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撸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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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开禁 她不知何时也出来了,但听她笑道:“谁不知公主乃是仙界之巅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姊姊再美可也得甘拜下风啊,呵呵!” 不知无月后来又跟她聊了些啥,她的兴致这会儿看来简直好得离谱! 辞别嫦娥姊姊回到天宫之后,无月出去玩得少了些,尽量多陪我。精卫和幻锦偶尔会来,精卫是为找他,幻锦则是陪她来的。随着我和无月的亲密关系急剧升温,这位纯真无邪的丫头看他的眼神也愈发缠绵,我很怀疑无月私下也曾对她做过什么,然而眼下幸福的感觉高于一切,我已没心思去在意这些。 当然从我内心来说,我觉得精卫和幻锦在一起倒真是挺般配的,我看得出幻锦对她的爱既痴情又专一,古诗有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精卫若能跟他绝对是个最好的归宿,我隐隐希望二人能就此好上。然而许多少女偏偏喜欢自讨苦吃,就像飞蛾的双翅明明最怕火、却又偏偏最喜欢于夜间扑向熊熊火焰,精卫显然就是这样,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总体而言我还是很快乐的,无月很尊重我,也越来越听我的话。我和他在一起相依相偎的时间越来越多,感情也越来越深。时光就这样一天天流逝,幸福和甜蜜也在我心中一点一滴地缓缓堆积、越堆越高,我感觉,自己已是三界最幸福的女孩…… 然而好景不长,再后来忽然冒出一个娇憨刁蛮的小女孩,她是跟着她娘,一个美得眩目、令人无法逼视且娇媚入骨的女人一起来的,母女俩在我爹那边颇受欢迎,但我娘及其身边众仙则对她俩冷漠许多,其中尤以乾娘为甚。 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入我耳中,说那个漂亮女人和我爹有些不清不楚。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小女孩也不知使出什么花招,很快便与我娘这边女仙们的子女打成一片,男孩女孩们争先恐后地跟在她身边巴结她、讨好她。无月出去找伙伴们玩耍时,要么那伙人只知谈论那个神奇的小女孩、对他爱理不理的,要么压根儿找不到人跟他玩,那些人也不知都跑哪儿去了。 无月本是孩子王,忽然间被要好的伙伴们冷落,他心中大感奇怪,那天精卫和幻锦再来时,他经过一番询问,得知这伙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竟全都成了那个小女孩的跟班,成天只知围在她身边转、唯她马首是瞻。无月每次找不到人的时候,他们都是跟着那个小女孩到别处玩去了。 伙伴们的叛变令他痛苦不安、也很不服气,便去找她理论一番,竭力夺回在这些伙伴中的主导权、捍卫自己作为孩子王的尊严。 见无月来者不善,小女孩面无惧色、好整以暇地与他辩论一番。无月自恃口才便给,未曾想处处被她驳斥得体无完肤、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又被交相莫逆的伙伴们一阵起哄,他恼羞成怒之下忍不住出口不逊、冲口而出地骂道:“我查过仙籍,根本就没你母女俩这样的,也不知是打哪儿跑来的野种,你赶紧从哪儿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儿去吧!” 被他疾言厉色地责骂一通之后,小女孩大感委屈、一路哭泣着伤伤心心地跑回母亲身边去了。 那班男孩女孩大怒,纷纷出言指责无月,甚至连精卫和幻锦都不例外!他急怒攻心之下与伙伴们发生冲突,被这帮混蛋摁倒在地痛殴一番。精卫和幻锦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劝解,却哪能阻止这帮盛怒的暴徒?无月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鼻青脸肿。 若非我闻讯后急急赶去喝止,他会被揍得更惨! 我把那帮混蛋痛斥一番,将无月带回家里,拿出疗伤圣药替他敷上,听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冲突的经过。好半晌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伙伴们的翻脸无情虽然令他耿耿于怀、发誓一定要报复,但对自己情急之下对那个小女孩的粗野无礼却也大感惭愧,傍晚时分不顾我的劝阻,巴巴地跑去找母女俩赔礼道歉。 我唯恐那对母女对他不利,也忙跟着去了。赶到那对母女俩的临时住所,小女孩仍依偎在母亲怀里哽咽不止、伤心流泪。 她母亲对无月很不客气,一见面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阵痛责:“你这个小流氓,居然也配做金童!你凭什么欺负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可恶之极!你若敢再来招惹仙儿,我会对你不客气!” 无月满脸愧疚之色,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我一时不忿,也不管谁对谁错了,上前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对他这么凶!你女儿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跑这儿来撒野,我大哥骂得本就没错!” 那个漂亮女人见我出头,倒也不敢无礼,忙欠身为礼道:“贱妾见过公主。贱妾一时口不择言,望公主恕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她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无月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我稍安毋躁。他走到小女孩身前对她施以大礼、一脸惭愧地说道:“这位小妹妹,方才是我不对,出言太过无礼,令你如此伤心,特地真心诚意地向你陪你道歉!” 小女孩抬头看着无月、梨花带雨地哽咽着道:“这位大哥,不管您信不信,我、我都要告诉你,唔唔~我绝未要求他们要怎么样,更没有要他们不再认您做老大,您真的冤枉我了!”随即把脸埋入母亲怀里,依然抽泣不止,摆明不肯原谅他。 无月一脸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见母女俩再无任何表示,只好对她俩拱拱手,拉着我离开了她家。 一路上我犹自忿忿不平:“这对母女俩真是的!你巴巴地跑来道歉,她俩居然还不领情,简直是得寸进尺、不近人情!” 无月叹道:“妹妹别说了,这事儿其错在我,也难怪人家心生不忿,算啦!” 接下来他窝在家里连续闷了三天,有种被伙伴们孤立的感觉,在屋里坐立不安、郁闷烦躁,我每天去陪他,温言细语地逗他说话,希望让他开心一些,可任我如何安慰都没用,他整日价如丧考妣一般,总是闷闷不乐。 唯有精卫和幻锦偶尔来看看他,陪他闲聊一阵,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情绪都会好转许多,看似比我的安慰管用得多。与他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尤其、当我有天过来无意中瞧见他和精卫竟躲在墙角边偷偷接吻之后,我对精卫的敌意加重不少。所以她和幻锦来找无月时,但凡我在,她逗留的时间都很短。而幻锦也怕呆久了会被伙伴们视为另类、遭到孤立,总是催她早早离去。 每当二人离去后,无月的情绪又会低落下来。我知道在他心中,咱俩的恋情与他和伙伴们的友情同样重要,所以他的心情我很理解,唯有用我的爱来安慰他,而且我渐渐发觉,献身于他比啥都管用,在那过程中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美妙,渐渐也迷上这种游戏,灵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我越来越离不开他,哪怕是片刻! 有天晚上咱俩过于投入,以至于癫狂半夜,事后我但觉浑身筋酥骨软,根本无法下地走路,只好提心吊胆地留在他屋里过了一夜。