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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谁怕谁
  韩枫提醒道:“小丫头,难道你想让你姐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你不怕她伤心吗?你不怕你妈伤心吗?”
  话说得路冰涵不开口了。韩枫知道说到了重点,他说道:“以后不要乱说话,你应该像个大人了。”
  路冰涵说道:“只要以后你好好待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不然的话,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韩枫骂道:“死丫头,不准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我说话,不然我马上休了你。”
  路冰涵气鼓鼓地说:“休就休,谁怕谁呀!”
  话虽如此,却将韩枫的腰搂得更紧了。
  韩枫见她手不乱动,这才说:“冰涵,这样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路冰涵冷声说:“你已经亏待我了。”
  韩枫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哪有的事呀?”
  路冰涵说道:“怎么没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干得连喊带叫,我听了能舒服吗?我从前天被你占了便宜之后,可一直在忍着呢,我也是个人呐。”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跟你姐干事,你怎么能听见呢?”
  路冰涵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我晚上小解,经过你那门,就听见了。”
  韩枫笑道:“小丫头,你也不学好,好事不听,非得听这事。这让你妈知道了,不骂你才怪。”
  路冰涵说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干,给她那么多快乐。我也是你的人,你也应该多疼疼我呀。”
  韩枫听了高兴,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没有机会呀!”
  路冰涵说道:“你这次回省城,快也得几天才能回来,我又得好几天见不到你,我会想你的。在临走之前,你得疼爱疼爱我呀。”
  说着,她用脸在韩枫的背上磨擦着。
  韩枫说道:“我自然也想跟你亲热,只怕时间上不允许。”
  路冰涵说:“时间充裕的很,那车是凌晨三点半发车,现在才一点多,不如找个地方乐一乐吧,我好想要了。”
  说着,路冰涵的一只手下滑,去摸韩枫的裤裆。
  韩枫被摸得一热,忙稳定心神,说道:“冰涵,别乱来。咱们这是在摩托车上,我要是一走神,咱们很容易出事。”
  路冰涵固执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么偏心,只疼姐姐,不疼我。”
  韩枫听得心软,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找个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儿去呢?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到了城里去旅店吧?”
  路冰涵说道:“地方不有的是吗?这路边不远有不少看地的窝棚,这个时候都是空的,不是现成的好地方吗?”
  韩枫回答道:“好。”
  他减慢速度,很快在路边百十米处找到一个窝棚。那是一块西瓜地,不过这个时候西瓜早就收成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个窝棚还是好好的,够大也够高。
  停了摩托车,两人下来。他们进了棚子,里面可容纳两人站立。地上只有一些玉米杆子,铺得好好的,倒还平坦。韩枫说道:“太黑了,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该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干着你,那一定大爽特爽。”
  路冰涵伸到他的胯间抓着,柔声道:“姐夫呀,以后有得是机会呀,只要你对我好一些。”
  韩枫一笑,说道:“我会对你好的。”
  说着,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路冰涵知道时间有限,也就不客气了,她搂住韩枫的脖子,说道:“姐夫,来吧,好好疼爱我,像一个男子汉那样,我不喜欢绵羊一样的男人。”
  说着,她仰着头,将红唇贴了上来。
  韩枫就势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动。两人吻得唧唧直响,韩枫的大手也在路冰涵的禁区内放肆。路冰涵很快就娇喘并呻吟起来了,她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润了,便伸手解开韩枫的裤带,将手伸进去,抓住那里使劲地揉呀、推呀、拨弄呀!她年纪虽小,但已经很喜欢那个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经尝到了甜头,知道那东西的美妙无穷。
  当路冰涵被吻得快透不出气来时,她便推开韩枫,喘息着说:“姐夫,该怎么玩呢?”
  她实在不想躺在这玉米杆铺就的床,既嫌硬邦邦的,又嫌肮脏。在她想来,最好能换一种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玩。
  韩枫说道:“这样吧,我坐在地上,你骑在我大腿上玩。”
  说着,韩枫脱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觉得还真有点凉,倒不怎么觉得不舒服。此时,他的东西已经起来了,像一根大黄瓜。
  路冰涵也急急地将下身脱光,胯上去,缓缓坐下。她搂着成刚的脖子,向韩枫那里迎凑着。韩枫安慰道:“冰涵呀,不要怕,你已经破了身了,不会疼的。”
  路冰涵嗯了一声,挺着下身。韩枫搂着她的双臀,扭了扭腰,那东西虽在黑暗中也能找到目标。
  路冰涵长出一口气,说道:“姐夫呀,要把我胀破了。”
  韩枫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此事。”
  说着,他挺动着腰,活动起来。
  路冰涵也笨拙地配合着,扭腰摆臀,她只觉得好舒服,像泡在一股暖流里一样,活动起来,感觉无法形容。韩枫也一样,舒服得无以复加。他越动越高兴,每一下都很用力,没一会儿,路冰涵就呻吟起来了。毕竟是一个小歌手,叫声也出类拔萃。
  韩枫夸道:“冰涵呀,姐夫挺好受,以后一定经常光临你。”
  路冰涵也哼哼唧唧地说:“姐夫呀,冰涵也好受呀,恨不得在你的怀里死去。你说说,我跟我二姐,你更喜欢谁?”
  韩枫喘着粗气,说道:“冰涵,你跟你姐一样好,都叫我舒服。不过嘛,你现在还小,以后干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会胜过她的。”
  这么一说,路冰涵兴趣更浓。她按着韩枫的肩膀,使劲地挺着身子,动作代表着她的心情。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兴起。韩枫的手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乱摸着,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腿,一会又捏臀部的,他要过手瘾,他的手又来到路冰涵的胸上抓弄。
  “冰涵呀,把上衣脱了吧,我想摸摸你的**。”
  路冰涵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
  说着,将上衣脱掉,又将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两个白球来。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韩枫能闻到上面的**味。
  韩枫大乐,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着、捏着,玩到痛快处,他将嘴凑过去,轮流地吮吸起来,吸得路冰涵直叫:“姐夫呀,痒死我了。哦,这下干到底了,要把我干穿了。”
  韩枫笑道:“干穿了才过瘾呢。”
  由于这一式不能尽兴,韩枫又躺在地上,让路冰涵尽情地大干。路冰涵大为过瘾,在韩枫的身上起伏着、跳跃着。她叫道:“姐夫,真好呀,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乐过,我要乐昏了。”
  她的声音变得又清脆又妩媚的,特别撩人。
  韩枫也被弄得心情舒畅,说道:“冰涵呀,你真是个小妖精,姐夫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说着,他搂着路冰涵来一个翻身。路冰涵被压在身下,韩枫一阵快攻,干得风风火火,气势磅礴,尽显男儿雄风。
  路冰涵这时候哪顾得上地上脏不脏,硬不硬呢?她欢叫道:“姐夫呀,冰涵爱死你了,冰涵把一切都给你。你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
  她连扭腰带晃屁股,尽显风骚。
  两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个小时。路冰涵泄身两次,韩枫本来还想再干的,只是一想时间只怕来不及,就只好缴枪了。稍作休息后,两人穿好衣服,才继续赶路。
  摩托车继续跑起来,路冰涵依然搂着韩枫的腰。她搂着韩枫,脸上还是热的,心里甜甜的。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味着男女间的好事。由于第二次已经不疼了,路冰涵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丽的。她心想:“怪不得自己的同学有些个敢那么冒险跟男人乱来,不怕出事呢。原来男女间的事那么美妙,真叫人生死相许。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原来最重要的原因在这,以前可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到了车站之后,那辆客车已经停在那里了。韩枫下了摩托车,说道:“冰涵呀,你一个人敢去舅舅家吗?”
  路冰涵说道:“我敢。我舅舅就在车站后面的胡同,很近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你骑着摩托车去吧。”
  路冰涵说道:“不,我想送你上车,并看到车走。”
  韩枫笑了,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路冰涵藉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韩枫,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韩枫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心。”
  路冰涵答应了。韩枫随手掏出一百元,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
  路冰涵揣起来笑了,她又看了一会儿韩枫,这才骑摩托车离开。韩枫并没有马上上车,等到路冰涵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拎着皮箱,向客车走去。
  接连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得孙大亮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李莉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时,他又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柳若娜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孙大亮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孙大亮经常失眠,下身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孙大亮对阵,因为孙大亮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孙大亮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孙大亮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孙大亮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孙大亮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身体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上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上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孙大亮点头行礼,孙大亮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孙大亮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孙大亮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孙大亮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孙大亮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孙大亮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孙大亮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孙大亮叹口气,心说:“上都上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
  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孙大亮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孙大亮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孙大亮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孙大亮马上把她给办了。
  很快,孙大亮那手下滑,来到她的下身,在那里调戏起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孙大亮大爽,越发用力了,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他推开。
  孙大亮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孙大亮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孙大亮,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孙大亮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孙大亮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孙大亮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他那东西像高射炮一般扬了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欲火半天才消退下去。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孙大亮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孙大亮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孙大亮,孙大亮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
  于是,孙大亮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一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小丽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了,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孙大亮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孙大亮,你来一个怎么样?”
  孙大亮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
  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孙大亮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
  班花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孙大亮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
  孙大亮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问道,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做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就是副处吧。”
  孙大亮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宋熙,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
  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
  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那件事。”
  说着,又转头对孙大亮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孙大亮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
  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孙大亮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道:“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了个侦探摸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省城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孙大亮先生。”
  校花说着,向孙大亮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孙大亮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宋熙,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
  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孙大亮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孙大亮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孙大亮,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他还能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如梦她老公公的外甥女。”
  班花说:“从没听如梦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美。”
  校花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
  说着,一指孙大亮。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孙大亮,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孙大亮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孙大亮清楚地意识到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孙大亮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
  孙大亮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
  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孙大亮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
  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校花笑了几声,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孙大亮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
  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妹子又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孙大亮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
  校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
  孙大亮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功又怎么样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宋熙,你是不是喝多了。孙大亮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酒吃菜吧。”
  孙大亮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柳若娜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像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想想自己,孙大亮觉得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插窟窿吗?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
  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
  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算完,孙大亮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儿。
  孙大亮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服务过多少男人的东西,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孙大亮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极了。
  先送校花回家。孙大亮与班花一边一个胳膊,扶着校花上了出租车。校花上车,嘴里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
  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孙大亮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孙大亮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孙大亮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孙大亮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孙大亮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吧。”
  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孙大亮与班花马上扶住。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扶着她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令孙大亮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他的**。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那里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孙大亮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锋陷阵的样子。
  孙大亮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孙大亮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对大**。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孙大亮瞅了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孙大亮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
