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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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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2235976 USD
貢獻:549 點
註冊:2015-05-07

二十五

舅媽的不倫親情第二部(25)
其實我家附近也沒什麽像樣的飯店,吳梅開車帶着我們去了最近鎮上的一家望湘園。
坐定了吳梅一看兩個姑娘臉上沒有散去的紅暈,雖然容光煥發但略顯疲态的樣子,就嘴角笑了下說你們晚上是沒睡覺還是怎麽地,看上去有點萎靡啊。
欣雯急忙說沒有沒有,晚上我們是睡得很好的。 吳梅笑着說,那是上午去跑了個馬拉松? 欣雯不知道該怎麽接了,妙娟說也沒有啦,昨天玩得有點累的,今天起來還是精神不好。
吳梅說,今天找你們是告訴你們一下,我的調令下來了,去到市直機關去了。 我們都恭喜她高升,她卻歎了口氣說,去到一個做不了多少事的機關,算是提前養老了,不過待遇還不錯。
吳梅看着我說,以後我不在學校了,兩個美女就全靠你照顧了啊。 我說啊,我其實也不算學校的人了吧,都已經脫崗這麽久了。 吳梅笑着說,理論上你此刻正代表學校在德國接受培訓呢,不過德國人特别不好說話,我看你這回要被開除回來了。
雖然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聽到這個消息還是不免有點沮喪。 然而妙娟和欣雯卻笑眯眯地看着我,讓吳梅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她倆哈哈笑了幾聲,說小一哥哥,你可以找Leah美女幫忙啊。 吳梅冷笑了聲,說這又是什麽洋紅顔知己吧,妙娟兩人邊笑邊點頭說是。
我撓撓頭說,這個恐怕不行,Leah回德國後就辭職了,老外不愛打聽隐私,不知道她的去向,反正不是結婚就是繼承什麽家族财産之類的,不是跳槽換工作。
吳梅若有所思地喝着飲料沒有作聲。 妙娟以爲吳梅生氣了,趕緊岔開話題說,吳老師高升了,不如我們給吳老師慶祝下吧,今天還是明天找個夜店去high一晚。 吳梅嗔怒地看着她說,我是老大姐了,high出心髒病來你負責啊。何況這也算不上高升,換個崗位而已。
吳梅不經意地問妙娟的男朋友怎麽樣啦,欣雯搶答說不成器啦,花花公子樣,她很不看好诶。 還征求意見似地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說不錯,這人是有點流裏流氣的。 反倒是妙娟一臉漠然地說,當初是在一塊玩得投機所以交往啦,的确一般啦。 吳梅點點頭說,交男友還是要謹慎呀,感情受傷了也不好受呀。 妙娟莞爾一笑說,老師你放心啦,我自己會當心的。
吳梅開車把我們帶進市區,在學校放下了她們兩個。 在開往她新單位的路上,她問我見過妙娟男友嗎? 我說昨天還在一起玩呢,後來跑出去酒駕差點闖出禍來。。吳梅皺着眉說這是個真官二代還是假官二代啊,哪有這麽坑爹的。 我說這我就不清楚了,你神通廣大去查查他的底細呗。 吳梅沒接茬,問我說你覺得妙娟找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我點頭說,從我角度看,兩人不怎麽般配,不知道怎麽搞到一起去的。 吳梅邪惡地笑了下,說那就是先上床後談戀愛了? 我說這我沒打聽,不過聽欣雯說,妙娟跟她吐過槽,這個男的好像也有點虛,比我差不少。
吳梅差點沒笑岔過氣去,她說你這自我吹噓手法很幽默呀。 我說诶,我吹噓什麽了,我是聽到什麽就說什麽罷了。 吳梅用手拍了下我的大腿說,像你這麽壯的野牛一般的人也不多啊。比你差一點也不算什麽了不起的事。 隻是兩人既不是床伴,看上去也不般配,像是拉郎配的樣子,可見妙娟的确是花心思有想法的,回頭我去查查看。 如果可能,你也去跟他做個朋友,萬一是我們将來的情報來源。
我裝糊塗地問吳梅,就算這人再纨绔,他也是體制内人,怎麽會成爲我們的情報來源。 吳梅看了我一眼說,策反和反策反,也是我們的工作常态啊,有什麽不可以的。
老五給我打來微信電話,我不太想現在接就按掉了,但他很執着,又打到我的手機号碼上,我怕他再糾纏隻好接聽了。 老五在電話裏有點興奮卻有有點不安地說,陸穎放出來了,但是我找她電話一直關機微信一直不回怎麽辦? 我說這事我不會比你更清楚多一點啊,你打關機我打肯定也關機啊,老五說你行行好幫我微信找找她,我反問道她拉黑你了嗎? 老五說沒有啊,但就是不回話啊。 我說那你就耐心等着,指不定啥時候就回複你了。
吳梅并沒有帶我去她的單位,反而是來到了市區靠西郊的一處高檔住宅區,停在了一棟獨棟的别墅前,她熟門熟路地帶我進去。
别墅裏雖然設施齊全,但空無一人,從裝飾上看感覺是那種出租用的别墅。吳梅扔下包,坐在沙發上說,以後我就住這兒了。 我驚訝地看着她說,這不至于吧,單位會分這種房子給你。
吳梅瞪了我一眼說,單位怎麽會給我分房子,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她回台灣去了,讓我先給她看着,也正好,這裏離我單位近。 我想了想,菲兒呢,你也帶過來嗎? 吳梅攏了攏頭發說,現在是暑假,菲兒跟她爺爺奶奶出國玩去了。
我打開冰箱,裏面居然琳琅滿目各式飲料齊全,我楞了一下,吳梅說這屋子不是沒人管的,有個阿姨每天上午會來打掃收拾,采買東西。
吳梅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了下外面說,太陽差不多要下去了,來陪我遊個泳吧。 我才注意到窗外的院子面積不小,竟然還有個不大不小的遊泳池。 我笑着說這家人品味獨特,人家都是在院子裏弄草坪的,這家是挖泳池的。 吳梅沒理我,自顧自換衣服去了。 我說诶,我可不是帶着泳衣來回走的,吳梅回頭妩媚地笑了一下,說那就裸泳。
吳梅像一條魚一般在泳池裏穿梭來回地時候,我坐在池邊的太陽傘下給高姐發着微信,高姐很冷冰冰地回複說你不要來打聽案件的事,我不會告訴你的,這是紀律。 陸穎仍然沒有回複我,不過從她現在得到釋放來看,應該她至少和警察達成了合作,她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誘捕李大了。
吳梅沖我招手讓我下水遊一會兒,我苦笑說我确實沒有泳褲。 吳梅說跟你說過下來裸泳。 我隻好咬咬牙,照辦了。
太陽雖然已經快下山沒什麽威力了,但氣溫還是很高,這樣悶熱的天氣裏在水裏遊泳很清涼,感覺真的很好。 吳梅一把把我拉住,我有話要對你說啦。
我停下來靠在池邊,漫不經心地說,什麽話這麽重要,還要在遊泳池裏說,是害怕我錄音錄像麽?
吳梅微微一笑說,既然你猜到了麽,我就告訴你呀,組織上已經正式批複你加入了,你現在就是我們的正式成員了。
我開玩笑說,不會吧,這麽兒戲啊,不是說還要試用考核嗎? 吳梅說其實呢也的确是不應該這麽快的,但當下是用人之際,就一切從快了。不過呢,有一點我要鄭重地給你說明白,你加入的是對岸的,不是這邊的組織。
我大吃一驚,說啊? 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這不是掉腦袋的事情麽? 吳梅很淡漠地說,做這行就是隐姓埋名,出生入死的,有什麽看不開的。 不過我們的立場雖然和你以前被教育的不一樣,但宗旨還差不多的,都是追求國家統一,民族振興的。
我說那可不一樣,按我們這邊的說法,你這是敵特了,我竟然加入了一個敵特組織。
吳梅拉下了臉,說怎麽你想去告發我嗎? 你别忘了,你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你還有家人。 組織對叛變投敵的人,處分是最嚴厲無邊界的,再說了,你這個樣子跑出去說你加入了特務組織,人家不把你當神經病抓起來才怪。
我裝作猶豫的樣子,吳梅說,你也别那麽緊張,你就當是一份兼職工作好了。我們的薪水還是很豐厚的,再加上補貼和你可以自由支配的經費,也能過上很上等人的生活了。
我歎了口氣說你能讓我考慮下再回答嗎? 吳梅堅定地看着我說,沒有考慮餘地,你隻能同意。 我說我如果不同意呢,吳梅說那我們就會無情地懲戒你。
我笑着說,你們這靠吓唬的能行嗎? 強扭的瓜不甜。 吳梅面無表情地說,你别無選擇的。
吳梅抓我上岸,坐在岸邊在她的指導下宣誓,儀式感結束後,吳梅用腳撩着遊泳池的水說,好,我也跟你說清楚我的身份,我隻是組織上負責招募和培訓新人的,你入列後,自然會有你的聯絡人來聯系你,給你安排任務,至于任務内容,我不會知道,也不想知道。
吳梅把頭靠在我肩上,看着夕陽下波光粼粼的水面說,我和你之間的公事到現在爲止就都辦完了,以後你無論和我怎麽相處、聯系,都不會有工作方面的交集,希望你能理解清楚。 我若有所思地嗯了一下。
吳梅要留我吃晚飯,我婉拒了,胡亂編了個理由離開了。 陸穎的事一直在心頭揮之不去,我先找找看她的下落如何再說。
吳梅出去學習了,妙娟和欣雯在複習備考,舅媽帶隊和孩子們去國外了,我去看過一次于媽媽,她有點生病了,于媽媽一直陪着她,我也幫不上什麽忙,忙着做做飯,采買東西,幫了一天的忙。 接下來倒是幾天難得的在家休息的時間。
老五不依不饒地打來電話,拜托我一定要找到陸穎,在電話裏他發誓要照顧好陸穎,維護她周全等等的,我皺着眉頭說,人都找不到,你扯那些沒用的幹啥。你要真想找,就來一趟XX酒吧。
酒吧還正常開着,但似乎沒有了往常的人氣和熱鬧,音樂都變得舒緩了。 我問裏面身材熱辣的女服務生,她們都搖頭說很久沒見到陸總和李總了。
坐下來正要點酒,領班認出我來了,她過來意味深長地說,一哥你以前存在我們這裏的威士忌還有,要不要拿出來喝? 我說不會吧,我喝酒不管多少都喝掉不留的。 領班笑了一下說,你大概忘記了,上次和你我們陸總一起的時候,陸總幫你存的,說以後你來她不在的話就直接從那幾瓶裏拿,我看那個量你一個人是喝不了,招待客人還差不多。
我點點頭說,那你拿一瓶來吧。 領班拿酒過來的時候,我瞥見老五陪着齊馨兒遠遠走過來了,我就跟領班示意說你坐會兒吧,陪我喝一杯。 領班有點小興奮地坐下來說,一哥啊,陪你這麽帥的帥哥喝酒我當然樂意啊,不過店裏規矩我們不能陪客人喝酒的,如果實在客人強求,不能超過一杯,不能長于5分鍾,你是懂的啊。 我說别扯了,你們陸老闆都不知道漂哪裏去了,哪有人管這個。 領班笑眯眯地說,那也可不一定哦,不過呢我們店老闆要轉讓啦,價錢快談好了。
老五和齊馨兒來我桌前坐下,齊馨兒看到一個姑娘親熱地陪着我,臉上有點不好看。 領班見勢不妙,起身要走,我拉着她的手說等等啊,我們來就是要問你話的,你們老闆娘陸總呢?
