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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天魔舞
  这段时间以来,我发现母后与他的关系变得很不正常,母后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喜欢得过分,在他面前言行举止越来越随便,时常在卧室中仅身披薄薄的睡袍召见咱俩,里面啥也没穿,胸襟敞开露出深深乳沟不说,有时坐那儿还翘起腿,那下面都……那大丛浓密的阴毛和掩映其间、涨得通红的大桃子难道很好看么?
  他也没个正形,偏偏往母后身上最不该看的部位瞄来瞄去,害我忍不住在他背上重重拧上一下才肯收回目光。
  我私下曾多次提醒母后在卧室中也该小心些,别不经意间在他面前屡屡露出裙下春光,母后总是不以为然,对我说:“他就像娘的孩子,就跟你一样,用得着那么讲究么?”
  我劝母后:“即便他真是您的儿子,母亲在已经成年的儿子面前也不该随便露肉吧?何况还是女人最宝贵最隐秘的私处?我感觉他对您的言行举止越来越轻佻、态度也越来越不尊重,都是您自己招的。”
  母后失笑道:“咱两家很奇怪,娘喜欢儿子,却生下你这个宝贝囡囡;玄女倒是喜欢女儿,偏偏又生个儿子,从小把他当女儿养,衣着打扮很女性化,他又生得好,穿上那些衣裳竟比女孩儿更漂亮,害得娘也一向把他当女儿看待,若非你时常提起,我都快忘了他是男儿身。你提醒得对,娘往后注意一点就是。”
  母后虽如此说,却并未见她收敛一些,似乎还真把无月当作女儿一般,允许无月随时进出她的卧室,连她沐浴之时也不例外,甚至让无月侍候她穿衣,记忆中我至少有三次看见他对母后动手动脚、大吃豆腐,母后被摸得咯咯直乐、也不过笑骂两句便了事,竟似毫不在意。
  其中两次是撞见他揉捏母后高耸肥硕的乳房,后面一次竟是探入母后裙下,她脸上红红的、眼中似要滴下水来,见我进去他才赶紧把手拿开。待他离开后我检查了一下,母后裙下啥也没穿,红桃比平时更红、涨得也更大,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我忍无可忍地责备道:“母后,以前您不是这样的啊,咋能让他摸您那地方?”
  母后竟不以为意地道:“他小时娘为他把尿,拨弄着那根小鸡鸡不知玩过多少次,实在羡慕死玄女、能生下个宝贝儿子,如今他摸摸娘这儿又有啥?娘又少不了几斤肉。”
  我简直无语!驳斥道:“可母后会少许多作为女人的尊严和矜持!”想想都生气,真不想再理她,感觉身边能说上几句话的人越来越少,索性从此装哑巴算了!
  有次去找母后,她正斜倚在榻上和无月闲聊,隐隐听她说什么长期被我爹冷落、夫妻已多年未曾行房,她正值虎狼年华、非常苦闷云云。无月则蠢蠢欲动,揽住母后的腰肢凑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百般抚慰,也不知在说些啥下流话。逗得母后脸上红红的,媚眼欲滴地看着他。
  我无意偷听别人的隐私,哪怕是我娘,便兀自走了进去,母后忙打住话头,神情有些尴尬。我很有些不满,她对无月说这些闺房之私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他自己很需要男人、还是很需要他?难道女儿的心上人她竟也想染指?这也太过分了吧!
  种种迹象显示母后已爱上他,原本的确是长辈对晚辈的爱,但渐渐演变为充满爱欲的不伦禁恋。不过我相信娘母仪天下,虽私恋座下金童,理当知道把握分寸,不至于对他投怀送抱。
  后来据我娘说,我出去后她与无月继续亲热、打情骂俏,久旷之身更觉寂寞难耐。
  她抱着无月一次又一次地激情接吻,随后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又亲,含情脉脉地凝视半晌,喃喃地道:“宝宝真是太漂亮了,就象个害羞的小美女,嗯~小美女都没你好看!哦~阿姨爱宝宝!刚才囡囡在身边不方便,阿姨不好乱说话,咱俩只能躲在被窝中偷偷摸摸、没法更进一步,如今她已出去,宝宝想怎样和阿姨亲热都行,若宝宝有那能耐,想肏阿姨的熟屄都可以……”
  无月天真地问道:“啥叫肏屄啊?”
  我娘答道:“就是宝宝把小雀雀放进阿姨的那个小鸟窝里,不过宝宝的小雀雀还挤不进这个小洞儿,得等它能勃起变硬后才行咯!”
  醒来后在榻上躺久了有些发闷,她起身让无月再睡会儿,随即来到外间和我一起饮茶,与我闲聊之际她顺手拿起一本册子翻了几下,却是魔界圣女所习练的《天魔舞》抄本。
  我娘心里一动,走到雅厅吩咐侍女给她拿来一个锦盒,也不知里面是何物,随即她又走进卧室,面对无月慢慢地跳起了刚习练不久的天魔舞。
  无月看得眼直直,抚掌赞道:“哇,好棒!娘娘这支舞跳得好美啊!”
  我娘笑道:“宝宝每次钻进阿姨的被窝里睡觉时都要隔着肚兜揉捏阿姨的乳房,很兴奋的样子,是不是因为阿姨的胸脯很大很饱满呀?”
  无月点点头。我娘吃吃笑道:“宝宝对咱家囡囡似乎兴趣不大,反倒喜欢阿姨这样的熟妇么?”
  无月说道:“嗯,孩儿喜欢娘娘这种胸脯涨鼓鼓的成熟女人,每次钻进您的被窝,您弯腰时睡袍领口就会敞开,我看到肚兜里面的两个大奶奶在晃,好大好软哟!虽然隔着肚兜,但有一多半都遮不住,孩儿总想伸手进去摸一把。”
  我娘说道:“看来宝宝很恋母,看见熟妇的大乳房就想起你娘。还想不想看阿姨的大奶奶?阿姨今天就让你看个够。”随即曼妙旋身、再度舞动。
  翩翩销魂舞姿中睡袍飘落,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她用最性感的姿势把肚兜脱掉,露出两只又白又肥的硕乳,她的腰身来回扭动,已有些下垂的一双肥乳象两只大白兔一般甩来甩去,深紫色的大奶头已经硬挺起来。她身材丰腴性感、前凸后翘,虽已徐娘半老,还是很诱人,牢牢地吸引住无月的目光。
  我娘用一双勾魂荡魄的媚眼注视着无月蠢蠢欲动的小裤裆,满意地媚笑道:“天魔舞果然厉害!宝宝居然有些反应啦,看来宝宝不仅喜欢阿姨的大奶奶,还喜欢阿姨的熟屄,想跟阿姨睡觉。”
  无月说道:“娘娘的奶头好大、颜色好深哦,都快成紫红色了,就像两颗小蜜枣,和其他女人的不太一样。”
  我娘奇道:“难道宝宝见过其他女人的乳房么?”
  无月说道:“看过我娘的,另外她每次到天池沐圣浴都会带我一起去,那些跟娘娘差不多年纪的女仙们全都脱光了在里面洗澡,她们的奶头都没娘娘的大,颜色也没那么深,孩儿做梦都想跟小时候一样吃您的奶呢!”
  我娘喘息着道:“好久没喂宝宝吃奶了,来吧,阿姨这就把大乳头给宝宝,含住使劲儿吸,可不许象小时候吃奶时那样咬疼阿姨哦?”
  我娘的乳房雪白柔软硕大,她握住右乳揉捏一阵,将乳头挤得高高凸挺而起、送进无月嘴里。他一口叼住,腮帮子一鼓一鼓地用力、专心一意地啯吸着大乳头,支支吾吾地道:“娘娘的大奶头咋变得硬硬的?”
  我娘腻声说道:“乳头被宝宝啯得好涨好痒,自然会膨大变硬啦!就知道宝宝一向最喜欢跟那些年长女仙混在一起,宝宝在那儿看见过她们胯间的大毛桃没有?”
  无月点头道:“殷十娘最喜欢孩儿啦,经常让我给她搓背,但她双腿紧闭,只能看到殷姨下面的毛毛很多,躺在沙滩上和天妃娘娘与桃花女那几个阿姨玩闹时,她们偶尔抬腿、反而不小心露底让孩儿瞧见。陪孩儿沐圣浴最多的是嫦娥姊姊,但她都是穿着霓裳羽衣的,虽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其实啥也见不着。”
  我娘说道:“难怪我每次去天池沐浴,远远地见到池边总会有些年长女仙围着你转。宝宝渐渐大了,按说已快进入青春期,那些阿姨怎么愿意跟你一起沐浴呢?”
  无月摇头说道:“大家混在一起嬉水闲聊挺好玩的,阿姨们才不在乎呢,只是我娘和嫦娥姊姊等几位躲得远远的。”
  我娘媚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喜欢宝宝,看来还有不少同好,喜欢宝宝的熟女阿姨还挺多呢,估计都跟我一样有恋子情结,把宝宝当儿子了,你们能聊些啥呢?那些阿姨主要是对你的小雀雀感兴趣吧?”
  无月说:“好像是,有时她们会和我聊些男女之事,孩儿也听不太懂,聊得起劲儿后她们喜欢拨弄我的小雀雀玩。想想真是危险,莫要被她们逗得飞跑啦!”
  我娘说道:“难怪那些阿姨们愿意脱光了给宝宝看,多半也是为了这个。”
  无月说道:“不过她们的胸脯没娘娘的大,也不象您这么性感,令孩儿看了就兴奋。”
  我娘笑得很淫:“那你想不想摸阿姨下面的红桃子?”
  无月猛吞口水直点头。
  我娘又钻进被窝之中,用最性感的姿势把亵裤脱掉,斜倚在榻上曲膝分开双腿,她的阴户高高鼓起、充血严重,上面一片水光,阴门已洞开,洞口内外已糊满了黏乎乎的白带,连她自己也难以置信,多年来自己下面还从未如此湿过,即便早年夫妻行房之时!
  她此时此刻是如此渴望和无月进一步亲热,所以他尚未开始摸屄她就已湿成这样。
  无月伸手下去探索她那深色肥大的牝户,摸了一阵后叫道:“娘娘那儿还在流尿哩,弄得孩儿一手都是,床上都湿了一团、滑腻腻的,即便您不想坐马桶,也得赶紧擦擦呀!”随即忙着找干净帕儿。
  我娘按住他的手说道:“龙儿不要擦。”
  无月奇道:“为啥不能擦呢?”
  我娘说道:“因为那不是尿,是阿姨那里面痒时流出的奶,是女人的菁华,对宝宝很滋补的,你擦掉了可惜。”
                           


第207章 如狼似虎
  她摸了摸无月的下面,但觉小帐篷越翘越高,不禁浪声说道:“宝宝有明显的反应啦,只有恋母的男孩才会对阿姨这种半老徐娘感兴趣,宝宝是不是把我当成你妈妈啦、就像阿姨把你当儿子一样?”
  无月有些茫然,不知如何回答。
  我娘昵声说道:“宝宝本就是阿姨奶大的,年纪比你妈还大,你就把我当成你妈好咯……想不想舔阿姨下面那个大大的红桃子?宝宝用嘴巴给阿姨舔干净最好。”
  无月迟疑着道:“这样可以吗?娘娘不是说……”
  我娘没说话,兀自将无月的身子塞进她的双腿间,脸凑向她那湿热一片的牝户上。
  无月忽地又惊叫起来:“娘娘的鸟窝里面藏着好大一个桃子啊,就像蟠桃大宴上的蟠桃一样,又大又热,这是啥东西呀?”
  我娘大声呻吟道:“那是阿姨的红桃子,就是女人的屄或者叫阴户,平时也没这么大的,还不是宝宝啯奶惹出来的,刚好阿姨又正在……”
  被窝中一阵古怪的啧啧之声传来,无月舔得很起劲儿,但听他喃喃地道:“娘娘的大奶奶里没奶水,这下面的奶水倒足哩!”
  我娘昵声说道:“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到了生理期下面的水水当然多了,管保你吃个够!”
  无月闷声闷气地问:“啥叫生理期啊?”啧啧声越来越响,我娘下面的奶水真的很多,这么久他都没舔干净。
  我娘解释道:“就是女人每月发情那几天,就像母猫每年春天要发情求偶那样。嗷嗷!宝宝舔得阿姨好痒啊,把、把舌头伸进去舔……”
  好一会儿之后无月由被窝中探出脑袋,嘴角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浆,咂咂舌头说道:“娘娘这儿的毛毛比妹妹多了好多,红桃子也比她大多啦!”
  我娘问道:“宝宝说实话,阿姨是不是第一个和你如此亲热的女人?”
  无月点头说道:“是哦。”
  我娘笑道:“那宝宝还不会玩女人咯?”
  无月答道:“当然不会啦。”
  我娘曼声说道:“宝宝想不想玩阿姨?和阿姨爱爱?”
  无月答道:“当然想啦!”
  我娘热烈地拥吻着他:“阿姨爱我的宝宝,只愿意被我的宝宝玩,我可以教你怎么玩女人、教会你各种技巧,让我的宝宝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学会这些后,你只能用来玩阿姨哦?”
  无月显得有些犹豫。我娘不悦地道:“我把宝宝训练成床上高手,你却一心想取悦别的女人,想想都难受!”
  无月搂紧她的脖颈一阵热吻:“娘娘是孩儿心中最为仰慕的女神,真是爱死您啦!怎么都觉得亲不够哩……”喋喋不休且满怀深情地胡侃一通。
  我娘虽明知他是在有意转移敏感话题,却也受不了他一阵迷汤猛灌,但觉一身骨头都酥了,深情无限地凝视着他的双眼,喃喃地道:“明知宝宝是在胡说八道,可这双眼神是如此纯净无瑕,看不出一丝虚伪,唉!无论如何你要记住,我是宝宝的第一个女人,即便不能算最、至少也是很爱很爱你的女人。真不知你是啥变得,竟令我如此情不自禁……”
  无月凑在我娘耳边低语道:“我爱娘娘,或许不算最、至少也是很爱很爱哦!”
  我娘噗嗤一笑,啐道:“咋跟八哥一样学舌?无论你是骗也好、哄也罢,反正你眼前这个女人已被你迷得找不到北了,只想尽快霸占你的爱,尽量能霸占多少算多少,以便你往后对我不屑一顾时也好有些留恋。”言来不胜唏嘘,忘年之恋看起来醇如美酒,可又能持续多久?或许把握现在最重要。
  无月双手捧着她的桃腮摸了又摸、亲了又亲,“娘娘真是自寻烦恼,至少现在孩儿脑子里可没有任何其他女子哦!”
  我娘喜道:“这倒也是!宝宝的第一次给阿姨最好啦,在爱爱时只有妇人会扶着男孩的嫩鞭对准阴道口,下面水多洞儿又大,宝宝轻轻一顶就滑进去了,所以你的第一次交给阿姨,小雀雀一点都不会感觉到疼,只会感觉被熟屄夹得很爽。阿姨可以玩得宝宝射得最舒服,把你憋得难受的童子精吸干,还可以教会你怎么弄才会让女人最满足,让你逐渐成长为一个女人的杀手。”
  无月奇道:“妹妹这样的小女孩难道就不行吗?”
