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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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两个极端 二人再次陷入沉默,闷闷地行走在月光下、花径中,走着走着,无月习惯性地回身拉起她的手,冰儿本能地挣了一下,惊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您拉住我的手干嘛?” 无月一怔,随即怅然若失地叹道:“唉!不知不觉间我把你当作情儿了。冰儿,你还别说,穿上她的衣裳之后,你和她还真有些相似之处,月光下看来容貌也差不多……” 冰儿很有些虚荣地笑道:“公子过奖!我有她那么美么?” 无月说道:“差一点,嗯……不过差得不算太多。你不是要浪漫么?手拉手就最浪漫了。我想……这几天我且把你当作情儿看待得了,就象灵缇把你当小姐供起来训练自己一样。” 冰儿玉指伸展开来,被他握住未能抽回,又缓缓合拢扣住他的手掌,说道:“这个我没意见,公子就叫我情儿也行,那我也该叫您无月咯?” 无月道:“那是当然。” 他很快进入角色,开始与她聊了些有关情儿的话题,随后问道:“假如你是情儿,此刻应该在做些什么呢?” 冰儿想了想,答道:“根据你对她失踪那天夜里的描述,她应该是于睡梦或昏迷中被一种人力无法抗拒的力量带走的,否则她一定会惊叫呼救,若来人只是一位顶尖高手,以你的灵识也一定能察觉得到……” 无月点点头,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夜里他与情儿手牵手且握得紧紧,稍有动静他铁定应该被惊醒,她的失踪实在离奇诡异,他也一直在反复思索这个问题,思来想去,恐怕唯有怪力乱神之说才能解释得通,毕竟梦见了仙娘,神仙之能岂能以常理揣度? 冰儿低声接道:“我想,这会儿她应该已经醒来,爱人忽然不见,一定跟你一样伤心流泪,一心想着尽快回来找你,可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一定是失去了自由,整日价只能以泪洗面了……女孩往往比男人更重情,你犹自如此,她又将情何以堪?” 无月眼中泪花闪动,喃喃地道:“正因如此,我好想尽快找到她!别看她年纪很小,可我分明能感觉得到,她一定经历过许多非人的折磨,实不忍再眼睁睁地看着她遭难,偏偏……她骨子里那股自强不息的劲头和坚忍不拔的毅力连我这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以前我一直把她当晚辈看待,可越是了解她,我愈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反倒像个少不更事的孩子……” 冰儿拉他在木质花台上坐下,上面很干净、无需擦拭,生活在这儿的情儿和当初他在泥阳镇遇上的那位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一个邋遢到极点、一个爱洁到过分的程度,吟香阁中每个地方都是如此一尘不染,一个黑瘦丑陋得讨人嫌、一个美媚到人人爱,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冰儿幽幽地道:“我来吟香阁不过住了两天,总感觉她在这儿无处不在,我喜欢用她用过的东西、穿她的衣裳、模仿她的言谈举止,总而言之,没听你像刚才那样说之前,我已觉得自己快变成她的影子,也更加理解她为何一心想把你留在这儿、片刻也不愿你离开,她失踪前对你说的那些话,说明她已有不祥预感,和你相聚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唉……” 她的心绪被自己的言语所感染,心中戚然,眼中闪着泪光,看着他低声说道:“我若是她,在这样的时刻,也一定只想静静地像这样坐在你身边,哪怕啥也不说,就这样看着你就好……我很同情她,若公主殿下和小姐知道我这样对你说,一定会骂我的,站在我个人的立场也不该有这种看法,然而真的很怪,我总是不自觉地站在她的角度看问题,难道我真的和她有不少相似之处么?” 无月道:“你和她只是有些形似而已,若论人生阅历和性格,你和她截然不同。” 冰儿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她聪明能干、心机深沉,而我则大大咧咧、粗鲁愚笨,其实我跟她还有些相似之处你并未看出来……就拿刚才那顿晚饭来说,我原本不至于做得那么差劲的,可我实在想做得好些、战战兢兢之下反而处处弄错,碗也打烂好些。你别以为我喜欢擦脂抹粉,平时我也跟小姐一样,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 无月看看她,说道:“你这样说,倒是越来越像她的语气了,她也曾说过,从前那么邋遢是因为觉得人生无趣,后来如此在意妆扮是因为……”忽然想起什么,忙住口不言。 