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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白兔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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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6章:是疯子还是骄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王老五和李云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就因为他们有太多相同的看法。
  别看李云肥头大耳的,还怕老婆,其实,这个人也很豪爽,不仅脑袋灵光,而且对朋友那是说一不二的。
  王老五借着问:“成吉思汗的老婆被抢,据我所知,他的第一个儿子是别人的,这是真的吗?”
  李云回答:“这应该是真的,那时候的蒙古人,以能抢为荣,抢牛羊,抢地盘,抢别人的老婆女儿,他们认为这是显示一个男人雄壮强悍的根本。当时成吉思汗是在娶亲的路上被袭击的,他那时候难能保护得了自己的老婆,打不过人家,他为了保命,丢下还没娶进家门的老婆先跑了,他老婆自然就被人家给抢走了。当晚,蔑尔乞部落的首领就把他老婆给睡了,到成吉思汗利用汪罕和扎木合的部队抢回老婆时,他的老婆肚子已经大了,后来生下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术赤,在未来成吉思汗成立大蒙古帝国的征战中,出了很大的力。”
  王老五点头,认可李云的话,他借着问:“像成吉思汗这样一个杀亲弟弟,灭结拜兄弟和义父的人,怎么还有那么多人跟随他?难道他的狼子野心,没人注意到吗?”
  李云哈哈的笑了起来:“当时草原上,谁狠谁就得人心,因为各个部落之间,常常有征战,每个人要寻求自保,就得把别人给灭了,否则自己就被别人灭,所以那些弱小的部落和民众,为了找到依靠,不被别人吞并,依附的自然要像成吉思汗这样凶狠的家伙。不过,到后来,他有了一定势力的时候,被他母亲给点化了。那是在成吉思汗灭了汪罕后,他母亲给他说过这么一句话:「铁木真,你想要成为一个草原上的霸主,就应该学会仁慈,对草原众多的部落民众,要有一颗宽厚的仁爱之心,如果你总是用仇恨来征服他们,那么,他们也会用仇恨来回报你。」
  这是多么深厚但又简单的道理啊,铁木真尽管凶残,但他对自己的母亲,是百依百顺的,也就是他这个人很孝顺,曾经多次不想要自己那个被别人抢走的老婆的他,就因为有他母亲,才一直不离不弃,这也赢得了别人对他的尊重,所以铁木真听从了母亲的教诲,开始学会,或者说装这仁慈,慢慢的,他扮演的救世主形象越来越高大,在1205年,他建了怯薛(护卫军)同年,他击败乃蛮部落,杀死乃蛮部落的太阳汗,征服了乃蛮所有部众,很多遥远的部落都来投降他。在1206年,也就是成吉思汗元年,蒙古高原一百多个大小部落群体都败亡,塔塔尔、克烈、蔑乞儿、乃蛮和蒙古五大部落都被铁木真统一在旗下,铁木真在鄂嫩河的源头举行了盛大的集会,建立了也客·蒙古·兀鲁思(也就是大蒙古帝国)他被众人尊称为成吉思汗(意思是海洋或强大的皇帝)他把怯薛(护卫军)扩充到万人,相当于他的御林军,也叫大中军,他以兵民合一,编成千户制,上马可征战,下马可可以屯聚放牧,他让手下最得力的四个人,史称「四杰」担任怯薛(护卫军)长,这四个人分别是:博尔忽、博尔术、木华黎和赤老温。而这个时候的成吉思汗,已经是四十四岁,正是壮年。”
  “成吉思汗立国后,势力益盛,开始对外发动大规模征服战争。经过二十余年与西夏的战争,屡创西夏军主力,迫西夏国王乞降,削除西北金朝的屏障,得以顺利南下攻金。成吉思汗六年,他亲率大军进攻金朝,开始了为时24年的蒙金战争。”
  “这是一次持久的战斗,首战乌沙堡(如今的河北西北面)就大获全胜;接着他攻打野狐岭和会河堡,歼灭金军大量精锐;接着又战怀来(今属河北)、缙山(今属于北京)大败金军十余万;还重创金军于东京(今辽宁辽阳)后来成吉思汗不断改变战法,分兵三路攻掠中原腹地及辽西地区。”
  “在成吉思汗九年的三月,他集兵在中都(如今的北京)城下。一时难以克城,遂遣使逼和,迫金朝奉献岐国公主、金帛和大量马匹,得到这些后,他引兵退出居庸关。到六月,以金朝迁都南京(今河南开封)而「违约」为藉口,乘金国人心浮动及部分军队哗变投降蒙古之机,遣部将三摸合拔都率军,会合投降蒙古的乣(乣 音jiǔ 辽、金、元对被征服的北方诸部族人的泛称)军进攻中都,以围城打援和招降之策,于次年五月攻克中都城。为了适应攻城的需要,成吉思汗采纳了部将建策,开始逐步建立炮军,攻城以炮石为先。后来攻城作战,一次用炮即达数百座,迅即破城。同时,为吸取各民族的先进技术,四处掠夺工匠艺人,一城即掠得数万。随后建立工匠军,设厂冶铁制造兵器。在联络通信上,他创建了「箭速传骑」,日速数百里,军令传递和军队调遣的速度得到大大增快,发挥了蒙古骑兵的长处,当时有「蒙古旋风」之称。”
  “到成吉思汗十二年,成吉思汗封木华黎为太师、国王,指挥攻金战争,而他自己亲率主力,返回了蒙古,准备西征。”
  “成吉思汗十三年,派遣哲别为先锋将,灭了西辽,扫清西征障碍。”
  “成吉思汗十四年,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西域花刺子模国,杀了蒙古商人和使者,成吉思汗就以这个为借口,以军事扩张和掳掠财物为目的,亲率大军约20万,分多路西征。数年间先后攻破讹答剌(在今锡尔河中游)、布哈拉、撒马尔罕等地。又派遣哲别、速不台率军追击花剌子模国王摩诃末,逼迫他逃至宽田吉思海(如今的里海)中一个小岛(后来病死在这个小岛上)再命哲别、速不台继续西进,最远处到达克里米亚半岛;而成吉思汗自己亲自率一支军队,追击摩诃末之子札兰丁至申河(如今的印度河)”
  “到成吉思汗十九年,他才班师返会漠北。”
  “在成吉思汗二十一年,他有率军10万,歼灭了西夏军主力(次年西夏灭亡)成吉思汗本打算集中所有兵力,全力进攻金朝,于二十二年七月十二(1227年8月25日)在六盘山下清水县(如今属于甘肃)病逝,终年66岁。临终时遗嘱:利用宋金世仇,借道宋境,联宋灭金。其子窝阔台和拖雷遵此遗策,于窝阔台汗六年(1234)灭亡金朝。”
  李云一口气把成吉思汗的所谓「丰功伟绩」大概的给王老五讲了讲,听得王老五摇头咬牙切齿的说:“简直就是一个战争狂人!成吉思汗是个疯子!世界上最大的疯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他的野心家破人亡!有多少人妻离子丧!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多大的灾难!他疯了!千年难遇的疯子!还一代天骄!屁的一代天骄!”