  我娘点头道:“小女孩没经验,不懂这些,又害羞不敢主动,既不会也不可能来引导你。现在男孩和女孩喜欢早恋,第一次往往弄得双方都很痛苦,对以后的夫妻生活没好处。象阿姨这样有经验的女人懂得如何调情、积极主动、性欲旺盛且经久耐战,在床上极尽风骚之能事,在主动的纵送迎合之间,可以通过一轮又一轮的交媾彻底抚平男孩冲动的情欲,在母性的温柔保护之下,他可以在女体上尽情发泄,能避免男孩因经验不足而产生的沮丧和失败感,一个美好的开始对你的自信颇有助益。”
  我娘一边说一边脱掉无月的小裤头,伸手捞住小雀雀玩耍起来。无月也继续探阴吸乳,摸她的熟屄、吃她源源不断流出的白带,不时又抱住我娘一阵热吻。
  我娘动情之极、情欲渐渐亢奋,粗喘着嗷嗷地呻唤起来。随即她手中忽地感觉到无月居然勃起了!红彤彤硬梆梆的长长屌儿象弯刀一般上翘,顶在她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我娘一时间惊喜交加!她取出一个盒子,里面全是洗净风干的鱼鳔,她挑出一只给小雀雀套上,圆径合适但短了一截。她只好另选一只更大的,长度仍然不够但已经有点松,她干脆换上一只最大的,长度刚合适但圆径又太大,套上去太松、箍不住。
  我娘没办法,只好又换回先前那只套上,媚笑道:“宝宝的小雀雀真搞怪,这些都不合适,只有用这只次大号的来将就一下咯。”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娘娘,这是啥东西呀?孩儿不想戴这个,箍着小雀雀好不舒服哦!”
  我娘解释道:“这是鱼鳔,套在宝宝的小雀雀上之后,你就可以随便玩阿姨了,随时可以在阿姨的阴道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咱俩都很舒服,阿姨也不用担心怀孕。女仙本有锁宫之术控制受孕,但我身为天后,负有繁衍后代的天职,这项能耐反倒差些,这会儿阿姨正在生理期上,宝宝戴上鱼鳔和阿姨爱爱保险些。”
  无月央求道:“求求娘娘,我不想戴嘛。”
  我娘劝道:“阿姨跟宝宝本是偷情,被搞大肚子不好向你伯父交代,女人堕胎对身体也不好,宝宝乖!为了阿姨的身体健康你将就一下,把它戴上,阿姨屄痒咯,想你这根又硬又翘的小雀雀赶快进来!”
  无月虽极不情愿,但我娘说到这份儿上他也不好再坚持,便让她戴上了。我娘跪坐在他身上齐根吞噬了冲天怒挺的嫩屌儿。
  丰满熟妇和男孩靠坐在床头,面对面地抱在一起,我娘坐在无月下体上正不断地耸动着下身,上面亲嘴嘴、下面蹬腿腿实在销魂。
  她居高临下,把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子放到无月的脸上,手握右乳,以挤奶的动作将已胀成深紫色的大奶头在他的嘴唇上来回磨蹭:“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宝宝最喜欢吃阿姨的奶啦……乳房好涨啊……”
  无月猴急地张嘴想含住奶头,我娘却促狭地握住大奶奶将乳头躲开了他的馋嘴,他的嘴巴追逐着大乳头,又被我娘躲开,如此反复多次。
  她低头凝视着怀中猴急的无月,满是淫欲的眼神中蕴含着无限的母爱,柔声道:“阿姨最喜欢儿子,你要叫我妈妈才有奶吃……”
  无月有奶便是娘,立马叫道:“妈妈,我想吃您的大奶奶。”
  这回我娘没有再躲闪,而是主动将大奶头塞进无月的嘴里让他啯奶。他轮流吸吮那两颗紫红色的大奶头。我娘的乳头胀得越来越大,紧紧地抱着无月的头,就像抱着自己新生的婴儿、怕他会离开一样。
  无月虽然动作很生疏,不过每一次抽插都让我娘淫叫不已,一时间淫乐之声大起。不过他勇猛有余而耐力不足,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呻唤起来:“娘娘的屄好骚哦……夹得小雀雀好胀!啊……”
  我娘立马停止动作,难耐之极地喘息着道:“乖宝宝休息会儿……不要射!阿姨正痒呢……哦!小鸡头长勾勾啦,骚屄好涨好痒喔……阿姨要夹宝宝……”
  无月忍不住惨嚎起来:“嗷嗷!娘娘好骚哦……不要夹小、小雀雀……孩儿忍不住啦……啊!!!”他终究还是一泻如注。
  我娘也叫起来:“夹嫩勾勾好舒服哦……哦……我要夹……呜呜呜!!!嫩勾勾在跳……在猛烈射精啦……给阿姨配种……好硬好舒服!哦!挺起不要软……”
  可惜无月的情欲就像火山爆发,来得猛烈去得也快,小雀雀硬得快软得更快。
  我娘意犹未尽,不满地嘟囔道:“宝宝在阿姨被窝里那么色迷迷的,结果一进来就软了,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招惹阿姨……”
  话虽如此,这毕竟是无月的第一次,男孩的首次射精往往很快,草草完事再正常不过,但她知道纵然第一轮或第二轮交媾未必能令自己满足,好在她需索无度,只要无月能举,接下来必然还会有第三轮、第四轮……而且以她如此骚态,无月猛顶几下就可以干得她淫叫不已,到后来总能令她高潮连连。
  无月讪讪地道:“娘娘母仪天下、一向高贵典雅,没想到这么骚啊,孩儿也不知……”
  我娘媚声道:“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之时,你年纪小还不懂,下次加把劲儿哦!”
  见无月一脸倦色,她不禁心生怜爱不忍之意,抬起屁股扯出嫩屌儿,感觉身下有异,她低头一看,突然惊呼一声:“遭咯!精液漏出来啦!”
  原来她刚才不断地上下挺动套弄屌儿,把套在棒儿上的鱼鳔一点点翻开脱出,以致精液大量射入阴道深处。她赶紧让无月看了看仍张合不已、缓缓溢出黏液的阴道口,把手指伸进去将被屄夹住留在里面的鱼鳔扯出来,随后她拿出一条帕儿垫在牝户下方,腹部用力洞口不断张合着,竭力将大量童子精液挤出来。
  可惜她当时正被无月顶得骚痒难禁,根本没有留意到,无月的嫩屌儿又那么长,结果大部分精液都直接射进了花心深处。
  挤了一会儿之后,我娘又用帕儿擦拭一片狼藉的牝户和小雀雀,叹道:“也不知道挤干净没有,可千万莫要怀上啦!算了,宝宝躺下来,阿姨抱着你休息一会儿。”
  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她怀抱无月斜卧在榻上,他的头枕在我娘的臂弯里,脸部紧贴着她那丰腴的双乳之间,蜷缩若幼童,状若母子般亲昵……
  大约歇息一刻钟之后,我娘倏地啐道:“小东西,睡觉都要叼住阿姨的大奶头,一点都不老实!”
  她脸上红潮未褪、春意盎然,怀中无月清秀的脸蛋又白又嫩,初次领略熟妇风骚激情后,他脸泛桃花,如同白璧染上一抹晕红,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她低头深情地注视怀中紧贴着她乳房的俊脸,眼中爱恋横溢,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和脸蛋儿……
  感觉到尚未满足的风骚娘娘正向自己索吻,无月双眼微闭,恋恋不舍地吐出大奶头,脸蛋微微仰起,恰似一株含苞欲放、欲迎还羞的水仙。我娘送上香唇和他唇舌相接,激情湿吻起来……
  热吻良久,我娘喘息声渐渐急促,却依然不舍将嘴唇移开,细细地品位着那唇齿间的无限深情,胸中柔情涌动,蓦然发觉怀中男孩才是自己最深爱之人!
  她无比动情地道:“乖宝宝长得太好看啦,阿姨爱小帅哥!爱你的脸蛋儿,爱你的小雀雀,爱你的一切!阿姨突然发觉,最爱的男人竟是我的宝宝!我不想跟你做露水夫妻,我好想被你伯父休掉,好嫁给你……做媳妇儿。宝宝呢,喜欢阿姨哪儿?”
  无月答道:“孩儿喜欢娘娘的大奶奶、喜欢您的骚屄。”
  我娘有些不悦地道:“难道你对阿姨只有情欲,就没一点儿情爱么?”
  无月天真地道:“娘娘那么美那么威风,孩儿当然也爱您啦。”
  我娘问道:“那宝宝愿不愿意娶阿姨做你的大老婆啊?”
  无月猛灌迷魂汤:“愿意呀,可您不是说过么,那样的话伯父非揍死孩儿不可。
  我娘笑而不答,这绝非易事,她只能想想而已,说道:“阿姨表现得如此主动,宝宝不会认为我是个淫妇吧?”
                           


第208章 需索无度
  无月直摇头:“哪能呢,娘娘在床上越骚孩儿越喜欢!”
  我娘笑得骚媚入骨:“你喜欢骚女人阿姨就骚给你看,就怕你吃不消!咯咯……”
  她媚眼迷离,喘息声渐渐变得越来越急促,一番对话令她动情不已,又想要了,她的手伸向无月下身,抓住小雀雀揉捏着,骚媚无限地道:“呼~哦!嫩雀雀又硬啦,阿姨还想吃……”
  无月问:“想吃什么?”
  我娘媚眼如丝,凑在他耳边呢喃道:“老骚屄还要吃宝宝的嫩雀雀……”
  她又从盒子里挑出一只鱼鳔帮无月套上,这次她不敢再用次大号的,而是选了一只最大号,吃吃地媚笑道:“宝宝还不晓得,大多数神仙都是用中号鱼鳔,少数用次大号的就算了不起了,没想到宝宝居然要用最大号的长度才合适,就是太松了,好在口子在小雀雀根部还勉强箍得住。这种最大号的不好找,我这儿也没几个,给你用完了还得让侍女们另做。”
  无月问道:“这些鱼鳔都是娘娘那些侍女做的么?又从哪儿找来这么多材料?”
  我娘点点头道:“是的,至于材料,瑶池和天池中多得是,一般都做成中号的,大号的少得很,哪知道你一个还没长屌毛的孩子反而用得上!”
  无月好奇地问道:“伯父用多大的呢?”
  我娘摇头道:“你伯父很久没跟我亲热了,而且我一直想再生,从前亲热时也不会用这个,这些还是刚才和宝宝亲热,阿姨临时让侍女拿来的。我想想,他的也不算短、长近五寸,但比你短不少,他要用的话也是中号,可明显比你的粗,也能用次大号的吧。”
  无月色色地掏掏湿热滑腻一片的古井,吃吃笑道:“伯父那么差劲啊?”
  我娘瞄瞄嫩屌:“我卡一下你的,哇!起码该有六寸长!除了不够粗以外简直就像一根驴鞭,还向上翘得那么凶,小鸡头又是个尖脑袋,难怪顶得阿姨里面那么痒!按你这根小雀雀的长度估计都顶到宫口里面去了,可惜你射得太快。俗话说女人不怕粗、最怕长,阿姨最喜欢你这种特别长的小雀雀啦,粗不粗倒无所谓。”
  无月色迷迷地道:“怪不得娘娘平时常在孩儿的裤裆上瞟来瞟去,是不是感觉到孩儿的小雀雀特别长,早就想勾引孩儿啦?”
  我娘啐道:“毛病,说得如此难听!其实宝宝从前还不能勃起时,阿姨就发觉你的小雀雀比其他男孩长得多,可我一向把你当儿,从未想过居然会跟宝宝睡觉,不过跟你在一起那种感觉很特别,我很喜欢这种冲动的感觉,所以喜欢跟宝宝嬉闹玩笑,倒是没想到阿姨居然对你还蛮有吸引力,所以才……”
  无月诚恳地道:“在孩儿眼中,娘娘是个端庄大方又漂亮丰满的好妈妈,您对我那么好,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母爱,把我当亲儿一般疼爱,无论我要什么你都给我。孩儿好怀念幼时在妈妈怀里吃奶的滋味,你那两坨白生生的大奶奶、那两团深色的乳晕、紫红色蜜枣般的大奶头真是令孩儿如痴如醉无比迷恋,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妈妈。”
  我娘深情无限地亲吻着他说道:“吃阿姨的奶算不上啥,其实宝宝只要稍有暗示,要阿姨做你的女人都成。既然在你心中我就是你妈,为啥跟阿姨玩闹时经常显得很亢奋?总感觉宝宝对我也有很强烈的欲望。”
  无月大呼冤枉:“那怎能怪孩儿呢?我心中您是我娘,可天下有妈妈对儿子这么亲热的么?和娘娘像刚才那般亲热,即便是血亲的母子,孩儿也会冲动的呀!”
  我娘媚眼如丝,动情地腻声说道:“刚才阿姨喂你吃生理期上流出来的白带,可以让宝宝的小雀雀越长越长、勃起时又翘又硬……”
  她边说边将无月拉起来靠坐在床头,坐在他上面和他面对面抱在一起,骚痒湿滑的牝户再次将戴着最大号鱼鳔的嫩屌吞噬,耸动着下身开始了第二轮交媾……
  屋里再次传来淫乐声,淫靡的呻吟主要发自我娘之口。中年女子淫乐时快感来得快而强烈,又不象年轻女子那样害羞,能够充分享受快感带来的美妙感觉,所以快感来临时往往会忍不住淫叫出声。如狼似虎的中年女子对上易冲动的青春期男孩,出于新鲜感和牝户受到硬物的反复猛烈勾刺和撞击,淫叫声自不会小。
  半晌之后她停了下来,低头亲吻着仍在吃奶的无月:“乖宝宝咋回事?觉得不舒服么?小雀雀在里面无精打采的。”
  无月有些沮丧地道:“戴着鱼鳔很不舒服,找不到感觉啦。”
  我娘点头道:“也是,小雀雀虽长但不够粗,戴最大号的太松,我下面水又多,小雀雀在里面滑来滑去的有点影响快感。我还好些,小雀雀够长,感觉鸡头都快顶进宫口里,磨得我挺舒服,可毕竟隔了一层,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不戴它阿姨又怕怀上,而且若咱俩为了舒服习惯了不戴的话,我那么喜欢和宝宝爱爱,以后不知要怀上多少次?女人堕胎很痛的!”
  无月这才没有再说。我娘继续动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柔声道:“看来戴着那东西的确很影响情趣,干脆还是取掉?”
  无月却摇了摇头:“算啦,取掉之后万一您怀上咋办?既然堕胎很痛,孩儿也不能太自私。”
  我娘有些感动,密密地亲吻着他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没关系,阿姨也想更舒服,女人为了快乐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何况刚才不小心已经射进去了,阿姨尽量锁牢宫口就是。”
  无月想了一下,说道:“那孩儿到时候扯出来射精,还是小心点好些。”
  我娘腻声道:“我最喜欢小鸡头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那种感觉,不想让你扯出来射。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更舒服,阿姨曾对你聊过的那本房中术,里面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令熟妇常驻容颜。还介绍妇人该如何采补,其实就是和男孩交媾,用中年老阴频频吸出男孩的大量童子精液,然后施展内媚之术将精液纳入花宫之中并吸收其中的精华和纯净浑厚的童子元阳。上面有些成功的例子,那些贵妇都常跟几个美少年同时轮流交媾,一个少年射精后马上换另一个插进去,都射完一遍后又来下一轮……这样搞下来不知要吸出多少童子精液,这些贵妇偌大年纪时都还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又年轻又美丽。”
  男孩插嘴道:“那些贵妇被射进那么多精液,不用担心怀孕呀?”
  我娘道:“熟妇用采补之术肯定经常怀孕,我估计只能堕胎咯,要想达到那种美容养颜的效果,没什么法子可想。能留住青春美貌是每个中年女人最大的梦想,何况跟你这个小东西交欢还那么舒服,可堕胎很疼、对女人身体也不好,真是好矛盾啊!”
  无月问道:“妇人随便找一个小男孩采补都可以么?”
  我娘一边前后挺动着,下面不断传来吱吱水声,一边分神解释道:“没那么简单,一定要找刚进入青春期但尚未发情、遗精的男孩,最好是在春天,选择妇人生理期上发情那几天,妇人裸露肉体挑逗男孩,露出牝户让男孩埋首妇人胯间舔舐阴水,诱发男孩首次发情,随后与之交媾,至少春风三度方可脱离,以后除经期外每日夜间和午间各交媾三次,半年后可初见成效,若想青春常驻就必须坚持不懈、常年不缀。”
  无月皱眉道:“这样频繁的节奏谁受得了啊?”
