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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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简陋的房间里,看起来很杂乱,门口站了几个小孩子,倚着门框看热闹,那 脸上还都流着鼻涕,脏兮兮的一幅奇怪的表情。
方小欢坐在床前那张小方桌旁的凳子上,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这里的人家会 怎样对她,耳边只听得屋外的人在说着话,似乎很热闹,就像久别重逢一样,好 像完全不管屋子里被捆着的她。
她的嘴上有两条胶布交叉着紧紧地封贴着,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胳膊被扭 在身后用双股的麻绳仔细地牢牢捆绑着,绳索儿缠绕着臂膀和手腕,贴紧了身子 捆缚在一起,以至于把她那件本就紧身的衣衫,绷的胸口的扣子都撑开了,露出 里面那绣了花的白色胸罩,裹着丰乳颤巍巍的,半隐半现在眼前。
她不知道这里离开和凝芳分别的地方有多远,只知道被蒙上眼睛后,迷迷糊 糊的过了很久,才被拉到了另一条船上,听他们商量着,似乎暂时不敢把她卖了, 想要听听风声再说,因为警察如果真的注意上了他们,好歹也能把她作为人质。
这些主意其实都是那招娣出的,她心里没底,怕的就是凝芳那头追查出来, 所以想起了她伯父家,也许可以暂时把方小欢寄放一段时间,那里地处偏僻,村 子虽然有一百多户人家,也算个大村子,但却很少跟外界来往。
大伯家也是个天天在地头干活的人家,比较本分,以前这个村子也有买来的 女人,虽有逃跑和寻死觅活的,但后来也都被收服了,如今都安安分分的生养了 孩子,再也没了逃跑的念头,所以她觉得那里比较安全,便和她表弟捆了方小欢 一路赶到了这里。
大伯家里有四个儿女,大儿子夫妻两和二儿子都出门打工去了,女儿早就嫁 到了外村,很少回来,家里除了老二的媳妇和几个小孩子以外,还有一个小儿子, 今年十九岁,刚刚辍学在家,因为无所事事,也不想整天下地干活,便出门学了 几个月的理发手艺,回来后用茅草在村口塔了个简易棚,开了一个理发铺子,这 方圆几里的小村子偶尔也有人来理个发,倒也是方便了这里的人们,
招娣把人一带来,这全家就有些紧张起来,等她把事情说妥后,还放下了一 些钱,这一家的老两口算是答应了,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办,这捆来的女人以后就 是能换钱的买卖,所以每天都看得很紧,农活一完,就赶紧回来,先给方小欢松 了捆绑,然后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过那嘴上的胶布,却是始终贴着的,一点也不 敢松懈。
有时候看她贴着难受,又会给她换上布带子绑着,就是不给她出声的机会, 家里人都下地的时候,那定然就是一通五花大绑,把她捆得牢牢的丢在床上,门 窗都关得死死的,生怕村里有人惦记着或走漏了风声。
老两口不敢有丝毫放松,这都是招娣关照的,他们也不敢怠慢,知道她在外 面很有路子,以后要是买卖好的话,也一定不会亏待他们。
这老两口的小儿子叫宝柱,生性比较懦弱,人长的也很单薄,但因为读过两 年初中,这学识自然就比村里其他人要多一些,家里绑着个女人,他便觉得有些 别扭,也明白这事是违法的,却又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思,只能假装不知道,一有 空就躲在自己的草棚子里。
父母带了几个还小的孩子去田里干活时,家里一般都有他二嫂照看,要是忙 起来二嫂也下了地,就会让他抽空回家看护着。
这临近五月份的时光,恰好正是田间最忙碌的时候,一家子都到了地头上干 农活,所以,宝柱就常常的在家中做些吃的,或给地头的父母和孩子送去,或给 被捆绑着的的小欢也端上一份。
这几天频繁地在家中做些事,不免就和方小欢面对面的机会多了些,倒让他 没有了一开始的不好意思,这样一来二去的,只要大门一有响动,方小欢就会知 道是他回来了,便会“呜呜”着提些小要求,少不了就是喝口水解个手之类的。
喝水自然很容易满足,但她要方便时,就会让宝柱感到很为难,他一个大小 伙子,从来没见过女人坐便桶,更没有亲自动手为女人脱过裤子。
这一来,他涨红着脸不该知怎么办,只能把她带到便桶旁边,叫来他才七岁 的小侄女,帮着给小欢脱了裤子,自己则躲到了门外,这倒让方小欢内心十分的 感激,不仅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渐渐的,两个人有时能通过眼神做一些简单的交流,也不再那么拘谨了,虽 然一天之中也难得见上几次,但方小欢心里还是觉得很放心,至少面对他的时候, 不用提心吊胆的防止受到侵害。
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快近中午,宝柱也没等来一个客人,坐在门口看的 那本烂了的连环画,也不知翻看了多少遍,正在无聊之间,一抬头,远远地看见 不远处那户人家的女人在门口洗头,心里一动,便想到了方小欢,心想,她好像 到了这里还没洗过澡,也没洗过头,那头发上都粘了灰干枯了,他知道城里女人 都是很爱干净的,现在自己正没事可干,何不给她洗洗头,也让她心里舒坦一些, 反正爹娘不在家也不会知道。
想到这里,便赶紧回到了家中,进了房间,那小欢正背朝外躺在床上,身子 上捆缚的绳索依然道道紧缚着,他站在床前,看到小欢把头转过来,瞪着那双好 看的眼睛看着他。
宝柱搓了搓手,有些紧张地就问道:“我……我给你洗洗头,好不好?”
