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店小二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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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你的飞机上天了
进了一家门脸儿挺大的通信器材商店,加加跑到柜台前去挑电话,我则和小丽在店里慢步转悠起来,刚拐过一个弯加加就在那边喊:“我挑好了,小姐夫过来交钱哪!”
我和小丽说笑着来到加加旁边,正想打开包拿钱,忽然电话抽风一样剧烈的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于是我把包交给小丽让她付钱,自己则打开电话,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哪位?”我接通了,对方却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那边还是没动静,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我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可挂!”
电话那边一个动听的,却有点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绒绒……”
“嗯,什么事?”我淡淡的回应,心下却不由浮起一丝疑惑,难道这女人没看出昨天我对她的态度?
绒绒听出了我的冷淡,在电话那边轻轻的苦笑一声,我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加加埋头研究电话的小丽,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没事我挂了。”
绒绒急急的接口:“别,不要挂!”接着,她用少有的温柔语调开口说道:“求求你听我说完好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我倒想听听她有什么话非得说给我听,而且是用这种令我非常意外的温柔语气。
绒绒似乎松了口气,她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了:“昨天的事对不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乱,但也很——很高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是因为你昨天离开时的态度,像个被侮辱了自尊心的小男人……”
说到这里,绒绒轻笑了一声,然后接着说起来,但与刚才稍稍有一点改变的是她的语气,虽然还是很温柔,但似乎已恢复了她原本说话时的那种戏谑口吻:“其实……其实昨天的事…怎么说呢,确实是我错了,但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就是一个小姐,而且是在百花居那种地方认识你的,所以你不能怪我用妓女与嫖客的关系处理昨天的事……”
“昨天你的态度我没料到,所以让我很意外也很难受,但想了大半夜,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心情却特别好,你知道为什么吗?是因为我感觉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不是嫖客对妓女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你承认吗?”
我答不上来,应该承认我确实有些喜欢绒绒,否则无法解释我昨天的态度,但要具体说喜欢她到什么程度,我确实回答不上来,但起码我喜欢她的程度远远赶不上喜欢小丽姐妹那么深,更赶不上计筱竹了。
绒绒似乎得意的笑了:“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了……”接着她忽然又把语调放得温柔无比:“飘飘……我听你朋友都叫你飘少,我以后就叫你飘飘好吗?我喜欢这么叫你……飘飘你知道吗,其实头几次见面你给我的印象和别的到百花居玩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但自从我知道你让小丽跟着你,还给她圆了花店的梦以后,我对你的想法就改变了,最起码你这个小男人还算有情有义,起码你还懂得疼女人,所以我就常想,小丽可真幸运,还常想,要是能把你抢过来就好了,可你知道吗,我过生日那天在你们那个酒吧里,你对我做了那事以后,我又有点看不起你了,又觉得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那时候我却已经喜欢上你了,心情真的好矛盾……”
“本来我想再多接触你几次,让你的缺点再多暴露出来一些,我就可以断了对你的念头,可昨天那事却把我这些努力都毁了……飘飘,我念得书不多,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想法,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能以后都忘不了你了,一想起你昨天的反应我就高兴的想哭,这辈子还从来没一个男人能……唉…不说了,飘飘你是不是和小丽在一起呢?”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绒绒在电话那边说:“你让小丽接下电话。”
我眨巴眨巴眼睛,扭头看到小丽和加加已经站在我身边,便伸手把电话递向她,小丽一歪头:“找我的?”
我点点头,小丽便把电话接了过去。
对绒绒的话我一时还不能消化,但我已经开始后悔昨天对她的态度了,不过好在她把这看做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没受到多大伤害……至于和她的关系到底该怎么处理这倒是个问题,难不成也把她包下来?
小丽结束了通话,把电话还给我,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了?”我揣起电话奇怪的问。
“没什么。”小丽勉强笑了笑,然后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绒绒要去马来西亚了,现在正在机场……”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般的把手伸到衣袋里抓住电话,却想起来我本没有她的手机号码。
小丽象是知道我要干什么,走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小声说:“她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刚想开口虚伪的解释点什么,小丽就狠狠的捏了我一把,把我嘴里的话捏回了肚子里。
小丽回头看了看还在埋头摆弄电话的加加,然后挽着我向商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绒绒今天上午给我打了个电话,把她和你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要是不和我坦白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好受……本来我想,我和绒绒是好姐妹,弟弟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们以后一起陪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绒绒说她不想当你小老婆,她要从良,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还说就不信她找不到更好的男人……这臭丫头的脾气像头牛一样倔,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劝不动……只是我没想到她说走就走……”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松了口气,同时对绒绒这有格的姑娘的喜欢也多了几分,可听小丽的话里,绒绒分明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我真有心要包下她,她大概也不会同意的。
小丽沉默的走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弟弟,你真的喜欢绒绒?”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小丽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快速地说:“绒绒的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你还来得及追回她——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的话!”
我犹豫了,呆在那里没有动,小丽看到了我眼中的不决,叹了口气,低声说:“那傻丫头不知道,真正一个好男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你去吧,我和加加去逛街!”
我笑了笑,抬头看着天,绒绒这丫头,嘴上说的潇洒,心里还是不想让我忘了她——绒绒,虽然你留下来也不见得能更开心,但像小丽说的那样,放你离开我你也许会更不开心,一个出没过风尘的女子想找到真爱,那几乎比中**彩还难!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笑,小丽转到我面前蹦了两下:“唉……唉……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可恶?要去就趁早啊,飞机飞了,可就追不回来了。”
我捏住她冻得有些发红的小鼻头:“我把她带回来咱们一起吃晚饭。”
还没等小丽说话,加加突然冒出来,挤进我和小丽中间:“小姐夫,我想吃烤鸭!”
我冲小丽挥挥手,转身就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加加好奇地看着我远去的背影,问:“姐,小姐夫急匆匆地去做什么啊?”
“没什么,他有点急事,我们自己逛街吧。”小丽温柔地牵着妹妹的手,转身的那一瞬间,眼角却有隐隐的泪光溢出。
自从兰博基尼Estoqu落到我手里后,可能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过,一路上我见车超车,见缝钻缝,惹得一群飚车党徒哇哇大叫,形形色色的汽车机车跟着我狂飚,不过兰博基尼Estoqu发起威来也不是一般的厉害,再加上我本就是不要命的死冲,这帮成天在街上狂飚的混混,硬是没一个能追上我的。
当然了,无数的电子眼和交通警相信都已经记录下了我的车牌,估计我收告票会收到手软的……不过没关系,告票直接丢给杨局座就行了。
仅仅二十分钟,我便开到了国际机场,风驰电擎般我冲进侯机大厅,成百上千的人头挤挤涌涌的,我傻眼了,搞不好绒绒都换好了登机牌,进入登机厅了,那地方没有机票可是进不去的!
我正像个没头苍蝇般地打转,突然想到可以请求机场广播帮助呼叫,拔腿正要向总服务台跑,却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正在我不远处两眼含泪地盯着我看。
“绒绒!”我大喜过望,几乎是冲了过去,一把将绒绒搂紧怀里,抱得死死的,再也不愿意松开。
“嗯……你来干什么?”绒绒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哭了起来,“不是不让你来吗?”