一片黑暗中躺在他的怀里,与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情接吻,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倦了之后听着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沉入梦乡,但觉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幸福快乐的时光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向乾娘和父母请安时,我很有些做贼心虚,每一位说的每句话我都要细细琢磨一番,我在无月屋里过夜之事三位长辈显然都知道了,我已做好被痛责一番的心理准备,打算把罪过全揽到自己头上。我一向是位乖乖女,与无月在一起却忍不住屡屡犯错,最后竟做出这等贻羞家门之事,连自己每每想及都大感惭愧。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平安无事! 这种事儿一旦开禁便难遏难止,因为我太贪恋与他相拥而眠的甜蜜滋味,每当欢好之后我就象做贼一般溜进院子里、偷偷摸摸地打来清水为他和自己洗净身子,哗哗的舀水声总是令我心慌意乱,唯恐被乾娘听见。 随后我便赖在他怀里不想回家,我留在他屋里过夜的次数也就渐渐增多,从此象妻子一般侍候他,象儿媳一般孝敬乾娘,变得象一家三口一般。爹没说啥,娘倒不时对我抱怨:“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尚未出嫁倒先便宜玄女了!” 我自然不依,反驳道:“大哥也挺孝敬您啊!”心想种种迹象表明,无月或许孝敬得很过分,当然这话我咋说得出口? 接下来精卫和幻锦来他家的次数渐渐增多,呆得时间也越来越长,幻锦似也没了顾忌,不再时常催促精卫离开。
第213章 纪灵仙 随后,陆续又有其他伙伴主动前来向无月示好、对他道歉,并邀他出去一起玩,他虽然已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子汉,可依然还是孩子心性,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满腔的怒火与报复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立马与这帮忘恩负义的混蛋和好如初,出去玩得兴高采烈,后来小女孩也加入其中,倒把我孤零零地撂在他屋里,清晨由美梦中醒来枕边已空空如也,或早晨我去时又见不到他的人影儿了。 我真是痛苦万分,犹如由云端直接跌落到无底深渊!咱俩都这样了,无论是躯体还是灵魂都深深缠绕在一起、再也难分彼此,他怎能如此冷落自己未过门的娇妻?强忍了一段时间之后,有天总算见到无月,便问他最近为何总是早出晚归、怎么又不恨那个小女孩了? 据无月说,前些时他不明白伙伴们何以对自己前倨后恭,纳闷之下暗地里向精卫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个小女孩让大伙儿主动来找他玩的。有一次大家玩得正高兴,那个小女孩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阵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吓了他一大跳,好半天才醒神过来,闷闷不乐地看着这些疯狂的少年少女冲过去将小女孩团团围在核心、为他们的小女王欢呼雀跃! 更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连他最忠实的拥趸精卫和幻锦也不例外,可想而知,这小女孩的魅力和号召力何其之大? 他孤零零地伫立于广场中、一脸尴尬之色,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被热情的少年男女们簇拥着来到他们的游乐场所、宫殿前那座广场边,一如既往、七嘴八舌地问候她并讨好她。他心中很是嫉妒,在自己最辉煌时期也未受到过如此狂热的拥戴和追捧!恰好他很在乎这个。 这次小女孩并未立即加入游戏,而是看了看他,走向广场中央,大伙儿纷纷让道,她走到他身前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大哥贵姓?我叫纪灵仙。” 他此时对小女孩的敌意已不再那么强烈,被伙伴们孤立的滋味又是如此难受,不敢再过于得罪她,便答道:“我叫龙麝,原是这帮家伙的头儿,不过眼下嘛,嘿嘿!我恐怕得让位了。” 纪灵仙黛眉微蹙地道:“小妹知道你担心什么,龙大哥尽管放心,我不过临时来玩玩的,要不了多久便会离去,不会夺走你在他们心目中的主导地位……”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大家一起玩吧?” 她百灵鸟一般咯咯笑道:“那好呀!”转头对那些跟过来围在二人身边的少男少女大声说道:“龙大哥以前是、今后也将是你们的头儿,若有人敢于象上次那样不听他的话、对他无礼,我就不理那家伙!” 众人轰然应诺,对无月更加恭敬,因为他们很清楚,若被她冷落到一边,无疑于被大家孤立在外,前些天惨兮兮的金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教训。大家在广场上簇拥着二人又玩起了北极星君夫妇的游戏,不过精卫的夫人之位被篡夺,无月在游戏中口口声声叫着的媳妇儿变成了纪灵仙。 于是乎,前后两届孩子王终于握手言和,他渐渐接纳了纪灵仙的示好。 纪灵仙在游戏中不惜放低身段、象小跟班一样围着他团团乱转,他感觉比从前当孩子王时更加神威凛然、倍感虚荣。连续玩了几天这样的游戏之后,他似乎受到自己所扮演角色的影响,觉得她其实也满可爱的,渐渐把她当小妹妹一般看待。 这一切我只有冷眼旁观的份儿,心中那个郁闷啊,我是无月未过门的妻子,本该由咱俩在游戏中扮演这种角色才对!我对精卫的敌意大大降低,时常向她打听无月在外面玩耍时的各种动向。 纪灵仙就这样和无月化敌为友,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她实在能说会道且手段高明,不断奉上一碗碗迷魂汤给他,灌得他由头爽到了脚后跟!没过多久,无月不仅与她变得情如兄妹,而且竟似比与我之间更加亲密。 接着他又开始脱离伙伴们离群索居,却并非再次被孤立,也不是自个儿闷在屋里,而是陪纪灵仙到处疯玩,瑶池边、各种仙境和广寒宫之中处处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迹…… 纪灵仙倒是很大方,有一天对无月提出:“大哥,可以请小妹到你家里坐坐么?” 无月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从此她经常光临他家,为了她,他成天爱出去疯玩的毛病似乎也改掉了,专心一意地窝在家里陪她,与当初对我的态度迥然不同! 纪灵仙比我还小五岁左右,可身材已长成少女一般亭亭玉立,刁钻古怪、貌美如花,在小神仙圈子里渐渐有种说法传入我耳中,说我第一美人的桂冠恐怕得换人戴了,我知道指的就是她。这也罢了,每每与她目光对视,她那双幽深凄迷的蓝眸如魔瞳一般,看得久了,竟总会令我隐隐有些心钧摇荡、目眩神迷之感! 我对她心怀深深的敌意且道基深厚,我犹自如此,无月又如何受得了?偏偏她最爱做的事,便是以那双足以勾魂夺魄的蓝眸呆呆地看着无月。虽不知她有何动机,只是把无月当作大哥呢还是另有想法?总之我担心得要命,若无月被她勾走,我可就啥也没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和无月之间私底下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无从得知,我所能知道的是,她已经把无月哄得团团乱转,对她言听计从,我的话他也不太爱听了。 在无月身上,她的气息越来越浓,显见二人已卿卿我我到何种程度?气得我一遍又一遍地使劲儿清洗他的衣裳,却怎么也洗不掉她的气味,我的嗅觉异常灵敏,隐隐感觉她的体香似乎跟无月身上那股独特的气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无月的是催情、她的则是催爱。这样的两个人成天凑在一起亲昵相处,会是什么结果? 我心中对纪灵仙满是敌意自不必说,乾娘对她显然也很不欢迎,成天对她摆出一副冷面孔,一有机会便对她冷嘲热讽,希望她能知难而退,还当着她的面信誓旦旦地对我和无月说:“为娘只接受公主做咱家的媳妇儿,其他人一概免谈!尤其是那些来历不明的小女孩!” 