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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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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七回 诛灭三龙
    偌大的广场早已空无一人,除了那三个倒毙在地的打手,就是那九个太监,也给其它人扶走了。广场之上,现已空无一人。

    罗开看见白婉婷往大厅行去,便知晓她是要进屋内救人,心里不由挂念着她的安危,便从树上窜了下来,衔尾跟入屋里去。

    便在王丕庭不情不愿的带领下,二人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外。站在房外,已听得房间里不住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王丕庭在白婉婷的威逼下,只得听从她方才的吩咐。

    但见白婉婷玉手轻抬,在门上敲了一敲,王丕庭便道:「大哥、三弟,我进来了。」

    白婉婷在他背上一推,王丕庭整个人便把门撞将开来,直冲了进去。

    房内的床榻上,却见有三条肉虫缠在一起。房间内烛火通明,宛如白昼。白婉婷乍见眼前的光景,不禁柳眉大蹙。她见一个体横身粗的男人,正自臀部向上,伏在一个女人身上,却不停地律动抽戳。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形成三人重迭之势。而上下两根宝贝,分别插在女人前后两洞。随着那强猛的冲刺,只见玉液不住往外飞溅,「唧唰,唧唰」之声,极端淫靡。

    最上面的一人,正自沉醉在快感中,见他头也不回,一面挺动一面道:「二弟,怎地这么快回来,已经把那个娃儿摆平了吗?」

    白婉婷也没待王丕庭答话,便即抢先道:「哪有这么容易。」

    但见她话随声到,一晃腰肢,便已来到榻边。两个男人才一省觉,已给她连点多处穴道,动弹不得。

    白婉婷把上面的男人往旁推开,让他仰天倒在榻上,直挺挺的宝贝,仍是高高的撑天而立。

    白婉婷朝呆愣当场的少女道:「妳可是马小红?」

    少女略一定神,连连点头称是。见她年约十五六岁,长有一张瓜子脸儿,俏丽异常,一对盈盈一握的玉峰上,已是指痕累累。

    白婉婷看见,先是眉头一皱,遂向她笑道:「我是受你爹爹所托来救妳的,快起来穿上衣服。」

    小红乍听之下,脸上登时露出惊喜之色,但回心一想,眼下自己这淫秽情景,却被爹爹的人看见了。想到此处,脸上倏地飞红。

    小红赶忙走下榻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了。

    白婉婷望向王丕庭,指着榻上一人问道:「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人是老大还是老三?」

    王丕庭结结巴巴道:「他……他是大哥王丕星……右……右边那个……是三弟王丕仁。」

    白婉婷点头道:「嗯,你也爬上床去,仰天卧好便是,一会儿自有得你们舒服。」

    三人听见她这番说话,心下无一不惊。而榻上的二人,虽是心里惶恐,却也气得竖眉瞪眼,苦于穴道受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要不然肯定开口臭骂。王丕庭却见过白婉婷的厉害,也不敢违拗多言,只得乖乖爬上床上,仰天卧倒。

    小红穿上衣服,站在白婉婷身旁,螓首低垂。

    白婉婷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他们这些人如此待妳,妳想报仇吗?」

    小红样子确也相当可爱甜美,连白婉婷见着,心里也喜欢上她。只见她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摇头道:「我怕!还是走吧。」

    白婉婷把她拉到近门口处,低声道:「不用怕,这里的人已经给我打跑了,现在屋里只有这三个王八蛋,这种人若不把他们铲除,便会有更多人给他们害了。」

    小红看看榻上的三人,想起自己这两日来给他们日夜摧残的情景,不禁咬着嘴唇,略想一会问道:「姐姐要怎样对付他们?」

    白婉婷沉思一会,便微笑道:「三人无恶不作,本应把他们一剑了结便是,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势必要他们受点苦头不可,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这三人专门奸淫妇女,下流之事可谓做尽,咱们便来个以牙还牙,把他们奸得脱阳而死,要他们尝一尝做风流鬼的滋味,妳看好么?」话间一双冷冽的美目望向三人。

    小红听见不由一怔,满脸狐疑地低问:「女人也……可……可以奸死男人么?」

    白婉婷笑道:「当然可以,只要妳听我行事便成了。」

    躲在屋外的罗开,以他深厚的内功,自然把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曾经身受其害,当然知道「脱阳」这是什么一回事,但没想到这少女也会用这种手段,不由纳闷起来。

    三龙山这时夜色正浓,四下只见黑漆一片,夹着淫雨连绵,更显阴气森森。

    惟王龙庄内的东厢,却灯烛辉煌。而房间的火盘里,炭火正烧得盛旺,教人顿感满室温香。

    白婉婷挽着小红来到榻边,她优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袄脱了下来,现出一身银白色轻装。她那绝美的身段,立时表露无遗,让人更觉她婀娜轻盈,态柔容冶。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而这两段绝句,用在白婉婷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小红望着这个神仙似的姐姐,打从心底在赞叹着。

    但见白婉婷徐徐坐在木榻边缘,而这张木榻,当真是大的惊人,就是五六人同榻共枕,可也绰绰有余,瞧来这三条淫龙,实不知在这淫榻上做尽了多少荒淫坏事。

    榻上仰卧着的三人,听了刚才白婉婷的一番说话,原本挺胀的胯间之物,早已由一条暴龙,立时吓得变成一条死蛇。

    白婉婷往他们胯间来回望了一眼,脸上也不禁一红,毕竟她见过男人的宝贝,今趟才是第二次。但她还得强自按忍,必须先行把他们弄硬起来,方能施展她的手段。

    她今趟要施行的,却是「玄女相蚀大法」里的一门功夫,名为「撷阳神功」。

    这是一门极为阴损狠毒的功夫,受害者除了阳元枯干外,还要经受几番痛苦折磨,方会慢慢死去。

    自白婉婷出道以来,若非遇上万恶之徒,她决不会轻易施用此法。

    迄今为止,白婉婷也只曾施行过一次。而那个罪恶滔天,擢发难数的淫徒,却是人称「人屠奸魔」万立。那人不但多次先奸后杀,且喜在受害者亲人面前作案。白婉婷闻得此人的恶行,遂立心要为民除害。经过个多月追查,终于把此人擒获,除去了这个恶贯满盈的淫徒。

    今次她在莫捕头口中,听见三人曾对吕家媳妇的种种恶事,早便怒极。况且适才又亲眼目睹,眼见三人对小红的淫秽行为,更使她怒火攻心。她心里决定,势要把三人折磨一番,不让他们死得这般容易。

    白婉婷与一般江湖女子不同,她至今虽仍是清白之身,还是个处子。但她这两年来,所对付的恶人,大多是一些奸邪淫亵之徒,对男女间之事,早就耳濡目染。现眼下见着三人胯间的物事,虽仍有点儿尴尬,却不见如何惶然失措。

    这时见她俏脸一移,目光望向三人之物,笑盈盈的朝王丕庭道:「你这个人真不知羞,明明只是条死蛇,老是说自己是真龙,让我看看能否真的把你变成龙。」

    说话方落,白婉婷纤手轻舒,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龙棒,那股让人兴奋的触手感觉,让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颤,说道:「嗯!软绵绵的,连个头儿都给包起来。」

    白婉婷双指紧按皮儿,缓缓往下轻捋,把他的棱冠全然套弄出来。立时一个紫红色头儿,全然呈现在她眼前。接着经她套弄有顷,一条死蛇,果然变成威龙。

    白婉婷朝他妩媚一笑:「终于站起来了,感觉很舒服吧,你们兄弟三人,便只有你能开口说话,快说给我知,我弄得你如何?」

    王丕庭嘶哑着声音,颤声道:「舒……舒服……」他一面说,一对淫眼却牢牢盯着她胸前的高耸。

    白婉婷方好望着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不由娇嗔起来:「你这个人真是,贪一又想二,我现在可不给你,待我弄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也说不定。」

