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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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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7章:不错的男人
  “这个佳话,说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夫妻俩。司马相如没做官前,夫妻俩在成都开了个小酒馆,一个是当时的大才子,却亲自烧炉子,一个是当时有名的才女,却亲自为客人倒酒,两人开的是夫妻店,相依为命,不离不弃。后来司马相如赴京赶考,得中状元,卓文君履行承诺,亲自驾着马车,出城迎接丈夫归来,可以说,两人是****传统夫妻的楷模。”
  王老五简单的给单若兰说了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
  “真的假的?我可是从没听说过,不会是你编撰的吧?”
  单若兰半信半疑,笑着问。
  “民间佳话嘛,不像历史那样可靠,但从这个佳话中,可以看出人们对那种浪漫爱情的向往,就像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一样,生死相依,荡气回肠,让人津津乐道,世代相传。”
  王老五把车从蜀都大道,穿过天府广场驶向人民南路,这一段,他比较熟悉,所以不用单若兰指路,也能知道医院的位置。
  “是啊,爱情是浪漫的,可却没有永恒的爱情,所以这些传说,才显得那么的凄美。”
  单若兰感叹一声,似乎快到医院,她又回到了现实中一样。
  王老五找了个车位,把车停下,两人下车后,单若兰在花店里买了束康乃馨,朝住院部走去。
  单若兰的母亲住在特护病房,这是专门有护士陪床的病房,是医院为那些有钱人或高官们特别设置的。
  “妈,你好些了没?”
  单若兰进门,看到床上正在打吊针的女人,快步走上去,把花递给那个护士,让她插在花瓶上。
  “若兰,你怎么来了?你爸的丧事,都办完了吗?”
  母亲见到单若兰,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问。
  “嗯,都办完了,很顺利,今天感觉怎么样?血压还高吗?”
  单若兰坐到病床边,抓住她母亲的手问。
  王老五被母女俩晾在一边,他看到病床上的这个女人,不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倒像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尽管躺在病床上愁眉不展,但她那种优雅和气质,却没因为病痛和悲伤而消失。她朝王老五身上看了两眼,没回答单若兰的话,而是问女儿:“这位是……”
  “哦,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从岛城来的,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你的。”
  单若兰这才介绍王老五与她母亲认识。
  “你好,伯母。”
  王老五微笑着开口向单若兰母亲问好。
  “你好,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若兰带来给我见的第一个异性朋友。”
  这个时候,单若兰的母亲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王老五看得出,她不是强装出的那种客套的微笑,是真心为女儿能带个男的来看她而高兴的微笑。
  单若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来去拉开窗帘。
  王老五坐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和单若兰的母亲说话。
  “若兰以前从没在我面前提起过你,你们认识多久了?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单若兰的母亲盯着王老五问。
  “若兰和我认识有些日子了,我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
  王老五简单的回答。
  “你也是做企业的吗?是什么行业?”
  当母亲的都一样,为子女的事,总是操心得没完没了。
  “我过去是做医药产品的,现在赋闲在家。”
  王老五回答。
  “哦,是吗?那你靠什么生活?”
  单若兰母亲脸上的笑容没了,眉头再次紧锁。
  “妈,武哥是一个医药企业集团的副董事长,只不过他不参与经营管理而已。”
  单若兰这个时候从窗边走过来说。
  “哦,原来也是个做大事的人,我还以为……”
  单若兰母亲这才舒展开眉头。
  “你还以为他是个无业游民吗?现在像他这样的人,社会上到处都是,每年靠红利过着逍遥生活。”
  单若兰说完,接着问:“妈,唐姐呢?没给你送早餐来吗?”
  “你们进来前刚走,一会又该送午餐来了。”
  单若兰的母亲回答女儿后,看着王老五说:“这小伙子,长得够精神的。”
  单若兰却呵呵笑了起来,有意的想逗她母亲开心问:“妈,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你不是说他叫王健武吗?难道还有另外的名字?”
  单若兰母亲有些莫名其妙的问。
  “他还有个名号,比他真名还有名。”
  单若兰乐呵呵的看着王老五说:“人家都叫他王老五。”
  “王老五!若兰,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开玩笑。”
  单若兰母亲瞪了单若兰一眼,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给王老五说:“若兰个性活泼,经常和我开玩笑,你别介意。”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有时候别人问我的名字,我也会顺口说自己叫王老五。”
  “这么说你还没结婚?”
  单若兰的母亲看似不经意的问。
  “妈!刚见面,就问人家结婚的事,真是的。武哥已经有了女朋友,快结婚了。”
  单若兰看到王老五有些尴尬,赶紧给她母亲说。
  “哦,是吗?我以为叫王老五的,都是单身呢,原来已经有女朋友了。”
  单若兰母亲有些失望的说。
  “妈,今天医生查房,怎么说?”
  单若兰把话题转移开。
  “我给主任说想回家休养,可主任说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查,也不知道他们还要检查什么?我不就是血压有些高嘛,别的也没感觉什么不舒服呀。”
  “你就按医生说的办吧,这次在医院里住些日子,把身体好好的调理一下,以前要你住院治疗,可你一直拖着。”
  单若兰握住她母亲的手说:“妈,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可要把身体养好,过去爸爸为了事业,没时间陪你到处走走看看,以后,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到哪里,你也别回单家村了,以后就和我住在成都吧,每天,我还可以吃上你做的饭菜,就像小时候那样,每天放学回家,都有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摆在桌上。”
  单若兰的话,把她母亲的泪给催了下来:“好,以后妈天天和你在一起,在你身边唠叨个没完,不过,你也要答应妈个条件,尽快的找个好男人,像你爸那样的好男人,给我生个孙子,以后单家,还得有香火继承,我不中用,生了你后,就不会怀上了,现在,你爸走了,我一想到这事,心里就觉得对不起他。”
  说着,泪水哗哗的流。
  王老五听着母女俩说话,一时插不上嘴,也找不到可以安慰母女俩的话说,这个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他像是找到了个借口,拿出电话说:“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完,站起身来,朝门口边走边接听。
  “萧薇,怎么样了?”