我心中暗自喝彩,乾娘终究还是向着我的,不禁有些得意地看着纪灵仙。谁知她的脸皮还真够厚的,依然赖在无月身边不肯走。 无月很不满地说道:“娘都想到哪儿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您这样说话有些过分哦,别在这儿唠叨啦,回去该干啥干啥吧。”上前揽住乾娘的胳膊,急着想把她劝回自己屋里。 乾娘猛地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吼道:“只要这小丫头还赖在这儿,娘天天都要在你耳边唠叨,让你一直不得安宁!龙儿,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别逼得为娘闹着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无月在乾娘脸上亲了又亲,低声劝道:“我亲亲的娘啊!人家一个小女孩儿家、得罪您了么?咋能这样对人家?” 乾娘脸上被亲得潮红一片,仍恨恨地道:“她自然没有,可她……”言罢似自知失言,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无月就像对小情人一般搂住乾娘的腰肢,一边亲她哄她爱抚她,一边连拉带拽地把她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我心中很是无奈,无月对长辈的亲昵动作总是如此过分,即便亲如母子也不该这样的呀。 无月离去后,对乾娘的冷嘲热讽一直满不在乎、做出一副坚强模样的纪灵仙顿时显得软弱无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想从我这里寻求慰籍,看来她是病急乱投医、竟想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 我报之以白眼,冷冷地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你这种魔力十足的媚眼!我乾娘的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你居然还不死心、还想赖在这儿不走么?” 她忽地凄然一笑,哽咽着道:“姊姊一定以为我脸皮很厚是吧?其实我、我也受不了,可好想呆在他身边,我也没办法啊,不过是在死撑而已。” 我不禁一呆:“你跟他才多长时间啊,咋就成了这样?” 她幽幽地道:“我不知道,也没想和他怎样,成天只想呆在他身边,哪怕啥也不做,只要能看着他就好,否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就跟丢了魂儿一般……姊姊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怎会告诉她?不想再跟她啰嗦,我转身走向乾娘的内室,一心想帮着乾娘劝劝无月。 走到卧室门外,房门是掩上的,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我轻轻推开房门,忙又停下脚步!原来,想象中母子俩争吵不休的场面并未出现,我看见的,竟是无月把乾娘按倒在榻上,左手搂紧她的颈项正密密地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和桃腮,右手也在乾娘的敏感部位上来回摸索!
第214章 母子之间 我知道无月一向擅长以这种方式来哄女人,包括我娘和嫦娥姊姊,在广寒宫无月多半就是象这样把嫦娥姊姊哄高兴的,此刻又加上乾娘,可这是他的亲娘啊,他总不会再进一步吧? 谁知无月竟吻向乾娘那双红唇,更奇怪的是乾娘丝毫未加以拒绝,母子俩竟激情热吻起来! 但听无月劝慰道:“我的亲亲的娘,您就别再跟孩儿斗气啦。” 乾娘喃喃地道:“龙儿,妈妈爱你,咋会真的生你的气?妈妈是气不过那个小魔女!而且妈妈这两天在生理期上,正发情呢,好想龙儿来安慰妈妈啊,那小魔女老这样缠着你,让我怎能不吃醋?” 无月吃吃地道:“娘消消气嘛,大不了孩儿今夜陪您睡觉,好不好?” 乾娘这才转嗔为喜、昵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算算日子,自你和妹妹好上,咱母子俩已有多长时间没办事了?每次听见你俩弄得那么大声忘情,娘下面都痒得要命,真是好难熬!龙儿可别忘了,你虽是我的儿子,可自打那天你诱姦妈妈之后,就变成了妈妈的小丈夫。” 无月反驳道:“那天是妈妈自己说屄痒,要儿子肏妈妈熟屄的,咋能说是诱姦妈妈?” 乾娘啐道:“若非看见你和娘娘……撩拨得妈妈发情,我岂会那样?” 无月道:“孩儿小时跟妈妈一起睡,您可没少玩孩儿的小雀雀,还常常让我舔妈妈的屄,吃妈妈的白带,那时孩儿若能勃起,早把妈妈肏了!” 乾娘似想起什么,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乖儿,妈妈上午刚堕胎,和娘娘一起做的,下面尚未干净,宫口也不易收拢,你可别用力太猛弄疼了妈妈,另外你这次千万要小心些,别让妈妈又怀上,频繁堕胎对妈妈身体不好。” “孩儿知了。”无月答应一声,他的禄山之爪探入乾娘的领口,从不断波动的胸襟来看,他的手正在高耸柔软的酥胸上揉来揉去。 乾娘倏地呻吟一声,腻声说道:“龙儿,是不是又、又想吃妈妈的奶了?房门没闩上,也、也不怕你媳妇儿跑来看见么?” 她的脸颊涨得绯红,显然无月正在搓弄她的乳头。 无月吃吃笑道:“没事,反正成亲后您和娘娘都会跟咱俩一起住,她迟早会发觉的,弄不好还有大被同眠那一天呢,呵呵!” 乾娘啐道:“你想得美!” 随即她起身走到屋角屏风后忙碌一阵,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小帕儿,已和无月欢好多次,我知道那是房事后女人用来擦屄的,她径直走向坐在床边的无月,难道是打算和他行房后用的?我一惊,继续往下看! 乾娘走到无月身前,顺手把小帕儿放在床头。此时她已换上那件白色篮条纹的套头睡裙,三指多宽的吊带,很宽松,胸前被大吊奶顶得高高耸起,形成上部陡峭曲线、下部则成直线自然下垂,里面缺乏依托,前部裙摆晃来荡去的,里面显然真空,啥也没穿。 她叉开腿站在他当面、把他的下身和双腿置于她的胯间正下方,高耸右乳贴到他脸上来回磨蹭:“乖宝宝,妈妈的奶奶大不大?想不想吃妈妈的大奶奶?”伸手捞向无月双腿间,大约想看看他是否已勃起。 她的胸脯挡住了房门,搓弄乳头正玩得起劲的无月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怕被他看见尴尬,我忙往后缩缩身子,但听他低声说道:“我的亲娘,要办事也得等夜里啊,眼下孩儿得出去陪陪两位妹妹先。” 乾娘把右乳移过去挡住他,晃荡着大吊奶说道:“妈妈乳房好涨,这会儿不吃妈妈的奶,就不许出去陪妹妹玩。” 无月揽住她的腰,仰头叼住她右胸上那个明显的大凸点,吮吸轻咬起来。乾娘哎哟一声,皱眉道:“乖宝宝轻点咬,妈妈奶头充血后很敏感,咬重了疼,不过只要你咬轻点、使劲儿啯奶头,妈妈乳头会涨大变硬、痒酥酥地很舒服。” 无月对娘一向很乖很听话,忙依言行事,可乾娘眉头皱得更紧,有些难受的样子,右手揽住他的头、左手握住右乳做出挤奶状,恨不得将乳头和乳晕全塞进小宝嘴里,呻吟道:“乖宝宝使劲儿吃妈妈的奶,吃了妈妈的奶,肏妈妈的骚屄时才有劲儿!” 她撩起睡裙下摆拉到肥奶之上,下身、腹部和高耸酥胸全暴露在无月眼前,他继续猴急地吃奶,没了睡裙的阻隔,啯吸得啧啧有声! 乾娘似已受不了,索性脱掉睡裙、一丝不挂,把无月也脱光,搂住他使劲儿把他的脸摁在右乳上喂奶、左手的挤奶动作更加有力,柔软大白奶在她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但听乾娘浪声道:“熟妇的白带对青春期男孩最为滋补,有壮阳奇效,尤其妈妈又是久旷多年的大仙,效果更佳。来,乖宝宝,来吃熟妇妈妈的白带……” 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蹲在无月脸上,就像女人撒尿一样把大大的红桃子凑向他的嘴巴,看似把他的嘴巴当成了尿壶?大丛阴毛上已糊上缕缕白浆,被黏成一绺绺地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把他脸上弄得湿乎乎的。 无月伸手拨开浓密的屄毛露出阴门,嘴巴贴上去啯吸阴门中的粉红嫩肉和隐现其中的阴道口,顿时吱吱水声传来,看似已有些白带被他吸进嘴里,随即喉头咕咚一下咽下去,同时揪住屄毛轻轻扯动,不小心扯下几根,吃吃淫笑道:“妈妈的屄毛好大一片!真是好多啊!儿子留下几根做纪念行不?” 乾娘黛眉紧蹙,显得有些难受,娇吟着道:“好啊,往后宝宝每和妈妈交配一次就扯下一根屄毛,这样更有纪念意义,扯下的屄毛越多证明你越爱妈妈、越喜欢肏妈妈的骚屄。