方小欢呆了呆,随后露出欣喜的神色,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那我带你去我的铺子里……那里方便……”宝柱看到她笑了,心里 也甜滋滋的,赶紧上前把她扶着坐起来。
“呜……呜……”她又点了点头,心里真的很是感激,这头上早就痒痒了好 多天了,苦于自己没法动手。
他给她解开捆在腿脚上的绳索,把她搀下床就要往前走,没想到,小欢被捆 了好一会,那腿脚早就有些麻木了,一迈步就发软,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宝柱伸手搀住了她,无意中却把手伸在了她腋窝下,自然而然地就碰触到了 她的胸乳,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把头抬起来羞红着脸看他。
宝柱感到了她身子的柔软,心里颤了一下,地下头时,他的脸几乎就贴在了 她仰起的的面颊上,看着她嘴上贴着胶布的脸,就像一个刚刚熟透的大苹果,又 嫩又红,忽忽的粗重呼吸声,从她鼻孔中喷向他的脸面。
宝柱毕竟还是胆小,什么时候拥过这样的女子,赶紧站直了身子,扶着她出 了屋子,才一出大门,宝柱就觉得有些尴尬,他一个大男孩扯着一个被五花大绑 着的女子走在村子里,实在有些害羞。
好在村里静悄悄的看不见人影,这才让他稍稍安了心,不过再也不敢拉扯着 方小欢,让她自己跟着他走。
方小欢被捆到了这里,还是第一次被带出屋外,这清新的空气和阳光,让她 感到格外的亲切,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可这里异常的陌生感,让她感到无 比的恐惧,不敢脱离宝柱的脚步,看他紧张地快步往前走,自己也赶紧跟上。
当初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她是被蒙紧了双眼带来的,一开始听满屋子的人 声,以为这里不是那么冷清和偏僻,现在一出屋子,才知道这里的环境竟然是那 么的荒凉和闭塞,放眼远望,除了山峦便是杂草丛生的原野,这个村子看上去房 屋众多,却寂静的出奇,怎不让她心里感到恐慌。
草棚子实在太简陋,棚顶上还有一个大缺口,那阳光就从缺口处直直的照射 进来。
宝柱开始忙碌起来,方小欢被他扶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坐着,好一会,水烧开 了,宝柱倒了满满的一大盆端在她面前的地上,因为他知道方小欢那一头长长的 秀发,需要这么多的水。
宝柱站在她身后,让她分开腿弯下腰,把她一头长发都浸在水中,他的手法 很是轻柔,生怕弄伤了她的头发,他的细心又让方小欢感到了由衷的舒服和放松。
有水滴溅到了她的衣衫上,弄湿了她肩膀上的衣衫,宝柱下意识地伸手到她 胸口,习惯性的解开了扣子,想要把她衣领往后扒,可她肩上和胸脯上都被绳索 捆绑着,便红着脸说道:“我……我给你把衣服拉下来一些……”
说话时,把衣领从绳索间往后扒拉着,裸露出她嫩白的双肩,此时,阳光渐 渐地移动着,棚顶的破洞中一抹光线,恰好就亮堂了她的身子。
他站在她身后,痴痴地看着她圆滑光润的肩膀,那两条白色的胸罩肩带,正 紧紧地勒在她的肩上,她的肌肤是如此的娇嫩,几乎吹弹可破。
宝柱用干毛巾抖动着手给她擦干湿漉漉的头发,悄悄地就扳住了她的肩头, 把她的身子转向自己面对着。
他的眼睛有些恍惚起来,那丰满的酥胸,此刻就半隐半现地挺立在他的眼前, 那只精巧的绣了几朵暗花的胸罩,十分饱满而又紧绷地兜着那又白又嫩的胸乳, 几道骄横的绳索正紧紧地捆缚在那里,也许是湿了的长长头发遮挡了小欢的眼睛, 此刻她闭着眼睛,正在等待他给她继续擦干,哪里知道宝柱已经神志恍惚,眼睛 不能离开她的胸脯。
他有些控住不了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大着胆子,悄悄地就在她胸口白嫩的 肌肤上轻点了一下,他想感觉一下,她的胸脯是不是很嫩很有弹性。
方小欢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一幕,也看到了他赤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更 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的脸也腾地红透了,随即又渐渐的变成了白色,她内 心依然有着那点微不足道的防御,自己是城里有知识的姑娘,怎能和乡下的小伙 产生感情的往来。
“你……你真好看……就像……就像仙女……”他说话都在发抖,可眼睛已 经直直地盯在了小欢的脸上。
