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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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豪情万丈 那边厢长孙寒也如愿以偿,也不知采用何种方法逼得周岩就范,或许也是足以致命的要挟吧?接下来她开始打理行装,收拾出一大堆东西,整整装满两大马车,准备跟周岩一起前往罗刹门。 周岩将自己不得已而为之的想法告诉母亲后,慕容紫烟皱眉沉吟半晌,也就答应下来了,随即想起无月一心想跟长孙寒道歉之事,便让儿子回去将她单独叫来,当着无月的面跟她解释一番,说明那是无月发病时的无心之过。 长孙寒低头含羞不语,其实心愿达成后她心怀大畅,早将此事遗忘,之所以故作矜持,不过为了在未来的婆婆跟前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筹码而已。 靠坐床头的无月以为她不肯原谅自己,挣得满脸通红、抱拳说道:“长孙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请您一定要原谅在下,否则……否则……” 长孙寒抬头飞快看他一眼,眨眨眼笑道:“放心吧,早原谅你了,只希望公子把那天的一切统统忘掉!” 慕容紫烟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就是嘛,宽宏大量些才配得上淑女称谓。” 能得罗刹仙子这句话,为她将来谋取正室之位增添了一些砝码,长孙寒很是高兴,当然她也不会忘记找管事的大姊、门主三姊和章副门主说明此事、恳求放行。考虑到天门与罗刹门之间长期的敌对关系已缓和许多,而且她去了之后绝不会损害天门的利益,无论是朱若文、柳嫣娘还是章子含,对此均未表示异议,只是殷殷嘱咐一番,颇有惜别之意…… 慕容紫烟来时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却像是生离死别一般,一步一回头,走得缓慢无比,似乎脚比千钧还重,然而她啥也看不见。无月也要回去,二人同坐那辆豪华马车来到山门附近,她下了马车之后,车门立即被朱若文关得死死,车帘更是从未掀开过。 听了无月的经历之后,她明白朱若文如此慎重很有道理。长公主行宫之中自然如铜墙铁壁,足以护得他周全,可是出门在外,那么多厉害人物对他虎视眈眈,消息一旦外泄,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自己的豪华马车上,她郑重其事地对周岩说道:“无月在长公主那儿之事,你绝不能对任何人泄露半点风声,懂么?” 周岩点点头,他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可他的出发点和母亲不同,这事儿一旦被大姊她们知道,沂南围场非炸窝不可!那帮大小美人必将争先恐后地赶来紫山,有些立场不坚定的家伙、诸如晓虹之流就此投入天门都说不定;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她们将萧无月成功抢回,这对他更加不利,他岂能做这等傻事儿? 回到母亲身边虽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他已充分领略到萧无月对这些美人的无敌威力,就拿眼前这位领军出征的冰雪美人来说,瞧她刚才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看着里面的模样,若是被她知道那厮就在里面那辆马车之中,而且成了一个死残废,她是否还肯回去都说不准! 这也是他如此痛恨萧无月的原因之一,巴不得这家伙从此消失,躲得越远越隐秘越久越好!假以时日,他还指望着把这些美人统统收归囊中哩,当然大姊除外! 其实除了养母和生母,他对这些美人兴趣不大,更谈不上喜欢了,之所以如此,只是想报复这个抢走他两位母亲的爱的生死仇敌,发誓与他不共戴天! 坐在马车上,见师父走得干脆利落,没有一点留恋之意,他不禁奇道:“咦~师父曾说,您只关心院子里那个小小天地,这会儿已离开,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回来看看,咋没感觉到您有一丝留恋呢?还真能做到挥挥手、不留下一丝尘埃啊?” 长孙寒瞪他一眼:“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但凡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所关心的那个小小天地,所以你无论到哪儿都逃不过我的掌心,懂么?” 周岩唯有苦笑,重复那句老话:“真是败给您了!” 他胸怀万丈豪情,但觉能气吞万里如虎,君临天下也不在话下,可就唯独被师父吃得死死,不仅对她没招,连想逃都做不到,郁闷啊! 偏偏师父看似很高兴,一路上唠唠叨叨、唧唧呱呱地缠住他说过不停,也不管他是否爱听,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慕容紫烟退兵之后,朱若文同时也带着无月启程返回凤吟宫。为了保密,柳嫣然三姊妹均无法随行,自是满心不舍,无月答应,伤愈后会尽快前来看望她们,尤其希望嫣娘好好保重身子,随后又是一番殷殷道别,柳嫣娘坚持挺着大肚子、与大姊二姊一起将他送到谷口,看着马车渐渐远去、终至消失无踪,忍不住悲啼不止,在两位姊姊和柳如霜的安慰下,才依依不舍地返回谷中。 *** *** *** *** 回到围场之后接下来这几天,或许是在地门之中受到的限制过多,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回到安乐窝之中的周大公子还真是彻底放开,先是调戏晓虹,可是那千金小姐实在厉害,但凡见他屁股一翘、便知他要拉屎拉尿,每次似乎都能预知他想干啥,设套把他玩得团团乱转、很吃了些苦头,完了连美人的衣角都没摸着。他鼻青脸肿地跑去找娘告状,可娘实在袒护那可恶的丫头,反倒说他一顿! 周岩吸取经验教训,不敢再去招惹那位智多星,只好把目标转向不那么厉害的绿绒等人,呼来唤去地把她们几乎都折腾得够呛,不过他要想吃吃豆腐、揩揩油之类的就不行了,因为大姊象凶猛的母老虎一般罩着她们。即便如此他却也洋洋得意、颇有报复快感,碍于夫人,大家敢怒而不敢言,纷纷见了他便绕道走,恨不得躲他远点。 唯独北风四女卫和艾尔莎等几位威名远扬,他在地门之中早有耳闻,这次回归便亲眼目睹过北风和艾尔莎的厉害,倒也不敢去支使她们做这做那。把罗刹门上下搞得鸡飞狗跳之后,大姊已对他提出口头警告,他不服顶撞了几句,竟招来一顿暴打!他这才发觉自己在大姊手中跟婴儿没啥两样,总算相信有关大姊的传闻绝非虚言,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拖着差点被打断的右腿跑去向娘哭诉,可娘说姊弟打架乃常有之事,不过警告大姊下手得掌握分寸、不得太狠,他无奈之下不得不收敛些,但觉不过瘾,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方面。自己堂堂周家大少爷、罗刹门少主,若是连可以随意欺负的人都找不到,那岂非笑话! 自几年前大小姐回府,大家便没有多少安生日子好过,如今又来上这么一位喜欢瞎折腾的家伙,更是苦不堪言,一段时间下来,连当初对少爷赞不绝口的那帮势利眼也暗自对他有些不满,然而也只能憋在心里。 周岩把精力都放到哪方面去了呢?罗刹门的财务状况。 因为他觉得,母亲的一切理所当然该是他的,他得提防别人挖他的墙角。