    白婉婷单掌把他的顶端包住,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王丕庭连连喘气,浑身哆嗦,宝贝更为暴胀炙手。白婉婷又问道:「现在如何,美吗?」

    王丕庭喘着大气:「好……好美,再……用力些……」宝贝已胀得叫他发痛。

    白婉婷向小红道:「小红妳可有弄过他这行货?」

    小红在旁看着,早把白婉婷的举动全收入眼里,一张小脸,早已满是酡红,现听见白婉婷的说话,更是羞涩难当。白婉婷又再追问一次,小红终于点了点头。

    白婉婷笑道:「小红,妳给我说句实话,妳觉得男人的宝贝好玩吗?」

    这一句说话,听得小红的粉脸更红了。她想了一想,还是点了点头。白婉婷看见,便着她靠近身来,并在她耳边细声道:「既然妳喜欢弄,便过去尽情地弄吧,妳用什么方法都行,但必须紧记,要把他们弄出来,决不能给他们有回气的机会,知道吗!」接着望向王丕星和王丕仁,微笑着道:「小红妳还不过去,记住要让两位龙爷舒服啊。」

    小红虽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依照白婉婷的说话去做。

    只见她缓缓爬上床榻,跪在二人中间,两只柔嫩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根宝贝,开始为他们套弄起来。

    房外的罗开,已将她们如蚊蚋似的说话全听在耳里,他自修练「乾坤坎离大法」后,早便知晓若要施行「采阳」这一招,必须先让男人泄出来,方可施为。

    可是他看见白婉婷的举动,却和纪家姊妹大有不同,似乎没打算和三人进行交媾,瞧来她之门采阳之术,极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蚀大法」,但这到底是什么门路?罗开现在仍是想不透。

    这时白婉婷向王丕庭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泄出来。」

    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潮前,必定青筋暴现,茎身脉动。但现刻手上的宝贝,虽是挺硬笔直,而顶端之处,也渗出小许玉液,却依然全无发射的迹象。

    其实白婉婷哪里知道,王丕庭在她来王龙庄之前,早已在小红身上发泄了三次,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欲火高烧,但王丕庭心里,毕竟潜在着对她的惧意,在这种种原因下,要他马上兴奋发泄,自当然大打折扣。

    然而,白婉婷愈弄下去,愈是感到心焦。她用这个方法整治淫徒,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但今日却不同以往,那日她只消套弄一会儿,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没想到这条淫龙,竟然会如此地难缠!

    白婉婷本想匆匆了事,实不想在此久留,更想尽快把小红送回马老三处。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把他们一剑一个,或是点了他们的死穴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气,女性的自专,让她总觉心有不甘。

    白婉婷心想,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竟然无法令他发泄出来,着实无能之极。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使她如何也搁不下。

    白婉婷的目光,慢慢移到小红处,却见小红已经弯下身子,小嘴里正含着王丕星的宝贝。只见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而小红的另一只小手,正套动着王丕仁的龙筋。

    王丕星和王丕仁兄弟二人,穴道虽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动,但对周身的感官,却全没半点影响。再见二人的眼睛,已是红筋暴现,盈满着欲火,明着他们已火盛情涌。

    白婉婷愈看愈感浑身炙热,胯下的花穴,不自觉地甘露涓涓,滑滑滚流,膣内早便又酥又麻,极端难受。

    当她蓦地里望向王丕庭时,见他仍然瞪着一对淫眼,紧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

    白婉婷不由眉头一紧,登时脸现不愉之色,瞬间便即隐没。

    她心里暗想,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对淫眼,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也不知要弄到何时何刻。她想到这里,终于把心一横,便向王丕庭冁然一笑,柔声道:「你真的很想摸我么?」

    王丕庭听见,自是点头不迭,白婉婷微嗔道:「你这个真是冤家,看来不给你,你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许弄痛人家。」说着便把腰带略一松开,并把胸前的衣襟,稍为岔开了少许,提着王丕庭的手,徐徐伸进衣服里。

    王丕庭与两个兄弟不同,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却并非全不能动弹,五只手指,依然运作自如。

    白婉婷只觉他偌大的手掌,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当到抚上玉峰时,倏地五指一紧,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白婉婷不由身子微颤,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直教她想叫喊出来。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今趟还是第一次,若不是要令王丕庭快点完事,她绝不会让他这样做,而此刻对王丕庭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王丕庭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时,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一股难言的欲火,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却不住口的赞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没有猜错,内里藏着的确是一对极品,若不好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白婉婷见这淫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掠而过,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我真的有这么好吗?说给我听听那里好。」

    「实在太美好了!」王丕庭闭上眼睛,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嘴里却道:「委实美得难已形容,王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不但滑如丝缎,且又圆又挺,弹力十足,尤其那两颗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给我用嘴尝一下这滋味,就是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

    白婉婷听了他的言语,当真是羞喜参半。给人赞美,自是欢喜。但听着他这般污言秽语,心里又感愤懑难抑。

    王丕庭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自白婉婷的玉峰处扩散。白婉婷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使唤,竟是愈流愈多。

    白婉婷的鼻息也逐渐沉重,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动作也开始急遽起来,飞快地套弄着。

    王丕庭穴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无法狠搓力捏,便因为这样,他的缓搓慢揉,更教白婉婷感到难受,而这种难受,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

    白婉婷虽是陷入快感中,却没有忘记正意,她强忍着体内的兴奋,只是把言语刺激他,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当下柔声道:「你既然说得我这么好,便仔细地弄吧,再卖力一点,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

    王丕庭听后,果然弄得更为卖力,五只手指,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白婉婷的神经中枢。

    「啊……」白婉婷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男人如此把弄,那种感觉竟是如此美好。她美得闭上眼睛,全情投入这股醉人的快感。当王丕庭捻弄那硬挺的蓓蕾时,直美得她全身剧颤,一声迷人的娇喘,迷人地从她口中逸出。

    白婉婷委实忍不住了,不禁在心里暗叫:「怎……怎会这样?实在太舒服了!」

    她感到自己开始缓缓失控,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如浊浪排空直掩而来,暗喘道:「嗯!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会受……受不住啊,人家已经流了很多了,再这样会流干的呀……呀,好美,不要停,继续吧……」