  李云哈哈的大笑起来:“王老弟,你没听说过吗,说杀一个人的是杀人犯,杀十个人的是杀人狂,杀一千个人的是英雄,杀上万人的能成就帝王霸业。他成吉思汗,就是个能杀上万人的帝王,杀得后人都叫他一代天骄,杀人杀成了天骄,只有疯子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我这样的正常人,是永远成不了天之骄子的。哈哈……”
  王老五摇头说:“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成为他这样的骄子。你花这么短时间,给我把这个疯子的故事说完,要知道,惨死在成吉思汗铁蹄下的亡魂,恐怕在地狱里见到他,非得把他给撕吃了不可,他足足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几十年的杀戮啊!”
  李云喝着茶水,心情似乎很沉重的说:“据说蒙古铁蹄,每攻下一城,都会烧杀抢掠三天,成吉思汗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刺激那些为了金钱美女的士兵们,勇往直前,要不然,谁会为他卖命呢。不难想像,那些被攻破的城池里的百姓,当时过的是什么日子,老幼妇孺,遭受的是如何的折磨,唉!希望这样的天之骄子,越少越好,最好别有,否则,这个世界还真的不得安宁。”
  王老五正要说点什么,门外李云老婆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不会是在说女人吧,这么津津乐道的,快出来吃饭吧。”
  “听听,女人就是女人,只要有吃喝,哪管别人死活呀,我们在这里忧国忧民,她却说我们在瞎扯女人,哈哈……走吧,王老弟,吃饭去。”
  李云爽朗的笑着说。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7章 两只老虎的理论
  李云老婆的菜做得确实不错,像她的人一样,色香味具佳,既好看又好吃,当然,王老五没吃过她,但光看,就能知道肯定「好吃」,所以王老五边吃菜边赞不绝口:“嫂子的菜,做得真是不错,和嫂子一样的漂亮,好吃!”
  李云呵呵的笑着说:“好吃吧?我这身体,都是她所赐。常言说女人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等于抓住了男人的心,你嫂子是把我的胃给牢牢抓住了,害得我都不想在外面偷吃。”
  他说完「偷吃」,给王老五挤了下眼睛。
  王老五能 不明白他的意思吗,所以调侃他说:“李博士,家里有如此可口的嫂子伺候着,在外面哪还吃得下啊,是不是啊嫂子?”
  李云老婆斜了李云和王老五一眼,娇羞的红了脸,用筷子给每人夹了菜说:“快吃菜吧,吃饭的时候也不正经,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不能让你们闲着,否则,整个世界,都会被你们翻个个。”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是啊,所以上帝他老人家才安排女人来管着男人。”
  李云老婆于是借题发挥,谈起了郝冬梅,她说:“你这个王老五,为何还没找到可以管你的女人呢?人家冬梅,可是一颗少女心,只属于你这个老光棍,上次我们公司有应酬,我在海星酒店遇到了她,和她谈起你,我从她话语里,可是听出来了,人家姑娘,可是死心塌地,就差你主动开口了。”
  李云也在边上敲起边鼓:“我说王老弟,还没忘记寒冰吗?都过去一年了,忘了她吧,好好珍惜现在拥有的,郝冬梅那个姑娘,那点比寒冰差呀?可别被那些采花大盗们看上了,把本该属于你的花给摘了去。”
  王老五微笑着没说话,闷着脑袋吃饭。
  李云老婆给李云使个眼色,然后说:“你这个王老五,是不是自由惯了,只想恋爱不想结婚啊?刚才我家李博士说的,可不是没根据,我们公司那个老总,见过冬梅一次后,还向我打听过她的事情来着,我们那老总,可是出了名的采花大盗,人长得歪嘴斜舌的,可凭着有钱,经常还和那些不入流的演艺界少女们来往,冬梅那么吸引人,你还真得担心,如今男人,只要有几个臭钱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都爱玩女人,像比赛似的,都以能找到年轻漂亮女人为乐趣。”
  王老五这个时候才说:“嫂子,你可要担心哦,现在李博士不仅有钱,还有权,他们医院里的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女护士可不少,担心他也和别的男人比赛。”
  李云老婆斜了李云一眼说:“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说,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他们医院里的那些女人姑娘们,能比过我的,除了你那个出国去的寒冰外,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你别看他一堆肥肉,他可挑剔着呢,一般的女人,根本看不进他心里去。”
  李云满脸愁容的说:“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又不是你这个英俊潇洒的王老五,凭我这外貌,别的女人看到都会恶心,我老婆看着放心的男人,哪还会有那么好的时事轮到我头上啊。”
  王老五和李云老婆噗嗤的笑了起来:“说得也是,李博士在嫂子这里吃得饱饱的,还怎么能在外面吃得下啊!”