他觉得最需要提防的是他那位大姊,这儿人人都说,大姊死活都要嫁给那个吃闲饭的笨蛋,他很生气,可这事儿他管不了,不过到时得提醒母亲一下,嫁妆可不能太多,毕竟大姊只是改嫁而已,说起来还是件丢人之事,何需办得那么风光? 母亲和萧无月之间的恋情他多少也知晓一些,如论如何他一定要阻止此事,大不了玉石俱焚!总之,他绝不能容忍萧无月拿走这儿的任何东西,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从他出生那天起便已上天注定! 这天一大早,周岩推开缠绕着他的小青,起床穿衣,用过早餐之后,一路上骂骂咧咧地来到母亲的书房。 罗刹门中美女不少,可要勾上手却似很难,须知他可是堂堂少主,这些女人个个都吃错药了么?还好有个小青主动投怀送抱,夜里总算还有人为他暖暖被窝,可他有些瞧不上,一个地位卑微的丫鬟而已,模样也一般,为此他很有些愤愤不平! 见他进来,慕容紫烟呵呵笑道:“岩儿起得凭早?可是准备来做做功课么?” 周岩不耐地道:“那些事孩儿在地门之中早就做烦了,今儿来是为了替娘分忧,看看罗刹门的账本儿。” 慕容紫烟笑道:“我儿还真是有心,可不象你大姊,除了闯祸就知道乱花钱,一点也不体谅为娘的难处!”当即吩咐摘月去帐房,把所有账本搬到书房中来,让爱子一一过目。 在等待的时间里,周岩在书房中晃来晃去,晃得慕容紫烟眼睛都花了,不禁伸个懒腰,说道:“岩儿,娘昨夜睡落了枕,脖子好酸,你来给娘揉揉吧。” 周岩依言走过去伸手侍候老娘,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慕容紫烟不悦地道:“岩儿在想什么呢?揉得这么马虎,赶无月可差远了。”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95章 推三阻四 周岩气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本来就是做小厮的料,怎能跟孩儿相提并论?娘也真是!” 慕容紫烟笑道:“是是~我儿原该由别人侍候的,娘可是委屈你了,咦~你今儿一来就无精打采的,谁得罪你了么?” 周岩恨恨地道:“还不是晓虹那死丫头,真是不识抬举,气死我了!” 慕容紫烟奇道:“那可是个才女,一向很识得大体的,她怎会又得罪你了?” 周岩皱眉道:“娘且来评评理,就凭我堂堂罗刹门唯一的继承人,向她一个小小的恒山派掌门千金主动示好,她居然还推三阻四的,上次还让孩儿吃尽苦头,真是莫名其妙!” 慕容紫烟开导他道:“人也不是这么个比法,其实别说是你,恐怕除了无月,那丫头不会再瞧上别的任何男人。” 周岩无比烦躁地咆哮道:“又是无月,为何这次回来,这么多人成天都把他挂在嘴边?真是气人,不行,您得下道命令,往后这儿的人谁敢再提到他,一律格杀勿论!” 慕容紫烟沉吟半晌,语重心长地道:“岩儿,你这次回来,娘真是喜出望外,对你期望很大,希望你把心胸放宽广一些,别这么小肚鸡肠。娘不能下这样的命令,因为我自己就做不到。” 周岩气恼地道:“为什么?难道在您心目中,那个野小子比孩儿还重要么?” 慕容紫烟摇摇头,“当然不是!那完全是不同的感情,你说,娘肚子里已有他的孩子,能舍得下他么?” 周岩脖子一梗,怒气冲冲地道:“我不管!反正在这儿有我没他、有他就没我,您看着办吧!” 慕容紫烟痛苦地道:“你和无月在娘心中都很重要,你就别再逼娘行么?你害得他有家难归,娘心里很难过,你知道么?若是让韵儿知道娘已找到他,却因为你而无法与他团聚,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事端,唉……” 周岩脸色一变,正待说话,摘月已带人送来大堆账本。慕容紫烟摆摆手,说道:“岩儿,你好好看看吧,记住,今后别再跟为娘说这样的话。” 周岩摇摇头不置可否,坐在书案边开始细细地翻阅下四旗历年上缴的财货清单,以及每年的支出情况。 尚未看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帐薄上显示,关中镶白旗近两年上缴的份额最少,不禁抬头问母亲:“娘,镶白旗在下四旗之中可是实力最弱么?”他回来之后,慕容紫烟只是向他介绍了一下罗刹门的大概情况,详情了解得不多,故而有此一问。 慕容紫烟答道:“不,镶白旗仅次于渤海镶黄旗,实力居于第二位。” 周岩皱眉道:“既如此,镶白旗近两年为何上缴财物最少,旗主是否有中饱私囊的嫌疑?娘应该好好彻查此事,若有什么猫腻,该当严惩不贷!” 慕容紫烟拿起账本看看,不禁深以为然,当下立马让摘月飞鸽传书,急召镶白旗旗主夜雾霜赶来围场述职。 见夫人密函中措辞严厉,夜雾霜不知发生何事,不敢怠慢,星夜马不停蹄地赶来沂南围场觐见夫人。 等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夫人的书房,大礼参见已毕,慕容紫烟劈头盖脸地呵斥道:“镶白旗地处关中,辖区不小,尤其在河套大草原经营贩马生意多年、利润丰厚,可近两年为何上缴的财货不增反降?而且在下四旗之中是最少的?” 夜雾霜一怔,原来却是为了此事,根据他多年跟随慕容格格南征北战的丰富经验,但凡见她如此动怒,通常会有人掉脑袋,然而女真人生性耿直,即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当下拜伏于地,诚惶诚恐地解释道:“夫人容禀,近两年来关中地区天灾人祸不断,饿殍遍地,属下谨遵夫人训令,一向注重体恤灾民,便拿出大量财物用于赈灾,所以可供上缴的财货实在有限,望夫人明察!” 随即他又补充道:“为证明属下所言非虚,夫人可传令哈尔泰火速将镶白旗历年来的赈灾账册送来,供夫人过目。” 当夜,他被交给飞霜手下行刑队关押起来,囚禁他的牢房就在各大门派那些重要人质的隔壁,由于尚需等待物证,夫人倒未下令动刑,不过飞霜手下行刑队中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眼见一个大人物落网,少不得落井下石,将他狠狠奚落侮辱一番! 第二天下午,镶白旗副旗主哈尔泰便携带一大摞赈灾账册匆匆赶到,恭恭敬敬地呈给夫人过目。 慕容紫烟匆匆浏览一遍,见赈济难民的重点为老人和妇孺,不禁连连点头,下令释放夜雾霜,并召他到书房觐见,对他大加赞赏:“夜旗主做得不错,这次我可是冤枉你了,须知民心比金钱重要得多!放手去做吧,若有困难随时向我汇报,我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夜雾霜千恩万谢地和副手哈尔泰一起退了出去,在院子里正好遇上匆匆赶来的晶丽莱,三人都是当年在塞外并肩作战的老战友了,在血与火之中凝结而成的战斗友谊非常深厚,自然少不得嘘寒问暖一番。 晶丽莱关切地道:“夜大哥,问题都解释清楚了吧?唉~听得你被关押,可把妹子吓了一跳!被送到飞霜手下的行刑队,通常不死也得掉一层皮,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夜雾霜笑道:“还好~因为问题尚需调查,我倒并未受刑……我只是有些奇怪,夫人这次咋忽然想起要查下四旗的账目?以前可一向都是李嬷嬷主管的,夫人很少过问。” 晶丽莱冲书房中努努嘴,低声说道:“你知道夫人身边那位少年是谁么?” 夜雾霜一脸迷惑地摇摇头,罗刹门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在夫人面前除非她主动提起,属下一律不得多问。 晶丽莱凑在他耳边说道:“那是夫人失散多年的儿子周岩,咱们的少主!自从他回来之后,可把大家折腾得够呛,成天耍猴一样把我呼来唤去的。” 夜雾霜变色道:“竟有这等事儿?对我们这帮夫人的老部下,连大小姐可都要给点面子的。” 晶丽莱对他耳语道:“可不是,唉~我瞧啊,大哥只是第一个,有这么个少主成天在夫人面前乱嚼舌根,接下来遭殃的还不知是谁呢,弄不好所有旗主都跑不掉……唉!不多说了,我还有事向夫人禀报,大哥一路保重!” 