  我娘说道:“妇人没问题,但如此频繁交媾,要不了两年男孩就会被吸干、精尽而亡了。对于那些贵妇来说,这些男孩多半都是家奴,只是她的玩物,别说弄残几个,就是搞死几个她也不会在乎。阿姨跟她们不同,跟宝宝好不是为了采补,只要控制好节奏,咱俩在一起也可以双赢。阿姨喜欢你的嫩雀雀,你不也喜欢肏阿姨的老屄么?”
  无月色色地道:“孩儿当然喜欢,巴不得象书上说的那样,每天晚上肏三次,中午再肏三次。”
  我娘说道:“刚才阿姨才说要节制一点,纵欲会伤害你的身体,不过每次干活时不许偷懒,须得把阿姨伺候的舒服了才行,我会设法替宝宝增长功力来慰劳你。”
  她这才抬起屁股脱离嫩屌,扯下鱼鳔后又用帕儿擦了一下糊满了白带的雀雀和红红的阴道口,然后沉下屁股重新噬入那根依然冲天怒挺的嫩屌,顿时嗷嗷连声地发出一阵销魂的叫声:“噢!嘶~嘶嘶!不戴那东西肏骚屄好舒服喔!”
  无月也明显来了精神,不断地挺起屌儿往上顶。我娘忘情地呻唤起来:“噢!阿姨的骚水水壮阳,把宝宝的嫩雀雀都泡胀啦!把阿姨的骚屄都给塞满了……哦!嘶嘶!小雀雀又伸长了,顶得骚屄好痒!阿姨要夹宝宝……”
  每当她下坐时无月的下体就会同时往上一挺,两股力量迎头相撞,便将矛尖深深地送入她那骚痒滑腻的牝户之中,他搂住我娘的腰一收一放并左右用力,推动她的臀部前后左右地旋动,矛尖重重地研磨着敏感的宫口。
  我娘的宫口渐渐张开,牝户本能地收缩,正夹紧嫩屌儿享受快感,无月双臂却向上用力,将嫩屌缓缓抽出……
  剧烈的快感令我娘淫叫出声:“小鸡头长勾勾出来啦,勾得阿姨的骚屄好痒!乖宝宝不要着急,我要慢慢夹……噢!阿姨要舒服、要高潮!嘤嘤……”
  待嫩屌抽出一多半、仅剩龟头在洞内时,无月就着她下坐的力道双臂也向下压,再次将嫩屌猛力顶入牝户……他如此反复……间或采用缓入、慢磨、慢出或快出的方式……
  我娘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淫叫声越来越大,她已临近高潮,无月竟弄得她非常亢奋和满足:“噢……嫩勾勾越涨越大啦……把阿姨的大屄都给涨满了……阿姨的大屄痒,乖宝宝慢慢肏骚屄,不要着急,阿姨要勾勾,要慢慢夹你的嫩勾勾,给阿姨止痒……”
  她心中暗惊,无月毫无性经验,但在和她交媾时却把勾、刺功夫发挥得如此之好,看来是本能使然,是这方面天生的高手了。她深爱无月,对他既有母爱深情又充满情欲的渴望,难怪能让她如此满足!
  无月急促地喘息起来:“娘娘的大屄好、好骚哦!我好、好难受!”
  我娘淫声浪叫道:“熟妇的老屄最骚,只有最冲动的男孩才能满足,所以我才勾宝宝上床……噢!宝宝,跟阿姨睡觉舒不舒服?老骚屄夹得你的嫩雀雀舒不舒服?”
  无月急喘起来:“舒服……噢!娘娘的老屄好骚,里面水水好多好热,泡得我的小雀雀好胀哦!”
  我娘淫荡地道:“老骚屄把宝宝的勾勾都夹出来了……哦!好痒……”
  她抬起上身将嫩屌抽出一大半,低头看着红彤彤的嫩屌儿腻声道:“你看,小雀雀在老骚屄里泡了这一会儿,比你刚才变得更长更粗也更硬啦……男孩和女人多睡几次,在骚屄里面多泡泡,小雀雀都要大些……”
  无月的表情显得很狼狈:“小雀雀好胀啊,又想尿尿啦!”
  我娘肉紧地叫道:“宝宝不是要尿尿,是要射精啦……哦……你忍一会儿,老骚屄还痒……使劲吸阿姨的大奶头……奶头好胀好痒啊!熟妇在生理期上最骚,最想和男人性交,也最容易受孕,宝宝又不愿戴上鱼鳔,啊!里面好胀啊!勾勾又胀大好些,勾得妈妈好痒!”
  她已快到紧要关头,忽地尖叫起来:“啊!啊啊!阿姨的宫口张开了,尖尖的小鸡头钻进来啦!卡在宫口里面,倒勾正在一伸一缩地刮那里面,好痒啊!天哪!要死啦!乖宝宝快射精!射倒老骚屄里面……我要夹,把宝宝的精华全吸出来,嗷嗷!”
  嘶声大叫中她到了高潮,双眼变得像死鱼一般、眼神涣散,双颊晕红如火大声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也跟着剧烈地起伏,带动那对雪白的大奶奶在无月眼前晃来荡去。
  我娘尚未喘上几口大气,突然又失声尖叫起来:“噢!小鸡头在里面跳得好凶!射得好有力!好舒服哦!”
  她正值如狼似虎之年,性欲正旺之时,一脸春情的风骚劲儿,显得有些狼狈。无月刚进入青春期,精力旺盛而冲动,正是色中饿鬼。中年熟妇和易冲动的男孩一旦欢合,正如她所想的那样,绝不会淫媾两轮就完事。
  见无月依然冲劲十足的模样,我娘意犹未尽,伏在他身上一边喘息呻吟一边淫叫道:“乖宝宝不要急着扯出来,阿姨阴道里面还痒,还想夹你的小雀雀。”
  她那湿滑火热的大屄咬住嫩屌夹了一阵,但觉有异,她抬高屁股将嫩屌抽离出来,仅将龟头留在瓤内,顿时一股接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流淌下来,流到无月的小腹上,还有一些流到榻上。她低头仔细一看,发现嫩屌儿依然冲天怒挺、硬如铁棒,哪里有半点软化的迹象?
  见流出的淫液中几乎都是自己的白带,就没见几滴精液流出来,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宝宝的小雀雀太长了,居然能顶进宫口里面,阿姨舒服倒是很舒服,但射精全都射到花宫里去了,流都流不出来,估计今天是凶多吉少啦。我要宝宝的小鸡头把宫口顶开,把精液给捅出来。”
  她拿过帕儿胡乱地在交合处擦了一下,上面已经糊满了淫液、根本擦不干净也顾不上了,立马沉下屁股、小鸡头轻车熟路地钻入涨红的阴道口,再度交媾起来。
  随着她的抽插旋磨动作,二人胯间不断发出吱吱水声。我娘高潮后身子变得敏感,不到半刻钟又嗷嗷浪叫着到了第二次高潮,而且这次高潮明显比第一次更加剧烈!
  接下来无月在我娘那宽大多汁的肥蛤中一次又一次地耕耘浇灌着。随着高潮接踵而至,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愈发舍不得放开无月,她使出浑身解数,用内媚之术取悦于他,撩拨得他更加情欲如炽,只知抱住我娘纵欲交欢,由此陷入一个恶性循环,我娘大声淫叫之间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已得到无数次高潮,而且越到后来高潮来得越发频密,也越销魂……
  反过来对无月来说,眼见自己的第一次竟干得娘娘淫叫不已、越来越骚,从表情上他看得出娘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满足,他的自信心越来越强,潜藏体内的原始本能被我娘温柔的母体彻底激发了出来,性潜力很快发挥到极致,无论是阳物的大小、硬度还是床上技巧都得到极大提升,在床上屡败屡战、越战越强,大展雄风!
  战至第三轮时他竟似已能金枪不倒,直杀得我娘欲仙欲死、丢盔卸甲、淫叫不止……
  她的骚态和欲水淋漓的火热骚屄更是咬得无月舒爽不已,更加性发如狂,如一头猛兽般一次又一次地在美妇柔软丰腴的肉体上狂暴地发泄着体内无尽的兽欲,房中淫乐之声大起、经久不息!
  待得四轮战罢,她已被自己心爱的小郎君彻底征服,望着无月的目光中满是柔情和无尽的满足,眼见这个如花美少年已经筋疲力尽、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她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和怜惜,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以恢复元气,心中虽依然贪恋那种极度销魂的美妙快感,欲罢不能,但她还是强压心中欲焰,决定不再缠着无月求欢,决定放他一马。
  她揽镜自照,发觉自己已变得容光焕发,比以前显得更加风情万种和妩媚,似乎也显得年轻了许多,不禁暗自慨叹,中年美妇和花样少年看来真是一对双赢的结合,美少年得到了自信,成为床上高手;而少年童子精液也极美女人,除了令她得到极度高潮,还有滋阴美容之奇效,能使中年美妇更添风情、母性更强、性欲也更炽!
  她柔声说道:“我的宝宝好棒哦,阿姨还从未这么舒服满足过,从此离不开你啦!”
  无月急喘着道:“娘娘也是好厉害,看起来端庄大方,象个贤妻良母,没想到在床上这么骚,弄得孩儿好舒服,典型的外面的贵妇、床上的淫妇,想起还有别的男人肏您的骚屄,干得您如此哇哇乱叫,孩儿心里就憋屈得慌!”他言来一脸忧虑。
  我娘笑道:“阿姨的熟屄只有宝宝肏才会那么骚,也只有你才能肏得阿姨到那么多次高潮。宝宝不用担心,阿姨以后只做宝宝的女人,只给你一个人玩。”
  无月惊喜地道:“真的吗?那伯父也不许碰你。”
  我娘点头道:“没问题,你伯父醉心于更上层楼,早就对阿姨没兴趣了,尤其是和那个贱人偷情之后。有了宝宝,阿姨也不愿跟他上床啦。咱夫妻俩往后各玩各的,他修炼他的,我玩我的漂亮小宝宝,以后咱俩一起过,永远也不分开。”
  无月兴奋地道:“好啊!”
  我娘很认真地道:“以后你也不许乱找其他女仙,阿姨用过的东西不喜欢再拿给别人分享!”
  无月有些傻眼:“可孩儿以后总得成亲生子呀,我家多代单传,若我以后不成亲生子,我娘绝不会答应的。”
  我娘柔声说道:“谁说不让你成亲了?我不是说过要宝宝娶咱家囡囡么?到时咱一家三口同住、来个一家亲!当然,若宝宝愿意娶阿姨,我可以设法让你伯父休掉我。”
  无月很认真地道:“我当然愿意啦,那娘娘打算什么时候嫁给孩儿呢?”
  我娘非常高兴、笑靥如花地道:“还早哩,天帝天后乃是天配,哪有那么容易休妻?但阿姨可以找个隐秘之处时常和宝宝幽会,就跟夫妻一样。”
  无月想想天帝之威,还是很害怕,问道:“那样方便么?万一被伯父察觉咋办?”
  我娘低头亲吻着他那光洁的额头,含情脉脉地道:“有啥不方便,阿姨现在白天想宝宝,晚上下面痒起来更会想你,晚上做梦都是你,真想与宝宝夜夜春宵。至于你伯父,只要咱俩小心点,我找的地方很隐秘,肯定没事的,你放心。”
  无月暂已无力回答,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
  我娘笑道:“我不打扰你了,你闭眼休息一会儿,养好精神,待会儿阿姨还要吃你呢。”
  无月愣了一下。我娘不禁媚笑道:“怎么?害怕了么?唉!跟你在一起之前我从未发现自己竟如此淫荡,你可要雄起,不要让阿姨失望哦?”
  言罢坐在床头象母亲哄孩子一般哄他睡觉。无月有气无力地道:“娘娘还有力气来呀?”
  我娘点头说道:“当然啦。你这方面如此厉害,我巴不得跟宝宝就住在这里,阿姨想的时候就可以钻进被窝跟你玩。”
  无月笑道:“那感情好。”把头枕在我娘的腿上张嘴要吃奶。
  我娘眼中母爱横溢,忙俯下上身,将晃悠悠的右乳垂在他的脸上,让他含住肿胀未消的大奶头吃奶,柔声说道:“乖宝宝如此喜欢吃阿姨的大奶奶,阿姨就让你吃一辈子!不过吃奶的时候要叫我妈妈!”
  无月喃喃地道:“没问题,我在外面叫您娘娘,在床上肏您的骚屄时就叫您妈妈。没想到娘娘这种年纪的熟妇那么骚,简直是如狼似虎,肏娘娘的骚屄真是舒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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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乾娘驾到
  我娘听得非常高兴,媚眼如丝地道:“阿姨也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可能跟咱俩年龄相差悬殊得像一对母子也有关系。阿姨已经答应宝宝不会跟其他男人上床,包括你伯父。阿姨是个骚熟母,跟宝宝在一起才有感觉!”
  无月力气渐复,又色迷迷地说道:“孩儿看看娘娘到底有多骚?”边说边把中指伸进她的下面去摸,拿回中指时,还可以明显的看到有女人的白带沾在手指上,还拉得起丝丝。
  我娘恋恋不舍,又搂住他热烈接吻,未几她的喘息声又急促起来,动情地伸手爱抚着无月的脸颊,脖子,胸部,小腹,依次向下……
  无月顿时热血沸腾,血脉喷张起来,急促喘息着,但见眼前成熟美妇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丰硕高耸的一对乳房凌空矗起似两座浑圆坚挺的白玉山峰,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肥乳上那两粒深紫色大奶头硕大如蜜枣、点缀其间。
  我娘春心荡漾,那一圈诱人心动、紫红色的乳晕中间,两颗蜜枣已不自觉地肿挺翘立,像是已被体内的热情烧化,烧成了情欲难收的深紫色。
  顺延令人瞩目的玉乳蜿蜒而下,穿过隆起的小腹,一双肥白的大腿夹得那般无力,像是一用力便会左右分开,那一大丛乌黑细密的芳草斜斜紧密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丝毫杂乱,红桃子之上糊满琼浆玉液,分外显得乌黑油亮,芳草萋萋之下正是她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她那熟透了的胴体呈现出深深浅浅、高高低低、无比美妙的起伏韵致。
  无月低吼一声,伏身上去,先是在她雪白丰满的乳峰上来回狂野地抚摸揉捏一阵,掌心顶着那两颗硬硬的蜜枣旋转搓动,另外一只色手向我娘的大腿之间探去,扶住又长又硬的屌儿,挺身对准湿漉漉的阴道口杀入进去。
  我娘紧紧抱着他的身躯好一阵子后,她才从晕眩中略微回过神来一些,感到自己的花心被一根炽热坚硬的东西顶得直跳,在他的大力抽送撞击之下,简直差点就此到了高潮!
  “好、好舒服啊!”她长长地喘几口粗气,肥臀一顶,将那宫口凸肉重重地撞了一下那根深埋体内的硬物,开始纵体承欢主动逢迎。
  无月清晰地感触着花心嫩肉的每一点滴的变化,感觉那里面的层层媚肉先是一紧,接着搐动缠绕,随后便突然扩张开来,同时感觉里面热乎乎的一片火热,便知道她经受不住,已攀上情欲之巅峰!
  “好娘娘,您、您怎么这么快?孩儿才动了十来下呢……”无月怀着满腔的成就感,伏在已经软做一滩烂泥的我娘身上,在她雪白的耳边戏谑地喷气、轻声说道。
  “宝宝太棒了啊!阿姨也不知自己咋会变得如此不济,偏偏这种感觉实在奇妙得很,说来就来了,根本兴不起抑制的念头。”我娘娇喘吁吁地呢喃着,粉面依然泛着高潮余韵的红晕。
  和无月抱在一起休息了没多久,我娘又昵声说道:“小鸡头还在里面乱跳乱动!嗷嗷!阿姨又想要啦,坏宝宝!搞了这么久还是硬梆梆的!”