冰儿道:“为啥不说了?是因为她心里有了你,觉得生活又充满了乐趣,女为己悦者容,对么?” 无月揽住她的腰肢说道:“其实你一点儿也不笨嘛!” 冰儿啐道:“你们男人啊,真是花心!”倒也没见她再挣动…… 睡觉时无月让冰儿把贵妃椅拉到床边,与她手牵手入睡,就像情儿在的时候一般。半夜醒来,黑暗中蜷缩在贵妃椅上的那团身影实在像极情儿,无月忍不住把她抱上绣榻、紧紧地揽进怀中,喃喃地道:“情儿、情儿,我的宝贝儿……” 冰儿被他折腾醒来,但觉被人抱在怀里,阵阵浓郁的独特男子气味袭来、中人欲醉,不禁惊呼一声,本能地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紧紧,没法挣脱。 她大羞之下,浑身都颤栗起来,娇躯蜷缩得更像一只小猫咪,颤声道:“无月,我不否认我喜欢你,可、可这也太、太快了吧?” 无月噗嗤一笑:“你且说说,什么太快了?” 冰儿低声道:“夜深人静,咱俩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还象这样抱着人家,难道不是想、想做那件事儿么?” 无月失笑道:“咱家也没说要那样,是你自个儿想歪了。前些日子我与情儿每天夜里都像这样同居一室,手牵手入睡,我也没把她咋样啊?乖乖地,继续好好睡吧。” 或许怀中有玉人抱着感觉充实许多,没过多久他便呼吸均匀、沉入梦乡。他话虽如此说,也不见有啥出格之举,但冰儿毕竟还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亲密相处,怎么都无法做到心中坦然,被他身上那股独特气味熏得根本睡不着,在他怀里怕把他弄醒又不敢随便翻身,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变得有些僵硬,再过一会儿,又感觉热得难受,真是要命啊! 她恐怕还从未如此盼望过早些天亮,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窗户,心里数着数、期待着东方的第一抹曙光。等她眼看着就要等来之时,阵阵倦意袭来,她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阳光把窗户染黄,又把她从浅浅的梦乡中唤醒。 睁开眼来,夜里的所有不适感已消失无踪,换成一种温馨惬意的感觉,他的脸近在咫尺,两排和女孩一般长长的、略微向上卷曲的睫毛自然下垂,遮掩住眼睑,沉睡中的模样如婴儿般可爱,小姐对他如此,自己迟早是要陪嫁的,彼此象这样亲近些也好,免得将来成亲后、轮到自己时太过突兀…… 她一动不动地缱绻在他怀里,呆呆地看着他,这会儿她也在等待,他睁眼的那一刻。 当那双纯净的蓝幽幽黑眸缓缓睁开并投向她脸上时,先是一亮,怔神半晌后又倏地暗淡下来,伴随一声令人不易察觉的叹息。她知道无月为啥叹息,自己毕竟不是他心中念兹在兹的那个玉人,但她依然并未移开目光,看着他的眼神变得闪烁,随即笑道:“和美女睡在一起,我梦中时常有些不老实,夜里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她脸上一红,摇头说道:“或许我本就算不上美女吧?至少在你心中。”边说边起身收拾。 无月也伸个懒腰起身,笑道:“其实你虽然懒点儿,但作为美女还是当之无愧的。眼下我最关心的是,今儿你比平时早起了大半个白昼,我是否可以破例有一顿早饭吃?” 冰儿道:“有肯定是有,我尽量把平生做的第二顿饭弄得好吃些吧。”言罢下楼忙活去了。 无月这才想起自己尚未梳洗呢,想唤她回来侍候,随即颓然一叹,还是免了吧,到时还不知是谁侍候谁呢!自个儿试着随便糊弄一下吧。 一天匆匆过去,到得掌灯时分,冰儿忙活半天才把晚饭做好端上桌,还是两个菜,只是多了一碗汤。无月赶紧尝尝,感觉比昨天稍好一点,这次菜里的盐倒是没放成糖,就是放得太多了;饭菜也没烧糊,只是菜没炒熟、饭是夹生的而已。由于今天多吃了一顿早点,饥饿感不那么强,他难免比昨晚吃饭时挑剔些,把最后的希望全寄托在那碗汤里。 他拿起汤勺尝了一口,皱皱眉,随即伸勺在汤里搅动一下,捞出一物,眉头皱得更紧。 冰儿忐忑不安地看着他,见他一直不说话,终忍不住紧张兮兮地问道:“感觉如何?” 无月奇道:“这汤的味道我就不说了,我咋感觉这根猪蹄就像是从猪身上砍下来直接扔锅里煮的?你没拔毛、也未烧过吧?”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518章 圣洁 冰儿一脸难为情地道:“可不就直接煮么?我从大厨房那边拿过来之后仔细洗过的,难道不对么?” 无月道:“哦!也没啥,随便问问,总而言之,比昨晚大有进步,嘿嘿!”言罢赶紧埋头吃饭,跟昨晚一样,还是得抢快点,否则夜里没东西吃,冰儿是绝不可能象情儿那样给他准备宵夜的。 饭罢他把碗收下去自己洗了,主要是担心过两天再也找不到碗来盛饭盛菜。冰儿心安理得地坐在梳妆台边擦脂抹粉,准备待会儿花园中的浪漫约会。无月洗完碗碟上楼,又忙前忙后地侍候她一番,才总算弄妥。 