁馨屏住呼吸,生怕张开口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悲凉的。 突然亮起的人造灯光驱走了室内的悲凉,当然还有月光、雪光。冷啸情是突如进来的闯入者。 “醒了。那起来和我下楼去用晚餐吧,你从昨晚睡到现在一定饿坏了。” 冷啸情将挂在右手臂上的睡衣递给宁馨。原来她不是只睡了一小会儿就醒过来,而是睡了那么长时间。 宁馨看看手中的睡衣,其实就是一件粉色晨缕,双层轻柔的薄纱,幸亏室内温暖如春,否则在这寒冷的十二月份穿上它还真有够……粉色,将女人的矫情完全赤裸裸地表现在脸上,是她最不喜欢的颜色。 “别墅里没有其他的衣服只能将就穿这件。”冷啸情看了眼犹豫不决的宁馨,淡淡地劝道,随即又瞥了眼已成满地碎片的睡衣。宁馨也看到了,微红了脸。昨晚令人脸红心跳肉体激烈纠缠的淫靡画面立刻闪现在宁馨的脑海里,晨褛下的双手不自觉抖了抖,原来那个噩梦是真的。 “快点换上下去用餐,餐桌上有你喜欢的东西,而且是意想不到的。”冷啸情尽量温和地说,因为他感觉到宁馨的恐惧,心里不禁百感交集。突然间也明白宁馨在顾及什么,如果她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衣下楼用餐,只怕马上会被冷啸天和冷啸寒给吃了。想了一会儿,冷啸情转身去自己房间找了件格子白衬衫。 “套在睡衣的外面。” 宁馨发了一会儿愣,便伸手接过衬衫罩在那两层粉色薄纱外面。随后冷啸情搀扶她去吃晚餐。宁馨半挂在冷啸情身上,艰难地挪着步子。长长的走廊内,只有二人的呼吸。连空气都是寂静的。也许因着这寂寞,宁馨感觉到心里突然一下子崩溃掉,整个身体无力地靠在冷啸情身上,任他拖着走。 冷啸天和冷啸寒早已坐在餐桌旁等着他们两个人。宁馨看见他们,心跳立刻露跳了一拍。宁馨明显感觉到两人粘在她身上灼热的视线。冷啸寒脸上明显露出邪恶的笑容。 宁馨不知道外面套着男士衬衫的她在冷啸天兄弟二人看来,散发着多么狂野的性感。这种野性美最是勾人心魄。冷啸天、冷啸寒两人的眼睛都快冒出绿光了。 “快坐下来吃饭吧,这些可都是你爱吃的。”冷啸天指着桌子上的食物对宁馨说。 “是啊,昨天第一次做那么多运动,一定消耗了不少体力。”一旁的冷啸寒毫无羞耻感的补充道。 露骨的淫亵话语让宁馨惨白了脸,身子也不自觉地晃了晃。 冷啸情扶着宁馨坐下,冷冰冰地怒视一眼冷啸寒。安慰宁馨道:“快坐下来用餐吧,某些人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用理他!” 宁馨看着餐桌上的食物:俄罗斯红肠,刚刚熏烤出来的野兔,还有冒着热气的大块牛肉脯。不禁抬起眼错愕地看着对面的三人。 “我们让人准备的。”冷啸情淡淡地说,接着补充了一句“大哥的主意” “一定非常怀念这些食物吧?”冷啸天切了一块牛肉放到宁馨的盘子里,又指着那兔子肉,说:“新鲜的野兔,也是烤好就立马送过来的。”说着又切了一块肉送到宁馨的盘子里。 “尝尝看,如果味道不好我让他们再烤。”说着冷啸天又叉了一小段红肠给宁馨。 宁馨掰开红肠,竟是专门给儿童食用的红肠,精肉的,不含大蒜。是她喜欢的,也是惟一能吃的那种红肠。宁馨想他们是从哪里弄来这些食物的。红肠倒还好说,野兔呢?蛮不成是跑到深山老林里抓的,然后架到火上烤出来的? 不过他们都是有钱人,况且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只要吩咐下去自然有人替这几个少爷辛苦跑腿去。 不像其他三人,用刀叉切的一小块一小块才放入嘴里慢慢咀嚼,吃相斯斯文文的。宁馨是直接用双手。撕掉一只兔子腿,再用手撕开肉,一缕一缕的放进嘴里吃掉。一边吃一边自暴自弃地想,或许他们看见举止如此粗鲁的她就会厌恶起她也说不定呢。 宁馨也知道,面对食物,她内心底下隐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凶猛异常。她对食物是贪婪的,尤其是自己所钟爱的食物。面对食物,她常显出狼的本性,这和冷啸天三人是不同的,他们对食物自小是有优越感的,他们狼的本性体现在对他人的残忍上。