她转头向哈尔泰道声珍重,这才继续走向夫人的书房。 书房中,周岩从母亲手中接过那些账册,大致瞄了几眼,随手扔到书案之上,忿忿不平地道:“娘就这样放过了他么?真是太便宜他了!拿出那么多宝贵的粮食去喂饱那些跟萧无月一样没用的杂种,真是不值!” 慕容紫烟不悦地道:“无月以后可是你的继父,岩儿能不能对他尊重一点?” 周岩嘶声道:“当我在外流浪的时候,他却鸠占鹊巢,夺走了原该属于我的爱,还有原该属于我爹的爱,享尽了荣华富贵,您说说,孩儿心里会怎么想?”当然,养母柳嫣娘之事他还没好意思说。 慕容紫烟叹息一声,看来要化解他和无月之间的矛盾,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一阵脚步声传来,晶丽莱走了进来。慕容紫烟黛眉微蹙地道:“丽莱,可是有什么事么?” 晶丽莱说道:“夫人,据塞外密报,辽东罢战之后,长公主的宣辽军主力已撤回宣府,只在辽东前线留下少量部队协同辽东官军防御,宣府铁骑则撤回到土河畔的辽西重镇大定堡一带,不知有何意图?” 慕容紫烟点点头:“很明显,她的机动部队东移,是为了随时策应辽东变局。以我看,她的主力必定会逐渐由辽西移往辽东,这是大势所趋,毕竟眼下对千禧朝最大的威胁乃是来自我女真金国。对了,长公主撤军之后的行踪如何?” 晶丽莱答道:“按夫人吩咐,属下特意交代塞外密探留意此事,然而长公主的行踪一向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一路上她总是故布迷阵、弄些玄虚,跟踪不易,就这次而言,她入关后似乎直奔京师而去,多半向父皇汇报战况去了。” 慕容紫烟双拳紧握,严肃地道:“丽莱,你传令下去,要属下密探多几个心眼儿,一定要设法找到长公主的老巢!” 晶丽莱双脚一并,“喳!” 她正待转身出门,周岩忙唤道:“晶堂主别忙着走啊,留下来陪陪我!” 慕容紫烟站起身来对他笑道:“该是为娘练功的时候了,岩儿跟我一起去吧,让为娘好好指点一下你的功夫。” 周岩摇摇头说道:“在地门之中师父成天逼着孩儿练功,烦都烦死了!娘就让孩儿先放松一段时间再说吧。”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96章 调戏丽儿 母子分离那么长时间,慕容紫烟也不想一回来就逼他,便转头对晶丽莱说道:“丽莱,你就留下陪陪岩儿吧。”言罢走出了书房。 晶丽莱只好站在原地。 周岩坐回椅上,大剌剌地说道:“晶堂主,给我倒杯茶,刚才和娘申辩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 晶丽莱看看书案之上,金丝楠木茶盘上放着天夏大师手制的那把树瘿紫砂壶和全套金丝楠木小茶杯,这是无月最常用的茶具,夫人原封不动地带来了,壶口尚冒着热气,光是嗅嗅空气中那缕缕淡淡清香,显然是出自绿绒之手,这丫头的茶艺真是越来越高明。 她过去倒了一杯,用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周岩。他却并未伸手来接,而是笑嘻嘻地道:“手累了不想动,晶堂主喂我喝吧。” 晶丽莱脸上一红,只好依言行事。周岩一口喝干,眯缝着双眼做出一付陶醉的模样,赞道:“茶是好茶,好香~人是美人,真是我见犹怜啊!”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却是小青跑了进来。夫人的书房闲杂人等禁止入内,不过小青最近可以例外,倒并非因为她是晓虹的丫鬟,而是因为她已是堂堂罗刹门少主的女人,最近地位飙升,已成为夫人身边的核心人员,连小姐晓虹也有些不再被她放在眼里。 为躲避周岩的骚扰,晓虹最近很少光临夫人的书房,她的丫鬟小青反倒成了这里的常客。 周岩不耐地道:“小青,你没事儿跑这儿来干嘛?” 小青瞪眼道:“我说周大公子,你可得给我记住,我好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正室之位我可是要定了!” 周岩愁眉苦脸地道:“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能过得了我娘那一关么?须知我堂堂罗刹门少主,甚至有可能成为天下之主,岂能娶你一个卑贱的丫鬟作正室?那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小青目露凶光,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才不管!若做不了正室夫人,我和你同归于尽!” 看着她那无比坚定的眼神,以及寒光闪闪的目光,周岩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暗忖道,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还真是很有道理啊! 接下来这些天他出现在练武场上,跟着大姊一起训练暴龙军,一付教官的做派,但凡见有队员表现稍差,他扑上前就是一顿胖揍,别看他武功三流,终归是罗刹女王之子,身体强壮如公牛,一身蛮力甚为可观,照样把将士们揍得唉唉痛叫! 渐渐地,他发觉这些人的惨叫声竟令他无比亢奋,激发起他遗传自母亲的凶残本性,于是越打越过瘾,索性往死里打!于是,揍人不再是为了惩罚而成了他取悦自己的手段,一旦狂性发作,抓住离他最近的将士就是一顿暴打,其中不乏暴龙军中的队长和小队长。 暴龙军将士们叫苦不迭,吃了那么多苦头好容易能躲过大小姐恐怖的鼠笼和蛇笼,眼下又来了一个不可理喻的小霸王,真是衰啊!在接风晚宴上向少爷大献殷勤、为取悦他大说特说萧无月坏话的那些队长已隐隐有些后悔,无论怎样,从前那个吃闲饭的家伙对他们总是温柔许多,时常还会规劝夫人善待麾下将士们,少爷的确很威武,揍起人来可也更猛! 大小姐倒是看得呵呵直乐,感觉这家伙实在跟自己很像,尤其是喜欢虐人这方面。她时常夸奖弟弟有种,颇有慕容家子弟之威风,有意把他培养成一员猛将,相处时间长了,对他的敌意稍减,终归有些血缘亲情,姊弟俩的关系渐渐有些改善。 不过或许是因为性别差异,弟弟对待感情的态度与她完全不同,很有些玩世不恭,除了像模像样地帮她训练暴龙军,还成天喜欢在后院里东游西荡,不是找这个丫鬟调情,就是骚扰暴龙军和精卫队中的大小美女,荤素不忌,简直就像一条饥不择食的发情的公狗,她又开始对弟弟有些不满,可母亲护犊心切,她也不好下重手整他,只好经常骂他几句,暂时忍忍也就算了,终归是亲弟弟嘛。 可是今天周岩趁大姊忙于训练暴龙军之际,居然跑到她的居处去调戏到丽儿头上,丽儿可不是那种可以逆来顺受的性格,而且前些日子跟着北风姊姊偷偷溜出去遍寻无月不见,不得已回来之后正既伤心又窝火呢! 丽儿恼怒之下赏他一巴掌之后,立马跑去找夫人告状,夫人的反应是:“其实,我觉得岩儿和你挺般配的,好好相处一下,没准儿你会喜欢上他的。” 周岩尚未来得及找机会报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这事儿已传到大小姐耳中,她从练武场上匆匆赶回,丽儿一头扑进她怀里,好一通哭诉! 见一向无忧无虑的丽儿如此伤心委屈,她心疼不已,可就再也坐不住了!要说起来她和周岩更亲,可她才不管这个,她从来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她二话不说,风一般掠向那座花园精舍,将弟弟拧回到暴龙军练武场上,这次他不再是教官身份,而是成了受训的队员,大小姐也不管他是否乐意,将一个半月以前整治小津的那一整套程序在他身上又实施了一遍,只是顺序稍有不同! 一旦真的接受如此恐怖的魔鬼训练,他立马原形毕露,其表现比那些训练不合格被投进鼠笼和蛇笼的最差劲的队员还要蹩脚五六个等级,令旁观的暴龙军将士们看得大跌眼镜,未曾想如此健壮威猛的少爷竟这么差劲,不见得比原先那个吃闲饭的家伙高明多少,起码人家脑子聪明许多! 