  王老五说。
  李云老婆这个时候忽然说:“对了,有个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听说钱文明和他老婆离婚了。”
  李云和王老五顿时停下手中的碗筷,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那天在街上遇到他老婆,是那个女人给我说起的。”
  王老五摇了摇头说:“这回,钱文明算是解脱了。”
  李云却说:“他那个老婆,可 不好养,满嘴的房子车子高级服装,搁在任何男人身上,都受不了,早该离了。”
  “听那个女人说是钱文明那方面不行,没能满足她,所以才离的。”
  李云老婆似乎很同情这个女人,所以有意的帮着她说话:“她和我说起,都哭了呢,看来不是感情的问题,是生理的问题,一个女人,图个什么,不就是能从丈夫这里得到最完整的爱嘛,你们也别那么埋汰人家,要不是万不得已,我想她也不会和钱文明离婚的。”
  李云吃惊的问:“钱文明不行?不可能吧,肯定是那个女人找的借口。”
  “人家行不行,你怎么能知道?只有和他一起生活的女人才能明白,我看那女人说的多半是真的。”
  李云老婆说。
  王老五叹口气:“我早说过,男人和女人,就像是两只老虎,只要被关在一个笼子里,时间长了准得出事,不是公的把母的给整死,就是母的把公的给吃了。钱文明太面,有时候我看着他都窝囊,每个男人样。”
  “你也别这么悲观,人家离婚,和你结婚没关系,你自己该结婚还是得结,婚姻其实没你说的这么可怕,你看我,多幸福,和你嫂子尽管也有意见不和的时候,可毕竟快乐的时候多啊,是吧?老婆?”
  李云说着呵呵的看着他老婆笑。
  “就是,生活的幸福与否,不在于钱财的多少,只要两个人能相濡以沫,恩爱有加,就是享受人间的极乐了,我和李博士结婚那会,说钱没钱,说房子没房子。还不是熬过来了嘛。你王老五可不比我们,说钱你有,说房你比谁都好,婚姻应该很幸福的,别那么悲观,冬梅那个姑娘,人实诚着呢,以后你们会幸福的。”
  李云老婆以身教的方式,劝说着王老五。
  王老五苦笑着说:“你们两口子这是在给我进行婚姻家庭观念的教育呀?你们的职业都选错了,都该去居委会上班,为我们这个和谐社会,贡献你们的聪明才智。”
  “你究竟是咋想的?能给嫂子我说说吗?”
  李云老婆干脆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盯着王老五问。
  “我,呵呵,没咋想,就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王老五不想多谈自己的事,所以随便的这么说。
  李云立刻问:“不会是你有了几个选择的对象,一时拿不定主意吧?”
  他这个问题,问到了王老五的心坎上了,王老五笑了笑回答:“哪会呢,要是有,你还不知道吗?”
  “你真的对冬梅一点那种感觉都没有吗?”
  李云老婆有些不相信的问,她认为郝冬梅那么死心塌地的,两人不肯能没有火花。
  王老五没作回答,他不好回答,要说没感觉,自己曾经夜晚也想过她,甚至这两天来心里都有了和她说结婚的念头,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现在又没了,自从听了酒保说的话,看到李云老婆蓬头垢面出现在自己眼前,又听说钱文明离婚了,这些事情,使得他对婚姻没了兴趣,最起码暂时没了结婚的想法。
  李云用手肘碰了碰老婆,意思是要她别说了,他是看出王老五的一些心思来:“吃菜吧,王老弟,难得你在我家吃顿饭,别以为我们夫妻俩对你个人生活多么好奇,我们也是经不住老夫人常在耳边说帮你物色个媳妇的事,才就着这个机会说说,在这个事情上,最终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谢谢你们,我知道嫂子和你都是为我好,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好,可我也整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就下不了决心。”
  王老五吃了口菜,接着说:“一会,要是李博士有时间,和我到钱文明家去一趟吧,去看看他,最近也没他的电话,原来是遇到这档子事,心情肯定好不了。”
  三人于是没再说王老五婚姻大事,而是说些其它如最近发生的天下大事,娱乐八卦什么的。
  钱文明仿佛短时间里衰老了十岁,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见到王老五和李云来,打着酒嗝的说:“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是啊,我们是来看你笑话的,你小子怎么把自己折磨成如此模样?为了个女人,值得吗?没出息!”
  王老五没说什么好听话,好听话是说给外人听的,他把钱文明当作朋友,所以没必要说那些假惺惺的客套话。
  “武哥,我……我真他妈的是个窝囊废!那婆娘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自己知道,都不敢拿刀子宰了他们,你说我是不是不是个爷们啊!呜呜……”
  钱文明说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
  “看看你这熊样!我早给你说过,你那个老婆不是什么善良之辈,现在我的话印证了吧!亏你平时把她当个宝贝似的养着!别哭了,哭有个屁用!要是你真的还爱她,就拿起刀子,去把那娘们给捅了,要是你不爱她了,就该挺直了腰杆在做个爷们!”
  王老五拍拍钱文明的肩膀说。
  李云没见过这么劝人的,王老五不仅没劝钱文明别伤心别难过,说那些人家常说的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等等语言不算,还给人家说拿刀子去捅人,要是他钱文明真的干出傻事来,他王老五不就成了个怂恿犯了嘛。
  钱文明这个时候止住了哭声:“武哥,你说得是,我既然都不爱她了,干么还为她伤心难过呢,她那样的骚娘们,不值得脏了我的手!我钱文明非活出个人样来给她看看,说呢么叫爷们!”