“你不许走!”我看着她流泪的脸,非常认真的说。
“不要,我说过了,我会找到更好的!”绒绒这丫头显然是相当固执的,我从她的眼神中就看出了决然,我没有再说任何话,而是再一次搂紧了她,让她靠在我肩膀上面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离别的痛苦吧。
我们就这样站着,绒绒哭着,声音越来越小,大约过了3分钟,绒绒终于不再哭了。
“嗯,走吧。”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坚强,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是强自装出来的。
我提着绒绒的行李箱和她一起去总台,买好保险以及机场费,就开始办理登记手续,我们是第一个办理的登记手续,我当然没有催绒绒直接去里面等,因为绒绒进去的话我就只能在外面,我们两个在外面的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情绪稳定的她没有再哭,而是互相依偎着。
“你等我会,我上个厕所。”绒绒说。
“嗯,我等你。”
看着绒绒朝机场的厕所走去,我的眼睛一直从她的后面送着她,哎,这个美丽的背影,难道今天真的要离我而去吗?我的唇边浮起了一丝微笑……那傻丫头都不知道,刚才办机票时,我将她的护照揣在包里了,看她怎么登机去!
我的手机响,我看着来电,一看是绒绒。满脑的疑惑出现,难道她就这样舍不得离开我一分一秒?或者是她在厕所里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是什么坏蛋欺负?
我赶快地接通了电话。
“绒绒,怎么?是不是谁欺负你?”我焦急地说道。
“我想你,我在女厕所里面,进门最靠右边的那个隔间,现在里面没人,我等你……”说完就挂。
我快步地走向厕所,观察了一会情况后,一下就闪进了女厕所,然后赶紧跑到了进门后最右边的隔间,听到声音的绒绒把门给推开,我闪进去的那瞬间,她用右手把门给拴上,然后激烈的和我吻到了一起。
我们再一次的重复着我们那无比熟悉的动作,慢慢的,一粒粒的解开她外衣的扣子,露出了美丽之极的一对雪白大房。
我们继续地激烈拥吻着,我揉搓着绒绒的大子,慢慢地,我知道了她的头已经硬了,她的下面也应该完全湿润,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开门声音,有人进来!
我们两停止了动作,好怕被人知道,可是这样大的刺激和惊险却从另外一种方面让我们更加兴奋,我想了想,其实我们本不用害怕,厕所有人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把那个便缸的座位板给放了下来,坐了上去,然后把我的已经再次雄起的阳具给掏了出来。
另外的隔间里面的人还在继续上她的厕所,我们没有停下动作,我把绒绒抱到了身前,撂起她的裙子,然后再一次,拨开了她的丁字裤。
绒绒很缓慢的坐了下来,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她的蜜快接触到我头的时候停住了。
另外隔间的人终于上完了厕所,一阵排水声音传来,然后,就一声“哐”的关门声音。
这一声“哐”就像百米赛跑时的那一下发令枪响一样,我们听到这一声,便马上用最快的速度开始了最猛烈的抽,绒绒很快地上下挺动着,我配合着上下运动着,只是由于裙子盖住了我们交合的部位,所以看不到我们交媾的画面,不然那样的进进出出,和不时有些水被阳具顺便带出来的场面肯定会让我更加兴奋和卖力。
10多分钟后,我就了,绒绒也和我一起泄了身。
经过我们那么多次亲密无间的配合,以及外界带给我们相同的刺激,我们已经基本上能同时一起到高氵朝,这应该算是天生一对吧,可是既然我们在这方面是天生一对,那老天爷又为什么对我们这样不公平,让我们这对鸳鸯如此有缘无份呢?
高氵朝过后的绒绒抱着我,靠在我的前休息着,而这时候门再次“哐”了一下,又有人进来,管她呢,反正这时候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在休息。
我的阳具并没有离开绒绒的道,继续在里面休息着,也算调整着,从大变到小,然后再又从小变到大,直到硬梆梆的。
而绒绒也感觉到了她道中夹的宝贝已经又一次的雄起了,于是习惯地温柔地上下耸动着,虽然其他隔间还有人,直到其他隔间的人再次走出去的时候我们再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中间也有人在我们正激烈交媾的时候进来,这时候我们都会放慢速度,而我也会敏锐地打开放水的龙头,制造水声来掩盖。
我们继续地做着爱,我们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当我突然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绒绒那双闭着的眼睛,已经有泪水从眼缝里流了出来,如此伤感的局面,我再不伤心欲绝的话,那真不是个有血有的人,一股酸酸的泪水不自觉地也跟着流了出来。
我看了下表,已经3:40,距离绒绒的航班办理登机手续结束时间只有15分钟,于是我将绒绒抱起来,让她趴在马桶上,将一对雪白浑圆的大肥屁股高高翘起来,头顶着她柔嫩的屁眼深深地入,也不管隔间是不是再有什么人,使劲地想迎合着对方,不停地碰撞,啪啪之声不停地传来。
我刻意做得缓慢而又温柔,绒绒用尽她所有的温柔迎合着我的肛奸,那最后的高氵朝一起来临时,我抱着她粉嫩的背不停地吻着,绒绒高氵朝的水夹杂着泪水一起涌出,她呜咽的抽泣声让人听了简直就要肝肠寸断……
我看了下表,然后笑了起来,将泪流满面的绒绒扳过身来:“宝贝,不好意思,你的飞机刚在五分钟前升空了。”
“啊?”绒绒瞪大了含泪的美目,看着我脸上险的笑容,直接就傻在了那里。
良久,她才醒悟过来,恨恨地捶打着我的口,咬牙切齿地低声咆哮着说:“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这个坏蛋!你赔我的机票,你赔我的飞机!你……你……”
“飞机我可赔不起……宝贝。”我抱着她,温柔无限地说:“不过我可以赔给你另外一样东西,保证让你满意。”说着我皱着眉揉了揉口,那还有伤呢。
绒绒傻傻地看着我,这时她才看清了我身上的伤痕,着急地问:“飘飘,你怎么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板起了脸:“这都是因为你……”我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绒绒愧疚之极地搂着我,连声对我说对不起,我笑了:“也没什么对不起啊,不是这顿打,我怎么会知道我对你的心呢……不是这顿打,我怎么赔你的飞机呢?”
绒绒怔了一下,怀疑地看着我,我温柔地吻着她:“那家我挨打的酒店,已经转到我名下了,那里我还差一个温柔可爱的老板娘……我美丽的绒绒,你要找的真爱,不用去马来西亚,就近在眼前……你愿意做我的老板娘吗?”
绒绒呆呆地看着我,慢慢用手抚着我身上的伤痕,我看到她眼中又流出了新的泪水,我就知道,我的绒绒,再也不会离我而去了。
第九十六章加加手淫
要说手机这玩意儿有时候还真讨厌,我载着绒绒返回市区,正准备找那两个逛街的美女一起去吃烤鸭,裤兜里的电话又抽风了。
我十分不满,但看了来电显示又不得不接,是大胖的手机号。
“什么事啊?”我想我已经充分的表达了不满的语气,但大胖却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仍旧大着嗓门在电话那边狂喊:“小飘干啥那?”
他以为现在是什么时代?电子通讯时代!他怎么还保持着原始人用吼叫传递讯息的习惯?
我把电话移到离耳朵一巴掌远的地方也吼叫起来:“陪我马子兜风呢!你找我什么事情?”绒绒在一边不停地笑,温柔地用手抚我的大腿。
“你过来呀,我在你店里呢!”