往后在你的所有女人中,宝宝和妈妈性交的次数一定要最多才行!” 无月含含糊糊地咕哝一声,也不知说啥,或许在他想来,该和我的次数最多才对,毕竟往后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啊,与乾娘和我娘都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 乾娘却不愿放过他,追问道:“老实交代,在咱们三个之中,你最爱搞的女人是不是妈妈?”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嗯~谈不上最爱,当然很喜欢就是啦,我是妈妈生的,屌儿重新挤回妈妈的阴道里去最舒服了,何况妈妈那么会夹、夹得那么有力,每次肏妈妈的屄简直爽透啦!”言罢不再言语,专心舔屄,舌头也伸进乾娘的阴道中来回搅动,将残液也舔出吞下。 我临时向乾娘胯间看去,她的阴户又红又肿、比平时涨大不少,无月似乎怎么也舔不干净、总有些白带糊在翻开的肉缝边,阴门大开露出粉红嫩肉,总是显得红肿的阴道口竟也有些合不拢,屌儿插进去很容易便一杆到底。 我心想乾娘母子一定已性交多次,而且异常猛烈,这是无月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一次次插入并撑开阴道的结果。自无月能人道以来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乾娘的阴道口便被撑大到如此程度,可以看出,乾娘和无月每次偷欢至少性交过五次以上! 乾娘的表情越来越难过、眉头越皱越紧,呻吟声渐大,显然情欲已然高涨,她把胯间后移到无月下体上,低头看去,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他的屌儿已完全勃起,一柱擎天、上翘直立,尚未完全挣脱包皮束缚的尖尖小鸡头直指乾娘的胯间!长度竟达五寸出头,比我印象中又长了些! 乾娘俯身温柔地想替他翻开包皮,可手一松开包皮又渐渐合拢,她也顾不得了,惊喜万状地说道:“乖宝宝的小雀雀又变长啦!妈妈最喜欢这种又长又硬又嫩的小雀雀啦,妈妈今天屄痒、老屄骚!要乖儿的小雀雀肏妈妈的老屄!骚屄!” 她双膝微微弯曲,胯间随之缓缓下沉,小鸡头已抵住大阴唇,她的腰肢扭动着,把糊满白浆的大屄洞移向嫩嫩的小鸡头,对正,再缓缓下沉…… 乾娘皱眉、脸上露出销魂之极的难受表情,急喘着呻吟道:“嗷嗷~好舒服!老屄吃宝宝的嫩雀雀好舒服!妈妈的大屄吃儿子的小雀雀好舒服!” 或许阴道充血红肿得厉害,刚开始有些卡,乾娘来回抽动几次之后,以进多退少的方式一点点吞入嫩屌儿,待得吞入一半时乾娘似已受不了,加速下沉,无月的小雀雀顿时齐根没入! 乾娘坐实在无月下体上,脸上亢奋的表情无以伦比!将他的头紧紧摁在怀里,肉紧地挤奶喂他啯吸涨硬瘙痒的大奶头,销魂地呻吟道,颤声道:“哦!小鸡头顶得好深啊!顶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乖宝宝只管吃妈妈的大奶奶,妈妈来教你肏中年女人的熟屄,噢!妈妈要、妈妈痒!大屄要夹乖宝宝的小鸡儿……” 乾娘坐在他的身上看似没动,但看她小腹和胯间那销魂而剧烈的蠕动,火热的阴道内肯定在一次次啃噬压榨并夹紧无月的屌儿。平时与他欢好时,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无月显然受不了,双眼瞪大翻白、一片茫然,脸上露出狼狈的神情,看似要哭地呻唤道:“妈妈夹得我、我好难受!呜呜~” 乾娘淫浪地呻吟道:“既然受不了,那天还敢又是吃奶又是舔屄地来招惹妈妈?宝宝整个身子都是在妈妈胎宫中生长,最后通过阴道挤出来的,别看这根屌儿又长又硬,可以把娘娘母女俩干得下不了床,也只不过能给妈妈的骚屄止痒而已,照样不是妈妈的对手!” 无月一脸愿赌服输的表情,“那是那是!儿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孙悟空,哪能跳得出妈妈这位如来佛的手掌心?哦~妈妈的屄好骚,受不了!里面好热好软,夹得孩儿好舒服啊!” 乾娘被哄得云里雾里,有些得意地道:“妈妈不过才使出三成功力而已,屄里面好痒哦,好想使劲儿夹儿子的小雀雀。你可得注意了,从现在开始数数,妈妈要在二十息的时间内吸出宝宝的精液来滋润妈妈,你信不信?一、二……” 乾娘嘴里一边数数,小腹下的蠕动倏地变得愈发激烈,下体也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 无月已有些龇牙咧嘴、很是狼狈地道:“孩儿当然信!可是,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坚持得久一些么?娘娘就是这样,妈妈为何反而急于夹得孩儿射精呢?” 乾娘似也快感倍增,黛眉皱得紧紧、双眼瞪得大大地浪声叫道:“妈妈最喜欢儿子的小雀雀在阴道中一跳一跳地猛烈射精,被儿子的马眼抵住宫口猛烈扫射的感觉真是好棒哦!妈妈怕怀孕,必须收紧宫口,否则若让小鸡头钻入宫口中射精,那滋味一定更销魂!” 无月的腹肌也抽搐起来,野兽般低吼粗喘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更热更软,孩儿好想钻进去!” 乾娘的神情也变得痛苦不堪,嘶声叫道:“乖宝宝,别用鸡头撬开妈妈的宫口,求求你!噢!钻进来啦!还在里面乱钻乱拱!妈妈、妈妈受不了,里面被钻得好痒痒!痒死啦!” 诚如乾娘所言,母子俩交欢才不过二十息左右的时间,乾娘阴道内似乎感觉到什么,倏地大声尖叫起来:“小雀雀好敏感啊!乖宝宝是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这种如狼似虎的骚熟妇?妈妈的老屄夹得你那么舒服吗?哦!小鸡头长勾勾出来啦!正在勾妈妈的大屄,勾得妈妈的熟屄好痒!小鸡头在里面跳得好凶!在射精!噢~射得妈妈好舒服!最喜欢宝宝肏妈妈的老屄射精的时候!妈妈要向儿子敞开宫口、把乖宝宝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一滴不剩!” 乾娘敞开宫口承受无月的猛烈轰击,待他射完之后,乾娘才想起害怕,忧心忡忡地道:“乖宝宝,妈妈正在生理期上,刚才又敞开宫口对你毫不设防,好担心你把妈妈肏得怀孕啊!” 无月搂紧乾娘的腰肢不愿把屌儿拔出来:“妈妈的骚屄还在夹我,夹得孩儿射得好舒服啊!儿子还想肏妈妈的骚屄,还想在里面射精!”一边粗喘着一头埋入乾娘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口咬住涨红得发紫的大乳头猴急地啯吸起来。 乾娘皱眉呻唤道:“宝宝轻点儿咬,你咬疼妈妈啦!天啊~小雀雀杵在里面居然还没软,涨得比刚才更大更硬,还可以继续肏妈妈!你放心,妈妈会敞开骚屄让宝宝肏个够的,而且每次肏妈妈的屄你不射精五次以上休想走路!” 无月一边吃奶一边耸动下体往上猛顶:“那孩儿就接着肏妈妈的骚屄啦,把精液灌满胎宫,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 乾娘强自压抑汹涌的情欲,忙按住他的肩头制止道:“妈妈也想啊!妈妈孀居多年,一直与宝宝相依为命,你是妈妈的儿子、也是妈妈最爱的小男人,一心盼着你早些进入青春期,白天是母子,夜里同床共枕、抱在一起纵欲交媾做地下夫妻。可妈妈孀居之身不能怀孕,这会儿你忍忍,扯出来让妈妈挤出精液后再让乖宝宝肏妈妈的痒屄。” 无月虽很不情愿,但只要不涉及小魔女之事,他通常不愿违拗母亲,便依言停下动作,让乾娘抬起翘臀。 鸡头滑出牝口时带出大股大股的淫秽汁液,看上去既有淫水也有精液。用帕儿把勃起得愈发严重的屌儿擦干净,乾娘又亲了亲小鸡头:“天啊!乖宝宝的小雀雀真是好嫩好白好可爱!一根毛也没有,妈妈最喜欢这种嫩嫩的小雀雀,肏的老屄好舒服啊!” 边说边蹲在无月腿上,把小帕儿垫在下面用力挤出阴道里的精液,小腹下一阵蠕动之后,隐约可见阴道口也有力地张合缩放不止,我暗自惊诧,乾娘这个销魂洞儿的咬力竟如此强劲有力,难怪连无月也承受不住! 紧接着,一大股蛋清状的半透明黏液被乾娘不断收紧的阴道挤出,溢出涨红的阴道口后缓缓滴落到帕儿上,大约有一小汤勺那么多,随后乾娘又一阵用力,挤出第二股,流量少了一些,连续挤了五轮之后,最终挤出来一大滩,足有两三汤勺之多,乾娘似乎才感觉已挤得差不多,用帕儿轻轻擦拭阴门,或许太过红肿,她擦起来有些疼的样子。 无月不禁惊呼道:“咋流出这么多?” 乾娘脸上一红,啐道:“你还说!还不都是你射进来的,那天我也未料到妈妈的阴道竟会被宝宝的小雀雀肏进来,还被迫承受宝宝的小雀雀轮番猛烈轰击、被射进那么多精液,妈妈的阴道都装不下了,难怪熟妇和小男孩性交很容易怀孕。