  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孙大亮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孙大亮一看表,快十点了,他站起来告辞。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孙大亮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孙大亮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孙大亮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孙大亮想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
  说着,瞅瞅孙大亮。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孙大亮,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也要阉了它。”
  说着,向孙大亮一笑。
  孙大亮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
  她对孙大亮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孙大亮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孙大亮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孙大亮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屋吧。”
  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孙大亮微笑。
  孙大亮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孙大亮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
  想起班花把门锁上,孙大亮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会非把她狂干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孙大亮心跳加快,下边发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孙大亮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孙大亮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下身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孙大亮感觉更不舒服。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孙大亮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孙大亮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孙大亮徐徐拉门,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孙大亮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孙大亮已经吻住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孙大亮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孙大亮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孙大亮捏了一下她的**,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
  说着,孙大亮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孙大亮。孙大亮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点抖。当她喝完,见孙大亮赤身露体的,内裤顶出了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宋熙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孙大亮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孙大亮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孙大亮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孙大亮在她在耳边笑问:“妹子呀,想不想让男人睡你?”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孙大亮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孙大亮再次光临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开灯,生怕孙大亮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孙大亮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孙大亮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上,双臀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孙大亮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敏感地方都被孙大亮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了,她的身子像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她忍无可忍,她用尽力气摆脱孙大亮的嘴,娇喘着说:“孙大亮,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要你。”
  孙大亮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孙大亮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难受死了,快来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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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9 15:55 #21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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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魂都飞了
  孙大亮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狠狠地睡你?”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睡,求你狠狠地睡我吧。”
  孙大亮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身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身上,显得十分诱人。
  孙大亮看得非常过瘾,他毫不犹豫,扑上去,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孙大亮扔掉内裤,将下身解放出来,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孙大亮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把东西伸向她的红唇,那股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孙大亮服务过了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她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
  孙大亮说道:“妹子,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开动起来。
  在班花的服务下,孙大亮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孙大亮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卖力的服务着孙大亮,就像是在服务着自己的丈夫一样。
  孙大亮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的正常女人。
  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班花比上回表现好多了。孙大亮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缴了枪,坏了心情。他趴在班花身上,进入了主题。
  因为班花好久没碰这样的男人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孙大亮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睡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说罢,他双手握奶,动作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孙大亮,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专门捕杀猎物。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孙大亮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折腾死我好了。”
  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想上厕所,迷迷糊糊的,她往卫生间去。
  第一出屋,便听到孙大亮屋里的**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
  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上完厕所,来到孙大亮门前,声音更大,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感,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其中的美味儿,男人的可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留恋忘返。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孙大亮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像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着**,一手沿着腿往下滑。她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妹子,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这样放荡的女人,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孙大亮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班花一推他,他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
  说着,低下头。
  孙大亮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孙大亮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孙大亮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个家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家伙呀!想不到这个丑男人,就让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用用是什么滋味儿。”
  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孙大亮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到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得继续工作。”
  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地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孙大亮腿上掐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
  说着,她坐在了床上,眼睛斜着孙大亮。
  孙大亮打量着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紫色内衣,看得一清二楚,令孙大亮心猿意马,下身挺得更高。
  孙大亮忽然说:“宋熙,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孙大亮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孙大亮笑道:“还用问吗?你猜我想干什么。”
  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孙大亮弯腰,把她抱在班花旁边。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孙大亮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孙大亮扑到校花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孙大亮知道她这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称得上是“丰乳”似乎比王紫琳的还大呢。
  孙大亮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宋熙,你的咪咪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福气。”
  班花听这话后,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孙大亮说:“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妹子,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孙大亮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
  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下身,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孙大亮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
  说着,在校花的那里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孙大亮神魂颠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进。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孙大亮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孙大亮动作火暴,校花反应更热,把他舌头吸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孙大亮嫌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校花的身体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性感,妖娆,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上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赵亚品王紫琳一比,有自己的特点,比王紫琳成熟,比赵亚品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白如玉,光如瓷,软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孙大亮经历过任何一个美女差。
  孙大亮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他本想用嘴过把瘾,但是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东西光临过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那里大过手瘾。
  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这么叫着,她坐起身,握住孙大亮的东西,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问校花:“我想上你,让不让上?”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露呢,不能含蓄点吗?”
  孙大亮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宋熙女士,能否让我**一次?”
  这话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涛起伏。孙大亮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一挺身,开动起来。
  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孙大亮,嘴里叫道:“孙哥哥,心肝宝贝儿,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孙大亮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身子,像是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攻击着,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他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男人上,因为第一次,一定得上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孙大亮压在自己的爱妻身上,看他在爱妻的身上大展雄风。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叫了起来,在她的叫声中,孙大亮缴枪了。他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孙大亮,娇声说:“都完了,还不老实。”
  孙大亮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孙大亮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她就清楚了。”
  孙大亮用手一指班花。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很不好受。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
  校花问:“妹子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起来呢?”
  校花摸摸孙大亮的宝贝。
  孙大亮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
  说着,格格笑起来。
  孙大亮捏捏她的**,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孙大亮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那里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服务,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孙大亮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起来吧。如果起不来,以后再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妹子,帮个忙吧,你给他服务一下,让他起来吧。”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干不干,你不干,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孙大亮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孙大亮的宝贝,令她开始。班花无奈,张开小嘴儿,一下下的开动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孙大亮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刺激得他灵魂飘荡,全身直颤。
  校花在一旁笑道:“妹子,原来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
  校花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开动起来。她进攻上边,班花便进攻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孙大亮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技术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孙大亮不禁想:“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呀?”
  孙大亮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妹子接棒。”
  说着,她跨上孙大亮的身子,开动起来。
  孙大亮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妹子,过来亲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孙大亮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起来。这样,孙大亮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孙大亮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动了起来。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攻击,她全身直抖,嘴里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令孙大亮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过了一会儿,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这样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孙大亮笑道:“我还没完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用手指着班花说:“你让她来吧,让她为你解决掉。”
  孙大亮看了班花一眼,对班花使了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孙大亮的“宠幸”孙大亮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停下来,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轮流着来,最后在班花体内缴了枪。
  当晚,孙大亮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孙大亮:“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孙大亮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孙大亮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
