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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4章:周末的约会(二)
  郝冬梅下班后,坐公交车来到王老五家,她和王老五上周晨跑后,腿脚酸痛了三天,可三天后觉得身体明显的比以前舒服,所以她决定以后周末都到王老五家,和他一起周末晨跑。
  “伯母,哥呢?”
  郝冬梅到的时候,王老五才出去没几分钟,王老五母亲张罗着给她热菜,郝冬梅围着她转来转去的,好半天没见到王老五,所以问。
  “哦,刚吃完饭,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估计一会能回来。冬梅,你要到家里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那样我们可以等你来了后一起吃晚饭,以后啊,要过来家里,先给家里打个电话。”
  王老五母亲叨叨着。
  郝冬梅没见到王老五,心里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真想给他打个电话,可又担心打搅他和别人说正事,让他以为自己什么都还不是呢,就管他那么紧也不好。
  王老五却沉浸在充满情欲的环境中,王晴雯的讲述,成了一条可怕的燃情导火索,点燃了王老五体内的欲望,可这里有两个女人,没了上个星期那样的好机会。
  “那幅画,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幅成吉思汗的画,是否始终在你丈夫家里?”
  王老五问,他想听听画后面还有些什么故事。
  “为了这幅画,家族间还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就在他去世后,他那些在外蒙古的远房叔叔们,跑到他家,索要这幅画,我没给他们,因为这幅画是他生前最爱,所以我来岛城,也一并带来过来。这是他们家族间唯一能证明是成吉思汗后代的物件,是合答安和成吉思汗爱情的见证。其实,这画,是在合答安的那个儿子在成吉思汗赐予草原成了王爷后,就立下了一个规矩,这幅画,只传长子,拥有这幅画的长子,就是继承他家业的人,后来几百年,都是按这个规矩来传承的,而我丈夫的太爷爷,就是长子,是他传给了我丈夫的爷爷,然后又传给了他父亲,我丈夫是唯一的儿子,所以他拥有这幅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那些人拿我丈夫的去世作为借口,说画不能没有传人,所以找上门来,好在我这个秘书在我丈夫死前,有了个儿子,这个孩子是我丈夫的不假,因为我见证了这个孩子从无到有的整个过程,可那些来要画的人不信,于是只好做了基因检测,结果证实了我的说法,他们也只好作罢。要不然,这画恐怕你也看不到。”
  王晴雯才说完,那个秘书走了进来。
  “王总,水加热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王老五一眼。
  王晴雯站起来,邀请王老五说:“一起去游泳吧。”
  王老五一愣:“游泳?太冷了吧?”
  “是温水,我刚加热的。”
  那个秘书笑着回答。
  王晴雯看着王老五笑了笑,径直朝后面走去。
  那个秘书也跟在她身后,王老五心想:「我没带泳裤,怎么游啊?」
  于是坐在那里没动,等两个女人走后,他觉得有些无聊,不一会,耳边传来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两人似乎很开心,王老五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站起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过一个过道,下了几级台阶,朝左转,玻璃隔开的一个湛蓝小游泳池出现在王老五眼前,里面有些雾气,王老五一时没看到两个女人在哪里,他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这是一个能通过电源加热的小型游泳池,长不超过十五米,宽在十米左右,水池看来不是很深,水池这头的角落,摆放着两把白色的躺椅,此时躺椅上放了两个女人脱下的衣服。泳池对面没有任何空间,池子与房子的墙面直接接触,游泳池除了能进入的地方是玻璃外,其余三面都是大理石镶嵌的墙壁,屋子的顶是透明玻璃,要是没有水蒸气,也许还能看到玻璃外夜空中的星星。王老五知道,这是以前那个被人包养的女明星住所,所以不奇怪会有这么个私密的游泳池。
  水池里的王晴雯和她秘书,双双裸身在池子里比赛似的,朝对面游去,游的姿势都是蛙泳,犹如两条美人鱼在水中划动,又像是两只白青蛙,在水中自由自在的蹬腿伸胳膊,健美的大腿根,在一开一合一伸一缩间,那神秘的黑在水中随着晃荡的水流,也在晃荡,看得王老五张口结舌,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裸泳,而且一起看到的是两个女人,人家男人一辈子也许都不可能看到女人裸泳的模样,他王老五却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时看到两个漂亮的女人光了身子的游泳,这样的眼福,也只有王老五这个光棍能有,要是结婚了的男人,看人家女人光屁股的游泳,就会被人说成是个坏蛋、淫棍,好在王老五没老婆,别人会把这种事情看作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人就是这么个怪东西,同样是人,可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有的人周围每天有不同的美女围着转,还心安理得,可有的人,一生就围着那么一个女人转,还胆战心惊,心里倒是想有些艳遇,可没那贼胆,也没那本事,于是只好私自在被窝里瞎想一通,幻想着和自己老婆以外的漂亮女人身体接触。
  “你也下来呀!站在那偷看什么呀?你穿着衣服,我们都裸着身,可不公平哦!”
  那个秘书脸上已经没了有些夸张的玳瑁眼镜,说话的正是她,说完,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并朝王老五这边游过来。
  王老五被她这么一说,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烧红烧红的,被人说破心事的那种尴尬,让王老五表露出难有的那种羞怯,他刚才确实有偷窥的思想,而且沉醉在这种偷窥的快感中,使得他心砰砰的乱跳,身体慢慢的亢奋起来,身上像是有无数的火苗在乱串。王老五有些手足无措,不敢再盯着人家的身体看。
  “脱呀!还站着干什么?”
  秘书满头的水珠,双手搭在泳池边,歪了脑袋看着王老五,好像在等待看他脱衣表演一样。这女人坏起来,比男人还厉害,这个女秘书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王老五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的衣服被她的目光给剥离了,身体在她的眼神下受到了赤裸的目光强暴。
  这个时侯,王晴雯也游了过来,探出脑袋来,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水说:“你还害羞呀?我们两个女人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呢?快脱吧,这样我们都平等了,没了性别之分,否则,你让我们感到羞耻。”
  她的嘴角带着那种调皮的笑,上下的看王老五窘迫的模样,似乎此时王老五成了一个在台上准备表演的演员,等待着精彩的节目上演呢。
  王老五扭扭捏捏的,开始用手解衬衫纽扣,他从下往上的解,这是他紧张的一种表现,往日他都习惯从上往下解纽扣,与平时比,显得很笨拙,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两个女人却饶有兴味的在那里探出脑袋的看,王老五难堪极了,他此时就像一个脱衣舞男,被两双四只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感觉满身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皮肤上爬,浑身的难受,可又有种无名的冲动从身体深处涌向全身,尽管笨拙,可他还是把衬衫除下了,丢在地上。
  “哟!身材不错嘛!还以为你的身体应该下坠得没了形状呢,原来保养得如此的好!呵呵……”
  秘书色迷迷的盯着王老五裸露的上半身调侃他,似乎在说他表面看着老了。
  这话把王老五那种男人不服输的豪情给激发了,他于是很大方的扭了扭腰和臀部,还转了个身,像是有意的在引诱面前的两个女人,他心一横,豁出去了,与其扭捏作态,还不如慷慨就以,那种像上刑场的英雄气概,使得他完全抛弃了羞怯,开始舞动身体,为这两个女人表演起他还没为别的女人表演过的舞蹈,说实话,王老五不是个好舞蹈演员,他边扭动身体,边退裤子的过程中,有几次差点摔倒。
  两个女人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在那里抱在一起哈哈的大笑,每次看到王老五快摔倒,都会引来她们的笑声。
  在王老五把内外裤子全抹光后,两个女人才停住了笑,因为她们看到了他耸立起的东西,那东西似乎塞住了她们的嘴,让她们再也没法从口中笑出声来,眼睛紧紧的盯住王老五的胯间看。
  王老五像个健美运动员,朝她们面前微微挪动两步,摆了个姿势,像是有意的显示他身上结实的肌肉,然后摆成世界上那尊著名雕像大卫一样的姿势,给她们说:“怎么样?我不比大卫差吧?”
  秘书小嘴微张,啧啧有声的说:“太完美了,简直就是一个人体模特,你应该去做牛郎,肯定红遍整个岛城,全城的富婆们,恐怕都愿意排队等候你的临幸。”
  说完,哈哈的和王晴雯大笑起来。
  王老五哪受过这样的嘲笑,装着生气的样子,朝两个女人奔去,那样子像是要去强暴她们那哈哈大笑的嘴一样。
  两个女人看到王老五凶巴巴的朝她们奔来,吓得高声娇呼,用仰泳的姿势游离开,可王老五看到他们仰泳的身姿,误认为是她们在有意引诱自己,于是纵身朝他们扑去,只听噗通一声,水池溅起大大的一个水花,他正好扑在了两个女人中间,因为两个女人闪开了,王老五扑了个空。
  女人惊叫着朝两边游开,那个秘书的嘴巴惊声的高呼:“救命呀!非礼啊!”