“呜……呜……”小欢的嘴上封着白白的胶布,阻挡了她的声音,她下意识 地把身子扭向一边,想要躲避他的眼光,可他一把就拉住了她,猛地把她搂入了 怀中,一只手便狠狠地摸上了她的胸脯。
草棚内“乒乒乓乓”发出了一些声响,那是被踢倒的脸盆和凳子。
几声奋力的“呜……呜……”声,让宝柱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站在她面前 :“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小欢泪水盈盈,一脸的恐慌还没有消失,见他突然住手,还显出歉意,心 中一块石头慢慢落地,摇着头“唔唔”哼哼着。
“我帮你把衣服穿好……”他又凑到她面前,方小欢此时只能无奈地让他动 手,再也不必躲避,看他把她的胸前衣襟整理好,倒是再无他意,也松了口气, 不过内心之中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他似乎也看到了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温和,顿时觉得刚才的鲁莽,两个人默默 地相对站着,好一会,宝柱说道:“我帮你把胶布撕了吧,是不是很难受?”
看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嘴边,她没有反对,把下巴抬了起来迎合着他。
胶布被撕下,嘴里的棉布团也被他抽了出来,方小欢长长地舒了口气,腼腆 地看了看宝柱,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九了”
“哦,上过学吗?”
“半年前就回来了……”他的神色有些黯然。
一阵沉默,方小欢试探性地说道:“你……你能不能把我放了……我,我以 后会报答你的……”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宝柱回头看了看屋外,摇着头连声说道:“不行不行……我爹会打死我的… …还有我唐姐也会骂我的……”
“我……我是……”方小欢心里一急,差点就要说出自己是记者,但又觉得 不该现在说出来,便又忍住了。
“哦,你叫什么?”宝柱问道。
方小欢犹豫了一下,觉得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要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突然间想起了李凝芳,灵机一动便说道:“我……我叫李小芳,你就叫我小芳好 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似乎再也没有了隔阂,却把时间差点忘了,宝柱这才想起 该吃饭了,赶紧要把她带回家,拿起刚才从她嘴里抽出来的布团,又要塞回她嘴 里,那脸色显得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小欢知道他不敢违背他父母,便张开了嘴让他塞严实了,宝柱看了看撕下来 的胶布,已经潮湿没有了粘性,便从一个小木箱里拿出一大张白色的医用胶布来, 用剪刀剪了一块,撕开后封贴了她的嘴,这胶布可是他特意从城里买回来的,为 的就是怕理发时弄破了客人的皮肤,没想到却先给方小欢用上了。
他的手在她嘴上轻轻地抚平胶布,不经意地感受到了她脸颊上的火热,他的 心又一次的萌动了一下,尤其面对自己的是那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 闪的,让人心动。
“她的年纪比我大……”他突然心里说了一句。
两个人刚刚离开草棚子,身后就传来一个破锣嗓子的喊声:“柱子……慢点 走,帮我把头刮一下……”
柱子回头一看,居然是村里的无赖陈和尚,这个家伙平时游手好闲,就凭着 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以前曾经冒充了和尚,出去到处骗吃骗喝,也不知道被人揍 过多少回了,后来人们就索性叫他陈和尚,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宝柱不敢得罪他,但看着身边还被捆绑着的方小欢,又觉得有点为难,心里 担忧这个和尚会惹麻烦,就说道:“陈叔,我先回去一下,马上就来,你先在棚 子里等一下……”说着话,赶紧拉着方小欢往家的方向走去。
可那陈和尚早就看到了他身边的女人,而且一眼就看出了她是被捆绑着的, 那绳索儿都陷进了肌肤里,把个窈窕的身子都捆的玲珑起来,又怎能逃过他的眼 睛。
几个大步就到了他们面前,陈和尚低头一看方小欢,那脸上可就满是笑容了 :“哟,我说柱子,什么时候也弄了个漂亮女人了?你那身子骨能行吗……嘿嘿, 这小娘们可真标致啊……城里绑来的?”