不过你射得好有力、持续时间好长,射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啊!这种白浆状的是妈妈的淫水,这些清清的蛋清状的就是你的精液。” 无月哦了一声:“懂了。”随即把手指伸进乾娘的阴道口帮助清理,抽出后竟放进嘴里舔干净,天啊~他也不嫌脏! 乾娘曼声说道:“乖宝宝用手掏不如用嘴吸、用舌头舔进妈妈的阴道口,清理得更干净” 她让无月躺下,胯间移上前蹲在他脸上,把阴门凑向他的嘴巴。 无月象方才吃白带一般啯吸乾娘的阴道口,并将舌头拱进去来回搅动,不过这会儿是帮乾娘吸出残留其中的精液,“妈妈胯间的大毛桃涨得好红好大啊,肉缝翻得好开!” 乾娘浪声道:“妈妈在生理期上发情时,桃子自然会膨大涨红,那表示妈妈想和我亲亲的小男人交配。妈妈上午刚和娘娘一起堕胎,妊娠反应尚未消褪,乳房和红桃子自然比平时涨得更大,宫口也不容易收紧。妈妈在小月子里,下面尚未完全干净,发情期和儿子血配最容易怀孕,所以必须小心些,小鸡头不能再钻进妈妈宫口中射精啦!” 愈发红肿涨大的阴户显然敏感之极,被无月舔舐一阵之后,乾娘的脸上越来越红,显得动情之极,双腿夹紧他的脑袋、腰肢不安时耸动起来,阴户磨蹭做无月的嘴巴,嘴上渐渐泛出水光,似乎又有不少白带溢出。 无月的嘴巴被堵住,闷声闷气地说道:“今晚妈妈的白带好多,孩儿吃不完,还是用小雀雀帮妈妈掏出来吧。” 乾娘长长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母猫叫春,看似已忍不住了,胯间又移回他的下体上,阴门对正屌儿缓缓下沉,从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小鸡头缓缓钻入红肿的阴道口,随即很快滑到底,和第一次不同,到底后并未齐根没入,还剩食指宽一截留在外面,看来屌儿比先前又涨长了些。 敏感的阴道刚被顶入涨满的那一刻显然最是销魂,乾娘神情极为古怪地长长呻吟一声:“嗷嗷!宝宝的小雀雀又伸长一截,顶得妈妈的宫口好痒!” 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噼啪水声越来越响,乾娘每次上提时棒身露出,上面又已糊满缕缕白带,渐渐乾娘胯间下沉、屌儿顶到底时,露在外面的棒身越来越多,这会儿已有两指来宽的一截留守在外,看似屌儿还在继续伸长。 但听乾娘大声呻吟着、娇呼道:“噢~宝宝好坏,明知妈妈上午刚堕胎、怕怀孕,小鸡头又来撬动妈妈的宫口,妈妈爱宝宝,好想把最深处最热最软最痒也最敏感的花蕊奉献给宝宝采撷,承受宝宝雨露的滋润,可妈妈不能!妈妈绝不能再向宝宝开启宫口,让小鸡头钻入大闹花宫、胡扫猛射一通,反复如此深度性交妈妈一定会怀孕的!” 无月没搭腔,只是埋头苦干。我看得入神之际,但觉屋里飘来阵阵异香、渐转浓郁,那是无月身上独有的味道,那天清晨听娘说他这种体香对女子有着强烈的催情奇效,任她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抵挡不住而变得淫荡不堪、只想找他交欢。 果然这种味道嗅得多了,我浑身都躁热起来、有了强烈的反应,心中竟生出想要扑上去加入战团的冲动!天啊~我还是那位被誉为三界最为圣洁的仙女么?难怪我与无月混得久了,在月经初潮不久、少女怀春之际便早早献身于他! 乾娘上下来回地耸动百多次之后,无月身上的异常变化显然远不止于此,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但听乾娘又嘶声淫叫起来:“嗷~天啊!小鸡头顶住宫口跳得好凶!可宝宝分明并未射精啊?这是咋回事?噢!它还象灵动之极的蛇头一般,不断地自动钻挑勾刺妈妈的宫口,天啊!里面的花蕊好痒啊!宝宝求求你,小鸡头别再乱钻乱拱,宫口已在痉挛,快要不受妈妈的控制,宫口就要收不紧啦!啊~唔唔!” 伴随着乾娘最后那声长长的惊呼,但闻噗地一声,就像阴道被反复抽插打足气后放屁一般,露在外那截棒身顿时被阴道完全吞噬! 乾娘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啊!坏宝宝!还是被小鸡头钻进来了,还钻进去那么深,在宫口中胡乱搅动!老天~妈妈里面痒、痒死啦!受不了,头好晕,要、要丢!妈妈不想这么快、快,被宝宝肏出阴精,宝宝不许、不许在花宫中射精!” 无月呜呜叫唤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真是好热好软好舒服啊!孩儿就是要在妈妈花宫中射精,给妈妈播下种子,就是想让妈妈怀孕,让妈妈从此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 乾娘看似就要崩溃,浪叫连连地道:“还在你小时候和妈妈深情接吻那一天起,妈妈就已深深爱上我的小宝宝、对我的宝宝死心塌地,绝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即便你爹复生也夺不去妈妈对你的情爱!自与你好过一次之后,妈妈成天就想抱着我心爱的小男人纵欲交欢!噢噢!除了跳得越来越猛,小鸡头上咋又长出好些硬硬的肉疙瘩啊?来天!妈妈要死了!啊啊~!!” 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声,乾娘两眼翻白,身子绷紧、不断地痉挛颤栗着,死死搂紧无月一动不动,浑身潮红密布、粗重之极的喘息已达极致! “花宫中好热,天啊!妈妈又怀孕啦!真是个坏宝宝,害妈妈又得偷偷堕胎!”乾娘已登上极乐之境!由她的神情和身体反应足以表情她此刻有多么销魂,或许该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 母子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喘息好一阵之后,但听无月皱眉说道:“妈妈,孩儿的小雀雀这会儿好肿哦,有点痛,又有点木。” 乾娘淫荡地说道:“刚才搞得凶,这是正常的,宝宝这根小雀雀最近一直在变大变硬,现在比前些时又长出一截,也更硬了些,这会儿硬得就象根铁棒,真是好奇怪!小鸡头也更大了,这都是跟妈妈睡觉的好处。” 我从门缝往里看去,见乾娘边说边揉弄着无月的嫩屌。果不其然,他的屌儿此刻已肿得像根大茄子,颜色也差不多,呈血红色,挺翘得也更高了,面对如此长大又如此硬的鸡巴,难怪乾娘如此满意! 随后只见她翻身上马,噬入无月的嫩屌,骑在他身上再度飞舞驰骋起来,一边耸动下身一边问道:“怎么样?小雀雀现在还痛不痛?开始有感觉没有?” 无月低声说道:“被妈妈的老屄夹住之后倒不感觉痛了,但整个屌儿依然木木的像根木头,在里面啥感觉都没了。” 无月或许并未意识到,但乾娘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禁惊呼道:“按宝宝所说的状况和妈妈看到的嫩屌形状,跟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一模一样!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宝宝无意间竟练成了传说中那种极难练成的金枪不倒之术么?据说练成此术之人可连御数十位如狼似虎的妇人而不倒,若乖儿真到了那种境界,妈妈以后可就有福啦!” 无月加紧用功,在乾娘的紧要关头趁势求道:“孩儿一定会侍候得妈妈满意的,若是、若是您别再为难仙儿,孩儿就更加心无旁骛了。” 乾娘娇喘吁吁,没功夫搭理他这茬儿,只管呻吟着道:“妈妈感觉好棒!骚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喔!痒酥酥的好舒服哦!今晚上妈妈要慢慢和宝宝玩,慢慢夹你,时间搞长点,妈妈还要高潮……” 一会儿之后,她淫叫声大起,紧接着就到了高潮。擦拭下身淫液后,她伏在无月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无月的屌儿却并未消肿,硬挺如故,而且小鸡头似乎又大了一圈,显然他尚未射精。 乾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仅仅休息半晌后又骑了上去,接下来她的淫叫声再度此起彼伏…… 不知已过去多久,乾娘连续奋战,几乎就没让无月休息过,粗略估计她至少来了十几次高潮,而且越到后来,她尖声淫叫的频率越来越频密。可即便这样,他的阳具依然肿胀硬挺如故,毫无消褪迹象,一直未射精! 对乾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来说,无月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又很爱他,情欲愈发亢奋,大肆卖弄风骚,施展出内媚之术,用最淫秽的色情姿势和挑逗语言刺激他。