她的这种贪婪是源于曾经的食物匮乏。 看着这些食物,宁馨觉得特别安心,甚至安心到可以让她忘记眼前所遭受到的屈辱。看着这些可爱的食物,宁馨想到冰天雪地的北方小城,那里到处都是仿俄式建筑,冬天的北风如刀子般锋利,吹过人脸,是割裂般的疼痛,夜晚入睡时还可以听见呼呼的风吹打在窗棱上的声音,有些吓人,但听惯了却也窝心。还有封住家门的大雪,像水晶一样剔透的结冰湖面。环境虽然恶劣,人们却有如火的生活热情,以及粗鲁式的与人善良。 那时她与妈妈一起住在一间狭窄的房子内,生活清贫但却安逸。她喜欢冬季。冬天最寒冷的时候,人们都不出街去,各自都窝在家里面。她和妈妈围着火炉烤手取暖,家里没有男人,因此煤烟炉子都是请师傅来安装的,铁皮管子扎的很严实,一丝儿烟都不露,炉火也特别旺,妈妈便在炉子上做一日三餐。 蕴含着田野清香的玉米粥噗噗地冒着热气。有时妈妈会把红薯埋在炉膛的煤灰里,还有苹果,不长时间后它们就会香喷喷的,剥开外面那层烫焦了的皮,吹着烫嘴的热气吃下去。 冬天的夜晚妈妈常常坐在炉子旁用旧毛线织过冬用的毛衣,她在一旁拿着毛线团,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翻动炉子上的花生,有时也会烤咯蹦蹦响的黄豆。现在想来,那样的日子虽然清贫却特别窝心。 “怎么样,还不错吧?如果好的话,这几天我们就吃这些吧。或者宁馨宝贝还有什么其他想吃的食物?”冷啸天体贴地问宁馨。 宁馨躲过冷啸天伸到脸边的手,一边用餐巾抹了抹嘴,僵硬地说:“这些就可以了。” 宁馨看着三人温柔的脸,不仅没有感觉到温暖,心底反而生出一股股寒意来。他们可真是一群狼人,左手拿着鲜花,右手却握着利刃。 “想你妈妈了吧,”冷啸寒瞅了一眼宁馨,淡淡地问道。 “年后接她过来住几天吧?”冷啸寒询问地看向冷啸天,冷啸天点点头。 “还是不要了。”宁馨想以她现在的处境还是不见的好。见了面只会徒增双方的烦恼。“不用了,她还要照顾陈叔叔,还是算了吧。” “那就算了。”冷啸寒淡淡地回应道,反正接那个女人过来也完全是为了宁馨,她既然不愿见到自己的妈妈,就没必要接她过来。 “宝贝,不要吃的太饱,啸寒给你烤了个小蛋糕。”冷啸天和冷啸寒交换了个邪恶的眼神。 “是啊,你要是吃的太多了,一会儿就不好了。。。”冷啸寒笑着说,邪睨了一眼冷啸情,似有警告的意思,说:“二哥,你要是不喜欢一会儿的‘蛋糕’,吃完饭就上楼休息去吧。”说完呵呵地笑了起来,旁边的冷啸情铁青着脸,一语不发。 “你该吃好了吧。”冷啸天走到宁馨身边,不顾她油腻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抱起宁馨,大步向楼上走去,一边嘴里呵呵笑着:“我们到楼上吃蛋糕去!”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不会轻易被打倒的,但是她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 最近身体不适,不会每天都更新。 落在狼群里的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那个,不能适应的请绕道而行。 另外, 想将文章的名字改了,亲们,有什么好建议吗? “为什么不在下面的餐桌上?”宁馨弱弱地问着,冷啸天看了宁馨一眼,很自然地回她:“下面的台布脏了。” 房间的门开了又合上。冷啸天把她抱进一间卧室,说是卧室也不全然对,除了沙发以及摆放在中间的那张宽大的长型桌子外,只有一个小型的吧台,上面摆着各种不知名的酒。 冷啸天将宁馨放在桌子上,两手叉在她的两侧,整个身体紧紧地挨着她的。宁馨笔直地坐在桌子上,两只油腻腻的手无措地举在半空,忐忑不安地看着冷啸天。 冷啸天却抓住她的双手,将油腻腻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嘴里吸吮,然后再一根根抽出来。宁馨不觉红了脸。这不是她这十来年所了解的冷啸天,她所认识的冷啸天是个温文尔雅的人。虽说不是只羊,但也绝对不是条狼。 宁馨摇摇头。