“不是……使我堂姐……堂姐家的亲戚……”宝柱不知道怎么回答,紧张得 语无伦次,把身子掩护着小欢。
陈和尚的眼睛似乎已经离不开小欢的身子了,滴溜溜的不住在她身上转悠着, 宝柱知道要摆脱这样的无赖很难,而且自己也很怕他,便说道:“陈叔,我现在 就帮你刮……刮完了我还要回家吃饭呢……”说完,一把拉了小欢就返回了草棚 子内。
陈和尚早就跟了进来,宝柱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那条围脖便围了上去, 随手就把剃刀扬了起来:“陈叔别动,小心划着……”一挥手就要开始刮。
哪知道这个陈和尚,似乎有了想法了,一扬手挡住了宝柱:“慢着,我看那, 不如先把她拴好了,免得到时候我们干活,让她给溜了……”
“不会的……陈叔,不会的……”宝柱紧张起来,可却挡不住陈和尚。
陈和尚站起身子,脖子上还围着白布兜呢,在草棚子里四处找寻着什么,可 翻看了一遍也没找到,却从自己的裤腰上解下了一条练功带,那是一条足有两米 长的绸布带子,二话不说,就把两头从方小欢的两腋下穿过,勒住了她的前胸, 兜在胸乳下,从背后穿出后,高高地吊挂在棚顶的竹竿上。
方小欢被捆着身子,哪里能够挣脱他,被他拴在那里,一开始还使劲扭动身 子,但被他眼睛一瞪,便吓得缩了脖子不敢看他,唯有那堵着的嘴里,发出低低 的“呜……呜……”声,毕竟那绸带勒着她的胸脯吊着,让她很难受。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好好待着,等我剃完脑袋,陪我回家玩玩……”说 完话,咧着嘴笑着,把手又伸进了她的衣襟,想要趁势摸一把。
宝柱已经拉住了他的手:“陈叔……快坐下来吧,我还要赶回家呢……”
原以为给陈和尚刮好脑袋,他就能回家,哪知道这陈和尚是吃定了宝柱,刚 站起身来,就解开了他的练功带,放下了方小欢:“来吧,上我家去玩玩……我 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保你喜欢……”
这一扯,就把她扯出了门外,眼看着就要被他拉走,宝柱急了,可又不敢跟 他用强,也不是他的对手,便死死地拉住他的手:“陈叔……陈叔……你就放了 她吧……她真的是我堂姐的亲戚,到我家来玩的……求求你放了她吧……”
“亲戚?来玩的?来玩还捆着?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他笑嘻嘻地搂住了 方小欢的腰,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酥胸,使劲地捏着揉着,把方小欢捏的泪花 盈盈满脸通红,却不能挣脱他的搂抱。
连拉带拖的走了有几十步远,迎面碰到了宝柱的二嫂,她是赶过来喊他们回 家吃饭的,她在家中等了他们很久,父母也早回来了,就是不见他俩,以为出了 什么事,便让她赶过来看看,恰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好,又不敢大声,奔到他们面前,一把就拉住了陈 和尚的手:“陈兄弟……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姑娘……”
这宝柱的二嫂,原先也是被买来的,一开始很不情愿,逃跑了几次一直没有 成功,但她男人倒是对她挺好的,百般的呵护她,慢慢的有了孩子后,她便死了 那份逃跑的心,死心塌地的跟着她男人过起了日子。
她也知道这小叔子宝柱生性软弱,从不会跟人计较,眼看着陈和尚这般凶狠, 自己不出面,那方小欢定然被陈和尚抢走,这才上前拖住了陈和尚,一番软磨硬 泡,倒让陈和尚不敢翻脸,毕竟都是村里人,有道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这宝 柱的二嫂也是个俊俏媳妇,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机会粘粘腥,这才嬉皮笑脸地对二 嫂说道:“那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今天就算了,不过……不过说不定我想要的 时候,我会去你家的,嘿嘿,到时候你可不能不让我进门哦……”
二嫂脸一红,赶紧示意宝柱带着小欢走,嘴里应付着陈和尚:“放心,陈兄 弟……你来了我一定好好的招待你……”
这才算是摆脱了这个无赖,心里也觉得庆幸。
宝柱父母得知此事,把他臭骂了一通,让他以后不准再带小欢出门,免得惹 是生非,坏了招娣的好事,还告诉他,说不准过了一个月招娣就会带她走,要是 出了事,他们一家怎么交代。
这些话没有当着方小欢的面说,但都被她在里屋听见了,心里不知怎么办好, 她可不想再落入那帮人的手,等待她的一定是被贩卖到什么地方,到时候生不如 死,她怎么能够接受呢?