  孙大亮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孙大亮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孙大亮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孙大亮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孙大亮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宋熙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孙大亮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孙大亮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宋熙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孙大亮的手,正色地说:“孙大亮,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
  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孙大亮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孙大亮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孙大亮暗暗叹气。心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路冰涵走后,韩枫踏上台阶,走进车里。车厢里的灯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个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韩枫挨张脸扫视寻找小蕾,目光扫过来,扫过去,就是没找到。他心想:“难道她没有来吗?”
  韩枫在走道挨张脸看着,走到一半的时候,右侧一个人笑了,轻声说:“我在这儿呢,坐下来。”
  韩枫循声一看,正是小蕾,她正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小蕾往里一挪,把外面的座位让出来。韩枫便一转身,坐了下来。
  韩枫一瞧小蕾,穿着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蓬松的长发披到肩膀上,眼圈与嘴唇没怎么化妆,有一种天然之美。那美目正冲韩枫暧昧的笑着,笑得很妩媚,又神秘。
  韩枫问道:“小蕾,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小蕾说道:“我刚才见你上来了,就弯下了腰,不让你看到脸,你当然找不到我了。”
  韩枫一笑,说道:“那你干嘛躲着我呢?你跟我开玩笑?”
  小蕾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生气。”
  韩枫不解,侧着头瞅着小蕾,说道:“生气,生什么气呀?我好像没有什么事得罪你呀。”
  小蕾指了指窗外,问道:“刚才你在车外面跟谁黏黏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韩枫往车窗外一瞧,在车站灯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亮如白昼,在车里看得一清二楚。他立刻明白了小蕾的意思,就说道:“一个人要出门,亲人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蕾盯着他,说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头是谁?”
  韩枫真佩服她的眼力,虽说外面有灯光,可距离不近,小蕾能看出那是个小丫头,不得不让人意外。韩枫问道:”
  你怎么看出那是个小丫头?“小蕾回答道:“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身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出,那是个小丫头,还嫩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点大的孩子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现在正上高中呢,还是个青苹果呀。”
  小蕾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好了?”
  韩枫很自信地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
  他故意学着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蕾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韩枫说道:“你轻点笑呀,别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蕾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说道:“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面说自己说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管严。在外面说自己如何如何硬气,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韩枫也笑了,说道:“小蕾,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蕾好好端详一下,说道:“那倒不像。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候就什么都明白。”
  韩枫摇头道:“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乘客上齐,客车鸣了几下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地转弯,并前进了。在城里速度不快,待上了公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后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瞧见几点灯光,偶尔有快车飞驰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枫问道:“小蕾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蕾回答道:“游玩、散心、看亲戚。”
  韩枫逗她道:“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蕾咯咯一笑,低声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亏吗?”
  说着,她很得意地笑了。
  韩枫被笑得脸红,说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吃亏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
  小蕾听了有气,在韩枫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韩枫直咧嘴,一脸痛苦地说:“小蕾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干嘛掐人呐。”
  小蕾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门在外,本来就寂寞、无聊,但有了小蕾这样的美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爱起来。甚至使人胡思乱想,韩枫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敏感问题。小蕾眯着美目,间道:“韩枫,你老婆是你的第几个女人?”
  韩枫嘿嘿一笑,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蕾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才、风度、个性,你会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韩枫嘿嘿笑,说道:“那你呢?丁世强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蕾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迷糊仗,快点老实回答。”
  韩枫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二异,脑袋一仰,一会儿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蕾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作声呐?”
  韩枫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蕾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
  说着,又咯咯地笑起来。
  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蕾又低声说:“韩枫,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来几次?”
  韩枫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蕾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为什么做这种事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生活必须,难道做这种事就不是吗?正常人谁能不做呢?”
  韩枫嘘了一声,说道:“小蕾,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一个女孩子家,叫人听见会笑话的。”
  小蕾哼了一声,说:“笑话这事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假道学,都他妈的心里不干净。”
  韩枫笑道:“你倒是个很掏心的人,我喜欢。”
  小蕾说:“甭说这没用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回你用不着想破头了吧。”
  韩枫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回答,高兴时,就做;不高兴,就不做。”
  小蕾点评道:“这等于没说,全是废话。”
  韩枫望着她那张生动而热情的俏脸,说道:“那么你呢?我该问问你了。”
  小蕾长叹一声,笑容尽消,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丁世强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体力有限,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而且每一次的表现也不怎么样,没捅几下就成了面条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像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韩枫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蕾,也不泼她冷水。他很不愿意想像丁世强趴在她身上大动的情景,他觉得两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女人给他上了,也太浪费了,就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
  小蕾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做这种事时也特别有力气,特别体贴。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最难忘。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
  说着,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韩枫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小蕾的个性向来江湖,可是一回忆往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蕾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他。”
  韩枫笑了,说道:“没关系,谁都会有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足以后少回忆这些不愉快的事,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这么早就成为老太太吧?”
  小蕾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韩枫说道:“小蕾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的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蕾的手放在韩枫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你很真诚呢。”
  这么个功夫,客车跑到了中途的一个车站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上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个高个,脸上有条疤,从左脸上向外斜下来,挺难看的,再加上这人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就更吓人了。另一个人是矮个,长个大饼脸,脸上雀斑遍布,一双鼠目总斜着看人。这两个人上车后,就待在走道上。客车的乘务员递来两张小凳子,两人接了就坐了下来。
  韩枫看了看两人,轻声对小路说:“这两个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蕾看了看那两人的后背,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韩枫回答道:“我是火眼金睛。”
  小蕾笑骂道:“扯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两人相视着笑了,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但韩枫有种预感,接下来的旅途不会顺利,只怕麻烦到了。这种预感没有可靠的根据,是凭着一种本能。
  车开两个多小时,旅客们很多都困了,佩佩欲睡。小蕾也打了个哈欠,靠在韩枫的身上打盹。韩枫可没有睡,他精神饱满,他的目光不时在那两个不像好人的家伙身上扫来扫去。他认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这时,那个刀疤脸接了个电话,只是嗯了几声,别的什么都没有说。韩枫从他这几声嗯里,也感觉到了异样,听出了冷气和杀气。只见那刀疤接完电话后,用手捅了捅有几分迷糊的雀斑脸,说道:“老二,该干活了。”
  雀斑脸愣了愣神,说道:“干什么活儿?还没有到省城呢。”
  刀疤脸照他的后背就是一拳,雀斑脸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脸与雀斑脸同时站了起来。乘务员在前面问道:“你们要下车吗?这里可是山区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刀疤脸冷笑两声,说道:“是的,我们有急事,要下车,快点停车。”
  司机听后,发了两句牢骚,便把车停了。那个刀疤脸走到乘务员的跟前,突然照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顿时口鼻流血。乘务员晃了一下,骂道:“他妈的,你想干什么?”
  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七首来,说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钱给我掏出来。”
  乘务员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个雀斑脸也掏出一把短刀来,守在车门口,显然是歪让人离开了。乘务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擦脸上的血,大骂道:“回家掏你妈的B吧。”
  说着,照刀疤脸的手腕一抓,想将他的刀夺下来。
  那刀疤脸也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一缩手,反手一划,将乘务员的手指划破,马上血流如注。刀疤脸就势一脚,将他踢倒,骂道:“C你个妈的,你还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
  说着,连踢好几脚,踢得乘务员直哼哼,但车里的地方太小了,想滚动也滚不成。之后,他一只脚踏在乘务员的身上,对着司机瞧了一眼,说道:“你他妈的坐在那里别动,我不叫你开车,你就老实坐着。不然的话,我给你放血。”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哆嗦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想怎么样,我一定配合,只求你们别要我的命。”
  刀疤脸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
  司机哪敢出声呀。接着,他命令司机将车门打开了。
  对这一幕,车上的人清醒着的,都看得很清楚,那些被惊醒的,看到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家都害怕,女的尖叫,男的变脸。小蕾也醒来了,紧抱住韩枫,问道:“怎么办?”
  韩枫稳如泰山,他毕竟艺高人瞻大,安慰道:“小蕾,你不用怕,他们不过是想弄几个钱罢了,不会要命的,大了不破些财吧。”
  他心想:“想拿我的钱,可没那么容易,我韩枫的拳头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蕾芳心稍定,说道:“不要命就好。”
  这时刀疤脸转头对着旅客,说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我跟我的这位兄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向各位借点钱花,你们都把钱拿出来吧,只要你们把钱都掏出来,我保你们没事。如果你们谁不听话,我脚下这小子就是个例子。”
  说着,他在乘务员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只听乘务员惨叫一声,这一刀又叫他流血了。
  旅客们一见,更加不安了。刀疤脸放大声笑,一指雀斑脸,说道:“老二,去把钱都拿来。”
  雀斑脸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袋子来,从前面的旅客开始收钱,那些旅客不敢不给。
  刀疤脸强调说:“我再说一遍,你们要把钱都掏出来,谁要是不全掏,哼哼,让我查出来,我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旅客们害怕,慌慌张张地掏钱。这个雀斑脸还是个色狼,见到年轻的女旅客还在人家的胸上抓几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小蕾见了心里发毛,小声问道:“韩枫,怎么办呢?我不怕掏钱,我怕他碰我。”
  韩枫轻声笑了笑,说道:“小蕾,他们不过才两个人,怕他个鸟呀,你看我怎么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就马上阉了他。”
  很快,雀斑脸来到韩枫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在韩枫眼前晃了晃,说道:“他妈的,掏钱,快点。”
  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袋子。只要有人从后面袭击他,他一定会倒下。可惜,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吓得如寒风中的绵羊,哪有敢反抗的。
  韩枫站起来,雀斑脸一惊,横刀在胸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韩枫正经地说:“我在掏钱呢,我的钱在裤袋。”
  雀斑脸又看向小蕾,说道:“那个女的,把脸转过来,把钱掏出来。”
  小蕾转过头,从身上掏钱。那个雀斑脸一看到小蕾,身体一震,眼睛冒出绿光来,大声道:“他妈的,这娘们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嫩呀。”
  韩枫这时掏出十块钱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脸一看,就大怒道:“怎么就十块钱呢?”
  韩枫故意一脸愁容,说道:“哥们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买卖赔本了,我这是去省城借钱还债。这车票还是借钱买的,我哪有钱呢!”
  雀斑脸听罢,一指小蕾,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韩枫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脸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转了转,那脸蛋、那胸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咽了咽口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不掏钱了。”
  韩枫连声道:“我太感谢了,回家我得找个板,写上你们的名字供起来。”
  雀斑脸哼道:“少说废话,快,让你老婆出来。”
  韩枫急问:“干什么?”
  雀斑脸淫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我玩过那么多婊子,没一个赶上她。他妈的,你小子真有艳福呀,也该让我爽爽了。”
  那边的刀疤脸大声道:“老二,快点他妈的收钱,收完钱好走,别碰人家娘们。”
  雀斑脸说道:“大哥,这个娘们太他妈的好看了,我一见她就走不动了,我今天非上她不可。”
  刀疤脸笑骂道:“老二,你真他妈的没出息,你快赶上公狗了,见到母狗就干。”
  雀斑脸回头一看刀疤脸,说道:“老大,咱们长个玩意儿,不就是用来玩女人的吗?这么好的娘们,不玩玩她,也太可惜了。”
  韩枫听了有气,再看到小蕾那惊慌的样子,也顾不上多想,他手脚同时攻出,手抓对方腕子,脚踢对方裤裆。那速度如同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只听一声惨叫,雀斑脸捂着裤裆倒了下去。韩枫的脚力量多大呀,一个普通人踢到那里,都会造成伤害,何况是韩枫的脚呢。他这是怒极出脚,当然不会客气,这一脚就将雀斑脸踢得惨叫着晕了过去,而他的刀已经到了韩枫的手里。韩枫抓过钱袋子,扔给小蕾,说道:“拿好了。”
  那个刀疤脸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大吃一惊,指着韩枫叫道:“妈的,你不想活了,敢伤我家老二。”
  韩枫嘿嘿一笑,从雀斑脸的身上踏过去,向刀疤脸走去,说道:“他羞辱我的女人,我这一脚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该。”
  刀疤脸气得脸上刀疤直动,骂道:“你去死吧。”
  说着,从腰上掏出一把枪来,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韩枫。
  韩枫一愣,说道:“你还有枪?你怎么会有枪呢?”
  他心里有点发毛。
  刀疤脸狞笑道:“出来混,当然要有先进的武器了。少废话,扔下刀,趴下。”
  当此关头,韩枫不甘心失败,他心想:“如果我屈服了,这车上还有谁能制住他?小蕾也会受我的连累而遭到疯狂的报复。为今之计,只好拼死一搏了,宁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这儿,说道:“好吧,我放下刀。”
  说着,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脸掷去。与此同时,他来个后滚翻,待他站起来时,已将雀斑脸抓在手里,就像抓着一个盾牌。有了他,韩枫就不怕了。
  再说刀疤脸,闪身躲过飞刀的袭击,只见韩枫已经抓着雀斑脸过来了。韩枫一边走,一边笑道:“你倒是开枪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窝才过瘾。”
  刀疤脸一见韩枫不好对付,就随手抓过司机,说道:“你别过来,再往前走的话,我就打死他。”
  说着,用枪口顶住司机的脑袋。
  司机吓得妈呀一声,都尿了裤子。
  这一来,韩枫也有了顾虑,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考虑再三,他说道:“识相的放开司机,赶紧走,不然我送你去见警察。”
  刀疤脸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进退。”
  韩枫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结这场风波了,因此他说道:“那你就等着被枪毙吧。”
  说着,他拎着雀斑脸大步冲了过去。他可不管他开枪不开枪了。
  司机一见,大叫道:“妈呀,我死了。”
  刀疤脸一见,忙将司机向韩枫这边一推,挡住韩枫的来势,而他则窜到门前,一个人跳车跑了,也顾不上什么雀斑脸了。一场风波至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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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9 15:56 #2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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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垂涎三尺 (1)