乾娘又一轮声嘶力竭的淫叫声传来,这是她的骚屄被肏得最痒之时,伴随着她高潮的来临…… 我隐隐有些担心,不知乾娘何时才能把他的精液吸出来、让屌儿消肿?且乾娘叫得如此惨烈,可千万别被小魔女听去了,此事若传出去可是大为不妙! 我快步回到无月的房间,还好!纪灵仙仍静静地坐在里面发呆,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乾娘的内室离此较远,叫声传过来已若有若无,她更不会注意到了。或许她此刻唯一关心的,是无月何时回屋里来陪她,安慰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灵? 见了我,她只是微微点头,似乎知道我不会帮她,也不再出言相求,只是低着头继续想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便乾娘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纪灵仙依然常去他家,而且去的次数比我还多,无月显然也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都不太乐意留我在他那儿过夜了,毕竟尚未成亲,我又怎好意思赖在他那儿过夜? 每天早晨我再去他家时,纪灵仙总是已先我一步呆在他身边。我不服气,有天特意在凌晨时分便赶到他的屋里,发觉她居然已经在那儿! 无月仍在酣睡,她蜷缩在他身边已经醒来,正呆呆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我看得懂,因为我也时常象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听他高谈阔论。或许正如她所言,她自己的确都没弄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能看出她很爱无月,或许不在我之下,他似乎也是这样。 我实在气不过,在他醒来后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为何夜里竟也与她在一起、还如此相依相偎? 他还狡辩,说道:“你误会了,昨晚咱俩在屋里玩得太晚、躺下就睡着了,夜里其实啥也没做。” 我气急败坏地道:“她娘也真是的,咋能放心女儿跟你一起过夜?还是同床!” 无月解释道:“她娘来找过仙儿的,连拉带劝地想把她带回去,可最终拗不过她,只好独自回去了。” 不一会儿她娘又来了,或许是打算把她劝回去,在门外与乾娘相遇,四目相对,她俩的目光顿时绞杀在一起,似有火花闪现,良久良久,乾娘方自冷冷地说道:“这儿不欢迎你们母女俩,你还跑来干啥?” 她娘看看纪灵仙,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知道,所以特地赶来、打算把仙儿带回去的。”随即对纪灵仙大声说道:“仙儿听见没有?人家可不欢迎咱们,你还厚着脸皮赖在这儿干嘛!” 纪灵仙转头看着无月,可怜兮兮地问道:“大哥不会也要撵我走吧?” 无月真是气人,竟拍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当然不会!平时我娘不是这样的,最近不知咋回事,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你别管她。” 纪灵仙揽住他的胳膊,这次总算抓对了救命稻草,倔强地说道:“您们听见没有?只要大哥没撵我,我才不会走!” 乾娘转头看着她,正待出言讥讽,无月忙上前揽住乾娘的腰肢向她赔笑道:“娘一向高雅美丽、温柔大方,今儿咋又乱发脾气呢?快进屋喝杯茶息息火去……”一路大灌迷汤,把乾娘劝回自己屋里。 她娘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满是无奈地说道:“仙儿,娘不知已对你说过多少遍,你跟他之间……永远都不会被人祝福,也是绝不会有结果的,你何以固执至此啊!” 纪灵仙竖起食指到唇边嘘道:“闭嘴!赶紧回家,别在这儿给我添乱,否则罚您……”言及于此转头看看我,似有何顾虑,不好再往下说。 她娘倒也听话,二话不说、抬腿就走,被纪灵仙三言两语便打发回家了。 片刻后无月回到屋里,二人同时伸出食指相对,兴高采烈地吔了一声,做出一副胜利的表情,也不管我心里那个气啊! 二人聊得越来越投机,我本就不擅言辞,这会儿更加插不上话,又舍不得一走了之,那无疑于把机会全让给了她,只好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感觉真是好尴尬! 我正百无聊赖之际,乾娘又走了过来,对我和无月说道:“你俩过来一下。” 无月和我走进她的内室之中,纪灵仙竟也跟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乾娘皱皱眉,一脸厌恶之色地对她说道:“对不起,请你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对龙儿和公主说。” 无月不满地叫道:“娘!” 乾娘懒得理他,兀自怒目瞪视着纪灵仙,直到她转身离开之后,才对无月低声说道:“龙儿,你知道你爹是如何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的么?” 无月一怔,难过地摇摇头:“我只知爹爹很早就去了,从前问您,您也总不肯说。” 乾娘似陷入回忆之中,面露悲凉之色,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龙儿,眼看着你就要成年,娘也该告诉你一些往事了……你爹是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光荣捐躯、形神俱灭的,你那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就是魔尊麾下的魔神,而纪灵仙便是魔尊的独生女儿!”
第215章 仙魔不两立 无月一直为自己没有父亲而耿耿于怀,闻言不禁泪流满面,扑在乾娘怀里失声痛哭起来:“爹爹!爹爹啊!呜呜呜……” 乾娘一脸痛惜之色地轻抚着他的头脸,柔声说道:“龙儿现在总该明白,娘为啥要极力反对你和那个小魔女交往了吧?” 无月一脸沉痛地道:“孩儿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乾娘点点头,看看我又说道:“另外,公主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儿,她可以让你上进,你一定要珍惜。而那个小魔女只会令你陷入堕落的深渊,你和她好永远不会受到任何祝福的,该远离她才对,你要懂得趋吉避凶之道。” 无月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却也未再和母亲争辩,一脸木然地回到自己屋里,万分沉痛地对纪灵仙说道:“仙儿,你请回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灵仙脸上顿时露出深深受伤的神情,吃惊地叫道:“大哥,为什么啊?您不是说过,不会撵我走的么?” 无月悲伤地把乾娘的话转述一遍,最后咬牙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恕我不能跟仇人之女继续交往,那是对我爹的大不孝!” 纪灵仙顿时呆若木鸡,显然当年之事她也毫不知情,不禁哀哀欲绝地道:“可是即便如此,大哥的杀父仇人也是魔神,并未我爹啊!” 无月冷冷地道:“正因如此,我此刻才会对你还如此客气。而且,打我记事起便对魔界有着无比的仇恨,平时我和伙伴们玩的游戏也全是北极星君夫妇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的英勇事迹,反派角色则全是魔界之人,必欲灭之而后快!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痛恨魔界了。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竟不知你居然来自魔界!难怪仙籍薄上查不到你的来历,也难怪那次带你去广寒宫玩儿的时候、嫦娥姊姊竟如此不给我面子,想来她是不愿给我挑明,而你也为何不对我说实话?” 纪灵仙弱弱地问道:“难道我还会害你么?我来自哪儿难道比我本人更重要么?” 无月咬牙点头,沉声说道:“那当然,自古仙魔不两立!” 纪灵仙凄然道:“大哥,你从此都不愿再理我了么?” 无月木然点头。