可一切又不是她能左右的,自己现在整天被人看守着,还时常要被五花大绑 封着嘴捆在屋子里,哪里能有机会逃跑,即使逃出了这间屋子,外面的世界她完 全一抹黑,能不能逃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己的青春岁月才刚刚开始,人生的道路也才刚刚起步,没想到就落入了深 渊,难道自己的命运就那么悲惨……
她想起了凝芳,还有那些面孔坚毅的警察,心里突然想到了自救,这自救的 唯一途径便是宝柱,她要设法让他把她放了,最起码也要给她带出消息,好让警 察来搭救她,有了这样的想法,她的心里便开始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
没想到,第二天中午过后,陈和尚居然堂而皇之的来了,他是看到宝柱的父 母出了门才进来的。
宝柱心里紧张得不得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并反锁了房门,床上躺着的 方小欢也是十分的紧张,似乎她也听到了那个陈和尚的大嗓门。
屋外,二嫂忙着招呼陈和尚,却被他扫兴地喝止了:“走开……老子今天就 是来带人的,我陈和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让她陪我两天,我就放她回来, 要不然我可告你们去……到时候吃官司的可是你们。”
他的一番话,让二嫂心里害怕,但知道屋内宝柱和小欢都在,又不敢说穿, 便陪着笑脸哄他,恰在这时,陈和尚的一个同伴闯进来喊他,好像有什么事,那 陈和尚脸色一板,立刻就跟着他出去了,回头丢下一句话:“赶紧准备好,我马 上回来带人……”
二嫂敲门进了房间,把刚才的事都说了,宝柱不知该怎么办,二嫂想了想, 觉得还是把她公公和婆婆叫回来,让他们来挡一下,或许那陈和尚还不敢太放肆, 便赶紧奔地头而去。
小欢知道事情弄得一定很糟糕,自己的清白眼看着就要不保,长到二十三岁 的她,至今还是个处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威胁,让她几乎就要崩溃了。
她一个堂堂的高学历的青春少女,又怎么能被一个乡村无赖玷污,但身陷如 此的境地,也让她无可奈何。
当她的眼睛看着宝柱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个让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想法, 何不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纯朴老实的年轻人,虽然这也是她心里不甘的,但 总比被那个无赖糟蹋要好些。
下这样的决心是很痛苦的,但时间不多,她还是咬牙含悲地决定了。
她抬起下巴,拼命地对他“呜……呜……”哼叫着,还把身子扭来扭去,宝 柱看了看她,知道她要说话,便解开了她嘴上绑着的布带,抽出嘴里的布团: “你……你想说什么?”
“宝……宝柱弟弟……你……你看我好看吗?”她清了清嗓子,满脸羞红地 问道,可那双眼睛里却充满了期望。
宝柱呆了呆,茫然地点了点头:“好看,很漂亮,就像书中描写的一样……”
“那,那我做你的姐姐,好不好?”
“好……”他有些手足无措。
“那我叫你弟弟了……弟弟,姐姐想让你帮帮我,你愿意吗?”小欢心里开 始激动起来。
“愿意,当然愿意……可是,可是,我爹娘和我堂姐……他们不让我放了你 ……”他猜想着小欢的意图。
“你不用放了我,姐姐不为难你……姐姐只求你……”她的脸上突然放出了 一团红云,笼罩了她整个面颊。
“我只求你满足姐姐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你……你帮我脱了衣衫……还有……还有下面的……”她实在说不出裤子 这两个字,说完话已经低下了头。
“……”
“我想……我想把我的身子……给……你……”她的眼里突然满是泪花,顷 刻之间已是泪流满面。
宝柱大惊失色,他哪里想到小欢会说出这样的话,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恨 不得立刻就跑出屋子。
可他看到了泪水盈盈的她,正充满期待地等待他的答复,他又不敢回绝她, 怕伤了她的心。
“你……你要是不答应,姐姐只有一死了……”她想用死来要求他,可她连 自己有没有死的勇气都不敢肯定。
一阵沉默,短暂的沉默。
宝柱把房门重新关得紧紧的,再次来到方小欢的面前,似乎已经坚定了信心, 方小欢为了不让他丧失鼓起来的勇气,轻声地说道:“你……要是不方便,那… …那还是这样捆着吧……我不怪你。”