  王老五不朝王晴雯游去,而是追上了秘书,他首先抓到是她的一只脚,他朝身边使劲一拉,秘书就被他拉到了身边,他站在水池中,水深刚好到他的胸口,拉近她后,还没等她转身,王老五双手按住她的背部,整个人的把她按压进水里,并说:“我给你喂喂水,免得你总是乱说话。”
  王晴雯站在另一头,也不过来拉王老五,她知道王老五是在玩,不是当真的,所以她站在水里,露出脑袋的在笑。
  被王老五按压在水下的秘书挣扎着,伸手在王老五胯间宝贝上摸捏了一把,王老五被她一捏,只好松手,于是她露出了脑袋,也不生气,而是把口中的水喷向王老五,身体却迅速靠了过来,贴在王老五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王老五的腰,自己那神秘的三角区凑上王老五在水中昂起的命根,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脖子说:“今晚,你别想逃跑,不把我们伺候好,你别想走人。”
  那神情,无比的淫荡,好似一个淫娃在世。
  王老五被她这么一缠,哪还忍受得住,用胯间的宝贝寻找着可以进入的洞口,可是,似乎这个女人还不想这么快的进入实质阶段,她躲闪开,不让王老五得逞,娇笑着说:“你猴急啥呀!等会晴雯姐咋办?还是先等一等吧。”
  说完,从王老五身上下来,游向王晴雯那里。
  王老五懵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好搞定,他转身看着她游到王晴雯身边,站在她面前,两人用手轻抚对方一会,然后开始接吻。
  这一幕,让王老五尤为吃惊,原来她们相互喜欢对方,王老五看得有些呆了,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胯间的宝贝在眼前的诱惑下,显得更加的坚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抚摸,并且慢慢的朝两人走去。
  王晴雯在和她秘书亲吻中,用眼睛朝王老五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带着诡异和饱满的情欲,还有一半是野性般的挑逗。
  王老五走到两个女人身边,双手在两人的脊背上轻抚着,看到两人的舌不停的在相互纠缠,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声响,于是,他也凑上去,在王晴雯的耳垂边亲吻起来。
  王老五把手伸向两人泡在水中的臀部,在那上面轻轻的摸捏,手指伸到两人的臀部中间,滑向臀部两片肉中,朝更神秘的地方迈进。
  两个女人在王老五的抚触下,停止了亲吻,而是双双开始伸出舌,一个舔王老五的脖子,一个低下头的舔王老五的胸,而王老五,边用手抚触她们的身体,边垂头看着两个充满了情欲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忙活。
  在王老五家,郝冬梅吃完饭,把厨房收拾干净后,给王老五父母洗好水果,坐到客厅里与他们一起看电视,并削水果给王老五父母吃,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只要听到门口有什么响动,就会看一眼,以为是王老五回来了呢。
  王老五母亲看在眼里,心里明白郝冬梅的心思,于是说:“冬梅,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吧。小武今天也不知道你要来,说不定他这一出去,要很晚才回来呢,你给他个电话,他也许回来得早一些。”
  “哦,那我给哥打个电话。”
  郝冬梅把削好的梨递给王老五的父亲后,坐到放了电话的沙发那头,开始给王老五打电话,不一会,王老五手机的彩铃声从楼上传来。
  郝冬梅有些失望的放下电话,说:“哥没带电话,手机在楼上呢。”
  “这孩子,怎么会把电话给忘了呢,也没说去哪里。”
  王老五母亲说。
  “没关系,我又不是来看哥的,我是来陪伯母和伯父。”
  郝冬梅强装笑脸的说。
  “冬梅,你明天不上班吗?”
  王老五的父亲问了一句。
  “要上,明天中午十二点的班。”
  郝冬梅回答。
  “整天的这么忙,是不是没好好的睡觉呀?明天你睡个懒觉,让你哥开车送你去上班就是。”
  王老五母亲说。
  “我明天一早要起来和哥一起跑步,以后我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和他一起锻炼。”
  郝冬梅答。
  “你和小武约好了吗?”
  王老五母亲心里很高兴。
  “没有,是哥说晨跑有助于身体健康的。”
  郝冬梅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这样好,这样我也可以经常看到你了。”
  王老五母亲乐呵呵的说。
  郝冬梅就像是一个媳妇,与公公婆婆一起,和他们一起看本来自己不喜欢的电视剧,听王老五母亲给她讲她没看过的前面剧情,她尽管有些累,累得直犯困,可她还是忍着,为了多陪陪两个老人,同时也为了等王老五回来,她要是看不到王老五,总是心里有什么没做的事一样搁着难受。
  “冬梅,要是困了,你先去睡吧。”
  王老五母亲看郝冬梅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劝她上楼去睡。
  “我看会电视,等会再睡,还不是很困。”
  郝冬梅强打精神的笑着说。
  “小武这孩子,怎么还不会呢,都快九点了呀。”
  王老五母亲看看表,那表,还是寒冰第一次见他们是的礼物呢。
  郝冬梅也看看表,也觉得王老五该回来了。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5章:周末的约会(三)
  郝冬梅在王老五家等他回去,可王老五却在王晴雯的豪宅里,在那个室内游泳池中,几乎忘记了他自己还有个家,哪还会想起郝冬梅,他几乎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又怎么能想起别的人来呢。
  这里只有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在他眼里,此时只两个女人,两个和他泡在水池中的身躯。他现在的脑袋里,没有任何的其它东西,唯有手能感觉到的滑腻皮肤。
  也许是游泳池的水温有些热,使得三人的皮肤微微泛起了红,游泳池墙壁上的几盏防水灯,光线不是特别的强,在满是水雾中,变得尤其的温柔,就像安放在墙壁上的几双朦胧的眼睛,在静静的注视着他们。
  水池里的水,此时也安静下来,几乎没有任何的波纹,像是穿在三人身上的蓝色裙子,包裹了他们从胸部到脚的所有地方,遮盖住他们私密的羞处,水面上的水蒸气,在灯光照耀下,朦朦胧胧的往上升腾,好似覆盖在水池上一缕游动的轻纱。
  在水蒸气轻纱般的笼罩下,三人站成三角形,要是以王老五为中心的话,那么,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就站在他的左右两边,像两个侍女,陪王老五在沐浴呢。
  此时,在水中浸泡着的三人身体,都没有动,唯有伸在水中的手在动。
  王老五是双手不得闲,他的左手抚摸的是王晴雯的臀部,右手抚摸的是那个秘书的私处,双手都很轻巧,好似怕弄疼了她们似的,而两个女人,在王老五的轻抚下,鼻孔里轻轻发出哼哼声,是那种舒服的哼哼;王晴雯除了唇在王老五的脖颈上亲吻外,一只手伸到了王老五的胯间,握住他那男人雄伟的象征,她把它当作玩具一样,很小心点用手指和手掌轻抚;而她的秘书,却把手抚摸在王晴雯的胸腹上,轻轻的来回触摸,她的唇,有时在王老五的胸口上,有时会与王晴雯的唇接触,没戴眼镜的眼神,变得出奇的有神。
  两个女人的身体,都紧紧贴靠在王老五身上,似乎他身上有着无比强大的磁性,把她们的身体吸得牢牢的,难舍难分,那样子,恍如一幅美妙绝伦的风景画,又像是一部爱情电影里的镜头,安静而又充满了动感的诱惑。
  王老五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仿佛这一幕在他过去的岁月里,在某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般,可他却清楚记得自己从没和女人在游泳池里亲热过,但脑袋中却不断浮现出以前遇到过这样类似的情形。
  人的潜力是巨大的,尤其是预知未来的潜力,有时候可能会在梦中梦到过未来要发生的事,所以当人遇到了一件从没遇到,但又很熟悉的事情时,往往都会惊叹说:「我曾经来过这里!做过这事!看到过这个东西……」,这就是人的预知能力,这不是迷信,是人都会有这样的潜能,除非这个人不是正常人。而那些装神弄鬼,会帮人预测未来的,都是为了骗取钱财,没一个是好东西,王老五就吃过那种人的亏,因为他母亲被一个神婆拉住说什么白虎星下凡,才导致寒冰这个好女人离开了他,使他至今仍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光棍,所以他恨那些路摊的「神算」。
  但王老五现在潜意识中,觉得自己曾经有过这样的好事,确实真实的,不是他精神出了毛病,而是他可能在过去的梦境中,预知了会发生今晚这样的事情,他的大脑细胞记录下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也许,这也是一个人的命,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命中注定吧,既然命中注定要有这么一出,就只能顺其自然,所谓天命不可违,王老五是个不会违背天意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他从不会错失美妙的事情。
  在王老五脑子里想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水中翘立起的命根,被像是一个洞的东西吸了进去,他以为是进到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可他低头一看,没了王晴雯的秘书,只看到王晴雯还在他胸前亲吻,他这才知道,是王晴雯的秘书钻到了水里,用口含进他的宝贝,他兴奋得把头朝后仰起。
  王老五痛快极了,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用手抓住王晴雯的头发,把她的唇凑到自己的唇上,与她激烈的亲吻起来,像是要把她的舌吞进自己的口中,就像她秘书把自己吞进口中一样,他也想把她的舌吞进去。
  就在王老五舒服到快要爆发的时候,水中的宝贝又没了紧凑的感觉,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水冲刷的树,是那么的虚无和轻盈,没着没落的靠不了岸,他失望极了,想再按住王晴雯秘书的头,让她再次沉下去为自己做刚才使得自己超爽的事情,可她像是一条狡猾的鱼,游开了,王老五伸手去抓她的时候,不仅没抓住,反而王晴雯也游开他的身边,听着她们呵呵的娇笑声,王老五没觉得好听,而是感到被她们戏弄了,他有些愤怒的大吼:“你们这是逗我玩吗!给我回来!”
  两个女人没理会王老五的愤怒,似乎他的怒火让她们更加的兴奋,笑声增加了几分诱惑,就在王老五站在那里大吼的时候,她们已经上到水池边,各自拿毛巾擦身上的水珠,王晴雯把毛巾一丢,对着王老五做个鬼脸:“你自己一个人玩吧,你的手应该帮得上你的忙,我们俩不陪你玩了!”