  “哈哈,这就对了!走,和我们到外面喝茶去。”
  王老五说着,拉起钱文明就往外走。
TOP Posted: 05-21 10:15 #10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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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8章:平淡的真实
  人是脆弱的,再怎么表面装着坚强,一旦有重大变故,都会消沉,仿佛世界末日来临,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知道。
  王老五理解钱文明遭受的打击,因为他曾经也失去过爱人。
  可钱文明与王老五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他爱的人不爱他了,当王老五和李云给他说爱一个不值得爱的人,是个十足的傻瓜道理的时候,钱文明脸上才有了丝惭愧的笑容,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傻瓜,所以在王老五和李云面前感到惭愧。
  王老五与李云和钱文明吃完饭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他父母都已经睡下了,他躺在浴缸里,把今天遇到的事情仔细的回忆了一番,从酒保向他坦露私生活,到钱文明为离婚痛不欲生,他觉得和他们比,自己算是幸福的,因为自己爱着的女人,都爱他,最起码自己有爱也被人爱,尽管自己连个固定的女人都没有,人家一个打工的酒保,还有同居的女大学生。但他没觉得自己这种生活缺少什么,最起码自己不缺乏爱,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些爱对他来说,有些多了,多得连他自己都无所适从,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归宿。
  生活总是平淡多于精彩,世界上的人几乎天天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生活,麻痹在这种没有激情,像是机器一样有规律的运转当中,似乎每个人都是在为别人活着,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人和社会,很少考虑为自己真实的活一回,有的人习惯了这种生活,他们把这种平淡说成是幸福,自我安慰说这才是真,真没错,可不一定就是真幸福。
  王老五的生活也平淡得很真,可他却没觉得有多幸福,每天吃饭,挣钱,睡觉,拉屎拉尿,这些日常人拥有的,所做的,他都有,他都做,他有钱,但没用纸币去擦屁眼,也和别人一样,用的是手纸,即使再高贵的人,再美貌的人,再金贵的屁眼,都不可能用纸币去擦那肮脏的屁眼,只可能用绵软舒适的手纸,因为钱币再怎么好使,都没绵软的手纸用着舒适。所以那些明星们,企业界的大鳄们,整天脑子里想着些歪七八糟的政客们,也得自己用手拿着手纸亲自去他们那真实的屁眼。
  人的生活就像每天要拉大便要擦屁眼一样的真实,王老五过的也是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是他快四十了,还没有个固定的女人每天晚上陪他睡觉,这一点,在别人的眼中,那些每天晚上可以搂着属于自己私人专用的女人睡觉的男人眼中,王老五如此的生活,反而成为了他们所希望的,也不知道那些搂着自己老婆睡觉的男人们,心中都是怎么幻想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会没有幻想过想楼别的女人睡觉,在想着楼漂亮女人睡觉的同时,又怕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睡。
  王老五不用像这样的男人一样的变态,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夜晚,他自己一个人睡的时间就有三百多个夜晚,他没想过具体的要楼哪个女人睡觉,更没想过担心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因为他根本没有自己的女人,要说曾经他有过这样的念头,那也是在江雪没有离婚前,他有时也为此痛苦过,一想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心里就无名的难受,难受得心酸痛酸痛的。
  现在,王老五没这种感觉了,每天晚上睡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一丝不挂,信马由缰的赤裸身体,享受属于他自己这份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尤其是在天气逐渐转凉后,这样的裸睡,让他感觉实在舒服。
  这天,刚进入初冬的早晨,他被窗外透射进来不温不火的第一缕阳光唤醒,那种身体亢奋的晨勃,使得他浑身充满了男人阳刚的力量,这股力量大得把被子高高顶起一个「高地」,与以往的任何一个孤独的早晨一样,他掀开被子,下床来做个伸展运动,然后走进卫生间,手按压在耸立的勃起,对准马桶哗哗的撒尿,随着宿尿的排空,他那高傲酸胀的大家伙也慢慢安静的垂下了头,恢复到「正常人」的模样。
  今天又是周末,周末对于上班族来说,是个难得睡懒觉的好日子,可对王老五这样一个「无业游民」来说,却是他晨跑锻炼的固定日子。他没洗漱,穿上运动服和鞋子,下楼和在厨房做早餐的母亲问声好后,出门跑向小区后山的树林里,这里是有氧运动的最好地方,此时锻炼的人还不少,多半是老人,偶尔也有年轻的男女,大家都很熟悉,相互打着招呼,做着自己习惯的运动。
  王老五跑的比较快,在进入树林后,听到山上,有人还像狮子吼一样的叫,这是每天早晨都能听到的,过去山上是野兽的乐园,听到的是野兽的叫唤,现在却成了人类的乐园,听到的是人的吼叫,人类侵占地球的能力,可见一斑,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泱泱以人口位居世界第一的大国里,侵占野兽们的家园,已经变成合法化了,只要有好的山林,就有人开发房产呀,旅游啊,一切以经济利益为目的,每年为国家GDP的增长做着「贡献」。
  王老五前面有一个穿了一套白色运动服的女人在跑,从后面看,那女人的长发黑亮,与她身上的白色运动服形成鲜明对比,那腰身,在跑动中显得煞是养眼,屁股的摆动,看得王老五眼花,宽大的运动服下会是什么样的身段呢?王老五想,他加快了跑,跟近前面的女人,此时前后都没什么人,树林的道路微微有些上坡,出了前面女人的和自己的脚步声外,就是远处传来的狮子吼声。
  王老五快跑到女人身后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高级化妆品的味道,接着女人扭头放慢了脚步,看了王老五一眼。只见她脸颊桃红,眼光带笑,额头冒着细汗,脖子上挂了条白毛巾。
  “你好!”
  王老五跑到她身边,和她并排着跑,微笑着向她问好。
  “你好!”