  韩枫救了全车人。司机扑通一声,居然跪下了,感激涕零。

  韩枫扶起他来,说道:”

  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有骨气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现,哪里像一个男人呢?“司机说不出话来,低下了头。

  接着,那些旅客们也一窝蜂地涌过来,大发感谢之词。

  韩枫向大家挥挥手,说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气话就不用说了。前面的朋友,把自己的钱都拿回去吧。”

  说着,从小蕾的手里接过袋子,让大家把钱都拿走。

  司机指着地上昏迷的雀斑脸,问道:“他怎么办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到省城之后,把他交给警察就是了。”

  司机答应一声,乖乖地坐回驾驶座,继续开车。

  韩枫回到座位,小蕾倒入他的怀里,说道:“韩枫呀,我刚才吓死了,我不怕损失钱,我怕那个丑八怪干我。”

  韩枫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没事了,那小子被我踢这一脚不死也得成太监,他再也没有能力干你了,你嘛,还是让我干吧,我才是干你的男人。”

  他说得很小声,生怕别人听见了。

  小蕾咯咯直笑,低声嗔道:“真是个淫贼,不过我喜欢你,抱着我呀,别放开。”

  韩枫知道她刚才受了惊吓,紧紧抱住她。他能够听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大约在六点半左右,就到了省城郊外。由郊外往市区里行驶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这个时候正是城市车流的高峰期,上学的、上班的、出外的,许多都在这个时候出门。这辆大客车被前堵后推,想快也快不起来。

  直到七点钟,才进了市中心。司机将客车开到警察局门口,将这件事交给警察处理。接下来,又是问话、又是作笔录、又是送人上医院,直折腾到十点多钟,两人才从警察局出来,他们的电话号码都被留下了。

  出了警察局,小蕾长出一口气,说道:“韩枫呀,我像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韩枫瞧瞧东方刚露头的太阳,那鲜红的光把世界照得绚丽多姿。他笑道:“太阳都出来了,还做什么梦呀,梦也该醒来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蕾犹豫一下,问道:“你家方便吗?”