身子被这么一推便向后倒去,后背贴在轻柔的白色台布上,衬衫被抛在地上,睡衣也被撩开了,白皙的身体敞开在空气里,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但随即就被炽热的身躯包裹住。 冷啸天埋在宁馨柔软的胸前,感受着来自下面的紧窒,闷吼了几声便开始律动起来…… 冷啸寒推门而进时,宁馨正衣衫不整无力地靠在冷啸天的怀里,气息有些微微不稳,脸颊上一抹红晕。冷啸寒瞅了一眼两人便心知肚明,翻翻白眼珠,酸溜溜地对冷啸天说:“大哥,你也太猴急了些!” 冷啸天笑笑接过他手中的小蛋糕。 “晚餐我吃的很饱了,我有点累,要回房休息去。” “我特意给你烤的,你一点儿都不吃太伤我的心了。”冷啸寒拽住了欲回房的宁馨,邪恶地笑了笑,“你不吃也没有关系,看着我们吃就行了。” 说着将宁馨抱到桌子上,并顺便挖了一小块奶油送到宁馨的嘴里。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宁馨只能舔掉冷啸寒手指上的奶油,冷啸寒的手指却仍旧放在她的嘴里,眼眸的颜色明显变深了。于是另一只手匆忙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分身,毫无前戏地戳进已被冷啸天临幸过的花蕊里。宁馨双手紧紧抓着白色台布,身下的长桌吱嘎吱嘎剧烈地摇晃着。 “坏人…坏人!”宁馨愤恨地看着冷啸寒。 “宝贝儿,马上就好,给我10秒…”冷啸寒头上冒出汗珠,隐忍的十分难受,“嗯哼…” 宁馨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啸寒,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很无能的样子,我是怕你吃不消。”冷啸寒郁闷地瞪了一眼宁馨,却惹来冷啸天、冷啸情放肆的大笑声。 冷啸情将宁馨的睡衣从身上扒掉,宁馨便像个婴孩似的光溜溜地躺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胸,却被冷啸寒强硬地打开,宁馨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其摆布,成大字型仰卧在桌子上。 冷啸天将一块奶油抹在宁馨一只丰盈的周围,然后低下头仔细品尝起来。冷啸寒也效仿他将奶油蛋糕涂抹在宁馨平坦小腹下方的浓密森林处,舌尖很有技巧地在其周围徘徊舔嗜,宁馨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身,另一只丰盈也被冷啸情握在厚实的大掌之中,全身上下都失守了。 宁馨觉得自己是落入狼群里的羔羊,马上就要被他们撕碎,她虽不是古时的女子那般重视贞操,视贞操为生命,但也决不可能傻傻地任人宰割享用,上一次是她大意才被他们三人分享了,这一次决不可以再让他们得逞,否则以后她一个人就要面对三个人,这根本就是轮奸行为。 “嗯…嗯哼…” 冷啸寒突然用舌尖探向宁馨的花蕊,并顽皮地撩拨着她的细肉,宁馨忍不住呻吟出声。 “住手…冷啸寒你给我住手…混蛋…”宁馨本想大声斥责他,出口却成了娇滴滴的嗔斥。 “寒,我们宝贝准备好了吗?”冷啸天扶起宁馨,双手却仍揉搓着手中的柔软。 “好了。”冷啸寒喘着粗气回答道。 “那我从后面。” “那我从前面。” “住手!你们这是强奸!我可以去告你们!”宁馨费力地喊出此话,心想若再不阻止定要被他们三人吃了。 “你在说什么?”冷啸天不悦地捏着她的下巴,眼睛里满是怒气。 “你们…你们这是轮奸!上一次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因为我怕你们,而是觉得这件事传出去很丢彼此的脸面” “伶牙俐齿的小野猫!”冷啸天讽刺道,脸上阴晴不定,“不过,我却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说着另一只大手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翘臀,上面立即留下一块淤紫。 