我有些不到头脑,我好几个店呢,他说的是哪个?
幸亏他的吼叫又传了过来:“你挨打那个店!快点过来啊,我挂了!”
说完他很痛快的挂断了电话,还真替我节省话费。
我只给小丽打了个电话,说暂时有事,不过去了,小丽问我追回绒绒没有,我直接将电话递给绒绒,小丽听到绒绒的声音,高兴得在电话里叫了起来,不过她只说了两句,加加又抢过了电话:“小姐夫你不是说还我去吃烤鸭么?怎么说话不算话?现在又有事了?”
我解释道:“胖子在顶给我的店里面等我,就是我挨打那酒店,我得去瞧瞧我光荣负伤的地方啊?”加加也激动起来,直嚷嚷要一起去看,我只得说那里一片混乱,等改天清理出来后再让她过来,好不容易才让暴力美少女战士平静下来,答应今天放我一马了。
车很快就到了东势。刚进店门就见到大胖和阿飞大咧咧的坐在破得不成样子的沙发上对两个小丫头发号司令,那拽得人五人六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两个土皇帝。
看着被砸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店面,我感慨了一番之后我才想起来给大胖弟弟俩介绍绒绒,却发现她已经让大胖两人让到了破沙发上,此刻阿飞正殷勤的套着近乎。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挤到绒绒身边坐下。
大胖一瞪眼:“她跟你来的?”
我点点头,阿飞吧唧吧唧了嘴问我:“飘少,是嫂子啊?”这话一出,绒绒顿时羞红了脸。
我大大咧咧地点点头。
大胖瞅了瞅正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的美女,长叹了口气摇了摇他的大脑袋:“真是好逼……呃……鲜花在了一坨大便上,啧啧,可惜啊可惜……”
我可没功夫和他磨牙,于是问他找我来干什么,大胖一瞪眼:“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破店?新沙发家俱啥的我都给你置办好了,叫你过来看看还要怎么整!”
我东看西看:“你是说我坐的这个沙发是新的?”
“在路上呢!”大胖瞪我。
“还是重新装修一下吧,牌子也换了。”我搂着绒绒说:“这就交给你负责了,明天我叫装修公司的来,他们出方案,你拿主意就行了。”绒绒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十几辆大卡车拖着崭新的酒店用俱开了过来,在大胖和阿飞众多的小弟帮忙下,很快酒店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大胖甚至连服务员都给我找好了,也就是说,这个店马上就可以开业——
至於小姐,大胖本身就可以说是本市最大的**头,一个电话就能调二、三十个过来,但在我的计划里却没想用他手下的小姐——
我们这座城市的酒店虽多,但小姐来来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这家酒店见到一个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还能见到那个小姐,虽然有不少客人是专门为捧某个小姐场而去,但喜新厌旧却仍旧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别的地方的。
于是绒绒给她那班小姐妹打了个电话。百花居的小姐质量和数量,连金叔这种花丛浪子都能被牢牢吸引住,可想而知那里的高档,绒绒的小姐妹听说她盘下了一家酒店,都高兴地答应过来捧场子,百花居小姐轮换得是很快的,但轮换下来的小姐,那在本市也都是首屈一指的极品!
小姐的咋呼声惊动了百花居的老板,当他听到这事后,接过电话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个经验丰富的可以信任的经理过来,另外再派一批刚到百花居的漂亮妹妹过来坐台,老板拍着脯保证这批姑娘个顶个如花似玉,接着他笑着告诉我说:“飘少,哥哥我已经帮你检验好几个了,纯得不得了啊!”那口气,好像我要开窑子一样。
放下电话,大胖不解的问我:“飘少,经理和小姐都是现成的,实在不行让嫂子管也一样啊,干嘛要找别人?”
我看着绒绒,对大胖说:“经理到哪里都能找来,问题是经验,你能找来的都是野班子,百花居的可都是有经验的,那不一样……等过段时间上了轨道再交给你嫂子管也一样,其实也无非就是坐个镇收个钱而已……这些等以后再说,今天咱们好好乐呵乐呵,来呀,上酒!”
几个服务员麻利的端上啤酒饮料果盘干果什么的,我让大胖把他手下的小弟们也安排到各个包房玩玩。
绒绒给我和大胖哥俩倒好了酒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不一会儿,我们已经喝下了好几瓶啤酒,绒绒见到我们杯子空了便给我们倒酒,然后不时的把水果送到我嘴里,看得阿飞直树大拇指,而大胖却皱着眉头看了我好几眼。
喝了一会儿,大胖站了起来说有事,要先走了。我把两人送出包房,绒绒也跟了出来,我看出大胖有话要对我说,便让她进去,绒绒和大胖哥俩道了别,顺从的进去了。
大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真转要从良了呢……嘿……百花居挖来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绒绒,但还是和他装糊涂:“说什么呢?没听明白。”
大胖拍拍我的肩膀:“我这眼睛看人一看一个准,要说她没坐过台我立刻就从十楼跳下去……我说飘少,金老爷子可是花丛中滚过来的人,那眼睛比我还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领回家去你家老头子看出来了怎么办?就凭你的家世,你想想这可能吗?……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说,我想怎么做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说完,大胖带着阿飞向楼下走去,等到看不见他的脑袋了,声音却又从楼下传了上来:“我说飘少,现在开始,这里可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你负点责多挣点,怎么着也得把我和我小弟们的酒钱挣出来啊?”
我大笑起来:“少不了你的!”说完我转过身子,却发现包房的门开了一个缝,进门后我看到绒绒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上,她见到我进来,满脸堆起笑容:“飘飘,来唱歌给我听听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小手冰凉。
“你听到了?”我问绒绒,绒绒先是摇了一下头,接着又把头点了点。
“你别听他瞎说,等有机会了我带你见见我家里的人。”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不得不这么说,我不想让绒绒太难过。
绒绒把脸贴到我肩窝里小声说:“飘飘,我没事的……”接着她把小嘴凑到我耳朵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让我像小丽那样永远陪着你就行了,哪怕你以后结了婚……”
我说不出什么来,只能更用力的把她抱紧。
酒店里有的是多余房间,绒绒便决定直接在这里住下了,面对新任的老板娘,服务员们当然是极力巴结,看着绒绒意气风发的模样,我觉得心里好过了些。
这时加加又打电话来催我过去吃饭,我本来想叫绒绒一起去,但绒绒说让加加看到不好,改天再去和小丽单独聚聚,我想也是,加加要是看到我和绒绒在一起了,不定要怎么生气呢。
我开车找到小丽姐妹俩,打算随便找个星级饭店吃顿烤什么的糊弄过去,可刚出店门我一眼就看到金智贤的宣传照,我问小丽姐妹俩:“你们去过开城饭店没有?”
姐妹俩显然连听都没听说过,小丽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加加却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似的说:“我去过啊,南韩饭店也没啥好吃的,就冷面还不错。”
我捏捏她的小脸:“你去的是哪家啊?”
“我们学校旁边的啊?!那家叫金达莱的……怎么?”加加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小姐夫,你不会连那里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图了!”