領班正色跟我們說,我們老闆今天不在,也有段時間沒過來了,我們不知道她的行蹤去向。 我拉她坐下說,這幾位都是知道事兒的人,不是普通客人,你跟我們說實話。 領班猶豫了下說,她自從上次跟公安走了,到現在都沒露過面,我們也不太敢打聽這事。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我從她的眼神裏讀出了不一樣的東西,我心裏一動,拍拍她的肩,說好那你先忙去吧。
領班起身鞠了一躬說不好意思沒幫上忙,周總您存在這裏的酒足夠多,您盡管和朋友慢用,您要點小吃什麽的也随意,那些都是送的,你們玩好,我先失陪了。
領班轉身後,齊馨兒冷笑一聲說,周一同志真是行走的泰迪,連人家服務生小妹都要勾搭,但凡見到有幾份姿色的,自己骨頭就酥了。 老五嘿嘿笑了,說周一人帥又不奶油,招桃花的命啊。
老五先自己幹了一杯,說我把你們邀到這兒,就是想商量下怎麽幫幫陸穎。 我托關系問到了,說陸穎已經被解除強制措施回家了,但我聯系不上她。 她以前和我說過她沒什麽朋友,就跟你們兩個熟,但現在看起來你們倆也都沒聯系到她,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麽找到她,我特别擔心。
齊馨兒憐憫地看着老五說,你怎麽混得這麽點兒背,你爲人家的事東奔西走,人家出來卻躲着你,像這樣的朋友,不幫也罷,人家指不定怎麽膩味你呢,你這又是何苦。
我看齊馨兒說得刻薄,打圓場說老五也是情深意重,再說了陸穎關了那麽久,出來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覺得也是有可能的,說不定過兩天主動聯系我們了呢。
齊馨兒喝了一大口酒說,你就别替古人擔憂了,再說了陸穎也隻是我關系比較親密的客戶而已,談不上好友,再說了,我還怕她跟我要賬呢。 哪天她冒出來找我讨賬,我就第一時間告訴你們,怎麽樣,這個意思算盡到了嗎?
老五還是一籌莫展,他把杯中酒喝幹,又給自己滿上了。 我提醒他說你可别犯渾啊,洋酒入口容易,上頭厲害啊,你小子現在肥成這樣我可扛不動你。 老五借着酒勁說,扛屁啊,我用不着你幫忙。
話不投機半句多,除了失聯的陸穎這個共同話題,好像大家也沒什麽可聊的。 沉默了一會兒,齊馨兒突然向我發難,說周一你怎麽也不關心關心我的現狀啊,好歹咱倆一個單位同事過,也一起患過難的,在你眼裏我真的是空氣?
我趕緊堆着笑說,對對對,你還是我老領導呢,領導最近怎樣,工作還順利嗎? 端起一杯酒來要敬齊馨兒。
齊馨兒卻賭氣不喝,說什麽老領導不領導的,我知道你是主動和我劃清界限是吧。
老五拿起杯來和尴尬在半當中的我碰了一下,狐疑地說你倆在一個單位待過我是知道的,一起患過難是什麽梗? 給我說來聽聽?
我随口應了一聲,腦子裏卻在琢磨剛才那個領班的眼神,我覺得她應該會知道些什麽? 雖然說陸穎後續怎樣和我也沒啥大關系,但我還是有點好奇心,我瞅準領班到店後取東西的時機,找個借口去廁所,跟着她到了二樓。
領班到倉庫去拿啤酒了,我主動上前幫她扛起一箱說你們這裏怎麽這麽慘,還要女生做苦力。 領班苦笑說,一共就兩個男生,還都在調酒。 我馬上問她你們陸總還在S市嗎?她情況怎麽樣。
領班猶豫了一下,說,她還在,不過她現在不想見人,出來後就來了一次,讓我幫她看着店,說她要出一次遠門,不定什麽時候回來。 我說那有辦法聯系她嗎? 領班說我也沒她聯系方式,她的手機什麽的都停了。 我說她是回李二老闆那裏了嗎? 領班搖搖頭說這個我不清楚,但李二老闆不在國内。 對了她後天會來一趟酒吧,你要實在想找她,就到時候來等她。
我走出去的時候,齊馨兒已經背起小坤包準備走了,看到我回來瞪了我一眼,說躲我也沒必要躲得這麽直接吧。 我苦笑說,今天來是找陸穎的,看來沒戲唱了,要麽散了吧。
齊馨兒卻坐下了,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又不想走了,我好好跟老五唠一唠,你我和陸穎三個人的故事。 我趕緊岔開話題,問她公司現在怎麽樣了,馬哥還常來嗎? 齊馨兒不耐煩地說,公司不是早停業了嗎? 馬哥什麽的都邊控了,我改天去查查看,是不是我也給邊控了。
我心裏估計到陸穎應該是答應了與警方的合作所以被名義釋放的,後續她肯定得陪警方去雲南甚至緬甸,我知道這事是不能跟老五明說的,但老五一副癡心絕對的樣子,讓陸穎有他這個伴其實也不壞啊。 但老五呆頭呆腦的,他如果跟着跑去了,會不會有危險,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齊馨兒問老五和陸穎發展到什麽階段了,老五憨厚地說還隻是在普通朋友階段,齊馨兒說你不知道陸穎是李二的未婚妻嗎? 老五點頭說我知道,但我覺得那個李二不是好人,陸穎跟着她不會幸福的,我喜歡陸穎,我想給她幸福。 這次陸穎被關起來,李二都沒有看過她一眼,陸穎求助也沒有找李二,我覺得她們倆的關系就那樣了,我很有機會的。
齊馨兒歎了口氣,若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說,真是癡情的孩子啊,你看你和周一一個寝室裏4年摸爬滾打出來的,你就沒他半點流氓和精明。 我點了一根煙,盯着齊馨兒說我哪裏有流氓了? 要是真流氓我能放過你? 我做人是有底線的好不好?
齊馨兒瞪了我一眼,說你這人流氓就流氓在各種把戲套路,勾引女人往你身上撲,我屬于那種有自尊的,不幹這傻事,但我要揭穿你,讓無知少女少上當。
老五笑眯眯地說,一哥,我聽說你泡了個外國妞啊,還是馬來西亞的。 我皺眉看了眼齊馨兒,說這都什麽啊。 齊馨兒哼了一聲說你别賴我,我沒興趣八卦你。 老五點頭說沒錯,我是聽隔壁班的那誰說的,他不也留校跟你一塊的嗎? 齊馨兒說八卦不是從我這兒出的,但我有權作證,老五你說的不錯,他最近起勁地勾搭那個大胸的馬來妹呢。
我伸個懶腰說,哎,真是人閑是非多,我得找工作上班了,回國閑了這麽兩禮拜,八卦就滿天飛了。
齊馨兒說你的工作不就是泡妞麽,幸虧陸穎沒落你手裏給你坑了,我看你就想想辦法,成全下老五和陸穎得了。
我說好吧,那我宣布下,後天晚上,這裏可以找到陸穎,老五你來蹲守吧,她一定會出現的,over。咱解散了吧,我有點累了。
老五打車先走了,齊馨兒見我在發呆,說我要叫代駕了,要麽送你一段。 我搖搖頭說算了,我家遠得很,在郊區呢,你找個地鐵站放下我得了。
我坐在齊馨兒的車後排,微信裏吳梅問我要不要住到她的别墅去,我婉拒了。 這個點代駕特别難叫,齊馨兒的app裏還在排隊,她歎口氣,把車的敞篷打開了,也坐在後排,仰頭看着天空想心事。
我卻有點焦慮了,因爲我的地鐵末班車時間越來越近了,但我知道這鬼地方代駕難叫,滴滴就更叫,隻能聽天由命地等着。
齊馨兒突然扭頭問我,你覺得我今天好看嗎? 我猛點頭說,好看好看,特别好看。 齊馨兒說呸,你今天就基本沒正眼看我。 我說你今天一直嘴像刀子一樣地砍我,我裝慫還來不及,哪敢盯着你看啊。 齊馨兒說就是因爲你不注意我,所以我才生氣,你要是懂得欣賞我,說幾句發自内心的好聽話,我能誇你一晚上不重樣。
我勉強笑了下,說都過去了,沒有後悔藥了,我現在給你道個歉補償一下完了吧。
齊馨兒自顧自說,我今天知道要來見你,我挑了試了好幾身衣服,先畫了個驚豔的妝又怕下着你,又改了淡妝,耳環項鏈我也挑了又挑,沒想到沒一樣進你的眼。
我隻好扭頭凝視了下齊馨兒,夜幕下的齊馨兒笑靥如花地看着我,顯得格外溫婉和美麗。 我禮貌地稱贊了她,移開了視線。 齊馨兒小聲嘀咕說,你連我人都看過了,看個臉還假裝害羞,假不假啊?
我裝作不快地說,你要再擠兌我,我可就下車走了啊。 齊馨兒說好吧好吧,我不說你了,你陪我多坐會兒,我一個人,又半醉的,有點怕。 我說啥啊,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住的地方離這兒大概五公裏都不到,而且都在市中心,你怕個鬼哦。
齊馨兒歎口氣說,你這個人呢,我也真的是看不懂,說你是花花公子吧,你跟我處的那段時間各種坐懷不亂讓我對你好生敬佩,說你是正人君子吧,這半年時間,跟你上床的女人一隻手數不過來了,而且我也好奇,這些人何德何能,你這也太随意了。
我低頭玩我的手機,沒有理她。 齊馨兒頓了一下,又說其實吧,我還是挺了解你的,也很信任你的爲人和才幹,爲了你,我可沒少幹偏心眼的事兒。 我點頭說我全明白的,你爲我做了很多,我挺感激你的,所以你怎麽擠兌我,我都不生你的氣。
齊馨兒嘻嘻笑了一聲,上來揪住我的耳朵說,光不生氣還不夠,你得認真考慮下要不要對這個美女好一點呀。
我抓了她一下癢癢,齊馨兒格格笑着手上松了勁,說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辦法。 我端着臉對她說,我說個看法你别生氣啊,我之前聽到傳聞,說你和馬哥走得有點近。
齊馨兒的臉一下拉下來了。。。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馬哥追求過我,是真的。他跟我說他和他太太早分居了,馬上離婚,等小雅到美國去讀高中,她太太會陪着去美國,他們就算徹底分手了。 我一開始是相信了他的鬼話的,但你别誤會,我堅持要等到至少他太太出國,他們分開了,我才會同意他碰我的身體。 所以戀愛談是談了,我沒讓他動過。 但後來我發現他純粹就是爲了找刺激,因爲他從我這兒得不到的,他就上别處找了。 他春風得意那陣子,花錢去會所包頭牌,嫩模,去包網紅,這些事我都知道了,我惡心壞了,就跟他說清楚bye bye了。
我有點憐憫地看着齊馨兒,不知道怎麽安慰法,隻好說那看來是誤會了,但公司裏的确傳得很厲害,我都聽不止一個人說過了。
齊馨兒歎氣說,馬總這個人嘴巴上根本把不住門,什麽亂七八糟的都說,能炫耀的都炫耀,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呗。 不過我也不管,反正我就算上個當,也沒吃什麽大虧,我繼續工作賺我的工資呗,誰跟錢過不去啊。
齊馨兒伸手勾住了我的胳膊說,今天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你,我可不會輕易放你走,你說吧,你又什麽願望,我都滿足你。
我感受到她滑嫩的小臂肌膚和略涼的小手在摸索着握着我的手,笑笑說,從你的描述上我和馬哥是一類人啊,四處泡妞的,應該惡心我才是,怎麽就區别對待了呢。
齊馨兒索性把頭靠在我肩上,說你不一樣,你最多是個迷途的羔羊,内心深處是善良可愛的,也有點頭腦和才幹,我要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變成個聰明的好人。
齊馨兒用手肘捅了一下我的肋部,說你個死小一啊,不會主動一點嗎? 一定要女生投懷送抱的嗎?