宝柱脸也红的像个关公,嘴唇在微微打颤,突然一把就抱住了小欢,那是他 第一次这样紧紧抱着一个女人,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一个没有自由被紧紧 捆绑着的女人,一个自愿献身给他又比他年长的的女人。
他感到了怀里女人的体香和柔软,也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一切都带给 他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陶醉了,毫无顾忌地把她压在身下……
“宝柱……好弟弟……你帮我蒙上眼睛吧……我,我害怕……”她喘息着, 却不敢看他。
宝柱已经脱了她的裤子,那光溜溜雪白的臀部,让他无比的兴奋,听她一说, 顺手扯过床头的那条布条子,在她眼睛上绕了两层,狠狠地系紧了,他的手随后 就握住了她绳索中挺起的胸乳……
一声拼命压抑了的哼叫,伴随着那阵突然的刺痛,小欢的泪水湿润了蒙住眼 睛的灰布。
一滴殷红的鲜血无声地滴落在床单上,像一颗灿烂的红宝石,鲜艳美丽……
当陈和尚再次来到的时候,那房门还没打开,他在外面高声叫着,要宝柱出 去。
宝柱正在里面,怀里拥着小欢赤裸的身子,她身上的捆绑都已被他解开,唯 有眼睛还是蒙着布条,他体验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也尝到了漂亮女人的滋 味,他十分的满足,也十分的害羞,毕竟自己才十九岁,面对的又是比他大几岁 的美貌女子。
他搂着她想给她一些温存,却已经感到了她的伤心,知道刚才的激情,是她 的无奈,但事已做成,又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地揉摸着她的身子。
陈和尚的喊叫打破了这一点宁静,宝柱突然把衣服丢给了小欢,并给她解开 了蒙眼布,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赶紧逃吧……从窗户出去,一直往前逃就 能逃到大路了……”
小欢这一次真的被感动了,没想到自己绝望的一次付出,居然换来了生的希 望,再也顾不得多想,连忙把衣裳穿好,连胸罩都来不及戴上,套上裤衩,慌不 迭的就下了床。
宝柱已经悄悄地打开了窗户,小欢感激地看了看他,这才跳了下去,拣起宝 柱扔给她的胸罩和长裤,穿过菜地迅速往村外跑去。
看着她奔跑时纷乱的长发在飞扬,宝柱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点失落,呆了呆, 又轻轻地关上了窗户,这才打开房门。
陈和尚一看不见了小欢,那火气就大了起来,但宝柱说得明明白白的,小欢 被他二嫂带去他爹娘那里了,他也没办法,这倒让陈和尚无可奈何起来,总不至 于追到地头上去绑女人,毕竟也是一个村子的,便丢下了几句狠话,悻悻的离开 了。
出了门,他的那个同伴还在门口蹲着抽烟,被他抢白了几句,便准备回去, 哪知道那个同伴倒是个有心眼的家伙,问了问,才知道陈和尚没见到那女子,便 带着陈和尚到屋后去看看,这一看便看出蹊跷来了,那菜地里明明白白的留着一 行小脚印,分明就是女人的脚印。
这可把陈和尚气坏了,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却被那同伴制止了,示意他赶紧 追下去,或许还能追上。
这一下提醒了陈和尚,两个人便拔腿往前追了起来。
方小欢本是一个娇嫩的城市女孩,从未在这样的环境中奔跑过,加上刚才和 宝柱的一番激情,身子也很虚弱了,此刻再有了紧张的心情,更加慌不择路。
看着四周的荒芜,她不敢往野外跑,因为害怕迷了路,便沿着那村外的小道 跑,没跑多远就累的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坐在地上喘起气来。
这一停下,便看到了远远的有人追上来,再一看,居然便是陈和尚,吓得她 赶紧又起身往前跑。
一路跌跌撞撞的,看到前面有个空场子,场子旁边有个很大的房子,便一下 子冲了进去,进去一看,原来是个打谷的仓房,里面堆满了稻草和农具,顾不了 什么,一下子钻进草堆里,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陈和尚已经看见她进了仓房,他心里高兴,知道这个女人跑不掉了,因为这 间房子没有后门,躲进去还不是自寻死路。
两个人一进去,就说到:“出来吧,再不出来,我一把火烧死你……”
小欢从草隙中看到两人就在屋子中央站着,心里越发的害怕和紧张,抖动的 身子把身上的稻草弄得簌簌地发出了声响。
陈和尚一步上前,一把撩开稻草,从草堆上揪住小欢的头发把她抓了起来: “妈的,再跑啊?你能跑得了老子的手心?”