月色下的花径中,今晚变成冰儿莲步姗姗走在前、曼妙优雅似小姐,无月亦步亦趋随其后、活象个小厮,主要是怕情儿这条漂亮的长裙在地上拖脏,她将来万一回来见了会不高兴,不得不在后面帮她提着裙摆,绝非冰儿竟狂妄至此、也不是他乐意这样做。 冰儿的语气有些搞笑:“无月,跟得你几天我忽然有种奇怪感觉,若她不失踪的话,你跟她黏在一起久了,迟早会变成她的贴身小厮而不自知,还是你心甘情愿的。” 无月眼中露出严重向往之色,喃喃地道:“若真能那样,我岂止是心甘情愿,而且简直是……” 冰儿道:“所以,今晚我又忍不住要站在小姐的立场来看待她的问题,这两年来小姐是怎样对你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如今你为了情儿将她完全抛诸脑后,也委实有些不近人情。” 无月长叹一声,实在无话可说,冰儿说得没错,如此高贵的仙女成天象丫鬟一般把自己侍候得无微不至,被冰儿如此这般侍候不过短短几天之后,他愈发觉得灵缇不仅仅是美丽温柔而已。 冰儿回头见他一脸惭愧,也长叹一声:“别看你此刻一时内疚,可我很确定,无论何时,只要情儿出现在你眼前,你依然会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究其实,虽均为真正的天仙化人,小姐仙气颇重,情儿则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堪称女人中的女人!令多数男人都会身不由己地想要彻底拥有她、为她如痴如狂!小姐是你心中的贤妻,情儿则是令你心醉神迷的恋人,我没说错吧?” 无月有些苦恼地点点头:“最近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此而烦恼,毫不夸张地说,灵缇堪称天下所有男人心目中最理想的爱妻,美丽温柔、端庄大度,好处多得数都数不清……这次见到情儿之后我就像着了魔一般,其实我心中也明白不该如此冷落灵缇,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很迷惑、也想弄明白何以如此,刚才你这一席话、好像真说到点子上了!” 冰儿说道:“或许有句话更能说到点子上,小姐是仙女,情儿是魔女,对吧?仙女令男人仰慕、让情郎自强不息,魔女则令男人痴迷而自甘堕落,你是个很有理性之人,也有着人所难及的顽强毅力,我相信你最终还是能摆脱魔女的媚惑、回到仙女身边的,对吧?所以这就是情儿的悲剧所在,或许也是她忽然失踪的原因之一……” 无月眼中神光一闪,难以置信地说道:“冰儿,这实在不象你能说出的话!” 冰儿回头定定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我说过,虽身为丫鬟,但我出身皇族,父亲身居要职,身份可也不低,当年是作为秀女选进宫中的,你可是认为一个丫鬟不该有此见识?你只说,我说得对不对?” 无月皱眉道:“其实这种说法并非出自你一人之口,媚姨她们也口口声声把情儿说成是一个媚惑人间、颠倒众生的小妖精,但我确信她从未有过任何媚惑男人的举动,甚至从未有过那种想法,包括对我,若她真是个和男人勾三搭四的女子,我是绝不会那样对她的!恰恰相反,她与灵缇一般圣洁,往往令人生出不忍亵渎之心,所以说,她绝不会是你所说的魔女!” 冰儿无动于衷地道:“我与她交往不多,可就我来到侯府之后的所见所闻,我一直认为,见过她的一万个男人中,最多只有一个能保持清醒,不至于被她所惑、甘心为她而沉沦,及至见到你的表现,我敢说千万人中恐怕也找不出这样一个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高人了!我估计每个迷上她的男人都会象你这样想,这正是魔女媚惑世间的典型特征!” 见他默然无语、一脸难以置信之色,冰儿又说道:“可是有些不服么?你与小姐何等情深意重?别人不知,我可是清清楚楚,你犹自如此,别的男人,不是我小瞧他们……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她既是仙女、又是魔女,那可就更加可怕了!” 无月默默跟在她身后走了好一会儿,直到穿过大厅、上楼进入卧室之后,才忽地笑道:“你不是说跟得灵缇久了,学得跟她一样寡言少语么?我咋发觉你的话非但不少,而且口才便给、言简意赅,实在发人深省、令人大开眼界!可你别忘了自己答应过,这些天扮演的是情儿,该模仿她的言谈举止、从她的出发点来思考问题才对哦?” 冰儿叹道:“正因为是在扮她,所以我想这会儿该不该大哭一场?以前我还只是对你有所好感而已,可你瞧瞧,每次走进这间屋,我就可以体会到她和你相依相偎在一起时的那种心情,看看这里的摆设就可以知道,她对你的了解之深几乎不亚于小姐,所有这些全是依你的爱好手工制作,据张夫人说,她在府中两年来几乎把时间全花在做这些事情上面,我从未想到一个女孩子爱上一个人可以爱到如此程度!唉!长此下去,我都快要变得跟她一样了……” 无月小心翼翼地替她脱掉漂亮长裙,说道:“若你真变得跟她一样,就该知道穿这样的长裙走路该要提着裙腰的。