    只见她咬紧樱唇,一张俏脸,因欲火高涨而被烧得通红。她强压着自己,尽量不要喊出声来,但那股快感,已教她原始的淫欲不断地攀升,玉户的津液,己经滚滚不绝,一泻难收。

    便在这时,她感到手上之物开始有点变化,强烈的脉动,不住传到她指掌之间。白婉婷张眼望去,见他又暴胀了几分,且突突地跃动不息。

    白婉婷知道是时侯了,便加紧手上的动作。只觉王丕庭全身连连痉挛,浑身绷紧,喘气喊道:「太爽了……再加把劲……再……再快些……要来了……不要停……」

    白婉婷心里发笑,暗道:「你这样想泄,便给你泄个尽兴吧!」

    她看着王丕庭兴奋的样子,便用言语加重药力,向他柔声道:「冤家,想泄便泄吧,人家要看着你泄出来,快点嘛……」

    王丕庭听见,那里再按忍得住,顶端马眼一张,一道白光,朝天直射将出来。

    但见他射完一发又一发,口里不停吐着舒爽的大气。

    这时白婉婷感觉他的手掌,却牢牢紧握着自己的丰满,让她感到异常疼痛。

    她柳眉一蹙,另一只玉手倏地递出,印上他腹下膀胱之处,掌劲微吐,一股炙热的气流,直冲入王丕庭膀胱。

    王丕庭的龙筋猛地一跳,接着又一道白浆疾射而出,一连又射了四五发。只见王丕庭张开大口,不停呵呵的吐气。

    过不多时,射出来的白浆,竟已夹杂着丝丝殷红。再过了一会,所射出来的却已变成血红,人也渐渐昏死过去。

    白婉婷停下手来,满意地笑了一笑,并把他的手从自己衣里抽出,再把目光望向小红。见她仍是含弄着王丕星的龙筋,头儿急促地上下晃动。

    白婉婷还是首次看见口交的情景,不由看多了两眼,可是愈看愈感到难受。

    她连忙收敛心神,把王丕庭推下榻来,便挪身至小红身边,向她道:「把他交给我好了,妳去服侍老三吧。」

    小红吐出宝贝,用手抹抹嘴角的唾液,便挪身到王丕仁的身上。

    罗开把房内的情形,早便看得一清二楚,暗自想道:「这个少女果然出手狠辣,花招百出,竟然煞费周章,用这个方法来对付淫徒,但这个也算是以牙还牙,三人也该得有此报,而这个王丕庭,今回真个是爽死了。」但他并不知道,王丕庭虽是昏倒,却没有实时死去,还须醒来痛苦多个时辰,不住阳精狂泄,直至精尽枯涸方行死去。

    到了这个地步,罗开也无须为她的安全担心,更不想再看房里的情景,便悄悄地离开,寻回自己的马匹,疾驰去了。

    罗开策马回到客栈,店小二一看见他,便放下手上的工作,忙忙跑将过来,问道:「公子爷,可追到那位姑娘吗?」

    罗开朝他微笑点头,问道:「我的房间可准备好?」

    店小二连随应声办妥,便引领罗开来到房间。

    房间虽不算大,却窗明几净,环境倒也安静。小二替罗开掀起蚊帐,回身道:「请问公子爷高姓,小人好写账。」

    罗开道:「我姓罗,小哥你姓什么?」

    店小二道:「罗公子,这里的人都叫我小金,不是甘心的甘,是金银的金,因为我家贫,口袋里总是囊橐空空,所以便有了这个名字。」

    罗开笑道:「小哥你不用气泄,人有三衰六旺,或许有朝一日环境会转变,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曾经在杭州当过店小二,并非什么大家大族的公子爷。」

    「罗公子你在说笑了!」小金虽然才十七岁,但他自细便和罗开一样,早已在外跑大的,世道也认识不浅。他知道江湖中人,最爱便是掩饰身份,更不相信罗开的说话。

    小金笑着道:「光是罗公子这身衣着,我小金不吃不用,也要一年粮钱才买得起,还有罗公子这匹骏马,瞧来总值个十两银子,就是这身气派,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

    只见罗开笑了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待小金离开后,便即宽衣上床。

    罗开一卧下来,满脑子里,便是白婉婷娇美的脸容。看她今日诛奸救弱的行为,虽是有点儿邪门,但也不失为一个女侠。

    「咦!是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登时坐起身来,暗骂道:「我怎会这么失算,我刚才为何不跟着她,倘若她真是月明庄的人,那岂不是错过良机,但现在赶回去,看来她已经离开王龙庄了。」

    想到这里,罗开不由叹了一声:「还是算了,或许是我想错吧!」便卧倒床上去,再度胡思乱想一阵,便沉沉睡去。

    罗开在睡梦中,突然给一阵闷啍声惊醒过来。声音极为微细,若不是罗开功力深厚,寻常人绝不会察觉。

    他张开眼睛,轩着眉头凝神细听。只觉声音是在另一边厢房转进来,呻吟声还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罗开大感奇怪,心想难道那厢房有人病了?

    虽然这事与他无关,但生病可大可小,若因自己听而不闻,到头来弄出了大事,岂不让自己终日不安。

    想到这里,罗开便匆匆下了床,披上外衣便走出房间。
TOP Posted: 08-19 15:02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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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八回 玄女大法
    只见那发出异声的房间,却是一片黑暗,灯烛全无。

    罗开略一犹豫,不知该否过去。他沉思片刻,回到客栈的大堂,看见小金架起一条木板,横身卧在上面。

    罗开走了过去,轻轻把他推醒。小金张开蒙眬的眼睛,看见是罗开,连随翻身坐起来:「罗公子要茶水么?」

    罗开问道:「我房间对面地字号房,是住了病人么?」

    小金连忙摇头:「她怎会是病人,那人正是你骑马追她的白小姐。她回来后我本想马上通知你,却见已经夜了,便不敢打扰公子。」

    罗开听见是白婉婷,也为之一愣,沉吟道:「原来是她。」便道:「大概是我弄错,没有事了,你继续睡觉吧。」

    小金问道:「公子要热茶水吗,我给你送去房间?」

    罗开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睡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罗开再往那房间望去。看见环境和适才无异,依旧灯火全无,遂打算回房睡觉去。当他手指触及房门,耳里又隐隐传来那痛苦呻吟声。

    罗开一怔,立时停住推门的手,心想:「难道自己离开「王龙庄」后,庄内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听那呻吟之声,莫非她真是受了伤?」

    想到这里,罗开猛然一惊,也不再多想,马上几个起纵,便跃到那房间窗外,贴着窗户,戟指点穿纸窗,凑眼往房里张去。

    岂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怎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但见白婉婷仰卧在床,身上只披了一件银色兜儿,下身只有一条亵裤,浑身几近赤裸。留神细看,见她的双手却按在胸前,隔着兜儿,牢牢握住自已一对饱满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剧颤抖动,头上豆大的汗珠,布满她平滑的前额。

    罗开愈看愈感奇怪,心下忖道:「她这种情形,并非一般的手淫。看她额上的汗珠,还有那痛苦的呻吟,显然她是极端痛苦。莫非……莫非她是练功过度,走火入魔。」

    罗开回想纪长风的说话,想起他曾说过各种走火入魔的征状。罗开在脑间不住思索,霍地叫了声「不好!」,脸色骤变,旋即跃到房门,推门进去。

    这时白婉婷只觉浑身炽热,百脉翻腾,犹如万箭穿心般痛楚,连意识也开始有点儿迷茫。

    饶是这样,她仍是发觉有人走进房间来。白婉婷努力睁大眼睛,望向来人,见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见过的男人,心里不由一惊。现在的她,正自浑身乏力,痛楚难当,倘若有人乘机袭击,着实再无反抗之力,可说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见外人闯至,自是惊恐万分,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做什么?」

    罗开没有答她,两步便抢到她身边,劈头便问道:「白小姐,妳是否曾练「玄女相蚀大法」?」

    白婉婷听见,瞪着美目紧盯着他,心想此人怎会知晓?她正自疑惑间,还没来得说话,罗开再追问道:「白小姐妳先回答我,我看妳这般情况,正是走火火入魔的征象,若不及时解救,小则全身瘫痪,重则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虽是迷迷糊糊,还是带有半分清醒。听见罗开的说话,也不禁犹豫起来,心想莫非此人会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蚀大法」并非寻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来。她心知自己危殆万分,可谓命系一线,若再这样下去,势必如他所言,落个半死不活。心想既是这样,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或许有一线生机。

    她自知已无他路可走,只得向罗开点了点头。

    罗开看见,便即道:「为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请姑娘原谅则个。」话毕当即扯下裤子,脱去内裤,跃上床来。

    白婉婷看见他这个阵仗,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你……你想做什么……想……想怎样……」

    罗开一跳上床,便将她唯一的亵裤褪下。

    白婉婷更是大惊,罗开已抢先开口道:「救妳的方法,便只有运用我的「干坤坎离大法」,把阳息引渡入妳体内。但这个方法,必定要在男女交媾时通行,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再无他法,还请姑娘多多原谅我的无礼。」