  二人又开始新一轮交媾,她似乎更加不堪,时不时就会被无月搞得嗷嗷乱叫……
  我在外间呆得很无聊,虽不知我娘在里面何以叫得那么大声,但总也令我心烦意乱,却又不敢走远,以为娘是在辅导无月修炼,我必须得守在这儿护法,当然最主要的是他在这儿、我便哪儿也不想去。
  这时乾娘走了进来,见我独坐发呆,忙过来揽住我关切地问道:“公主宝贝儿咋一个人坐在这儿发呆?”
  我抬头问道:“乾娘来有事么?”
  她点点头:“有事跟娘娘说。”言罢侧耳听听卧室中的动静,黛眉微蹙地问道:“陛下今儿居然肯大驾光临西宫、与娘娘欢聚么?这可是多年来破天荒第一遭!”
  我摇摇头道:“是我大哥在里面。”
  乾娘脸色一变,匆匆走了进去。若是其他人我一定会阻止的,可乾娘不同,她是除无月之外唯一可自由进出我娘寝宫之人,也就未再多言。
  乾娘进去好半天后都不见出来,也不知在干啥?后来听娘说起才知道,乾娘进去后目睹二人在榻上赤裸裸地抱在一起、颠鸾倒凤,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心儿狂跳!
  无月见了乾娘,一时吓得不敢再动,躲在被窝中忐忑不安。我娘搂住他安慰道:“宝宝别怕,继续弄……”
  无月探出脑袋胆怯地看看乾娘,见她脸红红地并无多少责备之意,这才又缓缓抽插起来。
  乾娘羞得满脸通红,转身便待离开。我娘却叫住她:“玄女别急着走啊,大姊正在教龙儿男女之事,你做母亲的也该尽点儿义务哟。”
  乾娘羞不可抑地道:“这事儿小、小妹能尽啥义务?”
  我娘一边在无月身下呻吟挺动迎合着、一边皱眉说道:“若今儿是宝宝和我家囡囡的洞房花烛夜,你这位做母亲的不在床边辅导成么?弄不好妹子还得亲身示范、和龙儿交合一次哩。”
  乾娘跺跺脚啐道:“这种村话儿娘娘咋都说得出口!母子间怎能发生性关系?娘娘母仪天下,岂能纵容属下母子乱伦!”
  我娘媚笑道:“凡间的禁忌岂能约束天庭?玄女孀居多年,哪位大仙你都瞧不上,唯独只爱你这个宝宝,随着他的成长,你潜意识里渐渐已把他当作你的男人来爱,还以为大姊瞧不出么?如何,看见你儿子肏大姊的屄,妹子兴不兴奋?来,瞧瞧你儿子勃起的屌儿。”
  她边说边往后挪挪翘臀,露出那根硬梆梆的血红色长鞭。
  乾娘羞得粉脸绯红,却也忍不住在二人交合处瞄来瞄去,问道:“娘娘为什么这样做?龙儿还这么小!”
  我娘吃吃一笑道:“小有小的好处,我瞧妹子也挺喜欢啊!难道大姊现在做的不正是你夜里时常幻想的么?大姊最喜欢这样!因为我的幻想跟你的一样,晚上每当幻想自己在和宝宝行房,我就觉得好刺激,你不觉得刺激么?”
  乾娘一窒,心慌慌意乱乱地问道:“龙儿已过来这么长时间,娘娘还没搞够么?”
  我娘风情万种地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和宝宝睡觉这么舒服,大姊咋会够啊?妹子若有兴趣可以观摩一阵,见识一下宝宝搞女人的厉害,看看你儿子是如何把大姊肏得浪叫的。”
  乾娘不依地啐道:“娘娘还好意思说?刚才那阵您淫叫得也太大声了吧?我在外间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娘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姊也不想那样啊,怕被人听见,已尽量克制住别叫。但是宝宝这根屌儿实在太厉害,肏得大姊的骚屄好痒!每次肏得我最痒痒的时候就忍不住要大叫。嗨!我这正忙哩,就不跟你瞎扯了,你就守在床边为咱俩清理每次交媾之后的战场吧。”
  言罢她搂着无月又专心一意地纵送起来,继续享受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乾娘只好坐在床边,近距离地看着爱儿和闺蜜赤裸相拥、一次接一次地交媾、呻吟,她的乳房和乳头渐渐涨大,下面不由自主地痒了起来、湿得一塌糊涂,她的双腿相互磨蹭着,似想籍此聊以止痒……
  无月的精液极美女人,我娘渐渐灵识模糊,胎宫露出一丝破绽以致失守,被阳精乘隙而入,妊结灵胎那一刻,她由异常波动的灵识立刻发觉,自己已不慎怀孕!她惊慌失措,无比亢奋的情欲迅速消褪,在一次销魂浪潮过去之后,赶紧让乾娘为她和无月擦净下体,终止了无休无止的颠鸾倒凤!
  那天清晨我娘就这样一步步与无月逾越母子亲热的底线、滑向禁忌畸恋的深渊,无意中发觉他竟已能勃起后,忍不住遮遮掩掩地与他发生了性关系,开启了一段不伦孽情,并最终引发一场大灾难……
  完事后我娘穿上衣裙对乾娘笑道:“未曾想宝宝这方面竟厉害得紧,我瞧他仍意犹未尽、还想玩,这下该轮到妹子上场啦。”
  乾娘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与爱儿裸裎相对、纵送媾合虽颇感尴尬,可她目睹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后实已忍不住,加之本爱无月,心中隐隐有着那种渴望,既然我娘允许,又何乐而不为?
  她忍不住嗫嚅着道:“总、总不至于在娘娘榻上吧?”
  我娘似很喜欢母子乱伦那种禁忌刺激的感觉,急欲一睹为快,笑道:“到妹子蜗居中也成,大姊过去为你母子俩把风如何?”言罢挽住乾娘、拉着无月便走。
  在回家的路上乾娘便迫不及待地与无月卿卿我我、相互亲吻对方的脸颊,甚至趁人不注意偷偷与他嘴对嘴亲几下。
  进入自家内室后,乾娘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爱儿洗澡,她脱光了衣服帮他洗。母子俩洗了半天都没出来,我娘走到屏风边上正打算出声催促,却见乾娘已帮无月洗完,母子俩正站在屏风后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激情热吻。
  乾娘丰满成熟的身材比当时的无月高出大半头,她低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半晌不语,无月则仰头怔怔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乾娘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拉起他的左手、示意他也伸出食指。二人指尖相抵,相互默默对视,良久良久,她喃喃地道:“妈妈爱龙儿,爱我的小男孩,妈妈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无月说道:“我也是……”
  乾娘微微一笑,笑得春意盎然、风情万种,一脸的柳媚花娇,她缓缓将无月揽入怀中,弯腰低头、与他热吻起来。无月仰起脸来吻得久了,感觉很累,不由低头,嘴巴刚好凑在乾娘的右乳之上。
  乾娘一边亲吻他的脸一边说道:“宝宝,来,妈妈喂你吃奶……我家的母猫花花生下一窝猫仔后,六个月大尚未断奶的小公猫便能发情、和发情的母猫妈妈交配、令花花怀孕,花花产仔当天就会与自己半年前产下的公猫仔血配,马上又怀上。你也要一边吃妈妈的奶一边和妈妈交媾,但要小心些,不能搞大妈妈的肚子,妈妈这样的熟妇和男孩交媾很容易怀孕的……”
  无月咬住她那早已膨大涨硬的大乳头狠命地啯吸起来,无暇跟妈妈说话。
  乾娘深情地说道:“龙儿,妈妈爱你!好爱你!你爱不爱妈妈?”
  无月嘴里啧啧有声地说道:“我爱妈妈!”
  乾娘说道:“龙儿既然爱妈妈,知道该怎么做吧?”
  无月仰头闭眼、小嘴微启。乾娘低头张开红唇吸住他的小嘴,又热烈地亲吻起来:“龙儿,这会儿你去床上等妈妈,等妈妈洗完澡就跟你睡觉,妈妈想和小宝配,妈妈要和宝宝通姦,想跟你性交……”
  母子俩暂时分开,无月拿起裤头要穿,小雀雀耷拉在胯间,在疲软状态下这样的长度在大人中也很罕见,龟头又小又尖,很是奇特。
  乾娘看看他胯间不断晃荡着的嫩屌,心中不禁又是一荡,浪声说道:“在家里宝宝不用穿裤头,下面光着小雀雀会发育得更快更好。”
  无月走出屏风,在床上坐下与我娘玩接吻的游戏。屏风后又传来哗哗水声,乾娘开始洗澡,过了一会儿乾娘赤裸裸地走出屏风,面对无月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用帕儿擦干身子,不时瞄一眼那根疲软的小雀雀。
  乾娘那对柔软的大白奶已略微下垂、吊在胸前晃来荡去,隆起的肚腩上那条横纹有些明显,她还分开双腿露出红肿的大毛桃,仔细擦干胯间,擦拭后依然水光一片。
  见无月的小雀雀跳了几下,又有抬头的迹象,乾娘很满意,来到床边仰躺着分开双腿曲膝,伸手在胯间红桃上揉了几下,似乎有些难受地皱眉道:“龙儿,看看妈妈的屄,里面是不是长了疮?”
  无月依言把脸凑向她的胯间,她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他看个清楚。无月看了一会儿,说道:“没见长疮啊?不过妈妈的屄变得好大好红肿哦,还流出好多水水,是不是发炎流脓啦?”
  乾娘笑道:“妈妈正在生理期上,阴户里面发痒充血,才会那么红肿,流出的白带也多,就是男人所说的淫水,这些迹象说明妈妈正在发情,想和男人性交。你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疮。”
  无月用手掰开乾娘的那条大肉缝,大惊小怪地说道:“下面这个洞儿里面果然有好几个肉疮!”
  乾娘吃吃地道:“那不是疮,是妈妈阴门里的痒痒肉,嗯~宝宝快舔舔妈妈的屄,把白带吸出来吃掉……”
  无月依言舔屄,舌头在阴道口上扫来扫去。乾娘很难受的样子,不时地嗷嗷呻唤粗喘着,动情之极,且情欲极其亢奋。她渐渐注意到无月的小雀雀又勃起了,竟已长达六寸有余,红彤彤硬梆梆地象弯刀一般上翘,顶在她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乾娘未曾料到他刚与我娘欢好过不久,这么快又能勃起,不禁一阵惊喜,轻轻推他一把、让他坐在床头,伏在他身上亲吻漂亮的小雀雀一阵,随后她坐上去张开骚痒老屄套入勃起的稚嫩屌儿、下体销魂地剧烈耸动着交媾起来,带有明显妊娠横纹的隆起小腹销魂地蠕动着,正在啃噬夹紧被淫水泡涨的硬挺小雀雀!
  乾娘顺手托起硕大柔软、略微下垂的右乳,将大奶头塞进无月嘴里,昵声说道:“乖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宝宝一边吃奶一边肏妈妈的老屄,小雀雀会变得更硬,肏得妈妈更舒服!”
  无月叼住大奶头、腮帮子一鼓一缩地使劲儿啯吸起来。乾娘猛地大叫起来:“小鸡头长勾勾啦!勾得妈妈的老屄里面好痒!”
  她的腰肢耸动得更快更猛、小腹蠕动得更剧烈!无月的表情忽地变得狼狈之极、一阵龇牙咧嘴!
  乾娘的身子猛地绷紧,使劲儿搂紧无月的身子尖叫起来:“宝宝射精射得好猛!射得妈妈好舒服啊!妈妈要夹小雀雀、吸干宝宝最后一滴精液!”
  无月射精持续时间很长,射得是如此有力、如此令女人销魂!喘息半晌后,乾娘抬高屁股,红红的嫩屌儿从阴道中滑出、渐渐疲软,带出大股大股童子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液,滴在无月的腿上,好大一滩啊!
  她伏在无月身上喘息半晌,娇喘着道:“宝宝的小雀雀肏得妈妈好舒服啊!宝宝若喜欢,妈妈愿天天敞开熟屄让宝宝肏!”
  清理干净后乾娘躺在榻上,分开腿把更加红肿的牝户正对无月,扭腰摆胯地挑逗他,用熟美女人熟透的骚屄诱惑他,她伸手胯间,在尚未合拢的红红的穴儿上揉弄几下,对无月大抛媚眼、风骚入骨地道:“宝宝上来,妈妈还想抱着你玩。”
  无月奇道:“还要玩什么呀?”
  乾娘媚声道:“妈妈教宝宝怎样挑起女人的情欲,让她急于和你性交。刚才妈妈屄骚得慌,直接就和宝宝交欢、把男女相爱的过程都给省略掉,这会儿妈妈好想和乖宝宝接吻,感受一下你对妈妈的爱……”
  无月看看门外,有些恋恋不舍地皱眉道:“可我还想出去找妹妹和伙伴们玩呢!”
  乾娘淫笑道:“真是个小笨蛋!有妈妈这样一个漂亮成熟的女人让你玩,你还出去玩什么劲儿嘛,真是,快趴妈妈身上来!”
  无月只好上去。乾娘一把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深情款款地看着他说道:“妈妈好想品尝一下母子恋人之间深情接吻的滋味……”
  言罢她双眼微闭,凑上去与他鼻尖对鼻尖磨蹭一阵,然后稍稍歪头,红唇嘟起在他嘴上轻轻触了一下,继而来回磨蹭,磨得他张嘴,随即她张开红唇紧紧地与他贴在一起,伸出香舌,一边吮吸一边搅动起来……
  她销魂地呻吟道:“哦!宝宝,妈妈爱你!把你的爱给妈妈,把你的爱全都灌入这根小雀雀、把它涨硬,让小雀雀把你全部的爱深深地顶入妈妈的阴道!”
  热吻足足一刻钟之后,乾娘缓缓分开歇息一会儿,再吻……她的呼吸渐渐又急促,把他的身子夹在双腿间不住地挺动起来,竭力让他的下体紧紧抵住她胯间骚痒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狼虎之年的熟妇饥渴之状尽显无遗。
  她伸手下去一捞,感觉那根小雀雀又勃起了,妙手一拉一拨,浪叫道:“乖宝宝好厉害!这么快又可以和妈妈交配啦!这次你在上面肏妈妈的大屄,哦!小公狗快往里顶,把嫩嫩的狗屌顶进妈妈的骚熟屄,妈妈想要高潮!”
  乾娘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塞进大片屄毛丛中红红的阴道口
  无月叫道:“妈妈的屄洞儿还会咬人啊!”
  乾娘淫浪地叫道:“妈妈的小洞儿里面好痒哦,想咬儿子的小鸡儿!乖宝宝的小雀雀快钻进妈妈的销魂洞儿,给妈妈止痒!不需要妈妈再教你,如何在上面肏妈妈的痒屄了吧?”
  无月摇摇头说道:“不用,孩儿已跟娘娘学会啦。”言罢趴到乾娘身上,把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顶入母亲的阴道口、用力往里一送,屌儿顺利地齐根没入,推进速度很快,小鸡头重重地撞上宫口!
  乾娘被顶得直翻白眼,呻吟着道:“嗷嗷~乖宝宝的小雀雀好长啊!好硬!顶得好深啊!撞得妈妈屄芯子好痒!”
  无月埋头苦干、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噼啪水声、乾娘吵死人的浪叫声和无月的粗喘声顿时又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抽插近两百次后,乾娘再度大声浪叫起来:“宝宝轻点儿,别顶到那里面去!尖尖的小鸡头好像钻进宫口啦,噢!顶得妈妈好痒好舒服啊!宝宝使劲儿抽插,使劲儿往里顶!把妈妈的骚屄肏烂!和宝宝性交好舒服啊,可是小鸡头不能钻进宫口中射精,那样妈妈没法锁牢胎宫、会怀孕的,妈妈好害怕!”