正如你所说,这也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说是打算成亲那天穿,但愿能有那一天……睡吧,但愿今晚能梦见仙娘,好打探一下她的消息。”言罢伸个懒腰,抱着她便上了床。 有了昨夜的经历,冰儿不再那么害羞扭捏,躺下后很自然地蜷缩在他怀里,眼皮渐渐沉重、神智渐渐模糊,心绪或许也像情儿当初一般、感觉温馨、踏实而满足,很快便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梦中她置身于一座花香四溢的芬芳花园中,仙境一般美丽,然而周遭似笼罩着重重迷雾,视界不清,不知是个什么所在,甚至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只是隐约记得跟他在一起的,他人呢? 她孤零零地转悠半天,景色虽美却引不起她的丝毫兴趣,她急于想回去找他,可自己是怎么来的呢?她竭力思索着东奔西跑,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连微觉熟悉些的景物都见不到一处……恍惚间,她心慌慌地走进一个青幽幽的山洞之中,里面更加晦暗,她信步往里走去。 在洞中稍宽敞处,一个又黑又瘦的小孩蜷缩在洞壁下角落里,见了她之后抬头问道:“你是谁?跑这儿来干嘛?” 小孩脸上黑不溜秋地,以至于五官有些模糊难辨,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她怔了怔,下意识地问道:“我也想不起自己是谁了,你知道么?这儿又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跑来的。” 黑小孩瞅了她半晌,咧嘴说道:“看起来你有些面熟的样子,好象在哪儿见过?你认识无月吧?” “当然认识!”她凝神思索半晌,既想不起自己是谁,不妨从无月身上找找线索,不太确定地道:“我、我好象想起来了,我叫情儿……” 黑小孩皱眉道:“你明明不是,却穿着她的衣裳,你干嘛要冒充她?” 她很不乐意地道:“你凭什么说我不是?” 黑小孩闪身离开一会儿,拿来一幅画轴展开,说道:“她才是情儿,你自个儿瞧瞧,你像么?” 光线幽暗,她不得不走近些才能看得清楚,顿时目瞪口呆、心中骇然,天啊!真有如此美丽迷人的少女么?简直用天仙化人、倾国倾城也不足以形容其美!这不过是一幅画像而已,绝不可能真有其人! 情儿的容貌和体态渐渐浮现脑际,她感觉自己好像的确不是情儿,她摇摇头说道:“情儿虽然极美,但画像中这位少女比她更加美丽娇媚许多,虽眼神和情儿一模一样、神态也有些相似,但绝不是情儿的模样,画中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多半是你自个儿画着玩的,又何必拿出来骗人?” 黑小孩收起画轴,撇撇嘴说道:“你不信拉倒。对了,你不是说认识无月么?是否知道他最近如何?” 这个她倒是记得很清楚,答道:“我当然知道,最近我一直跟他在一起。” 黑小孩不信地道:“他会跟你混在一起?鬼才相信!哦,想起来了!你冒充情儿就是想接近他,对不对?”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519章 妥协 她总算想起自己是谁了,连带也想起了小姐,唉!原以为小姐就是最美的了,可与画像上那位一比,好象还是差得远!心神不属之际黑小孩的话她也没听清,问道:“刚才你说啥?” 黑小孩又重复一遍。 她瞪眼道:“不是我想冒充别人,是他要我学得象情儿那样对他而已,结果弄得我渐渐以为自己就是了。不好意思,我叫冰儿,只是侍候他的丫鬟而已。” 黑小孩点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应景,难怪觉得你很面熟……” 她奇道:“你见过我么?” 黑小孩道:“当然见过,曾讨饭到你家门前,你家小姐很美,吩咐你给过我一块碎银。” 她想了半天,实想不起有这么回事儿,而且自己出门从来都是跟小姐同吃同住,自己带过银子么?不禁连连摇头:“没印象了。” 黑小孩道:“这不重要,既然你最近一直在侍候他,可以说说他的近况么?” 她奇怪地道:“看起来你对他还挺关心,他不太可能认识你这样的小孩吧?” 黑小孩答道:“与他认识谈不上,不过倒曾也有过一面之缘,在赌场里,他输给我很多钱,还欠我一大堆债没还,我想想,少说也欠我近十两银子吧!” 她更奇怪了:“无月还赌博么?而且连十两银子他都拿不出,不至于吧?”随即想起他从塞外逃回时的那等落魄模样,倒也并非没有可能,当时他所能打交道的也就黑小孩之流了。 念及于此,她忙搜遍浑身上下,想掏银子替无月还债,然而别说银子,连铜板都没找到一个,她脸上一红,说道:“不好意思,忘了带钱,你把这儿的地址告诉我,回去后我托人把银子捎来。” 黑小孩挥挥手:“算了,你能瞎蒙乱撞地跑来已是奇迹,还想让人捎银子,鬼才相信!” 她也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便将无月的近况大致说了一下。