  女人有些气喘的也向王老五微笑问好。
  女人长得还算漂亮,这么一大早在小区里运动的漂亮女人可不多,尽管小区里不缺少尤物型的女人,可在早晨运动中遇到的,王老五这还是第一次。
  “以前没见过你,是刚搬来的吧?”
  王老五问。
  女人慢跑着回答:“是啊,来了不到一个星期。”
  胸前晃动得有些夸张,王老五扫了一眼,心想:「身材不错,看来是个爱运动的。」
  王老五也放慢脚步说:“这里条件不错,有这么座小山,早晨适合锻炼。”
  女人笑了笑,没说话也许是累得没法开口说,也许是不想说。
  王老五从侧边看,女人的嘴唇没搽口红,唇很丰满,肉红,性感,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脸蛋也没脂粉,很干净,没雀斑和豆豆,头发扎成马尾辫,露出的耳垂下有颗淡淡的黑痣,脖颈细长,很白。
  「肯定又是个蜜货!」
  王老五心里第一感觉,这个小区住着很多妖娆的女人,都是被保养的,有的住的时间不长,就走了,有的还有孩子,但很少看到丈夫。前段时间,有个官员栽了,那套别墅被法院的人查封,上个星期听说当作赃物拍卖了,而住在那套别墅的女人,也灰溜溜的被赶走。这事让小区的人议论了好几天,那些「蜜货」们走路的样子神气没了,见到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哪天会轮到自己灰溜溜的走人。
  “你每天都跑吗?”
  女人忽然开口问。
  王老五回答:“不是,只有周末,在家的时候才跑。”
  女人上下大量一眼王老五,眼光中露出赞许,为王老五的身材由衷的赞许,她接着问:“你住这里有些念头了吧?”
  “有三四年了吧,小区刚建成,就搬来了。”
  王老五答。
  “和家人一起住吗?”
  女人问,没看王老五。
  “和父母一起住。”
  王老五眼睛看着前方的回答。
  女人忽然站住,喘息着,胸脯一起一伏的。
  “怎么啦?不往上跑了吗?”
  王老五也站住,以为女人累了想歇息呢。
  女人眼神好奇的看着王老五:“你没结婚?”
  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有。”
  “看你的年纪,孩子都该上学了呀,怎么还没结婚呢?”
  女人看着王老五头上的白发问。
  “是吗?我像有孩子的人吗?”
  王老五反问。
  女人又开始往前跑起来:“再过些日子,天该冷了。”
  答非所问。
  王老五苦笑着摇了摇头,也开始跑起来:“岛城的冬天,没多冷。”
  “你不是本地人吧?听口音你是南方人。”
  女人问。
  “听你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
  王老五用问的方式作了回答。
  “我是湖南人,伟人的故乡,韶山的。”
  女人说话的口气,没半点因为是伟人的故乡而感到自豪,反而口气中带点说不出的味道。
  两人边跑边聊,到了山半腰,没了往上跑的路,于是两人又掉头往山下跑,女人的耐力很不错,属于比较能跑的那种。
  “喏,看到了吗,那就是我家。”
  王老五朝山下指着其中一个房子说。
  女人站住,给王老五指了指一栋别墅说:“那是我家。”
  王老五傻了,那不是刚被拍卖的贪官房子吗,原来这个女人是这栋房子的主人。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09章:重温(一)
  郝冬梅早晨起来,接到了杨汇音的电话,说今天上午到岛城。
  “汇音,我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不能去接你,我让哥去接你吧,一会你把到达时间和航班号发短信给我。”
  郝冬梅显得很高兴,这是她和杨汇音一年多分别后第一次见面。
  等杨汇音把短信发过来,她立刻给王老五打电话,但没人接,于是也发了个短信给他。
  王老五跑步回到家里,在浴室冲洗完出来,习惯的看了看手机,有短信和未接来电,拿起电话看短信:“哥,今天上午十点四十,汇音从深圳乘飞机到岛城,我没时间去接她,你帮我去接吧,我要到晚上才有时间。”
  王老五看到这个短信,心里一阵激动,杨汇音要来了,他把手机往床上一丢,匆忙换衣服,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他有些等不及的想马上到机场去,想尽快看到杨汇音。
  “小武,你不吃早餐了吗?”
  母亲看到王老五下楼来就朝门口走,把头探出厨房问。
  “哦,来不及吃了,我得到机场帮冬梅接一个朋友,今天也不回来吃。”
  王老五回答者穿上鞋子,出了家门。
  一年了,整整一年没见到过杨汇音,王老五一路上回忆着与杨汇音相处的那些日子,回忆他们之间做过的事和说过的话,想到上次在电话中杨汇音提到有了结婚对象,想到见面后该如何与她说自己想她。
  机场到达大厅里,有很多人在等待要接的人,大厅里回荡着播音员的声音,播报着从国内各个地方来的飞机到达时间和航班号,王老五等了快一个小时,才听到播音员说从深圳来的飞机降落了,他站在出口处,不停的朝里张望。
  杨汇音下了飞机,乘上接送乘客的机场内巴士,她知道王老五肯定等候在出口处,这是她离开岛城后第一次回来,回到这个让她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地方,这里有她痛苦伤心和绝望,这里也有她激情澎湃的岁月,这里有她一生中的真爱,这里住着一个她和母亲的恩人,此时,这个恩人,这个爱人就在外面等着她。
  杨汇音没有过多的行李,只有随手拎着的一个小行李箱,所以她直接朝出口走来。
  王老五一眼就看出了杨汇音,她比过去更加迷人了,一头秀发披散在双肩上,娇美的面容比过去多了些成熟,时尚的穿着没了以前学生时代的那种土气,自信的步伐看不出她过去有什么不幸,她微笑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睛可能是因为有了泪水,显得水汪汪的。
  “汇音!”