冷啸情见他大哥的脸已经风起云涌起来,立马说:“不要管她,我们继续。”说着将宁馨拖向自己,却半路被冷啸天截下,“这样的女人需要好好调教调教。”说着抓住宁馨脑后的黑发向后重重一拽,宁馨吃痛地仰起脸,白皙的脖子优美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宁馨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已被冷啸天吻上了,他的舌头在她嘴内翻江倒海,然后缠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吸吮。宁馨无论如何用力都推不开磐石般的冷啸天,只能趁他不注意时狠狠咬了一口。 “你们这群畜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馨呼吸不匀,仍有些心有余悸,嘴上却仍大声的叫嚷着,似在为自己壮胆。 “真是倔强!”想不到她会这般抵抗,冷啸天吐出口里的血水,离开了宁馨的身体,转身走到吧台处在里面翻动着东西。 “你怎么这么不乖,惹怒了大哥你会有好果子吃吗!”冷啸寒无奈地摇摇头,将宁馨用力地压在身下,“这么多次了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得到教训呢?” “乖乖向大哥道歉,宝贝儿。”冷啸情也在一旁帮腔。 宁馨眼含泪水,狠命地盯着助纣为虐的二人。她哭,不是因为委屈,而是愤怒! 这时冷啸天手里拿着一支针剂走了过来,淡淡地说:“本来不想给你用这个的,但是你太不听话了,今晚我又没什么耐性,所以…让你试试啸情研发的药剂,让你试试看它到底有多厉害…”说着把针剂递给一旁面无表情的冷啸情,命令道:“给她注射!” “大哥,就不用用这个吧?”冷啸寒不由地严肃起来,没想到大哥会如此生气,于是劝道:“宁馨是我们的宝贝儿,怎么可以…” “她当然是我们的宝贝儿,我也想按照原计划好好疼她,可是她一直都不肯听话,得给她点教训。”冷啸天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催促冷啸情:“啸情,你在担心什么?这又不是毒品,只不过是上等的催情剂而已。” 冷啸情接过针剂,却在那儿犹豫着,惹得冷啸天一脸不悦,待要发作时,冷啸寒已经夺过冷啸情手上的针剂,轻轻一推便将药剂注射到宁馨的血管内。 然后三个人围在宁馨的身旁,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等着药效起作用。 不一会儿,宁馨便觉得有无数热流涌向自己,下半身如火烤般难受,又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嗜那里。皮肤上也已经沁处一层细细的汗珠子。双颊更是绯红,漆黑的双眸也染上了一层雾气,衬得她愈加楚楚可怜。 又过了一两分钟宁馨全身的肌肤都变成绯红色,非常诱人。 冷啸情知道她现在异常难耐,这药是大哥命令他研发的,他当然知道药效的厉害。但他也知道宁馨的不服输,于是准备为她解决,不想却再次被冷啸天栏了下来。 扯开宁馨的双腿,冷啸天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她的花蕊里,缓慢的抽插几下,立刻引得宁馨娇喘连连,身上的颜色似乎也越发变得深了。冷啸天见状,立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宁馨只能扭动着身体,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快滴出血了。一旁的冷啸寒则吻住她的双唇,阻止她自残,并技巧性的翘开她的贝齿,狠狠吻住了她。宁馨无法只能双手死死抓着白色台布。 当冷啸天伸进第三根手指头时,宁馨已经抓狂了。口里抑止不住发出呻吟声。冷啸寒离开她的唇,一缕银丝落在她的唇边。 “大哥,求你,求你了…”宁馨像猫咪般发出哭泣声。 “求我什么,宝贝儿…”冷啸天气喘吁吁地问道,似乎也压抑的痛苦。 “求你放过我。”宁馨崩直了身体回答道,因为冷啸天的手指伸到最里面了。 “宝贝儿,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知道吗,嗯?” “那你…那你想…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宝贝儿,快告诉我。” “嗯…我不知道…呜呜…不知道…”宁馨抽泣着,双肩也止不住地抖动起来。 “一点都不乖的孩子!”冷啸天狠狠戳了一下,让手指更加深入。 “乖乖听话,说了,宝贝儿,不然你会难受死的,乖啊…”冷啸寒俯身理理宁馨耳边弄乱的头发,诱哄着:“宝贝儿,告诉大哥你要他,听话,快,快!嗯?” 宁馨紧紧抿着嘴,冷啸寒见她仍拼死抵抗,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凑近她耳朵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只见宁馨的脸色立马变白了。 “大哥,大哥…要…你…”宁馨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 “谁,是谁要谁…” “我,我…要…你” “谁?谁?” “宁馨,啊…嗯哼…”宁馨倒吸了口气,因为冷啸天已经连根埋入她身体内忘情地抽插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宁馨已经大汗淋漓,觉得自己都快化成水了。 “宝贝儿,真没用,这么快就不行了,等一会儿可怎么办?”冷啸寒在一旁凉凉地讽刺着,等不及似的,双手抬起宁馨的胳膊将其靠在冷啸天的身上,并和冷啸天交换了个眼神。于是冷啸天一仰身,宁馨便跪坐在冷啸天的身上。 冷啸寒托起宁馨的嫩臀,拍打几下后,狠狠地按了下去。宁馨痛苦地“嗯”了一声,又被冷啸寒抬起,接着再次按下去…反复几次后,冷啸寒将两根手指深入宁馨的口里捣鼓了几下,拿出时几缕银丝便挂在手指上,两根手指摸到宁馨的菊花,试着戳了几下便顺利地伸了进去,迅速地进进出出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热源抵在宁馨的洞门口,一挺,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他又将宁馨推倒在冷啸天身上。 冷啸天、冷啸寒两人在宁馨体内一上一下激烈地律动着,宁馨只能不断地摇摆着腰肢配合他们的节奏。 一段时间后,终于冷啸天首先在宁馨的体内释放了欲望的种子,就像预备好似的,冷啸情扶起她的身子,让其仰卧在冷啸寒的身上,自己的分身与此同时进入了她的体内狂烈抽插起来。 等冷啸寒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后,冷啸天便替补似的紧接着从她的后面进入进去,又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纠缠。 …… 宁馨除了凄烈的呻吟,就只能使劲揉搓着手中的台布。白色的台布浸满了汗液,已经被宁馨抓的变成一块破抹布了。不知第几轮了,宁馨终于在极限的欲望当中昏死过去。 可是,不知何时,宁馨却被一阵冰凉的刺激唤醒,却发现冷啸寒仍在她后庭那里快速地律动着,而冷啸天手里则握着一根冰柱,上面滴着水还有她粘稠的花液。 见宁馨醒了,冷啸天将冰柱再次捅进她的花穴里,她的花蕊处立刻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宁馨激烈地扭动着细腰。冷啸天扔掉冰柱,直起身盯着淹没在欲望之中的宁馨看了一会儿,昂扬的凶器看得宁馨心惊胆战。 嗯,快死了吧。下半身火辣辣的难受,尤其是花蕊那里,疼痛的都麻木了,宁馨猜想一定已经红肿不堪了。 “大哥,别再…这样下去宝贝儿会被玩死的。”冷啸寒见冷啸天意欲再次挺身进入宁馨,立马阻止道。 “那就用嘴吧。”说着冷啸天将凶器放到宁馨的嘴边,用力顶向她的贝齿。 “乖乖放进去,不然我只能…”冷啸天不怀好意地瞄着她的下身,宁馨的贝齿之间立刻张开一道细缝,冷啸天的凶器便趁机溜了进去。一股难闻的味道让宁馨呕吐起来,但嘴里却充满了那团东西,只能呜呜的发出哽咽之声。冷啸天等不及她的适应,大手迅速抓住她的黑发使劲按下去,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宝贝儿,自己动起来,乖…” 身后的冷啸寒见状立刻调整体位以便他和大哥都能更好地享受到,双手仍握住宁馨的腰肢用力地律动着。宁馨趴在桌子上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摇动着,嘴也跟着一张一合的,她希望将那已碰到小舌头的硬物吐出去,却每每让它更加深入。 冷啸天见宁馨配合的为他“服务”,便松开放在她黑发上的手,转而抓向她的双盈,大手在雪白柔软之处不断揉捏着。 现在宁馨连脚趾头也崩的笔直。却也无法只能任自己陷入到情欲之中。 最后冷啸天兄弟两个人同时在宁馨体内释放了欲望。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要带宁馨宝贝儿去休息。”冷啸天抱起宁馨走了出去。 “我们这样做太残忍了些,你不觉得吗?”望着走出去的两人,冷啸情自言自语道。 “是残忍了些。但是我们不能像哄小孩似的待她,否则以她的个性早就跑的远远的去了,还会接受我们三个吗?我们越早让她认清事实,她才能越早接受我们三个人,完全融入我们的生活之中。”冷啸寒则不同意他的看法,有力地反驳道。 停了一会儿,冷啸寒惋惜似的说:“其实当初我们应该听从大哥的意见早点下手才对,LOLI时的她要比现在容易接受我们的多。” “所以我们要一点点将我们真实的,她所不知的一面展示给她看。”冷啸寒接着补充道。 “爸爸那时不是在吗?”冷啸情指出这一点。 冷啸寒却不屑一顾地说:“那又怎样?老头子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况且又不是他亲生的,他才不会管呢!” “别忘了,老头子怎么说也是爱那个女人的。” “可是老头子更爱这个家的名誉,还有他的财产和地位!”冷啸寒一针见血地道出自己父亲的弱点。 “现在这样…” “放心,我们的宝贝儿会由反抗到逐步接受并爱上这一切的,呵呵…” “你确定?”冷啸情担忧地皱皱眉。 “那你认为还会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吗?”冷啸寒看着冷啸情。 冷啸情低下头,无语…… 宁馨半梦半醒间,痛苦地皱着眉。身体无一处不酸疼着。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一个湿湿的柔软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舔嗜着,宁馨无力地半睁开眼,意识清醒了些――那是舌头,而且是冷啸天的。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非得弄死我吗?” “宝贝儿,别哭,别哭,我会心疼的。”冷啸天一一舔去宁馨落下的泪水,安慰道:“我不会再碰那里,放心,宝贝儿。”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冷啸天用手将宁馨的丰盈紧紧地一处靠在,捏了捏,然后将自己的欲望之根放在两座丰盈之间滑动着。 宁馨微微扬起头,因为‘他’碰到她的下巴了。 “叫我的名字,宝贝儿,快叫。” “冷啸天。”宁馨无精打采地喊了一声。 “叫天就可以了,呵呵,不要像喊仇人的名字似的,再叫一边!” “天,天…” “嗯,对,就是这样,以后就这样叫我,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冷啸天威胁着,转而柔情蜜意地说:“宝贝儿,我爱你…” 宁馨听见他的甜言蜜语忍不住讽刺地回他:“呵呵,我可没见着哪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女人的男人把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分享!” 