我說這樣不太好吧,我們還是普通朋友關系,有點餘地吧。
齊馨兒甜膩膩地說,你是不是想歪了呀,我又沒有讓你一步到位和你車震呀,你可以先從抱抱親親開始嘛。
我扭頭看齊馨兒,她也正擡頭看着我,眼裏都是愛意,我其實是有點糾結的,因爲我想起了華姐和舅媽,這個抉擇已經折磨了我很久了。但我知道齊馨兒還是一心向着我的,我如果就這麽弄僵了,恐怕真收不了場。
我捧着她的臉親下去,齊馨兒閉上眼,送上了她的紅唇,親吻的瞬間,我感覺到她的顫抖和不自然,這小丫頭接吻都不會麽? 我試着用舌頭去探索她的唇,她嬌羞地扭了扭頭,卻把手伸過來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索性抱着她的小蠻腰把她放在了我的腿上,這樣她居高臨下地和我吻在一起,在我的探索下,她輕啓朱唇,小嘴裏一股清甜的氣息,小小的舌頭害羞地躲着我的進攻,但她表情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摟緊了我,用手指輕輕刮我的背部。
我一邊吻着她,一邊摟緊她的小腰,另一隻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撫摸着,在我的手伸向她的短裙的時候,她按住了我的手,臉色绯紅地說不行,不許亂摸,說好了今天隻是抱抱親親的。
我既然美人在懷,小嘴也親過了,就開玩笑地說,在雲南你可是全身都給我看過摸過了,今天怎麽又矜持了。
齊馨兒縮在我的懷裏,細細地喘息着,說那天是陸穎那個小丫挺的設的局,灌了我那麽多酒,不算數。
我調侃地說今天也不少酒啊。 齊馨兒撫摸着我的胸膛說,今天不一樣啊,今天你對我是真心的。 不過那天雖然我也相信你不會亂來,但如果你真的亂來了,我,其實我心裏還是有點小期待的。
我的手已經能活動了,我伸進短裙撫摸着她渾圓的小屁股,齊馨兒象征性地推擋了一下,放棄了,把手又拿過來抱着我的脖子。 她說我那天其實看出來陸穎和你應該之前是有點什麽的。
我說你怎麽看出來的,陸穎被我撫摸得有點動情,兩腿夾緊了下,說男人女人有點什麽是很不一樣的,自己大概覺得裝得很像,别人一眼就看出來。 所以我那天其實有點吃醋,甚至我想,小一哥哥她是得不到了,但我搶住了你,心裏還是很開心的。
我親吻她的額頭和發絲,說你們女人也是有占有欲的啊。 齊馨兒手伸到T-shirt下撫摸着我的肌肉說,像你這樣的優質男生,也是不多見的啊,抓得松一點,你就成了别人的菜啦。
齊馨兒身體又扭動了下,微喘着說,你不要摸我了好不好,摸得我身體裏面有點發熱,有點難受,說好了隻是抱抱親親的。
我說沒關系,你可以摸摸我,把便宜賺回來。齊馨兒用右腿碰了碰我的已經挺成蒙古包的褲裆,說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動這壞心思有一會兒了。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我的勃起上,齊馨兒忸怩了一下,用手輕輕撫摸了幾下,紅着臉說怎麽這麽大這麽硬。 我說那也沒用啊,又不讓用。 齊馨兒說那,你怎麽下去呢。 我說要麽現在我們恢複純淨的朋友關系,聊點閑天轉移注意力,要麽就得用完才能下去。
齊馨兒扭動了下身體說讨厭,你亂勾引人家。 我說那怎麽辦,你說。 齊馨兒說你别想得美了,我可是原裝的好姑娘,你要動我的壞腦筋,得全身心地把自己交給我才行。
我說成,那我現在打車回去吧,不然再下去我也受不了了,可能要幹出強奸良家少女的事來了。
齊馨兒說不行,你的小九九我心裏都明白,你是要去找那個馬來的大胸妹去了,你太壞了,不許你去。
我說诶?你别這麽說人家好不好。 齊馨兒說哼,你們那天在一起,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妹子對你簡直是一腔情意恨不得把自己獻給你了,但你根本對她沒感覺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麽和她交往的,還是人家手段高把你給吃了,反正我看戲看得是盡想笑。
齊馨兒又溫柔地貼着我的臉,說放以前我就不管了,今天你親了我,還摸了我,你就不許回去找你的馬來妹。 她又捏了我一下下身,說更不許用這個。
我還沒回答,她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說,對了,你說其實你們家陸穎,本質上我覺得她還是不錯的,雖然手段和頭腦都挺老辣的,但既然她的靠山倒了,讓你們家老五照顧呵護她倒是挺不錯,老五這個人實誠,又一心一意地,陸穎雖然不會有之前那種大富大貴,但生活也不會過的差。
我說嗯,這是開始岔開話題了嗎? 齊馨兒捏了下我的臉說,對了哦,你們家老五還是個處男,善良,多金,其實陸穎是撿到寶啦。 我笑着說你是暗示我也撿到你這個寶了嗎?
齊馨兒摟緊我扭動了兩下說我本來就是寶嘛,你這個瞎子看不見。  她撲的動作有點大,壓到了我的下身,我哎喲了一聲,扶着她的腰拉開點距離。
齊馨兒有點害羞了,臉有點紅,她摸着我的臉說,你隻許想着點我的好,不許光想那事。 我苦笑說你今天打扮這麽性感,還噴了這麽好聞的香水,想沒有反應也難啊。
齊馨兒拍了拍我的臉說,也對啊,你在證明我很有魅力對不對,你現在好看着我,腦子裏想着我一個人,用你的簡單的大腦思考一下,我是不是很值得你愛呀。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動了下身體,齊馨兒卻按住我說,現在玉皇大帝如來佛祖打電話你都不許接。 我說我看看是什麽人總可以吧。 齊馨兒說不許看,就當它沒響。
電話響了三聲停了。。過了十幾秒又響了起來,齊馨兒歎了口氣,坐回到旁邊去說你接吧接吧,你那些送上門的女人啊,都是無腦的家夥。
我拿起電話一看是楊隊,楊隊說你現在人在哪裏,有事和你說。 我說啊我沒在家,我現在不方便,明天再說吧。 楊隊說不行,事情重要着呢,你必須現在和我碰面。 我撓撓頭說,好吧在某某廣場附近呢,楊隊說好正巧我在附近,我過來找你,啪地把電話挂了。
齊馨兒斜着眼看我說,你倒是把人都給招來了,這目中也太無人了吧,你現在給我滾。 我沒理她,心裏卻想着什麽狗屁正巧在附近,恐怕早把我定位了附近等着我呢吧。
我下了車,回頭跟齊馨兒說诶你别生氣啊,我惹不起的人找我呢。 齊馨兒蹭地跳下車,說我倒要跟着看看,還有什麽惹不起的人,你這故事編的,快成神話了。
我和她一前一後走到停車場出口,隻見出口一輛越野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是楊隊,另一個是黃姐,兩人顯然是才下班,都還穿着制服。
齊馨兒顯然被吓了一跳,喃喃自語說,呀車上親熱一下,把軍警給招來了啊。
黃姐看着我和齊馨兒過來,隻微微笑了一下,說小周啊,有情況要向你了解一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楊隊卻臉色不好,徑自回去坐上了駕駛位置。
我扭頭對齊馨兒使了個眼色說,你要麽跟我一起走,我讓她們先送你,齊馨兒用詢問的眼光看着我,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一路上四個人都沒說話,到了齊馨兒家下面把齊馨兒放下的時候,齊馨兒用手在我的掌心撓了一下,有點擔心地看着我,我說你早點睡啊。
楊隊若無其事地開着車,黃姐扭頭說,小周啊,跟你通報一件事,有個持香港身份叫王軍的,前天在郊區發現被殺害抛屍了,法醫檢測死亡時間應該在3到4天前,死因是鈍器擊打緻死。 警方調取了這人的入境,酒店入住記錄,找到了姓李的一個家夥,他說你和你前上司馬先生曾經圍堵過這個人,似乎有經濟糾紛。 現在你們幾個都是嫌疑人,明天警察就要傳喚你做筆錄了。
聽到王軍的死訊我有點意外,但我還是問了下,說不是警方在辦案麽,你們怎麽知道的。
一直在開車的楊隊說,黃姐可以不回答你的問題,我隻要提醒你,你的事情一進公安的系統,我們就會知道,今晚我們來找你,就是問下你實際情況是什麽,你打算怎麽辦?黃姐也是我們體系的人,你可以盡管直說。
我說那天的事情你們都知道的吧,還是楊隊你跑來把我給轟走的,至于那天以後,我就再沒見過這個人,李二和馬哥,我也再沒見過聯系過,我也不清楚他們最後怎麽弄的。
黃姐笑着說,這個案子也就是一般兇殺案,我問過了,現在警方懷疑是經濟糾紛引起直接或雇兇殺人,現在嫌疑人是李,馬和你。 而且看上去像是馬雇了你去下的手。
我說憑什麽這麽推斷,這也太扯了。 黃姐說殺人者的手法很專業很幹練,李和馬都不具備這個條件。 我說我也不具備啊,我就是個剛畢業一年的大學生而已呀。 我受訓的事,除了組織内部,沒人知道啊。
黃姐說那也好,那你就明天去趟警署,看看怎麽說呗,看這事到底是背後怎麽回事。
楊隊送黃姐回家的路上問我說這麽晚了,你回哪兒啊,你家那裏地鐵都沒了吧。 我說再晚也得回啊,實在不行我打車吧。 楊隊說那麽遠你不嫌麻煩啊,打車錢不如就近住個賓館算了。 我說我身份證都沒帶,難道還要派出所開證明麽?
黃姐家到了,黃姐說要麽你去我那兒對付一宿,我家還有個客房,小點也能住人。 我趕緊擺手說不必了,多麻煩,楊隊你麻煩把我送我舅媽家得了。
黃姐走了我跟楊隊說你自己回吧,我打車去我舅媽家,讓你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 楊隊說哼,前面跟那個漂亮妹子躲在車裏幹嗎呢? 還不接電話。
我說哎,可不是爲了找陸穎嗎? 楊隊說你别扯了,找着找着找到車裏去了。 我說你可公器不能私用,監督我的個人生活啊。 楊隊恨恨地說,我就該讓黃姐把你帶回家去,黃姐愛人是法醫,讓他一刀下去,切開你的花花腸子看看怎麽長的。
嘴上這麽說,楊隊還是開車把我送到了舅媽家,其實舅媽家離黃姐家不遠,跟楊隊回程的路線順道,我謝過了楊隊就要下車,她問我說明天去自首要不要我送你去啊。 我說你開啥玩笑,一個軍官送殺人嫌疑犯來自首了,太不和諧了。 楊隊翻個白眼說不需要拉倒,我是怕你找借口潛逃了,人家來找我們要人。說完一溜煙地開車走了。
我小心翼翼地開門進去,客廳裏留着一盞燈,李媽還沒睡,正在收拾東西,她看到我驚喜地說呀小一你怎麽回來了,還搞突然襲擊。 我問于媽媽還好嗎? 李媽喜滋滋地說好多了好多了,不過白天睡太多了,現在估計還醒着呢,你上去看看她吧。
我說那月嫂呢,李媽歎口氣說後來才知道你于媽媽的病是給月嫂傳染的,她有肺炎,之前都沒說,幸好你于媽媽感染不厲害,月嫂自己倒是住院去了,正忙着換呢。
李媽有點暧昧地說,小一你這幾天沒事的話,給當下月嫂呗,你莉莉姐又不在,那兒還有菁菁那個小丫頭片子,都趕一塊兒了,我一人忙不過來呀。
我點點頭,心裏卻在想,明天搞不好去了派出所也像陸穎一樣,給關起來不讓回家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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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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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26)
我走上二楼来到于妈妈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 我咳嗽了一声,然后轻轻敲了下门,里面传来于妈妈有点欣喜的声音,是小一吗? 自己推门进来吧。
于妈妈正坐在床边给宝宝喂奶,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屋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在这样温暖而淡然的灯光笼罩下,抱着宝宝的于妈妈像个圣洁的圣母一般,她轻轻地哼着歌谣,拍着宝宝的背。
于妈妈有点歉意地看着我说,光线有点暗,你习惯下哦,我怕开大灯影响宝宝睡眠。 我点头说没事的,我能帮你做点啥吗?于妈妈摇头说不用啦,你坐在我身边,帮我揉揉腰就好。
我挨着于妈妈坐下,于妈妈的衣襟半开着,一个白嫩肥硕的乳房露在外面,皮肤有点粉嫩但有点黑的宝宝正闭着眼陶醉地吮吸着乳汁,于妈妈关注到我看宝宝的眼神,她扑哧笑了,说刚生的小孩都这样,他慢慢会蜕皮,会越长越白的。 于妈妈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另一个乳房,轻轻地按摩着。
宝宝好像不知道吃饱还是吃累了,吐出奶头,用手揉着脸。 于妈妈叹口气,说这又吃一点点就犯困想睡了。 我说怎么,宝宝吃得不多吗? 于妈妈说哎,隔天能吃隔天不能吃的,一点都不考虑她妈的感受。 于妈妈说你帮我抱起他拍下奶嗝,我去整理一下。
我按于妈妈教的方法把宝宝竖着抱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轻轻打了两个嗝,宝宝安定下来了,头歪着一副想要睡觉的样子。
于妈妈换了一件睡裙走过来了,头发扎在脑后成一个马尾。这身睡衣谈不上情趣内衣吧,但也是真丝很轻薄收腰的,大半个背都露在外面,侧面都能看到半个乳房了,裙摆只刚好遮住了屁股而已,配合于妈妈现在丰满的身材看上去特别诱惑。 我笑着说于妈妈你还是这么漂亮啊。
于妈妈坐在我身边,两个大白奶子把衣领都撑开了一大半,乳晕都露在外面了。 她摩挲着我的头发说,美什么美啊,腰都粗了好几圈,像水桶了呢。其实说粗肯定粗了,但身材曲线还是窈窕的,毕竟底子好。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说,小一你来得正好,于妈妈想和你说说话。 我心想说话就说话好了,穿得这么性感干什么,但我还是嗯了一声,点点头。
于妈妈撩了下头发,把衣服裹裹紧,说其实你也看到了,你于伯伯走了以后,这个家很冷清,你回国后,也不清楚你在忙什么,莉莉呢很想去多陪陪你,但我这里她也走不开,你呢坚持要住在你自己家里,很多不方便。 这几天莉莉是带队领孩子去出国游学了,她和我聊过,回来以后呢她就会在开学前辞职,专心回到家里来。 你自己呢,你是怎么个打算呢?