  那双被黑眼圈围绕的美目盯着韩枫。

  韩枫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呢?老婆在农村,家里空空的。”

  小蕾妩媚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老婆不在家,我就没什么怕的了。”

  她接着伸了个懒腰,说道:“真有点困呀,昨晚也没有睡好。”

  韩枫拦了一辆计程车,两人上车,直奔韩枫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楼,开了门,进了屋。小蕾扫视一下室内,说道:”

  不错呀,你家挺宽绰,我知道城市的房子贵得很呀。”

  韩枫一边换着拖鞋,一边说道:“贵倒不怕,找个有钱的男人,要什么有什么呀。”

  他关好了门,放下皮箱。

  小蕾将皮包放在鞋柜上,朝韩枫一笑,说道:“我是想呀,只是你什么时候离婚呀?我可以当候补。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会百依百顺,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抛弃我就成了。”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拉倒吧你,我真要是离婚了,你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然后一指沙发,说道:“去歇会吧。”

  小蕾便走过去,往沙发上一扑,她的身子一落上去,那沙发便颤了颤。

  小蕾慵懒地趴在沙发上,说道:“真舒服呀,像趴在爱人的怀里一样舒服。”

  韩枫走过去,坐在沙发边缘,看着她隆起的双臀,心里发痒。因为知道她对自己很有好感,便伸过手去,又是揉,又是抓的。

  小蕾哦了一声,转头微笑道:“韩枫,不准勾引我呀,当心我起兴了,强好了你,到时候我可不负责呀。”

  小蕾那老大般的口气,使韩枫大乐,他此时也不想立刻跟她干事,将手放在她的秀发上抚摸着,说道:“小蕾呀,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女孩,我一看到你呀,心里也是痒痒的。”

  小蕾吃吃地笑着,说道:“你不怕了吗?”

  韩枫说道:“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怕什么呀?老婆不在,丁世强也不在,我还有什么顾虑。”

  小蕾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这才对嘛!”

  说着,她下了沙发,向厕所走去。

  韩枫想起那天的情景,说道:“小蕾呀,你出来的时候,可别再穿着睡衣出来,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小蕾回头妩媚地一笑,挤了挤眼睛,说道:“你要想看我可以脱光了让你看。”

  说着,进了厕所,并关上了门。

  韩枫站起来,挨个角落瞧瞧。每个房间依然干干净净,细看也只是落了层浮灰。他跟路冰娜出门前,仔细地收拾过屋子。路冰娜在家务方面很有两下子。他又到阳台上看风景,他看到的是连绵不绝的楼群,以及越来越小的天空,他觉得天空不怎么干净,好像总有烟雾停滞着。打开窗子,耳边立刻传来了车喇叭声,高一声,低一声的,不止是一辆车,也不止来自一个方向。

  韩枫直叹气:心想:“这就是城市吗?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城市吗?怎么如此吵杂?远不如农村好。”

  他叹着气将窗子又关上了,耳边的嘈杂就小得多了。

  随着厕所哗哗的水声,小蕾扭肩晃臀地出来了,说道:“韩枫呀,你家厕所比我家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房子跟你这儿一比,简直就是鸟笼子呀。”

  韩枫转过身迎上去,说道:“既然这么喜欢,不如你别回去了,给我当二老婆吧。”

  小蕾咯咯一笑,冲上来,双手勾住韩枫的脖子,腰一使劲,双腿一扬,便夹住韩枫的腰了。她笑道:”

  好呀,好呀,我愿意。我给你当二老婆,给你当九姨太都行。“说着,她在韩枫的脸上连亲了数下,以示喜欢。

  韩枫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连转了几圈。小蕾一松手,上身后仰,开心地直笑。那秀发飘扬,那眼神微荡,都令人心动。韩枫好想抱她进房,到床上狠干一番,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她困了。

  韩枫怕她的腿勾不住,连忙使劲托住她的腰。等将她放到地上时,小蕾还靠在他的怀里,柔声说:“在你的怀里真好,有一种安全感,好像又回到了初恋时候。”

  韩枫笑了笑,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去睡一觉吧。”

  小蕾嗯了一声,说道:“我睡在哪里?咱们睡在一起吗?”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我怕你强好我呀!来吧。”

  他拉着小蕾进了北边的那间屋子。

  韩枫上了床,帮她铺好被褥,说道:“小蕾呀,可以睡了。”

  小蕾往床上坐了坐,说道:“好柔软呀,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

  说着,她脱起衣服来。

  韩枫一愣,问道:“干什么呀?”

  小蕾眯着美目一笑,说道:“脱衣服呀!我有个习惯,每次睡觉都要脱光了睡,不然睡醒了也还是觉得不舒畅。不如,咱们一块睡吧,我保证,你不会吃亏的。”

  韩枫连忙跳到地上,说道:“你随便吧,我失陪了。”

  说完,他就逃之夭夭了。

  韩枫回到客厅时,房里传来了小蕾的笑声,那笑声中分明带着嘲笑与挑衅。韩枫也不去理她,他心想:“等她休息够,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她在一起,我也不会吃亏。”

  坐了一晚的车,韩枫也累了,也有些饿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大床上小憩一下,觉得应该向路冰娜报个平安,于是就拨通了电话。

  拨通之后,又过了一会儿,路冰娜才来接电话。韩枫说道:“我已经到了,一路平安。”

  路冰娜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记着你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冰娜呀,你到县城去买个手机吧,咱们也好联系,早就该给你买了,我也真够粗心的了。”

  路冰娜沉吟着说:“我没有什么业务要连络,拿手机是不是有点浪费呀?”

  韩枫说:“怎么会呢?听我的,去买吧。”

  路冰娜这才答应一声,她关心地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吧,别自己做饭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是呀,我做的东西不如你呀,只好去买了。”

  路冰娜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如果寂寞,就去找个女人乐乐吧,不过要找个干净的女人,别染上什么病呀。”

  她很会替男人着想,生怕他漫漫长夜难过。

  韩枫听得心潮澎湃,越发觉得路冰娜这个老婆真好。她居然这么大方,能替自己的男人想得那么周到,这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事呀!娶了这样的老婆,夫复何求?韩枫当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路冰娜说了几句话,才挂断。打完电话,韩枫来到小蕾的房间门口,推出一条缝,只见她睡得正香,从被窝里露出一截身子。一条白光光的胳膊伸到床外去垂下来,那丰腴的肩膀泛着光辉,乳沟及小部分球体更叫人口干舌燥。

  韩枫忍住诱惑,小心地走进去,给她盖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抚一下心跳,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他躺在床上时,还不时地怀念刚才香艳的一幕。他知道她是跑不了的,她总会在自己的胯下呻吟与扭动。他相信两人有那个缘分。

  韩枫睡醒,再到小房间门口一瞧,小蕾还在睡呢。他感觉肚子饿了,又不愿意下厨,就出门了。经过手机收费站,觉得话费所剩无几,就交了一百元。可吃饭问题还得解决,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馆订了餐。这家餐馆他是熟悉的,以前常到这里吃饭。订完餐,嘱咐人家送到家,然后就出来了。

  走到人行道上,望着宽阔的水泥路,路上的车一辆挨一辆,好像蚂蚁一般。再看路两边的楼房,高低参差,一望无际,头上只有那么一条可怜的天。人在建筑与车流的包围之下,还不如鸟儿自由呢。韩枫呼吸着空气,感觉空气中好像有什么臭味呛鼻。这更使他怀念起路冰娜家的农村了。那里才是原生的环境,那里才是一张没被涂抹过的白纸。

  当他到一个转弯,拐到通往自家楼区的路口时,一辆车停在自己的身后。车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韩枫,总算见到你了。”

  韩枫回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一个老头,穿着深色的西装,有几分秃顶,但剩下的白发却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岁了,但腰一点都不驼。他向韩枫走来。

  韩枫一见是他,就露出笑容,忙迎了上去,握住老头的手,说道:“葛叔!你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枫父亲韩人杰的助手,是父亲最倚重的兄弟。

  葛叔紧紧地抓住韩枫的手,半天才放开。他一脸激动,说道:“韩枫呀,我恰巧经过这里,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来了没有。你父亲一直惦记着你,但他的个性你也知道,他不想打电话给你,他从不想在你跟前表现出他的虚弱来。”

  韩枫问道:“葛叔,我爸的身体好点没有?我听说不太好呀。”

  葛叔露出微笑,说道:“韩枫呀,你不用担心。不过前几天真的把人吓坏了,那天他正在公司处理公务,突然间就晕倒了。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不好说了。”

  韩枫听了心情沉重,问道:“还是心脏病吗?”