于是,在其后的十天时间里,周岩觉得自己并非回到了一个安乐窝,而是来到了地狱之中,而且是最恐怖的第十八层地狱! 周岩不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屡屡向那些被他痛殴过的队长们呼救,可在这块地盘上谁敢为他出头、轻揪大小姐的虎须?别说他这位刚回来不久还不太熟悉的少爷,就是夫人在此,他们也得掂量掂量,是否值得冒被扔进鼠笼或蛇笼的风险? 于是,看着少爷投向自己的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神,这些人只能摊摊手瞪瞪眼,纷纷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长孙寒每天都要跟到练武场边观看,岂能眼看着心爱的岩儿受罪,无惧于大小姐的淫威屡屡上前护他,苦苦哀求大小姐放弟弟一马。 大小姐一怒之下,拧住她一阵飞掠,把她扔进童子军营房中充作寮母。寮母的职责是白天为童子军洗衣做饭,晚上则供这些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发泄旺盛的性欲。 长孙寒的职责只有后者,为防止她不从,大小姐还特地扒光她的衣裳,把她的双手双脚用锁链分绑在四条床腿上,四肢大张,强令童子军夜间必须轮流凌辱这个敢于冒犯自己虎威的女人,为此,她还特地留下小绿监视着,若有哪个童子军敢于不碰这个女人,杀无赦! 长孙寒武功不弱,可在大小姐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根本没有挣扎脱身的机会。 周岩拖着极度疲惫的身子匆匆跑来,想设法救师父,却被大姊一把拧回练武场上,继续经受无穷无尽的折磨。这几天他才痛苦地发现,虽然是一母同胞,身材也同样健壮,然而他的力量和武功与大姊相差得实在太过悬殊,想和她较劲一点希望也无,只好苦苦哀求大姊放过自己的师父。 周韵对他的哀告乃至磕头无动于衷,看看天色已晚,怕他搬来母亲救下长孙寒,索性把他关进那间黑屋子,让他和蛇鼠为邻,自己则带着贞雯三婢扬长而去,回家享用丰盛的晚餐去了。 贞雯与绿绒一向交好,最近可没少听她诉苦,抱怨少爷一点儿不尊重她,这会儿眼见少爷大受折磨,很有些幸灾乐祸,说起来这里面也有她的功劳,因为她在小姐面前可没少下少爷的眼药。以她对小姐了解之深,很知道该怎样彻底激怒小姐,少爷闯进小姐那座跨院时之所以能巧遇丽儿,便是因为足智多谋的晓虹小姐的精心安排和她的大力协助。 所以侍候小姐用过晚餐,她又匆匆跑去找绿绒报喜去了,自然不会忘记说明自己的功劳。绿绒高兴万分,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一直舍不得用的、淑芳斋所制的那支眉笔送给贞雯,这支眉笔还是无月特意托人从苏州买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居然也舍得拿出来送人,可见她对周大少是何等不满! 天已黑,周岩原以为就是关禁闭,摸索着躺上小床,一阵吱吱作响,他不禁摇头,暗骂大姊如此虐待自己,竟让他这个堂堂的大少爷睡如此破旧的小床,躺上来就摇晃得厉害、响声大得离谱,然而当床静止下来不再摇晃,身下吱吱的响声依然不绝于耳,甚至愈发声嘶力竭,咦~床咋会叫得如此凄厉?这是什么声音?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97章 寮妇 但觉背脊一疼,还不是一处,而是背上多处同时剧痛,似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的皮肉?他立马惊跳而起! 这时他的眼睛已逐渐适应屋里的黑暗,微光下凝神往床边看去,天啊~上面既有黑乎乎的大老鼠又有色彩斑斓的大花蛇,黑压压地看上去似乎还不少!上面留下一滩滩血迹,估计其中既有被他压得吐血的大老鼠的,也有自己背上被老鼠和蛇咬破后流出来的! 他赶紧摸摸背上,但觉湿漉漉地,把手伸到眼前一看,手上一片血污,凝神听去,不大的小屋中到处都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似乎很多老鼠和蛇在乱窜爬行,还有嘎吱嘎吱老鼠啃木头的响动,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更加古怪的响声,很难形容,就像某种动物在直喘粗气,却又几乎没有声音,那声音似乎发自屋角,他虽然害怕,但出于对恐怖感的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上前两步,凝神看去。 光线很暗,他费半天劲才勉强看出,老天~好大好长的蛇啊!浑身五彩斑斓,竟粗如儿臂,少说也有六七尺长,不是一条,而是一堆!用一堆也不准确,应该是由数十条这样的大蛇围成一圈,中间黑压压地堆积着近百只被牠们咬死的大老鼠,牠们此刻正在聚餐!每条蛇都把嘴张得比头还大,嘴里咬住大老鼠费力地缓缓下咽、囫囵吞下,古怪的声音就是这样发出的。 他汗毛直竖、背心一阵发凉却又冒出一身大汗,那是冷汗!他吓得心胆欲裂,拼命窜向门边使劲儿打门,声嘶力竭地吼道:“快开门啊~放我出去!” 外面一片沉寂,没人理他,他拼命地用力踹门,门未破,脚却疼得厉害,原来竟然是道厚厚的铁门!他心里发狠,你有本事用铁门关我,老子就把墙撞破! 黑暗中砰砰之声大起,他撞墙的力道越来越猛,可除了身上痛得要命,这该死的墙似乎纹丝不动,生性倔犟、桀骜不驯的他狂性大发,退远些冲上去愈加用力猛撞,一下、两下、三下……不知又撞了多少次之后,他但觉浑身疼痛欲裂,精疲力竭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下面立马又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类似于垂死挣扎的恐怖吱吱声! 他弹簧般跳起,摸摸屁股,果然又被咬得血淋淋!他的心怦怦直跳,呼呼直喘粗气,他强自镇定心神,伸手往墙壁摸去,骇然发现墙也是铁铸的!摸摸地上也是,想在地上打洞也不可得,屋顶可想而知,这间小屋竟是一只大铁箱!若非门边还有点缝隙,估计一点儿空气都透不进来! 更要命的是无边的黑暗。一屋子的老鼠和蛇虽然恐怖,若能看清楚还好些,可由于看不见就会引发无边无际的想象,眼前幻化出的景象比现实中还要恐怖百倍,他越怕啥就会想象出啥东西挤在自己身边! 这一夜都是怎么过来的,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只知道十八层地狱大约也不过如此!待在那里面除了无边无际的恐惧,他唯一思考过的问题,是原本对大姊把蛇鼠混养在一起有些大惑不解,眼下他倒是明白了,那是为了维持这两种动物在数量上的相对平衡,老鼠繁殖太快,若无天敌在侧,围场恐将大闹鼠灾。 这天夜里,长孙寒的遭遇比他也好不了多少,肉体上倒未遭遇痛苦,反而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但那绝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心灵上的折磨则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每到月圆之夜便是她的生理期,今夜便是这样的佳期,她原打算赶走小青和岩儿幽会,设法撩拨起他的情欲,共赴巫山云雨、与他纵欲交欢,幸运的话她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然而此刻她面对的,却是一群陌生的孩子,而且岩儿并不在其中,这些男孩年纪大小和身材高矮不等,大约在十到十五岁之间,在高大魁梧、性格凶悍的小绿喝令下,纷纷脱得一丝不挂,一个个挺着一根严重上翘的白生生嫩屌,在她的床前排成长长的一列,她很清楚这些孩子马上要干什么! 