我说我其实本来想回国后处理点事,然后再回去进修的,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缠,都快一个月了,我想回去是不太可能了,现在也正琢磨着找点事做呢。
于妈妈说,老于呢生前很重感情,包括战友,老同事和老朋友们,他在世的时候,资助和投了一些自己创业,单干的朋友介绍的项目。 上次律师来公证遗产你也看到了,除了他当时拆迁和置换的两三套房子,现金和证券这些资产大部分他都交了党费了。 但无心插柳的一些投资项目,有的已经干起来不错了,前几天老于的老朋友来跟我聊过,说他们也挺欣赏你的,问你是不是有兴趣到其中的一两家公司去上个班,一方面你有有事做,另一方面也能打拼点事业,毕竟这样闲着,对年轻人也不怎么好。
我有点为难地说,我之前找了份工作,也是朋友力邀加入的,别提我给人家惹多少麻烦了,而且业务不熟,做得也别扭。 所以我自己其实也有点纠结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于妈妈说这个倒是没关系啦,你还年轻,20出头,什么事都可以从头开始的,而且你年纪轻轻经历了这么多事,其实也是好事啦。 至于专业方面,你可以自己选择啊。
我说呃,那我看看吧,如果确实合适,我从基层做起,都没关系的。
于妈妈又说,还有个事啊,你住得太远了,将来不管在哪里上班,都麻烦得很呐。 你要么搬过来住,也好照顾我们一点,就当于妈妈对你的希望了。 或者这样,你平时上班时候住这里上下班也方便,周末了可以回过去住,也挺合适的。
我还在犹豫,于妈妈莞尔一笑,伸手摸上了我的胸膛,但马上皱眉头说呀,快去洗个澡呀,身上都是汗。
我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冲了一会儿,于妈妈进来了,却没有关门,她笑着说我来帮你擦擦背吧,天这么热,你出那么多汗,背上不舒服吧。
淋浴间有个塑料板凳,我坐下来,方便于妈妈能够得着。 于妈妈拿了丝瓜巾给我擦了一会儿,过程中她的大乳房时不时地拍打着我的背,这让我悠闲了几天的欲望有点上来了,胯下那话儿有点抬头的意思。 于妈妈轻轻笑了一声,手从我腋下环抱过来,两个硕大的乳房紧紧地贴到了我的背上,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和乳头拂过的感觉真是太诱惑了,我的鸡巴刷地一声就起立了。
于妈妈象征性地在我的胸腹上擦了一会儿,伸手握住了我的勃起套弄起来。 于妈妈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细细地喘息着。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站起身,于妈妈却把我转过来,蹲在我面前,一口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她的温柔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小嘴快速地吞吐着我的昂然挺立的棒身。吃了没一会儿,她扶着洗手台站起来说不行了,蹲一会儿就腰酸了。
我把于妈妈拥在怀里,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伸手抚摸着她结实硕大的乳房。 于妈妈因为兴奋而脸色发红,随着我抚摸揉捏她的乳房,她闭上眼呻吟着,十分受用。 她靠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现在涨得好难受,不管你是吃奶还是挤奶,得给我全部排空。
我手上力度大了些,于妈妈的奶水从胀大的乳头里几条细线飙了出来,溅了我一身。 奶水挤出来的身后于妈妈表情特别舒畅和享受,她一只手搂着我,一只手下面拼命抚摸我的鸡鸡和睾丸。 我低下头把她的乳头噙在口里吮吸,于妈妈也捧着自己乳房用力挤着奶,一股股新鲜温热的奶水喷射进我的嘴里,有点淡淡的奶腥味。
我坐在马桶上,让于妈妈坐在我腿上,我捧着乳房用力地吸奶,于妈妈搂着我的后脑勺,爱怜地说,既然你叫我妈妈,又吃了我的奶,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快点吃,吃吃饱。
我卖力地吃了一会儿,停下来休息下。 于妈妈说你还吃得动吗?吃不动我就拿奶瓶来挤到奶瓶里去。 我摸着她肥美湿润的下身说,下面的奶汁也很多了,让我吃一下。
于妈妈却害羞地抱紧了我,说不要。 我一边抚摸她湿淋淋的花瓣一边问为什么。 于妈妈羞答答地说,下面的毛很久没修,长得乱七八糟的,太难看了。 我笑了,说这个好办,我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走出去放在床上,然后回卫生间拿了一块干毛巾,拿了剃须刮刀过去说,我来帮你修一修。
于妈妈侧转身,捂着脸说不要不要,你又不会。我把她掰正了,在她屁股底下垫了毛巾说没事的,怎么修我是不会,刮干净我还不会吗? 于妈妈不再挣扎,只是害羞地并着腿。
我把她的腿打开,于妈妈抵抗了下,还是张开来了,只是低声嘤嘤地说,你快点,羞死了。
于妈妈的阴部全部暴露在我面前了,她的花瓣充血后有点打开着,露出阴道和里面的嫩肉,因为分泌了很多爱液,看上去特别湿润,闪着光亮,一丝爱液几乎从阴道口淌出,要流到会阴处了。
我给她的阴毛都打上泡沫,的确是长得有点杂乱了,于妈妈之前很注意下身保养的,总是粉嫩干净,大小阴唇都娇嫩饱满,我不管了,用手帮她把肌肤摩平,用剃须刀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乌黑细软的阴毛一点点地剃掉。 因为阴部皱褶有点多,为了防止刮到她的嫩肉,还是费了点劲的,好在她的阴毛也不算多,一会儿功夫下来,就是一个光秃秃粉嫩嫩的小逼了,因为她的阴唇保养得好,看上去粉嫩鲜美,像是刚发育的少女。
我清理干净,给她抹了点须后水,于妈妈嗷的一声身体收缩了一下,我说怎么了,她说好凉好刺激,我说你可轻点吧,小心把宝宝给弄醒了,于妈妈用脚踢了我一下。
在整个修整过程中,于妈妈的阴部一点点地被刺激被撩拨,我觉得她的阴部都已经完全充血和兴奋起来了,她的饱满的阴唇微张颤抖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我跪在地板上,两手捧着她的屁股,把嘴巴凑上了她热烘烘的小逼。 在我舌头舔到她的阴道口和阴蒂的瞬间,于妈妈一下子浑身紧张,她的上身一下坐起来,脸上是极度销魂的表情,嘴里只是啊啊地叫着,她的下身快速地痉挛和抖动着, 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她的阴道内部涌出来,一下喷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我没有停顿,继续使劲地吮吸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于妈妈的腿僵直着不由自主夹着我,她的手按在我的投后,身体继续无法抑制地扭动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里快速地收缩和蠕动,里面的液体也在涌动着,我用手掐着她丰满的臀肉,用舌头把她的阴部舔了个遍,一直到于妈妈的扭动慢慢减弱变慢才放开她。
于妈妈精疲力尽地躺在那里,说我的心肝宝宝,我刚才被你给弄死过去了。 于妈妈紧搂着我躺在床上,拼命亲着我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坏,一下就把我的命给要了。
我爱怜地摸着于妈妈的脸说,你是太久没有了。 于妈妈脸红了,她伸手一边摸我的鸡鸡说,我常常做梦都会想到你的这根坏东西,又怕等不到你这个怪东西。 我说你的水那么多,是前面就有了的吧。 于妈妈说嗯,我前面喂宝宝,你坐在我身边,宝宝吃我的奶,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下身就忍不住地往出流,宝宝吃一口,我下面就动一下,难受死了。
于妈妈摸着我的脸说,我还是第一次被你吃到这么强烈的高潮,你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跑到下身去了,就是身体里有憋了很久的东西要出去那种,我不会是尿出来了吧。
我揉捏着她的乳房,乳白色的奶水从乳头上不断渗出来,我说不是不是,尿的味道不是这样的,而且就算你尿了,我也吃了。 于妈妈掐了我一下会阴位置,说恶心。
于妈妈摸着我的鸡巴,小声地说,你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我想要了。 我说当然,你这里有套套吗? 于妈妈笑了下,说我这里怎么会有套套呢。 没事你来吧,我前面塞过药了。
我逗她说,太久没有了,我都忘记怎么来了。 于妈妈说你讨厌,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说那你上来骑着,我喜欢看你一边骑着一边抖着奶子一跳一跳的。 于妈妈说你是不是怕我下面有点松了啊,我说你怎么这么以为呢。 于妈妈红着脸躲在我怀里说,以前你都是正常和后面来过了才让我骑的,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下面松,可以直接骑了呀。
我说这肯定不是哦,那还是我来吧。 我翻过身趴在于妈妈身上,于妈妈虽然刚生产,但她很注意身材,腰是粗了一点,但身材曲线和弹性还是很好,反而多了一份特别的韵味。 她配合着我张开双腿,把光滑无毛的逼露出来,我说你自己来哦。 于妈妈白了我一眼,还是伸手牵着我的鸡巴,引导进了自己的已经爱液泛滥的阴道口。
我抱紧于妈妈,鸡巴分开她的阴唇,一点一点地扎进了她的阴道,嗯,其实还是蛮紧的,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松。 于妈妈的阴道嫩肉紧紧地裹着我的坚硬粗壮的肉棒,一直护送到了阴道深处。
顶到最里面的时候我动了一下,于妈妈有点皱眉头,说太里面了,你轻一点。 我亲吻着她炽热而甜美的小嘴,开始由慢及快地抽动起来。
于妈妈的反应特别大,阴茎的每次动作,她都会啊啊地呻吟和扭动,我都害怕把她弄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 于妈妈销魂地呻吟着,一边自言自语说好大,好硬,好舒服。
我虽然没有插很快,但是这种节奏连续持续了十几分钟,于妈妈还是美美地高潮了两次,阴道里的爱液一浪一浪地蜂拥而出。 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她似乎在用全身力气夹紧我的鸡巴,身体白嫩的肌肤因为兴奋而绯红,乳汁也在身体挤压下淋淋漓漓地喷出,把两人的上身都沾湿了。
我默默地看着身下的白嫩漂亮的少妇,在我的鸡巴的活塞进出下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样子,这个心理和生理满足感也是直冲定点。
第三次高潮平息后,于妈妈痴痴地看着我说,小一宝贝,我还最多能来一次了,你想要怎么操我,能射出来,就怎么来都行。
我保持着鸡巴在于妈妈的逼里,把她抱起来变成面对面坐着的姿势,我使劲地吃着她的奶,一边耸动着下身,于妈妈轻轻托着我的肩,也自己上下套动着我的鸡巴。
于妈妈很喜欢这个亲昵的姿势,她开始紧紧搂着我的头,嘴里不停地呻吟着,我端着她肥美的屁股上下甩动着,鸡巴一次深似一下地直捅她的阴道深处。 于妈妈被弄得有点忘我地呻吟起来,声音响了不少,这时宝宝好像要醒了,哼了一声,两只手开始乱抓。 于妈妈吓了一跳,赶紧下来趴在宝宝那里轻拍着,好在宝宝只是大概做梦了动了几下,又熟睡过去了。