  葛叔点点头,说道:“对,就是心肌梗塞。这病太可怕,事先也没有什么征兆,说来就来,若是没人在跟前人就完了。你爸总算是福大命大呀!他要是倒下去,公司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韩枫说道:“那就希望我爸长命百岁了。”

  葛叔说道:“你父亲不止一次说,人总要死的,那也没有什么可怕,只是他死了之后,这个公司怎么办呢?我说当然是交给你了。他说,你是一个人才,但是只怕不肯回公司。因为你的个性很强,不想依靠任何人。”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实在不愿意让人知道我是他的儿子,别人如果有这么一位父亲,会感到很骄傲,因为父亲是名人,可以借光。别人有这么一位父亲,就会放心寄生在家里。而这样的父亲实力雄厚,也经得起儿女花用。可我不想,我不想当一个寄生虫。毕竟靠自己的双手起家,那才是强者,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干的事。”

  葛叔听了夸道:“好,这才是你父亲的儿子,你这一点很像他。”

  韩枫问道:“他现在身体好多了吗?”

  葛叔回答道:“是的。在医院住了几天后,有朋友介绍一位老中医,看过之后,给他开了几副中药吃,吃过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目前已经开始上班了。”

  韩枫听了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

  葛叔嗯了两声,说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很高兴。虽然他不怎么打电话给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记你的。他的两个儿子,他特别看中你,他认为你是个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太柔弱了一些。”

  韩枫唉了一声,说:“我也不是个好孩子,不常打电话给他。对了,路冰川现在怎么样?”

  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来。

  葛叔称赞道:“这个小伙子为人直爽,手脚勤快,做事挺认真,虽没有什么底子,但挺爱学习,大家都挺喜欢他。目前,他在营销部,帮着卖房子呢。这个月的成绩不错,还得到了五百元奖励呢。”

  韩枫点头道:“好,这才像个人样。这小子在家乡就喜欢惹事、打架、还有赌钱。以后,葛叔你可得替我盯着点,他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要立刻通知我呀。”

  葛叔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韩枫又说道:“我父亲对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满意,他想像中儿子的婚姻不是这样子的。”

  葛叔说道:“这个你也不要怪他,他是个实际的人,希望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当老婆,他认为这样才能对你的事业跟前途有帮助。虽然他不赞成你的婚事,但也没有强烈反对。他毕竟还是很爱你的,不会因为这个事和你闹僵,他还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条件好,你也很有能力,并不缺钱,只要你的妻子让你觉得人生快乐,那就够了。”

  韩枫开心地笑着,说道:“是的,我现在很幸福。”

  葛叔又说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继母跟我说,她也有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很想见见你。你也应该去看看她,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妈,但对你也不错。”

  一听”继母“一词,韩枫如受雷击,那件悔恨的事又涌上心头,幸好他够冷静,努力镇定情绪,不使自己表现出来,他嗯了两声,说道:“葛叔,我知道了。”

  葛叔看了看怀表,说道:“韩枫呀,公司还有事,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天上午你记得来公司。”

  韩枫答应一声,向葛叔一挥手,说道:“慢走。”

  葛叔也挥了挥手,上车去了。望着那很快消失的车影,韩枫心潮起伏。他每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都很自责,虽然那件事的发生不能全怪自己。

  韩枫回到家,他前脚上楼,后脚饭菜就到了。几个盘子摆在厨房的桌子上,还没有打开包装袋子,就已经闻到一股香气。打发走送外卖的之后,韩枫深吸一口气,心想:“这菜炒得不错,应该叫小蕾吃饭了。”

  韩枫来到房门口,慢慢推开门,只见床上被子翻卷成凌乱的一团却不见人。她原来已经醒了,到哪里去了呢?厕所门开着,没有动静,再到大房间看,也没有人影。韩枫再到大门口的皮垫上一瞧,小蕾的鞋和鞋柜上的皮包也不见了。

  韩枫一惊,心想:“她怎么走了呢?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够朋友了。”

  他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小蕾呀,你怎么走了呢?外面坏人很多,你要照顾好自己呀。我不在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

  说罢,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这时,从厕所跑出一人,香风扑来。韩枫转头一瞧,正是小蕾。小蕾两眼明亮,精神振奋,笑靥如花,那蓬松的秀发有几分乱,还没有整理,这更使人觉得有一种慵懒之美。

  小蕾一头扎进韩枫的怀里,连连在他的两腮上亲了几下,说道:“韩枫,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是真好,并不是只想玩玩,尝尝鲜就完事了,是真的关心我。”

  她说得很动情。

  韩枫在她的双臀连拍了几记,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顽皮呢?我还以为你连一声都不说就走了。什么玩玩,什么尝鲜,我何时玩过你,又何时尝什么鲜呐。你可不要乱讲话,给我乱把帽子呀。”

  小蕾嘻嘻一笑,像个单纯的小姑娘,说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

  韩枫说道:“刚才我看厕所没有人,可是你却从那里跑出来?”

  小蕾笑道:“我就躲在门后面。谁叫你不查查门后呢,这是你自己粗心呐。”

  韩枫笑道:“你还挺细心的,把鞋子和皮包都藏起来了。”

  小蕾得意地说:“不藏起来不是叫你给发现了吗?那我岂不是白费劲?”

  韩枫又拍了一下小蕾的丰臀,说道:“真是调皮,快赶上我的小姨子了。”

  小蕾眨着美目,说道:“我听说你的小姨子也不错,长得好,歌唱得也好,有机会跟她认识一下。”

  韩枫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呢?”

  小蕾说道:“我是听丁瑶瑶说的,别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关系还不坏。”

  一听她提起丁瑶瑶,韩枫的心里就格登一下子。丁瑶瑶也是她的女人,与他感情不错,他们肢体接触并不多,可是很难忘。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他倒真有点想她了。

  小蕾离开他的怀抱,说道:“你发什么呆呀,不是送餐来了吗?咱们吃吧。在你家,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就拉着韩枫奔餐厅去了。坐下之后,小蕾吃了几口就觉得没味,问道:“有酒吗?”

  韩枫一笑,从一个柜子里抓出一个大肚长脖子瓶来。

  韩枫正要打开盖子,这时传来了敲门声。韩枫心想,这是谁呢?我家没有什么人来的。犹豫之间,门被敲得更响了。韩枫大声问:“谁呀?我听到了。”

  说着,走了过去。

  门外一声声音叫道:“韩枫,你小子快点开门。”

  一听这动静,韩枫一愣:心想:这不是丁世强的声音吗?从猫眼一瞧,可不正是丁世强!瞧他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脸的焦急跟凶相。后面还跟着一铁塔般的大汉,正是丁世强的得意手下老邓,跟韩枫交过手的那一位。

  韩枫没有马上开门,叫道:“丁世强,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又没有请你来。”

  说着,他向小蕾使个眼色。

  小蕾也听到丁世强的声音了,吓得她脸色一变,几乎都不会走路了。韩枫一指厕所,小蕾连忙小心地躲到厕所的门后去。

  韩枫又说道:“我凭什么要开门?这是我的家。”

  丁世强怒火冲天,叫道:“韩枫,我是来要人的,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韩枫大吃一惊:心想:难道他知道小蕾在我这里吗?他怎么会知道呢?是谁把小蕾出卖了?这要是被他看到小蕾,我可有麻烦了,那时免不了又要一场大战。

  可不开门不是办法,韩枫决定随机应变。他打开门,丁世强跟老邓就要进来。韩枫往门中间一站,说道:“这是我家,我没有叫你们进来。”

  丁世强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叫道:“瑶瑶,爸爸来了,快点出来,这回是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不会骂你了。”

  韩枫更是奇怪,说道:“丁世强,你到底来找谁?”