她泪如泉涌、呆呆地凝注着他,良久良久、一瞬不瞬,见他始终一言不发,也不肯再看自己一眼,她只好默然起身走了出去,只是走得很慢很慢、一步一回头,似乎希望无月能回心转意、唤她回来,然而他一直没有任何表示。 她终于彻底失望,肩头不断抽动着走了,显然此事对她的打击无比巨大,走得如此凄凉、落寞…… 见她如此模样,推己及人,我心中也不禁有些戚戚然,男人就是不同、翻脸便可无情,然而那又如何?历来情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在无月面前得意之时,又何曾顾忌过我的感受?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去无月那儿时,赫然发现纪灵仙又来了,正静静地凝立于大门之外,脸上泪痕隐隐,满是悲戚之色,也不知是被无月赶出来的,还是不好意思再进去? 我皱眉道:“他明明不要你了,你还来这儿干嘛?” 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说道:“昨晚我向娘详细了解了当年的事情经过,伯父之死不能怨我爹……我整整想了一夜,此事无论如何也跟我爹有些干系,觉得还是该来向他和伯母当面赔礼道歉,祈求谅解。” 我冷冷地道:“我瞧你来道歉是假,指望他回心转意才是真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处我不知道,至少这个家是容不下你啦,你从哪儿来还是回哪儿去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不为所动,仍默默地站在那儿,不时满怀希翼地向大门内瞄上一眼。我转头看了看,里面门户紧闭,看来她是没指望了。 见她如此倔强,我也懒得再搭理她,走进去敲门,开门的是乾娘,她一脸疼爱地把我拉进去,一阵嘘寒问暖,随即转头看向大门外,脸上立马变色,恶狠狠地对纪灵仙嚷道:“你咋还有脸呆在哪儿?明确告诉你,你永远别想再跨进这道家门!” 纪灵仙盈盈下跪、遥遥对着乾娘拜得几拜,嘶声哀求道:“伯母,我是诚心诚意赶来道歉的,您就让我进来吧,求求您,让我见见他!呜呜呜……” 乾娘怒吼道:“我不是你的伯母,不需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惺惺!龙儿是绝不会见你的,死了这条心吧!”言罢砰地一声关上门,任她在外面如何哭泣哀求,一概置之不理。 乾娘回头对我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去劝劝龙儿吧,我真没想到他会难过成这副模样,唉!这个小狐狸精真是害死人啊!” 我走进无月的房间,不禁大吃一惊,短短的一夜不见,他竟已变得形容枯槁,一头乱发也未经梳理,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如此沉痛、落魄和消沉!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头都未抬一下。我知道在这种时候说啥都不合适,唯有默默地陪在他身边,良久之后,才试探着替他梳理乱蓬蓬的头发,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替他梳理一番之后,看上去好了些,只是精神很差,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无眠。 屋里静得落针可闻,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虽然我一向沉默寡言,但二人独处时他显然压根儿也未指望我能说些啥,只是把我当听众而已,遇有烦心事儿便在我面前大发牢骚,当然是针对别人;偶尔有些心得也会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一番,竭力要我相信他的那套理论,其实他说了些啥我根本没留意,我只是想看着他、听他的声音而已,不过总要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总而言之,屋里如此沉闷,平时他绝对受不了的!然而眼下我看得出,他情愿一个人闷着,只是不好意思赶我走罢了。时光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声若蚊呐地说道:“公主不该呆在这儿的,我很担心自己一时失态,说话不小心伤了你。” 我一呆,小时候我是他的妹妹,长大后成为恋人,他从未叫过我公主,如今这么叫是什么意思呢?可眼见他如此难过,我也顾不上想自己的心事,不断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慰道:“没事,有啥不痛快你尽管撒出来吧,就像平时那样,免得憋在心里难受。” 他点点头,依然没说啥。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连续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他就像这样成天窝在屋里发呆,我陪在他身边安慰他,乾娘也不时地要过来劝他几句。纪灵仙则不分昼夜地一直守在大门外,浑身被淋成了落汤鸡,一刻也未曾离去,也不知找地方躲雨。起初她还是站着,后来渐渐体力不支,变成蹲在那儿,最后直接坐在满是泥水的地上,脸色越来越苍白憔悴。 她娘心疼不已,时常冒雨赶来、痛哭流涕地劝她,求她跟自己回去,可无论她娘怎么劝如何哭求,依然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只好时常陪在她身边默默流泪,看起来,她对倔强的女儿也是毫无办法。 每次路过我都要劝她回去,乾娘对她冷嘲热讽、竭力想赶她走,但她不为所动,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乾娘也不好对她动粗,只好由得她了…… 无月这些日子里可谓度日如年。这天夜里依然雷电交加、下着倾盆大雨,想及她日夜饱受雷电雨打之苦,他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起身站在窗前,听着一阵阵雷电轰鸣和哗啦啦的豆大密集雨点击地之声,不由得想起她那娇憨无邪数星星的可爱模样,他终于抗不住了,缓步来到大门外。 二十多天以来,这还是无月第一次走出自家大门,因为他受不了她那凄然无助的眼神,只需看上一眼,便足以令他忘却一切,包括杀父之仇! 然而此刻,不论多么不情愿,他也将不得不再次面对这样一双眼神。 纪灵仙坐在雨水横流的地上,就象暗夜幽灵般蜷缩成一团,听见脚步声响,她猛地抬头,双眼倏地涨红一圈、呆呆地看着无月,她的脸上一片狼藉,串串晶莹玉珠由眼角、腮边不住地往下流淌,最后在颌下汇集成一缕缕滴落到胸前,也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她的身子在大雨中瑟瑟发抖,脸色是如此苍白。他的咽喉似被什么东西牢牢堵住,无比心疼地说道:“仙儿,这许多天了,你为何定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为何非要如此折磨我?” 她哽咽着说道:“只因我想看看大哥到底有多么狠心,二来也是为了跟我娘打赌……” 无月问道:“赌什么?” 纪灵仙幽幽地道:“我打赌说,你绝对熬不过三十天。与我娘打赌我还从未输过,结果这次也不例外。” 分 隔 线