  说完,呵呵的笑着与她的秘书牵起手,小跑着出了泳池的玻璃门。
  王老五气得用手掌拍打着水面,好像惹他恼怒的不是女人,而是这池热水。
  他站在水中对水发了一阵脾气后,似乎平静了下来,朝四周看看,自言自语的说:“好啊,你们不陪我玩,我一个人玩。”
  自个在里面游了两三个来回,觉得实在无聊,像是一个运动选手没了比赛的对象,自己也变得没了那种想争第一的勇气。
  王老五上到岸边,拿起两个女人丢下的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找到自己脱下的衣服,此时衣服已经有些湿了,他没穿,而是抱着衣服,晃荡着他身前办垂下脑袋的宝贝,走出了游泳池。
  客厅里灯光如昼,可没见两个女人在里面,王老五有些奇怪,怎么两个人都没了呢,正想上楼去找呢,却听到来自地下室的声音,说是声音,其实是呻吟,不仅有女人的,还有男人的,这回王老五更加惊奇了,难道还有别的男人在这里吗?他怀着疑惑,把衣服丢在沙发上,朝地下室那个娱乐厅走去。
  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越来越激昂,王老五看到了一闪一闪的光亮,下面没开灯,像是在放电影,那一闪一闪的光亮,就是荧幕上发出来的。
  等王老五走进去,全看清楚后,他乐了,原来还真的是在放电影,一块很大的荧幕垂在对面的墙壁上,一个投影设备从吧台那里射出逐渐放大的一束光,透射在荧幕上,此时荧幕的画面,是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在亲热,只见两个女人一个躺在男人的身边,与他亲吻,另一个爬在他的双腿间,没看到在干什么,但从女人上下起伏的脑袋上,王老五能准确的判断出是怎么回事,这是他熟悉的事情,所以王老五乐了,原来两个女人是在看这样的影片,他看着看着,脸上的笑慢慢就消失了,因为他看到荧幕上,上演的不是什么电影,那上面的也不是什么演员,而是他熟悉的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刚才还在游泳池里和他亲热来着,她们正是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当他看出是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再也笑不出来了。
  而地毯上,两个女人缠绕成一卷麻花样,她们发出的呻吟与荧幕上的呻吟混合在一起,整个地下室的空间,都被这样的呻吟占据着。
  王老五慢慢走到两个缠绕在一起的女人身边,跪在她们的头上,眼睛看一眼荧幕上的画面,又看一眼地毯上的两人,他被如此诡异的景象诱惑了,分不清是在现实中还是在虚幻里,他那刚垂下头的命根,又昂起了它高贵的头,王老五伸出双手,抚摸仰躺在地毯上的王晴雯的脸,此时她的秘书正用口在她胸口上吮吸。
  王晴雯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看到是王老五,微微的笑了,把王老五摸在她脸上的一个手指含进口中。
  “荧幕上的男人,是你的丈夫吗?”
  王老五抬头看一眼荧幕后,低头问。
  王晴雯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她的眼角流出两滴泪来,可眼神还是笑着的,没有丝毫的悲伤,那种笑,与悲伤没任何关系,这就叫含泪而笑,是最美丽的笑,也是最凄惨的笑,究竟是美丽还是凄惨,要看那个看到的人是怎么想的,王老五看到的是美丽迷人的笑,最起码他没往凄惨上想,在他眼前展现的,是一幅充满了诱惑的美丽画境,在这样的诱惑下,他说什么也难以把悲伤与此时的景色联系在一起。
  王老五俯下身体,在王晴雯的唇上轻轻的吻着,然后在她两边的眼睛上亲吻,把她流出快滑落的泪珠吻干,似乎受那种眼泪咸涩的刺激,王老五感到自己已经融入到了她们二人中间,他没觉得看到的是下流或是不道德,反而觉得这是一次精神上的洗礼,是圣洁的,最起码他此时内心是纯净的,没有龌龊,所以他张开口,伸出舌,用他充满着身体各个细胞的激情,给予王晴雯最热烈的亲吻,他的吻,像是一种安慰,抚慰这个因丧夫不久,仍然处于伤痛中的寡妇。
  荧幕上,上演着精彩的三人大戏,好像是专门在为房间里的三人表演,而地毯上的三人,在一闪一闪的荧幕光亮下,显得反而没有荧幕上那样有色彩,单调极了,极其的单调。
  王晴雯在她秘书和王老五的亲吻抚触下,慢慢扭动身体,不停的娇声哼唱一首美妙歌谣般,她的秘书已经把头移到她的双腿间,似乎那里有难以舍弃的美味,王老五却代替了秘书留下的空隙,亲吻起王晴雯的胸,并逐渐的朝她的腹部移动,在王老五朝她腹部移动的时候,他自己的胸和腹部,刚好喂到饥渴的王晴雯唇舌上,她也用唇和舌为王老五做着最好的报答。
  这是王老五一次全新的体验,他的头脑是空白的,身体却是饱胀的,他的思想是虚无的,他的唇舌却充满了无尽的欲望。
  荧幕上,男人的长相有些酷似王老五看到的成吉思汗的画像,魁梧而雄壮,那身板看上去,似乎可以把整个天顶起来,此时王晴雯的那个秘书,已经骑跨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依偎在那男人身边的王晴雯,眼睛朝两人结合的部位看,手却轻轻的用手指在他胸腹间滑动,给他增加刺激和兴奋。荧幕中那个男人一只手超前朝上抚摸着王晴雯秘书的胸,另一只手伸到王晴雯的胯间,用手指逗弄她的缝隙,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变得混乱,也没有任何的嫉妒和恼怒,三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的,是无限的快乐和欢愉。
  荧幕上上演的这一幕,王老五没看到,他不是不想看,而是没时间看,王晴雯和她的秘书,更没看到,因为她们都陶醉在醉生梦死的极度快乐中。
  郝冬梅困得眼皮有些酸涩,刚来完女人每个月的那种烦恼,所以这两天她特别的容易犯困,她打了个哈欠后说:“伯母,伯父,你们看吧,我得上楼去洗澡睡觉了,哥回来的话,告诉他明天一早叫醒我。”
  “快上楼去睡吧,小武看来是和朋友谈事情,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王老五母亲在郝冬梅的头发上轻轻抚着说。
  郝冬梅上楼后,没进她经常睡的那间房,而是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间卧室,因为只有这间卧室才可以洗澡,她直接进到卫生间里,把衣服脱光后,站在水龙头下冲热水,热水把她的困意冲没了,她用双手揉搓着还没被男人触摸过的胸,那是她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她认为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这里,因为有了这对饱满的胸,才让女人变得更有女人的风度,就像男人有一个高大结实的身板一样,女人的胸代表着女人的无限魅力,是女人表现给男人的一种女人风度。
  郝冬梅的胸无疑是完美的,完美得就像是人造的一样。天然的东西,有时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瑕疵,人工的往往是能做到几乎完美的地步,所以很多女人不是用垫了很厚的胸罩来衬托自己的胸,就是去找整容的给垫个东西在里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变得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所以现在满大街的女人,如果胸部不是那么有吸引力的,应该是真家伙,要是那些很有吸引力的,多半是假货,很难看到真东西。
  但郝冬梅的是真东西,她胸部的坚挺,不是那种人工的,而是天生的,就连王老五这样见过很多漂亮女人胸部的男人,都觉得郝冬梅的是极品,尽管他没动手摸过,可他见过,那是在郝冬梅主动献身给他的那次,虽然没能成功,可郝冬梅的身体形状,已经深深的印在了王老五的脑海中,有时候在他梦中,还时不时的冒出来呢。
  是女人都有个相同的毛病,那就是自恋,女人都会不自觉的自恋,这种自恋表现在很多方面,有的女人因为胸部好看,所以会经常自己欣赏自己的胸部或是抚摸,还有的女人是因为自己的屁股长得匀称而自恋屁股的,也有自恋自己身段的,双腿的、嘴唇的鼻子的眼睛的脸蛋的皮肤的等等,再难看的女人都有自己值得自恋的地方。
  郝冬梅就很自恋自己的胸,其实她可以自恋的不仅仅是胸,她很多地方,都值得她自恋,但她偏偏喜欢自己的胸,每次洗澡,她都会爱不释手的揉搓她的胸,直到把它们揉搓得有些发红发胀才肯罢手,她此时就已经把她的胸揉搓的红润起来,似乎觉得满意了,才把手伸向她的小腹和胯间,沐浴乳的泡沫在那上面,欢快的在她的手指间跳动,好像它们享受了一顿美餐,嘲笑着那些不懂得来占有这样优美身体的男人,也嘲笑王老五是个傻瓜,拥有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要,偏偏要和什么寡妇、豪女玩乐。
  郝冬梅心里也嘲笑王老五,嘲笑他是个冷血,嘲笑他不懂得爱,嘲笑他是个大傻冒。是的,郝冬梅常常内心里这样嘲笑王老五,嘲笑他是个无情的坏蛋,不是个男人。可她却深深被这个自己嘲笑的男人吸引着,为他保留着最美妙的身体,她叹了口气,用水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后,穿上王老五的浴衣,拿起脱下的衣服,关了灯后,走出了王老五的房间,回到她的房间里,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脱下宽大的浴衣,赤裸着躺进了被窝,很快就进入到梦乡中。
  而王老五,哪知道家中有一个美人在寂寞中入眠啊,他现在只知道取悦身边两个充满欲望的躯体,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被她们取悦着。
  他平躺在地毯上,羊绒的地毯,不仅不扎皮肤,反而让他的皮肤感到很舒服,比冬天穿的那种贴身羊绒衫还舒服。
  王晴雯跪爬在他的双腿间,是臀部朝向他的,他可以隐约的看到她那有些润湿的缝隙,肉红肉红的。
  而王晴雯的秘书,侧躺在王老五的左边,像一个婴儿的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用手挤着自己,喂到王老五的嘴里,看着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笑了,问:“好吃吗?”