    白婉婷听后先是一呆,随即脸现羞愧之色,瞪目无言。

    罗开话落,便把她双腿大大地岔开,跪坐在她胯间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朝天一立,气运丹田。不消片刻,只见他胯间垂软的龙筋,登时挺直起来。罗开自练了「乾坤坎离大法」后,本就粗壮过人的宝贝,现比之那时更是雄壮硕大。

    白婉婷那曾见过这等巨物,心下立时畏怯不已。可是回心一想,听他既能说出「乾坤坎离大法」这个名堂,难道他真是晓得这法门?要是这样,自己便有救了。

    白婉婷自修习「玄女相蚀大法」开始,便已知晓「乾坤坎离大法」确是克制解救「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夫。但如何解救,她并不知晓,却没想到是用这个方法。

    罗开徐徐拨开她双腿,单手提握巨物,鹅蛋大的棱冠,紧抵在她鲜嫩的花唇,轻轻磨蹭了几下,便见玉露潺湲而出。

    原来白婉婷自王龙庄回来,在床上总是辗转翻侧,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当时的淫靡情景,不知不觉间,就自行爱抚起来。才一会儿,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可是她却忘记一件事,但凡修习「玄女相蚀大法」的人,若然欲求不满,既又不得尽情宣泄,最是容易走火入魔,终于导致这事情发生。

    她此刻虽有累卵之危,浑身如针扎剌,但体内的欲火,并没有便此退却,在罗开的玉茎撩拨下,津液便立时涌将出来。

    罗开挺进少许,让她紧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便向白婉婷道:「妳的「玄女相蚀大法」可有练到第三层「参同契」?」

    白婉婷见他对「玄女相蚀大法」的法门如此熟悉,对他的信心又增加几分,当下点了点头。

    罗开又道:「当我抵住妳「螺耻」(古人指女性的子宫)时,我将会运功把阳息排出,并用手按着妳左腰章门穴,到那时妳得运起「参同契」,尽量吸取我的阳息,直至妳体内的炙热退却,但切记不能中途停止,须得一气呵成,知道么?」

    白婉婷点头,却有点担心道:「可是……我若用「参同契」吸取你的……」

    说到这理,不禁害羞起来,竟说不下去。

    罗开知道她的意思,截着她道:「妳无须担心我,我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便不怕妳撷取,妳尽管吸便是了。现在我要进去了,姑娘尽量忍着痛楚。」

    罗开尽量把她的大腿分开,龙筋缓缓逼进,白婉婷只觉牝阜像被撑裂般,胀塞感在内中扩散,愈来愈是强烈。

    罗开小心地寸寸缓进,只觉她琼室奇紧,玉茎犹如给人握住,且如投烘炉,火热非常,灼得他异常舒服。这时玉冠突然给一层软肉所挡,罗开心里暗自一惊,立时停了下来,问道:「妳……妳原来还是处子!」他曾看见白婉婷在王龙庄的大胆举动,如何肯相信她仍是一个处子。

    但见白婉婷星眸半张,咬着小唇点了点头。

    罗开虽感诧异,但事已至此,况且人命攸关,再也不能计较这么多了,说道:「事到如今,为了姑娘的性命,请恕我冒犯了。有道长痛不如短痛,妳且忍住痛楚。」罗开摆开架势,腰肢用力望里一挺,玉茎直闯至她最深处。

    突然而来的充塞感,让白婉婷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幸好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痛楚,但这股强烈的胀满,一时也令她难以适应。

    罗开紧紧抵着她花蕊,却没有任何动作。他闭上眼睛,气聚丹田,运起功来。

    白婉婷怔怔的望住他,小手紧握住他的大腿,如此静默地过了一会,罗开向她道:「姑娘准备好了吗?」

    只见白婉婷咬着下唇,努力地点了点头。罗开深吸一口气,骤然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从他顶端疾射而出。

    白婉婷立即施展「参同契」,当她才吸完第一口,罗开的第二股热流又再次逸出,如此每吸一次,白婉婷体内的热气便减了一分,疼痛也缓和起来,直到她吸取到第八次,体热和痛楚,已经完全消失,半点不留。

    白婉婷不由嘘了一口大气,挪动了一下身躯。

    罗开突然道:「姑娘不可乱动,闭目把阳息运行一周天。」而他也跪着闭起眼睛,口里不停吐纳,直至炷香时间,二人才运功完毕,徐徐张开眼睛。

    罗开长长地吐出最后一口气,便笑着向她道:「姑娘,现在好一点了么?」

    白婉婷含羞地点点头,罗开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玉茎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难言而复杂的情绪,立时涌将出来,歉然道:「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原谅,我也该走了。」说完便欲将龙筋拔出。

    「不可……你……你留下来好么?我……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白婉婷说完,已经满脸飞红。

    罗开茫然望着她:「这个……」只见她一脸娇羞,两颊通红,显得更加迷人,更教人心动!好漂亮的姑娘,罗开不禁暗自赞叹,便问道:「不知姑娘想问什么?」

    白婉婷望着他道:「公子……公子怎会懂得「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略一犹豫,一时确不想把原委说出来。白婉婷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他的心意,便道:「公子若不愿意说,当我没说过是了。」

    罗开道:「小可不是不想说,只是……」

    「嗯!算了,不用再说了」白婉婷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他。只见他一脸正气,样子俊朗,言谈举止也颇为有礼,想必这人并非什么奸滑卑劣,贪淫好色之徒。但当她想起刚才的事,不由脸上一阵羞红。

    这时二人眼睛相接,一股复杂的感觉,不觉间在二人心中茁生。

    白婉婷怔怔望着这个救命恩人,就是方才那短暂的一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已有了相当好感。

    白婉婷柔声道:「你可以抱着我吗?」她才一说完,立时连耳筋都红将起来。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他,无疑便是他的女人了。倘若他就此离去,能否再有见面的机会,实是难料。再想,要是他不肯要自己,那又如何是好?

    她一阵胡思乱想,但愈是想,愈是感到心绪凌乱,不能自己!

    罗开是个聪明人,再看见她那忧心忡忡的神色,多少也明白她的心意。

    心想刚才一事,原意虽是为着救人,但她的宝贵贞操,终究是自已夺去的,如何来说,也不能全没交代便一走了之。而眼前这个姑娘,不但艳若仙姬,且侠胆义心,实是一个难得的武林英雌。今日既能与她结合,或许是天运使然,若能得她不弃,打后肯和自己在一起,着实是邀天之幸,夫复何求。

    他想到这里,又听见她方才这句说话,立时明白她的心意。

    既然美人有意,自己也无须矫揉造作,便把健硕的身躯徐徐伏下,将她轻轻拥抱住,以行动表示一切。

    白婉婷看见他这亲昵的举动,心里也为之愉悦,双手围上他脖子,俏脸紧贴着他脸颊,一股如兰似的幽香,直扑向罗开。

    白婉婷低声在他耳畔道:「多谢你,多谢你救了我。以后不要再叫我白姑娘,你叫我婉婷好了。」

    罗开侧起头来,贴着她耳朵道:「怎会不好,我还没对妳说,我叫罗开。」

    「很好的名字,我好喜欢。」白婉婷把罗开抱得更紧,忽地柳眉一轩,轻声「啊……」地叫了一声。

    罗开听着,撑起头来盯着她,一脸忧色问道:「妳怎么样,体内还有不适吗?」

    「不是……」白婉婷粉脸胀得火红:「只是……只是你太大了,有点痛……」

    说完己娇羞得把脸儿埋在罗开颈下。

    罗开旋即明白过来,歉然道:「对不起,我还是拔出来好了。」

    「不要……我好喜欢那种感觉。」白婉婷又羞又窘:「你说与我知,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交媾?」