  丁世强瞪着韩枫,吼道:“自然是找瑶瑶了。”

  韩枫听了,很疑惑说道:“你找瑶瑶干嘛到我家来找?她不是在县城上学吗?”

  丁世强唉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说道:“这个丫头太不像话了。昨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气,就骂了她两句,她就跑了,临走时还说她再也不回来了。老邓问她干什么去,她说找韩枫玩去,以后都不理我了。”

  韩枫暗自埋怨丁瑶瑶,不该随便在丁世强面前提自己的名字,那样会令他起疑心。韩枫见他不是来找小蕾的,心里稍安,就说道:“丁世强,瑶瑶并没有来呀。我也是刚刚回到省城,如果她跟我来了,我一定会让她跟你回去的。”

  丁世强又向里面瞧瞧,问道:“真的吗?”

  韩枫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丁世强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儿,我要进去搜一搜。”

  说着,他就要推韩枫。

  韩枫喝道:“慢着,你想动武吗?咱们也不是没有交过手,我可是不怕的。这里是省城,我可不怕你。”

  丁世强想了想,说道:“可我怀疑她就藏在你的家里。”

  韩枫看他那个架势,不让他搜一下屋子,他不会走的,就说道:“你想搜我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她,让她跟你说话,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丁世强一想也行,就说道:“好吧,我看着你打电话。我跟你说,我已经打很多通了,她不是关机,就是不接。”

  韩枫拿起手机来,心想:瑶瑶你可别关机呀,你要是关了机,可就害苦我了。他一进屋搜查,小蕾就会曝光,那可不好玩。这么想着,他按了号码一拨就通了,一通就有人接:“喂,是韩大哥吗?”

  那声音透着一股兴奋。

  韩枫回答道:“是我,瑶瑶呀,你爸冲到省城,到我家来了,说我窝藏了你,你可得帮帮我呀。”

  丁瑶瑶说道:“我在县城呢,在我同学的家里。哦,你把电话给我爸。”

  韩枫就将手机递给丁世强,丁世强接过手机,说道:“瑶瑶,你在哪儿?没在省城吗?”

  丁瑶瑶说道:“老爸,我在县城呢,你跑省城干嘛?”

  丁世强嘿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还不是为了找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吗?我到学校找你,没找到。我一打听,才知道韩枫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我就开车来了。”

  丁瑶瑶叹了口气,说道:“老爸,我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儿等我吧,咱们一起回来。”

  丁世强吼道:“玩什么玩,不行,不准来,我现在就回家。”

  说着,丁世强将手机交给韩枫。

  丁世强正要转身走,突然注视着韩枫,问道:“韩枫,我问你,你跟我女儿什么关系?有人看见你跟我女儿一起吃饭了。”

  韩枫爽朗地一笑,说道:“你女儿当我是朋友,我也一样当她是朋友。”

  丁世强脸色一沉,指着韩枫的鼻子说道:“小子,你离我女儿远点,你要是敢对我女儿怎么样,我就废了你。”

  他瞪了韩枫一会儿,就气哼哼地领着老邓下楼了。

  韩枫瞅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关好门,韩枫说道:“他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小蕾这才从厕所出来,她走路很慢,腿肚子发软。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蕾呀,你这么怕他呀?”

  小蕾点点头,说道:“我平时不怎么怕他,可今天却很怕,生怕被他抓住我跟你在一起。”

  说着,她跑到阳台上,小心地俯视着下面。眼看着丁世强的轿车消失了,小蕾才松了一口气。

  韩枫向她一招手,说道:“来,吃饭吧,小蕾。”

  小蕾坐下来,启开瓶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就是半杯,然后说道:“感觉好多了。”

  韩枫见此嘿嘿笑了,说道:“小蕾呀,你还没有跟人家通奸呢,就吓成这样。这要是被丁世强在床上抓住,你还不吓死了。”

  小蕾浅浅地一笑,说道:“韩枫呀,如果我真是被他在床上抓住,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你让他当了王八,他不会放过你的。他要杀,也是先杀你。”

  说着,她给韩枫和自己满上酒。

  韩枫说道:“我还没有让他当王八呢,我有让他当王八的能力。”

  小蕾一笑,端起杯子,说道:“来,韩枫,咱们好好吃喝一顿。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时,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韩枫也端起杯,说:“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你是一个让人喜欢让人着迷的姑娘,如果我早点遇上你,我就娶你当老婆了。”

  小蕾听了咯咯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韩枫也陪了一口,说道:”

  来吧,尝尝菜炒得怎么样。“小路便挟菜吃,一吃之下,连连点头,说道:”

  到底是省城呀,炒的东西也不错,比县城可强得太多了。”

  韩枫说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

  说着,往她的碗里挟了好几块肉。

  小蕾笑道:“够了,够了,我已经有点发胖了,我还是少吃点吧。”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着,说道:“我就喜欢胖一点的女人,趴在上面舒服。你想呀,如果女人太瘦,一定会把男人给硌伤的。”

  小蕾横了他一眼,笑骂道:“真是下流,都能想到这上面。”

  韩枫说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在客车上一个劲跟我讨论成人话题,弄得我脸都红了。”

  小蕾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脸色微红,非常娇艳,说道:“你还会脸红吗?我以为你的脸皮厚如城墙,刀都捅不透,怎会会脸红。”

  韩枫贪婪地瞅着她,说道:“怎么这时候变得害羞起来?跟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小蕾解释道:“在客车上那么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现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吃亏就吃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韩枫连忙说道:“有位朋友曾经说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呀。”

  小蕾听了大笑,差点把刚进口中的菜给吐出来。这时候,韩枫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丁瑶瑶的。

  韩枫说道:“我接个电话。”

  说着,拿起手机跑进大房间去了。

  电话一接通,丁瑶瑶就问:“我爸走了没有?”

  韩枫回答道:“走了,幸好你接电话,不然的话,你老爸要像警察一样搜查我家了。在他看来,我把你给拐走了。你爸也真厉害,居然能找到我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找到的。”

  丁瑶瑶说道:“我虽然没有去省城,但是听说你回省城之后,我倒真想找你去,我很想念你。我这几天睡觉都睡不好,都是因为你。”

  韩枫怕她来,就说道:“你不用来找我,我是临时有事才回来一趟,待几天我还会回去,那时候你又能见到我了。”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去。你这次不是没带着老婆回去吗,我想陪你。”

  韩枫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丁瑶瑶轻声笑道:“我可以问冰涵呀,她告诉我的。”

  韩枫心想:冰涵这个了头,嘴怎么这么不严实呀,跟谁都说。丁世强知道我的去向,肯定也是通过她了。冰涵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范别人,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育她。

  韩枫问道:“你跟你爸为什么吵架呀?”

  丁瑶瑶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说了,我不想上学,想当女老板。我爸很生气,骂我没出息,太没有志气,我一生气就跑了。”

  韩枫严肃地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你爸没有错,他骂得对。现在这个世界是知识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读书,只怕将来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有什么出息。就算是要当老板,也得先念好书呀。”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韩大哥,我知道了,我会继续上学的。”

  韩枫夸道:“这才对嘛。”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韩枫才说声“再见”往饭桌走来。只见小蕾正对着他坏笑呢,笑得很艳丽,很有含意。

  韩枫坐下来,问道:“你笑什么呀?”

  小蕾媚眼一转,说道:“我来问你,你跟瑶瑶是什么关系?”

  韩枫回答道:“我跟丁世强说的话,你不也听到了吗?我跟她是朋友关系。”

  小蕾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说道:“这话你骗别人还可以,骗不了我的。瑶瑶近来跟我说话都不一样了,那表情、那语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时,她的眼睛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个刚出道的孩子,还是能看出些苗头的。”

  韩枫瞅着面红如霞,神情生动的小蕾,说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小蕾嘻嘻一笑,说道:“什么也不说了,反正咱们心里都明白。来,喝酒,喝酒了。”

  两人碰杯响亮,你来我往,尽情饮酒。等到两杯酒下肚,他们都有点飘飘然了。

  韩枫见她娇艳欲滴,目光朦胧,带着几分醉意,就说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小蕾摇头,说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着你。”

  说着,她摸摸热乎乎的脸,然后将上衣的拉链拉开。里面可真干净,连个衬衣或者背心都没有,只有一件黑色的胸罩。那敞开的领口只能望见一部分肌肤。那油光细嫩的皮肤以及乳沟,在黑胸罩的映衬下,令人垂涎三尺。

  韩枫咽了口口水,说道:“小蕾呀,你能不能把拉练给拉上。你这个样子,我还能吃好饭吗?”