  王老五吱吱呜呜的,哪发得出声来,只是用微笑的眼睛回答她,那意思是:「我喜欢!」
  荧幕上,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后关键的高潮部分,那个男人已经不是躺着了,而是跪在王晴雯的身后,王晴雯爬在她秘书的身上,臀部朝后翘起,由着他丈夫在那里嘿咻,她的秘书仰躺着,微微仰起头,双手在她胸前抚弄,三人都发出大声的叫唤,那声音,与此时王老五和两个女人的声音交相辉映。
  王晴雯首先让王老五进入,她在昂起头准备骑跨上王老五身上时,她的秘书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用手扶住王老五的根,以便于她能准确的找到需要的填塞物。在王老五进入的那一瞬间,王晴雯头朝后一甩,啊的叫出声来,于是开始蠕动起她的臀部。
  王老五几乎没用力,他只管仰躺着树立起他的宝贝,任凭王晴雯在他身上摇摆。
  这是一场一对二的比赛,是考验王老五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大能耐的比赛。
  这也是一场相互间索取的游戏,两个女人是这个游戏的发起者,她们似乎很熟悉该怎么玩,没有规则,没有任何的程序,只要能为彼此带来欢乐,就是游戏的目的。
  王老五从没这么玩过,他在这样的情形下,似乎变得伟大了,年轻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要把两个女人都尊重到底,要让她们彻底的在自己尊重下变得温顺,他按照合欢佛上调理气血的秘诀,均匀的呼吸,收缩着臀肌,他像是在用久经沙场的本事,与敌人作着殊死的拼杀。
  王老五有那么一刹那,感觉自己变成了远古的成吉思汗,在征服世界的同时,也在征服着得到的女人,他内心里充满了自豪,换了王晴雯又换她秘书,她秘书翻身下来又驮上王晴雯驰骋,就这样,王老五在把两个女人伺候舒服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最快乐的享受。
  在荧幕没有了任何声音,变成投影仪蓝色的背景光以后,王老五和两个女人还在酣战,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地下室变成了他们的乐园,这里是夏娃与亚当的场所,四壁挂着的那些明星们裸身的照片,此时像是变成了三人的观众,一个个露着最甜美的微笑,为他们的表演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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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6章:周末的约会(四)
  夜色带给人类的,是放松,把一天的疲累,用黑夜洗刷掉。
  它就像是一剂安神药,人们因为有了黑夜,所以才能在白天精神饱满的劳碌。
  它也是欢乐的遮羞布,人们因为有黑夜的掩盖,才能尽情的放纵身心,做一些私密的事情,享受到做人的那种短暂快乐。
  也有人说黑夜是罪恶的摇篮,那是因为这样想的人内心中充满了罪恶。……
  不管黑夜是什么,或能给人带来什么,它不会因为人们喜欢或不喜欢就不存在,它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并没因为贫富贵贱,而丝毫影响它的存在。
  无疑,王老五与王晴雯及她秘书,是因为黑夜的存在,他们的身体和心灵才得到了升华。
  也许有人会说他们这是龌龊行为,是堕落表现,可有哪个人能站出来大声高呼自己没有过龌龊的行为或者是想法,有哪个乌龟王八蛋能证明自己从没做过龌龊堕落的事,又有哪个敢保证自己一生都不会去做龌龊堕落的事。
  什么是龌龊?什么是堕落?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衡量标准,内心中都有把尺子,只不过有的人尺子的刻度小一些,有的人却宽一些而已。
  这一夜,王老五仿佛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神,他始终处于最佳的亢奋中,不对,应该是在两个女人的诱惑下,他才保持了从没有过的男人神勇。
  王晴雯和她的秘书,始终没让王老五的激情消退,她们不断的给予他新的刺激,这种刺激除了身体上的,就是她们畅快的呻吟和曼妙的动作。
  地下室是没有白天黑夜区分的,这里永远都是黑夜,是诱惑无尽头的黑夜,要是能分清白天黑夜,那个过去住在这里的主人也许就不会把这个本来应该堆满杂物的空间变成如此奢华的场所了,就因为它具有那种无尽诱惑的黑暗,所以才利用它来为自己提供最好的服务。
  现在,这个为人服务的场所,变成了王老五他们欢愉的道具,里面的设施,为他们相互的取悦,带来着各种便利。
  三人从地毯到躺椅,从躺椅到吧台,就连吧台上的酒,都被他们利用了起来,不仅喝它,还用它来浇灌身体,用身体当酒杯,只要有洼陷的地方,都是最好的容器,当然,他们只利用可以利用的洼陷,暖气的温度保证着他们能不用衣服御寒,甚至因为激情的燃烧使得他们身体皮肤都冒出了汗水。
  这个时候,语言往往是多于的存在,他们交流的唯一方式,只有肢体,间杂会有几声畅快的欢笑。
  两个女人都让王老五尝试了过去没尝试过的地方,她们让王老五进了三洞,是全垒打,她们也把手指伸进王老五的洞,为他按摩,给予他再度雄起的刺激。
  不知道哪个名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要想获得最大的快感,就别嫌弃自己身体的肮脏!」
  这句话,真他妈的说到了王老五和两个女人的心坎里去了,他们就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肮脏,也没觉得对方的身体肮脏,甚至因为有了这样的肮脏,才使得他们更加的放纵。
  也许是王晴雯和她秘书已经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或许是因为她们没遇到过王老五这样能激发她们高涨情欲男人,所以她们俩犹如邪恶的女魔,尽情蚕食王老五阳刚的美味。
  就在王老五与两个女人激情似火,情欲饱胀的时刻,郝冬梅睡在王老五家那间属于她的房间里,做了一个春梦。
  梦是人思想和身体的一种发泄,最能代表一个人内心的期望。
  郝冬梅的春梦,就是她内心中最大的期望,她梦到自己变成了合欢佛上那十二个女人,享受着王老五给予她十二种最体贴的温存,像是幻灯片一样,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在梦中闪过,那十二个女人的面部表情,变成了她自己的陶醉表情,眉开眼笑的接受着王老五的冲撞,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王老五伸在她身体里的硬物是那么的粗壮,是那么的炽热,烫得她身体里娇嫩的肌肤阵阵抽搐,她痛快极了,开心极了,舒服得自己像是飘在了空中,她在梦中真实的听到了王老五在她耳边说:「冬梅,我爱你!你知道我多么渴望你的身体吗?知道我内心里一直想着你吗?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会梦到你吗?哦,冬梅,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胃小弯……」
  后面这些像诗一样的话语,都是郝冬梅曾经听过王老五讲起他读大学时,医学生们把人体五脏六腑编成情书来记,那个时候郝冬梅听了王老五给她说过后,总是忍不住的想起来就笑,所以在梦中,她梦到了王老五把自己当作是他身上的五脏六腑,离了哪个脏器都不能,她确实渴望王老五把自己当作他的心他的肝他的胃小弯一样的去爱,她把这些医学生们的解剖「情书」,当作是王老五写给自己的情书,郝冬梅笑得灿烂极了,她从没这么开心过,从未有过如此的身体体验,她在王老五强有力的冲撞下,最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像是喷发的温泉水一样,从她那还没被男人开发的处女地里喷出。
  郝冬梅被如此畅快的梦惊醒了,哦,不,不是惊醒,是舒服醒了,她舒服得娇声叫唤着「哥啊……哥……」
  的醒来,用手朝下一摸,床单都湿透,但她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咯咯的笑了,开心又舒心的笑,她还把沾满液体的手指放到鼻子前陶醉的闻,觉得是那么的香,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忍不住的不停的笑,最后好似害羞了,把被子一拉,蒙住头的在被窝里偷着乐。
  郝冬梅哪里知道,此时的王老五却沉浸在王晴雯和她秘书的温柔乡中,这已经是王老五完成了第二次与两个女人的身体相交后,被她们用口和手在安抚。他舒服的躺在躺椅上,王晴雯用口给他喂酒,她的秘书在他胸腹间亲吻,手抓住他身下包裹了两个椭圆蛋蛋的地方轻轻的爱抚,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平静自然,丝毫没因为激情过后的疲倦让他们停止索求彼此的身体的渴望。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小区在寒夜中变得出奇的宁静,还亮着为数不多的几栋楼的灯光,光线也是暗淡得没有生机,唯有王晴雯家的豪宅,客厅里的灯光耀眼如小区里的一颗明珠,巡逻的保安路过这里,站在外面朝里看,没看到任何的人影,不仅是因为有窗帘遮挡,主要是人根本没在客厅中,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也许是新来的,问其他的人:“这么晚了,这家是不是忘记关灯?多浪费呀!”
  “有钱人都这样,他们没把宝贵的资源当回事,你新来,不知道这里住的人一个个都是身价百万千万的,甚至还有上亿的呢,浪费那点电费,对他们来说,算不了什么,你我每个月的工钱,还没人家吃一顿饭花销的多呢。”
  另一个保安小声的给这个新来的保安说。
  “这社会就这样,这里的人,过得像是在天上,我老家,还有吃不饱饭的呢,要是遇到灾害年,那可就惨了,我们村大半个村子的人,携老带幼的,都会出来要饭。”
  其中一个保安说。
  “难怪大街上那么多讨要钱的,原始都是你家乡的人跑出来了呀,哈哈……”
  一个保安开起了玩笑。
  几个巡逻的保安,把沉重的生活当作笑料一样,说说笑笑的,但是又不敢大声的开怀,因为怕影响了小区富人们甜蜜的梦,要是把哪家的人给惊醒,人家到管理处一投诉,他们就得到处另找吃饭的碗。
  王老五他们自然没听到保安们的话,就算保安们在大些声,或者是嚎叫着咒骂他们这些「富人」,他王老五也不可能听到,因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地下。
  住地下的动物很多,凡是住地下的动物,都很少有灭绝的,因为比地上安全,其它攻击它们的动物难以把它们消灭,所以再怎么充满智慧和力量的人类,都没能把老鼠消灭掉,原因就是因为人没法像它们一样钻洞,要不然,老鼠恐怕也会成为受人类保护的濒危物种了。
  黑夜终会过去,就像一个人终将死亡一样的自然。
  王老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快十二点了,他当然不知道这是白天,是王老五醒来后,觉得口干舌燥,独自上楼来找水喝,看到客厅的挂钟才知道是中午的,他喝了杯水,感到头脑有些发胀发晕,甩甩脑袋,找到自己丢在沙发上的衣服,从中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深吸一口后,赤身裸体的坐到沙发上,这才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像是断了胶片的电影,一段一段的,不是很完整,想着想着,他开始有了丝丝羞愧,心里觉得不安,觉得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呢,就像是个淫棍,竟然不知羞耻的与两个还不是很熟悉的女人,度过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夜晚,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胯间,上面还有着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两个女人留下的已经变干了的液体,带有白色的黏在自己的黑色毛发上和垂头丧气的命根根部,他伸手下去摸了摸,有些毛发被粘在了一起,微微的发硬,他把烟按灭,朝楼上走去,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们,估计是王晴雯的卧室,走到卫生间里,这是一个宽大得可以当一般人家卧室的往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浴缸占据了大半个空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先对准马桶,撒了泡黄尿,然后开始在淋浴喷头下冲洗起身体,热水从他头顶淋下,发晕的脑袋似乎得到了热水的安慰,没再晕忽忽的了。
  王老五快洗好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是王晴雯,她站在卫生间门口,笑看着王老五在淋浴器下的身体说:“你还真会找,竟然能找到我的房间里来洗澡。”
  王老五抹一把脸上的水,看到她正面裸露的站在那里,赶忙背转身过去说:“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呀?快出去,我在洗澡呢。”
  “喂,我说,这是我的家,我的卧室,凭什么要我敲门?要我出去呀?”