  王老五朝她招手,叫着她的小名,一点也不陌生,很亲切。
  “哥!”
  杨汇音走出来后,站在王老五面前,眼睛里的泪花再也忍不住,两颗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眼角滑落。
  王老五伸出手,双手扶在杨汇音双肩上,上下的打量她:“你没变,一点都没变,还是原来的汇音,我心里的汇音。”
  杨汇音放开手拉的行李箱,整个人扑进王老五的怀抱里:“哥,我想你!”
  她亲不自禁的,本来想好不这样,可见到了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投进他的怀抱都不能。
  “我也想你!”
  王老五搂抱住杨汇音说。
  杨汇音稍微离开点王老五,看着他的脸和头发,用手在王老五斑白的两鬓抚摸着,眼泪一个劲的哗哗流:“看你,怎么头发都白了呢。”
  “哈哈,这样显得成熟,你看那些科学家,不都鹤发童颜吗,我看上去,像不像个科学家?”
  王老五开玩笑的说。
  杨汇音噗嗤的笑了出来:“我看你倒像个小老头,还科学家呢。”
  “走吧,你看别人都看着我们呢。”
  王老五一手拉这杨汇音的手,一手把她行李箱拉起,朝大厅门口走。
  杨汇音始终眼睛不离开王老五的脸,一脸幸福的笑,她忘记了自己是来出公差的,现在她内心中,只有王老五。
  上了车,杨汇音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公寓,以前我两住的公寓。”
  王老五有些冲动,他想立刻把杨汇音带到那个属于他和她的地方,重温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
  杨汇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也期待将要发生的事,一年了,她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整整一年,在这一年里,她没和任何男人亲热过,在她听郝冬梅说王老五要来接她的时候,就已经等不及了,情欲占满了她整个身体,那种原始的躁动,在飞机上就已经开始蔓延,所以她没拒绝,这是她欠王老五的,她要把这种亏欠毫无保留的还给他,包括金钱,这次她打算把所有的,都还给王老五,那样,她才能坦然的去面对另一个男人,否则,心中一直牵挂着,她不想再对不起另一个爱她的男人。
  王老五把车直接开到公寓的停车场里,两人都不说话,下车后王老五仍然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牵着杨汇音,在进入电梯后,王老五把杨汇音再次搂抱进怀中,再也忍不住想亲吻她的那种冲动。
  电梯在迅速的往上升,两人紧紧相拥,用唇和舌探索着对方那熟悉的气味,仿佛这个狭小的电梯空间,完全变成了两人的世界,他们不在乎被别人看到。
  在王老五的手摸向杨汇音臀部的时候,电梯叮的响了一声,到了28楼。
  王老五一手搂着杨汇音的腰,一手帮她拉着行李箱,杨汇音绵软无力的靠在王老五坚实的身上,她全身酥软,脸颊绯红,双腿因为炽热的情欲有些微微发抖,那种久违的潮湿,使得她难耐。
  是杨汇音按的密码,还是过去那个密码,她比记住自己的生日还熟悉的密码,曾经在梦中多次按过的密码。
  门很快开了,两人才跨进房间,还来不及换鞋,焦渴的身体就拥抱在了一起,王老五抱起杨汇音,朝房间的床上走去,那里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那里有着他们很多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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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0章:重温(二)
  中午的阳光,从落地的玻璃窗外射进来,铺满蓝色大床的一半,好似照耀在海面上一样。
  郝冬梅住进这间公寓后,仍然用的是王老五过去的那种床单,五百线的埃及棉,白色和蓝色,此时铺在床上的,恰好是蓝色的床单。
  房间还是那么的空旷,大床显得尤其的显眼,摆放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即使是两个陌生的男女,看到如此的大床,都会不约而同的想到男女方面的事情,何况王老五和杨汇音,他们彼此的熟悉程度,几乎可以不用眼睛,都能知道对方身体的任何秘密。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睁着眼睛,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神,带着欲望焦渴的眼神。
  王老五把杨汇音抱到床上后,似乎不那么急迫了,他用手慢慢的在杨汇音的脸上和脖颈上轻轻的抚摸,他忽然想起不知道是哪位名人说过的话:「女人最迷人的是颈部,最高贵的是胸部,最值得骄傲的是腰部……」
  杨汇音的颈部在王老五的眼中,是世界上最迷人的,他把手指滑向她白皙的颈部,轻触着她细腻的皮肤,看着杨汇音微微张开的唇说:“你真美!”
  阳光洒在杨汇音的上半身,她觉得光线太强,有些刺眼,所以眼睛微微的眯缝着,体会来自王老五给与的那种细心的温存,她感觉在他的手指下触摸下,自己变得没了灵魂,全身被一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情欲焚烧,她想起了曾经在这里和王老五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这里是她完全被男人征服的地方,她在这里享受过无穷的欢爱,在这个男人的怀抱中,她没有任何生活带给她的那种恐惧,让她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哥,好好的爱我吧,汇音现在属于你,只属于你一个男人。”
  杨汇音轻声呢哝,把手伸进王老五的腰部,撩起他的衣服,抚摸在他的皮肤上。
  王老五把唇印在杨汇音的唇上,和她的舌纠缠在一起,慢慢的体味她口中的芬芳,手逐步的朝她「高贵」的胸上移动,唇也慢慢移到她「最迷人的」颈部上。
  只听杨汇音呻吟着说:“哥,汇音一辈子感激你,感激你给予汇音的一切。”
  王老五把手伸进杨汇音的衣服里,隔着胸罩,轻轻的抚摸着她那半球形的完美胸部,这里,是他过去最迷恋的地方,是他睡着了手都舍不得离开的地方:“应该说感激的人是我,汇音,感激你曾经带给过我的那些欢乐。”
  王老五把手伸到她的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扣,仍然隔着衣服,再次把手麽捏在她的胸上:“哦,你仍然是这么的丰满,还是以前那样的有肉感,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的是半球形,是女人胸脯中最完美的类型。”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下,呻吟不断,她的手开始给王老五脱衣服,不是解纽扣,而是外衣内衣一起的朝上撩起,想从他头顶退下,她渴望看到他强壮的身躯,渴望着用手触摸他更多的地方,她有些心急,一个翻身,让王老五躺下,她在上面,仰起上半身,双手把王老五的衣服退出他的头,他起伏着的强壮胸肌和腹部,展现在杨汇音的眼前,她的手有些颤抖的开始从王老五的脖颈抚摸,双手手指头像诱惑亚当和夏娃的蛇,十条蛇一样,蠕动在王老五的每寸肌肤上,她像个高超的按摩师,双手不轻不重的在王老五的结实的胸口来回的抚触,然后把长发甩向左边,低下头来,用唇和舌亲吻起王老五胸口上两个小小的突起。
  王老五在杨汇音的抚摸中已经变得十分敏感了,再经过她这么一亲吻,全身开始颤栗般的起了一波鸡皮疙瘩,他把腰朝上一挺,呻吟着说:“哦,汇音,我要你!”