黑小孩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之后才说道:“这家伙还真是没良心,情儿无故失踪,他应该茶饭不思才对,居然连你做得那么难吃的饭菜他都吃得下!对了,你那位小姐不是跟他挺好么?咋也不管他了,派你这么个笨丫头去侍候他?” 她老老实实地道:“这你都看不出来么?这是为了惩罚他!” 黑小孩叹道:“你的小姐真是小心眼儿,若是……” 就在这时,一个娇柔婉转的女子声音说道:“仙儿,你在跟谁说话呢?” 随着话音进来一个身材欣长的丽人,她不禁再次看得目瞪口呆!刚才画中的少女她不信实有其人,可眼前这位可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虽比画中少女稍逊一点点,却也绝对是生平从未见过之绝色! 黑小孩不耐地道:“是欠债上门来还钱的,我顺便跟她聊聊,您别在这儿碍手碍脚,该干啥干啥去!哦、对了,也不能走远了,我待会儿要练功,您得随叫随到。” 丽人不放心地道:“这位女子面生得很,来路不明,不行,我得守着你!” 黑小孩皱眉道:“我数三下之后,若您还没从这儿消失,我就把您当年的光荣事迹和我来路不明的身世写成告示,昭告天下!看您是否丢得起这人?” 丽人忿忿地道:“你、你竟拿这些事儿来威胁我!我本是仙、不是人,难道还怕丢人么?” 黑小孩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您能否诚实一点?您的户籍所在地明明是魔界,却成天往自己脸上贴金,非说自己是仙,我承认您随时都可以去仙界逛逛,但只能暂住而已,仙界户口一向控制得最是严格,因为谁都想往那儿挤,您要想正式改为仙籍可是难上加难,即便他顾念旧情、成心想为您开后门也是有心无力。闲话少说,赶快闪,我要开始数数了,一、二……” 丽人一窒,啐道:“懒得理你!”虽如此说,她还是依言赶快闪了,看似黑小孩的话威慑力颇大。 她瞧得有趣,想了想,问道:“说了半天,你又是谁呢” 黑小孩道:“我这种货色满大街都是,告诉你也不认识,不过你若是真的那么想学会该怎么侍候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 这家伙有资格有能耐教我么?虽心中疑惑,但病急乱投医之下,她还是虚心求教诸如洗衣做饭、梳洗穿衣之类……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黑小孩嗓子都说得有些嘶哑了,她依然还是云里雾里的。黑小孩彻底失去耐心,长叹一声道:“算了,看来你真不是这块料,把你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公主恐怕反倒容易得多!” 她有些虚荣地道:“那倒是,我本就出身皇族嘛。” 黑小孩不置可否,指指身边那幅画说道:“你把这幅画带给他行么?” 她心中满是不愿,情儿已令他如此着魔,若让他再看到这幅画像那还得了!忙说道:“这儿的路太不好走,这幅画如此珍贵,若被损坏实在可惜,我看还是免了吧。” 黑小孩或许想想也是,也没再坚持…… 她眼前忽然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脑际晕陶陶地、身子似乎漂浮起来,在黑暗中载浮载沉……渐渐感觉有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在抚摸自己,且总是停留在敏感地带,她大骇之下拼命挣扎,可手脚无力、根本无法挣动分毫…… 冰儿睡得挺沉,嘴里还不时地咕哝一句什么,状似在做梦。无月反而睡不着了,她不如情儿那么迷人,然而终归是个成熟少女,而且还是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女。 睡得迷迷糊糊之极,自打与情儿黏在一起以来,已多日未曾和女子亲热,他心中总有些亢奋之感,半夜醒来,双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在冰儿的凸胸和翘臀之间来回梭巡…… 冰儿终于被他弄醒,忙按住他的禄山之爪惊呼道:“无月,你干嘛?” 无月嘿嘿地道:“和情儿尚未做过的事儿,在你身上先试试如何?” 趁她喊叫之前用嘴巴堵住美人檀口,三不管地先痛吻一阵再说,同时手也不肯闲着,极力想摆脱她纤手的阻拦探进禁区。她竭力闭嘴、双手用力推拒,上下与他缠斗一阵之后,忽地娇吟一声、娇躯发软,由于没有顽强的意志力做支撑,或许压根儿就不想认真拒绝,她开始放弃徒劳的抵抗,檀口微启、香舌微露,双手也松开了,且渐渐勾上他的脖子,似乎希望吻得更热烈一些…… 无月凑在她鬓边低声道:“宝贝儿,未曾想你年纪不大,下面毛毛倒不少嘛……” 冰儿大羞,忙夹紧玉腿,似要阻止他继续深入探索。无月顺势扯下她的秋裤和亵裤,在光溜溜热乎乎的翘臀上揉捏几把,似触到美人敏感地带,但听她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这对他无疑是一种鼓励,右手由雪臀缓缓往下、揉捏大腿内侧,左手则一点点地攀上圣女峰,将两颗娇蒂搓弄得渐渐膨大凸挺,暗中虽看不清,但可想见一定像极两颗粉嫩的红樱桃…… 美人软软娇躯忽地绷紧,颤声道:“别、别摸人家那儿好么?