  王老五看到的号码,是萧薇的,所以开口就叫出萧薇的名字:“哦,是萧先生啊,你好!”
  原来不是萧薇,是萧伯仲用萧薇的电话打过来的。
  “王先生,非常感谢你啊,你的那五千万,起作用了,很多股东看到账上的钱,都表示不会抛售手中的股票。你真是我萧家的恩人哪!”
  萧伯仲在电话中说。
  “你不用这么客气,这事,多少与我有些关系,要不是我,你们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王老五回答。
  “我给你电话,是要告诉你,你参股我们萧家企业的事,在董事会上已经通过,要是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一谈。”
  萧伯仲原来是要谈参股的事。
  “参股的事啊,呵呵,以后再说吧,现在主要是把公司保住,再说,我可能一时半会走不开。”
  王老五回答。
  “那么,等我把这里的事解决完,到大陆再约你见面,到时候面谈吧。”
  萧伯仲说。
  “好,等你到大陆我们再谈。要是资金不够,你尽管开口,我来想办法……”
  王老五站在病房门口,与萧伯仲说话的时候,单若兰的母亲却和单若兰谈论起了王老五。
  “若兰,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正派人,你说他要结婚了,是真的吗?”
  “妈,看你说的,这事能开玩笑吗?他的女友,和我还是好朋友呢。”
  “唉!妈知道你心里的苦,你是一朝被蛇咬啊,但是,若兰啊,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还是很多的,你爸就可以算一个,刚才那个姓王的,也不错,妈看得出,这个男人靠得住,妈也看出来了,他对你有意思,你们难道相互间没提起过吗?”
  “妈,我不是说过了嘛,他和我是朋友,那个肖总你见过吧?武哥是肖总的朋友,我们家和岛城的海星集团的合作,就是武哥帮的忙,要不是他,北川那个金矿,还说不定开采不了呢。”
  “这么好的男人,咋就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呢?”
  单若兰的母亲感叹道。
  “妈,要是你喜欢孩子,我们领养一个吧,一个不够,我们可以领养几个,反正,我是不想再结婚了,以后,我就跟你过。”
  单若兰说着,把脸贴在她母亲的脸上。
  “你这孩子,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一个人过,会很难的。”
  单若兰的母亲用手抚摸着她的背说。
  王老五打完电话进来,看到这一幕,想要退出去,单若兰却看到了他进来,离开她母亲的怀抱,笑着问:“武哥,打完电话了?要是饿了,我带你去吃午饭吧?”
  “我不饿,还是多陪陪伯母吧。”
  王老五其实还真的饿了,从昨天在飞机上吃过点糕点外,到现在,还没吃过实在的东西呢。
  “去吧,你们出去吃点好吃的,我没事,这里有护士呢,一会你唐姐也该来了。”
  单若兰的母亲催两人去吃饭。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8章:不想结婚的女人
  成都的冬天,潮湿阴冷,很少见到阳光,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寒潮肆虐南方的冬天,更是让人寒从心底起,电视广播,都在播报「轰轰烈烈的抗寒热潮」。
  王老五和单若兰开着车,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那些「动人的抗寒英雄事迹」。
  “武哥,这么冷的天,我们吃火锅吧?”
  单若兰提议,到成都不吃火锅,就像是到泰国不感受一下那里的夜生活一样,会遗憾的。
  “好啊,吃火锅。”
  王老五回答,他把收音机关上,听着那些高压输电线的钢塔被冻倒,高速公路被冰封,某些地方因为运输不畅,物资紧缺……王老五心里很不舒服,他不想让刚刚失去父亲、刚从悲伤中稍微解脱出来的单若兰又陷入伤感中。
  如此的天气,围在火锅边,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是中午,成都大大小小涮火锅的地方,几乎都爆满,天很冷,可火锅店却很热。
  单若兰带王老五去的地方,是王老五十几年前与徐缨老师来过的地方,这里外观已经大变样,变得更加气派,门口的停车位置,都已经挤满了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车,单若兰在一个保安的引导下,勉强把车停进一个空位里。
  王老五下车扫了一眼停着的车,高级车占了十之**,他知道这个地方的火锅贵得出奇,不到十片的一盘土豆,也要二十元,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价格,不知道现在涨价到何等程度了。
  现代人的生活差距,可以从成都的火锅中品出,有两毛钱一串的麻辣烫,也有几十元一盘的小白菜,到这种吃得起几十元一盘小白菜的火锅城里的,自然不是富豪就是贪官,也有打肿老脸充胖子的业务员请客户来消费的,寻常百姓,自家消费,是不会到这种地方伸长了脖颈挨宰的。
  里面的设施,与王老五十几年前来时几乎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服务员和服务生看上去更加漂亮了,外面寒风刺骨,里面却温暖如春,漂亮的女服务员「红红火火」的旗袍,开叉几乎到了屁股蛋,让男人看着就会产生朝里摸一把的冲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如此的诱惑,随处可见,别人在冰天雪地里冒着生命危险抗寒,这里却热气腾腾「香味」十足。
  世间冷暖,王老五见多了,可今天他却感觉尤其的不舒服。
  看着大厅里一个个吃得满头大汗,口角流油的人们,王老五有些反胃,可惜他胃里是空的,要不然,肯定会把胃中的东西喷射出来,杀杀这里的「风景」。
  “武哥,你怎么啦?”
  单若兰并排和王老五跟着一个「旗袍小姐」朝贵宾包房走的时候,看到王老五脸色苍白,还没吃火锅呢,额头就冒出汗珠来,所以关切的问。
  “哦,没什么,这里有些热,空气太闷。”
  其实王老五知道,自己出现了低血糖的症状,是饿的,刚才在外面没觉得,可进了这家火锅城后,闻到那种香味,胃就开始翻江倒海了。
  单若兰显得很开心,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进了包房后,把大衣脱下交给穿旗袍的女服务员挂在房间竖立的衣架上。
  这是一间像是情侣一样的包间,不是很大,但很雅致,或许这是专门为那些两人私底下做见不得人交易的人准备的,非常私密,适合「**」们的「口味」。
  王老五和单若兰入座后,单若兰很自如的点了几样小菜,没要大肉,锅要的是鱼头清汤,她知道王老五口味清淡,所以特别为王老五点的。
  “武哥,以前有没来过这里?这是成都比较好的火锅城之一。”
  单若兰点完菜后,服务员给他们上了茶水和热毛巾,她边用热毛巾擦手边问王老五。
  王老五很坦承的回答:“十几年前来过一次,但那次是夏天。”
  “哦,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和你的初恋一起来的?”