我哭笑不得,歪着头看着她,这丫头到底是傻呢还是天真过头了?说她天真吧?现在的大学不是很复杂么?怎么还能允许这么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小丽不久前和我说过的话,关于加加的,小丽告诉我说,加加知道她挣钱还债供她读书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的不参加学校里的所有活动,因为那些都是需要交钱的,加加到学校只上课,然后立刻回家,这就造成了她在小丽遇到我之前几乎没有朋友的事实……
想了不少,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表面上我还维持着歪头看加加的姿势,这看来令加加感觉到了点什么,她有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小姐夫你说的到底是什么韩国饭店啊……我好像没听清楚……”
“算了,咱们去吃海鲜吧。”我打消了给加加扫盲念头,我左右搂着小丽和兴奋的加加去开车,这时一辆出租车从前面的路上经过,里面一张熟悉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新蕊么?
猛然间我的心里又被那种熟悉的却又莫名的酸涩情绪填满,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小丽轻轻的摇了摇我的胳膊:“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笑着对小丽说:“没事,我突然喝两杯了?”
立慈饭店里,我不理会小丽和加加担忧的目光,只是大口大口地灌酒,一瓶两瓶三瓶……
我喝多了,小丽、加加、绒绒、叶蕊、计筱竹……所有女孩的脸一直在我心里打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感到心里有点不好受,所以我一直喝,喝到醉,但醉倒后我发现我的脑子还在活动,只是身子和嘴都万分沉重,一点都活动不了
小丽和加加在几个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搬上车的时候我甚至还在想,是不是当个植物人就这感觉呢?
但酒的力量是永远不能低估的,估计植物人摄入酒过多也一样的睡觉,我被小丽姐俩扶上车还没等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不是在出租车上,那这就是我的车了?那可不能乱吐,我得忍着!
可是没忍住,车刚开出去我就喷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好像没什么恶心的东西。
旁边的人一声惊叫:“加加快停车,你小姐夫吐了!”
“啊?!”
车停下了,过了一会我旁边的车门被打开,一个人钻进来靠到我身边说道:“姐,你给他擦下边,我替他擦擦脸。”
两人忙活起来,我回想起刚才我呕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来:“我厉害不?”
“唉呀姐,他喝多了怎么跟小孩儿似的……来乖啊不闹,给你擦脸呢。”
我一把推开她:“谁说我喝多了?”接着我挣扎起来,指着我面前的那滩呕吐物问道:“知道这是啥不?这都是酒!看见没?除了酒没别的,刚才我……要吐,可…可我一合计,这是我自己的车啊……我…我可不能给弄脏了,所以……我一使劲,肚子里没消化的食儿都让我给压下去了,出来的都是酒……你说我厉害不?”
“厉害厉害,小姐夫你最厉害了……好了别动啊,再给你擦擦……”
我听明白了她说什么,不就是不让我动么?那我就不动。可刚一坐稳我就感觉出有人正在我裤裆上揉来揉去,嘿嘿,干什么呢?
我拨开那只手:“你要干啥?”
“弟弟,我给你擦擦裤子啊。”
“你谁啊?”
“你真喝傻?我是小丽啊!”
“小丽啊……”我控制不住的嘿嘿笑了起来:“给我擦……什么裤子啊?你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干、干你了?你个小娘们天天就知道勾引我……来……”
我费力的解开腰带,把**巴掏了出来:“别,隔着裤子揉……你直接……我可告诉……告诉你啊……别人我可不让……你是,我媳妇儿我才照顾你的……来……”
“弟弟,你别这样,加加在旁边呢……加加,你把脸转过去别看……去去去,你快上前面开车去!”
小丽说话的动静忽远忽近,我想睁开眼睛,可没睁开,只好胡乱了两下,到了一只小手,我笑了一声,把小手按到我的**巴上:“来啊媳妇儿,给…给我打飞机……”
说完我舒服的向后靠去,边享受脑袋里云山雾罩晕晕沉沉的快感边享受那只小手带给我滚热阳具的一股清凉,可耳边又传来那忽远忽近的说话声:“姐,咋办啊……我……我……你快来握着啊,我松手了……”
“好了,你去开车,我照顾弟弟。”
“姐……我动不了了,浑身没劲儿……”
“唉……那你把头转过去别看……”
接着,我感觉到我那萎靡不振的阳具被吸入了一个湿润柔软的地方……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小丽也赤身裸体的躺在我身边睡得正香,我还记得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车的,可那之后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记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这姐俩把我弄上楼肯定费了不少力气。
我靠在床头抽了烟,感到脑袋有点疼,嘴里也干得厉害,于是我便光着屁股下床出屋,打算喝点水。
出了卧室,我忽然见到对面加加的房间门没关严,从门缝里能见到屋里露出的光线,这丫头怎么还不睡呢?没准是在玩游戏,这丫头。
我摇摇头,轻手轻脚的回卧室穿上睡衣,然后出来向厨房去,可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从加加的房间里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我熟得不能再熟了——这是女人的呻吟声!!
加加在干什么?
我悄悄来到门前,从门缝向里看去,加加正坐在书桌前,面前的电脑屏幕中正播放着A片,一对男女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可让我受到强烈刺激的不是A片,而是加加!
她浑身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里,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两眼死死的盯着显示器上的画面,而两条腿大开着分别搭在书桌上,两只小手一只在自己的房上不住的搓捏,另一只伸到胯间剧烈的活动着,我只能看到她的斜侧面,看不到那只手正在做什么,但从她的动作和反应来看,她分明在手!
眼前的情形让我体内的一股热血分成两路,一路冲上我的脑袋,另一路向我胯间涌去,阳具在一瞬间便坚硬的树立起来,甚至呈一种只在我早上才能达到的角度高高翘着。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它套动起来,可双眼还死死的盯着加加那青春的丰满的体。
此刻加加已经不再看着电影了,她的头高高仰着靠在椅子背上,小嘴一张一合,断断续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而她的两只手活动得更加剧烈,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加加的身子剧烈的弓了起来,她一阵阵的哆嗦着,口中发出一声奇怪的长音,等她急促的喘息着瘫在椅子上平静下来以后,我那晕沉的脑袋才开始重新转动,并且替我分析出了刚才加加喊的那个长音是什么词,加加在她高氵朝的时候喊的是——小姐夫。
我的心跳猛然间加快,手中的阳具也在同一时刻猛然的抽动着喷出了,那一股一股的喷到门上地板上,我几乎可以听到它到门板上时发出的声音!
之后的阳具并没有软下去,在加加那美好身材的引诱下,我还保持这亢奋的欲,这让我几乎想冲进房里将加加压到身下狠狠干她一番,可我还是压制住了这诱人的念头——我转身回了屋,一把掀开小丽身上的被子,然后喘息着扑到了她身上。
小丽被惊醒了,可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迅速的进入了状态,她分开两腿缠到我的腰上,并把已经有些潮湿的部用力的向上抬起,摩擦着我的阳具……
我一次又一次在小丽身上发泄着,直到床外天色放亮,我才浑身大汗的从她身上爬下来。
小丽看起来却没有劳累一夜的样子,显得神极了。
她下床拿来毛巾把我身上的汗擦干劲,然后又擦净了自己,这才钻到我怀里:“你可折腾死我了……弟弟,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想干那个了呢?”