这时我面前是撅着一对大白屁股,夹着胯间湿淋淋阴唇的美少妇,我下床站着,举起鸡巴,对准了她的两腿胯间那肥美的阴唇,把又长又粗的鸡巴一下捅进了她的阴道。
于妈妈几乎叫出声来,她紧咬嘴唇攥紧床单才忍住,我开始揉捏着她的臀肉开始快速地冲刺,欣赏着于妈妈的一对大奶随着节奏甩来甩去,美臀上的嫩肉如臀浪一般滚动着,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埋头苦干。
于妈妈已经是泄得精疲力尽,她头埋在床单里,发出无比舒爽的呻吟和嗷叫声。 后入的姿势太方便我用力了,我疾风骤雨般一通抽插,于妈妈手抓床单低声嘶叫着,阴道和大腿都在无节奏地颤动,她感觉到我快要射了,扭头看着我,眼神里都是极度销魂的舒爽,她轻声说,宝宝快点射进来,射到我的逼里来,使劲,使劲。
我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火力和滚烫的精液,全部飙到了于妈妈神圣的生殖器里,我感觉我的射精动作持续了十几发,每波喷射都能感到于妈妈的身体的挺动,她屁股主动向后,迎着我的鸡巴,死死地夹着我,像是在榨汁一样地,把我的精液都抽到了她的体内。
缓下来后,我拔出鸡巴,于妈妈也无力地趴在床上,阴道里涌出她的爱液和我的精液的乳白色的混合物,从她的粉嫩的阴唇上流过,沿着大腿和会阴慢慢地淌下来。
我和于妈妈身上都是她的奶水,下身都是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她的小逼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笼罩了。 她喘着气,说赶紧去洗,不然都流到床单上了。
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无力了,赶紧把她抱起直奔浴室,于妈妈搂着我的脖子,贪婪地亲吻着我。
洗干净后,我又认真地把她两个奶都吃空,因为挤掉了不少,剩下也没多少了。 于妈妈一脸轻松地说,这下可舒服多了,以前自己都不敢这么使劲挤。 我说为啥,于妈妈羞答答地说,上面揉得厉害了,下面不难受呀。
我说那我回去睡了,于妈妈搂着我的腰说不要,你抱着我睡。 我说那。。于妈妈说没事,李妈心里亮堂着呢。
我和于妈妈躺在她的大床上,于妈妈像个小女人般搂着我说,其实你这个人也是让人吃不消的,以后我想个办法让你能好好尽兴。 我说什么办法,于妈妈嘻嘻笑了,说不告诉你,但肯定是让你占大便宜的好事。 再说了,我可是学舞蹈的,等我断奶了身体恢复了,我想什么姿势就能摆什么姿势,看你还敢得瑟不? 我亲了她一口说好啊,等你嚣张的那一天。
睡到大半夜的时候宝宝醒了,于妈妈还迷糊着,我已经蹭的一声坐起了,我把宝宝抱起来拍打了一阵,宝宝还是咿咿呀呀地哭,还吮自己的大拇指,于妈妈睡眼朦胧地起来说,他这是饿了,你哄也没用的。 我摸了下她的乳房说,那这还有奶不? 于妈妈说有没有先喂上吧,撩开衣服把奶头塞进了宝宝嘴里,说冰箱里有我挤的半瓶奶,你稍微热一下给我拿上来。
那个奶瓶挺高级,还带温度的。 宝宝吃了奶,满意地睡去了。 我心疼地看着于妈妈说,每天半夜都得起来么? 于妈妈躺在床上说是啊,你说这催债的,磨死个人了。
我爱怜地帮于妈妈按摩着乳房,于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又琢磨那事了吧。 我摇头说不是不是。 于妈妈说不是就好,你要琢磨那事我得劝你赶紧睡,如果你还是正人君子,就和我说说话,我每次醒了再睡都好半天。
于妈妈把她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以前我听舅妈给我讲过些片段,今天大概是完整版了。 于妈妈和于伯伯虽然差了有20岁,但感情还是很真挚的,只不过于伯伯婚后没几年,因为身体原因加上工作忙,那方面就渐渐力不从心了。 于妈妈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直到遇到了我。
我摸索着于妈妈的腰身和肥美的屁股,说如果不是遇到我,遇到了别人咋办。 于妈妈说你别瞎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吗? 我是早早就看到了你将来肯定是我们家的人,所以才。。
我说所以才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于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你正经点,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大概和你在一起,对老于的愧疚感会最轻一些吧,其实后来我感觉到,老于也会觉得,你来照顾我们母女,最合适不过了。
我和于妈妈缠绵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和抚摸着,我的下身又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于妈妈感觉到了,用手轻轻套弄了两下说,我可再要不动了,你别有邪念啊。 我说好啊,我尊重你,不会硬来的。 于妈妈有点害羞地说,我想和你商量下,如果我和莉莉两个人一起和你那个啥,你能接受吗?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妈妈和我吻了一下,说其实我们俩单独都是有点杠不住你的,不如三个人一起来,你也能尽兴,我们俩也不至于给弄得七荤八素,像给掏空了似的。
我说不是女人高潮越多越爽吗? 于妈妈捏了下我的龟头,说能高潮是很爽,但次数多了整个人都发虚了,身体很不舒服,适可而止最好。
于妈妈的腿间在我的抚摸下慢慢湿润了起来,于妈妈喘息着说,你要是行,可以再来一次,不过说好了,我只要高潮一次就够了,你射不射我可不管了。 我二话没说,就爬到了丰满肥美的于妈妈身体上,先是69方式互相舔了一会儿,然后把她拉上来,让她用湿得稀里糊涂的小穴骑上了我昂然挺立的大鸡吧,于妈妈怕吵醒宝宝,捂着自己的嘴在我身上驰骋了一会儿。 我坐起抱紧她,使劲挺动我的下身和鸡巴,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高潮后的于妈妈像是骨头都没了一样瘫软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我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搂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安抚直到她平静下来。
于妈妈摸着我的脸说,看来这事还真不能等了,你要是同意,就好办多了。 我说那舅妈会同意吗? 于妈妈嘻嘻笑了,你说呢? 我挠挠头说不知道了。 于妈妈抱紧我说,你就别管了,我会办好。
第二天一早,我陪于妈妈出去走了走,夏天的温差还是比较小,早上也不冷,于妈妈穿了件漂亮的连衣裙,把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很好,除了乳房显得特别丰满,也看不出是刚生了孩子的女人。 回来路上于妈妈牵着我的手,对我说,要不你和莉莉也要个孩子吧。
我大吃一惊,说那怎么行,再说已经有菁菁了。 于妈妈笑了,说女人总是想有个自己爱的人的血脉的,何况她虽然比我小好多,但也是30上下的女人了,正是生孩子的好年龄。 我虽然这是第一胎,但年龄放在这里,吃了很多苦,她和你在一起,没有你的孩子她怎么安心。
我也想不出怎么反对,只好不置可否地沉默着。 于妈妈笑了笑,说你总会想明白的。
吃好早饭,我果然收到了警署的电话,让我去警署,问我点问题。 我答应了上午就到。
刚放下电话,杨队给我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去警署,我说今天上午啊。 杨队吃吃地笑了,说我已经在你舅妈家附近了,你10分钟后出门吧。
于妈妈问我干啥去,我不想让她担心说出去见个朋友,于妈妈说你要么开车去吧,现在家里两部车,以后你就开一辆呗。 我说不用了,朋友来接我。 于妈妈说你舅妈明天下午就回国了,我说知道了。
上了杨队的车,杨队冲我坏笑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坏的消息。 我闭目养神说,没事你说吧。 杨队说组织上研究决定,让你在里面蹲一段时间。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有本事把我留住?  杨队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这要看你的本事了,要么你今天大闹派出所让对方拘留了你?
我还是有点困惑,说我坐牢事小,但这事到底为啥呢? 杨队胸有成竹地说,我猜吧,你刚刚加入了特务组织,你一旦被警察留置了,最先郁闷的肯定是你那草台班子的破组织。 如果他们要设法营救你,就要动用他们在公检法里的暗线,这样我们可以不动声色掌握一些敌人的关系环节。
我叹口气说,我本来以为做情报工作很酷,之前接受军事训练还很兴奋,现在看起来真是无聊透顶。 杨队撇撇嘴说,本来和平时期的情报工作就是比耐心比人性的,哪有有那么多打打杀杀的活干,你这样算好的,我们有的同志打入敌人内部,可能连续十几年都没有一丝跟情报工作有关系的事情,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地过着和自己本来面目无关的生活,但那个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不过会把我关多久呢,还有,如果敌人很狡猾,让我的亲戚朋友搬救兵怎么办呢?
杨队说关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找你亲戚朋友的事嘛,这个就看你怎么和他们说清楚了。 对了,高姐也是这个专案组的,她会从中观察。
在警署我表现得很不配合,而且也拿不出王军推断死亡时间前后的不在现场证明,就差是亲口承认是我干的了。 警察们对我的态度感到很疑惑,因为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我列为主要嫌疑人,但我的反常表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年长点的警察让他的助手去倒水,然后合上本子单独对我说,小伙子,我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被人授意在这件事上来摆迷魂阵或者顶包,我也不关心。但你的态度很危险,你自己也好好考虑下,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你如果帮助坏人来破坏我们破案的话,我们也会严厉处理你。
对我一通教育后,他们还是把我放出来了,但要求我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出了警署杨队果然就在不远处等着我,我说你这不是瞎等么? 万一我给直接抓起来关进去了。 杨队冷笑了下,你又不是去自首,他们有什么理由限制你人身自由。我说把我给塞进冤狱的如意算盘也是你们打的,现在你们失算了,又强词夺理。 难道要我在里面摔打东西殴打警察不成吗?