羞、羞死人了……” 原来,他的手指已由玉腿内侧滑入股沟,绕过娇嫩菊花挺进到更加粉嫩柔软之处,那儿热热的有些湿滑,指头自然而然地滑向泉眼,想继续寻幽探胜。 冰儿坚决地抓住他的手,羞不可抑地道:“手指咋能进去,不要!” 无月吃吃地道:“那就换这个进去吧?” 玉人但觉有根硬梆梆热烘烘之物凑了上来,抵在她的手上,她如遇蛇蝎一般猛地把手挪开,惊叫道:“老天!你这东西……” 她这样一来更加方便了无月的行动,他轻车熟路地扶着冲天钻,把棒头对正玉门轻轻一顶,局部进去之后棒头开始蠕动起来,没费多大功夫便把整个脑袋钻了进去,随后象打桩一般一分一寸地抽插着、曲折迂回地向深处继续挺进…… 冰儿双眸瞪大、黑暗中依然光芒闪烁,长吁一口气,搂紧他的颈项送上长长热吻,娇喘着呢喃道:“没想到从一个少女变成少妇竟是如此容易……” 无月呼哧呼哧地道:“可不是么。” 冰儿哎哟一声,皱眉道:“你轻点儿行么?有点疼。” 无月心急火燎地道:“宝贝儿,我尽量温柔些……可你要知道,我已憋了十来天,今夜至少得泻两次火才能算完……” 冰儿心慌慌地道:“人家的头一回……就要两次啊?那么多……”随即咬咬牙不再言语,既然已把身子给他,早挨是一刀、晚挨也是一刀,先挺过这关吧。 无月虽已刻意把抽插节奏放缓,但依然没多久便已到底,未曾缘客扫的花径首度为君开便遇上如此长物,嫩穴中撕裂一般的涨痛令冰儿一时有些难捱,但承受着他的热吻、感受着他的爱意和亢奋之极的冲动,心中也充满柔情蜜意,黛眉紧蹙地柔声道:“无月,感觉舒服么?” 无月把阳物抵在美人花蕊之上一动不动,但觉被里面层层嫩肉热热软软地紧紧包裹着,不禁龇牙咧嘴地道:“好紧啊!舒服~嘶嘶~” 待得嫩穴中足够湿滑之后,他才有缓缓抽动起来,对付处子他已很有经验,棒头拖出到玉门边卡进卡出七八下之后再深入一些,在中段位置来回研磨数十下,听得美人发出轻微哦哦之声后,才到底来回抽插一次,然后重复刚才那种节奏,比所谓的九浅一深更有耐心…… 少女的情欲就这样被他一点点撩拨起来,残留于脑际的涨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快感所替代,但觉里面涨涨痒痒地,似难受又销魂,她的身子越来越热、不自觉地做出各种反应。 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身下处子的主动迎合更令人亢奋的了,就像一种奖励,在快感骤增的同时,他的耸动幅度和力道逐渐加大,变为九浅一深、最终到抽插三次便重重撞击一次,顶得美人娇喘声越来越大,没多久他就射了,射得很爽很多,不过是抽出来完成的。 少女的那儿看来适应性很强,第二次进入时她已从容许多,除了以各种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爱之外,她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对各种新奇快感的体念之上,结果在无月第二次射出之前那一刹那,她终于也感受到登上巅峰的感觉…… 变成他的女人之后,冰儿虽也爱极了他,然而懒散惯了,有心无力之下依然没法把他侍候得哪怕稍稍好上那么一点点。 吃了两三天焦糊或夹生的饭菜之后,无月再也受不了,只好让冰儿去后花园传话,向以凤吟为首的反情儿联盟投降,对她们表示歉意、说自己已渐渐走出失去情儿的心理阴影之中,希望她们不要再耿耿于怀。 冰儿听得不住摇头,心中暗叹,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这话果然不错,情儿的失踪多半是被逼无奈或干脆是被鬼神之类抓走的,以她对无月那等痴情模样,这会儿多半在为他伤心流泪、急于回来找他,若是自己也会这样。可无月呢?仅仅为了改善生活待遇,便迫不及待地另投别的女子怀抱! 然而这些心里话她咋能对无月说?那岂非是纵容他继续如此浑浑噩噩地消沉下去、成心给自己过不去么? 冰儿去了好久也不见回来,无月心里忐忑不安,这才回想起与情儿重逢后这些日子以来对她们的那种冷漠态度,隐隐有些内疚起来,尤其是对灵缇。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才见冰儿莲步姗姗地走了回来,向他回报道:“无月,按长公主殿下她们的意思,你得写一份书面保证书,发誓往后再见到情儿时不得再像那样专宠于她,另外还得就你先前对她们的冷漠态度郑重道歉,她们才愿意与你重归于好。”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520章 斗智斗勇 无月也不是省油的灯,与凤吟谈判这已不是第一次,既然她漫天要价、自己不妨坐地还钱,皱眉沉吟半晌之后,对冰儿说道:“你去回复凤吟,从情感上来说是否专宠很难有一个区分的标准,我想,不妨以陪在情儿身边的时间来加以划分,这样吧,我可以把时间限制在八成以内。” 他知道首轮谈判不可能达成协议,故而还价很低。