  王晴雯说完,走到王老五身后,从后面伸手抱在他的身子,接着说:“谢谢你,我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王老五愣怔的站在那里,任凭水流冲刷着两人的身体,他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干脆什么也没说,就让她在背后那么抱住。
  “你能开车送我们到机场吗?”
  王晴雯问。
  “哦,可以,我开车送你们去。”
  王老五答。
  “以后,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能不能每个月帮我叫个家政的人来打扫一次我的屋子?”
  王晴雯把头贴在王老五后背说。
  “哦,可以,我每个月叫一次家政来。”
  王老五答。
  “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王晴雯问。
  “哦,不知道。”
  王老五答。
  “你是个好男人,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好男人。”
  王晴雯说完,把王老五的身体翻转过来,捧住他的脸,看了一小会,然后踮起脚尖,吻王老五。
  王老五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与她在淋浴龙头的水流下亲吻。
  “我说两人怎么都没见到呢,原来跑这里亲热来了。”
  王晴雯的秘书这个时候也到了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尿尿。
  王老五和王晴雯嘴唇离开,但还是搂抱在一起没分开,都朝坐在马桶上的女人看。
  王晴雯说:“是啊,我们偷偷跑上来亲热,就是不想让你看到。”
  她秘书站起来,走到两人面前,一脸的淫笑说:“既然让我抓住了,你们就别想偷偷摸摸的。”
  说完,与王老五他们两人抱在一起。
  王老五却哈哈笑着说:“我怕你们了,我还是远离你们这两个魔女远点的好,要不然,我该躺到医院里了。”
  说完,走出宽大的卫生间,身后留下两个女人的咯咯笑声。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7章:心头肉
  谁都不愿意从美梦中醒来,可再怎么美的梦,都会醒来。
  郝冬梅昨晚因为做了个美梦,一个美妙的春梦,这让她身心都很放松,所以比平时睡得都香甜,她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糟了!哥咋不叫醒我呢?”
  郝冬梅看一眼床头柜上的表,惊呼一声,一骨碌翻身下床,慌忙穿上衣服,跑出房间,推开王老五的卧室,见他的床好像没睡过的样子:“奇怪,难道哥也学会整理床了吗?”
  她还以为王老五起床后把床整理好了呢。
  郝冬梅下楼来,见王老五母亲和保姆在厨房里。
  “伯母,哥呢?出去了吗?”
  郝冬梅问。
  “他没在上面吗?我还以为你和他在楼上呢。”
  王老五母亲回答。
  “没呀,我刚起来,可哥也没在他房间,难道他……”
  郝冬梅想到王老五一夜没回,心里顿时绞痛了一下。
  “小武没回来吗?他往常可不这样,要是不回来,早给家里打电话了,可昨晚他一直没来过电话。会不会出啥事呀?”
  王老五母亲却想到王老五会不会在外面出什么意外,这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儿子永远是母亲的心头肉,到了哪里,做母亲的都会记挂着这块心头肉。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母亲担心的样子,生怕她急坏身子,赶紧扶她坐下说:“伯母,哥都多大的人了,怎么会出事呢,可能是他和朋友谈事情太晚了,住在朋友家呢,你别急,也许午饭前哥就能回来。”
  其实,郝冬梅心里最着急,因为她想到的是王老五会不会和哪个女人在外过夜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大,凭她对王老五的了解,遇到漂亮女人一起过一夜是极有可能的。
  “冬梅,你还不知道你哥吗,他不管在哪里,有什么事,都会事先打电话回家来报平安的,可昨晚出去,他也没开车,到现在一直没个电话,更要命的是他也没带手机出去,没法和他联系。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铭川,看看小武是不是到他家去了。”
  母亲想到王老五唯一能去找的人,除了陈铭川外,也不会有别人,陈铭川家住在离这里好几公里的地方。
  郝冬梅把厨房里的无绳电话递给王老五母亲。
  “铭川家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王老五母亲越急越糊涂,一时没能想起陈铭川家的电话,于是她喊王老五的父亲:“小武他爸,你把我的电话号码本拿来!”
  王老五父亲走到厨房,把一个小黑皮本子递给王老五母亲后说了一句:“你这样到处打电话的问,让人家笑话不是。”
  “我找儿子,人家怎么会笑话我呢,小武都一夜不归家了,你一点也不着急,你这个父亲失职。”
  王老五母亲翻看着电话本说。
  王老五父亲摇头苦笑着走开,郝冬梅也希望王老五是在陈铭川家,她甚至比王老五母亲还想知道他在哪里过的夜,所以凑过头去,和王老五母亲一起查找陈铭川家的电话号码。
  “这,陈总的手机和家里电话,都在这。”
  郝冬梅眼睛好使,所以首先看到,用手指给王老五母亲看。
  陈铭川自从和王老五借了合欢佛后,白天除了健身,处理一些杂事外,几乎没什么事情,所以以往难得的午睡,现在又找了回来,白天睡过觉后,晚上精力就特别的好,最近因为经常运动,体能充沛了许多,体重也减轻了几公斤,身体感觉越来越好,和他老婆在床上,也比以往能干了,每晚两人都要折腾到深夜,尤其是在合欢佛的诱惑下,夫妻俩最近一个星期,几乎夜夜酣战,激情不断,照着合欢佛的姿势和书里的讲解,两口子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有着永无止境的欲望。
  昨晚,陈铭川夫妻俩又是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诱惑,也许是合欢佛真的有神奇魔力,陈铭川自己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强壮,过去很难满足妻子的需要,现在他妻子可是再满意不过,感觉美妙极了,昨晚吃完晚饭,一起到海边散步回来,就进了浴室,在那里折腾完,回到床上,边把玩合欢佛,边看书,在临睡前,他们又一次结合,用的是蝉附姿势,陈铭川老婆喜欢这个姿势,觉得让老公这样在背后紧紧压着,从后面慢慢的抽插,身体逐渐进入快感,实在美妙极了,而且这样两人也不怎么累,所以能持久的交合。
  夫妻俩还在睡觉呢,被床头柜上的电话惊醒,陈铭川翻了个身,有些恼怒,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习惯了没被电话打搅的日子,他不想接这个电话,可她老婆却嘀咕着说:“铭川,接电话吧,也许是公司里有什么事呢。”
  陈铭川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
  王老五母亲焦急的等待着电话那头的人快接,可耳边总是嘟嘟的响,她看了眼郝冬梅说:“难道铭川也不在家里吗?咋没人接听呢。”
  话刚说完,听到了陈铭川的声音,王老五母亲赶紧问:“是铭川吗?小武在你家里没?”
  陈铭川一听是王老五母亲的电话,立刻清醒了,坐在床头回答:“是老夫人啊,你找武哥吗?他没在我这里呀,怎么啦?”
  王老五母亲说:“哦,没什么,我只是问问。”
  她听陈铭川说王老五没在他家,老人家只好当作没事似的说,她也知道,要是给陈铭川说王老五一夜不归,那以后自己儿子还怎么见人啊。
  陈铭川还想问什么,电话那头却挂断了,他有些奇怪,怎么王老五母亲会一早的打电话来问王老五在没在呢。
  “怎么啦?”
  他老婆扑进陈铭川怀抱里问。
  “我也不知道,是老夫人找武哥。”
  陈铭川抚摸着妻子的身体回答,心里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王老五出什么事了?
  “找武哥?今天是周六,武哥不是每周六都晨跑吗?老夫人怎么会找他呢?”
  女人在陈铭川怀抱里,被他这么一触摸,身体逐渐的有了反应,她把手伸到陈铭川的两腿间,给他那里做晨操一样的朝上拉。
  “奇怪,武哥家难道出什么事了吗?不然,老夫人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找他的。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家里真有什么事,武哥又不在,可就坏了。”
  想到这里,陈铭川立刻下床。
  他老婆本来是想把他弄兴奋起来,好在这样一个早晨乐一乐呢,陈铭川忽然起身,她有些不高兴的说:“要是有什么事,老夫人肯定在电话里说了。”
  “你也起来吧,和我一起到武哥家去看看。”
  陈铭川穿着衣服回头说。
  王老五母亲在家里和郝冬梅是心焦的不行,她们分别给李云、侯宝生和李仕兵都打了电话,回答都一个样,没见着王老五,这下更是让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着急上火,就连王老五父亲也开始焦急起来。
  可王老五却不急,也不知都家里的人为他一夜不归而担心,他和两个女人吃了点早餐,然后在等她们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在房子里到处走了走。
  这栋别墅,一共有六间卧室,每个卧室都有独立卫生间,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书架却是空的,还有一间健身房,器械却还算齐全,可大都被白布遮挡住,楼顶有一个玻璃暖房,里面种着一些花草,郁郁葱葱的,可见王晴雯平时伺候它们很勤。王老五看完所有地方,墙上挂了些画和照片,唯独没看到王晴雯那个过世的丈夫照片,就连合影也没有,他有些不可思议,走回客厅,见两个女人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多少行李,就两个带拉杆的小行李箱。
  “我们走吧,这是车钥匙,以后只要你想开,都可以,不过,今天得开你的车,我的坐不下三个人。房子的门密码我已经给你说过,记住了吗?”