  单若兰开玩笑的问。
  “一个老师,让我一生难忘的老师。”
  王老五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回答。
  “老师?能让武哥这么难忘的老师,肯定不是一般的老师,给我说说你这位难忘的老师吧。”
  单若兰似乎很感兴趣,她对王老五的很多事,都很感兴趣。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呵呵笑了两声,喝了口热茶,胃里舒服多了,暖暖的,服务员还没端上火锅。
  “她是位女老师,曾经在大学时默默帮助过我的女老师,也是我人生启蒙的特殊老师,我的第一次,是他教的。”
  王老五说到这里,有些感觉脸烧烧的。
  “呵呵,是吗?真有意思,给我仔细的说说,你那个女老师是如何教你的。”
  单若兰被王老五这么一说,更加的来了兴趣。
  这个时侯,一个服务生端了火锅进来,放在桌子中央的电磁炉上,接着,大盘小盘的菜也端了进来。
  两人的谈话暂时被打断,直到服务员都出去,王老五才再次开口:“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个很有经验的老师,她几乎在一夜间,教会了我过去从不知道的所有事,帮我开启了一扇通往幸福快乐的大门。当时她和我在成都偶遇……”
  单若兰听得很认真,王老五讲得很详细,就连他是如何在徐缨帮助下进入的,都描绘得很详细,两人烫着火锅,聊着王老五第一次被他的老师徐缨开发变成男人的事,王老五没觉得难堪,因为他与单若兰有过肌肤之亲,两人对彼此的身心,已经不再陌生,就像是夫妻间那种亲密无间,无话不说一样,王老五把自己与徐缨所做的,都给单若兰讲了。
  单若兰不知道是因为王老五讲述得太详细,让她有了那种感觉,还是因为火锅的温度,使得她脸蛋红嫩红嫩的,显得更加妩媚。
  王老五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讲得绘声绘色,当作涮火锅的料一样给单若兰毫无保留的爆了出来。
  “武哥,你的经历太新奇了,要是写成书,肯定会很火!”
  单若兰听完王老五的讲述,兴奋得拍手叫好。
  “这种事,怎么能写到书里呢,要是让那些假道学、伪君子们看到,还说我这是在传播庸俗低级趣味呢,在这种社会里,是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看到的,不然,****早就出了像劳伦斯那样的诺贝尔文学大师了。”
  王老五用毛巾擦擦嘴角,掏出香烟来点上,他在慢慢的减少抽烟量,每天偶尔的抽上一两支,手指把玩着司马文倩送的那个打火机。
  “这火机不错,肯定是女人送给武哥的吧?”
  单若兰作为一个女人,也有那种女人特有的敏感。
  王老五笑了笑,没有回答。
  单若兰伸手从王老五手中拿过打火机,翻来覆去的看着说:“这里面,也有故事吧?一定也很精彩,肯定是武哥难忘的一段,要是武哥愿意,我也想听听。”
  “哈哈……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
  “我要是一开始就遇到武哥,那肯定也是我一生的财富,可惜……不过,现在能和武哥在一起,也算是我人生中不幸中的万幸,我知足了。”
  单若兰想到了自己婚姻的不幸,神情有些落寞的说。
  “若兰,你应该再找一个,所谓年轻夫妻老来伴,人的一生,还是应该有个伴侣,也许我说这些不太合适,不过,我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越是年岁大了,越觉得孤单,我不能陪你一生,这是我的遗憾,要是真有来生,我倒是愿意与你再结情缘,守候一生。”
  王老五心里感觉酸溜溜的,似乎自己这辈子不能与这么好的女人终身相伴,有些失落。
  “武哥,你不用劝我,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做你的情人,你想我了,就来看我,要是你认为因为我打搅了你平静的生活,以后也可以不再见我,说这些,也许你会轻看了我这个女人,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们可以做朋友做情人,如果说你要真的向我求婚,我反而会离得你远远的,我这个人,命中注定只能有爱情,不能有婚姻,所以,你不用在意什么,只要你我在一起感到开心快乐就好。”
  一个女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哪个男人不会心热呢。
  王老五眼眶潮湿了,看着单若兰娇媚的面容,伸手过去用他的大手掌,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触摸着说:“谢谢你,若兰,谢谢你能如此对我坦诚,有你如此知己,我这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好了,不说这些,我带你到我家看看吧,今晚我要在医院陪妈妈,你就住在我家,离这里不远,我们走吧。”
  单若兰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掌,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站起来说。
TOP Posted: 05-21 10:22 #14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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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09章:是圣洁还是低俗
  单若兰的家在府南河边的一座高层建筑的顶楼,是一套复式房,就像是一座空中别墅,有三百多平米。
  有钱人很多,但有品位的人却很少,很多有钱人,把家弄得花里胡哨,可单若兰的家不同,以白色为主色调的装饰,显得淡雅简洁。
  王老五在单若兰牵着手一间房一间房的看,像参观一样,最后两人来到了她的卧室。
  单若兰的卧室也有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房间分成三个部分,除了宽敞的卧室外,还有一个不小的更衣间,浴室也分成两个部分,与卧室相连的,是洗漱兼化妆间,最里面才是洗澡的地方,一个四方形的奶白色浴缸,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武哥,我想要你。”
  单若兰在带王老五参观完浴室出来,走到卧室的时候,投入王老五怀抱,把头靠在他宽广的胸前,小声的说。
  一对成年男女,独处在如此具有诱惑的房间里,除了想到的上床外,几乎不可能想别的,即使是一对陌生男女,自然而然的也会往那个方面想,何况王老五和单若兰已经不再是陌生人。
  王老五心里明白,在来单若兰家里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没有拒绝,如此的邀请,会有哪个男人愿意决绝呢?王老五双手环抱住单若兰,把头垂下,在她黑亮的长发上闻着淡淡的兰香说:“我也想要你。”