    「嗯!」罗开点了点头:「我已经进入妳身体,当然算是。」

    白婉婷低声道:「但我听姊姊说,男人会用那东西不停地出入,最后便会射……射出来,但你方才却没有这样做,我还道不是。」

    罗开微笑道:「当时我为了尽快救妳脱险,自是要把握时间,所以运功把阳液逼出,并不同一般的交媾。其实男女双方真正的结合,比之刚才要还要美好得多。」

    白婉婷在王龙庄内,那股不曾有过的快感滋味,早便令她心领神会,现下听罗开这样说,不由又想起来,娇羞道:「真的吗?」

    她那股兴致盎然,欲求一试的模样,不禁教罗开发笑。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把仍然挺硬的宝贝,徐徐往后抽拔,再缓缓深入,沟棱玉冠,轻轻刮着她膣壁,来回抽提,把个白婉婷弄得浑身畅美,玉液接着逸出,一对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紧。

    罗开轻柔呵护,轻抽徐送,只觉白婉婷牝内暖烙紧凑,美快非常,再望见白婉婷美目如丝,小嘴轻张,一脸受用陶醉的样子,更显她美不可言。

    白婉婷贴着他耳边,轻声道:「真的好美,没想到会这么美!嗯……再这样下去,婉婷准会给你弄上瘾来……」

    罗开道:「只要感觉好便行了,妳修练「玄女相蚀大法」,本就不宜强压欲念,难道这一点妳也不知道?今日妳走火入魔,实是凶险之极,以后该当小心才是。」

    白婉婷娇喘连绵,手脚四肢把罗开紧紧围住,有气无力道:「我……我自是知道,可……可是我不甘心胡乱给那些男人,自……自从我修习此法后,我连身子也不给男人碰一下,便……便是害怕被挑起欲火,但今日……今日却……」

    罗开为她接上道:「今日却给王丕庭弄出火来了,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连忙望向他,一脸狐疑,问道:「啊……你……你怎会知道……」

    罗开道:「我说了出来,还要妳多多原谅。我在店堂眼见妳要到王龙庄救人,又见妳孤身一个女子,恐妳有所不测,我便衔尾跟去,只是妳不曾发觉而已。

    但没想到王龙庄的人,竟全是土鸡瓦犬,全是虚名无实之辈。」

    白婉婷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惊讶问道:「这样说……你……你什么也看见了!」

    「嗯!」罗开点点头。

    白婉婷听见,立时羞涩得双手掩脸,娇嗔道:「你……你好坏……羞死人了。」

    罗开见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当真又俏又可爱,与初见她时那副冷艳傲姿的模样,直是判若两人。

    他着实没想到,怎地女人竟会如斯地擅变,若不深入了解,确是难以摸准她们的心思。罗开征怔地望着她,愈看愈觉眼前这个少女,不但外表容颜独立,原来内里却是娇婉如水,便再挺动腰杆,开始缓抽起来,龙筋每记都直抵她深宫,白婉婷只觉他不住出入挤磨,委实美得身酥肌麻,情致翕翕,当真美不可言。

    罗开双手捧着她臻首,嘴唇徐徐印上她小嘴。

    白婉婷这时已美得昏昏沉沉,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况且眼前的俊男,每一个动作,尽皆温柔怜爱,不由令她情根暗种,放怀承受。但见她小嘴轻启,丁香徐吐,登时你缠我挑,舌头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二人这时,正是尤云殢雨正欢浓,痴云腻雨无留恋。

    二人拥吻良久,罗开才不舍地抽开嘴唇,抚着她柔顺的秀发,说道:「把兜儿脱去好吗?」

    白婉婷含羞地轻轻点头。罗开为她轻解背带,银白色的兜儿,便即应手掀起,放在床缘。

    这是她首次裸裎人前,羞得双手揜脸,别过头去。随听悉窣的脱衣声,便知晓罗开正自褪衣解带,小脸更是通红如火,更显娇羞无限。

    罗开一面脱衣,一面盯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但见她双峰挺秀,匀称细腻,峰顶蓓蕾胭红娇嫩,惹人撷噬。再看她一身如玉赛雪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直看得罗开情兴大动,一手扯下最后的内衣,露出他那铁扇般的赤裸胸膛,整个人便再爬伏到她身上。

    这种肉贴肉的崭新亲昵接触,让白婉婷不禁低鸣了一声。

    只见她紧紧搂抱住他,丰臀轻提,诱惑着他的宝贝,好叫他更深入怜爱她。

    罗开见她这需渴的举动,也不打话,丈八火枪立时大展雄风,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噗唧!噗唧!」之声大作。立时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下流至菊门。

    罗开腰臀起落如飞,不消片刻,已把个白婉婷弄得呼嗲喊娘,神魂俱飞,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

    白婉婷初经人事,确实难以按忍,不由语无伦次,淫声大作起来:「啊……

    要死了……罗开你把我那儿撑坏我了……不……我不要你停……求你再用力爱我,尽情爱我……啊……」

    罗开抚玩着她一边玉峰,龙杆不停地深钻。他发觉白婉婷的花房,却与常人大有异趣,内中紧窄便不消说了,只是那甬道却犹如火谷般,温热非常,深宫之处,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头儿,教人畅美非常。

    罗开浑然忘我,腰股撺上坠下,宛如水浮葫芦,尽情奔驰。

    「啊!我快受不了……怎会这么美,你这个坏人,不要用头儿咬人嘛……啊,又来了……」白婉婷登时剧战不息,一双美目登时翻白。

    罗开笑道:「我又怎样咬妳了,说给我听听。」

    白婉婷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这到底是什么功夫,钉住人家里面不停啃噬,就似水鸭咂食,左寻右刺,害得我也不知丢了多少遍…

    …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罗开暗笑道:「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白婉婷直是美入心肺,连忙道:「我要……以后都要……啊!实在受不了……再这样美下去,婉婷的小命都没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点完好么,我再受不了……」

    说完便牢牢抱着罗开,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

    罗开疾攻一会,却见她神色迷乱,心想她毕竟是第一次,确难以忍受自己的勇猛,便一声不响,倏地把龙筋拔将出来,好让她能得个喘息的机会。

    岂料甫一抽出,白婉婷立时瞪大眼睛,一脸失望地道:「你……你……」

    罗开朝她微微一笑,说道:「妳刚才不是说受不了么?」

    白婉婷正自乐在头上,听他这样说,立时又羞又急。但那股空虚感,实是叫人受不了,也顾不了羞耻,哀声道:「人家刚才……说说吧了,求求你再进去好么,婉婷好想再要。」

    罗开确没料到,瞧来这小妮子真的弄上瘾了。

    白婉婷见他还没有回应,便伸手去把他握住,引领着他道:「给我……」

    罗开点头一笑,便再挺身而进。白婉婷满足地轻轻嗯了一声,抱紧他道:「好美……用力再爱我。」话歇,一阵热吻,雨点般落在罗开的脸上。

    但见罗开回吻着她,一面抚弄着她的玉峰,一面晃动下身,阡阡刺刺。这回一口气便是几百戳,把白婉婷心花都弄开了,真个昏去又醒,醒来又昏,直至她四肢无力,花房颇颇吐露,阵阵津液浸满裀褥。

    罗开也知不能再弄了,遂吻着她的耳珠,低声道:「瞧来妳今日也累了,实也不宜过度,今日便此完结好么?」

    「嗯!来吧,给我……」白婉婷死命拥抱住他,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罗功也不再强忍,放开情怀狂攻了一会。过不多时,阵阵烫热的白浆汹涌而出,直浇得白婉婷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几个哆嗦又再次丢了。