她不禁向小绿哀求道:“小绿姑娘,瞧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求您放开我、饶了我吧,贱妾一辈子都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小绿冷冷地道:“我若饶过你?谁又能救得了我?认命吧。”转头向打头的几个童子军吼道:“你们磨蹭什么?还不快上!” 这些孩子看似都很怕她,被吼得一阵哆嗦,排头的四个只好磨磨叽叽地来到床头,其余的依次往前挪动。 眼前风韵美妇大眼睛,长圆脸,头发黑亮如漆,盘在脑后,肥白羊一般的玉体珠圆玉润,酥胸上一对雪白肥乳高耸柔然,峰顶两圈红晕中怒挺着两只大大的紫莓,略凸的小腹上一条诱人的横纹,深深的腹股沟之间是一丛广阔茂密的大森林,外唇上也生长得郁郁葱葱,红红的穴儿被围在其中,上端的红珠已冒出小头,老蚌吐珠,成熟女人味十足。 她的脸庞端庄秀丽、婉约可人,神情间端庄淡雅,宛若纯情女郎,然而浑身赤裸且四肢大张,又显得性感丰满、风骚入骨,可谓徐娘半老、丰韵犹饶。这两种韵味合并在一起,对他们构成极大的诱惑,也难怪一个个严重勃起! 即便这样,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个美妇是少爷的未婚妻,绝对碰不得,可迫于小绿的淫威他们又不得不有所表示,这妞的凶悍霸道他们可没少见识,在她手上很吃了些苦头。 怎么表示呢?夫人麾下各单位无论做什么都有章可循,对待寮母也是这样,童子军有一套完整的程序,一个大约十五岁的童子军趴在床边和暂时充作寮母的长孙寒接吻,左右各有一个年仅十岁的孩子趴在她胸前、各自叼住她的一只大奶头吃奶,胯间还有一个孩子舔她的屄。 她先是左右摇头不让少年吻她,然而两个孩子啯吸奶头很是有力,这令她倍感屈辱,身上的反应却不由她理智的控制,被吮奶大约半刻钟之后,乳头渐渐膨大变硬,但觉被舌尖来回扫动勾挑的奶孔痒酥酥地,似有一根丝线将丝丝缕缕的痒意传递到下面,正在生理期上的牝户渐渐涨热湿润起来,她不再摇头,而是闭上双眼,红唇张开了,任由少年吮吸她的香唾,舌尖捅入她嘴里搅动…… 她的舌尖渐渐也行动起来,迎合那条灵舌的纠缠,她的呼吸不可逆转地渐渐急促,继而爆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浑身绷得紧紧,原来,趴在她胯间的男孩见红红的肉唇间已溢出足够淫水,已拨开浓密屄毛开始伸出舌头舔屄,首先是那颗羞答答探出小半个脑袋的红珠,不一会儿就让它冒出大半个脑袋。 美妇黛眉紧锁,嘴里嘶嘶直抽凉气,也不管她是否乐意,丰腴腰肢烦躁地扭摆耸摇起来,与男孩舔屄的节奏不谋而合,把娇蒂舔弄的欲火焚身之后,舌尖又沿着溪流顺沟而下,来到爆开的肉缝底部那座私密花园,张开的蜜穴露出一团粉嫩蜜肉,销魂洞穴四周花团锦簇,在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浇灌下迎风怒放、争奇斗艳! 男孩舔舔那个小孔,又用舌尖抵上去勾挑一阵,那团粉红嫩肉一阵颤栗,纷纷让路,小孔扩张成一个指头大的小洞,如婴儿的小嘴,张合间又溢出一大股蜜汁,伴随着美妇的又一阵呻吟,音量比刚才更大。他的舌头钻进小洞,齐根而入,舌尖抵在那团指头大小、其上布满小肉粒的凸出软肉上厮磨一阵,令它渐渐变硬也变得更加粗糙…… 长孙寒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欲火焚身、饥渴难耐来形容了,她的每个肢体动作、身上每分每寸的蠕动都在发出一种无言却销魂的邀请,邀请男孩和她交媾,为她播种、繁育后代,虽然她心里绝不是这样想的,她想的是她的岩儿,想要的是岩儿那根雄赳赳的嫩屌,那根她梦寐以求之物。 心灵的羞愤、痛苦和肉体上越来越难以抗拒的快感冲突激荡,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配上她那张痛苦万分的俏脸,足见她的确很伤心很难过,可她的手无意中碰到了正和她接吻的少年那根一柱擎天的嫩屌,忍不住一把捞住揉捏起来,此刻她很需要这样的嫩屌来充实涨满她那空虚骚痒的阴道,她的理智渐渐被无穷无尽涌来的欲望浪潮所淹没…… 小绿看似有些变态,无他,大小姐贴身四婢中她忝陪末座,时常惨遭二姊小翠和三姊小红痛殴,挨二姊揍多半还有些理由,三姊揍她则不然,每次受气后返过身来便会揍她一顿渲泄一番,可她呢~找谁发泄怒火去? 她渲泄怒火的渠道是暴龙军将士,有时也会轮到与之相配套的童子军,因为她是这支部队的作战参谋,虽然全凭裙带关系才上去的,作战时她其实参谋不了什么,全靠晓虹策划,她的主要职责依然是为小姐携带超级长箭,但好歹也是这支王牌部队五人之下,数千人之上的高官,自然有资格教训这些将士,可除了训练时并非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渲泄对象,怨怒二气憋多憋久了,难免就变得……嘿嘿! 她又下令:“你们都变哑巴了吗?快说脏话逗逗这女人,你们平时不是最擅长这个么?” 于是接吻的少年梦呓般不断地念叨着:“大美人,我爱你~爱你~” 吃奶的两个孩子则不停地叫妈妈,我要吃奶;舔屄的男孩则骚骚地叫:“骚女人,骚屄痒不痒?要不要屌儿肏你的骚屄?”“” 狼虎之年的美妇在这等上下交攻、声情并茂的调情手段下,任凭她如何冰清玉洁,此刻也开始变得水性杨花,她大声呻吟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 变态的小绿似乎一心想逼得她彻底崩溃,下令换第二个小组上来,这次有八个男孩,把美妇的丰腴胴体占得满满,除了湿吻、吃奶和舔屄之外,还有专人刺激她的腋窝、副乳、双脚和肥臀等所有可能的敏感部位,这次她念叨的声音大了些,似在说要什么,可小绿不满意,又换下一批,调情花样不断翻新,美妇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都被刺激得亢奋起来,连平时不那么敏感的部位也变得敏感起来。 一批接一批童子军上来,轮流品尝美妇的迷人玉体,到得第九批男孩上来,美妇再也抵挡不住,终于不顾羞恼地大叫浪叫起来:“我是骚屄!我要……好想要啊!” 小绿凑在她耳边问道:“想要什么?说大声点儿。” 美妇忘情地道:“我要他们的嫩屌肏~肏我的骚屄……” 这时天已微明,一贯早睡早起的大小姐带着贞雯出来晨练,顺带把弟弟释放出来,看着他那付惊恐万状、萎靡不振的模样,大小姐阴森森地道:“岩弟,昨夜感觉挺刺激吧?若还有兴趣的话大可再去调戏一下丽儿妹妹,大姊一定会让你找到一种更加刺激的感觉。” 他浑身一阵哆嗦:“不要了!”也顾不得和大姊瞎扯,一步一摇地向童子军营房蹒跚而去,他得尽快赶去解救师父。 来到那个大通间门外,他用力推门,里面闩上了,他急急转到窗边往里一看,赤裸裸的师父身上竟趴着一堆男孩,用各种不堪入目的手段挑逗她,她已变成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大声地呻吟浪叫着,不停扭摆耸摇的玉体无处不在诉说着她的渴望,摆明很需要男孩肏她。 他对师父原本兴不起丝毫欲望的,可这会儿不知怎地,或许眼见她被如此多的童子军凌辱?下面倏地拔地而起,把裤裆顶得高高,忙狠命地拍打着窗户:“小绿姊姊快开门!” 此刻有求于人,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小绿居然也成了姊姊?不过小绿倒也不管这些,小姐安排的事情她已不折不扣地完成,顺便把深埋内心的施虐快感也充分地满足了一把,她让人解开长孙寒的铁链并打开房门。 周岩冲进去急急地问长孙寒:“您、您还好吧?他们可曾污了您的身子?” 