  两人都没过多的唧唧歪歪、扭扭捏捏,而是很直白的把各自的需要说了出来。
  有些人明明心里想要得不行,还假装自己多么的清高,多么的纯洁,四川人对这样的人有一个很形象的称谓,叫「假打」,也就是假装正经或者是说你太假了的意思,不够「耿直」。
  单若兰没「假打」,她说想要王老五,是发自内心的需要,不仅是身体上的需要,主要是她那颗孤独的心灵需要慰藉,似乎只有在王老五强壮有力的爱抚下,她失去父亲的悲伤,才会得到些许的安慰,或是暂时的想忘记那种失去亲人的悲伤。
  王老五更不会「假打」,他在女人面前,从不「假打」,自从徐缨第一次开发了他,他就很懂得尊重女人的需要,当一个女人在他怀里说想要他的时候,他是不会无情的说不的,更不会假惺惺的说「我们这样不好」之类的「君子」之言,王老五从不以君子自居,他一向把自己看作是个小人,地地道道的寻常百姓小人,在这种被女人邀请的时刻,他心灵是纯净的,没有过多的龌龊想法,满足女人的需要,也是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做到王老五这样的「小人」呢,很多男人表面上装着风度翩翩,私底下却吃喝嫖乐,甚至心里变态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人性嘛,就是一种「奴性」,在利益或诱惑面前,没几个人能扛得住的。
  王老五当然也有「奴性」,因为他也是人,有如此佳人在怀,他也扛不住,柳下惠那样的,不是无能就是不喜欢异性。
  屋子的家用中央空调,也许是因为单若兰和王老五刚进屋才开的缘故,还没有完全温暖起来,所以两人身上的外衣没有脱去,单若兰似乎有些冷,或是紧张吧,在王老五怀中微微颤抖着抬头说:“武哥,我有些冷,抱紧我好吗?”
  王老五于是紧紧楼抱住她,想把自己身上的温暖全部给她,同时,把温热的唇吻在她有些苍白的唇上。
  王老五的这个动作,似乎让单若兰感受到了他给予的那份温暖,发颤的身体逐渐平息下来,主动的伸出舌迎接王老五给予她的温柔,而且变得越来越激烈,两人的亲吻发出啧啧的声响。
  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天空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可能洒下雨点或是雪花,房间里的灯光柔和,比外面阴沉的天空明亮许多,窗帘没有拉上,因为这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周围那些大厦,从这样一个高层建筑中看下,都变成了侏儒,所以在这样的空中别墅里,根本不用考虑会被人偷窥,可以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抱到大床上,尽管只有单若兰一个人住,但她睡的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一个人睡这样的一张大床,有些冷落了床的热情,现在加上王老五,这床变得有了生机,印有梅花图案的白色床单,就像是冬天里的腊梅丛中投进了两个热情似火的情人,它们仿佛觉得因为有了人的亲睐,开始展露出甜蜜的笑脸,用它们无私的胸怀,容纳了两个人的身体。
  王老五用手指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慢慢把单若兰大衣解开,这个时侯的空调温度,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单若兰苍白面颊变得红润起来,她的唇在王老五火热的唇下,变得娇艳起来,那种淡淡的粉红色,在王老五的眼中,恍若床单上印有的那些梅花花瓣,娇艳欲滴。
  在两人相互亲吻,脱去衣物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看着对方身体从衣物中暴露出来,就像是春笋从土壤里冒出一样,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完整的展示在对方眼前。
  王老五的肌肤在单若兰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有些黑,结实的肌肉在黝黑的皮肤下一块一块的鼓起,是个女人看到,都会浮想联翩。
  王老五就像一个健美运动员,双手在单若兰粉白的身体上上下游移,每摸到她隆起的地方,手指会在上面流连忘返的捏玩,时不时的把头低下,伸出舌在上面舔吸。
  单若兰在王老五双手的抚弄下,变得逐渐敏感起来,她忍不住的娇声呻吟,伴随着呻吟声,扭动起腰身,她的身体苗条中不失丰腴,该窄的地方窄,该宽的地方宽,该凹陷的地方尽情的凹陷,该凸起的地方,也毫不遮掩的凸起,她两腿间的那点羞涩的黑,在她白皙的皮肤中,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的手最终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下来。
  王老五把手摸向单若兰胯间的黑点时,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润滑,两扇神秘的门早已等不及的微微开启,他的手指在两扇门口上下徘徊,他要让她完全的打开。
  单若兰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蓓蕾,在王老五不紧不慢的触摸和亲吻下,好似沐浴在春风细雨中,她的身体有时紧缩,有时舒展,叫唤的声音动听得就像是天籁之音,面颊变得更加的潮红,醉眼朦胧半睁半闭,胸前的咪咪隆起的顶端,一对富有弹性的两个「基本点」直直的朝上耸立,还一颤一颤的随着身体扭动而抖动,她的嘴唇微张,就像是饥渴般等待着甘露滴下,舌尖不停伸出润湿着两片红唇。
  王老五没有马上爬上单若兰的身体,而是侧身跪在她的身边,他像是一个按摩师,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眼前扭动的身体,是他服务的对象,用他的双手十指,充分给予她最大的享受,眼睛盯着她欲罢不能的娇躯扭动,耳朵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哼哼,仿佛这就是给予他这个按摩师最大的奖赏。
  两人的躯体,似乎在随着房间空调的温度慢慢升高,单若兰已经不再感到冷,而是感觉热,燥热,发自身体深处的那种**的热,足以把身体融化。她也确实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身体变得柔软而敏感,王老五的手指和嘴唇所到之处,都让她感觉像是被火点燃一般。