    「舒服么?」罗开拥紧着她,让她感受满足后的温柔。

    白婉婷已经浑身无力,小嘴不住喘着大气:「舒……舒服……你好生厉害,险些儿给你弄死了。是了,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

    罗开点了点头:「今晚我不走,妳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注:参同契,原是出于一本炼金术古籍,乃东汉道教真人撰写,也是后世道家尊称他为魏真人、也有称他为龙真人的魏伯阳。

    参同契的意思,即是三个等式的约束,其意是从辰砂和铅之中,抽出水银的过程,并以五行说法、易经的三线组、六线组所代表的万物哲学写成。后由于儒家学者加以隐蔽,把籍中性爱理论驱逐于外,让人无法了解它的深刻意义。

    后来玄女相蚀大法的始创人,便是依据参同契古籍中的性爱术,如:九次还、七次返、八次归、六次停。还有男为白,女为赤,男女双方如何达至性爱高潮,形成金与火混合等理论,以此创出另一种阴阳调合,又能采阳补阴的法门。但其中含意,已非原古籍所载,却是从中变化出来。

    因为这种关系,玄女相蚀大法的第三层,便同样以参同契为名,而第四层者,更增加一个等式,名为肆同契,能把女性元阴精气,以功力化成毒物,在交媾过程中种于男性体内,成为一种厉害的淫毒功夫。

    当然,详篇下段均为作者乌有杜撰之作,但通俗小说不必详究。
TOP Posted: 08-19 15:03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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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一集 虎口余生 第九回 痴云腻雨
    朝霞临窗,雄鸡司晨。

    现下虽是深秋,但房间里却春意融融。罗开缓缓张开眼睛,熟睡中的白婉婷,却不知可时,半边迷人的裸躯,竟全爬伏在他身上。一张娇美的脸儿,正枕在他健硕的胸膛。白婉婷优美的小嘴,仍绽放出丝丝甜蜜的笑意。

    罗开轻轻抚摸她裸背,一股迷人的芳香,从她的脸颊、鬓边、秀发里传将出来,使罗开不由勃然心动。

    他的手指滑过她如丝般滑的背部,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

    罗开不由暗自轻赞一声:「怎地生得这般尤物,太完美了!」

    他的贪婪触抚,使白婉婷慢慢醒了过来。

    白婉婷微微低吟了一声,发觉罗开正爱抚着她,不禁令她脸颊一红。她轻抬螓首,把俏脸偎贴着他的脖子。

    罗开只觉她软绵绵的伏在自己身上,像似周身没骨骼一般,再看她晕生双颊,美得难以形容,心中又是一动,情欲暗生。

    罗开把手移上她脸颊,温柔地轻抚着,低声道:「妳醒了。」

    白婉婷娇嗔起来,说道「你这样摸弄人家,叫人怎会不醒。」一面说着,一只小手在他胸口温柔抚摸。突然指尖碰着一件东西,她把眼望去,却是一块玉牌,当她用手握着看时,惊叫道:「你……你怎会有这块玉牌?」

    纪长风交给罗开的玉牌,他一直贴身挂在脖子上。

    昨夜因房间黝黑,白婉婷尚没有发现,现在乍见之下,见她竟产生如此大反应。罗开便问道:「婉婷,妳可是月明庄的人?」

    白婉婷听了,更是惊讶万分。她在江湖上走动,直来没人知道她的师承和家世,罗开竟然一口道说出来,怎叫她不惊。

    她瞪着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罗开,问道:「你怎会知道?」

    罗开虽然早有坏疑,现听后还是一阵大喜,连忙道:「原来妳真是月明庄的人,这便好了!」便将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让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手拥紧着她,开始把纪长风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头至尾说了出来。

    白婉婷愈听,眼睛张得愈大,直到罗开说完,方喃喃说道:「原来他还没有死,要是姊姊知道这消息,相信她不知会多高兴。」

    罗开问道:「莫非妳姊姊便是月明庄主人?」

    白婉婷点了点头:「你要找的白瑞雪,她便是我姊姊。罗开哥,待这里的事情完结,咱们一起回月明庄好吗?」

    罗开凝望住她,问道:「昨日王龙庄的事,妳还没有了结么?」

    白婉婷摇摇头,小手摸上他的俊脸,道:「都完了,那三个王八蛋我已经收拾掉,但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办,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更加不会和你……」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又羞红起来,把头钻入他怀中。

    罗开问道:「妳要办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白婉婷抬起头,眨动着她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我说了出来,可不要生气,你先要答应我。」

    罗开点点头,白婉婷续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没听过这名字。那人的绰号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么,恐怕迄今还没有人知道。这厮在江湖上,是个恶名昭彰的采花贼。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疯言疯语,四下扬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里,当日必定会落在他手上,到时不但要我认栽,且还……还要我的身体,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这个人是否该杀。我当时听后,当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踪迹,最后给我知道,这个恶贼竟来了这里。其实昨日在店堂看见你,我还以为……」

    罗开笑着接上道:「以为我是他。」

    白婉婷含羞点头,罗开又问道:「现在距离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时妳们碰头,要是妳输了,自当如他所言,假若妳赢了,那时妳将会如何对付他?」

    「这个还用说,我保证他死得被那三条淫龙还要惨,你知道吗,但凡脱阳而死的人,并不会一时便死去,昏过之后,醒来时会浑身虚脱无力,阳物暴胀,且那话儿会酸痳阵痛,乃不停渗出血水,剧痛难当,直痛足几个时辰,方行会死去。

    因此我对付万恶淫邪之徒,才会用此种手段。今次我曾对自己说,必要让他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罗开听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当日瑶姬没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过一劫,要不然真个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齿道:「那厮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后,再把他磨成齑粉,抛落大江,这才消得我心头之气。」

    白婉婷愈说愈是气愤,罗开却听得嘴角含笑,最后伸伸舌头。白婉婷见他这副模样,立时嗔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笑什么?」

    罗开道:「我没有说妳不对,只是想着那人怎地如此蠢笨,这么多人不招惹,却招惹到妳的头上来。」

    白婉婷道:「谁叫他这般可恶,若不给点颜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艳天娇」的手段。」

    罗开道:「到得那日,我希望妳能应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应承我。这是我和他的恩怨,虽然你现在武功高强,但我不准你横加插手,免得给江湖中人耻笑,说我「冷艳天娇」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帮手。」

    罗开本想说让他从旁帮忙,岂料她竟先发制人,叫罗开立时舌头打结,把将说出口的话缩回,罗开想了一想,还是道:「我应承妳不出手,但我会隐在一旁保护妳,要是妳有危险,我可不能不管,这个可以了罢?」

    白婉婷听了,见他出于一片关心,顿时由心底甜到口里来,脆声道:「嗯!

    我应承你,可是你隐在一旁,我便无法像那三条淫龙一样,慢慢折磨他,若再给你看见那事儿,羞又羞死人家了!」

    罗开笑道:「说句实话,我真不希望妳用这种手段。以牙还牙这个方法来对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说这方法不好。但这种做法,对妳也会有危险。还记得昨夜的事吗,若妳一定要这样做,方能消却妳心中怒气,我宁可妳采用「参同契」

    来吸取他阳息,也不希望妳用对付王丕庭的方法。妳这样做,极有可能重蹈覆辙,一个不好,又来多一次走火入魔,这便危险了。」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这怎可以,我已经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它人做那个,我绝对不会应承你。」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温言道:「不要再傻了,妳该明白我的心意,妳既然修练「玄女相蚀大法」,若继续抑制欲念,与饮鸩止渴无异,后果当真非同小可!