  王晴雯把一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车钥匙回答:“你们稍等,我去开车过来。”
  说完,自个穿上外衣和鞋子,走出了王晴雯家。
  郝冬梅给酒店打电话请了假,她不能就这么去上班,因为王老五母亲急得快犯病了,而她自己也开始怀疑王老五是不是出了意外,她真的很害怕,要是王老五有个什么不测,该咋办呢?郝冬梅不再想王老五在外面遇到女人的事了,受王老五母亲的焦虑影响,她此时六神无主,急得快哭出声来。
  陈铭川和他老婆到了王老五家后,才知道王老五一夜没归家,他夫妻俩除了安慰王老五父母外,也没别的办法,保姆把饭菜都做好,可没一个人吃得下,都坐在客厅里,眼看时间快到一点半了,王老五母亲急得流了不少泪,郝冬梅坐在她身边,给她揉着后背。
  门铃声响的时候,把客厅里焦急等待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会不会是小武回来了?”
  母亲激动的拉住郝冬梅的手问。
  “我去开门,可能是哥回来了。”
  郝冬梅腾的站起来,冲向门口,一看门铃显示器,果然是王老五,她兴奋的笑着扭头给客厅里所有的人说:“是哥回来了。”
  说完按了下开门键,站在门口等王老五进来,其他人都站起来走到门口。
  “哟,都在欢迎我回来呢?”
  王老五进门看到都站在门口,开了个玩笑。
  他母亲却眼睛一瞪,上去横竖不说,在王老五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响后,母亲就骂他:“你这个坏小子!一夜没归家!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我平时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还把我这个母亲当回事吗?”
  王老五玩笑话才出口,就被母亲扇了一个耳光,他看着母亲哭红的眼睛,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让母亲为自己担心了,他小声的像个孩子似的回答:“妈,我错了,我昨晚和几个朋友一起……”
  “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让我和冬梅担心成什么样,你知道吗?”
  王老五母亲没等儿子分辨,又大声骂王老五。
  “对不起,妈,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王老五看到母亲为自己急成这个模样,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想到自己和两个女人玩乐了一整夜,却让母亲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所以他流下的是羞愧的泪,这是母亲在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动手打他,过去小时候,即使自己犯再大的错,母亲都没动手打过他,因此他明白,要不是母亲焦急得很不得了,是不会这样一见面就打他的,他理解母亲的生气,没丝毫怪罪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自己。
  “好了,回来就好了,干嘛打孩子呀!”
  父亲责备母亲。
  郝冬梅也觉得王老五母亲有些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呀,她有些心疼的问:“哥,疼吗?”
  她以为王老五流泪是因为被打疼了呢,问着话,头走上去查看王老五被打的脸:“哟,都红了。”
  “我看看。”
  王老五母亲听郝冬梅说都红了,以为是打出血了呢,所以心疼的用手去摸王老五的脸,左右的看,然后问:“小武,疼吗?”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不疼,妈妈的手很温柔,舒服着呢。”
  他的这句玩笑,把所有人都逗乐了。
  “还没吃饭吧,我们因为找你,都还饿着呢。”
  母亲也笑了,拉起王老五就要往餐厅走。
  “妈,我还有事,得送两个人到机场去,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快吃吧,我是回来拿车钥匙的。”
  王老五柔声的和母亲说。
  “又要走呀?什么样的人,非得你去送吗?”
  王老五母亲见到儿子,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现在王老五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铭川,让你们也跟着担心了,你在家里等我,我送完人回来,我们下盘棋。”
  王老五说完,看了郝冬梅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朝楼上走去。
  王老五母亲这才让保姆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大家吃饭。
  等王老五匆匆下楼来,她叮嘱了一句:“小武,开车要小心点,把电话带上。”
  “哦,知道了。”
  王老五像往常那样答应一声,和陈铭川夫妇客气的说了几句,就出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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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8章:心灵的解剖
  王晴雯带走最重要的一件东西,就是成吉思汗的画像,她没留丈夫的照片,她把这幅画当作是对丈夫思念的魂,似乎有了这画,她的丈夫就永远和她在一起。
  她的这种爱,近乎变态,把一个古人的画像,当作是自己过世的丈夫来爱。
  王老五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奇女子,只有奇人才做得出怪事来,他和两个女人的一夜狂欢,就证明了这个道理。
  男女之间那种「有别」的距离,往往都会因为身体肌肤的接触而消除,王老五与两个女人的一次难忘约会,让他们彼此间没了那种「男女有别」的距离。
  “哟!你的脸咋了?”
  秘书就是秘书,心总是比别人细,王晴雯的秘书看到王老五半边脸还红着,伸手去摸。
  王晴雯也凑过来看:“才这么一会,怎么就变成这样?被谁扇了吧?是你的那个妹妹吗?”
  王老五把两个女人的行李装到后备箱中,躲闪开脸,不让她们看,他没法回答她们的问话,答非所问的说:“上车吧,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两个女人都坐后面,没一个坐王老五身边副驾驶位置的。
  王老五能理解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她们那种亲密关系,常人难以理解,就像一对情人,难舍难分,一刻都不愿分开似的。
  王老五从后视镜中看到,两人相互依偎,他有些想笑,觉得这画面很有意思,竟然两个女人比男女间两人的那种关系还铁,他以前听说过有双性恋的,但从没见过,在王晴雯和她秘书身上,王老五终于开了眼界,果然真有其恋,才知道不是别人瞎说。
  这个世界,就因为有着不同喜好的人群,才变得可爱又可恨。
  “你们两个,还黏糊不够吗?现在又贴在一起,让我看着都嫉妒。”
  王老五是看着后视镜说话的。
  后面的两个女人不仅没因为王老五的话分开,反而抱在一起咯咯的笑了起来,王晴雯秘书仍然戴着那付很夸张的眼镜,她用手在镜框下往上一推,镜片后被放大了的眼睛一瞪说:“吃醋了,要不,你别在这里呆着了,和我们一起回草原吧,那样,我们三人就可以经常黏糊。”
  王老五哈哈大笑起来:“得,我还是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吧,要是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会把我的骨髓吸干的,我现在头还发晕呢。”
  王老五的话,让两个女人又咯咯的娇笑起来,王晴雯也开起玩笑问:“是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发晕呀?”
  “不会是两个头都晕了吧?”
  她秘书接过话,说了一句,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王老五也跟着她们一起大笑,回答说:“是啊,都晕了,两个头想好好的睡个觉,不愿意动呢。”
  “我摸摸。”
  王晴雯秘书说着,身体探向王老五,伸手到他胯间。
  “别动,我在开车呢。”
  王老五被她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这种时候敢如此动作,这可是很危险。
  “哟哟!真的没反应了!坏了!是不是晕倒了呀!哈哈……”
  摸完后,在王老五脸上亲了一口,哈哈笑了起来。
  王老五真服了这两个女人,他苦笑着说:“它恐怕十天半月也别想站起来了,这可都是受你们的恩赐,把它折磨成没了威风。”
  三人在车上开着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玩笑,没有任何的拘束,到机场后,王老五还分别与两个女人吻别,看得周围的人有羡慕有嫉妒还有恶心的,但王老五没觉得不好,他内心里,十分感谢两个女人带给他的那种一生难忘的快乐,他知道,这种日子不会多,但不可能就这么结束,以后还会有,还会有机会和她们在一起的。
  两个女人手挽手的从贵宾通道进去了,她们都是头等舱的乘客,自然受到与众不同的接待。
  也不知道是那个杂种把人分成了等级,现在不管干什么,都分等级,就连一个专卖物品的破店,都有VIP,几乎任何行业,都玩VIP游戏,恐怕现在的人钱包里,多少都有几张什么也不是的VIP。因为VIP多了,就显得没那么VIP了,不过,又有杂种们玩出了新花样,把VIP也分了等级,钻石级别的已经不算什么,至尊的才是顶级的,既然是至尊,自然是没有比这个更高的了,那怎么办,这不是不能升级了嘛,于是,又有杂种们想出了「银至尊VIP、金至尊VIP、钻石至尊VIP。」,也许以后还会有更新奇的名称出现。总之,这些都是变着法的让人觉得高贵,似乎拥有了这些,人才觉得高贵一样,其实,脱了裤子都一样的平等,没有谁比谁多点东西或少什么,要是真有,那就是残废了,比如太监就比一般人少了件物件,六指的就比平常人多了样东西。
  王老五当然不会想这些,他也懒得想这些破事,更没精神想,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家,好好的睡觉,把在两个女人身上消耗的能量补回来。
  陈铭川夫妇还在王老五家,郝冬梅也没去上班,王老五母亲让保姆到菜市场买了些菜,打算晚上好好的招待陈铭川夫妇。
  王老五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尽管很疲乏,但因为有客人,他只好强打精神,和陈铭川泡了壶茶,在他书房里下棋。他老婆和郝冬梅,都在楼下帮王老五母亲准备晚餐。
  “武哥,今天这是咋了?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看看你刚才落的子,与往日的你比,可是相差太大了。”
  陈铭川指着棋盘说。
  “是吗?我觉得没什么两样呀。”
  王老五低下头去仔细的看。
  “你有心事,肯定是关于女人的。”
  陈铭川喝了口茶,靠在椅子背上,看着王老五说:“你不会是昨夜和哪个女人在外面睡的吧?”
  王老五抬头,哈哈笑着说:“铭川,你知道我是个没老婆的男人,不像你,有那么好的弟妹陪着,我也压抑需要释放呀,也需要时不时的放松,需要女人的阴柔来中和我的阳刚。”
  王老五尽管没明说,但也不否认,算是默认了陈铭川的猜测。
  “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做鸡的吧?”