  无月虽小小年纪,这方面的确很猛,接下来一直金枪不倒,勃起的阳物却又长又硬、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有着猛烈的催情奇效,将乾娘一次次送上情欲之巅。
  正在生理期上的乾娘快美难言,沉迷于肉欲之欢,急于渲泄积蓄体内千万年的情欲,每每在他射精后休息一阵,又一次次挑逗得他勃起,抱住他淫媾不止,也不知到过多少次高潮,只知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到得后来,竟是前一个高潮尚未消褪、后一个高潮已接踵而至,欲仙欲死之际、和我娘一样胎宫不幸失守,妊结灵胎!
  她虽然很害怕,与无月欢好时太过销魂、她根本无法锁牢胎宫,可从此再也离不开无月和他那根奇妙无穷的屌儿……
  有一天我在无月家里玩,他说我已是一个大姑娘,不能再像小时侯那样成天素面朝天、很快会熬成黄脸婆的,要我象其他少女那样学会妆扮。我想想也对,说这个我不太会,但可以跟我娘和乾娘学。他说他也可以教我。我说行啊、把我脸上画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好。
  他想了想,把我拉到乾娘的梳妆台前为我描眉画唇,恶作剧地把我画成一个大花脸,呵呵笑着说我从此嫁不出去了。我才不在乎呢,反正也没想嫁人,见他乐成那样,我也心怀大畅,便问他:“看起来,大哥挺喜欢我这个样子哦?”
  他笑嘻嘻地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嘿嘿、挺有趣!”
  我没再说什么,他替我化的妆既然他喜欢,我也懒得擦去,就当扮小丑好了,就那个样子和他玩到傍晚,眼见天就要黑了,不好继续赖在他身边,便打算回家歇息去。
  他拉住我的手急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这副怪模怪样地回家去么?”
  我说道:“是啊!大哥不是挺喜欢么?以后我就这样子啦。”
  他给我一个爆栗,说道:“妹妹,你傻啊你!若被你爹娘看见宝贝女儿被我弄成这副鬼样子,非把我从仙籍薄上除名不可!”
  我傻傻地道:“我娘那么喜欢你,不会那样罚你的。”
  他急道:“可你爹呢?他可是成天黑着一张脸,看着令人怕怕,每次去你家都有些心理障碍。”
  我想想也对,曾劝过爹多次,要他对无月温和些,别老是板着脸。可爹就那样、面冷心热,看似改不了啦!既然他担心,我便赶紧把脸上乱七八糟的眉笔和胭脂印儿擦掉,觉得额上隐隐生疼,伸手一摸,发觉鼓起一个小包。
  他也注意到这个问题,忙伸手过来帮我又揉又按,嘴里直叫:“妹妹乖、包包快散、包包快散哦……”
  他揉了半天,眼见一点效果也没有,有些着急起来,不禁埋怨道:“我不过轻轻敲了一下你额上就鼓起一个包,咋这么不经敲啊?平时大伙儿一起捉迷藏,输了的都要象这样被敲爆栗,也没见谁鼓包!你瞧瞧大哥额头上,有事儿么?”
  见他关心我,我心里高兴,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了,说道:“我不疼了,没事儿的,你别担心。”边说边往门外走。
  他拦住我,一脸焦急地道:“妹妹,你头上的包没散,不能就这样回去!”
  我傻傻地道:“那咋办呢?你不是一向说,女孩儿该矜持些,不能跟男孩子在一起呆得太晚么?”
  他无奈地道:“今儿情况特殊,没事儿,妹妹继续呆这儿,晚些时候等包散了再回去吧。”
  我求之不得,便答应了。乾娘歇息得早,为避免打扰她休息,他把我带到自己屋里,不时抬头看看窗外、又看看我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闲聊几句,表面上没啥不妥,不过从他空洞的眼神和言谈举止等习惯性动作,我仍能看出,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在敷衍我。
  我知道这会儿正是他每晚出去和伙伴们捉迷藏或玩游戏的时候,既不方便带我一块儿去、又不好把我一个人扔屋里,故而着急,继而想到他那么怕我爹,终不是个事儿,便说道:“大哥,其实你不用怕我爹的,他虽然表情严肃,但心里还是挺疼你的,只要你别胡闹,我爹不会为难你。每次你来我家,也没见我爹撵你走啊。”
  他摸摸头说道:“虽没赶我走,但我就从未见他笑过,每次碰面都要教育我一番,真是难熬得很……”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他终于耐不住了,一脸讨好地说道:“妹妹,要不你在我屋里再呆一会儿,我出去玩玩就回来,好不好?”
                           


第210章 仙梦奇缘
  我直摇头说道:“不行!我一个人呆屋里多无聊啊,要么大哥带我去一块儿玩,要么就留在家里陪我。若你定要一个人出去,我也只好现在就回家了。”言罢作势欲行。
  他忙按住我说道:“好好好~小姑奶奶,我留下来陪你还不行么!”
  长成少女后我还从未和他在屋里独处到晚上,圆月清辉洒落窗前,周遭陷入一片朦胧,我被一种奇异的情绪所笼罩、心中也是一片朦胧。我心事重重地坐在他身边,他无精打采的,似乎再也找不到话说,我一向沉默寡言,屋里顿时沉寂下来……
  最近以来,二人象这样默然相对的时光渐渐增多,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挺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缠缠绵绵的感觉,但愿咱俩能永远像这样、直到地老天荒。
  不知过了多久,我抬头看看无月的脸色,他显然很不习惯这种闷闷的气氛,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些啥,心思明显不在这儿,我有些不满地说道:“不过就一晚上没出去玩,你就这么难受啊?”
  无月皱眉道:“平时倒没啥,可今儿正赶上哪吒三太子来了嘛!这小鬼顽皮得紧、破坏力惊人,可也最好玩啦,我正寻思今晚让他扮我的卫队队长呢!唉!”
  我说道:“这家伙若是留在大哥身边,往后可有得你头疼的,我瞧该让他扮小魔神这种反派角色才对。”
  无月看看天色,长叹一声道:“眼下差不多已散场,明儿一大早他就要跟着爹娘回去,想这些也没用了!”
  我说道:“听娘说,托塔天王与殷十娘夫妇今儿一大早赶到朝天门觐见爹娘,为他向我爹娘求亲呢。”
  无月噗嗤一笑:“你俩年貌倒是相当,不过我实难想象,妹子和那个捣蛋鬼成天混在一起会是啥光景?天帝天后怎么说的?”
  我仔细看看他的表情,说道:“这等关系到我的事,爹娘自然要问问我的意见啦。”
  无月皱眉道:“妹妹又是啥意见呢?”
  我答道:“先前我不是说过嘛,我才没想嫁人,这还用说么?”
  无月说道:“自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事儿原也由不得你,不过你情况特殊些,爹娘的心肝宝贝嘛!”
  我摇摇头说道:“也不全是这样,我娘也不同意,她说、她说……当年好像曾指腹为婚之类的,我也不太清楚……”其实我清楚得很,不好意思明说而已。
  真是说不得,我正说之间,就见哪吒、精卫和天妃娘娘之子幻锦急匆匆地跑来,在门外探头探脑。无月叱道:“你们鬼鬼祟祟地在外面干嘛?还不快进来!”
  这三人是他最要好的伙伴,进来后对我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后站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得有些尴尬。
  无月上前拉住哪咤的手,亲热地互道一阵寒暄,随即转头对精卫说道:“媳妇儿,今晚你们都在玩些啥?”
  听他如此称呼,我很不乐意地瞪了他一眼
  精卫瞄了我一眼,将他拉到门边笑嘻嘻地对他耳语一阵,完了无月也贴在她耳边说个不停,隔得那么近,就象在亲她的粉腮,看得我直皱眉。哦,还不仅仅是象,无月分明就在她那红苹果一般的脸蛋儿上不经意地香了几下,看似习惯性动作,还以为我没瞧见呢!也不知二人私下里接过吻没有?
  或许二人的私话说得差不多了,他说话的声音变得大了些:“今晚我原本要让哪咤扮本星君的卫队队长,未曾想星君夫人倒和卫队队长先混到一起,嘿嘿,你该当何罪?唉~念在多年夫妻之情的份儿上,本帝君特赦你无罪,不过得把你休掉,重新许配给卫队队长哪咤,还不跪下谢恩?”
  精卫笑嘻嘻地敛衽为礼、恭谢圣恩,随即又不依撒赖地瞪眼道:“我啥时跟你的卫队队长鬼混了?陛下血口喷人、大是不该,我要团结大伙儿推翻你。至于想休妻,门儿都没有!”
  二人一路拌嘴回到屋里,我简直搞不懂无月和她是在演戏、还是玩儿真的?四人闲扯一阵,大约我在屋里气氛并不热烈,没多久三人便告辞而去,临出门时精卫回头提醒无月:“明儿赶早哦!我在那颗歪脖子树下等你,咱俩得先排练一下。”
  无月笑眯眯地直点头。看着夜色下三人离去的背影,我忽地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今儿嫦娥姊姊传讯过来,邀请咱俩中秋赴月宫饮酒赏星河,大哥去不去?”
  无月兴奋地道:“是么?当然要去啦!”
  我隐隐有些不悦地道:“瞧你高兴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嫦娥姊姊很美?”
  无月笑道:“妹妹生得更好看,就是眉毛比嫦娥姊姊差些,我帮你画画看。”言罢拿起眉笔又想替我画眉。
  平时他帮我描眉时我总要闭上双眼,炭笔在眉头上划来划去、弄得痒酥酥的,感觉满舒服,但这次我没有闭眼,天璇珠光下我从未发觉他生得竟是如此好看,不愧是我娘座前的金童,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他把眉笔举到一半,在我额头前停下,也呆呆地看着我,再也不肯移开目光。四目相对、脉脉凝注,随着时光的流逝,一股奇妙的热流涌上心头,一时间心醉神迷,不知时光之过……
  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心如鹿撞、却绝未闪避,而是慢慢、慢慢地迎了上去,直到他竟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那种腮边瞬间湿热一片、心中涌过一股暖流的感觉似乎尚残留于脑际!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如此亲热,我顺势靠在他肩头,深深地凝视着他,呢喃道:“大哥……”
  “好妹妹……”他的话音如来自天外般飘渺、如梦似幻,他的脸再次靠近,越来越大,鼻尖在我的鼻头上来回磨蹭,脸向右倾斜,缓缓吻住了我、温柔地吮吸着我的嘴唇,舌尖也在我的唇上来回扫动。我微微张嘴,他的舌尖探进来在我嘴里来回搅动、撩拨着我的舌头。
  我迟疑一阵之后,舌尖也迎了上去,和他缠绵在一起……
  那该是我活到这么大最销魂的时光,心醉神迷的感觉、天地万物不复存在!那种深情而美妙的滋味,在那一刻,连同他的模样和身影,从此深深镂刻在我的心底……
  良久良久,他才缓缓分开,灼热的眼神令我心惊肉跳,又是如此勾魂荡魄!我浑身酥软无力,瘫倒在他的怀里,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道:“大哥,我喜欢你……”
  他也对我说:“我也很喜欢妹妹。”
  刚才他和精卫凑在一起嘀咕的场景浮上脑际,我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也象这样亲过精卫?”
  无月含糊其辞地道:“这个么……我和她只是演戏,岂能当真?”
  唉~真是拿他没治!我忽然又想起那天清晨之事,问道:“对了,那天你赖在我娘榻上整整一上午,我亲眼见你也象这样亲过我娘,后来我在外间听得你俩一直呻唤不止,都在做啥啊?”
  无月脸上一红,嗫嚅着道:“也、也没做啥,当时我身上肿了,娘娘运功帮我消肿,费力得很,我痛得不行,故而呻唤……”
  我大感担忧,忙问道:“大哥啥部位肿了?以我娘的神通广大,竟需耗费那么长的时间为你消肿,一定非常严重了,后来好齐全了么?”
  无月神情古怪地道:“的确严重,而且会周期性复发……”
  我急道:“是在哪儿?往后我来帮大哥……”
  边说边摸向他的全身,想找找哪儿有肿块。他缩身直躲,急道:“妹子没那功力,你不行的,别乱摸啦!”
  我性子执拗、才不管他怎么说呢,情急关心之下仍在他身上摸索不止,结果果真碰到一个硬硬的部位,那儿又热又涨,赶紧运功替他按摩,说道:“就是这儿吧?这不是你尿尿的嘘嘘么?咋肿成这样啦?好吓人!一定很疼吧?”
  幼时咱俩时常在一起洗澡,见过他的小雀雀,那时就像小指头那么点儿大,眼下竟肿起来这么长!我一边按摩一边把它掏出来,想好好替他检视一下。
  他尴尬之极地叫道:“不、不是这儿!妹子弄错了,别胡闹,快放手!”
  我才懒得理他,该干啥干啥。不一会儿他的脸涨得绯红,搂紧我狂吻不止,喃喃地道:“我、我也想瞧瞧妹子这、这儿,可以么?”
  他不说还好,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下面痒痒涨涨的,似有些湿了,紧接着乳房也跟着发涨。那儿他也不是没瞧过,便点点头,可不知怎地脸一下子就红了。
  无月撩开我的胸襟、揉捏我的乳房,继而叼住乳头,竟像婴儿般啯吸起来,我心头顿时掠过一阵奇异之极的感觉,乳头渐渐膨大涨硬,似痒似难受又似很销魂,不依道:“大哥不是想看下面么?我又不是乾娘,咋吃我这儿呢?”
  他支支吾吾地道:“好、好,我这就来……”边说边扒下我的裤儿,把脸凑到我双腿间,指头伸过来,我知道那儿有个小窝,也不知干啥用的,这会儿热热的有些湿了、又痒又涨。
  被他的指头拨弄一阵后,我不禁浑身绷紧,呻唤道:“哥哥,妹妹那儿痒,好难受哦!咋办啊?”
  他让我躺下,趴在我身上密密地吻我,下身急不可耐地在我双腿间不断耸动,强自压抑着粗重的喘息、低声说道:“我把小雀雀放进那个小窝里替妹妹止痒,好不好?”
                           


第211章 公主也疯狂
  我握住他的小雀雀不松手,阻止它顶向热热的小窝,惊叫道:“那么长大的东西咋进得去?岂不疼死了,不要!”
  无月猴急地道:“妹妹让我试试,尽量不弄疼你……”
  他的要求我一向不忍拒绝的,虽心惊胆颤,也只好松手,感觉那根铁杵般的棒儿抵上小窝、一耸一耸地硬往里挤,却半天进不来,他倏地加力,伴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顿时挤进来小半截!
  我双眼瞪得大大,忍不住惨呼道:“啊啊!大哥,妹妹那儿好疼!”
  他忙停下不动,却也没抽出去,捧住我的双颊爱抚不已,柔柔地道:“妹妹对不起,刚才我心急了。”
  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感觉从未如此需要他的爱,送上嘴唇与他密密吻在一起,满腔深情顿时化为一股热流,在我俩唇齿间缓缓流淌,我禁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但觉灵魂也跟着颤栗起来!
  又过好一会儿,他才又慢慢动了起来,那根火龙棒也一点点深入,直到、触到里面最隐秘最敏感之处,火辣辣的胀痛感掩盖一切,可见他如此亢奋,我只好咬牙强忍。
  停了一会儿之后他似已再也忍不住,缓缓抽出再顶入,继而如此反复抽插起来,不过动作很慢很温柔,一点一点地往里推进,渐渐地,那里面痒痒的感觉盖过胀痛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磨得越来越痒,尤其是棒头顶上最深处之时,我也忍不住动了起来,呼吸倏地变得急促起来:“哥哥,妹妹里面好痒啊……嗯~稍稍有力一点……”
  感觉身子好热,所有感觉似乎都集中于那一点,那种奇妙之极的感觉前所未有,随着他的抽插节奏,阵阵快感如浪潮般不断涌来,丝丝缕缕的热流不断冲击着脑际,我的神志渐渐模糊,但觉与他紧紧相拥的身子飘忽起来、如置身云端,不知身在何处……
  不断有更加新奇的异样感觉涌来,似永无止境,引发我更加强烈的渴望,希望他更深更热烈地爱抚我。晕晕沉沉间但听他一阵亢奋之极的低吼,里面倏地一空,他的身子随之猛烈颤栗起来,伴随着粗重之极的喘息!