  王老五似乎有些不愿意破坏这种宁静,他没有立刻的进入单若兰身体里,他能闻到单若兰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兰香,越来越浓烈,他喜欢这种香味,陶醉在其中,仿佛置身于兰花盛开、香气四溢之中,这股香气,带给他的是那种身体的膨胀,难耐而愉悦的亢奋,使得王老五抚摸在单若兰身体上的手指都具有了神奇的魔力,好似一双魔手,用指尖体味着单若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他的唇就像在品尝一朵朵香味十足的花瓣,唾液润湿了单若兰的每个毛孔,就像是单若兰身体中央那个泉眼流出的清澈泉水,润湿着他的手指一样的润湿她的身体。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男女的那种爱是美好的,那么,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就在做着美好的事情,爱抚也是一件美妙的事,是圣洁的,就像女人必须通过男人的深爱才能孕育生命一样的圣洁,这种爱,不是某些人说的低俗,不敢拿出来与人谈论,或者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世界,人与人是平等的,所不平等的,是制度,在很多国家,比如印尼,男人可以有无数个妻子,可以和众多的妻子一起睡觉,但在某些国家,这样的行为却是被说成是龌龊低级,究竟什么是庸俗,什么是低级,也许只有上帝才能知道。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0章:合欢佛第十式
  但此时的王老五和单若兰,没感觉低级和庸俗,反而觉得很美好,深深感受到做人是这么有滋有味,而不认为这是在干龌龊的勾当,两人是平等的,有付出也有回报,单若兰没认为这是被欺辱,王老五也没觉得这是在欺辱对方。
  两厢情愿的事,才是人真正的圣洁所在,只要是不被强迫,就是高雅的。
  最起码王老五和单若兰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此时的心灵,是纯净的,没想得这么复杂,做着他们作为人该做的一切,就像是人每天要吃饭喝水一样的自然。
  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蒙蒙细雨,飘飘洒洒的从阴霾的天空洒落,坠向高楼下的地上,玻璃窗户被雨水淋得伤痕累累,一道一道的水痕从透明的玻璃窗外朝下滑落,仿佛这细雨给玻璃窗带来了生的气息,像是在流泪。
  王老五仍然没有进入单若兰的身体,他想把这个过程延续得更久一些,让两人身体里的那种亢奋更激烈一些,他在做着调动两人炽热激情的前戏。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爱抚下,浑身像是瘫软了,绵软的身体,在王老五的手指尖和舌尖下颤抖,不停的从口中发出快乐的哼哼,她这是在哼哼,不是叫唤,是那种难耐二愉悦的哼哼,优美而又富有激情,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绽放,每个毛孔都在打开,为王老五绽放打开。
  “武哥,我要……”
  单若兰在哼哼中,再也忍耐不住的叫出声来。
  王老五于是坐在单若兰两腿间,抱起仰躺在床上的单若兰,让她骑跨在自己腿上,伸手下去,扶住挺立的命根,对准她展开的花瓣。
  单若兰很机械的跟随着王老五而动作,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完全受王老五支配一般,这个时候,王老五朝上挺立的命根,已经慢慢的挤开单若兰的花瓣,顶进她的花心里。
  王老五左手搂抱住单若兰腰背,右手托住她的臀。
  单若兰右手勾住王老五脖颈,左手朝后按在王老五伸直的右腿上,头朝下,盯着自己套住王老五的那个位置,开始上下前后的摇摆起身体。
  这个姿势,在合欢佛里,属于第十式,叫「鹤交颈」。
  “若兰,你知道现在我们做的这个姿势,在合欢佛中叫什么吗?”
  王老五用手辅助着单若兰身体运动问。
  “应该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吧?嗯……这样美妙的姿势,该有个好的名字,啊……”
  单若兰此时身体的扭动,似乎已经不受自己大脑支配了,断断续续哼哼哈哈的边动边说着话。
  “确实有个高雅的名称,是古人从仿生中得到的,叫「鹤交颈」。”
  王老五耸动着身体,给单若兰解释这个姿势的要领:“顾名思义,这个姿势,就像是仙鹤交合时相互抱颈,男方正坐,女方骑跨在男人的腿上,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只手抱住我的脖颈,身体微微朝后仰起,让交合的部位充分结合而动;男人抱住女人腰臀朝自己身体前辅助运动,而女人自己根据需要或者是能得到最佳的快感而自主运动,直到女人到达快感才终止。据说,这个姿势,男女常做,可以使七伤之病自行治愈。”
  单若兰把右手从王老五的腿上抬起,用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垂头吻在王老五唇上,她扭动的身体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达顶峰。
  王老五感受到了单若兰身体里的反应,伸在她花心里的命根感觉到了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似乎她里面的温度也升高了一点,感觉热热的,潮湿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渗出,他的双手也加快了动作,让两人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的连在一起。
  一个很久没有和男人欢爱过的女人,也像很久没有和女人接触过的男人一样,会很快的达到快感,单若兰和王老五交合还没几分钟,身体就得到了那种升天的快感,她做完最后的冲刺后,身体慢慢的放缓,变成很温柔的那种起伏扭动。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陶醉的表情问:“若兰,感觉好吗?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太好了,武哥,你再给我说说合欢佛的其它姿势吧,我要和你像合欢佛那些姿势一样的做。”
  单若兰娇声的说。
  “好啊,那我就从合欢佛的第一式开始给你讲吧,我们边讲边做。”
  王老五说着,让单若兰从自己腿上下来,让她背过身去,爬在床上,从她后面挺进后说:“这个姿势叫虎游,也是古人仿生得来的名字……”
  王老五说着话,动作不停,讲完一个姿势,基本上也让单若兰得到一次快感。
  单若兰在王老五口述身授下,身心变得飘飘然,越来越敏感,被王老五填满的地方,酸麻得只要王老五一动,就会浑身颤抖,叫声也花样百出,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以来,感受到的最快乐的一次。
  王老五保持着一个男人的那种雄壮的本色,做这种事,需要身心放松,越是放松,越能发挥出自身的本能,在单若兰酥软的身体里,直做到第八式,他才嗷嗷怪叫着释放在单若兰的身体里。