她玉颊绯红、双眼紧闭,喃喃地道:“没、没有,他们知道我是少爷的未婚妻,都不敢真的……”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98章 爱的回忆 周岩狠狠地瞪了那帮童子军一眼,若非穷凶极恶的小绿在此,他非撕了这些童子军不可,当然是否撕得动另说! 他抓过外衫给师父罩上,扶她下床,可她已被折腾得泄身数度、浑身筋酥骨软,哪里走得动路? 周岩虽也被折磨一夜,精神和体力处于崩溃的边缘,但不愿假手于人,忙奋起余力背起她蹒跚而去。 看着少爷含恨而去,童子军们很是害怕,赶紧穿好衣裳之后,围住小绿愁眉苦脸地道:“这可咋办,若少爷向夫人告状,咱们准没命!” 小绿忙安慰道:“没事儿,少爷不敢为这事儿告状,再说大小姐有令在先,自然会罩着你们,不会有事的。” 周岩一路走一边关切地问道:“师父,您没事吧?” 长孙寒腻声说道:“我好想要、要你……” 周岩忙道:“好好好~回去我就陪您。” 回到他的那座花园精舍,直入卧室,把师父放到榻上时他已浑身脱力,躺在她身旁呼呼直喘粗气! 小青急匆匆跑了进来,见此场景不禁呆住,继而大怒、状若疯虎,扑上前一把将周岩拖开! 他一时呆住,长孙寒却一跃而起,暴怒之下揪住小青就是一阵痛殴,在情郎眼前小青岂肯示弱,奋起反击,二女扭打在一起相互扯头发挖脸、抓乳房揪屄毛,在地毯上翻来滚去撕扯得很是热闹。 论武功小青哪是长孙寒的对手,可这等比摔跤更不讲规则的死缠烂打却并非这位一向端庄淡雅的美妇之所长,泼辣无赖素质恶劣的小青反而略占上风,加上长孙寒身上除了脸蛋,所有受攻击的敏感部位都比少女对手大得多,倒把美妇脸上和大白奶上抓出道道血痕! 按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周岩该做的应该是劝架,设法拉开二女了事,然而感情上他的倾向性非常明显,跟师父多年的感情岂是这小丫头可比? 他上前拖起小青往外一甩,怒吼:“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见他一脸狰狞,小青一呆,继而捂脸嚎啕大哭,冲出门外,猛地摔门发出轰然巨响! 长孙寒恨恨地道:“快答应我,以后不许再碰她!” 周岩挠挠头,很为难地道:“我已答应过要娶她,可不能食言而肥……大不了,以后尽量避她就是……” 长孙寒呆呆地看着他,眼前这个高大英武、浑身肌肉虬结、充满力量美和浓烈雄性味道的男子汉,才是她最欣赏的那种,岩儿才是她的最爱! 周岩尚未睡上一会儿,又被大姊派来的小红闹醒,手忙脚乱地出门,大姊已等在那儿,二话不说又将他拧回练武场上,继续接受新的一天花样翻新的折磨。 即便再心疼岩儿,长孙寒却也不敢再出头,只好窝在屋里痛心流泪,来个眼不见为净! 有些刻意巴结周岩的人原也有挺身而出为少爷求情的冲动,然而见了长孙寒的下场,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充作寮母那种深深的屈辱实在比死更可怕! 其间慕容紫烟闻讯,曾匆匆赶来干预,可大小姐振振有辞,弟弟成天在这儿游手好闲,折腾得大伙儿不得安宁,如何能成大器? 慕容紫烟想想,当初小津被韵儿严加训练一番之后,虽曾吃了不少苦头,倒也的确变乖了许多,不是专心修炼便是用功读书,再说,这次韵儿看似真被弟弟惹毛了,她若强行干预,后果难料,自己手中的紧箍咒是否还管用都难说,最后也就算了,只是叮嘱女儿不能太过火。 周岩原本还有恃无恐,训练之际不断和大姊顶嘴,知道母亲一定会来护着自己,可一看竟是如此结局,不禁彻底傻眼,这儿到底谁才是老大啊?母亲,还是大姊? 他白天随暴龙军进行魔鬼训练吃尽了苦头,满是饥饿大老鼠的鼠笼、黑屋子和爬满恶心蛆虫的粪坑吞噬活人的可怕场景,更是令他不寒而栗! 好歹挨到晚上,却还是没法睡个囫囵觉,因为他卧室里不是有数千只大老鼠满屋子乱窜,便是几乎同等数量的色彩斑斓的怪蛇在他床上爬来爬去。睡梦中也不知有多少老鼠和蛇钻进他的被窝和衣裤里,在里面趴窝。 那天夜里的恐怖经历令他终生难忘,半夜被什么动静惊醒过来,黑暗中不知状况,只觉有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在身上四处乱钻乱拱,身上隐隐生疼,等他点燃烛火一看,立马魂飞魄散,晕倒在地! 从此他再也不敢回到自己那间卧室睡觉。 然而无论他换到哪个房间,接下来每天夜里都是如此。十天十夜不眠不休,白天还得遭受大姊那种种魔鬼训练的非人折磨,他的体质和武功比小津强多了,依然承受不住,渐渐变得黑眼窝深陷、形销骨立! 见爱子被折磨成如此模样,慕容紫烟心疼之极,再次出面干预。可每当她大怒之下想找女儿质问时,女儿总会适时失踪,无论怎么都找不到人影儿。等她气消了,女儿又会适时出现,理直气壮地给她说上一堆大道理,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该当如何云云,说得头头是道,没法反驳。 她母性旺盛强烈,的确很爱独子岩儿,可那完全发自纯洁无瑕的母爱天性,唯有对无月才是母爱与爱欲三者兼而有之。 无月也是她的养子兼徒儿,对他的爱也是由浓浓的母爱开始,日久生情,继而水到渠成地有了欲望。从他还在自己怀里缓缓睁开双眼,好奇地打量着她时,那种纯净到毫无瑕疵的晶亮目光便拨动了她的心弦、深深地吸引住了她,从此这可爱到极点的孩子成了她的小天使,渐渐她羞愧地发现,这小天使的出现使得岩儿的失踪也变得不再令她那么伤心难过,即便不能说是无足轻重。 一直以来她很娇纵韵儿,只因她对长女也很愧疚,并不仅仅因为还在襁褓中就让师父把她抱走,以及强行把她远嫁扬州,还因为,每年到天池她停留的日子越来越长,探望韵儿只是一方面,无月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在天池,她和无月在一起的时间比陪韵儿还多,韵儿认为自己抢走了她的小伙伴,对自己很是不满。 她最喜欢抱着无月把他可爱的小脸凑在眼前,静静地凝视他的双眼,那双幽深黑眸中无限神秘又有着无穷的魔力,总令她百看不厌,她总是越看越深,然而那潭秋泓深不见底,似有股梦幻般的魔力拉扯着她的魂魄,令她心钧摇荡,把她的母性本能撩拨到极致,令她做梦都忘不掉这双不似来自人间的魔瞳。 就这样一点一滴慢慢积累,她的灵魂飘进他眼中那片最深邃的虚无之处,那双秋泓则深深地刻在她心底,接下来那张梦中时常漂浮于眼前的容颜,最后是那条仙姿玉貌的身影,那是在他十一岁那年,她发现对他的母爱不再那么纯粹,她越来越喜欢亲他,甚至教会他接吻,作为女真和鲜卑人的后代,她觉得身为养母教会他这些无可厚非,可唇齿间传来的那种心醉神迷的感觉如此强烈。 而且是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越来越无法自持的地步,她对这种陌生而新奇的感情很是奇怪,心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不过她不愿花心思来分辨这些,只知道就想跟他在一起,不分白天黑夜,只望他永远属于自己、自己一个人,她不止想拥有他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还想拥有他的一生一世,甚至有时狂热得想和他融为一体! 这种感情肯定不是母爱了,至少不仅仅是,对成年后终归要娶嫁的子女之爱显然不是这样的。在师父羽化成仙那年,在天池,无月求她采集来一块上好的青石,亲手雕刻了一只花瓶送给师父,十一岁的孩子能有啥手艺?花瓶很丑陋,唯有题在瓶底上“无月赠”三个字写得还算像模像样,师父却很喜欢,用极品水晶做了一束凄美绝世的冰花插在花瓶之中,看起来就像癞蛤蟆陪白天鹅。 在师父升仙后的第二天夜里,她收拾师父的遗物,无意中看到这只花瓶,也看到了瓶底师父后来添上去的题字。