  我不舍那等里面被涨满的感觉,夹住他的身子拱上去来回磨蹭,那种最深处痉挛着痒到极点的感觉销魂蚀骨,心儿砰砰剧烈跳动、似快要跳出心窝!
  喘息半晌,我醒醒神低头看去,见他用裤头包住棒儿来回套弄,随后直翻白眼、满头大汗地颓然趴在我身上,大口直喘粗气、心跳得比我还猛!
  我有些害羞地问道:“大哥,刚才它在里、里面一跳一跳的,我正舒服呢,你干嘛抽出去弄、弄到那上面?”
  他喘息着道:“妹妹还是个黄花闺女,我、我咋能射在里面?若早早就把妹妹的肚儿弄大,我可就死定啦!”
  我抽出手帕温柔地替他擦去头上的汗水,温柔地不断叫唤着:“哥哥、好哥哥、妹妹爱你……”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似忽地想起什么,转头看看虚掩的房门,忙坐起身来赶紧穿衣,急叫:“妹妹快起来穿上衣衫,刚才咱俩声音那么大,可别被我娘发现啦!”
  穿好衣裳后咱俩靠坐在床头,我依偎在他怀里,摸着他的心窝说道:“刚才你这儿跳得好凶,现在好多了。”
  他揽住我的腰肢、满脸惭愧地道:“刚才我那样做,还弄得妹妹那么疼,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心里喜滋滋地说道:“我咋会怨你呢,还在小时候,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东西都给你,何况现在。”
  他长舒一口气,稍稍安心一些:“那就好,我好怕妹妹告我的状。”
  我想起那天清晨我娘说的什么媳妇儿和小丈夫之类的话,以及她和无月之间那些过分亲热的动作,心中似有所悟,就问他:“你和我娘是否也像这样做过?”
  他没说话,只是温柔地吻我。虽心中隐隐有些酸意,但对于自己无力改变之事我一向不愿多操心,也就没再追问。
  半晌之后,他似忽地想起什么,郑重其事地说道:“妹子,这事儿对谁都不能说,知道么?”
  我嗔道:“我是多嘴多舌的人么?何况还是咱俩之间的私事。”
  他挠挠头笑道:“我差点忘了,妹子一向沉默寡言,这倒也不全是缺点。对了,往后你只能做我的妻子了,和其他男孩可不能这样,懂么?”
  我脸上一红,啐道:“这话亏你也说得出口,我咋会……”心想这事儿还用你说,我早就打定主意了。
  他尴尬地笑笑:“我是瞧妹子傻乎乎的,担心你懵懵懂懂地上了别人的当。”
  我心中暗道:对别人我可精明着呢,也就在你面前傻乎乎的。
  那一夜我在他屋里呆到很晚才回家,走在星光下匹练一般闪闪发光的小路上、脚下轻飘飘的如小鸟般轻盈,感觉浑身都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不时地旋身转几个圈,接着又竭尽全力来几个立定跳远,自己都吓了一跳,从未想到自己竟能跳得那么远!如此反复,直到累得直喘粗气方止。
  对我来说,如此癫狂的举动从小到大前所未有,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发疯了?仰头望天,夜色也是如此美丽而温柔,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躺下睡觉的,睡得也特别香甜。
  从此我已成为无月实际意义上的妻子,心里再也放不下他,眼中似乎也只剩下他一个。在闲暇之余、与他独处之时,这样的亲热举动越来越多,在月圆之夜、朦胧月光下,彼此不断地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有时是他先说,有时是我,继而是深情的热吻,然后、有时还会……
  最初那些日子里我体验到高潮的次数较少,但在充满柔情蜜意的氛围中、在本能的驱使下,我仍感到无比欢娱,积极地、全身心地投入到与他的男欢女爱之中,越往后到高潮的次数就越多,在他越来越娴熟的调情动作中高潮来的也愈发容易。
  二人花前月下、缠缠绵绵,他生性活泼健谈,老是跟我描绘未来的远大蓝图,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对未来并不太感兴趣,想的是如何牢牢把握住现在,心中只望与他象这样长相厮守、永生永世,那是我人生中一段最美妙最幸福的时光,成天与他混在一起如胶似漆。
  他一直很小心,一是怕被人发觉,二是怕我怀孕,不过从乾娘的神态举止来看,她应该已有所察觉,只是并未挑明而已。在一次闲聊中,她还不着痕迹地传授我如何以灵力锁闭花宫、避免受孕之法。
  乾娘一向对我很好,把我当亲生女儿一般,发觉我与无月的私情之后并未加以阻止,当然也并未鼓励,还去告诉了我娘,我娘也并未反对。或许她俩也希望我与无月花好月圆吧,这样一来,两家更是亲上加亲。父亲一向尊重我的选择,只是偶尔提醒我注意一下分寸,就没再多说什么。
  从爹的话里话外,我听出他已察觉到我失身之事,竟如此轻易放过我和无月,实在令我意外,觉得爹娘对我的宽容和疼爱可谓天高地厚、没哪家父母比得上!
  中秋佳节到了,我与无月依约赶赴广寒宫,嫦娥姊姊依然如此美丽,无月一如既往、一见面就对她猛灌迷汤,哄得大美人眉花眼笑。而我,也毫不例外地渐渐变成一个旁观者。
  入席后无月左右看看,皱眉道:“姊姊,如此佳节,咋就咱们仨?我原以为定会高朋满座的。”
  嫦娥姊姊笑吟吟地道:“我知道你喜欢热闹,往年请来众仙就是因为这个。可龙弟知道姊姊一向好静,否则也不会独守偌大一个广寒宫了,尤其这回姊姊心有所感,一时来了诗性,想与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消消停停地饮酒吟诗,难道也不行啊?”
  我说道:“要玩这个,大哥倒是喜欢,却非小妹所长了,就给你俩打下手、端酒送茶吧。”
  嫦娥姊姊笑道:“公主千金之躯,这可如何使得?姊姊已打点好一切,妹子好生坐下,咱们仨今儿来个一醉方休!”
  在一句句豪放的或带有淡淡哀愁的诗词吟唱与杯觥交错间,我静静地看着姊弟俩吟诗作赋、谈天说地,三人虽频频同时举杯共饮,我喝的却是闷酒,谈不上以酒浇愁,只是有种局外人之感。
  一杯杯美酒下肚,她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焕发出惊世美丽,然而脸上却渐渐露出落寞之色,吟出的诗句愈发缠绵悱恻,一如她看向无月的盈盈眼波,似有无限心事。
  无月很快注意到这一点,关切地问道:“姊姊今儿是咋啦?可有啥烦心事儿么?说出来容小弟为您开解开解。”
  嫦娥臻首轻摇,叹道:“也谈不上有啥烦心事,只是每当想想和你俩短暂的欢聚之后,又将面临长久的别离,心中便难以释怀。”
  无月靠在她肩头上安慰道:“若姊姊想咱俩了可随时传讯,我和妹妹赶来看您就是啊,何必为此烦恼?”
  嫦娥姊姊揽住他的腰、轻拂他的头发笑道:“这话姊姊爱听,知道你说话算话,就此一言为定,来,咱们仨干一杯!”
  唉~无月安慰人还真能说到点子上,对我娘也是如此,三言两语便能解决问题,嫦娥姊姊的情绪立马好转,我的情绪却渐转低落,便对二人说道:“宫中坐久了发闷,小妹到外面转转去。”
  我静静地站在桂树下遥望星汉夜空,阵阵清风拂面,树下仅有玉兔相伴,想来嫦娥姊姊常年独居于此,难怪会有“嫦娥应悔偷灵药、只羡鸳鸯不羡仙”这样的传世名句广为流传。
  不知过了多久,怔神间但听身后传来一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无月站在湖石之后探头探脑,我惊笑道:“大哥不在里面陪嫦娥姊姊饮酒作诗,却跑这儿来装神弄鬼干嘛?”
  无月啧啧连声地赞道:“老天!如此夜色下看妹妹,衣袂飘飘,身侧仙气缭绕,真是好美啊!”
  我大感受用,嘴里却说道:“嫦娥姊姊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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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开禁
  她不知何时也出来了,但听她笑道:“谁不知公主乃是仙界之巅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姊姊再美可也得甘拜下风啊,呵呵!”
  不知无月后来又跟她聊了些啥,她的兴致这会儿看来简直好得离谱!
  辞别嫦娥姊姊回到天宫之后,无月出去玩得少了些,尽量多陪我。精卫和幻锦偶尔会来,精卫是为找他,幻锦则是陪她来的。随着我和无月的亲密关系急剧升温,这位纯真无邪的丫头看他的眼神也愈发缠绵,我很怀疑无月私下也曾对她做过什么,然而眼下幸福的感觉高于一切,我已没心思去在意这些。
  当然从我内心来说,我觉得精卫和幻锦在一起倒真是挺般配的,我看得出幻锦对她的爱既痴情又专一,古诗有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精卫若能跟他绝对是个最好的归宿,我隐隐希望二人能就此好上。然而许多少女偏偏喜欢自讨苦吃,就像飞蛾的双翅明明最怕火、却又偏偏最喜欢于夜间扑向熊熊火焰,精卫显然就是这样,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但总体而言我还是很快乐的,无月很尊重我,也越来越听我的话。我和他在一起相依相偎的时间越来越多,感情也越来越深。时光就这样一天天流逝,幸福和甜蜜也在我心中一点一滴地缓缓堆积、越堆越高,我感觉,自己已是三界最幸福的女孩……
  然而好景不长,再后来忽然冒出一个娇憨刁蛮的小女孩,她是跟着她娘,一个美得眩目、令人无法逼视且娇媚入骨的女人一起来的,母女俩在我爹那边颇受欢迎,但我娘及其身边众仙则对她俩冷漠许多,其中尤以乾娘为甚。
  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入我耳中,说那个漂亮女人和我爹有些不清不楚。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小女孩也不知使出什么花招,很快便与我娘这边女仙们的子女打成一片,男孩女孩们争先恐后地跟在她身边巴结她、讨好她。无月出去找伙伴们玩耍时,要么那伙人只知谈论那个神奇的小女孩、对他爱理不理的,要么压根儿找不到人跟他玩,那些人也不知都跑哪儿去了。
  无月本是孩子王,忽然间被要好的伙伴们冷落,他心中大感奇怪,那天精卫和幻锦再来时,他经过一番询问,得知这伙人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竟全都成了那个小女孩的跟班,成天只知围在她身边转、唯她马首是瞻。无月每次找不到人的时候,他们都是跟着那个小女孩到别处玩去了。
  伙伴们的叛变令他痛苦不安、也很不服气,便去找她理论一番,竭力夺回在这些伙伴中的主导权、捍卫自己作为孩子王的尊严。
  见无月来者不善,小女孩面无惧色、好整以暇地与他辩论一番。无月自恃口才便给,未曾想处处被她驳斥得体无完肤、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又被交相莫逆的伙伴们一阵起哄,他恼羞成怒之下忍不住出口不逊、冲口而出地骂道:“我查过仙籍,根本就没你母女俩这样的,也不知是打哪儿跑来的野种,你赶紧从哪儿来的就给我滚回哪儿去吧!”
  被他疾言厉色地责骂一通之后,小女孩大感委屈、一路哭泣着伤伤心心地跑回母亲身边去了。
  那班男孩女孩大怒,纷纷出言指责无月,甚至连精卫和幻锦都不例外!他急怒攻心之下与伙伴们发生冲突,被这帮混蛋摁倒在地痛殴一番。精卫和幻锦见事情闹大,赶紧上前劝解,却哪能阻止这帮盛怒的暴徒?无月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鼻青脸肿。
  若非我闻讯后急急赶去喝止,他会被揍得更惨!
  我把那帮混蛋痛斥一番,将无月带回家里,拿出疗伤圣药替他敷上,听他滔滔不绝地说起冲突的经过。好半晌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伙伴们的翻脸无情虽然令他耿耿于怀、发誓一定要报复,但对自己情急之下对那个小女孩的粗野无礼却也大感惭愧,傍晚时分不顾我的劝阻,巴巴地跑去找母女俩赔礼道歉。
  我唯恐那对母女对他不利,也忙跟着去了。赶到那对母女俩的临时住所,小女孩仍依偎在母亲怀里哽咽不止、伤心流泪。
  她母亲对无月很不客气,一见面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阵痛责:“你这个小流氓,居然也配做金童!你凭什么欺负我的宝贝女儿?真是可恶之极!你若敢再来招惹仙儿,我会对你不客气!”
  无月满脸愧疚之色,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我一时不忿,也不管谁对谁错了,上前呵斥道:“你是什么人?竟对他这么凶!你女儿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跑这儿来撒野,我大哥骂得本就没错!”
  那个漂亮女人见我出头,倒也不敢无礼,忙欠身为礼道:“贱妾见过公主。贱妾一时口不择言,望公主恕罪!”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她如此,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无月转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我稍安毋躁。他走到小女孩身前对她施以大礼、一脸惭愧地说道:“这位小妹妹,方才是我不对,出言太过无礼,令你如此伤心,特地真心诚意地向你陪你道歉!”
  小女孩抬头看着无月、梨花带雨地哽咽着道:“这位大哥,不管您信不信,我、我都要告诉你,唔唔~我绝未要求他们要怎么样,更没有要他们不再认您做老大,您真的冤枉我了!”随即把脸埋入母亲怀里,依然抽泣不止,摆明不肯原谅他。
  无月一脸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见母女俩再无任何表示,只好对她俩拱拱手,拉着我离开了她家。
  一路上我犹自忿忿不平:“这对母女俩真是的!你巴巴地跑来道歉,她俩居然还不领情,简直是得寸进尺、不近人情!”
  无月叹道:“妹妹别说了,这事儿其错在我,也难怪人家心生不忿,算啦!”
  接下来他窝在家里连续闷了三天,有种被伙伴们孤立的感觉,在屋里坐立不安、郁闷烦躁,我每天去陪他,温言细语地逗他说话,希望让他开心一些,可任我如何安慰都没用,他整日价如丧考妣一般,总是闷闷不乐。
  唯有精卫和幻锦偶尔来看看他,陪他闲聊一阵,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情绪都会好转许多,看似比我的安慰管用得多。与他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尤其、当我有天过来无意中瞧见他和精卫竟躲在墙角边偷偷接吻之后,我对精卫的敌意加重不少。所以她和幻锦来找无月时,但凡我在,她逗留的时间都很短。而幻锦也怕呆久了会被伙伴们视为另类、遭到孤立,总是催她早早离去。
  每当二人离去后,无月的情绪又会低落下来。我知道在他心中,咱俩的恋情与他和伙伴们的友情同样重要,所以他的心情我很理解,唯有用我的爱来安慰他,而且我渐渐发觉,献身于他比啥都管用,在那过程中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美妙,渐渐也迷上这种游戏,灵欲交缠的感觉是如此刻骨铭心,我越来越离不开他,哪怕是片刻!
  有天晚上咱俩过于投入,以至于癫狂半夜,事后我但觉浑身筋酥骨软,根本无法下地走路,只好提心吊胆地留在他屋里过了一夜。一片黑暗中躺在他的怀里,与他一次又一次地深情接吻,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倦了之后听着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沉入梦乡,但觉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幸福快乐的时光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向乾娘和父母请安时,我很有些做贼心虚,每一位说的每句话我都要细细琢磨一番,我在无月屋里过夜之事三位长辈显然都知道了,我已做好被痛责一番的心理准备,打算把罪过全揽到自己头上。我一向是位乖乖女,与无月在一起却忍不住屡屡犯错,最后竟做出这等贻羞家门之事,连自己每每想及都大感惭愧。
  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平安无事!