  “若兰,我没忍住,弄在你里面了。”
  王老五满身大汗的爬在单若兰身体上说,他担心让她怀孕。
  “没事,这样蛮好的,要是真能怀上武哥你的孩子,我就生下来,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个人抚养。”
  单若兰闭着眼睛,还回味在刚才的快感中说。
  王老五没反对,他没理由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的决定,他知道,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就说明这个女人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身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是值得高兴的,但也要为此承担更多的责任,而王老五,却不能给予单若兰任何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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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1章:因爱生恨
  男女之间,不一定有了爱情就有结果,很多有结果的婚姻,也不一定有爱情。
  王老五和单若兰的爱情,不是为了共同走向结婚这条路,但他们如胶似漆的不争的事实,或许有人会说他们这不是爱情,是违反道德的男女暧昧关系,是社会所不容许的。
  一个未婚男人,一个离婚女人,为何就不能有爱情?就算王老五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难道因为这个原因,他就不能再爱别的女人了吗?爱或不爱,是人心甘情愿的事,不是制度和道德可以左右的,历史上有多少男女为了爱情而拼命挣扎的感人故事,从西方到东方,几乎每个朝代,都有很多可歌可泣的男女恋情故事的发生。
  当然,往往在爱的同时,都会伴有恨,要是没有恨与爱同行,似乎爱就没那么的美好了,恨从何来?因爱而生。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沉醉在男女欢爱的爱情中时,有一个人却因为爱产生了恨。
  陈然没有得到郝冬梅的爱情,他感觉自己一厢情愿、饱含自己人生全部的爱被羞辱了,被郝冬梅无情的一次次给回绝了,这让他产生了恨,对郝冬梅他没有恨,只有爱,恨谁?恨王老五,可以说恨之入骨,他认为要是没有王老五的存在,郝冬梅就应该属于他。
  有人说过,爱是伟大的,只要是爱,都很伟大。
  陈然这种自私的爱,不能说不叫爱,对于他来说,爱郝冬梅,是他的权利,应该也算是伟大的。他把自己所有的爱,都付出了,可却没得到郝冬梅一丝的回报,这让他心灵很受伤,伤心极了,伤心到恨。
  因爱而伤的心灵,往往是扭曲的,陈然那份爱的内心世界,已经开始慢慢变得邪恶了起来,他整天除了对郝冬梅的身体产生一些胡思乱想外,就是想方设法的想把「情敌」给整趴下。
  陈然把王老五当作最大的「情敌」,恨王老五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甚至有杀了王老五的念头,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这么干,可惜他没有下手的机会,甚至连见王老五机会都没有。
  人的思想,一旦陷入一个死胡同里,再怎么有修养有文化,都白搭,要是干起坏事来,绝不会比那些没文化没教养的差。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社会不会和谐的根源,只要有**存在,人类社会就永远不会和谐,那些给人泼硫酸、情杀报复等等,都是因为自己的**没得到满足,才干出不和谐的事来,人要是都能满足自身的**,设个社会就把不会有盗窃耍流氓之类的犯罪了,社会也就真的和谐了。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没得到满足的男人,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作为一个雄性动物,自己的交配权被其他的雄性动物给抢走了,所以很伤他雄性的自尊,为了抢回本应属于他的那种权利,也就是刚才说的那种交配权(有些人不会又说这个词是庸俗的吧!所以他想方设法的要把抢走他这种权利的人整倒,夺回他自己的权利,其实,即使他真能把王老五整倒,也不一定能夺回他的交配权,但人这个东西就这么奇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让别人得到,看到别人比自己幸福,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就是**,人的一生有无穷尽个**,只要其中一个**得不到满足,就可能生发事端,会做出不和谐的事来,不管这个不和谐的事究竟是大还是小,总归是不和谐的,所以,社会要和谐,前提是人都没有了**。
  (扯远了,这里不适合谈和谐这样「高雅深奥」,坦然也不配谈如此高雅的词汇,还是说到正事上来吧。
  陈然终于找到了修理王老五的机会,这个机会,他是在海星酒店财务部获得的。
  定期对酒店电脑网络安全系统维护,是陈然在酒店里的主要工作,他学的是电子信息工程,对解码和防网络黑客入侵,他是个专家,要懂得如何防黑客入侵,自己就必须是个大黑客。
  陈然就是这样一个「黑客」中的黑客,他在维护财务部网络安全的时候,悄悄的看了一眼酒店财务流进流出的明细,这一看,让他眼前一亮,发现有一千万的资金进入到一个叫王健武的账户里,他知道王老五的真名就叫王健武,他出于好奇,想进入到王老五账户里查查他究竟有多少钱。
  这种好奇心理,每个人都有,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满足得了的,可陈然不同,他能办到,因为他是个电脑黑客中的高手,干这种事情,他很在行,再怎么厚实的防火墙,再怎么复杂的密码,他都能搞掂。
  这一查,还真被他查出了问题,他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突破了王老五账户的所有防火墙和层层密码保护,看到王老五账户上,只有区区几百万。
  “不对呀!明明酒店账户刚给他打了一千万,怎么才这点钱呢?”
  陈然心里想着,开始对王老五最近几天的账户来往进行追踪,这一追,惊喜得他差点跳起来。
  王老五账户,短短两天之内,先后有三笔超过千万的现金流入,然后一次性的又把五千万汇出了。
  陈然于是再次跟踪王老五把资金汇入的账户,原来是一个台商在大陆开的公司账户,接着,这个台商又把五千万划到了台湾的一个外资银行里。
  “狗日的!难怪这么有钱,原来是靠干这个得来的!被爷爷我知道,这回你王老五死定了!我要为国家除去你这个砸碎!”