当然是因为加加,可我也不能和她这么说啊,所以我只好老着脸皮,挺深沉的告诉她:“是因为你睡觉的样子太诱人了。”
小丽咬唇一笑,一头扎到我怀里:“你这个人,喝多了还这么有神……那……那你以后天天都喝那么多好不好?”
“什么??!”我瞪起眼睛:“你这不是要我命么?你这个小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和小丽闹了一会儿,我发现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身上也不象奋斗了一夜一般疲劳,既然如此便没有理由再呆在床上,于是我们便起床了,小丽服侍我洗漱完毕,然后出去做早饭。
我穿好衣服来到客厅,发现加加正呆坐在沙发上,她见我出来,脸上忽然腾起一片晕红,可一对眼睛却还盯着我看。
我想起她昨夜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痒痒,可表面上我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如平常的坐下打开电视,然后不知所云的看了起来。
我斜着眼睛一直偷看正侧着头看电视的加加,发现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同时也不时的偷看我一眼,我忽然发现,似乎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弥漫在我们两人之间——对我来说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干的事情和她高氵朝是的呼喊让我面对起她来有些尴尬,可加加呢?难道她偷看了我和小丽做爱?她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也没见她那时候面对我是这个样子啊?
昨晚?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门口那猛烈的!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些都到了她的门上!
我连忙起身装着拿东西回卧室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仔细的在加加的门上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干干净净,昨夜分明在门上的如今已经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了,没有别的解释,这是加加擦的。
回到沙发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干什么了一般,脸红得象花一般,连她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脯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胭脂红。
虽然我脸皮厚,可这会儿还是不自在起来,正不知道干什么好,小丽在那边叫我们:“来吃饭。”
吃饭的时候,加加的脸色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她三两口喝下一碗粥然后一抹嘴儿:“小姐夫,今天你再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她:“今天吗?今天我要上课。”
加加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受伤请假了吗?不想带我出去玩就直说呗……”
请假了?我还真是忘记这事情了。不过我还是决定回学校看看。
我没有带小丽和加加出去玩,两人也没出去,一直在家里陪我。快到走的时间,我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回卧室,小丽也跟了进来,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给我梳了梳头。
回到客厅的时候,加加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穿好了鞋正要出门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丽一直在微笑的脸,我能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张了口:“小丽,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丽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一些,但她还是摇了摇头:“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来。”
我没再说什么,凑过脸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小丽扶着门目送我下楼,刚看不到她却又听她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弟弟啊,别再喝那么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丽和我的调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九十七章生病
回到学校,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到了安琪的公寓,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我美女们的大本营了,而且好久没有看到安琪,我还真有点想她了。
安琪的公寓空无一人,显然都上课去了,我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可能是这几天伤累交加的,竟然不知不觉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睡就出事了,我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体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飘浮在天际云端正往极乐世界飞升而去。鼻端是浓冽的消毒水味,喉头干凅发烫的就快迸裂,整个人像错过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状态瞬间摔入全身火辣辣的无比深渊。
“恶……”我挣扎着嘴里发出干渴的喉音。
“哦……醒来了!醒来了!”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
“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该醒来了。”是计筱竹的声音。
睁开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围绕自己站成了一圈。勉强睁了睁沉重的眼皮,我看清楚这是安琪的房间,我躺在安琪的床上,而床旁这时站满了人,有计筱竹、安琪,席雅、糖糖、岑兰、白芳、左雪,凌雨。
“水……给我水……”我的喉头干的可以吞下一整个太平洋。
“校医说发烧刚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声音原来是计筱竹,她端过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里不忘嘱咐着。
“发烧?”我怔了一下。
“是啊,你发烧了,而且全身是伤,把我们都吓坏了。”安琪眼中含着泪,把我小心翼翼地搂在怀中。
“是谁将你伤得这么厉害啊?”席雅也是满脸的担忧:“报警了吗?”
我笑了一下,感觉身上没什么力气,将事件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女生们听到后心里的担忧倒是减轻了不少。当然了,我是刻意隐瞒了有关于绒绒和小丽的事情,这些美女们都不知道我居然在外面包养了两个妓女外赠一个加加。
计筱竹温柔地说:“你少说点,还没有好呢。”
我看着手上扎着的输管,愕然道:“这是……校医来扎的?”豪华公寓就是有这点好处,校务处因为收了高昂的管理费,基本上随传随到。
“你安心休养吧!学校那边我们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计筱竹看着我说。
我怔了一下:“校管处会允许我在女生公寓休养?”
“哦,因为你身上有伤口,移动不便,而且安琪又是你的女朋友,所以就特许了。”计筱竹笑道:“当然了,我们私底下悄悄还塞了一个大红包来着。”
“少爷,你饿了吗?我去做东西给你吃。”这时白芳一旁话进来
哪里会不饿呢?也不知有几个小时没进食了,前早已牢牢贴住后背,连胃都瘪了。
“饿啊!饿啊!白芳你给我做个保**丁饭……嗯……再加个苦瓜排骨汤,最好还有几片红西瓜……就这样随便吃吃好了!”
“随便吃吃还这么多?你现在是病人,只能吃粥!”白芳脸上又好气又好笑,推门走了出去。
女生们都知道白芳的事情,也知道她是我的全职保姆,倒是没什么人有异议,我看着一屋子的美女,有些困惑道:“你们不做事啊?全守在这里做什么?该上课的上课,该玩的去玩,该学车的去学车!”
“好了好了,飘少爷不耐烦了,大家都出去客厅坐吧。”计筱竹连忙道:“给我们少爷留点新鲜空气。”
女生们虽然都不愿意,但计筱竹现在明显是她们的老大,只得叽叽咕咕地走了出去,计筱竹看着我温柔一笑,说:“飘飘,我们把安琪留下来陪你哦,安琪,好好陪着飘飘——”停顿了一下,计筱竹又说:“别让他干坏事!”
安琪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在女孩子们的轰笑声中,还是强忍着羞涩坐到了床边。
人去屋空,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下来了,我看着安琪,心头有些惴惴不安的,这个小女朋友一向又乖又听话,而且对于我的花心风流,都是默默地包容和迁就,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轻叹了口气,低声说:“老婆,别担心了,我没事的。”
我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我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
我打着点滴,确实有些累了,在白芳进来喂我吃了半碗粥后,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阵阵尿意刺醒过来,却看到床前居然有着一个女孩子正在悄悄地抹眼泪,那绝美的面容与冰清玉洁的气质让房间里似乎都明亮起来了,竟然是路静。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诧异,白天醒过来时,路静并不在啊。
路静伸手扶着我欲起的肩膀,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我上洗手间。”我看了一下还吊着的点滴,有些皱眉:“怎么还挂着啊?”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边索好一阵子,我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
“拿便器啊,你身体不好,校医专门放在这里的。”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黑色无肩带的罩后缘在衣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房,相当诱人。
“便器?……啊呀!我,我……不要在床上……你……这怎么好意思!”我着急地说。路静红霞满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恨恨地啐了我一口:“你当你那丑东西好看得很么?我很喜欢看是不是?”
“我记得……你是喜欢吃来着……”我呐呐道。
“你……你再说……你再说,你……你这只大色狼,才醒过来就不老实!”路静羞极生怒,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料到这时路静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色狼,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脱……脱……脱裤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奸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
路静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声:“呸!色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要小便吗?”