  说着,他逼迫自己将目光转向一边,并挟了一口菜吃。

  小蕾咯咯一笑,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是你自己心里不干净,如果干净的话,你还怕什么?”

  韩枫苦笑道:“我心里再干净,也受不了你露呀。你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小蕾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这也是试试你的定力,你等会儿还有更好的事呢。”

  说着,她走向客厅。

  韩枫不知道她干什么,以为她又要去厕所呢。

  过了一会儿,小蕾笑道:“韩枫,你再看看我!”

  韩枫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只见小蕾又脱衣服了。这一回外衣全除,只剩下一套黑色内衣裤。娇小的内衣裹在青春而热情的女性身上,具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蕾那双大腿,更是不可多见的精品。此时,她一腿直立,一腿抬起,与地平行,然后伸手轻轻摸着,那美目向韩枫一眯,韩枫就觉得怀里像揣了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起来了。因此,他也注意到小蕾的胯间,心想:她那里面也一定跟她的脸蛋一样美吧。人家说,女人的嘴大下面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么想着,韩枫就看向她的嘴。那只是抹了淡淡口红的嘴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令人满意。韩枫一会儿看看她的嘴,一会儿看看她的下体,暗自分析着这两处的关系。

  小蕾笑盈盈地走来,回到餐桌前,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喝净,然后给成刚看了看,说道:“我已经喝完了。”

  韩枫没法子,也一样喝掉了。小蕾夸道:“这才像个男子汉嘛!”

  说着,走了过来,拉着韩枫的手,说道:“韩枫,我现在这个样子好看不好看?”

  她也低头瞧着自己的身体。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没有看见我的反应吗?”

  他已经站了起来。

  小蕾往他的下身一看,只见他的裆下已经支出一个可观的蒙古包。小蕾嘻嘻一笑,说道:“韩枫呀,原来你跟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呀。”

  说着,伸手在那里一按,结果没按下去。而那坚硬的特征使小蕾害怕,忙缩回手指。那又羞又喜,又有些慌乱的样子,更叫人着迷。

  韩枫实在忍不住了,就将她搂在怀里,伸过嘴去亲吻着她的脸。小蕾轻轻地推他,说道:“别亲我,一股酒味儿。”

  韩枫照亲不误,说道:“难道你的身上没有酒味儿吗?”

  说着,一口亲到她的嘴上。小蕾哦了一声,身子都软了。

  韩枫双手抱着她的腰,使劲亲她的嘴。那有点烟味与酒味儿的红唇,仍叫韩枫怜爱。她的唇好热,也好软,韩枫亲得兴起,轻咬起来。与此同时,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双臀上,在她那里又抓又拍。

  小蕾哼哼着,想叫叫不出声来,唯有扭腰摆臀。韩枫还不满足,那手在臀部上徘徊了一阵后,就到股沟里摸索,像在寻宝一样。那布片那么薄,手指几乎跟触在肌肤上相似。韩枫先是用手指作长距离的“画线”这已经让小蕾身子直颤了,更要命的是韩枫对她的焦点部位做最细心的“呵护”不太温柔的手指在她的方寸之地点击着、抠弄着、滑行着。小蕾是一个青春又懂风情的女子,她哪里受得了呢?她的身体很快就“地震”了。

  韩枫大乐,放开她的嘴,说道:“小蕾呀,你动情了。”

  小蕾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地喘着气,哼叫道:“韩枫,你欺侮我,我跟你没完。“说着,她搂着韩枫亲吻。亲到嘴上时,主动将舌头伸了进去。两人舌头缠在一起,直吻得昏天黑地,不依不饶。与此同时,小蕾也去摸韩枫的东西。两人各展技巧,尽情地挑逗着对方。

  终于韩枫忍不住了,推开小蕾,说道:“走,咱们战斗去。”

  小蕾娇喘着:“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怕,我怕你了。”

  韩枫嘿嘿地笑,说道:“等会儿,你会爱死我的。”

  说着,拉着小蕾进了客厅。

  到了沙发前,他几下就将小蕾脱了个精光。只见小蕾**不算大,倒挺圆滑,奶头暗红。

  韩枫很激动,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瞅着小蕾的下面说:“小路呀,你的身材真好,我喜欢。“说着,将小蕾推倒,侧躺于沙发上。韩枫趴上去,双手握住她的**,放肆地揉弄起来。

  小蕾美目半眯,呻吟着说:“韩枫,你干我吧,我已经想要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这就来了。”

  说着,他进入了主题。

  小蕾呻吟着说:“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韩枫听她叫得好听,说道:“小蕾,你的声音真好听,一会儿你一定要多叫几声让我欣赏一下。”

  小蕾搂着韩枫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

  双腿也紧紧缠住成刚的腰。

  韩枫笑道:“好处都在后面呢,这只是个开头。”

  说着,他轻轻地动了起来。

  小蕾说道:“韩枫,你的玩意真好,难怪连瑶瑶都喜欢你呢。”

  韩枫轻轻动着,感受着艳福,说道:“小蕾呀,你别乱说话,我跟瑶瑶没什么。”

  小蕾哼道:“别瞒我,那不可能。我可是有经验的人,我已经看出来,瑶瑶不是处女了。再看她谈论你的那口气,我就知道,你肯定睡过她了,不然她不会那么高兴。现在的小姑娘太开放了。”

  韩枫也不再否认,就说道:“我睡她,没睡你,你不舒服是吧?看我怎么睡你,一定睡死你。”

  说着,他用力地动了起来。

  小蕾一边扭动,一边叫道:“韩枫呀,你真厉害呀。你这哪里是人的玩意,是铁打的吧。你要了我的命呀!”

  韩枫笑道:“小蕾,好好享受吧。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就想睡,今天我要睡个痛快。”

  说着,他加速,犹如急风骤雨般地干起来。他意气风发,干着美女小蕾,男人的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

  第218章 一清二楚过了一会儿,韩枫抱起小蕾,站在地上,让小蕾挂在自己身上。小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脚缠在他的腰上。韩枫托着她的双臀,双方一起用力,干得真欢。粗喘声、呻吟声、哼叫声、肢体接触声等等,混在一起。

  韩枫一边在地上走,一边干着小蕾。小蕾忘怀地叫着。虽然如此叫着,可她并没有泄身。这也让韩枫意外,想不到她的耐力如此之强,需求如此之高。

  韩枫抱着她来到房间大床前,小蕾双臂一松,便躺在床上了,韩枫又奋起精神干起来。

  小蕾大叫道:“韩枫,你这个坏男人,你折磨死我了!我爱死你了!”

  韩枫笑道:“你不会死的,你会长命的,你还得陪我睡觉呢。”

  说着,又是大动,直到缴枪的那一刻。

  **之后,小蕾将韩枫搂得紧紧不放。她不说一句话,因为这时候她舒服得像是棉花,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室内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好戏有了结尾。

  过了好久,韩枫才从小蕾的身上离开。他拿了枕头,两人并肩躺着说话。韩枫望着她曲线起伏的身体,再看那里,水还没有干呢。他们挨得很近,将对方看个清楚。韩枫伸手在她的光滑身体上摸着,说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一见了你,想当君子都当不成。”

  小蕾也摸着韩枫的身子说道:“你说得不错,凡是见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不错。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说我脸蛋好,身体好,有魅力。”

  韩枫笑道:“我不止是欣赏你的脸蛋和身子,也喜欢你的个性,更喜欢你的战斗力。”

  小蕾听了直笑,笑得**直颤,说道:“你可真会损人。告诉你吧,我的战斗力你还没有真的见识过呢。如果以后咱们有机会再干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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