  杨汇音没有答应王老五的请求,仍然按照她的节奏,骑跨在他上面,下身轻微的蠕动,用自己的下身按摩王老五隔着裤子膨胀的下身,用她温柔的唇和舌,舔吸着他的胸,用她细长的手指,触摸着他的两肋,她要把自己对他的相思,对他的感激,对这个男人的爱,全部用她自己的方式回报给他,所以杨汇音不紧不慢,张弛有度都是控制了这个游戏。
  爱情,有时候是从心灵开始的,有时候,是从肉体开始的,王老五和杨汇音的爱情,是从肉体开始,对王老五来说,他是从迷恋上杨汇音的肉体后,开始爱上她的,所以他有时候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爱杨汇音的肉体还是心灵,他只知道自己脑子里一想到她,就会亢奋,想要她的冲动时时的困扰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是不是别人说的那种男女之间的爱,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渴望和她做爱,渴望她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
  有的时候,男人和女人的爱情,都是因为身体的吸引,一旦男人和女人没了身体上那种渴望,精神的爱恋也会随之消失,尽管有些人不愿意承认,可这是人的食色本性使然,与道德和下流没有关系,有的男女会说:「荒唐,简直是荒唐!男女没有爱,怎么能有肉体的接触呢!或者说没有爱,肉体的接触能快乐吗?」
  不管是先有爱还是先有肉体,男女的爱不像我们理解的那么简单,建立在精神上的爱和肉体上的爱,究竟哪个能长久?我们没必要讨论,在这里,我们还是关注王老五和杨汇音是如何的爱吧,也许他们其实并没人们想想中说的那样爱得死去活来,但他们此时对彼此身体的渴望,是发自真实的,可以说他们现在没有过多的想那些爱啊恨啊的,他们只希望从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就是他们此时所做的,人们说的爱。
  杨汇音的唇和手逐步的移到了王老五的腹部,她在他肚脐眼上停留下来,王老五的肚脐眼不是很深,在他结实的腹肌表面上,像一个枪眼一样,圆圆的,这是他在母亲肚子里得到生命的根本,是他获取母亲养份的通道,这里是见证母子之间那份爱的疤痕。
  杨汇音像是在感谢这个疤痕,因为有了这个疤痕,才有了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疤痕,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对于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人,是这个疤痕挽救了她和她母亲的生命,给予了她和母亲的重生,所以她认为王老五肚脐眼,即使长得没这么好看,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她用唇和舌,感谢着王老五的肚脐眼。
  王老五在杨汇音的唇舌间,变得没了自我,他不明白杨汇音为何要在自己肚脐眼上停留下来,不再往下,他希望她的唇和舌到他那挺立起来的欲望根源上,可是她却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肚脐眼上,他于是用手按她的头,暗示她下面树立的地方,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杨汇音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但她还是没离开那个疤痕,她不想受王老五的支配,就像是她已经决定这次要和王老五做一个了断一样的坚决,所以她按照自己的方式,没把头继续朝下移动。
  阳光似乎更加的耀眼,窗外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彩,天空在湛蓝的海水映衬下,显得特别的蓝,太阳的光束,肆无忌惮的照射进落地玻璃窗,它们不觉得害羞,它们认为就像自己把光和热给与月亮一样的自然,床上的两人,此时不就是太阳和月亮的关系吗。
  杨汇音开始解开王老五的皮带,现在那根经过加工精心制作而成的牛皮带,成了她的敌人一样,她觉得系在王老五的腰间显得十分难看,她像是在解恨一样,把那根无辜的你皮带的口子扯开,也不知道是那头可怜的牛,被人扒了皮,然后切割成这么一条漂亮的带子给人系裤腰的,本来这是牛的一种贡献,为人类得所谓「文明」做出了它应有的贡献,可现在却成了杨汇音眼中的障碍物,变得是那么的累赘。
  王老五仰躺在蓝色的床单上,眼睛微微闭上,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万物生长靠太阳,可王老五现在觉得它怎么那么不懂规矩,似乎在有意的捣乱,想让自己的眼睛无法看到想看的,于是他用胳膊遮挡着太阳光线,仰起头来,朝自己腹部方向看去,看到杨汇音正在把自己裤扣解开,拉开了拉链。
  杨汇音在解开王老五裤子后,朝下微微抹,露出王老五内裤来,这是条白色的名牌内裤,她不知道这内裤是以前寒冰在的时候,每次逛街都给王老五买的那种,她只觉得这内裤包裹住王老五的身体,恰到好处,此时王老五的挺立的命根紧贴肚皮,被这条白色内裤按压在下面。


【第四卷:射雕英雄,饮恨合欢】 第11章:重温(三)
  窗外不远处的海面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碧波荡娘,一层层的海浪,朝海边的沙滩和礁石上席卷,溅起朵朵白色的浪花,海平面飘荡着几艘帆船,那是奥帆基地的运动员在训练,在无边无际的海上,帆船犹若几片颜色各异的树叶,晃荡着漂啊漂。