这次冰儿很快就回来了,不出他之所料,凤吟要求必须限制在一成之内,也就是说十天之中他黏在情儿身边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天。 无月暗自惊呼,老天!凤吟砍价也砍得太离谱了吧?他想了半晌,决定略作让步,还价六天,再少的话绝对不行,他的语气很坚决,大不了继续被孤立! 赵凤吟懒得理他,直接一步到位、给他个一口价:三天,再多一天都不行,否则免谈!另外有个附加条件,陪灵缇的时间不得少于情儿。 无月斟酌半晌,对她们的心中所思所想做过一番详细的分析和评估之后,感觉这已是她们的底线,也就答应了,龙飞凤舞地按谈判结果写好保证书、签字画押之后交给冰儿,让她带过去。 经过与赵凤吟这一番斗智斗勇,他也乏了,正想躺下打个盹儿,冰儿又回来了,说道:“长公主殿下看了保证书,倒没啥问题,只是她说,字面上看不出你的诚意,要你过去一一向她们道歉,这事儿才能算完。” 无月没再废话,拉着她就走,去就去吧,反正这么久不见,也有些想念她们了,路上他打趣道:“冰儿,对这个结果你一定挺失望吧?否则要不了多久,你不仅有灵缇做你的丫鬟,还会多一个陪吃陪睡又能侍候你的贴身小厮。” 冰儿看似很失望:“真有这种可能么?嗨~早知道……” 进入后花园慕思苑大厅时,无月不禁吓了一大跳!曾经分崩离析、内斗不止的反情儿联盟成员们看来已和好如初,此刻全都聚在大厅之中、目光齐刷刷地投注在他脸上,看似在研究什么对策? 他老脸一红,知道自己一脸菜色、严重缺乏营养,也看得出写满她们眼中的幸灾乐祸之意,恐怕唯一的例外是灵缇,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眼中有一抹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伤痛,和淡淡幽怨。 他心中一热,随后又见影儿由凤吟身后探出臻首、满脸心疼之色,然而娘娘和她前世的夫人两位大佬均在场,她岂敢擅自行动、即便再心疼又能如何? 幸灾乐祸得差不多之后,这帮人个个又板起脸、一脸漠然,没人招呼无月,他站在大厅之中有些尴尬,只好从凤吟开始,走到她们座前一一道歉,待得最后轮到影儿时,她哽咽着道:“无月,你最近瘦了好多,唔唔~” 无月正待拉起她的柔荑安慰几句,忽地发觉自己已被一阵喧闹声所完全淹没,被这帮大小美人团团围住,影儿已被挤到外面,她前世的主母君怡正往他嘴里塞点心、今生的主母公主殿下搂住他直叫乖乖;君姨温柔地给他梳理头发;媚姨一迭连声地打发丫鬟去准备酒席;芷容姊姊则拿来一套衣衫准备给他换上。 甚至连一向不睦的破辣女小青也偷偷塞给他一团东西,他正待往嘴里塞,却发觉只是个纸团……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丰盛的晚宴上,张媚取出洞箫吹奏为他助兴,跟前世的二姊在凡间相认、忆起前尘些许往事之后,她的音律天赋似也回来了,听得众人如痴如醉。大家拼酒拼得厉害,但没人针对无月,这样正好,他可以大快朵颐、专心吃菜,但觉这些菜肴色香味俱全,简直是从未品尝过的美味!为此他特意让张媚把掌勺的大厨叫来,想认识一下,谁知张媚竟告诉他,今晚的大厨是灵缇! 他惊讶得差点把舌头咬成两截!拉住灵缇问道:“好啊缇儿,平时你竟然藏私,我从未想到你的烹饪技艺如此出神入化!” 灵缇撇撇小嘴儿说道:“我哪有藏私?不过你最近已变成饿死鬼,恐怕在座的无论谁做的,哦~冰儿除外,你都会认为是美味佳肴。” 不到半个时辰,已醉倒几位,无月大感奇怪,她们平时从未喝得这么猛、这么快,今儿是怎么啦?听灵缇说起,才知她们约定今晚要一醉方休、庆祝联盟这一伟大的胜利,另外,拼到最后尚未醉趴下那位可以把他带回去过夜…… 这个联盟的游戏规则一向是由赵凤吟制订的,多半对她有利,开玩笑,神州铁军主帅的酒量谁比得上?最终胜出的自然也是她。 把他带回自己的香闺之后,赵凤吟仍不依不饶地数落个不休,直到被他揽住柔软腰肢、凑上来吻住她的红唇,塞满她胸中的妒火与不满霎那间烟消云散,喃喃地道:“无月,这些天来我真是好想你啊!其实你只需再多坚持半天就赢了,我会无条件投降、迫不及待地投入你的怀抱,无需你答应任何条件……” 无月悔得肠子都青了,心中涌起一阵撕毁协议的冲动!随即又听她腻声道:“不过宝贝,你一向最重信诺,经你签字画押的保证书一定会遵行不悖,是么?” 无月尴尬地笑笑:“那是,嘿嘿,那个当然……”他不得不承认,若论玩心机自己远远不是凤吟的对手,那就各展所长吧! 大美人腻声道:“你若肯早些认输,也不至于……唔唔~” 红唇被无月堵得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话来,娇躯渐渐被他拉向绣榻且被他轻车熟路地解除武装,一丝不挂地被他推倒在榻上,双腿被他大大分开。饶是二人已亲热多次,她依然有些害羞地闭上双眼,但觉他并未象想象中那样饿虎扑食一般压上来,微觉讶异地睁开眼来,但见他蹲在自己双腿间,饿狼一般明亮的目光牢牢盯住在自己胯间。 烛火并未熄灭,那一大丛屄毛岂非被他一览无遗?她大羞之下忙伸手捂住下体,娇嗔无限地道:“你要想进来就进来,干嘛老盯着人家的羞处看?”