小欢疼的泪眼模糊,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头部,使劲挣扎着。
“走吧,跟我回家……”陈和尚拖着小欢就往外走。
小欢突然大声的喊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再叫?再叫老子现在就揍死你……”
“别打,还不如把她捆了,这样多省事。”他的同伴说道,并递上了一捆麻 绳,估计是在仓房内拿的,还把草堆上拾起来的那只胸罩递给了陈和尚。
陈和尚拿着胸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嘿嘿,还挺香的……来,还是先塞着 你的嘴再说……把嘴张开,要不然老子敲掉你的牙。”
小欢再不敢反抗,嘴巴还没完全张开,他已把胸罩塞入她嘴里,随后两个人 合力把她五花大绑起来,陈和尚似乎十分的开心,手上的劲也使得特别大,竞把 小欢捆得结结实实,一点都没有松动,小欢叫不出声,只能流着泪水“呜呜”哼 哼着忍受着疼痛。
“走吧,我们回家再好好的玩玩……你这叫自作自受,走……”这一刻,陈 和尚的脸上荡漾着胜利的笑容,他知道只要自己想要的女人,一般都不会逃出他 的手心,眼前就是个例子。
几天后,宝柱在他的草棚子外又见到了小欢,她是路过他的草棚子,被他看 到的,而且看到的不止她一人,还有陈和尚走在她前面,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子, 那绳子就连在小欢的腰部,小欢穿着一件短小的白布衫,布衫紧绷绷地裹着她的 身子,却无法把胸前的衣襟扣紧,敞开的胸襟处,很清楚地就能看到一只花布胸 罩,正禁锢着她的丰满胸乳,那雪白的肌肤在光线下显得很是耀眼。
可她却没有自由,因为她的身子被几股棉绳牢牢地反捆着,从脖颈到肩胛, 再绕到胸脯,然后缠绕着胳膊和手腕,紧紧地五花大绑着。
她的嘴里一定塞满了布团,看那鼓起的腮帮子就知道了,嘴上被一只厚厚的 却是小小的纱布口罩封着,口罩带子很凶恶地绑紧在她的脑后。
她也看到了宝柱,那眼神是如此的绝望,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却让宝柱感 到了无奈和悲哀。
陈和尚带她出来是炫耀的,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从宝柱家出逃后,就不是 他家的女人了,后来被他在半路抓到,那就是他陈和尚的女人,所以他可以大胆 地带着她在村里转悠,这么漂亮的女人归他所有,他的脸上一定很有光彩。
这几天来,他已经把小欢驯的服服帖帖,自认为她不会再不听自己的话,所 以大着胆子出门,就是要给宝柱看看。
他走进他的草棚子,很熟练的就在他的小木箱里,翻找到那块大大的胶布, 然后剪了一块,走到草棚外,解开小欢嘴上的口罩,看着她塞满棉布的嘴,对宝 柱笑着说道:“柱子,我看还是把她的嘴贴着比较好看,要不然老被小嫩鸡偷偷 的亲上一口,我会心里难受得……你说是不?”
宝柱知道他在说自己,尴尬地不敢看他,脸却红了起来。
陈和尚撕开胶布,当这宝柱的面,很认真地封贴了小欢的嘴,胶布四四方方 的,恰好贴严实了嘴部,再重新把口罩戴上绑紧了,这才扯着小欢扬长而去,留 下几声得意的笑声。
宝柱心里恨恨的,但无可奈何,他的眼睛远远地跟着她的身影,慢慢地越来 越远……
派出所终于有了新的线索,据当地的联防队报告,在那个土墩子上,发现了 被丢弃的李凝芳的工作证,据此推断,李凝芳和方小欢应该是遭遇了不测,或者 说是遇到了罪犯,而不是什么洪水以外的意外。
这倒可以说是个好消息,最起码现在她们还可能活着,所以,这消息通报到 他们局里时,局长便下命令,全力以赴要查找到她们的下落。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排查和侦察,找到了一点头绪,随后,又找到了渡口处的 那个牵线女人,女人抗不住审讯,说出了那渡船的男子,这样就有了目标,不到 三天,便一举抓获了摆渡船的男子,就是招娣的男人,可是其他人都闻风而逃, 却始终没了音讯。
男子交代,凝芳是被他们绑上石头沉入了水中,到底有没有死他们也不清楚。
其实,那两个负责把凝芳沉水的家伙,怕回去后没面子,便没有说出没有沉 入水中的真情,敷衍地说了声已经做完了,大伙儿便都以为完事了,以至于最后 误导了警察。
这么一来,犹如晴天霹雳,顿时震惊了整个警局,接下来,有时一连几天的 四处查访打探,都没有凝芳的消息,于是局里暂定为因公殉职,等待这个案子彻 底破了以后再举行追悼会。
至于方小欢,那男子倒是交代了具体的去向,大家这才稍稍有了些安慰,至 少可能能够救回来一个女记者,于是由当地同事派遣侦察员先行一步,到那里摸 清情况再设法营救。
大家的心情虽然悲愤,却也有意外的惊喜,那就是赵志平经过几个月的昏迷, 竟然渐渐的恢复了知觉,随后又慢慢的苏醒过来,大家伙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谁也不敢把凝芳的消息告诉他,都故意扯开了话题,唯恐触及那敏感的话题。