在美女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在床上,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而且这时候裤底直挺挺的,突然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
“你会吗?”我问她。
“我不会你会呀?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干脆让你撒在床上好了!”路静羞红了脸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感美女面前展露巨大男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胯下阳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服务。
我吃力的褪下蓝色病患服底下的内裤,才刚刚脱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传来阵阵椎心的刺痛,闷哼了一声,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没办法了!你……你帮我脱好吗?”
路静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笔挺,头又红又大,身上盘龙似的青筋纤毫毕露,粉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不得不看。
“呸!献宝呀?谁叫你全脱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的大东西,路静迟疑了几秒钟才把便器拿了上来。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微微发抖的指轻轻地掰开我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对准了便器,娇声说:“放啊。”
我忍着呼吸,痛痛快快地在路静手里面排了出来,路静放下便器,又拿出湿纸巾仔细擦拭我便后的,动作温柔充满了情意。
“瞧!那么脏!不帮你清洁细菌就跑进里面去了,看你怕不怕?”她拿起弄脏的纸巾,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我的。
“真的谢谢你了!”我感受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前一对丰满房竟微微压上我的手肘,敏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痒难搔。
我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阳具更是暴胀到了空前的地步,她轻握住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像到炭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
“色鬼!伤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弟弟坏掉吗?”她一只手缩在背后,还不忘嗔怪我。
“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路静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我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路静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泄一下,它怎么会乖下来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其实本没打算她会像小女孩一般轻易受骗,只想试试她的尺度罢了。
“不……不行,你当我傻瓜呀!这样就要给你乱来。”她气愤地看着我。
“谁叫你挑逗我的,紧紧握着人家的**巴,一直舍不得放手哩!”我胡搅蛮缠地说道。
她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那……那你到底想怎样嘛?”
“给**逼!”我直接了当的说。
“别想!”她斩钉截铁的回我,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连耳都红透了。
“那起码帮我打手枪。”我退到了底线。
呆了一会,她喘了好几口气,总算是下定决心,答应我:“那……那我就帮你打……打手枪,可是……可是我不曾做过,弄痛了我可不管!”
说完,侧坐在床缘,一只手重新握上我的,而这次握的更紧些。
我看到她晕红的小脸上竟然隐隐浮现一丝期待,眼睛睁着大大的,里头波光粼粼,就像女孩第一次约会的光景一般,我心里荡的要命,手掌游鱼似的贴上她丰厚的粉臀,隔着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里头的娇躯正丝丝吐着热气。
“真……真的要吗?”她发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狠狠瞪我一眼,还好没有害羞的挪开,看向大的,她有点作难的问我。
“要不你脱了内裤,你用道夹出来?”我反问她。
“呸!色鬼,痛了我可不管!”说完温暖的小手牢牢握住,轻缓的上下移动。
感觉包围在嫩嫩的掌间,随着套弄,部的麻痒稍稍纾解,却是顶部的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我右手轻轻抚着她绷紧的粉臀,沿着腰际,徐徐摩挲路静短裙里的三角裤痕,那小小薄薄的内裤,几乎无法察觉,我一直寻到了裤痕部的诱人股沟,然后沿着股沟往下探,才刚感受到股沟底部被压住的软厚团,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个中滋味,头已经被她加快的套弄搞得收势不住。
“喔……呜……嘶……嘶……”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爽快的喘息起来,只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竟然浮现千千万万个金星,浓稠的阳这时不是用喷的出来,而是整股整团的涌向马眼,虽然尿道里隐约带有异物的不适感,但我的高氵朝比起以往的任一次,丝毫不显逊色。
她大概也觉得口干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喘娇气,我看她衣服里的头都硬硬的挺了出来,眼睛浪的发水,粉白的小手洒满却不知道收手。
在余韵中我几乎晕厥过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暂时间竟然是黑白的,我没有闭上眼睛,因为我要看她娇喘害羞的浪荡模样,忽然,我看到房间门轻轻被推开,计筱竹蹑手蹑脚的轻跳过来。
“啪!”的一声,计筱竹一巴掌大力的打在路静横坐的另一片粉臀上,“嘿!我们的美丽校花,你们在干嘛?”计筱竹缺德的问道。
如果你青春期曾经躲在房间里偷偷自慰,却忘了锁上房门,然后家人好死不死的推门进来,看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错事,那当场的反应就跟路静这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突然间被计筱竹的巴掌一拍,她直觉的弹跳了起来,巧脸涨红得像猪肝一样,两只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却发现手掌间的又稠又多,实在是抹不得,若要穿着一件沾满的衣服跑出去,她想都不敢这样想。
路静半举着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计筱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死家伙,这么重的伤,还是死不改,才醒过来就瞎折腾。”
盯着路静狼藉的双手,计筱竹接着又抱怨:“路静啊,他才好,你也不拦着他,怎么由着他乱来啊!”
路静手足无措,一双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盒面纸,就想走过去抽几张擦擦。
“干什么啊,工作还没有收尾呢,就要结束了?”计筱竹微微笑道。
路静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猛一跺脚,娇嗔道:“你……你……你倒底要怎样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这时又回复色彩,金星也都隐遁不见了,忍住笑,我静静地欣赏计筱竹作弄路静,心里不禁佩服起计筱竹的随机应变,像这样的一个场景,我最多也只能当场嘲弄一番,没想到她竟是捉住不放。
计筱竹脸上全是微笑,却缓缓的命令着:“过去把房间门锁上。”
路静一脸突兀的望向计筱竹,不知道为何要关上房门,计筱竹也不多做解释,嘴巴朝房门呶了呶,路静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听话锁上门。
“接下来把衣服脱掉!”计筱竹继续发号施令。
“脱……脱……脱衣服?我不要!在你们面前脱衣服?我不要!”她一副打死不从的为难样,就好像是要她的命一样。
“哼!你都可以叫我脱裤子了,连****都被你去,难道你衣服里头都不穿吗?有穿内衣还怕人家看!”我在旁边摇旗呐喊。
“对呀!你就可以看飘飘的东西,还的了出来,我们却连你的内衣都不能看?不然我就叫她们都进来了哦!”计筱竹软硬兼施的恐吓她。
“不……不要!人家脱就是了嘛!”路静痛处踩在人家脚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进尺,扭头看看压下的门锁压簧,觉得好歹再没有外人能闯进来,最多也只让这对变态男女饱饱眼福罢了!