杨队打个呵欠说,多给你逍遥一两天不是挺好的,你有那么多妹子要安慰,真关进去了可是十天八天出不来,你的娘子军们要去劫狱了。
我有点颓然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我觉得我的工作一点都不好玩,窝囊得要死。 当初在部队受训,我以为以后的生涯少不了打打杀杀的,虽然说听上去有点危险,但至少痛快干脆啊。 现在像个傻瓜似的被耍得团团转,一点正事也不干,都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劲。
杨队趴在方向盘上说,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被训练了很多年,想过很多种牺牲方法,反恐,维和,保卫工作,甚至是国家要打仗,我作为尖兵第一个死去。 我也想不到第一个正式任务竟然是给你这个奶油小生做支持,你使不上劲,我还更使不上劲呢。
我说哎算啦,不如打个报告撂挑子吧,找人家那种喜欢和享受这种生活的人来,我其实是个直肠子,弯弯绕斗心眼不是我的特长,也没劲得很。
杨队起身发动了车,一边走一边说,你能不能撂得了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撂不了。 军人啊,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费劲,我也是完成眼下的任务是第一位的。 你能不能争口气,把这帮特务早日给一锅端了,我回去当我的兵打打杀杀,你当你的花花公子潇洒红尘。对了,你去哪儿,我送你一段。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这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没走呢,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脚呢。 说起来我他妈的还真是闲人一个,大白天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杨队吃吃笑了,她说反正你过几天要失去自由了,不如就趁这几天逛逛吃吃玩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收到了张姐的电话,她说有事想找我,问我能不能下午到马哥家里去一趟。 我询问的眼神看着杨队,杨队用叉子戳着自己盘子里的肉,那狠劲儿像是在戳我的肉,她面无表情地说,随你,我又不干涉你的行动自由。
杨队把我送到张姐家附近,看着我说,我本来想下午请你去看场电影的,你没那个福气,那就算了,以后我也不请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客气,还要请客看电影。 杨队看着窗外说,你可不是要去牢里坐冷板凳了么,我假惺惺表示一下关怀不行吗? 我说行行行,明天去看吧。 杨队推我下车,说明天就没这个心情了,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张姐家偌大的别墅只有张姐一个人,看得出她还是认真打扮了一下,特别知性气质的那种,以前总觉得张姐是个居家少妇比较淡泊缺少存在感的那种,今天看上去还挺有一种明艳照人的气质。
我礼貌地问张姐马哥和小雅哪里去了,张姐说小雅这几天夏令营玩去了,至于马哥,找我来就是谈马哥和她的事。
张姐给我泡的功夫茶,眼花缭乱一通操作,给了我一小杯,我心想这可是费劲死了。 张姐心事重重地说,马哥要和她离婚。  我一听吓了一跳,说怎么个情况啊。
张姐理了下头发,说马哥的说法是假离婚,主要是为了她和小雅的方便,因为马哥已经是各种失信和边控的重点对象了,为了确保张姐和小雅不受牵连,和保住一点点财产,只能出此下策。
我不愿意评价他们家这事,只是问了下马哥人呢。 张姐说马哥前几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来,回来一个人躺半天,和她说了要离婚的事,然后就出去了,这几天再无音讯。
我哦了一声,觉得这茶还挺好喝的,又多喝了几杯。
张姐看着我说,其实我想请你帮的忙是关于小雅的,之前在美国替小雅联系好了高中,钱也交了很多,下个月就要过去上预备班了,但她和马哥两人都被边控了,就算离婚,一时半刻也解除不了,希望我能不能代表他俩,送小雅去美国,把入学的事情给办了。过一段她的边控解除了,她就可以去美国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我不是小雅的亲戚,这样不妥吧。 张姐叹气说,可是也没有别的人选和办法了,再说了,小雅也16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监护人的问题,我只能求你帮个忙,带她去办好入学和住宿,然后也不多麻烦你,一切好了就可以回来了。
我都觉得这气氛悲壮得有如托孤,但我还是挠挠头说,张姐,不是我不肯帮忙,我确实不是合适的人选。 最理想肯定还是小雅的叔叔舅舅这些的更好,我毕竟是外人。
张姐叹了口气说,我如果能有其他的人选和办法,怎么好意思来劳动你呢。 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匆匆地说让你帮这么大的忙,我也特别不好意思,除了机票住宿这边我来负责以外,小雅自己的开支我已经给她办了卡,她自己付就是,你别替她垫钱。 除此之外,我这里准备了十万块钱,就当是一点绵薄的心意,现金或者打卡都可以,钱肯定是不算多,因为马哥公司出事后,其实家里的开销特别紧,如果不是小雅的合同早签了钱都付了,真的不想花那么多钱送她出去了。
我站起身,严肃地说,其实张姐你过分了,就算我帮小雅,也不是为了这点钱,如果我不愿意,这些钱也打动不了我。
张姐看我要走,脸一下红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只是很实心实意地想感谢你,也不是要你学雷锋,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无奈地坐下说,好吧,钱就算了,小雅的事我尽量吧,反正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如果我那时候有时间,我就跑一趟。
张姐一定要留我吃饭,我觉得这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推辞要走。 张姐却非常坚持,说还有事要跟我谈,我只好勉强留下。
张姐其实老家是我们邻省的,做饭的家乡风味还是有点接近,挺赞的。 听张姐说她和马哥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她只工作了两年多,就赶上马哥平步青云,就索性回家生孩子带孩子,过上了家庭主妇的生活,一晃也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张姐虽然快40了,但因为生活无忧,所以显得很年轻,又有一种少妇的风韵。 但印象中的张姐总是有点隐隐的忧郁,今天大概小雅的事落实了,她也是难得的开心,其实张姐笑的样子比忧郁的神情要美得多了。
张姐开了一瓶拉菲,我对干红毫无研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料张姐比我还能喝,自己起码喝了半瓶。 微醺的张姐粉红通红,妩媚动人。
酒后的张姐话多了起来,把我当成了倾诉对象,讲了很多她和马哥之间的不愉快。 其实我知道马哥拈花惹草,是盏不怎么省油的灯,但我之前觉得他应该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那种。 但实际上张姐什么都知道,只是自己郁闷,隐忍不发而已。
我已经在忙着阻止张姐喝更多的酒下去了,照这样下去她非醉倒不可。 但张姐的状态已经不对了,她甚至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 我随便替马哥开脱了几句,说了些他的好话。 张姐带着醉意有点愤愤地看着我说,你就别给他说好话了,他过河拆桥坑你的事也没少干。 他回家后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他在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串口供,想把那天你们去堵王军的事情说成你主使的。
可能也是有点酒劲,我听了却一点不担心,我心里冷笑马哥也太不把公检法当回事了,进去审你几下,什么都撂了,自以为是地编一通谎话以为自己能过关,还真是掩耳盗铃呢。再说了,那天堵王军的事就算我干的,那后来弄死王军的就一定是我? 这特么什么神逻辑。
这时我心里却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个案子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没人有动机和能力了。 马哥再跟他有过节,看马哥朋友那拉稀摆带的样子,下不了这种很受。 但警方为什么没有把李二抓起来,肯定还是跟放长线钓大鱼诱捕李大是有关系的。 所以我要演的这出戏,似乎也是合对方的胃口的,难度低了好多。
张姐见我想心事,以为什么话把我给说不开心了,有点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不料她自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喝麻了,脚下打个趔趄,人倒是没摔倒,一个盘子给磕破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半截发呆。
我赶紧上去把张姐替下来说你赶紧休息去吧,张姐虚弱地说,你能扶我上楼么? 我点点头,半是扶半是架着她上了楼到了她的卧室,房间里她和马哥的结婚照被从墙上取了下来,放在了墙边,照片上的张姐年轻漂亮,马哥年轻英俊真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
我把张姐扶到床上,下楼去帮她收拾了碗筷,打扫了碎瓷片玻璃,他家用的多功能洗碗机,倒也不需要我麻烦,扔进去自己就洗了。
我收拾停当,在楼上说张姐我先回去了,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有点心虚,爬上楼一看,主卧里没人,衣服倒是扔了一地,我心想这都醉成这样了还洗澡。 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说张姐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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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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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27我连续敲了几次都没反应,仔细听也没什么动静,我还是有点担心,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门,果然在浴室的边上,张姐半靠着墙壁坐着,虽然是夏天,还好是坐在垫子上,但靠着墙那么凉快竟然也没醒,看来也是醉得有点厉害了。
张姐一贯穿衣风格保守古板,就算是夏天,连个低胸的衣服也没穿过,所以认识张姐这么久,除了觉得她长得非常清秀外,对她的身体是完全没印象。这下她全身赤裸,一身细嫩的白肉一览无遗,感觉如牛奶般白嫩细腻,两个奶子令人吃惊地饱满,腰不那么细了,但那种肉感刚刚好,这个姿态像极了古典油画里的西方裸女。张姐内裤刚拉下半边,露出一簇黝黑的阴毛,看来是脱内裤准备洗澡的时候坐倒的。我有点紧张,心想这不是摔晕过去了吧。我抱起她上身,感觉好像还好,不像是磕着的,可能就一下犯晕而已。
我把她的内裤拉起来,触手所及她的臀肉和大腿,肌肤非常嫩而有弹性。我拿过一块浴巾把她身体包起来,然后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分量绝对不算重的,但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我不敢造次,迅速把她放回到大床上,用浴巾帮她把身体湿的部位擦干净,把毛毯给她盖上。
摆弄好了张姐,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齐馨儿的,我赶紧接起就往外走,这时张姐突然说醉话,嘴里含糊不清地似乎说不要走。我扭头一看,人在那儿扭动了一下,但眼睛还闭着,我就没理她,自己出去带上了门。
齐馨儿在外面泡吧,问我有没时间一起去玩。我痛快地回绝了,说晚上还有事。齐馨儿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办完事,晚一点都成。我说今晚就算了吧,我出不来。齐馨儿提高嗓音说,你什么事要办一晚上啊,是又陪哪个浪货上床去了吗?我听她说得难听,就不耐烦地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把电话挂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正坐在沙发上思考为什么少妇特别容易喝醉这个费解的问题,微信语音又来了,这次居然是张姐拨过来的,我一边起身一边接起来,张姐很无力地问我还在不在?我说我在楼下,我给你拿瓶水上来吧。女人喝醉了我不知道怎样的,反正男的喝醉了醒来肯定是口渴的。
我拿了两瓶不冰的矿泉水上楼,张姐把毛毯踢开了,看到我上来,赶紧拉起来遮住胸部,她脸有点红,说对不起啊小一,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
我点点头说,红酒这玩意儿上头极快,前几秒还没事人一样,后几秒就睡过去的事很正常。张姐说小一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今晚你能不能不走,我一个人有点怕。
前面吃饭的时候张姐跟我提过之前一直是小雅的奶奶一直陪着他们母女俩住着的,小雅放假后张姐的婆婆就回老家了,现在小雅出去夏令营,就只剩她一个人了,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再加上酒多了的确有点怕人,我觉得我挺能理解的。
但我还是有点为难,一方面我也不太想随便就留宿这里,毕竟孤男寡女,另一方面没法换洗衣服。但看着张姐恳求的眼神,只好点头答应了。张姐开心地笑了,说太好了,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我陪你聊到睡着了,我就去洗澡睡觉,你有什么事打我手机好了。
张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其实我现在有点清醒了,我怕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搞,嘴上却说行吧,那咱俩聊点啥催眠的话题呢。
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不习惯房间开空调的,你看你热的。
我嗯了一声没动窝。张姐说旁边衣柜里有你马哥的浴袍,你就借用一下吧。我心想马哥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豆芽菜体形,他的衣服我多半穿不上。张姐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没事的,那件浴袍很大的,你绝对穿得下。
我洗好澡出来,张姐已经靠在床上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平,把毛毯盖好,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我把换下来的Tshirt短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然后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躺下。齐馨儿的微信又追来了,问我究竟在哪儿,我说你别管了,住一个朋友家了。齐馨儿说你别蒙我,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问题,我只好说我在马哥家呢。齐馨儿说哦,你去他家喝酒喝多了?他那么小气会留你在家?我说不是,马哥不在。
齐馨儿发了一堆表情包过来,说你这兄弟很够意思啊,背着大哥去陪嫂子喝酒了,喝也就喝了,还赖着不走,我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不害臊呢。
我没理她,往床上一倒,想着他妈的指不定明天还是后天开始起就要去看守所睡地板了,心里真是一万个不痛快,干了这么久,什么正事都没摊上,整天就各种稀奇古怪的任务和演戏,各种假戏真做,真戏假做,哎算了,一睡解千愁,睡着了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时间不早了,估计都半上午了。然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条薄被下。床头柜上放着洗好叠整齐的我的T- shirt,运动短裤和内裤。我心想糟了,本来想早点起来把衣服收下来穿的,看来张姐已经早一步了。
我穿戴好下楼,张姐正在厨房忙碌,今天的张姐打扮比昨天鲜艳漂亮多了,一件淡紫色的荷叶袖上衣,下身一条短裙,腰收得紧紧的,显露出美丽的腰臀曲线。头发上还扎了一条丝巾,张姐说我在烙几张饼啊,你稍等一下,桌上有果汁和牛奶,旁边桌上有煮好的咖啡,你自己倒。
我心想就着咖啡吃烙饼这是个什么神奇搭配,张姐端着热腾腾的早饭过来了。
今天的她和昨天家庭主妇范儿完全不同了,衣服有点低胸的,事业线都露出来了,脸上化了点淡妆,看上去精致漂亮,风情万种。
我说张姐你起得很早么?张姐说嗯我天刚亮就起来了,本来还指望你呢,你睡得比什么都死,我去看你的时候,你就那么仰面八叉地睡在那里,哎呀真是的。
说到这里,张姐的俏脸红了一下,我也知道她是为啥红的,也挺尴尬,只好低头喝我的咖啡。
张姐顿了下说,不过我以前看你人总觉得小白脸,今天发现小一你还是挺强壮的,肌肉很发达。我忙说惭愧惭愧,其实都是大学里锻炼的底子,工作后已经是长了很多肥肉了。
张姐问我小薇之后有没交新的女朋友,我不愿多谈,转移话题问张姐,你今天打扮得这么美丽动人,是要出去约会吗?张姐脸红了下说倒也不是,翻衣服的时候发现有的衣服买来没怎么穿过,今天说不定想出去走走。我起身说那我来帮你刷碗吧,不然你这把衣服弄脏了。
张姐慌忙站起来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站起来太着急,把桌布给带起来了,盛着果汁的玻璃杯一下倾倒了,幸亏我身手敏捷闪得快不然都洒到我裤子上了。
我一边庆幸一边想这个桥段怎么有点眼熟,在那种小说和视频里常常出现啊。
张姐快步走过来查看我衣服有没打湿,她弯腰的时候我看到好深的事业线,张姐的胸脯好白好细嫩,再加上优美的乳沟,我大概眼睛多停留了一会儿,张姐发觉了,大概想到我昨晚恐怕已经把她的乳房看了个遍,好像也没那么凶猛,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是塑形的文胸,我也是第一次穿。
闻着张姐身上那种有点魅惑的香味,看着她精心装扮下玲珑娇艳的身体,我觉得好似有股冲动在心里萌发。为了避免尴尬,我赶紧侧身拿了几个空盘进了厨房,放在水槽里。张姐跟随者进来,夺下我手里的家伙,她的赤裸的玉臂蹭到我结实的胳膊上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当时立刻就有把这个娇艳的可人儿抱在怀里,摸她的奶,亲她的樱桃小口的冲动。
但现实中,我下身支起的帐篷顶在了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这让我十分尴尬,我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张姐,赶紧让开一点距离。
张姐不经意地低头看来了我的下身一眼,装作不在乎地说,没事没事,你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旺的时候,没个女朋友,有点生理上的冲动也正常。其实我今早上给你盖被子的时候,你还光着呢,都让我看遍了。
张姐看我的眼神满是一股柔情,她轻声地说,你这家伙啊,肯定是受各种小姑娘喜欢无疑了。
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手机响了,我如蒙大赦般回到客厅,电话是齐馨儿打来的,齐馨儿仍然是嬉皮笑脸的口气,说你和少妇勾搭完没有,我在马哥家旁边呢,限你5分钟出门啊,如果超过了,我就来敲门了。
我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出来,张姐从厨房问我什么事这么急,我说昨天约好了的一个朋友来和我去办点事。张姐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送送你。我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张姐说没事,正好也要出门扔垃圾去。
齐馨儿背靠在她的车前,上身穿一件近乎半透明的罩衫,感觉里面的胸罩都要露出来了,下身一条很短很短的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她看到我们出来了,摘下墨镜冲我们微笑了下,说小一好,嫂子好。
张姐看到齐馨儿,脸色一下变得有点难看,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是在和她谈朋友吗?我摇头说不是,只是一般朋友关系。张姐哼了一声,勉强给齐馨儿点了下头,把垃圾扔掉就回去了,临进门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说小一你傻乎乎的,自己溜着点心。
我坐上齐馨儿的车,问道,你找我干吗啊?齐馨儿格格笑着说,我放心不下啊,怕发生老草吃嫩牛的惨剧,特地拯救你来了。然后把脸一板说,你那天刚亲了我,我不许你和其他女人暧昧。
我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别扯了,人家是为小雅的事。齐馨儿说那小雅人呢,我说不在家。齐馨儿说那就更不对了,你怎么好意思住人家家里,我如实说张姐喝醉了,我留下来照顾她。
齐馨儿把车开出别墅区,哼了一声,说套路,都是套路,我要不及时赶来,这老娘们儿就要爬到你身上了。我说你别这么说,张姐也是个不容易的人。
齐馨儿用夸张的表情看着我,说不会吧,一会儿功夫你都被洗脑了,她不会还向你倾诉她的寂寞和无助吧,这梗都用烂了,也只有你这种傻大个才会上当。
我说你别演了,好好看路,对了,你打算把我拉哪儿去。
齐馨儿晃晃脑袋说,今天中午我有个饭局,打算带你做我的护花使者,就是那种打手加保镖。
我说我没那闲工夫,我这人不喜欢这种酒局,场面,虚伪得不得了,吃不好也喝不好。
齐馨儿说,攒局的哥们你认识,打小我就认识他了,出国读书又正好是一个学校的学长,虽然丫是个纯学渣,但人有钱,爱显摆,去蹭他的饭心安理得。我想了想,说你说的不是单龙吧。
齐馨儿点了点头说,不错啊,反应挺快,看来你这榆木脑袋最近挺开窍,果然是身边没有女人缠着你,你智商都显著回升了。
齐馨儿开车带我到市中心,老租界区,找了一栋非常幽静的老房子前停好车,这个吃饭的地儿低调得很,但处处极度考究,连服务员都个个明艳动人,打扮得也很漂亮得体,从这架势上估计,这顿饭就是纯吃蛋炒饭+ 可乐,也得花五位数。
桌上已经坐了六七个人,单龙正在C位上扯淡呢,他看见我和齐馨儿进来了,拍掌大笑,指着我说,馨儿你丫怎么和他搞在一起了,上礼拜我还他妈的跟他一起扮演了回东南亚连襟呢你知道不?