若说冠在前面那“心爱的”三字尚不能说明什么的话,“仙界无凡物,奈何寄相思”这句诗所蕴含的深情令她也深深感动,师父把冰花留给无月,就像把自己的心留给了他,本想把花瓶带走的,可却做不到,心中的无奈和深深的遗憾浓缩在寥寥数字间。 师父不遗余力地要无月练成少阳心经,并留下龙凤真诀让自己和无月合璧双修,就是希望将来能在仙界重逢,和无月再续前缘,这大概也是师父一直不愿收他为徒、也不愿收他为螟蛉义子的主要原因吧? 她原本很不理解,师父和师公厮守多年,又一同羽化成仙,为何不能成为一对神仙眷侣,那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师父爱无月,而且爱得很深很深! 在师父的行为启发下,当她发现自己竟也是爱上无月之后,已深陷情网无法自拔,她渴望占有他的爱、他的衣食住行、他那进入青春期后越来越明显的雄性特征,以及他的一切一切! 从此她陷入巨大的痛苦和烦恼之中,但凡有美女看他一眼她便会嫉妒,他仔细打量美女更是令她心如刀割,这样的事情多了她但觉自己就要崩溃,举止越来越失常,时常狂性大发痛殴她心爱的人儿,似乎爱得越深打得也越过瘾,尽管每次冷静下来之后总会把肠子都悔青,把他搂进怀里百般疼爱,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第299章 心之囚笼 于是她只好把只属于自己的小天使关在自己卧室、书房、餐室和雅厅之中,除了几个贴身丫鬟不许任何女子接近他,为了公平,她把自己也关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那是她的爱巢也是她的心之囚笼,但凡出行,无月一定是和她同乘一辆马车、形影不离,马车车厢成了那个可以移动的更小的囚笼。 继而她从韵儿的眼神中,发现她对无月竟也是一往情深,韵儿满怀深情和无月深吻那一幕令她抓狂,她毫不犹豫地把韵儿扔到扬州苏家,她不能容忍别的女子分走无月的爱,尤其是韵儿更不成! 她发现的第二个竟是北风,当时除了满腔妒火,她简直惊讶得难以置信! 她为何如此信任四女卫?别人不知,她可是心知肚明,这几个丫头就是她精心制造出来的没有灵魂、可以行动的躯壳,她们的魂魄已被无数得道大巫师给抽走,保存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之中,凭北风之力根本无法找回!她们四个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思想,对情感的感知和反应能力为零,对肉体的感觉也差不多,除了听命行事啥也不知才对。 她心中妒火越烧越旺的同时,无穷无尽的欲望也在胸中像春风吹过的野草般疯狂蔓延,她从未发觉自己竟如此需要、如此渴望,需要他的爱、渴望他充实自己空虚的肉体,除了对他深深的迷恋,她还疯狂爱上那根越来越粗壮的小鸡鸡,当时和丈夫的比起来不值一提,可她偏偏对丈夫一点兴趣也无,成天就盼望着小鸡鸡快快长大勃起。 每次为他洗澡,她都要把小鸡鸡洗得干干净净、侍候得特别仔细周到,每天晚上都会扒下他的小裤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看看有无明显变化?那种感觉,就像一个小女孩每天守在花盆边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花苗快快发芽、快快成长直到绽放花朵,幼苗任何轻微的变化也会令小女孩惊喜万分!她的心情也是一样! 韵儿就像自己的一面镜子,从韵儿身上她看到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偏执狂,狂热、痴迷、不顾一切!她很想理智一点,偏执狂是种心理疾病,患上这种疾病的人多没有好下场,这种狂热的爱随时会掀起滔天巨浪,会吓跑心上人,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无论她把无月看得多紧,他的童贞还是不可避免地交给了花影那贱人! 可也正因如此,她知道自己心爱的宝宝竟已能人道,她惊喜交加!即便如此,她依然常在无月面前半遮半掩地裸露身子,清洗下身和经期更换骑马布时也不避他,无月有时会要求帮她清洗,最喜欢玩她下面那个小洞儿,常弄得她欲水横流,她也听之任之。 无月睡觉从不穿衣裳,她总是敞开睡袍把他抱在怀里入睡,很喜欢那种与他肉贴肉的感觉。他渐渐变得很不老实,喜欢用嘴叼住她的大乳头、用手摸着她的屄入睡,每每撩拨得她难熬之极,若是下面被他玩得太湿,她会把他塞进胯间让他舔屄,说那是喂他吃奶。 无月已进入青春期,难免亢奋冲动,乳母成熟丰腴的性感体态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二人在一起耳鬓厮磨间常常引发他身体上出现异样的反应,那根雄性特征已有勃起迹象,当然她也一样,由于深爱无月,她的生理反应还更加明显,喜欢看见他那根东西半软半硬的样子,在他摸屄的时候,她也常玩那根嫩嫩的小鸡鸡、且爱不释手。 她看无月的目光越来越多情,她爱他,爱得如痴如醉、不顾一切,但觉忘年之恋反而愈发炽烈,伴随着对彼此肉体的狂热渴望…… 她也看出这孩子渐渐对她有了欲望,睡觉时越来越喜欢拱进她胯间、不断本能地耸动着试图进入她,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知道他这种年纪的男孩热情冲动,若得手太过容易,很快便会将她抛诸脑后,所以她并未引导那根半软半硬的、可爱的无毛嫩屌入巷,让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她只是教他学会了怎样和女人接吻。 直到那次陪无月闭关修炼少阳心经长达十天之久,他依然如此迷恋她那丰腴成熟的性感胴体。通常她是不愿让他轻易得手的,然而那天正值她的生理期,作为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已多年未尝肉味儿的久旷之身分外难熬,她忍不住用手安抚硬挺凸翘的大乳头和胯间湿热一片的肉缝,并揉弄敏感的蛤口…… 她属于那种对性刺激特别敏感的体质,自慰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但总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瓤内深处骚痒无比,她心中已在呐喊:我要……我需要男人! 而她身边正好有她最心爱的宝宝。更关键的是,出了韵儿那件事之后,她发觉北风丫头看无月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而无月看那丫头的目光竟满是仰慕和迷恋!她有种深深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她决定献身于他、这个一向被自己视为儿子一般的男孩,她希望用自己熟妇的肉体充分满足他那无比亢奋的情欲,让他迷上自己的身子,从此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于是那次闭关修炼、无月少阳心经功成时她忍不住主动挑逗他,引导他和熟妇交欢,她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生平第一次出轨、和无月发生了性关系,从此双双食髓知味,每晚在被窝里与他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无月血气方刚、她则如狼似虎,二人不知疲倦地一次接一次反复交媾,从未想到熟妇和男孩合体竟是如此酣畅淋漓、高潮迭起!她故意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于是很快便有了身孕。 她与无月之间的不伦姦情很快引发一场惨剧,导致北风重伤。