工作还是要开展,任务也还是要完成,但是在大家的内心,总希望能有奇迹 发生,突然之间便能看到凝芳现身在大家的面前。
明天就是五月一日,刘文兄弟的母亲傍晚时分赶到了何坤这里,带来个口信, 说是他们大哥的儿媳妇明天办一座酒席,请老兄弟姐妹几个一起聚一聚,不为别 的,就因这儿媳妇过门才一个多月,如今已经有了身孕了,也算是庆贺一下,大 哥要他们都要去,只因儿子结婚的时候,没有请他们喝一杯喜酒,那时主要是女 方家不像操办酒席,所以这一次算是赔礼,或者说是补办一下,不过请的也都是 自家人。
何坤倒是没话说,既然自己大哥要他们去。不去总说不过去,可担心的是他 现在身边有了女人,这女人还很不安分,要不是天天捆着或被他看住了,保不准 哪天就会逃跑了。
刘文的母亲何桂秀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别担心,明天带上她一起去, 不会有事的,咱大哥那个村子虽然比我们这大多了,但他们那里也常有买来的女 人,整天被捆绑了,村里人看见了也没人说什么,别怕……”
顿了下,她又说道:“这样吧,明天我赶上我家那头牛车来接你,咱们坐上 车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也不会惹眼。”
“行,那就这样,我还得去准备些山货给他们带上,你也早点回去吧,明天 一早来接我。”何坤似乎下了决心,明天要带上凝芳一起去。
果然第二天一早,何桂秀就来了,进了屋一看,那何坤早已把凝芳捆绑妥当, 还帮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桂秀认得出,那衣衫是他前妻以前穿过的,不过 穿在凝芳的身上稍嫌小了些,他的前妻可是体弱多病身材瘦小,哪有凝芳的身子 这么柔美圆润。
桂秀看了看,说道:“你咋给她穿这么小的衣衫,把身子都露了出来,别人 看到了还不眼馋死,别惹了祸出来,赶紧再给她套上一件外套……”
“不用了,上了车拿布单子蒙上不就行了,这一路上捆着个女人总不好走路。” 何坤倒是早就想好了。
“那也行,哦,这个给你,是我昨晚上缝的,你给她绑在嘴上,别让她吐了 嘴里的布出来,到时候喊叫起来就不好了。”看着凝芳身子被五花大绑着捆绑得 结结实实的,桂秀从兜里掏出一个布罩子,那是用厚厚的白棉布一针一线缝制出 来的,大小恰好能够罩住嘴,四角各有一条黑布带子,可以在脖子后收紧打结。
何坤拿在手上一看,做得真是不错,给凝芳绑在嘴上后,果然将她的嘴封得 严严实实,看起来那样子也好看多了,不由得高兴地笑着说道:“还是妹子手脚 灵活,到现在还能做这么好的针线活,也亏你想得周到。”
“好了,别夸我了,那时候,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衣衫和鞋子,还不是我给你 们缝补来着,你又什么时候夸过我的手艺了,现在再来夸我,不嫌太晚了?”她 嗔笑着说道。
凝芳被那布罩子把嘴绷得紧紧的,嘴里的布团又塞得满满的,呼吸都用鼻子 来完成,便觉得很不顺畅,只能努力保持着一个较为舒服的身姿,以减轻胸部牢 牢捆绑的绳索,带来的不适感。
最主要的还是她的下身,何坤一早起来就把她的下体,用柔软的纱布堵塞了, 还严严密密的裹上了一掌宽的布条,勒得紧紧的,深深地陷入了肌肤里,令凝芳 感到臀部和下体部位始终胀鼓鼓的,而两条大腿的根部,亦用绳索缠了好几道捆 绑着,不让她可以迈动大步,使她在她走动时,把那些包缠着的布条弄松了。
这么多天下来,凝芳知道他很会作弄蹂躏女人,心中对他愤恨无比,却又无 可奈何。
穿着的那条灰布大裤衩,膝盖还打着补丁,宽大的裤档倒是不影响她被捆住 的大腿根,凝芳很明白这样的捆绑和防备,自己要想逃出他的手掌,那是非常有 难度的,几乎不可能,所以便作出很配合的样子,一来减少他的戒心,二来自己 也免遭他更加凶狠的对待,到头来受罪的还是自己。
下的山坡,那牛车就停在小道上,上车后,凝芳曲腿跪坐在一堆铺就的稻草 上,何坤蹲在她身边,用带来的麻绳将她并拢了的大小腿一起牢牢地捆着。
他又把手伸进她胸部,试了试纵横交错的绳索,是否捆扎牢固,满意之下, 不由得又用手指捏了捏她隔着一层布的胸乳,然后让她把身子坐下一点,再拿一 条大花布床单裹了她的身子,外面也用绳索捆上,仅露出她的脑袋在外面。
“走吧,可以了……”说话间,他解开凝芳后脑勺捆在她眼睛上的花布,重 新收紧了一些,把她眼睛上压着的棉布块,箍得更紧了,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掏 出了一支烟,悠然自得地点着了。
何桂秀心情愉快地坐在何坤的身边,手里的细竹条子一扬,“啪的”一下抽 打在了牛屁股上,嘴里喝了一声:“驾……”
车子一顿,便缓缓地前行起来。
凝芳耳边听到何桂秀开心的童心般地喊了一声:“走咯……我们去小谢庄喝 喜酒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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