齐馨儿管自己坐下,懒洋洋地说我文化低,不知道连襟是什么意思,你给掰扯掰扯?
单龙拍了下大腿说,别提了,那天我喝酒撞了车,还是周一给我解的围,这事我得谢他,所以连襟这事,我就守口如瓶了啊。
单龙走过来跟我握了握手,挤眉弄眼地说,哥们你的口味相当多样化,可以可以。
齐馨儿皱了下眉头说你瞎说什么呢?单龙说我真没瞎说,周一上周的女朋友还是那个丰乳肥臀的马来妹呢,你跟人家比,就像一条带鱼,依我看你有点玄。
齐馨儿一点都不生气,她点了根烟,说世事难预料,谁知道呢。
单龙摇摇头说,要我说句公道话,我这个馨儿妹子比那马来妹强多了,截止目前为止,我认识她快10年了,基本没有绯闻,智商高,情商凑乎,但人特真诚,最关键的是,你和她没有文化差异,我不知道你跟马来那个妹子交流啥,我是交流不了,说个笑话都接不住。
席上众人一通哄笑,都恭喜齐馨儿终于有归宿了。齐馨儿大大咧咧地说,其实现在还没到位呢,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呗,重要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桌上的除了我,都是官二代,都是一块玩大的大院子弟,他们唾沫星子四溅地缅怀往事,我只是忙着吃我的肉,喝我的酒。
席上大家问我在哪儿高就,齐馨儿抢先说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欢迎大家提供饭辙。单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位小哥阳光少年,一表人才,找个饭碗有何难,你们谁有好肥缺,赶紧给落实了,好让他赶紧成家立业,把齐馨儿这个刺头娶回家生娃去。
饭后一拨人要去打高尔夫,我赶紧推辞说我不会。单龙征求齐馨儿意见,齐馨儿说反正我失业了,闲着也是闲着,干吗不去,硬把我拖着去了。
没想到齐馨儿竟然是高手,上了球场她整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一身打扮也特别适合她的气质,让我由衷佩服,不过我是弱鸡,只能微笑着在场边看着,喝着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味道的鸡尾酒。单龙坐到我身边,给我丢了棵烟,眯着眼说,小子你不声不响没看出来也挺花的啊,上星期还在那儿玩马来妹呢,今天又把我馨儿妹子的魂给勾没了。
我笑了下,说你想多了,我和齐馨儿不过是前同事罢了。单龙嘿嘿了一声,看她那眼神难道有假?而且我认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那刀子嘴霹雳手,一般男人哪进得了她的眼?
我点起烟,试探地问他,听说你在研究所里做啊,怎么也这么多闲工夫出来玩。单龙干笑了一声,说哥们又不是干科研的料,我们家老头子把我塞进来是镀金当跳板的,不过也说回来了,所里跑经费跑评审,那也都是我的事,这我还真不是吹牛,我给他们跑下来的家当,对得起他们二十回了。
我哦了一声,单龙掐了烟说你可别以为我他妈是闲的,大白天又喝酒又打高尔夫的,我也是在陪牛叉人物,具体我就不方便介绍了,反正是腕儿,你先喝着,我跟他们白活去。
张姐给我发微信,问我晚上过去不过去,说她一个人还是有点害怕,我心想你离婚了一个人住,恐怕得害怕很久了,都能靠我吗?我随便编了接口意思晚上有应酬事多,就不打扰了。张姐马上回复说小雅要明天才到家,今天她一个人确实有点怕,说我不管多晚回去都可以,她都等我。
齐馨儿香汗微微地回来了,端起我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摘下帽子扇着风,说今天这太阳够毒的,我觉得我这防晒霜已经扛不住了,再晒一会儿就彻底黑了。
我看了看她青春靓丽的脸蛋上一抹健康的嫣红,发自内心地夸赞道,你人漂亮,球也打得漂亮啊。
齐馨儿很受用,翘着二郎腿仰着头说,是啊,我也觉得比什么乱七八糟的波霸还是有内涵一点的啊。对了,你那波霸还回中国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家还是学生呢,你别乱黑别人。齐馨儿盯着单龙的背影说,单龙去撩马来妹我可以理解,这小子就是猎艳尝鲜,至于你怎么会莫名其妙跟马来妹混一块儿,我就不理解了,反正不行,这回马来妹回中国,你也不许见她。
我笑了笑没作声,齐馨儿捏着我的耳朵说,如果你还跟那个马来妹扯不清楚,我就不理你,也不带你玩了。我说好啊,不带就不带,本来也不是我要来玩的。
齐馨儿赌气地坐在那里,说你就不觉得我好吗?我说好是挺好的。齐馨儿斜了我一眼,说你就直接说但是吧。
这时单龙带着一个三十多岁气质沉稳穿着精致的男子走了过来,说我介绍下,这是馨儿的男朋友,这位是我哥,姓郭,不过叫祥哥就行了,他跟我一个院长大,小时候还追求过我姐,幸亏他没得手。我和祥哥简单握了握手,说幸亏他没得手是什么包袱啊。祥哥哈哈笑了,说他是吹嘘他现在姐夫官比我大,钱比我多呢。
单龙摇头说你别谦虚了,国际大投行,生意都是几十亿的,钱哪儿少得了,就是你成天飘来飘去,不是我姐的菜。
和他们随便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辞要走,齐馨儿也说玩不动了,晚上还有局,单龙抽了下鼻子,说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得,你们先二人世界去吧,不打扰了。
我上了齐馨儿的车,刚系好安全带,齐馨儿就身体伸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脸一下。我躲闪不及,只好说你这是怎么,又疯了?齐馨儿笑嘻嘻地说,你今天给我长脸了,又帅又稳重。你的出现有力地回击了这帮人之前下的我这么刁蛮的人找不到男票的谬论,反正我挺高兴的。
我苦笑着说你单龙哥不是当场就揭穿我还和马来妹有一手吗?齐馨儿说切,你不了解他,他可了解你,他跟我说了,你这人绝对靠谱,但性格长相太招蜂引蝶,肯定有一帮女人围着你,他还说了,你这人脸皮薄不会拒绝,让我盯着你就是,时间一久,功到自然成。
我看着窗外说,那你打算这么做了?齐馨儿却吃吃笑了一声,说我等不及,我要速战速决。
我随口说了句,今天那个祥哥,看上去跟这拨人不一样啊。齐馨儿说祥哥我是第二回见,虽然也是一个院的,但年龄差十多岁呢,没一起玩过,你别听单龙吹牛,祥哥跟他小时候没啥交情,他和祥哥是生意伙伴,搞什么国际金融,什么基金落地之类的事。我说单龙不是算是体制内的人吗?齐馨儿说单龙这家伙做人一码是一码,体制内的钱他一般不伸手,他和祥哥弄的算是他的自留地,和单位没关系。
我点点头说,没看出来单龙还是个有原则的人。齐馨儿说有原则个屁,就知道四处睡女人,跟你有一比。我愤怒地看了她一眼,齐馨儿却坏笑了一声,说人家睡的比你有档次多了,拿你和他并列是抬举你了。
我没法接茬,只好摸手机出来看,齐馨儿悠悠地说,本来也没必要说的,但还是要声明一下,我跟他可没任何瓜葛,他是真把我当妹子看的。她顿了一下,说所以和我这样善良,清白的女孩子在一起,是你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哼。
齐馨儿兴致勃勃地盘算着晚上的节目,我这里却收到杨队的消息让我在指定地铁站见面。我只好艰难地跟齐馨儿说我晚上实在有事,回城你放下我就得了。
齐馨儿有点恼火,但看我坚持,也就算了。
齐馨儿把我扔地铁站就扬长而去了,我看她车转弯了,给杨队电话,杨队在2分钟内就赶到接上我了。
车前排还坐着高姐,杨队跟我说,你晚上住哪儿,我给你送到,路上我们把事谈了,就不找地方吃饭了,我和高姐后面还有事。
我想了想,给了她们张姐家的地址。杨队一看皱了皱眉头说,你是不是又勾兑上哪个少妇了?我说何以见得呢,杨队说你这地址是高档别墅区,里面都是寂寞少妇。我说不兴是小姑娘么?杨队说这种地方的小姑娘,要么太小要么太老,差不多大的都跟父母住,不会让你住过去的。高姐听完笑了,说你们杨队长学过刑侦的,这点推理对她小儿科。
杨队有点不开心地说,言归正传,明天派出所会打你电话要求你去警署,去了以后重案组的人会把你带走,把你当成重点嫌疑人给关押起来,我们的计划就算正式开始了。
我插嘴说这重案组怎么那么不开眼呢,这个案子明明是李二雇人做的,你们放着大嫌疑犯不抓,把小嫌疑犯抓起来,让人家怀疑你们的智商。
高姐说,李二那边涉及到抓捕李大的事,会暂时松一点,不过也是全程在跟踪。抓你的名义自然是将计就计,利用马浩和他同伙对你的胡乱指证。你进去后会让你通知家属,你借机露给吴梅,然后就看她的动作了。
我说哎,不知道看守所的床软和不?高姐说,放心,你是重刑事犯,会给你安排单独关押的,虽然也小得很,比不上你的别墅豪宅。
杨队问我最近和吴梅有联系吗?我说吴梅出差去了,不过这两天就要回来了。
我有点狐疑地问道,如果用我来钓鱼把吴梅在警界的关系户给钓出来,那我和吴梅不都同时暴露了?