瞥眼间但见无月下体已光溜溜,那根棒儿气势汹汹地涨成了血红色,显得无比狰狞可怖! 她赶紧又闭上双眼,但觉他调情动作也省了,下体凑上来对准牝口猛地一送,热烘烘的烧火棍顿时长驱直入!她“嗷呜”一声加紧双腿,也不知是要阻止还是希望更加深入。 棒头在中途被两圈收紧的嫩肉卡住,他停在那儿来回抽插几下,发出清脆的噼啪水声,令她很是难为情,随即将棒头抽出到牝口附近、加力往里一顶,棒头顿时直冲花心,重重地撞了一下!她尚未来得及娇哼出声,如此撞击已如雨点般接踵而至,伴随着他那越来越急促的粗喘声,撞击力道越来越重! 她被撞得魂飞魄散,深处痒酥酥地分外难耐,横陈玉体忍不住纵送起来迎合爱郎的冲击,娇吟着道:“真是个小色鬼!不过憋了十来天就变成这样,色中饿鬼一般,先轻点儿行不?” 无月也不言语,只管闷头大干,除了他玩命抽插时的噼啪水声,二人胯间撞在一起的叭叭声也越来越响…… 她的快感迅速积聚,将她越推越高,渐渐接近巅峰之境,再被他重重撞击十多次之后终于攀上峰顶! 迷糊间但听他虎吼一声,似乎想要抽离,她忙搂紧他的后腰嗔道:“小滑头又想作弊么?不许出去,我要你射进来嘛!” 无月呲牙裂嘴地强忍着,无可奈何地道:“呼呼~您以为我不想么?可您若想要我活命,还是让我抽出来的好,哎哟!”猛地一挣,总算抽出屌儿,熟练地抓过裤头捂住、一泄如注,射得好不畅快! 赵凤吟揽住他发射后疲惫的身子,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有些不满地道:“其实你不用那么担心,这次我大摇大摆地偕你出行,便是有意公开咱俩的情侣关系,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长公主的情人。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还担心啥?” 无月喘息半晌,皱眉道:“我倒不担心别人知道咱俩之间的关系,可您若是怀孕就不同了,按宫中礼仪,孩子出生时绝非您我二人之间的事儿,到时我非出面觐见老皇爷和皇后娘娘不可,咱俩又并未成亲,即便您父皇与母后不说,我自个儿想想都很尴尬……” 赵凤吟嗔道:“咱俩生米煮成熟饭已有两年,难道你还不愿见见未来的岳父岳母么?” 无月道:“关键我还曾是朝廷钦犯,到时和太子殿下三头六面,岂非令您姊弟俩的矛盾公开化么?” 赵凤吟道:“我早已和刑部打过招呼,已解除你的钦犯身份,你又不是不知,总是如此推托到底是何打算?难道上了马车竟想不认账么?” 无月没再跟她分辨,因为棒儿又硬了,今夜他还早呢,而且无论她有多少不满,用这种方法都可以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屡试不爽! 一个多时辰之后,她已泄得头晕眼花、下不了床,无法再承受无月越来越猛烈的火力,好在她身边还有备份,于是无论她多么不乐意,还是唤来魂儿把自己扶进西厢,让影儿与他缠缠绵绵、继续颠鸾倒凤…… 第二天早晨无月醒来,癫狂一夜的影儿已不见踪影,换成灵缇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冰儿没在她身边,那懒丫头多半还在睡懒觉吧? 侍候他梳洗已毕,二人走进餐室,赵凤吟已在里面,三人共进早餐,影儿等几位丫鬟侍立身侧侍候。早餐也是灵缇做好后送过来的,有精美的点心、桂花莲子羹等,花样品种繁多,色香味俱全,与冰儿做的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他吃得赞叹不已,有灵缇在身边就是好啊!不禁暗想:若大姊的烹饪技艺还停留在当初的水平,如今恐怕已被灵缇赶上了! 凤吟的脸色有些苍白,影儿更是如此,不过仍站得笔直,他颇感心疼,拉她坐下,可影儿不肯,见凤吟和灵缇均未发话,他只好罢了,毕竟皇家礼仪不可能因自己而废。 想想自己因情儿之故已在侯府中耽搁不少时日,眼下她已失踪,就目前自己四处寻找的情形来看,短期内很难找到,他不由得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说道:“凤吟,咱们该动身前往济南了吧?我想早些和罗刹门密探接上头。” 赵凤吟点点头道:“这个我倒是不反对,不过你可能还得再呆上几天才行,这儿还有一拨人等着你去一一安抚呢。” 无月起身笑道:“这我知道。”言罢牵着灵缇的手走了出去。 和灵缇在一起总是情多于爱,如春风细雨、温馨自然,这样的一天过去,他的精神和体力都恢复得很好,紧接着又投入紧张的工作,花了几天时间把张媚等女友一一安抚一番。其中君夫人表现得最热切的并非是与他缠绵,而是与他探讨婚嫁之事,令他很有些头大,倒不是他不愿早些成亲,自己年岁也不小了,而是还有许多问题尚未解决,贸然成亲恐怕会有麻烦。 *** *** *** ***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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