但冷啸天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回她:“我们是兄弟,是一体的。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分享女人。” 似乎又怕宁馨误会,连忙解释道:“那些女人都是我们在等待你的漫长时间里用来消遣的,你应该感谢她们,不然你早就被我们吃干抹净了,呵呵。。。” “这些女人都是啸寒挑选出来的,经过调教后很会伺候男人。” “知道用过后怎么处理她们的吗?” 冷啸天双眼注视着宁馨,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啸寒会把她们供应给某些政要或者富商享用。” 终于,靠着宁馨的丰盈,冷啸天将欲望的种子彻底地释放出来,然后下床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擦去颈项处的体液。 “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我们惟一认定的,是我们等了那么多年的宝贝儿。” “而她们不过是消耗品!” “我不要听,不要听…够了!你闭嘴!你们都是一群恶魔!” 宁馨一直都清楚地明白,冷啸天三个人,每人都有一个领域是她所不知的,也无法理解的。宁馨也预感得到,这些领域是危险的,是妖魔的领域。即使靠近一点点也会让人脊背发凉。可是现在他们却逐渐地将自己那部分领域呈现给她看,这就意味着她将要被硬拉入他们的妖魔领域,和他们一起沉沦其中。这让宁馨毛骨悚然,她一旦踏足那些领域想要脱身就难了,就像入了土匪窝当“胡子”的人,那就是万劫不复,日后若要漂白是要以血甚至生命作为代价,可对宁馨来说,即使这样也不一定能换来自由。 “宝贝,不要逃避,你是逃不了的!”冷啸天紧紧搂住宁馨瑟瑟发抖的身体,宁馨的四肢像被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 “如果说我们三个是狼,那么你就是被认定的伴侣,而且是被三条狼认定的!” “所以你是跑不掉的,乖乖认命吧,宝贝…”冷啸天含住宁馨的耳垂,轻轻啃嗜,偶尔会恶作剧般用力咬一口,听得宁馨的低呼后会呵呵笑起来,然后再安慰似的用舌头舔舔。 许敏叫了声目光专注在咖啡杯上的宁馨。好久没看见她,好不容易她主动约出来喝咖啡,可是从进门第一眼见面后,她就在那儿坐着发呆,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杯子里的液体,咖啡都凉了也没见她喝一口。 唉! 许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抱歉啊”。宁馨回过神来,带着歉意的表情。 “我就想见见你,让你陪我坐一会儿。”宁馨看着杯中一圈圈转动的咖啡,说,“其实我并不喜欢咖啡,但是喜欢在咖啡店里坐着,呵呵。” “我知道。”许敏答道。 “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好像都隔了一年的时间了。”许敏带点撒娇的口气叙述着,“你也不来上学,那些考试怎么办呢?” “一年又过去了。”宁馨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红茶,有意识躲避着这个话题,“不要牛奶也不要糖,什么都不要加。” “圣诞和春节找你你都不在,你家的‘城堡’里也没人。你去做什么了?”许敏伸出手握住宁馨的,被握住的手冰凉冰凉的,并轻轻颤动了下,许敏还是感觉到了。 许敏知道,宁馨虽然有点儿生性凉薄,但并不阴郁。虽称不上阳光,但还是偏向于乐观派的人。可是这次,看见她坐在那一刻起,许敏就觉得宁馨身上围绕着一股淡淡的哀愁的气息,细细密密的,融入其中就要流出眼泪来。 “啊…嗯…宁馨,现在你大哥和大嫂的婚变在上流社会传得沸沸扬扬的…”许敏忐忑不安地看着宁馨的眼睛,“闹得很凶。