杨队瞟了我一眼,说谁告诉你要抓的?从来都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吴梅暴露这么久了,不也还逍遥自在地活着吗?
高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这次抓了你,我会监控此事,虽然限制了你的自由,但不会虐待你。最坏情况吴梅不出手营救你,那也会在一段时间后让取保然后出去,你知道一下。
杨队突然油门踩快了,吓了我一跳。杨队看着后视镜说,有车在跟踪我们。
我说什么车啊,杨队说一部灰色的特斯拉。我心想齐馨儿这个傻货跟上来干什么。
杨队却笑眯眯地说,怎么样,让她跟上来把你截住呢,还是甩了她?高姐插话说,你开快点甩了她算了。杨队却想了想说,我想试试看这家伙对周一的感情怎么样?高姐说别,拿人家开涮总归不好。杨队嘻嘻笑了一声,都说患难见真情,我今天见识一下。
我忙着给于妈妈回微信,只听她们在叨叨,没在意她们说的什么内容。
杨队放慢车速让齐馨儿的车跟了上来,然后在一家派出所前面不到100米的地方停下来,齐馨儿的车也慢慢停下来靠了边。杨队从车上跳下来,然后拉开后车门对我说,下来,到地方了。我才意识过来杨静的意图,我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别瞎折腾了,我不会下去的。
杨队毫不含糊地揪着我的领口往下拽,这个力气和架势还是可以的,我身不由己地被她有点狼狈的姿势给拉了出来。我跳下车挣扎着,严肃地说你别闹啊,给人弄误会了。杨静脸上似笑非笑,说就是要搞个误会,我忍不住瞟了齐馨儿方向一眼,齐馨儿已经下车往这边走了。
我低声说差不多得了,一会儿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杨静却一个擒拿手把我的胳膊反剪了,她也低声说,反正已经演戏了,就演下去,考验考验你的小女朋友。
这是齐馨儿一溜小跑地上来,张皇失措地说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他。
杨静故作严肃地看了一眼齐馨儿,说你闪开一点,不要妨碍公务。我被杨静正好拿住要害无处借力,只能说馨儿你让开,别招惹她,我没事的。
齐馨儿楞了一下,扑上来就拼命拉扯杨静说,你放开他,你一定抓错人了,他不是坏人。
杨静强忍好笑,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晃了一下,说我在执行拘押嫌犯的任务,你赶快走开,再不走开你也是犯法的。
齐馨儿带着点哭腔,仍然不肯松手说,你放开他,你们肯定弄错了,我担保他绝对不是坏人。
杨静却很严肃地说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也要对你不客气了。我说行了行了,别闹了,没完没了了。
这时一身制服的高姐下车过来了,齐馨儿看到一个穿检察制服的楞了一下,但手却没松,说不行,你们不能把他带走。
高姐满脸是笑,说好了好,开玩笑适可而止吧,小姑娘你别紧张,她看你开车跟着不放,是故意逗你玩呢。
杨静把我放开,哈哈笑了,说可以可以,妹子为了你都以身试法了,这个感情可以。
齐馨儿表情却从紧张变成了愤怒,她看了看高姐和杨静,一腔怒火地挥手就要打我的脸,我本来想抓住她的手的,抬了下手还是停住了,任齐馨儿的巴掌打上来,我闪了一下,她没打实,算是从我脸上划过去了。
齐馨儿气得直发抖,她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变态,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说完掉头气咻咻地回车上去了。
高姐脸色也沉下来了,对杨静说,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如果你是男的,这个玩笑也还开得起,你是个女的这样做,就刺激到人家了,赶紧走吧。小一你好好给人家姑娘道歉啊。
杨静坐回车上,嘟囔着说你不会挣脱的啊。我说你那下那么突然,就差把我杵地上了,我没办法借力,怎么挣脱了。杨静哼哼了一声,说不合格。
我不想跟她吵架,懒得跟她说话。
到地方了,我二话没收就下车走了,高姐下车送了我一下,她想要说什么,我也没理她,点点头扬长而去。
我刚按了门铃没有几秒钟,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后,笑靥如花的张姐就出现在门口了,看上她精心做了头发,韩式的那种带点卷又少女感的发型,脸上似乎精心化了妆,穿了一件吊带的鲜艳碎花的真丝长裙,裙子很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
我很少看到张姐如此期待而开心的笑容,以往的她总是表情平和甚至有点忧伤的那种。我礼貌地夸了她几句漂亮,张姐反而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解释说,我今天下午出去逛街了,顺便做了下头发,别人还给我推荐了妆容,回家也还没多久。
我心想你跟我解释这干吗呢,我难道还嫌弃你精心打扮过嘛。我微笑点点头,说张姐你本来就应该这么阳光漂亮的啊,张姐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吃好饭陪张姐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又是什么古装玄幻,现在的电视剧制作真的是精美,张姐看得如醉如痴,我一边玩手机一边瞟几眼电视,想到明天就要去蹲班房了,虽然不是真的,但心里还是有点郁闷。
张姐抱歉地说楼上客房的空调坏了,建议我住小雅的房间,我赶紧拒绝说不合适。张姐说那你住我的房间,我去小雅的房间睡好了,我说不必不必了,我就睡一楼客厅沙发就很好。张姐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自己一个人害怕请你来,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再三坚持,张姐也没办法,只好非常抱歉地上楼去了。
我隐约觉得张姐今天有点特别想亲近的感觉,吃饭的时候她说她减肥不吃晚饭,但坐在对面陪我聊天的时候,我近距离感觉到她的吊带裙下应该没有穿胸罩,乳头的形状都顶在薄薄的面料上若隐若现了,再加上低胸的设计,她的雪白的乳沟和饱满的半球要呼之欲出了,我感觉都不太好意思抬头。看电视的时候的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我第一次看到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她好像也不在乎似的,最多拉一下裙摆稍微挡挡。
我洗澡的时候,张姐进来了,她把一件新的睡袍和几件衣服放在外面说小一我下午特地去给你买几件新Tshirt和休闲裤,睡袍也是新的。我隔着淋浴间的门说谢谢谢谢,麻烦你了。张姐扑哧笑了,说你咋不问我尺寸买对了没有啊?
我说诶倒也是啊。张姐说我昨天在你房间把你穿的衣服尺码都记下来了,我赶紧说张姐你有心了,太感激了。
张姐并没有离开卫生间,而是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然后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我虽然隔着半透明的门,但也看到她苗条的肉体背影,我吓得不敢出身,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姐脱了全裸出去,一会儿穿了一身瑜伽服进来了,说我去练会儿瑜伽,你洗好了自己换衣服出来,帮我来压压腿。
我进到张姐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哼哧哼哧地凹造型。其实张姐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胸和屁股都有也基本到位,腿也算比较均匀修长,但她身体这个柔韧性实在是不灵,不要说比于妈妈这样近乎专业的了,跟舅妈比也是差了一大截。换句话说,她就不适合练瑜伽,或者吧,特别需要练瑜伽。
张姐也还是个含蓄的人,虽然我在帮她压腿,掰脚腕,托举这些动作时候有点肌肤之亲,但她也没有特别地搞出点引诱人的动作或者神情什么的,我也就勉为其难点到为止算了。
好容易结束了,张姐看我目不斜视的样子,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张姐又老又丑啊,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说绝对没有,张姐你真的是超出我想象的年轻漂亮,身材也好,就是骨骼和肌肉都有点僵硬,需要多锻炼啊。张姐说哦,我都忘了你是个运动健将呢。
楼下沙发上张姐已经放好了枕头和毛毯,我玩了会手机,发现微信里齐馨儿已经把我拉黑了,我叹了口气,觉得其实这样也好,齐馨儿对我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最好没如果。
睡到深夜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姐的,我吓了一跳,难道还真的出什么事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张姐坐在床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赶紧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张姐说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一下给吓醒了,觉得特别害怕,就打你电话了。
我说啊,那我陪你坐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去睡。张姐点点头,拿了个枕头靠着,示意我坐在床上,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马哥被抓了,小雅失踪了,我这个家一下子没有了,我难受死了,可是哭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我安慰她说,梦是反着的,没事没事。
张姐坐在那里抽泣起来,我握着她的手说姐,没事的,你现在心理压力大我知道的,不过一切最终会变好的,不是有句话吗?说如果一件事还没有变好,说明还没到最后。
张姐点了点头,擦了下眼泪,说你那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个烟灰缸,下面的柜子里有烟。
我说诶我现在不抽,张姐难为情地苦笑了一下,说我抽,你陪我下。
我给张姐点上一根,发现她拿烟的姿势也不专业,张姐说哎我这也最多算第三四次抽吧,你马哥以前可厉害了,我一直很讨厌他抽烟,但真的自己抽一根,那个辛辣味,和自己的心情也还蛮配的。
我也点了一根烟,说如果没瘾就别学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姐被烟呛得咳嗽了一声,用手赶了赶烟雾,说我也知道不好,但比起喝酒来,至少安全一点。
酒喝醉了,就一塌糊涂了,谁来帮我呢。
我说张姐你陪小雅出去读书呗,张姐说我何尝不想呢,但我被边控了,没办法。我说那小雅暂时也别出去了,就国内读书陪你吧,省得你一个人闷。张姐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她读了国际学校,国内的考试是根本考不出的,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出国读高中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我陪张姐聊了一会儿,她渐渐地困了,聊着聊着头一歪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平,枕头和被子理好,正要离开,张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睁开朦胧的眼睛说,小一你不要走,你睡在这里陪陪我吧,我心里害怕。
我有点纠结,心想我要是走了恐怕她也真睡不着了。我勉强点点头说好的,我陪你,你先睡吧。张姐说你就睡在床那边好了,我说我睡你的瑜伽垫吧。张姐笑了,说你可真是个君子呀,我相信你,你就睡床吧,瑜伽垫那么小,怎么能睡下你。
我关了灯,小心地上床睡在另一边,中间和她隔开点距离。张姐说你转过来朝着我,我照办了,张姐伸出一只手,让我握着她的手,我感觉她明显从紧张中平静下来,放松地睡去了。
闹钟的响声把我和张姐几乎同时吵醒了。我睁开眼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我们俩近乎相拥而眠,张姐的头几乎要贴在我的脖子和胸口这里,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正抚摸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她的宽松的睡裙领口大开,我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近乎肉贴肉地摸着她的奶子。她的手搁在我的肩上,而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也跑出了被子,紧紧地靠着我的腿。
两个人回过神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姐脸有点红,说还早呢,再睡会儿吧。我赶紧把手抽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姐柔声说,是不是有点小啊。
我连忙说不小不小,挺大的。张姐脸更红了,她翻了个身背朝我,低声说,你可以抱着我,不过不要乱摸啊。
张姐转过身,她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下身一下顶住了我因晨勃而高高翘起的下身。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稍微挪开了一点。张姐轻声说,你那个下面一直翘着,不难受吗?我说这是早上的生理现象一会儿会自己下去的。
张姐看我没有动,她上身动了一下,说你抱抱我好吗?我很久很久没有被抱过了。我笑着说,要是抱着你,那真的要翘着下不去了。
张姐吃吃地笑了,说你对着一个老太婆都会这么冲动吗?没关系吧。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撅过来点,主动蹭上了我的下身。
我只好从身后搂住了她。张姐幸福地啊了一声,喃喃地说,小一你真好。又害羞地说,你可以把短裤脱了,绷着不难受吗?我犹豫了下,想到他喵的接下去要去坐牢了,开心一下算一下吧,就把短裤拉下去,露出杀气腾腾,剑拔弩张的鸡巴,贴在了张姐那柔嫩肥硕的屁股上,享受着和她嫩嫩的大腿肉接触摩擦的快感。
张姐伸手摸着我的头,轻轻地喘息着,说小一你好好抱抱亲亲我,不过不许你乱摸我,更不许那个好吗?
我心里暗笑,这种场合的女人,总是高估自己的掌控力和愿望。实际上走到这一层,就取决于我愿意不愿意操她,如何操她的问题,跟她已经无关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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