  陈铭川是知道王老五从不招妓的。
  “当然不是,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王老五端起杯子,浅浅喝了一口茶说:“不是一个,是两个,都是正经人。”
  “两个!还正经人!天哪!武哥,你疯了!和两个女人一起那个!真不敢相信。你们是怎么弄的?”
  陈铭川用手拍拍脑袋,惊奇得接连压低声音说,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他想知道的。
  “你看我像疯了的人吗?她们确实是好女人,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比那些假正经的要好。对于怎么弄,这还用说吗?还不都是那样,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你应该比我清楚。”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说。
  “你们怎么认识的?三人游戏,可是只有在那些严格限制级别影片中才看得到,武哥,你真行,一对二呀,我可是没你这本事。”
  陈铭川取笑王老五的说。
  “铭川,你问这些干什么呀?可别给弟妹说哦,不然,她会认为我这个人坏透了,以后怎么好见面呢。”
  王老五生怕陈铭川给他老婆说。
  “我怎么会和她说这些呢,那两个女人肯定很有魅力的那种吧?在哪里认识的?是不是这个别墅区里被人包养的二奶,耐不住寂寞,才……呵呵……”
  陈铭川要是在以往,对这些根本没兴趣,但自从把王老五的合欢佛借走后,加上他赋闲在家,现在开始对这些感兴趣了,因为他尝到了其中的甜头,想更深入的了解这方面的奥秘。
  “铭川,你以前可从不过问我私生活的,现在怎么会这么关心呢?是不是你和弟妹那个……不行啊?”
  王老五以为陈铭川和他老婆在性事上出了问题。
  “你别瞎想,我们挺好的,尤其是受你那个合欢佛的启发,我们现在和谐得比恋爱时还要好,还是说说你吧,说说昨晚的那两个女人。我本来就不信你和老妇人说的那样,你这个人,再大的事缠身,也会给家里电话的,可昨晚你很反常,不仅没带电话,还没给家里报平安,这说明你肯定是被女人缠住了,只有被女人缠住的男人,才想不起给家里人打电话的,原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而且是被两个女人缠住,难怪走不开呢。”
  陈铭川的推理能力,足可以当个侦探。
  “常言说朋友不能深交,看来是对的,交情深了,彼此也就没了秘密。铭川,我在你眼中,都成个透明人了。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王老五微笑着说。
  “哦,说说看,我哪点不好?”
  陈铭川问。
  “太聪明。”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笑了。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呀?武哥,我现在是真能体会你的单身生活了,以前我总不明白,你一个单身汉是怎么过的,现在我明白了。”
  陈铭川说到这里,有意的停下来,等着王老五问。
  王老五似乎知道陈铭川要说什么,所以他没问,闭口不说话,装着不在乎。
  于是陈铭川只好说出来:“你是不玩则已,一玩就要玩个痛快。”
  陈铭川看着王老五的眼睛,接着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是细水长流,喜欢像山涧小溪那样,涓涓细流,滋润不断,而你,却喜欢那种山洪爆发式的激情,犹如黄河,平静的时候波澜不惊,汹涌的时候能把堤坝冲毁,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吗?”
  王老五有些来了兴趣,觉得陈铭川对自己内心的解剖很到位,自己确实有这样的情结,他问:“为什么?我都不知道,难道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没错,这就叫旁观者清,我作为一个隔着距离看你的人,看得比你自己看自己还清楚。”
  陈铭川站起来,走到萧伯年送给王老五的那两幅字前面,双手抱在胸前,好似胸有成竹一样的说:“因为你过去的那段初恋。”
  王老五这回真的吃惊了,他的心顿时敞亮开来,就像一间封闭了多年的屋子,忽然打开了窗户,让耀眼的阳光照射到满是尘埃的屋子里一样,王老五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什么叫知己,这就是知己。
  他站起来,走到陈铭川身边,也看着那两幅字说:“铭川啊,你说对了,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现在被你一语道破。唉!我确实有着那种澎湃的幻想激情,这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就因为那时候我对江雪的爱,因为一直默默的爱着她,才让我在得不到她的那些年月里,心中总是幻想着和她有美好的亲密关系,每次我想到她,都会把她幻想成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能激发我压抑情感的女人。时间一长,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脑子里,时不时的会出现她的身影,她的微笑,她白色的连衣裙和漂亮的蝴蝶结,多少次在梦中,我都会看到她投入我的怀抱,我为此兴奋不已,激动得泪把枕巾打湿,可每次醒来,都是南柯一梦。独自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流泪的滋味,铭川,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王老五自我剖析,眼睛里又盈满了泪光。
  陈铭川拍拍王老五的肩膀,说:“武哥啊,生为合欢,死亦鬼雄。我喜欢这八个字,前面四个字,说的是生,告诉了我们该怎么生,如何让自己不留遗憾的活,后面的四个字,尽管说的是死,可其实是为生作出了最好的回答,那就是人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到死也不会感叹自己白活一场。你我做朋友多年,你是我一生中难得遇到的知己,我们曾经轰轰烈烈的共同走过,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走到今天这一步,回首往事,真的不容易,但也很欣慰,就凭这,我陈铭川敢说我没白活。现在我也清闲下来了,正在思考我后半生将怎样度过,为了不给后半生留下遗憾,我和老婆商量好,将在我死后,把所有股份,都捐献出来,不留任何的财产给孩子,常言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的放得下呢。说真的,当我想到自己孩子以后将不会得到我任何东西的时候,或者说他以后穷得一无所有的时候,我的心也会疼,儿子以后怎么办?可往深处想一想,要是自己把这些都留给了他,那他以后不就白活了,整天不用为生存奔波,也就没有了奋斗的那种成就的快乐,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我留给他的,只有我的思想和拼搏精神,没有财产。这还是我在你这里看到这八个字后,悟出来的,可以说它们对我的启发非常大。我能这样,武哥,你比我能想明白道理,为什么就不能把过去抛弃呢?”
  王老五回答:“是啊,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呢,为什么就不能抛弃一些东西呢。铭川,谢谢你,你让我懂得如何解剖自己了,你的这一刀子,血淋淋的,给我内心的毒瘤动了个大手术。”
  陈铭川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和王老五杯子上斟满茶,端起自己那杯,一口喝干,咂了下嘴说:“武哥,你明年就四十的人了,进入不惑之年,人生也就走完了大半个旅程,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所以还是和冬梅结婚吧,晚年需要一个知心的伴侣,冬梅是你最佳的选择。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想法,你可以不听,但是,请你相信我,因为我现在就感觉很幸福,原因就是我有一个深爱我的人陪伴在身边。”
  王老五坐下,用手抹抹头发回答:“不瞒你说,我不是没想过,可最近因为合欢佛的事情,让我分了心,在查询合欢佛历史上,遇到了些问题,呵呵,这些问题,都与女人有关,你别笑,我这也是在你面前实话实说,昨夜的那两个女人,也是和合欢佛有些关系的。”
  陈铭川「哦」的一声:“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和她们一起玩三人游戏,是不是你在考证合欢佛的过程中,也考证出了历史上与合欢佛有关的人玩这种游戏啊?”
  “哈哈……铭川,我发觉你这个人越来越可爱了,过去和我说公事的多,谈风月的少,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呢,现在看来,人都一个样,免不了俗套,你竟然也和我谈论起别的女人来,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最近也在外面有女人了?”
  王老五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
  “我又不是王老五,能像你这样逍遥自在吗?我可是有妻儿的好男人。”
  陈铭川也呵呵的笑着说。
  王老五接着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要是你现在还没结婚,也会和我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陈铭川老婆这个时候站在门口,探进一个美丽的脑袋问。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29章:爱你在心口难开
  “我们在说弟妹你呢。”
  王老五还在哈哈的笑。
  “哦,是不是铭川在武哥面前说我坏话呀?”
  陈铭川老婆斜了她丈夫一眼问。
  “铭川什么时候说过弟妹坏话呀,当然是说你的好,说弟妹越来越漂亮迷人,迷得铭川一刻也离不开你呢。”
  王老五说完,也看了陈铭川一眼。
  陈铭川和他老婆都脸上泛起红,他们似乎听明白了王老五这句话的意思。最近他们两口子确实如胶似漆,特别是在合欢佛的引诱下,让这个过去很少在丈夫身上得到满足的女人,近来可是高潮连连,似乎把过去那些丈夫对他的亏欠都弥补回来了。
  “别听武哥瞎说。”
  陈铭川话才说完,觉得这话说得不对,正要分辨:“我说的是……”
  他老婆接过话头说:“武哥是瞎说的吗?这么说,你没在武哥面前说我的好,而是说的坏话喽!”
  那付娇嗔的俏模样,看得两个男人是心旗摇动。
  “哈哈……”
  王老五越加的大笑起来,看着陈铭川窘迫的模样,向他老婆招手说:“弟妹,进来呀,站在那里干嘛?”
  “我是来请你们两位爷下去吃饭的,伯母他们都在下面等着呢。”
  陈铭川老婆没进门。
  家里难得这么热闹,人老了都喜欢热闹,今天王老五父母特别的开心,尤其是他父亲,平时沉默寡言,可今天似乎话特别多,讲起实事来,头头是道,把报纸上和电视上说的新鲜事,拣那些年轻人喜欢听的讲,当说到「艳照门」事件的时候,王老五的母亲这才插上嘴了:“这些明星么们日子也真难过,照个相也不自由,做人呀,最好别出名,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人一旦有了嫉妒吧,就不像人了,似乎都变成了野兽。”
  老人家的话,把陈铭川夫妇和郝冬梅说得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王老五说:“妈,你现在都快变成哲学家了,说出的话,越来越雷人。”
  “什么是雷人?”
  王老五父亲问。
  “哎呀!你连这也不懂,雷人就是被雷劈了的人。”
  母亲抢先回答父亲的问题。
  大家为王老五母亲的回答逗得大笑,尤其是郝冬梅,笑得俏脸憋得通红:“伯母,你的这个解释要是贴在网上,肯定能引起轰动,哈哈,被雷劈,太经典了!”