    要是我不在妳身边,妳霎时欲火骤起,那时该当如何,倘若为了我而致妳身受危害,罗开真是抱恨终天,九泉衔恨了。」

    白婉婷听见,不由大为感动,伸手把他紧紧抱住,一双眼睛,早已泪光盈眶,哽咽着道:「罗开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练这门功夫多好!」

    罗开问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话也没用了,只要妳打后要万事小心,尽量收敛欲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问妳,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若然我没有猜错,是妳姊姊传授给妳吧,我可有说错?」

    白婉婷摇头道:「就因为姊姊不肯传授我,我才自个儿偷偷修习。」

    罗开轩着眉头,不解道:「这怎么说?」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无意中在姊姊房间里发现这部秘籍,当时我看了几页,秘籍上说,若能修习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驻,且能增强功力。于是我手抄了下来,当下便偷偷依法学习,不觉间已有三年。这三年间,我的功力果然大进。但至今为止,姊姊还不知道此事。是了,当你见着我姊姊,千万不要说出来,答应我好么?」

    罗开听后,眉头皱得更紧,叹气道:「原来如此,难怪妳对这法门似懂非懂!

    虽然我身为男人,无法修练此功,但恩师也曾将「玄女相蚀大法」的事说与我知,妳可知道,妳姊姊为何不把他传授给妳?」

    白婉婷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罗开道:「因为她关心妳,害怕妳修习之后,心性会续渐踏进魔道,导致不能自拔,知道么?」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这「玄女相蚀大法」是一门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问。

    罗开道:「虽不能说是邪功,用得当则正,用得不当则邪,我方才也有对妳说,纪家两姊妹现下的情形是怎样,难道妳现在还不明白!」

    罗开见白婉婷仍是一脸懵然,便把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利害,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这门心法,拥有极强大的潜在危险!我且先问妳,妳没有修练此法前,妳的性子是否改变了很多。还有妳的心性,也会随着修习的日子而日益转变,不自觉地会产生对男人的憎恶,尤其一些淫邪之辈,会让妳更恨之入骨,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听后,沉思片刻点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与我知。」

    罗开道:「光是以妳对付王丕庭的手段来看,基本上妳己开始步入魔道,只是妳自己懵然不觉。皆因修练此功,将有一股无形的情欲之火,随着时日在体内积聚增长。若然那股情欲火焰受到外来克制强压,魔性便会随之而生,让妳产生一种不平衡的心理状况。一方面是憎恶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与男人接触,其实内心深处,却潜伏着一股对男人的欲望,满脑子都想着男人。但又给自己的意智压抑住,长久的压抑,便会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态便会愈来愈重。而妳的性子,也渐渐变得如冰般冷酷无情,现在妳该明白了吧。」

    白婉婷听后,细心想想,确如罗开所言,这两年来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终于明白过来。几颗泪珠,禁不住从眼眶里滴下。

    罗开拥抱住她,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裸背,缓缓道:「只要从现在开始,妳能放开情怀,再不克制体内的欲念,便不会有事。以后只要把「玄女相蚀大法」用于正途上,这样对妳来说,不但可以改变妳过往冷艳无情的性子,也将会对妳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婉婷点了点头,罗开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不要再想这个了,我今早兴致特别好,昨晚还没有好好满足妳,现在便让妳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好把妳多年积压的欲火全释放出来。」

    白婉婷羞得满脸通红,小手轻搥着他,嗔道:「你好坏,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罗开笑着道:「这也怪不得我,谁叫妳长得天仙化人般,而且妳整个晚上,如此赤条条的贴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罗开双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间的宝贝,早已如铁一般坚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妳感觉到吗,我是多么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紧,整个诱人的娇躯,全贴伏在他身上。

    罗开轻轻把玉茎往上顶凑,一股强烈的欲火,立时在她体内升起,丰臀也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巨大磨蹭,说道:「嗯!你真的好壮大,我已经受不了……现在便给我好吗!」

    罗开笑道:「才没有这么快,我还没让妳爽够。婉婷!抬高妳的身躯,我要尝一尝妳这个。」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却见他一对眼睛紧盯在自己胸前,转念一想,登时明白过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但既是爱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带怯的撑起身子,缓缓把一边玉峰凑到他的眼前。

    罗开赞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说话果然不假。」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白婉婷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罗开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罗开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而牝户的膣肌,也随着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缩蠕动,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见罗开手口并用,动作却温柔之极。

    罗开相当清楚,常言强拧的瓜儿不甜。他正是要将她的情欲扇热,好叫她开声苦苦哀怜,这才显得有趣。罗开感应到她加速的心跳,连她那如丝的肌肤,也渐渐现出了淡红。纳入嘴里的玉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只觉在丰满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他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却是白婉婷满脸绯红,五官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一股灵动的韵味,从她眉目之间透将出来。尤其现在她那一脸陶醉,星眸半闭的可爱神情,委实美得不可方物。

    白婉婷给他这样一弄,早已情兴大动,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儿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爱郎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丰满。

    她缓缓低头,便即和罗开目光相接。她同时发现,自己一对白璧无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里手里变着形状。

    这时罗开吐出挺突的蓓蕾,笑声问道:「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白婉婷摇着螓首,柔声道:「不要,求你继续,婉婷好舒服……」说着主动把蓓蕾塞回罗开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会这么美,婉婷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好美……用力吮……啊……」白婉婷抱紧罗开的脑袋,惟恐他半途离开。

    罗开把弄有顷,方把白婉婷翻在身下。一张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白婉婷兴焰情炽,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罗开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后来至她胯间玉缝。白婉婷感觉到他的举动,死命地把双腿合拢。岂料罗开把指头在花唇撩拨几下,骤然而来的强烈骚动,使她双腿登时发软,便给罗开藉势大大分了开来。

    白婉婷立时急了,喘声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啊……要死了……」

    她呼喊方毕,罗开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一团鲜艳的层层嫩肉,已经不停地翕合蠕动,立时全呈现他眼前。

    罗开凑眼一看,只见她门户紧小,蚌肉胭红,当真愈看愈爱,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来回挑拨。

    白婉婷何曾受过这种折磨,霎时给他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浑身不由狂颤不休,颇颇呻吟起来,颤声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

    啊……你的舌头……」

    她说话才没说完,一条柔软的灵蛇,倏地伸进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缩。

    白婉婷美得柳眉颦蹙,立时秋波懒动,只知蜜穴发骚发痒,玉液长流。

    然而,罗开竟如获琼浆仙露,却一股脑儿全吸入口中。白婉婷顿觉魂消魄离,十只玉指,紧紧抓着裍褥,腰肢狂摆,提臀相凑。

    罗开只觉满口香津,犹赛兰麝,也不顾白婉婷泄完又泄,见他狂吞猛吸,直吃了盏茶时间才肯罢休。

    他吃了个满怀,方爬上白婉婷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缠,白婉婷连忙吻着他脸颊,就是死命不肯放。短短两日之间,白婉婷一改以往,那股冷艳竟一扫而空,变得热情如火,足见她对罗开已情种骨髓,实是再难舍离。

    二人缠绵良久,白婉婷方在他耳畔娇喘道:「罗开哥,刚才我舒服死了,给你这么一弄,人家已经来了三次,你可知道么。」

    罗开用手包着她一边玉乳,轻揉缓捏,微笑道:「还有得妳来呢,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经过方才一役,白婉婷以经放开心怀,再也不像先前那么害羞了,只见她热情地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嗯!只要你喜欢,今日便泄死我好了。」

    她大胆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间,一把握住他的巨物,笑吟吟道:「他真是神物,怎会这么粗,又是这么长,我昨日见小红为他们吸吮,一脸舒爽的模样,你也给我试试好么?」

    罗开笑道:「这有何难,我正是求之不得。」说完便走下床来。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只瞪着美目望着他。

    但见罗开伸手过来,把她扶坐在床缘。接着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挺着胯间的大东西,直抵向她胸脯道:「先让我玩一会儿,慢慢再含弄。」