  这种事儿一旦开禁便难遏难止,因为我太贪恋与他相拥而眠的甜蜜滋味,每当欢好之后我就象做贼一般溜进院子里、偷偷摸摸地打来清水为他和自己洗净身子,哗哗的舀水声总是令我心慌意乱,唯恐被乾娘听见。
  随后我便赖在他怀里不想回家,我留在他屋里过夜的次数也就渐渐增多,从此象妻子一般侍候他,象儿媳一般孝敬乾娘,变得象一家三口一般。爹没说啥,娘倒不时对我抱怨:“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尚未出嫁倒先便宜玄女了!”
  我自然不依,反驳道:“大哥也挺孝敬您啊!”心想种种迹象表明,无月或许孝敬得很过分,当然这话我咋说得出口?
  接下来精卫和幻锦来他家的次数渐渐增多,呆得时间也越来越长,幻锦似也没了顾忌,不再时常催促精卫离开。
                           


第213章 纪灵仙
  随后,陆续又有其他伙伴主动前来向无月示好、对他道歉,并邀他出去一起玩,他虽然已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子汉,可依然还是孩子心性,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满腔的怒火与报复的念头早已烟消云散,立马与这帮忘恩负义的混蛋和好如初,出去玩得兴高采烈,后来小女孩也加入其中,倒把我孤零零地撂在他屋里,清晨由美梦中醒来枕边已空空如也,或早晨我去时又见不到他的人影儿了。
  我真是痛苦万分,犹如由云端直接跌落到无底深渊!咱俩都这样了,无论是躯体还是灵魂都深深缠绕在一起、再也难分彼此,他怎能如此冷落自己未过门的娇妻?强忍了一段时间之后,有天总算见到无月,便问他最近为何总是早出晚归、怎么又不恨那个小女孩了?
  据无月说,前些时他不明白伙伴们何以对自己前倨后恭,纳闷之下暗地里向精卫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个小女孩让大伙儿主动来找他玩的。有一次大家玩得正高兴,那个小女孩再次出现在大家眼前,人群中顿时爆发出阵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吓了他一大跳,好半天才醒神过来,闷闷不乐地看着这些疯狂的少年少女冲过去将小女孩团团围在核心、为他们的小女王欢呼雀跃!
  更令他百思不解的是,连他最忠实的拥趸精卫和幻锦也不例外,可想而知,这小女孩的魅力和号召力何其之大?
  他孤零零地伫立于广场中、一脸尴尬之色,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被热情的少年男女们簇拥着来到他们的游乐场所、宫殿前那座广场边,一如既往、七嘴八舌地问候她并讨好她。他心中很是嫉妒,在自己最辉煌时期也未受到过如此狂热的拥戴和追捧!恰好他很在乎这个。
  这次小女孩并未立即加入游戏,而是看了看他,走向广场中央,大伙儿纷纷让道,她走到他身前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大哥贵姓?我叫纪灵仙。”
  他此时对小女孩的敌意已不再那么强烈,被伙伴们孤立的滋味又是如此难受,不敢再过于得罪她,便答道:“我叫龙麝,原是这帮家伙的头儿,不过眼下嘛,嘿嘿!我恐怕得让位了。”
  纪灵仙黛眉微蹙地道:“小妹知道你担心什么,龙大哥尽管放心,我不过临时来玩玩的,要不了多久便会离去,不会夺走你在他们心目中的主导地位……”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大家一起玩吧?”
  她百灵鸟一般咯咯笑道:“那好呀!”转头对那些跟过来围在二人身边的少男少女大声说道:“龙大哥以前是、今后也将是你们的头儿,若有人敢于象上次那样不听他的话、对他无礼,我就不理那家伙!”
  众人轰然应诺,对无月更加恭敬,因为他们很清楚,若被她冷落到一边,无疑于被大家孤立在外,前些天惨兮兮的金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教训。大家在广场上簇拥着二人又玩起了北极星君夫妇的游戏,不过精卫的夫人之位被篡夺,无月在游戏中口口声声叫着的媳妇儿变成了纪灵仙。
  于是乎,前后两届孩子王终于握手言和,他渐渐接纳了纪灵仙的示好。
  纪灵仙在游戏中不惜放低身段、象小跟班一样围着他团团乱转,他感觉比从前当孩子王时更加神威凛然、倍感虚荣。连续玩了几天这样的游戏之后,他似乎受到自己所扮演角色的影响,觉得她其实也满可爱的,渐渐把她当小妹妹一般看待。
  这一切我只有冷眼旁观的份儿,心中那个郁闷啊,我是无月未过门的妻子,本该由咱俩在游戏中扮演这种角色才对!我对精卫的敌意大大降低,时常向她打听无月在外面玩耍时的各种动向。
  纪灵仙就这样和无月化敌为友,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她实在能说会道且手段高明,不断奉上一碗碗迷魂汤给他,灌得他由头爽到了脚后跟!没过多久,无月不仅与她变得情如兄妹,而且竟似比与我之间更加亲密。
  接着他又开始脱离伙伴们离群索居,却并非再次被孤立,也不是自个儿闷在屋里,而是陪纪灵仙到处疯玩,瑶池边、各种仙境和广寒宫之中处处都留下了二人的足迹……
  纪灵仙倒是很大方,有一天对无月提出:“大哥,可以请小妹到你家里坐坐么?”
  无月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从此她经常光临他家,为了她,他成天爱出去疯玩的毛病似乎也改掉了,专心一意地窝在家里陪她,与当初对我的态度迥然不同!
  纪灵仙比我还小五岁左右,可身材已长成少女一般亭亭玉立,刁钻古怪、貌美如花,在小神仙圈子里渐渐有种说法传入我耳中,说我第一美人的桂冠恐怕得换人戴了,我知道指的就是她。这也罢了,每每与她目光对视,她那双幽深凄迷的蓝眸如魔瞳一般,看得久了,竟总会令我隐隐有些心钧摇荡、目眩神迷之感!
  我对她心怀深深的敌意且道基深厚,我犹自如此,无月又如何受得了?偏偏她最爱做的事,便是以那双足以勾魂夺魄的蓝眸呆呆地看着无月。虽不知她有何动机,只是把无月当作大哥呢还是另有想法?总之我担心得要命,若无月被她勾走,我可就啥也没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忧不无道理,她和无月之间私底下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无从得知,我所能知道的是,她已经把无月哄得团团乱转,对她言听计从,我的话他也不太爱听了。
  在无月身上,她的气息越来越浓,显见二人已卿卿我我到何种程度?气得我一遍又一遍地使劲儿清洗他的衣裳,却怎么也洗不掉她的气味,我的嗅觉异常灵敏,隐隐感觉她的体香似乎跟无月身上那股独特的气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无月的是催情、她的则是催爱。这样的两个人成天凑在一起亲昵相处,会是什么结果?
  我心中对纪灵仙满是敌意自不必说,乾娘对她显然也很不欢迎,成天对她摆出一副冷面孔,一有机会便对她冷嘲热讽,希望她能知难而退,还当着她的面信誓旦旦地对我和无月说:“为娘只接受公主做咱家的媳妇儿,其他人一概免谈!尤其是那些来历不明的小女孩!”
  我心中暗自喝彩,乾娘终究还是向着我的,不禁有些得意地看着纪灵仙。谁知她的脸皮还真够厚的,依然赖在无月身边不肯走。
  无月很不满地说道:“娘都想到哪儿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您这样说话有些过分哦,别在这儿唠叨啦,回去该干啥干啥吧。”上前揽住乾娘的胳膊,急着想把她劝回自己屋里。
  乾娘猛地甩开他的手,气冲冲地吼道:“只要这小丫头还赖在这儿,娘天天都要在你耳边唠叨,让你一直不得安宁!龙儿,你自个儿看着办吧,别逼得为娘闹着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无月在乾娘脸上亲了又亲,低声劝道:“我亲亲的娘啊!人家一个小女孩儿家、得罪您了么?咋能这样对人家?”
  乾娘脸上被亲得潮红一片,仍恨恨地道:“她自然没有,可她……”言罢似自知失言,长叹一声、欲言又止。
  无月就像对小情人一般搂住乾娘的腰肢,一边亲她哄她爱抚她,一边连拉带拽地把她弄回自己的房中去了。我心中很是无奈,无月对长辈的亲昵动作总是如此过分,即便亲如母子也不该这样的呀。
  无月离去后,对乾娘的冷嘲热讽一直满不在乎、做出一副坚强模样的纪灵仙顿时显得软弱无助,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似想从我这里寻求慰籍,看来她是病急乱投医、竟想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
  我报之以白眼,冷冷地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你这种魔力十足的媚眼!我乾娘的话已说到这份儿上,你居然还不死心、还想赖在这儿不走么?”
  她忽地凄然一笑,哽咽着道:“姊姊一定以为我脸皮很厚是吧?其实我、我也受不了,可好想呆在他身边,我也没办法啊,不过是在死撑而已。”
  我不禁一呆:“你跟他才多长时间啊,咋就成了这样?”
  她幽幽地道:“我不知道,也没想和他怎样,成天只想呆在他身边,哪怕啥也不做,只要能看着他就好,否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就跟丢了魂儿一般……姊姊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怎会告诉她?不想再跟她啰嗦,我转身走向乾娘的内室,一心想帮着乾娘劝劝无月。
  走到卧室门外,房门是掩上的,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我轻轻推开房门,忙又停下脚步!原来,想象中母子俩争吵不休的场面并未出现,我看见的,竟是无月把乾娘按倒在榻上,左手搂紧她的颈项正密密地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和桃腮,右手也在乾娘的敏感部位上来回摸索!
                           


第214章 母子之间
  我知道无月一向擅长以这种方式来哄女人,包括我娘和嫦娥姊姊,在广寒宫无月多半就是象这样把嫦娥姊姊哄高兴的,此刻又加上乾娘,可这是他的亲娘啊,他总不会再进一步吧?
  谁知无月竟吻向乾娘那双红唇,更奇怪的是乾娘丝毫未加以拒绝,母子俩竟激情热吻起来!
  但听无月劝慰道:“我的亲亲的娘,您就别再跟孩儿斗气啦。”
  乾娘喃喃地道:“龙儿,妈妈爱你,咋会真的生你的气?妈妈是气不过那个小魔女!而且妈妈这两天在生理期上,正发情呢,好想龙儿来安慰妈妈啊,那小魔女老这样缠着你,让我怎能不吃醋?”
  无月吃吃地道:“娘消消气嘛,大不了孩儿今夜陪您睡觉,好不好?”
  乾娘这才转嗔为喜、昵声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算算日子,自你和妹妹好上,咱母子俩已有多长时间没办事了?每次听见你俩弄得那么大声忘情,娘下面都痒得要命,真是好难熬!龙儿可别忘了,你虽是我的儿子,可自打那天你诱姦妈妈之后,就变成了妈妈的小丈夫。”
  无月反驳道:“那天是妈妈自己说屄痒,要儿子肏妈妈熟屄的,咋能说是诱姦妈妈?”
  乾娘啐道:“若非看见你和娘娘……撩拨得妈妈发情,我岂会那样?”
  无月道:“孩儿小时跟妈妈一起睡,您可没少玩孩儿的小雀雀,还常常让我舔妈妈的屄,吃妈妈的白带,那时孩儿若能勃起,早把妈妈肏了!”
  乾娘似想起什么,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乖儿,妈妈上午刚堕胎,和娘娘一起做的,下面尚未干净,宫口也不易收拢,你可别用力太猛弄疼了妈妈,另外你这次千万要小心些,别让妈妈又怀上,频繁堕胎对妈妈身体不好。”
  “孩儿知了。”无月答应一声,他的禄山之爪探入乾娘的领口,从不断波动的胸襟来看,他的手正在高耸柔软的酥胸上揉来揉去。
  乾娘倏地呻吟一声,腻声说道:“龙儿,是不是又、又想吃妈妈的奶了?房门没闩上,也、也不怕你媳妇儿跑来看见么?”
  她的脸颊涨得绯红,显然无月正在搓弄她的乳头。
  无月吃吃笑道:“没事,反正成亲后您和娘娘都会跟咱俩一起住,她迟早会发觉的,弄不好还有大被同眠那一天呢,呵呵!”
  乾娘啐道:“你想得美!”
  随即她起身走到屋角屏风后忙碌一阵,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小帕儿,已和无月欢好多次,我知道那是房事后女人用来擦屄的,她径直走向坐在床边的无月,难道是打算和他行房后用的?我一惊,继续往下看!
  乾娘走到无月身前,顺手把小帕儿放在床头。此时她已换上那件白色篮条纹的套头睡裙,三指多宽的吊带,很宽松,胸前被大吊奶顶得高高耸起,形成上部陡峭曲线、下部则成直线自然下垂,里面缺乏依托,前部裙摆晃来荡去的,里面显然真空,啥也没穿。
  她叉开腿站在他当面、把他的下身和双腿置于她的胯间正下方,高耸右乳贴到他脸上来回磨蹭:“乖宝宝,妈妈的奶奶大不大?想不想吃妈妈的大奶奶?”伸手捞向无月双腿间,大约想看看他是否已勃起。
  她的胸脯挡住了房门,搓弄乳头正玩得起劲的无月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怕被他看见尴尬,我忙往后缩缩身子,但听他低声说道:“我的亲娘,要办事也得等夜里啊,眼下孩儿得出去陪陪两位妹妹先。”
  乾娘把右乳移过去挡住他,晃荡着大吊奶说道:“妈妈乳房好涨,这会儿不吃妈妈的奶,就不许出去陪妹妹玩。”
  无月揽住她的腰,仰头叼住她右胸上那个明显的大凸点,吮吸轻咬起来。乾娘哎哟一声,皱眉道:“乖宝宝轻点咬,妈妈奶头充血后很敏感,咬重了疼,不过只要你咬轻点、使劲儿啯奶头,妈妈乳头会涨大变硬、痒酥酥地很舒服。”
  无月对娘一向很乖很听话,忙依言行事,可乾娘眉头皱得更紧,有些难受的样子,右手揽住他的头、左手握住右乳做出挤奶状,恨不得将乳头和乳晕全塞进小宝嘴里,呻吟道:“乖宝宝使劲儿吃妈妈的奶,吃了妈妈的奶,肏妈妈的骚屄时才有劲儿!”
  她撩起睡裙下摆拉到肥奶之上,下身、腹部和高耸酥胸全暴露在无月眼前,他继续猴急地吃奶,没了睡裙的阻隔,啯吸得啧啧有声!
  乾娘似已受不了,索性脱掉睡裙、一丝不挂,把无月也脱光,搂住他使劲儿把他的脸摁在右乳上喂奶、左手的挤奶动作更加有力,柔软大白奶在她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但听乾娘浪声道:“熟妇的白带对青春期男孩最为滋补,有壮阳奇效,尤其妈妈又是久旷多年的大仙,效果更佳。来,乖宝宝,来吃熟妇妈妈的白带……”
  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蹲在无月脸上,就像女人撒尿一样把大大的红桃子凑向他的嘴巴,看似把他的嘴巴当成了尿壶?大丛阴毛上已糊上缕缕白浆,被黏成一绺绺地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把他脸上弄得湿乎乎的。
  无月伸手拨开浓密的屄毛露出阴门,嘴巴贴上去啯吸阴门中的粉红嫩肉和隐现其中的阴道口,顿时吱吱水声传来,看似已有些白带被他吸进嘴里,随即喉头咕咚一下咽下去,同时揪住屄毛轻轻扯动,不小心扯下几根,吃吃淫笑道:“妈妈的屄毛好大一片!真是好多啊!儿子留下几根做纪念行不?”
  乾娘黛眉紧蹙,显得有些难受,娇吟着道:“好啊,往后宝宝每和妈妈交配一次就扯下一根屄毛,这样更有纪念意义,扯下的屄毛越多证明你越爱妈妈、越喜欢肏妈妈的骚屄。往后在你的所有女人中,宝宝和妈妈性交的次数一定要最多才行!”