  陈然不声不响的心里暗自高兴,把他追踪到的这些数据,备份下来。
  就在王老五和单若兰缠绵的时候,陈然把备份的数据交到了岛城市警察局的经济犯罪侦查处,作为王老五「洗黑钱」的罪证。
  躺在单若兰温柔乡中的王老五,哪知道身后被人抽了一闷棍,他丝毫没觉得危险的来临。
  郝冬梅更想不到陈然会对王老五下黑手,她把旅游的事打听好了,也与肖战说好准备休假的事,只等王老五从四川回来就定行程。
  陈然以为这回肯定让王老五蹲大狱,洗钱的罪名一旦成立,就算是十个百个王老五,也得乖乖到劳改队里挑粪种菜去,最少也得十年八年。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陈然还没得到好处呢,就已经欢喜得难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了,见到郝冬梅,满脸灿烂的笑,来到郝冬梅身边说:“冬梅,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有事和你说。”
  他打算把王老五「洗黑钱」的事给郝冬梅说,让她恨王老五。
  “不好意思,我没空。”
  郝冬梅看都不看陈然一眼的回答。
  “呵呵,冬梅,我知道你心里有那个老男人。”
  陈然没因为郝冬梅的拒绝而生气,反而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陈主管,你要是没工作上的事,请你别打搅我,好吗?”
  郝冬梅听到陈然说王老五是老男人,心里顿生怒气,抬头瞪着陈然说。
  “OK!我不打搅郝经理的工作了,不过,我得事先给你说一声,你那个老男人,就要倒霉喽!”
  陈然说完,走开了。
  郝冬梅没明白陈然说的话,想了想,觉得可能是陈然说的气话,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忙她的事。
  王老五和单若兰相拥着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快七点才醒来,单若兰与王老五相视一笑,问:“武哥,饿了没?我们到外面吃吧。”
  “你不是要去医院陪伯母吗?随便吃点吧,家里都有些什么?”
  王老五用手在单若兰起伏的曲线上抚摸着说。
  “家里没什么可吃的东西,要不,我叫外卖吧。”
  单若兰说着,翻身拿起床头的电话,给楼下一家餐厅订了两份快餐。
  “可能需要半个小时,我先洗个澡,一会送餐的来,你给他开门。”
  单若兰说完,在王老五唇上吻了一下,光着身体下床,朝浴室走去。
  “我可以抽支烟吗?”
  王老五靠坐在床头,看着单若兰优美的后背问。
  “抽吧,可我家里没烟。”
  单若兰侧转身来,有些遗憾的说。
  “我有带的,只是不想把你的香闺弄得满屋子烟味,才忍住一直没抽的。”
  王老五说着,在床下找到自己衣服,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
  “武哥,你应该少抽点烟,最好别抽了,伤身体。”
  单若兰劝说了一句后,走进了浴室。
  “是啊,我也正在努力戒,实在忍不住,才抽上一支。”
  王老五也下了床,走进卫生间,在小便的时候,他透过隔在浴室与卫生间的玻璃,看到单若兰站在淋浴喷头下,正打开开关,用手试着水温,准备冲洗身体的。


【第六卷:青城山中,合欢兰丛】 第12章:香梦还是噩梦
  这个晚上,王老五躺在散发淡淡兰香的床上,睡得香梦连连。
  他梦到了自己回到唐朝安史之乱的年代,变成一个将军,统帅军队,横刀立马的阻挡叛军,与安禄山和史思明率领的叛军做着殊死搏斗,最终,在他的顽强抵抗下,长安城保住了,李隆基和杨贵妃没像传说中那样出逃,王老五也因此成为了剿灭叛军的功臣,受到李隆基褒奖,封为「荡寇霸王」。
  王老五在梦中,见到了杨贵妃,杨贵妃正对他眉来眼去,看到这个中国古代历史上最有争议的女人其实没有传说中那么的美丽,她的样子有些像单若兰,甚至还没单若兰那么的美貌,看上去怪怪的,可能是因为衣饰的关系吧,杨贵妃穿得不伦不类,半明半暗的衣裙,与王老五在电影电视中看到的唐代人穿的衣物有些不一样,女人根本就没有在胸前戴抹胸之类的东西,而是胸脯晃悠悠的在服饰里荡秋千一样的上下晃动,而且衣服还是半透明的,这不仅仅是杨贵妃这样穿,就连侍候在身边的宫女,也是这样穿,王老五坐在杨贵妃的身边,开心极了,这可是李隆基特批,看在他战功卓著的份上,由他的爱妃出面,请王老五吃顿饭,这也算是搞搞「夫人外交」,笼络人心。
  王老五没喝几杯女儿红呢,头就晕乎乎的,看着身边的杨贵妃,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味,请看官注意,杨贵妃没有狐臭,反而散发淡淡的兰香,历史可能搞错了,一个那么受皇帝亲睐的女人,怎么可能有狐臭,要是杨贵妃真有狐臭,别说李隆基不会喜欢,就连王老五也不会喜欢。
  王老五鼻子吸了几下说:“娘娘,你身上有股味道。”
  只见杨贵妃用头左右腋下的闻了闻回答:“是不是你听后人说我有的那股狐臭味吗?”
  “狐臭味?我没闻到娘娘有狐臭味啊?”
  王老五一脸迷惑的看着杨贵妃。
  “难道你没听那些嫉妒我的女人,和那些得不到我的男人们编排说我有狐臭吗?”
  杨贵妃再次问王老五。
  王老五仍然很迷茫的回答:“我没听说过,我只听说娘娘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呵呵,荡寇霸王真会说话,说得我心里飘飘的,呵呵……”
  杨贵妃掩口而笑。
  王老五看呆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妃子笑」啊,有一种荔枝,为了纪念杨贵妃的这个迷人的笑,起名叫「妃子笑」,王老五喜欢吃「妃子笑」,觉得吃着「妃子笑」,就像啃着杨贵妃的脸那么的舒心。
  “娘娘,你笑起来的模样真好看。”
  王老五傻乎乎的不觉说出这么一句。
  “哪个女人笑起来的模样不好看啊,只要是笑,都好看。”
  杨贵妃回答。
  “不,有个女人笑起来就很难看。”
  王老五争辩说。
  “谁?”