想到要在飘飘面前轻解罗衫,她心里倒是有些刺激,只见她一双小手微微颤抖,绕到背后“刷!”的一声拉下拉炼,然后轻轻解开粉颈下的两颗钮扣,初时她还提着裙摆尚自不愿脱卸下来,听见计筱竹催促似的唔了一声,只好臊红着脸,蝉宝宝脱壳似的,一个玲珑浮凸的娇艳胴体乍现眼前。
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进展一定全在计筱竹掌握,路静那濡湿的双手,原本还急的找面纸擦拭咧,怎么这时脱衣服弄脏了也不管,嘿!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丢盔卸甲、除却罗衫,那无疑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个多浪荡随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得不然的借口,她反倒开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随着路静半裸的躯体显露出来,房间里霎时春光无限,日光灯管像霓虹灯般旖旎起来。她的确不负我跟计筱竹的期望,一对浑圆尖翘的房雪白高耸,硕大的球紧紧包裹在小巧的罩里面,看上去无比的诱人。
再看底下的白色真丝内裤,低腰款式,薄薄的贴在三角地带,前头是网状交叉织缝,微微透出里头浓密的毛,亮黑的色泽对比着莹白的肌肤,更显黑的透彻、白的鲜嫩。
在路静扭怩着褪去衣服之后,计筱竹一个箭步抢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连身衣服夺了过来。
“你……你干嘛抢我的衣服!”路静可生气了!叉着粉臂气扑扑的说,房随着她的娇叱花枝乱颤。
“哈!这下子看你怎么出去?要有别人来了,你就糗定了!”计筱竹真是坏透了,这下子笑的好贼。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一直要捉弄我,我可要喊救命啰!”路静支吾了半天,原来是想恐吓计筱竹。
“叫就叫啰!你一定很爱大家来看你穿内衣裤的骚模样,反正安琪她们一定爱透了这种表演。”计筱竹唯恐她不叫似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样嘛?”遇着计筱竹算她倒楣,她哪斗得过一肚子坏水的计筱竹呢。
“你……你爬上床,让飘飘帮你检查检查一下身体,刚刚你把他的弟弟搞坏了,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没有憋坏?得彻底检查看看才行。”
听到这里,我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卧,喜从天上来,我搞不懂计筱竹为何这么刻意地给我制造机会。
“飘少爷,记得要配合哦。”计筱竹向我使了使眼色。我想起上次也是在她的算计下,路静迫不得已向我奉献了处女的屁眼,难道这次计筱竹是真的想让我给路静破处?
第九十八章后宫秩序
我心中暗暗叫苦,才泄过一发,便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好不容易伏贴下来,兀自隐隐生疼,紊乱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现在计筱竹再度送上半裸的路静到跟前,还提醒自己必须贴身仔细检查,这样胡搞下去,自己搞不好立刻归位。我今天是病人耶,没有平常那么生猛好不好?
“谢谢啦!这个礼物送的不是时候,我无福消受,学姐你留的自己用吧!”礼物虽是香喷喷、火辣辣,自己却没能耐继续,我婉拒了她的好意。
“不要客气!谁叫你是我们的‘好’老公呢。”计筱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
路静羞红了脸:“他才不是我老公呢?”
计筱竹跟我闻言几乎喷饭,计筱竹喘了一口气,神情一肃,说:“你再不爬上床,我就真的叫人进来捉奸了哦!”
路静一惊,面有难色的脱掉脚下的高跟鞋,像一只猫咪一样爬上床,瑟缩在床尾的角落,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暖呼呼的大腿还是抵触上我的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将有的艳福,我软瘫下来的阳具,又一分分的竖立起来。
看到我的缓缓升起,路静又马上晕生双颊,怯怯地避过了目光不敢看。
“谁叫你离那么远?靠近一点!”计筱竹命令着。
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一阵淡淡香气迎来,让我闻之欲醉。
我的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阻碍,头就贴着沟间的细滑肌肤,扫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有几毛调皮窜出的小内裤,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后头才停住,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让房压着我的脸庞,只好一张俏丽无双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而这个姿势,我的恰恰顶在她的股沟间。
我觉得自己越顶越重,低头往下身看,两颗莹白的房遮住了我的视线,而白色镂花罩似乎只负责遮蔽小半个球而已,粉嫩可口的房几乎一览无遗,前端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
路静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里头没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涩,我觉得喉头开始干渴,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慢慢有了湿的感觉。
“飘飘!看看她有没有隆,这两个子这么大,是不是真货!”计筱竹在床头坐了下来,同样盯着路静的丰满房直看。
“你乱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
“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计筱竹说。
“胡说胡说,我国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路静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
“就就怎样?抓抓看吗?”计筱竹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抓住罩边缘往下带,丰满的房轻易的弹跳出来。
路静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房在身下乱颤,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压在我的坎上,敦敦的尖挺房就像两团软球,我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满怀,可是计筱竹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房才会像这样压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房又贴上我的膛侧头看看,羞红了脸抱怨:“你骗我。”
话没说完,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我跟计筱竹都笑了起来,没想到路静居然也会有如此天真可爱的一面。
听见我们的笑声稍稍止歇,路静偷偷的由我脖子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就是裸露的脯死命地贴着我的膛不肯起来。
“呦!贴那么紧,我就知道你爱上飘飘了,难怪你肯帮他打手枪。”计筱竹激她。
“哼!少来,你就想我坐起来,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子吗?”计筱竹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样?”她嘟着嘴说。“你的……比我还……还大呢!”
“好!既然你那么爱黏着飘飘,就不要给我起来,我看你能挨多久。”计筱竹竟然坐上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路静傻了眼。
怔忪半晌,路静银牙一咬,竟然坏笑起来:“哼!我就是要黏着飘飘,紧紧贴着飘飘,我爱死飘飘了,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也愿意,怎么样?嫉妒了吧?”说完重重的在我脸上香了好几口。
听到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心中还来不及呼叫阿弥陀佛,骤雨一般的香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我的脸上,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跑了。
计筱竹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好一会,她忽然站起来,冷笑说:“既然你的子喜欢给飘飘碰,那我就让你碰个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飘飘。”停了停,接着又说:“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不如我带着你的衣服出去晃晃!”说完也不理路静,迳自推门出去了。
“别……别出去……你……你衣服还给人家啦!”路静急忙坐起来,忘记刚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尖挺双,打死不给人看,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我穿这样怎么见人?难道……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语,两颗裸露的房不停颤抖。
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内裤里头湿热的唇,挺翘的阳具依旧紧贴她的股沟,我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紧啦!反正你不是爱死我了,那我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
她在我肚皮上打个爆栗,嗔道:“是啰!你想的美!便宜都让你占尽,羞的可是我,以后在大家面前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
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色,我几乎出言嘲讽她,可不是吗?房间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袒露腹,而我连都来不及收回裤底,她大可跳下床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户贴在我的小腹,勾得人乱心痒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连……连房都贴在你身上,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嘛。”路静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今天还有一个地方没看到,干脆都看完再来想见人的事好了。”我很善良地建议道,却引起了路静的娇啐。
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路静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躯体,慌了手脚:“糟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怎么见人?”
情急生智,我大声向门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小便啦!”
“有没有陪护在?需不需要帮忙?”听这口气我就知道了,这是校医务所派来的护士。
“不用!不用!我……我已经快好了!”我急忙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我要帮你换一瓶,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生在搞什么鬼?居然没有陪护!”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囔起来,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点滴瓶里空空如也,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血。
“喂!不是快好了吗?我等在门外,穿好裤子后就叫我。”护士这么说。
我面带苦笑的望着路静,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紧我的肩膀摇了摇,压低声音说:“快……告诉她待会你叫她。”
“难……难道计筱竹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这样我的血会不会流满整个点滴瓶?”
“不会啦!把管子锁紧就好……这……这时候你还为难我!”她勾起点滴管就把开关抡紧。
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这时候我才不让她好过咧!我提议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来!我把双脚高高拱起,你紧紧抱住我,再用被单密密裹住,也许不会被发现哩!”