  “冬梅,以后你教我上网吧,我还有很多经典的话呢,要是都能在网络里让别人看到,我不就也可以成名人了嘛。”
  王老五母亲还真「喘」上了。
  “你都多大了,还名人?做梦去吧你。”
  王老五父亲很不屑的说。
  “就你小看我,别人可没这么瞧我。”
  王老五母亲说。
  “瞧上你的,不就是我们小区那几个死了老伴的老家伙吗,还能有几个瞧得上你的。”
  王老五父亲的话,引起母亲呵呵的笑。
  “小武他爸还吃干醋呢。”
  王老五母亲微笑着给除了王老五父亲外的人说:“有几个小区里住的老哥们,和我说过几次话,你们猜小武的爸每次都怎么说我吗?他给我说:「老太婆,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呀!我死了你好再找一个是不是?」”王老五母亲学着父亲的口气说。
  几个后辈都哈哈笑了起来。
  这顿晚餐,吃得很有滋味,主要是大家心情都不错,在为王老五失踪而担忧后的开怀,似乎变得更加的快乐。
  陈铭川夫妇,也难得在王老五家吃饭,他们与王老五的家人,是非常熟悉的,所以没有拘谨,像一家人一样。
  郝冬梅也和陈铭川老婆很合得来,在这个贵妇面前,郝冬梅没觉得自己比她差,因为陈铭川老婆没贵妇的架子。
  而陈铭川老婆这个人,确实从不摆谱,不像那些暴发的贵妇一样,经常展示身上的衣服多么的名牌,首饰是多么的昂贵。她这个人,也很少化妆,一向素面朝天,除非要和陈铭川出席重要人物的应酬,不然,她看上去根本不像个有钱男人的老婆,倒像是一般的家庭主妇。
  她对郝冬梅也很好,从没看不起过这个出身陕北农村的姑娘,她见过王老五过去的女友寒冰和江雪,要说在她心里的比较,她还是觉得郝冬梅这个姑娘要实在些,寒冰吧,因为出身书香门第,有优雅的气质,但也脱离不了大小姐的那种俗气;江雪呢,人虽然很有风韵,也很有修养,可能是因为过去生活上的磨难,让人看上去总是郁郁寡欢的样子;郝冬梅可不同,这个姑娘让人一眼看到,就很喜庆很阳光,似乎在她脸上看不到烦恼和忧愁,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是那么的水灵,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美得让人心痛。更让陈铭川老婆觉得郝冬梅好,是她始终陪伴在王老五身边,尽管知道王老五有女人,可还是不离不弃的,要是搁别的女人身上,早甩手而去了。
  “冬梅,你知道老妇人和伯父为什么这么开心吗?”
  陈铭川老婆忽然当着大家的面问郝冬梅。
  郝冬梅眼睛忽闪着,有些不明白她的话,但还是回答:“因为哥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呀。”
  “不全是,主要是有你这个漂亮活泼的姑娘在身边。”
  陈铭川老婆说完,看着王老五母亲问:“老夫人,冬梅很可爱吧?你老要是有这么个儿媳妇陪伴着,肯定会整天乐呵呵的,与伯父一起长命百岁。”
  她的意图,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这是在督促王老五和冬梅尽快结婚呢,她知道王老五是个孝子,肯为父母做任何事,这样说,就是要王老五想想自己年岁渐高的父母,为了他们的长寿健康,也该娶了郝冬梅。
  王老五母亲笑呵呵说:“你可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早把冬梅当儿媳看,有她在啊,我就没烦恼,只要看到她,我好像也变年轻了十岁。”
  郝冬梅偷偷瞄了王老五一眼,垂头扒拉碗里的饭,有些羞涩。
  “武哥,你究竟是咋想的?我和铭川也不是外人,今天难得在一起,你就当着我们的面,表个态吧,你自己不急,可我们急呀。”
  陈铭川老婆是趁热打铁,要逼王老五答应,她认为王老五不会当着郝冬梅的面拒绝,可她想错了,说明她不了解王老五这个人。
  只听王老五说:“谢谢弟妹对我的关心,呵呵,我知道你和铭川都惦记我的个人生活,不过,我最近有些事得处理好,等忙完这阵再说吧。冬梅就像我的妹妹一样,她确实可爱,活泼、善良、美丽,妈和爸都喜欢她,我也喜欢她。”
  王老五说到这里,看了眼郝冬梅,他心里在默默的说「对不起,冬梅,哥现在还不能向你求婚,哥有太多对不起你的事,哥的心乱极了,没法就这样与你结婚。」
  王老五确实没准备好,尤其是昨夜与王晴雯和她秘书的一夜狂欢后,他似乎没了勇气向郝冬梅表白,所以他接着往下说:“爸和妈为我的事情,也是操碎了心,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光棍一个,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是个不孝之子。还请你们再等等,我目前心里还没准备好,冬梅,请你原谅哥,哥知道你稀罕哥,可哥现在还不能向你做出任何的承诺。”
  “谁稀罕你呀!自作多情!”
  郝冬梅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站起身来,走出厨房,跑上了楼。
  王老五和其他人都呆了,没想到郝冬梅会这样。
  王老五母亲用手在王老五胳膊上打了一巴掌说:“你这个臭小子!答应下来不就完了,啰啰嗦嗦的说那么多,现在把冬梅的心伤了吧,以后还让人家姑娘怎么见你和我呀。”
  母亲说着站起来要上楼去安慰郝冬梅。
  陈铭川老婆也十分气恼,瞪了王老五一眼,抢先站起来说:“老夫人,还是我去看看冬梅吧。”
  于是王老五母亲再次坐下,数落起王老五的不是。
  陈铭川这个时候也开了口:“武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样说,是谁都受不了,冬梅这回是真被你给伤着了,你得自己想办法弥补,人家一个大姑娘,图的什么呀,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人好,人家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你也不想想,除了冬梅,还会有哪个姑娘这么死心塌地的。你倒是好,说什么不能向人家做任何的承诺,难道冬梅稀罕你承诺什么吗?真是的,要是她稀罕你对她承诺什么,她也就不会这样的关心你爱你了。你不知道,昨夜你一夜没归,除了老夫人,最担心的就数她,好几次她急得都差点掉眼泪了,你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可冬梅也把你看成是她的心头肉啊,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值得你去爱的吗?我算是服你了,过去给你说了那么多,今天这是最后一次,听不听由你,反正我对你有些失望了。”
  王老五双手抱头,没争辩,他知道自己伤害了郝冬梅,可他现在说什么也没办法和郝冬梅在一起,心中有太多的杂念,他没办法用一颗纯洁的心去面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郝冬梅跑回自己的房间,没把门关上,就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陈铭川老婆上楼来,直接走进去,坐到床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郝冬梅的背,安慰她说:“冬梅,其实你误会了武哥,他那样说,不是他不爱你,他只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你应该最了解他的为人,他内心里是爱你的,我看得出来,武哥他从没这么的爱过一个女人,就因为他深深的爱你,所以才一时难以做出决定,你也知道他的过去,也许他心里还有疙瘩没解开,你再等等吧,相信我说的话,总有一天,武哥会跪在你面前,手捧鲜花向你求婚的。”
  “他不爱我,他根本不稀罕我,他只稀罕他自己,从没在乎过我,他爱的是别的女人,不爱我,呜呜……”
  郝冬梅哭得伤心极了,那种一直压抑在她心中的情感,终于因为王老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而爆发出来;她委屈极了,似乎这个世界就要毁灭一样,她感到自己的付出都付之东流,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她羞愧极了,自己就像一个白痴一样,像是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似的。所以郝冬梅十分沮丧,为自己感到难过,感到悲哀,她内心里那种爱情,一下子灰飞烟灭,她恨王老五,恨他太无情。
  “胡说,你别瞎想,武哥是有苦衷,所以才那样说的,他那个人,要是真决定了什么事,是会不顾一切的,铭川和他多年相交,最了解他的为人,铭川常常在我面前夸他,说武哥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还羡慕你呢,看上了一个绝世好男人,要是我没结婚,也会和你抢这个男人的,你也不想想,要是武哥他不爱你,不稀罕你,他还会允许你在他身边吗?傻丫头,好了,别伤心了,老夫人还担心着你呢,不为别的,看在老夫人对你那么好的份上,原谅武哥说的话吧,来,起来,让我看看你这张漂亮的脸蛋都哭成什么模样了,是不是还那么好看呢?”
  陈铭川老婆很会安慰人,她说着话,用手把郝冬梅身体翻转过来:“哟,怎么哭成这样还如此的美呀!让我嫉妒死了!”
  郝冬梅在陈铭川老婆的劝慰下,心情平复了很多,转过身来,泪眼婆娑的,听了陈铭川老婆的最后几句话,噗嗤的笑出声来,她就是这么个人,伤心的时候就尽情的哭,开心的时候会尽情的笑,她用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骗人,你是哄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哪个人哭的时候会好看呀!”
  “不信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铭川老婆拉起郝冬梅,站到衣柜的穿衣镜前:“你看看,是不是很美呀?以后我也学着你哭,可我家铭川说我哭的时候像唐老鸭似的,嘴巴扁扁的,难看死了,所以我都很少哭,即使哭,也不在他面前哭,你不一样,你哭起来好看,所以应该当着武哥的面哭才对,说不定他看到你这个漂亮的哭,会更加爱你呢。”
  “才不是呢,我哥也说我哭时丑死了,和陈总说你的是一个样。”
  郝冬梅不再哭了,想起了王老五曾经取笑她哭的样子,心里又荡漾起对他的那份爱。
  “是吗?难怪他们两个会那么要好,原来连看我们哭的样子都一个想法,不行,以后我们俩得联合起来,像他们发起挑战,别给他们机会说我们,再也不哭给他们看了。”
  陈铭川老婆双手把郝冬梅的脸蛋挤在一堆,看着镜子中的郝冬梅和自己,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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