你大嫂苏芮秋这事跟你有关系。当然了,我绝对不相信!” 宁馨突然用力紧紧地搂住许敏,紧紧地。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哀愁。 许敏任宁馨抱着,心里却奇怪地生出一股暖流来。这是宁馨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脆弱,以往,无论何事,她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 一会儿。 “敏敏…”宁馨有些哽咽,“我,我怎么办好…” “没事的,没事的。”许敏拍拍宁馨的肩头安慰着。 “我逃不出他的魔掌,逃不出…怎么也逃不出…” “谁?谁?”许敏稍微退退身子,两手扳着宁馨的肩膀急切地问道。 “我试了好多方法都没用…”宁馨状似苦痛地说,由于捂着自己的额头,许敏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摆脱不了冷啸天他们…摆脱不了…” 停顿了一会儿。宁馨从父亲死后开始讲起,中间自然将他们四人混乱的性关系那一段给略过,不是她不愿实情相告,而是她怕许敏接受不来。所以许敏将信息整理后得到的结论就是冷啸天不顾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强占了自己的妹妹,虽然这妹妹并不是亲生的,而冷啸情和冷啸寒则是帮凶。 一下子,宁馨在许敏心中就变成了孤苦无助的现代版白毛女,确切地说是命运比白毛女还要凄惨的女人。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在外面吃晚饭的吗?”冷啸天淡淡地问,边扯掉领带。没有理他,宁馨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游戏,一手操作着鼠标,一手操作着键盘,眼睛、左手、右手各司其职,熟练地进行着游戏。说是游戏,其实就是一款在线休闲类游戏,玩惯了,不用脑子就可以变成高手。每次玩,保持着眼睛和手的配合,脑袋可以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例如某段电影的有趣对白,或者某部小说某段精彩的句子,或者天马行空猜想一些肥皂剧的结局。 宁馨一段时间来沉迷于此,不是有多喜欢,只是习惯而已。 冷啸天站在她的身后,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宁馨已经打完一局。 “宝贝,今天和许敏玩得开心吗?” 宁馨不耐烦地点点头,她的游戏角色已经处于准备状态。 “今天外面下雨,有没有被淋着?” “没有。”游戏已经开始。 如若不是别墅那次他们三个大发完兽性后她一度处于昏迷当中,吓着他们,以及醒来后一段时间内她一直神情恍惚,只怕到现在她都将处于半软禁状态,哪能允许她出去见朋友。 那次的发烧,宁馨仍记忆犹新。她处于一个怪异的梦之中,周围似是火照之路,走到哪儿都是一片火红,待到看清才发现四周发出火红之光是一种植物。她在梦里一直找不到彼岸,却也徘徊在梦里无法走出。以致醒来后她仍恍恍忽忽了一段时间,灵魂与肉体分离开,或者大脑的运转与肢体的动作总是不合拍,大脑运转不是慢一拍,就是快一拍。 “不要玩了,宝贝。”冷啸天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宁馨的后劲,痒痒的感觉。与此同时冷啸天的双手已经霸道地将她抱起。 宁馨无力地闭上双眼。她想结束这种状况,每每都是无能为力。三人早已完全掌握她的敏感区,用手就可以毫无费力地将她化成一摊水。虽然她是身体的主人,但是现在这三个人却比她更了解这副躯体,知道怎么让她兴奋起来。 她除了等待他们厌倦她的那一天,还能做什么? 看着在自己上方情欲高涨的冷啸天,宁馨绝望地闭上眼睛。 等待是一场华丽的死亡之舞,漫长而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