“不会吗?”她怀疑的问。
“你放心!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
考虑了一下,见我说得那么有把握,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可是点头归点头,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只是环抱着房,脸红红的瞧着我。
“你还不快点抱紧我,我可要让她进来了。”我作势要呼喊。
这下子她可俐落了,两只手环过我的膛,房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头屈曲着钻进我的颈项,待得我双腿弓了起来,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隙中。
我拉起躺在一侧的被单手脚并用的把两人盖的密不透风,就只我的大头露了出来。
“好……好了!护士姐姐你可以进来了!”我呼唤了一声。
果然门马上被推开来,一个甜美的护士手提着点滴瓶走向我,后面还跟着贼头贼脑的计筱竹,计筱竹用食指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笑了笑,也不知她打什么鬼主意。
“呐!滴完很久了吧?血都倒流出来了,真对不起。”看到塑胶管里暗红色的血,甜美护士边更换点滴边向我道歉。
“还好啦!完全没有感觉,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哦……还好你聪明,知道把管子锁紧,要不然你的手就肿起来了!”
“我还要打多久的点滴呀?这样实在很不方便。”我问她。
她已经换好点滴,提着空瓶笑着说:“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烦,打点滴主要是方便我们加药剂进去,除非你愿意每三、四个钟头挨一针,我可以要医生停下来。”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我鼓鼓的腹,她“咦!”了一声,奇道:“你怎么那么胖,记录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几公斤,竟然有一个那么大的肚腩。”
我已经弓起脚,两手交握前抱紧路静,没想到她还是起了疑心,我连忙解释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体重啦,这几年大鱼大吃惯了,肚子跟着也大起来,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搞不好也有贡献哩!”感觉身上的路静钻的更是拼命,一双火球般的房死命贴紧肋骨,好像打算把它压爆。
“呵!看你说的好像打了几百瓶的点滴,也不过才四、五瓶而已。”
调了调点滴的流量,她好像就要告辞出去,突然看到路静的鞋子在床边,她不禁又问:“奇怪?是不是有人来过,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被单里的路静怕我出卖她,竟然抽出一只手,翻掌握在我来不及放入裤底的阳具,作势用力捏了捏。
命子抓在路静手里,虽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难保她不会用力捏下去,我只好说:“有有有……她刚进来又出去了,衣服没忘记穿出去,鞋子倒忘了穿。”
听见我说这种反话,计筱竹几乎爆笑出声,而握在上的纤纤素手也是用力一握,我原以为她会狠狠给我警告,吓得面色苍白,还好她点到为止,感觉我全身一颤,很快就松开来。
“怎样?伤口疼是不是?我来帮你看看。”甜美护士看我脸色突然发白,关心的问。
计筱竹的脑袋拼命直摇,甜美护士莫名其妙的看看计筱竹,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来。
才想到要遭,随着两脚一阵清凉,我的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缝中,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瓣紧紧贴在部,许多毛发窜上头、爬向小腹,让人搔痒难耐。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路静已经迅速的将我的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准确无比地靠在她逐渐泛情的唇间。
就像夏天的晚霞,甜美护士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一个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女人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阳具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但那直挺的形状、撑着薄如蚕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彰、呼之欲出,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态。
想到自己的窘状,顿时我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怀中的路静更是羞急的紧紧抱住我,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风,一个劲往被窝里缩,热热的唇瓣好似把我的当成火车轨道,裹着它一路向前滑。
甜美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嘴里佯怒的叱责:“你……你们怎么可以在病床上做这……这种事呢?”手掌旁的耳红得滴水。
“难道不是在床上做这种事吗?”计筱竹欣赏着她的娇态,嘴里反问她。
护士显然没想到这个美女居然理直气壮地问出了这种话,一时间手足无措,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怀中紧贴着丰满滑嫩的半裸佳人,我实在对床边发生的故事兴趣缺缺,虽然隔着压扁的房,路静急切的心跳依旧清晰可闻,而表皮上不断传来的潮湿感觉和丝丝热气更是要人命。
只不过我还有左手,我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爬上浑圆的粉臀,然后进入小小的三角裤里头,微微使劲掰开粉臀,我手指头就往潮湿的唇撩了下去。
路静全身一颤,吟哦一声,小嘴在我右肩咬了一口,跟着右手也进入自己的内裤里头,只觉细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手却不是阻止,竟然捏着我的指头上上下下的触弄起发烫的唇。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路静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蒂绉褶,然后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骑在我腰间的粉臀原本已经大开,这时拼命使劲,几乎连菊也张了开来,我好怕她的缝跟屁眼裂成一气。
我绝对要冷静,计筱竹学姐说过,在非常时期占有一个处女,会一直得不到她的心的,这可是非常非常的非常时期啊。
那护士匆匆给我换了点滴瓶,也不说话,羞红着脸径自就走了,临走前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
路静紧抵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贴着我手掌的唇持续泛着水,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房间里突然一阵静默,我只感觉到路静热呼呼的半裸娇躯在我膛上不断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丝质内裤里头,位置恰恰贴在股沟之间的神秘处所。
意识一回到怀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又开始作祟起来,“路静,求求你帮含含好吗?我好想要哦。”
“你疯了啊?”路静抽出手仰起头看着我,满脸羞红又气又恼。
“我真的好想要啊?”我哀求道。
路静低头沉吟了一会,突然说:“行是行,可是你要叫她还我衣服。”说完粉脸一转,望向床尾坐着的计筱竹。
计筱竹听到这句话脸上笑眯眯的说:“哈!我还以为美丽校花喜欢光溜溜的赖在飘飘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来她还记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帮飘飘吮舒服了,我马上亲手奉上衣服。
“可不准赖皮喔!”遮着双,路静掀开被单,只见我的阳具依旧翘的老高,、毛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层水光,尤其毛上更是一片凌乱,许多晶亮的水珠凝结在毛发间,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我讷讷的说。
路静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脸上红了红,赧着脸骂了声贫嘴,然后她捏着,慢慢地将绝美的红唇含了上去。
我的被含进一个温暖无比的口腔里面,霎时间舒服到了极致,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
“唔……真好!路静来吧!再躲进我被窝里头。”我张开双手向路静招呼。
路静含着我挺翘的阳具,娇媚地看着我,坦露的房随着呼吸不断晃动,她吞了口口水,啐了声:“色鬼!又想打人家主意,我才不会上当。”
“是吗?那是谁流的水黏在我身上粘得毛毛都在一起了?”我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你快还我衣服来嘛!待会要是有人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可没脸活了。”她焦急的说。
听她的意思,换个时间就任我为所欲为了,我心底荡荡的好不受用,于是拿眼睛望向计筱竹,希望她赶紧遵守诺言。
“呶……拿去吧!我说过的话一概算数,只是你没有让飘飘出来哦,他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实在可惜。”计筱竹边说边拿出衣服还给路静。
路静背对着计筱竹很快的穿好罩、套上衣服,回复平日的整齐衣冠,有了衣衫做凭借,她红着脸说:“你们……真可恶!就知道成天欺负我一个人……”说完路静就急急地走了出去,走之前还狠狠恨了我一眼。
我觉得计筱竹玩得有点过份,趁着房间只剩我们两人时,指责她几句,她却这么回我:“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人,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
“你说,这下子她还敢不怕我吗?”计筱竹笑嘻嘻的望向我:“我不来这么一下,你真的收了她,我以后怎么管她?”
看来计筱竹真的以我的正娘娘身份自居,开始着手建立我的后秩序了,我无可奈何,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辩驳也是多余的,我只得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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