    白婉婷虽是茫然不解,还是点头应允。小手已贪婪地握紧龙筋,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望向罗开道:「是想我这样么?他这么粗,我手指都圈不来了,啊……你的玉囊好柔软,很好玩呢!婉婷摸得你舒服吗?」

    白婉婷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无所不为。

    「嗯!舒服……」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来!让我来干一干妳这对妙品。」

    白婉婷听见,更是大惑不解:「这……这个也可以干吗,如何干法?」

    罗开道:「是这样。」说着间,便把宝贝搁在她乳沟:「你用手按着他们,把他夹起来。」

    白婉婷终于明白过来,虽感害羞,却见罗开兴致勃勃,便不想拂他兴头,只得依法而为。但见她生涩地把罗开的宝贝藏在沟中,只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罗开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宝贝登时磨刮着她的嫩肌,只见玉冠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罗开突然道:「低下头来含住他。」白婉婷听着,连忙望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哀求之色,便凑上小嘴,玉冠立时顶开她的樱唇,不住往她腔内出入深进。

    「唔……唔……」白婉婷首次品尝巨筋插喉的滋味,竟然是这样一行庞然大物,小嘴剎那间给塞得堂堂满满。她尽量张开口,方能把他全然容纳。

    一番炽情的抽动,罗开口里不住喊爽。白婉婷听了,眼见爱郎畅美,原本渐趋酸软的嘴儿,再次用力地含箍,龙筋每每直抵她喉间,直是又狠又深。

    这时白婉婷方发觉,原来含弄男人的滋味,却也相当不错,感觉起来,还比用手来好得多,无怪当日的小红,会露出这副陶醉的神态。

    正当白婉婷全情投入之际,罗开忽地把宝贝抽离。她正自茫然,张着动人的眼睛望向他,罗开已把头探近,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言道:「抬高妳双腿,我要进去了。」

    白婉婷顿感奇怪,眨着美目问道:「便这样坐着?」

    罗开点头道:「这样坐着,才能让妳清楚看见。」

    白婉婷娇嗔起来:「啊……我不要,羞死人了。」但她还来不及抗议,罗开已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一缝红艳艳的玉门,满布花露的猩红沟壑,立时全露将出来,清晰地呈现他眼前。两扇花瓣,只是不停翕吐张合,煞是诱人。

    白婉婷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也无奈,只得双手往后按在床上,撑持着身躯。眼见罗开提着龙杆,把个玉冠在她肉缝上研磨,直教白婉婷又美又痒,让她看得情兴大动。罗开便是不肯寸进,惹得她心痒难搔,暗里直骂罗开存心折磨人。

    她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腰肢,提臀望着龙头顶凑。

    然而罗开却不理会,仍是久久不进,只是不住揉磨,立时弄得她花露猛冒,膣内津津作痒,无法抑止,不禁哀声恳求:「你好坏,婉婷着实受不了,行行好快点进来嘛!」

    罗开贴近身来,一手揪住她一边玉乳,五指轻搓慢捏,白婉婷又是一颤,一股美感自胸前蔓延,又是舒服又是畅美。罗开微笑道:「要是受不住,妳自己动手弄进去好了。」

    白婉婷早已欲火中烧,再无法忍耐了。当下探手握紧龙筋,把套两下,便将浑圆硕大的玉冠往里一塞,花缝登时给撑将开来,立时陷进了半个,被她的紧密牢牢含箍住,不由畅美道:「啊……好胀,罗开哥来吧……我要你的深深插弄我……」

    罗开听她这般淫声浪语,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龙杆竟缓缓没进,白婉婷只觉龟棱刮着花房,甬道给他寸寸填满,这股被巨物徐缓充塞的感觉,更胜那急攻猛闯,让她更能享受那胀塞感,直是畅美难言。罗开玉冠紧抵花蕊,含笑问道:「美吗?」

    白婉婷美目半张,一脸十分受用的模样,含情脉脉道:「嗯!好美,不用怜惜婉婷,求你尽情抽提,用你的大个儿尽量充实我……填满我……」

    罗开心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果真厉害,只消情欲一经挑起,就如长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不能小觑。

    罗开也不再怜惜,架起她双腿,开始提枪猛戳,才数十抽,已见白婉婷嘤声百啭,娇喘连连,花露不停自宝贝抽带而出,滑滑滚流。罗开再加一把劲,枪枪尽根,直弄得白婉婷心花绽开,昏昏迷迷,不住喊美,玉液沿着股沟直浸裀褥,不觉间又湿了一大片。

    白婉婷被抽得欲火大炽,娇喘道:「嗯……再顶深一些,是……是这样……

    此物怎地如此勇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

    罗开只觉穴翕如璅,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便知她真的泄了,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白婉婷还没来得回气,又被干得盻盻昏酥,四肢不定,不消片刻,又再美入骨髓,欲火迭生。

    这时罗开稍作抽离,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双脚触地。一个丰臀高高竖起,露出前后双洞。罗开双手攀着她纤腰,再次举枪直闯。顿即齐根没尽。

    白婉婷喊美连连,不住挺凑相迎。罗开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随着动作,只见花唇飞翻,玉液唧唧,沿着她修长的美腿,一串串滴将下来,煞是迷人。

    一轮强猛的急攻,白婉婷又丢了一回。罗开看见她菊门鲜嫩绛红,紧小如豆,心里不由大动,便用指头揉按起来。才一点弄,立时见她臀肉狂颤,口里呵呵不绝,似乎十分受用,惹得罗开把心一横,借着宝贝满布滑液,便抽离前户,把玉冠抵着她菊门研磨。

    白婉婷霎时知他心意,心下不由大惊,喊道:「不可……你这么巨大怎能进去……」

    罗开笑道:「没试过又怎知道,放松下来,让我试上一试便有分晓。」

    白婉婷知道罗开不干不快,多说徒然,只得任其而为,放松身体,随觉菊门给那大物撑开,接着徐徐深进。幸好她是练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撑,一根丈八龙枪,终于全根尽入。

    白婉婷感觉内中胀得痛苦难当,只得银牙紧咬,勉力隐忍。

    罗开发觉如投火炉,整根龙筋被包得丝发难容,畅美非常,当下缓缓律动,徐徐戳刺。

    白婉婷闭目忍受,在罗开温柔的开垦下,羊肠小道,也变成康庄大道,续渐适应过来,阵阵美感也随之而生,迷人的呻吟声响,再次从她小嘴逸出。

    罗开见她舒爽起来,便大刀阔斧加强速势,一连抽戳百来下,直弄得白婉婷淫声大作。

    白婉婷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轻摇,喊道:「怎会弄后门也这么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口里叫个不停:「罗开哥……好奇怪啊,被你弄着后面,为何前面却愈来愈痒……还……还不停流水……啊……前面快要来了……好爽…

    …再加把劲,要出来了……」

    罗开听着,自当义不容辞,一连几个急攻重抽,即见白婉婷低鸣一声,身子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她花房疾喷而出,弄得地上犹如荒漠渟瀯。罗开见她已连泄多遍,也不敢太过,再也不把守精关,再弄数十回,一股炙热的浆液,直往她深处射去,顿把白婉婷美得白眼连翻,几欲昏死。

    白婉婷确没想到,自己方破身不久,便已双户整通。但这种感觉,却又如此地美好。

    罗开把她抱回床上,好让他慢慢平服过来,待得白婉婷醒转,罗开方向她道:「还好吗?」

    白婉婷美目轻眨,朝他冁然一笑:「还没给你弄死……」说着伏身过来,把头钻入罗开怀中。二人相拥良久,方齐齐穿衣,穿戴完毕,亲亲热热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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