梅花到来之后,她得知梅花并不反对自己这样一个熟妇作为儿子成年仪式的奠基人,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然而梅花当时眼中露出的嫉妒之色令她大为吃惊,难道这对母子俩之间有何猫腻不成? 和无月在一起,她的爱和欲望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成为她心目中的理想丈夫,为此她又想方设法、竭力让无月答应娶她为妻,在此过程中她遇到一个强大的且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那就是韵儿。然而无论如何,她已被无月搞大了肚子,怀上他的第一个孩子,这是她最雄厚的资本,无月总算有良心,虽然带着不少的遗憾,她还是成功了! 继而她惊恐地发现,无月似乎并不爱自己,当然是情爱方面,她原本以为他的甜言蜜语就是爱,结果不是,通过北风事件,她清楚感觉到他至少更爱那丫头,那丫头比自己和韵儿沉静得多,她的爱就像冰川下的火山,同样炽烈同样痴狂,表面一片沉寂冰冷,照样能温暖他的心,却又不至于把他吓跑。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干渴缺水的鱼儿,变得像乞丐一样祈求他爱自己一点,再多爱自己一点,他的爱之于她就像水之于鱼儿,没有水她会迅速枯萎,他就像那些得道大巫师一般抽走自己的魂魄,她依附于他而存在,这种心情直到此刻依然如此。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她挣扎不脱更无力改变,岩儿的回归给了她一个机会,她希望把对无月的爱尽量多转移一些到爱子身上,起初一切顺利,听着下面的人对岩儿一片赞誉之辞,对无月的贬低似乎也挺有道理,觉得他也没多么了不起。当然她不愿也不指望把对无月的爱全拿走,那不现实,只是希望不再那么依附于他而生存,那样实在太累太累,她已心力交瘁,她觉得自己差不多成功了。 可在紫山的意外相逢,她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天真可笑,自己依然还是他脚下匍匐乞讨爱情的可怜女人、依然还是他的奴隶、她亲手把自己关进去的心之囚笼依然紧锁,即便在她自以为自己的毛病已不再那样严重之时,这一切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在紫山看见那双眼睛那一刻,发现自己的魂魄还被那股强大的魔力牢牢吸附在那里面最幽深之处,她的心醉了,浑然忘我,只顾呆呆地凝视着那双魔瞳,就像他幼时那样。她把一切都忘了,忘了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忘了自己已失去正室之位,把原以为对自己无比重要的岩儿也扔到九霄云外,只顾着贪恋他的爱、贪恋他的情欲,她立马遗失了自我。 结果无月还是那个风流的无月,紫烟还是那个痴情无悔的紫烟,紫烟爱无月、只爱无月,爱得一塌糊涂、无法自已,这是上天的旨意,部落大巫师早有预言,她又岂能摆脱? 她的眼泪只为他而流,她的血液只为他而沸腾,她的心只为他而加速跳动,她的爱欲火山只为他而轰然喷发,她几乎所有的爱系于他一身,她哪怕只望少爱他一点点都不可得。她唯有祈求,无月,多把一点爱分给痴情的紫烟吧,对其他女子而言你或许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却是紫烟的全部,没你我不行,真的不行! 在他的深吻下心荡神摇、但觉万物寂灭、不知身在何处之际,在他的爱抚耸动下一次次销魂呻吟、忘情尖叫、欲仙欲死之时,她深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在紫山那几天,在一起时,她的目光未曾有片刻离开过他。为取悦他、讨他欢心,她不顾羞耻啥也敢做,无论多么变态禁忌的骚话都敢说,其实无月早已取代岩儿在她心中的位置,和无月交欢便有强烈的母子乱伦禁忌刺激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无月即便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至少也是自己最需要、最想倚靠终生相濡以沫之人,有一条比血缘关系更结实的纽带将自己紧紧拴在他身上,挣扎不脱、永生永世…… 世上再不会出现第二个象他这样的人,能牵动自己如许之多的情怀,浓浓的母爱、倾心之恋和无尽的欲望,通常这就是女人感情的全部,至少也是绝大部分! 孕期已有四个月,自己身子健壮、肚子依然不甚显眼,但已有明显的妊娠反应,乳房和乳头涨得难受、乳头和乳晕颜色变深,牝户红肿如桃、玉门已有些合不拢,不断流出蜜液,下面始终湿漉漉热乎乎的,为此她特意戴上骑马布以免弄湿被褥,不知怎地,欲望反而愈发旺盛,比怀孕之前更加炽烈。 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一味尊重无月的意愿、放任他继续留在长公主那边,老天!此刻无月正在和长公主乱来吧?她又开始想他了,尤其是夜间,希望他仍在自己身边、象以前那样在自己屋里过夜…… 且说周岩因得不到母亲的保护,从此整日间魂不守舍、神经兮兮,哪儿都不敢随便坐,更不敢躺下,变得杯弓蛇影,见了黑乎乎的东西就觉得象恶心至极的大老鼠,见了鲜艳点的东西就像那些怪蛇! 他倔犟如牛、桀骜不驯,绝不轻易低头,可经过这一系列恐怖经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胳膊掰不过大腿,甘心认栽。 眼见弟弟已成惊弓之鸟,周韵这才将对小津的要求向弟弟复述了一遍。周岩自然忙不迭地满口答应,他虽然好色,可性命更加重要!而且,他已隐隐感觉到,连母亲都有点惹不起这位可怕复可恶到极点的大姊!还有谁能帮他? 通过此事,他发现这儿真正的主宰似乎并非母亲,而是这位无恶不作的大姊!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在中原罗刹门还是在关外慕容领地,能横着走的才是老大,大姊的领地萨哈连岛上就更不用说了。 和小津一样,他也担心自己无意中犯禁,便向大姊索要了一份无月那些女友的名单,结果同样吓了一跳!府中一流美女几乎全部赫然在列,难怪他费尽心机也很难弄到手,哪怕是一个! 接下来,慕容紫烟发觉爱捣蛋的岩儿忽然变得比最乖的孩子还乖,对自己尊重孝顺得不得了!而且比悬梁刺股、寒窗苦读的秀才还要用功,每天天未亮便规规矩矩地跟她待在书房里,不仅将她所知道的所有圣贤典籍背得滚瓜烂熟,对其中精义理解得比她透彻得多,说来头头是道,而且每天必得工工整整地抄写一遍,天天如此! 慕容紫烟见状不禁惊笑道:“岩儿,照你这样用功下去,几年后去参加朝廷科举殿试,弄不好能考进三甲,甚至高中状元都说不定!” 周岩得意地道:“周家世代书香门第,孩儿在这方面可是很有天赋的!” 慕容紫烟脸色一沉,叱道:“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温罕家族的子孙,跟周家有何关系?今后不许在娘面前提起周家!” 周岩不满地道:“娘~您为了那野小子和爹闹婚变也就罢了,我可终究还是他老人家的儿子啊!”在娘这边吃尽苦头之后,穷则思变之下,暗想去父亲那边发展的话,待遇肯定会好上许多吧? 慕容紫烟不愿和他纠缠于这个话题,黛眉微蹙地道:“算了,懒得跟你瞎扯,能否告诉为娘,岩儿何以变得如此用功么?” 节间分隔线: 分 隔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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