  杨贵妃好奇的问。
  “东施!”
  王老五很肯定的回答。
  “呵呵……荡寇霸王真会开玩笑,呵呵……笑死奴家了,呵呵……你又没见过东施,咋就知道她笑得不好看呢,呵呵……”
  杨贵妃笑得前仰后合的,身上穿着的衣裙都散开来。
  王老五顿时看到杨贵妃那传说中丰腴的身躯,口水都快流出嘴角了,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胸,嘴里却回答说:“是喜欢西施的那些男人说的,说东施笑起来,奇丑无比!”
  杨贵妃在王老五伸手到胸口上时,嘤咛的娇哼一声,把身体侧靠到王老五身上,娇羞的说:“第一次见到荡寇霸王,果然孔武有力,你握枪的手,让奴家感觉好舒服哦!”
  王老五看看身边侍候着的宫女,对她们笑着说:“你们也别站着了,多累人啊,现在男女平等,不分贵贱了,都来坐下吧,坐到本王身边来。”
  王老五边摸玩杨贵妃的胸,边招呼站立身前身后的几个宫女坐下。
  宫女哪敢啊,一个个垂头偷偷的瞅杨贵妃,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敢放肆,尽管她们也想放肆一会,也想让王老五的大手摸摸她们的胸,可没杨贵妃点头,谁也不敢听王老五的话。
  “娘娘,让她们都坐到本王身边来吧,你这样对待她们,是违法的,体罚你的员工站在工作,是要受到劳动法制裁的,你该让她们坐着工作,为她们创造舒适的工作环境,她们和你一样,也是女人,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时候,所以长期站立,对她们身体不好。”
  王老五给杨贵妃讲起了劳动法。
  杨贵妃哪听过什么劳动法,更不懂得什么叫体罚,她只知道自己是贵妃,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这个时候的她,却是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被王老五这么一说,也觉得很对,于是给那几个宫女说:“你们都别站着了,都坐到大王身边吧。”
  话音才落,站着的几个宫女,像是忽然活了过来一般,叽叽喳喳的围拢在王老五身边,开始都手动脚的给王老五宽衣解带。
  王老五高兴得哈哈的不停大笑,感觉自己这个时候不再是荡寇霸王,而是当上了皇帝,当皇帝嘛,就该有当皇帝的料,最基本的料,就是裤裆里的东西要争气,不然,三宫六院的那么多漂亮女人,怎么玩得过来呢,别的事可以先搁下不说,光是和妃子们睡觉,就够忙活的,王老五不怕忙活,他喜欢这样换着花样的乐呵,左拥右抱,这个胸口摸一把,那个下腹捏一捏抠一抠,在身边女人身上,做着他想做的任何事。
  杨贵妃娇声说:“大王,你能同时侍弄我们几个吗?”
  王老五哈哈大笑说:“笑话,看不起本王是吧?本王万人敌,安禄山和史思明那样穷凶极恶的,我王老五都不怕,难道还怕了你们几个小女子吗,哈哈……一会,本王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王老五」的厉害!”
  王老五敢说这样的大话,可不是凭空想说就说的,而是他在剿灭安禄山和史思明的时候,得到一件宝贝,这件宝贝就是合欢佛,他得到这件宝贝后,照着上面十二个姿势的修炼,现在已经练就一身好本领,真正做到「金枪不倒」,他的「长矛」只要想用,随时都可以直捣花心,毫不含糊。
  杨贵妃把手朝王老五胯下摸去,一把握不过来,张开樱桃小口惊呼:“哇噻!比我家隆基那个,足足大了一倍耶!”
  王老五得意的回答:“你家那个隆基的,算个鸟!要不是有本王,他早被安禄山和史思明给灭了。”
  说完,提起钢枪,把杨贵妃按匍在酒桌上,就要从后面唱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
  忽然,房间门被推开,李隆基拿着钢刀,站在门口吹鼻子瞪眼的吼叫道:“王老五,你个狗日的!尽敢玩老子的女人,亏我还给你封王封爵!我今天要亲手宰了你这个混蛋!”
  说着,挥舞手中鬼头刀,哇哇怪叫,像日本鬼子看到中国年轻的花姑娘时候那样,朝王老五扑了过来。
  杨贵妃这个时候挺身而出,光着正面身体,双手朝两边伸开,用身体挡在王老五身前大骂李隆基:“你给老娘住手!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有本事你到床上去和老娘拼个你死我活!自己没那本事,却好意思说老娘是你的女人!哼……还不给我滚出去!”
  李隆基还真听杨贵妃的话,乖乖的垂下头,转身出了房门,像个孙子似的走了。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他老小子,还真听娘娘的话!这样的皇帝,当着还有什么劲啊!”
  “好了,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了,都到床上去吧。”
  杨贵妃招呼几个宫女和王老五。
  王老五和杨贵妃及侍候的宫女们正玩得不亦乐乎呢,忽然,门又开了,以为又是李隆基,可王老五用眼睛朝门口一瞅,惊得立马从杨贵妃大床上跳下。
  “冬梅、倩雯、萧薇、还有文晴,你们……你们咋都到这里来了啊?”
  王老五看到几个与他有关的女人齐刷刷的并排站在门口,睁着大大的眼睛,奇怪的问。
  “哥,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玩女人!”
  郝冬梅先开的口,责怪王老五乱玩女人。
  王倩雯却呵呵的掩口而笑的说:“这才像个王老五,天不怕地不怕的王老五,是女人最喜欢!”
  司马文晴用手摸着鼓起的肚子,有些责怪的说:“武哥,看你,见到这么多的女人,也不穿衣服,你这个样子,要是被我家肚子里的这个小子看到,非得学坏不可!”
  萧薇却说:“武哥,没事了,你继续玩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解决完了。”
  王老五听着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一头雾水,搞不明白她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急得他大叫一声:“这都是怎么啦!”
  立刻从梦中惊醒过来,浑身被汗水湿透。
  “奇怪,我怎么会做如此的梦呢?”
  王老五坐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梦,一时搞不懂这梦的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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