  杨汇音和王老五的心也在漂啊漂,飘荡在公寓里那张蓝色的大床上,他们不是在训练,他们是在重温过去那段美好时光,进行着人类最古老的繁衍仪式,只不过,在这种神圣的仪式中,加入了他们喜欢的一些乐趣。
  这也是一个游戏,成人的游戏,有很多游戏开发商,都希望开发出像男女之间那种最能让人流连忘返的游戏,可没有一种游戏能不让人腻烦,唯有这个古老的成人游戏,才能永远不会使人感到厌倦,它就像人吃饱了会饿,饿了再吃,吃了有饿那样的简单,所以古语说食色性也,吃饭和男女欢爱,是人的本性。
  现代人边享受这种本性,边还大骂这种本性的丑陋,像是自己给自己打嘴巴一样,明明自身喜欢这个东西,却要说这是污秽,是肮脏。人啊,就是这样一种「高级」动物,都受阶级利益的影响,受阶级社会的支配,似乎脑袋长在了别人的脖子上,总是不得不受世俗的阶级社会来左右。
  王老五和杨汇音没有受这种世俗的约束,他们只管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生活。
  王老五的内裤被杨汇音抹掉了,完全的暴露出他那无穷欲望的根,杨汇音便没有立刻去占有能给她带来无尽快乐的根源,而是仰起了身子,慢慢的脱着她的衣服,像是在表演一样,王老五曾多次欠起身来要帮她,可都被她用手推倒,她好似不希望王老五来帮她,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展现给他一个完整的过程,一个女人脱衣服的过程,这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对男人来讲,看女人脱衣服,也是一种享受,女人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看男人脱衣服也很享受,这个王老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看着杨汇音脱衣服,身体和心灵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杨汇音无疑是深懂男人心理的女人,她站了起来,站在大床上,站在王老五仰躺的身体上方,她不按顺序来,而是反着的脱,先退下的是她那条从深圳传来的牛仔裤,因为是初冬,天气已经转凉,所以她里面还穿了一条白色的保暖秋裤,她用双手,慢慢的拉下白色保暖秋裤,王老五眼睛瞪圆的看,想尽快看到那个美丽的地方,可他看到的,是白色秋裤里面一条黑色带花边的三角内裤。
  王老五有些难耐的伸手下去,在自己朝天的根部用手麽捏,像他自己过去一个人寂寞时候做的那样,不同的是,过去他这样做的时候,眼睛紧闭,脑袋里想着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他确把眼睛睁开,不用想象,直接的看就可以,这样他觉得轻松多了,不必那么费神的用脑子。
  杨汇音还是不慌不忙,她微笑着,此时的微笑变成了一种挑逗,没错,是挑逗,她在有意的挑逗王老五,她要把他逗到最高点,愉悦他整个的身心,让他享受到从视觉到心灵的震颤,她像一个职业的舞女,把退下的衣物举过头顶,轻轻摇晃几下,才扔到床下,接着她弓下上半身,扭动几下臀部和腰部,扭得还很专业,像是专门训练过一样。
  王老五看到杨汇音的扭动,笑了,笑得色迷迷的,笑得无比的淫邪,手摸在胯上的位置,等待着杨汇音进一步的「表演」。
  中午十二点了,郝冬梅参加的会议还没结束,她不停的看表,这是季度的总结例会,往常都是要开一整天的,各个部门经理都要做出部门总结评比和下一季度的计划,主持会议的是肖战,司马文晴因为身体不方便,所以没参加,肖战的工作严谨程度,超过司马文晴,他有着职业经理人那种崇高的品德,在工作上一丝不苟,所以他听完一个部门经理的回报,往往会问一些出乎人意料的问题,一个早上,只有两个部门经理做完总结和计划,还有四个部门的经理,包括郝冬梅在内,还没做报告呢。
  这样的会议,是不许任何人打开手机的,没法接电话,也没法打电话,郝冬梅心里想知道王老五是否接到了杨汇音,可她不知道的是,王老五不仅接到了杨汇音,还正和杨汇音在公寓里玩着她难以想象的游戏呢。
  杨汇音开始退她那条对王老五来说带着神秘色彩的黑色内裤,她用两个大拇指,朝下勾,刚露出与内裤一样黑的地方,她立刻又拉上了内裤,眼睛媚笑着看王老五,然后转过身去,上身微微超前倾,臀部对着王老五,双手拇指开始慢慢的朝下像卷麻花一样的把黑色内裤拉到臀部下,露出了她雪白的肥臀,当她把黑色内裤拉到膝盖上方的位置,没再往下退了,而是扭动几下臀部,双手朝后,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并慢慢分开了两瓣合拢的臀部,展露出她那泛着水光张开的地方。
  王老五哦的叫唤一声,终于看到了自己渴望看到的地方,那里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诱人,那么的让他感到焦渴,他多想去亲吻去抚摸那个地方,那是他的港湾,是他曾经拥有的美妙地方,是他一年来最想的地方。
  杨汇音听到王老五的哼叫,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于是受到鼓励似的,更加大胆,她把卷成麻花样的内裤从双脚上退下后,朝王老五脸上丢了过来,然后正面对着王老五,双手开始从脚踝,逐步的朝上,慢慢的抚摸自己的双腿,直到大腿根部,停留在了那里,双手轻重适度的挤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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