第216章 媚骨天成 无月皱皱眉:“你为何如此有把握?” 纪灵仙深深地凝视着他,很确定地说道:“因为从你的眼中,我知道你已离不开我,就像我也离不开你一样,或许在咱俩相遇的那一刻,这一切便已命中注定!结果是好是坏我也不知,不过无论怎样我也认了。” 无月揽住她那纤弱的腰肢,喃喃地道:“仙儿,你没说错,我的确再也离不开你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发现,即便你真……跟你在一起或许不会被祝福,甚至可能被唾弃,但正如你说的那样,我、我也顾不得了。” 纪灵仙有些伤感地说道:“连日来的倾盆大雨、雷电交加反倒帮了我的忙,让我能看清楚,你是否会那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苦,还能安安心心地睡你的大头觉。” 无月痛苦不堪地道:“这倾盆大雨浇在你的身上,就像淋在我心上一样!雷电在你的头上轰鸣闪烁,我也一样感同身受,这些天我所受的苦楚绝对不会比你少!算了,先不说这些,跟大哥进去吧。” 无月一边说,一边把她扶进大门、回到自己的屋里。 进屋后纪灵仙挣开他的双手,对他恭恭敬敬地三叩九拜,起身后已摇摇欲坠,无月忙上前扶住她。 她泫然欲泣地道:“我一定要向大哥和伯母道歉,你为何一直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呢?而且据我娘说起,伯父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听她说完当年的经过,无月叹道:“你娘说的,和我娘告诉我的经过有些出入,大体上倒也差不多,不过我反复想过,或许……或许不能全怨你爹……” 于是第二天早晨我过去时,再次看到那一幕似曾相识的景象,她依偎在无月怀里、温顺得像只小猫,正静静地、呆呆地看着依然沉睡的无月…… 见我进去,她才坐起身来整理一下躺皱了的衣裙,这么多天没换过,她又坐在地上被泥水浸湿一片片,她这身衣裳已经脏得不象样,就这样邋遢兮兮地对我欠身施礼。魔界一向藏污纳垢,难怪由那儿跑来的小魔女会如此邋遢。 见无月一直都是如此难过消沉的模样,虽然我早已料到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一旦变成现实,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强抑胸中的不快,古井无波地说道:“你还真行,我服了。” 她若有所思地问道:“若换成姊姊,设身处地的想想,你会怎样做?” 我一愣,若是遇上这种情况,或许也会跟她一样吧? 无月醒来时,她倒是知趣地暂时避开了。侍候他梳洗已毕,我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把纪灵仙告诉他的那些话转述了一遍,话里话外竟认为父亲之事跟她牵涉不大,对魔界似也不再那么痛恨了。而我呢,对她的魔力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无月又进一步对我说道:“她还那么小,我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咱俩已是实际意义上的夫妻,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未婚妻,大可放心!” 我有些怀疑地道:“起初我也只是你的妹妹啊,后来还不是成了一对恋人?你和她往后难保也会演变成这样,我咋能放心?” 无月皱眉道:“平时你挺有肚量的,何必与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呢?” 我瞪眼道:“再有肚量的女孩,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孩把自己的心上人抢走吧?” 无月双手把住我的肩头,看着我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要相信,以后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妻子。” 他说话时我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他的眼波是如此纯净清澈,任谁也看不出一丝虚伪,我自然无话可说。他或许的确是这样想的,可很快我便发现他分明已爱上这个比我还小得多的小妹妹,对她的爱绝不在对我之下。 我试着把她从无月身边赶走,可别看她小小年纪,论心机和行事手腕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正如我娘时常取笑我的那样,除了侍候人和做家务我啥也不会,生于富贵之家却天生的丫鬟命。无月又总是偏袒她,我的所有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 就象他说的,我并非毫无肚量的女子,甚至曾想过,自己往后嫁给他为妻、纪灵仙为妾也不是完全不可接受。可她实在过分,迷得无月心里只剩下她一个,她分明只想独占! 我已被逼到墙角,觉得该跟无月摊牌了,便问他如此对她、又如此对我,今后到底是何打算?他依然老调重弹,说有多么多么爱我,不过是搪塞我而已,我再也不信他的话,也很生气!我不能容忍她横刀夺爱、把无月从我身边抢走,我得捍卫自己的爱情! 为此我规劝他、甚至哀求他,不要对纪灵仙如此着迷,告诉他我的心很痛很痛,可所有这些努力一点儿效果也没有,我也有少女的自尊和矜持,没法象泼妇一般撕破脸面与他和纪灵仙大吵大闹,更没法象弃妇那样对他痛哭流涕、劝他回心转意。 我是如此孤立无助,总感觉她与无月是在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个! 我只好不顾脸面去找母后哭诉一番,母后?我娘咋又成了母后?我到底是郡主还是公主啊?脑袋都搅晕了,不管了~反正据母后说,那个名叫纪灵仙的女孩来自魔界,是魔界之主魔尊夫妇的女儿,被尊为魔界圣女与灵欲魔女…… 我好奇怪,问母后:“她既然是魔界之人,咋能大摇大摆地跑到咱们这儿来啊?” 母后解释道:“她母亲纪貊情原是迷灵山山主、前任魔界圣女与灵欲魔女,在魔界这两个尊位一向是母女单传,所居之迷灵洞府是赫赫有名的魔界二十四地府之一,乃三界爱欲滋生之唯一源泉,除了魔力极为强大,风水与灵力也奇奥无比,历代山主皆自幼生得美貌绝伦、媚骨天成,颠倒仙凡魔三界众生。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纪貊情被你爹生俘,班师途中你爹被她所迷、有了暧昧关系,不仅徇私把她放回,还下旨将迷灵山更名为迷灵仙山,从此迷灵山地位大幅提升,渐渐脱离魔界成为独立于仙凡魔三界的一处所在,也是仙魔两界沟通的唯一桥梁。” 我问母后:“即便如此,她也还是魔啊,所谓仙魔不两立,岂能容得她的女儿、那个小魔女随便跑到这儿来撒野?” 母后言道:“乖囡囡,你有所不知,纪貊情由你爹身上得到大量仙灵之气,由此魔力与灵力此消彼长,变得非仙非魔,惑人魅力却更胜从前,可自由往来于仙魔两界;东方诸神隶属你爹派系,称她为微笑大仙,默认她位列仙班,但为娘和西方众仙并不认可;她被你爹放回后魔尊醋意大发,和她日夜宣淫,不久后怀上纪灵仙,自己也不知女儿的生父到底是谁。纪灵仙长大后继承了母亲的魔界圣女和灵欲魔女之位,也是仙魔之体,故而也能自由往返于仙魔两界,她能在这儿胡闹跟你爹的暗中纵容也有一定关系,他多半怀疑她也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吧?” 我越听越委屈,爹居然纵容一个小魔女来处处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忍不住哭道:“女儿不管!难道母后忍心眼看我被别人欺负么?呜呜呜……” 母后恨恨地道:“她母女俩如此放肆,为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囡囡放心,娘这就把那个小魔女打下凡间历劫受苦去,往后也绝不会让她俩有好日子过!”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母后当时刚和乾娘一起堕胎没几天。无论她多么想再生个孩子,尤其是儿子最好,可由于夫妻不和,我爹长期不愿和她行房,怀上的野种没法交代,岂能光明正大地生下孩子? 虽与无月恋姦情热,妊娠初期母后却也不敢再跟他纵欲交欢,可每每与他厮混在一起,被他抱住亲吻撩拨一阵母后又总是忍不住。这时纪灵仙出现了,无月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过去,再未来过我家,更别说母后的内室了。 近两个月之后,经过反复思考和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避免无月遭难,母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胎儿。她和乾娘仔细商量过后,招来手下心腹郎中偷偷为她俩堕胎。作为经产妇,堕胎时身体上的疼痛倒在其次,心灵却遭到重创,为此她伤心了好久。想想以无月的能耐,她忘情之际难免阴关大开,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只好尽量避开他,以免自己难抑激情、忍不住与他再次出轨。 然而熟妇与美少年的忘年畸恋往往疯狂而炽烈,伴随着亢奋之极的情欲冲动,母后苦苦忍耐着躁动的情欲,对他无尽的思念令她饱受煎熬,终忍不住约他到隐秘处私会。可无月一门心思全在纪灵仙身上,一味借故推诿,母后已大为不满,此刻再听到我的哭诉,她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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