  无月含含糊糊地咕哝一声,也不知说啥,或许在他想来,该和我的次数最多才对,毕竟往后我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啊,与乾娘和我娘都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
  乾娘却不愿放过他,追问道:“老实交代,在咱们三个之中,你最爱搞的女人是不是妈妈?”
  无月支支吾吾地道:“嗯~谈不上最爱,当然很喜欢就是啦,我是妈妈生的,屌儿重新挤回妈妈的阴道里去最舒服了,何况妈妈那么会夹、夹得那么有力,每次肏妈妈的屄简直爽透啦!”言罢不再言语,专心舔屄,舌头也伸进乾娘的阴道中来回搅动,将残液也舔出吞下。
  我临时向乾娘胯间看去,她的阴户又红又肿、比平时涨大不少,无月似乎怎么也舔不干净、总有些白带糊在翻开的肉缝边,阴门大开露出粉红嫩肉,总是显得红肿的阴道口竟也有些合不拢,屌儿插进去很容易便一杆到底。
  我心想乾娘母子一定已性交多次,而且异常猛烈,这是无月那根又长又硬的屌儿一次次插入并撑开阴道的结果。自无月能人道以来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乾娘的阴道口便被撑大到如此程度,可以看出,乾娘和无月每次偷欢至少性交过五次以上!
  乾娘的表情越来越难过、眉头越皱越紧,呻吟声渐大,显然情欲已然高涨,她把胯间后移到无月下体上,低头看去,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见他的屌儿已完全勃起,一柱擎天、上翘直立,尚未完全挣脱包皮束缚的尖尖小鸡头直指乾娘的胯间!长度竟达五寸出头,比我印象中又长了些!
  乾娘俯身温柔地想替他翻开包皮,可手一松开包皮又渐渐合拢,她也顾不得了,惊喜万状地说道:“乖宝宝的小雀雀又变长啦!妈妈最喜欢这种又长又硬又嫩的小雀雀啦,妈妈今天屄痒、老屄骚!要乖儿的小雀雀肏妈妈的老屄!骚屄!”
  她双膝微微弯曲,胯间随之缓缓下沉,小鸡头已抵住大阴唇,她的腰肢扭动着,把糊满白浆的大屄洞移向嫩嫩的小鸡头,对正,再缓缓下沉……
  乾娘皱眉、脸上露出销魂之极的难受表情,急喘着呻吟道:“嗷嗷~好舒服!老屄吃宝宝的嫩雀雀好舒服!妈妈的大屄吃儿子的小雀雀好舒服!”
  或许阴道充血红肿得厉害,刚开始有些卡,乾娘来回抽动几次之后,以进多退少的方式一点点吞入嫩屌儿,待得吞入一半时乾娘似已受不了,加速下沉,无月的小雀雀顿时齐根没入!
  乾娘坐实在无月下体上,脸上亢奋的表情无以伦比!将他的头紧紧摁在怀里,肉紧地挤奶喂他啯吸涨硬瘙痒的大奶头,销魂地呻吟道,颤声道:“哦!小鸡头顶得好深啊!顶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乖宝宝只管吃妈妈的大奶奶,妈妈来教你肏中年女人的熟屄,噢!妈妈要、妈妈痒!大屄要夹乖宝宝的小鸡儿……”
  乾娘坐在他的身上看似没动,但看她小腹和胯间那销魂而剧烈的蠕动,火热的阴道内肯定在一次次啃噬压榨并夹紧无月的屌儿。平时与他欢好时,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无月显然受不了,双眼瞪大翻白、一片茫然,脸上露出狼狈的神情,看似要哭地呻唤道:“妈妈夹得我、我好难受!呜呜~”
  乾娘淫浪地呻吟道:“既然受不了,那天还敢又是吃奶又是舔屄地来招惹妈妈?宝宝整个身子都是在妈妈胎宫中生长,最后通过阴道挤出来的,别看这根屌儿又长又硬,可以把娘娘母女俩干得下不了床,也只不过能给妈妈的骚屄止痒而已,照样不是妈妈的对手!”
  无月一脸愿赌服输的表情,“那是那是!儿子再厉害也不过是孙悟空,哪能跳得出妈妈这位如来佛的手掌心?哦~妈妈的屄好骚,受不了!里面好热好软,夹得孩儿好舒服啊!”
  乾娘被哄得云里雾里,有些得意地道:“妈妈不过才使出三成功力而已,屄里面好痒哦,好想使劲儿夹儿子的小雀雀。你可得注意了,从现在开始数数,妈妈要在二十息的时间内吸出宝宝的精液来滋润妈妈,你信不信?一、二……”
  乾娘嘴里一边数数,小腹下的蠕动倏地变得愈发激烈,下体也大幅度地前后挺动起来。
  无月已有些龇牙咧嘴、很是狼狈地道:“孩儿当然信!可是,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坚持得久一些么?娘娘就是这样,妈妈为何反而急于夹得孩儿射精呢?”
  乾娘似也快感倍增,黛眉皱得紧紧、双眼瞪得大大地浪声叫道:“妈妈最喜欢儿子的小雀雀在阴道中一跳一跳地猛烈射精,被儿子的马眼抵住宫口猛烈扫射的感觉真是好棒哦!妈妈怕怀孕,必须收紧宫口,否则若让小鸡头钻入宫口中射精,那滋味一定更销魂!”
  无月的腹肌也抽搐起来,野兽般低吼粗喘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更热更软,孩儿好想钻进去!”
  乾娘的神情也变得痛苦不堪,嘶声叫道:“乖宝宝,别用鸡头撬开妈妈的宫口,求求你!噢!钻进来啦!还在里面乱钻乱拱!妈妈、妈妈受不了,里面被钻得好痒痒!痒死啦!”
  诚如乾娘所言,母子俩交欢才不过二十息左右的时间,乾娘阴道内似乎感觉到什么,倏地大声尖叫起来:“小雀雀好敏感啊!乖宝宝是不是最喜欢肏妈妈这种如狼似虎的骚熟妇?妈妈的老屄夹得你那么舒服吗?哦!小鸡头长勾勾出来啦!正在勾妈妈的大屄,勾得妈妈的熟屄好痒!小鸡头在里面跳得好凶!在射精!噢~射得妈妈好舒服!最喜欢宝宝肏妈妈的老屄射精的时候!妈妈要向儿子敞开宫口、把乖宝宝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一滴不剩!”
  乾娘敞开宫口承受无月的猛烈轰击,待他射完之后,乾娘才想起害怕,忧心忡忡地道:“乖宝宝,妈妈正在生理期上,刚才又敞开宫口对你毫不设防,好担心你把妈妈肏得怀孕啊!”
  无月搂紧乾娘的腰肢不愿把屌儿拔出来:“妈妈的骚屄还在夹我,夹得孩儿射得好舒服啊!儿子还想肏妈妈的骚屄,还想在里面射精!”一边粗喘着一头埋入乾娘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口咬住涨红得发紫的大乳头猴急地啯吸起来。
  乾娘皱眉呻唤道:“宝宝轻点儿咬,你咬疼妈妈啦!天啊~小雀雀杵在里面居然还没软,涨得比刚才更大更硬,还可以继续肏妈妈!你放心,妈妈会敞开骚屄让宝宝肏个够的,而且每次肏妈妈的屄你不射精五次以上休想走路!”
  无月一边吃奶一边耸动下体往上猛顶:“那孩儿就接着肏妈妈的骚屄啦,把精液灌满胎宫,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宝宝!”
  乾娘强自压抑汹涌的情欲,忙按住他的肩头制止道:“妈妈也想啊!妈妈孀居多年,一直与宝宝相依为命,你是妈妈的儿子、也是妈妈最爱的小男人,一心盼着你早些进入青春期,白天是母子,夜里同床共枕、抱在一起纵欲交媾做地下夫妻。可妈妈孀居之身不能怀孕,这会儿你忍忍,扯出来让妈妈挤出精液后再让乖宝宝肏妈妈的痒屄。”
  无月虽很不情愿,但只要不涉及小魔女之事,他通常不愿违拗母亲,便依言停下动作,让乾娘抬起翘臀。
  鸡头滑出牝口时带出大股大股的淫秽汁液,看上去既有淫水也有精液。用帕儿把勃起得愈发严重的屌儿擦干净,乾娘又亲了亲小鸡头:“天啊!乖宝宝的小雀雀真是好嫩好白好可爱!一根毛也没有,妈妈最喜欢这种嫩嫩的小雀雀,肏的老屄好舒服啊!”
  边说边蹲在无月腿上,把小帕儿垫在下面用力挤出阴道里的精液,小腹下一阵蠕动之后,隐约可见阴道口也有力地张合缩放不止,我暗自惊诧,乾娘这个销魂洞儿的咬力竟如此强劲有力,难怪连无月也承受不住!
  紧接着,一大股蛋清状的半透明黏液被乾娘不断收紧的阴道挤出,溢出涨红的阴道口后缓缓滴落到帕儿上,大约有一小汤勺那么多,随后乾娘又一阵用力,挤出第二股,流量少了一些,连续挤了五轮之后,最终挤出来一大滩,足有两三汤勺之多,乾娘似乎才感觉已挤得差不多,用帕儿轻轻擦拭阴门,或许太过红肿,她擦起来有些疼的样子。
  无月不禁惊呼道:“咋流出这么多?”
  乾娘脸上一红,啐道:“你还说!还不都是你射进来的,那天我也未料到妈妈的阴道竟会被宝宝的小雀雀肏进来,还被迫承受宝宝的小雀雀轮番猛烈轰击、被射进那么多精液,妈妈的阴道都装不下了,难怪熟妇和小男孩性交很容易怀孕。不过你射得好有力、持续时间好长,射得妈妈里面好痒好舒服啊!这种白浆状的是妈妈的淫水,这些清清的蛋清状的就是你的精液。”
  无月哦了一声:“懂了。”随即把手指伸进乾娘的阴道口帮助清理,抽出后竟放进嘴里舔干净,天啊~他也不嫌脏!
  乾娘曼声说道:“乖宝宝用手掏不如用嘴吸、用舌头舔进妈妈的阴道口,清理得更干净”
  她让无月躺下,胯间移上前蹲在他脸上,把阴门凑向他的嘴巴。
  无月象方才吃白带一般啯吸乾娘的阴道口,并将舌头拱进去来回搅动,不过这会儿是帮乾娘吸出残留其中的精液,“妈妈胯间的大毛桃涨得好红好大啊,肉缝翻得好开!”
  乾娘浪声道:“妈妈在生理期上发情时,桃子自然会膨大涨红,那表示妈妈想和我亲亲的小男人交配。妈妈上午刚和娘娘一起堕胎,妊娠反应尚未消褪,乳房和红桃子自然比平时涨得更大,宫口也不容易收紧。妈妈在小月子里,下面尚未完全干净,发情期和儿子血配最容易怀孕,所以必须小心些,小鸡头不能再钻进妈妈宫口中射精啦!”
  愈发红肿涨大的阴户显然敏感之极,被无月舔舐一阵之后,乾娘的脸上越来越红,显得动情之极,双腿夹紧他的脑袋、腰肢不安时耸动起来,阴户磨蹭做无月的嘴巴,嘴上渐渐泛出水光,似乎又有不少白带溢出。
  无月的嘴巴被堵住,闷声闷气地说道:“今晚妈妈的白带好多,孩儿吃不完,还是用小雀雀帮妈妈掏出来吧。”
  乾娘长长地嗯了一声,声音就像母猫叫春,看似已忍不住了,胯间又移回他的下体上,阴门对正屌儿缓缓下沉,从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小鸡头缓缓钻入红肿的阴道口,随即很快滑到底,和第一次不同,到底后并未齐根没入,还剩食指宽一截留在外面,看来屌儿比先前又涨长了些。
  敏感的阴道刚被顶入涨满的那一刻显然最是销魂,乾娘神情极为古怪地长长呻吟一声:“嗷嗷!宝宝的小雀雀又伸长一截,顶得妈妈的宫口好痒!”
  上下抽插数十次之后,噼啪水声越来越响,乾娘每次上提时棒身露出,上面又已糊满缕缕白带,渐渐乾娘胯间下沉、屌儿顶到底时,露在外面的棒身越来越多,这会儿已有两指来宽的一截留守在外,看似屌儿还在继续伸长。
  但听乾娘大声呻吟着、娇呼道:“噢~宝宝好坏,明知妈妈上午刚堕胎、怕怀孕,小鸡头又来撬动妈妈的宫口,妈妈爱宝宝,好想把最深处最热最软最痒也最敏感的花蕊奉献给宝宝采撷,承受宝宝雨露的滋润,可妈妈不能!妈妈绝不能再向宝宝开启宫口,让小鸡头钻入大闹花宫、胡扫猛射一通,反复如此深度性交妈妈一定会怀孕的!”
  无月没搭腔,只是埋头苦干。我看得入神之际,但觉屋里飘来阵阵异香、渐转浓郁,那是无月身上独有的味道,那天清晨听娘说他这种体香对女子有着强烈的催情奇效,任她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抵挡不住而变得淫荡不堪、只想找他交欢。
  果然这种味道嗅得多了,我浑身都躁热起来、有了强烈的反应,心中竟生出想要扑上去加入战团的冲动!天啊~我还是那位被誉为三界最为圣洁的仙女么?难怪我与无月混得久了,在月经初潮不久、少女怀春之际便早早献身于他!
  乾娘上下来回地耸动百多次之后,无月身上的异常变化显然远不止于此,在我意乱情迷之际,但听乾娘又嘶声淫叫起来:“嗷~天啊!小鸡头顶住宫口跳得好凶!可宝宝分明并未射精啊?这是咋回事?噢!它还象灵动之极的蛇头一般,不断地自动钻挑勾刺妈妈的宫口,天啊!里面的花蕊好痒啊!宝宝求求你,小鸡头别再乱钻乱拱,宫口已在痉挛,快要不受妈妈的控制,宫口就要收不紧啦!啊~唔唔!”
  伴随着乾娘最后那声长长的惊呼,但闻噗地一声,就像阴道被反复抽插打足气后放屁一般,露在外那截棒身顿时被阴道完全吞噬!
  乾娘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啊!坏宝宝!还是被小鸡头钻进来了,还钻进去那么深,在宫口中胡乱搅动!老天~妈妈里面痒、痒死啦!受不了,头好晕,要、要丢!妈妈不想这么快、快,被宝宝肏出阴精,宝宝不许、不许在花宫中射精!”
  无月呜呜叫唤起来:“嗷嗷!妈妈那里面真是好热好软好舒服啊!孩儿就是要在妈妈花宫中射精,给妈妈播下种子,就是想让妈妈怀孕,让妈妈从此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
  乾娘看似就要崩溃,浪叫连连地道:“还在你小时候和妈妈深情接吻那一天起,妈妈就已深深爱上我的小宝宝、对我的宝宝死心塌地,绝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即便你爹复生也夺不去妈妈对你的情爱!自与你好过一次之后,妈妈成天就想抱着我心爱的小男人纵欲交欢!噢噢!除了跳得越来越猛,小鸡头上咋又长出好些硬硬的肉疙瘩啊?来天!妈妈要死了!啊啊~!!”
  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声,乾娘两眼翻白,身子绷紧、不断地痉挛颤栗着,死死搂紧无月一动不动,浑身潮红密布、粗重之极的喘息已达极致!
  “花宫中好热,天啊!妈妈又怀孕啦!真是个坏宝宝,害妈妈又得偷偷堕胎!”乾娘已登上极乐之境!由她的神情和身体反应足以表情她此刻有多么销魂,或许该是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
  母子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喘息好一阵之后,但听无月皱眉说道:“妈妈,孩儿的小雀雀这会儿好肿哦,有点痛,又有点木。”
  乾娘淫荡地说道:“刚才搞得凶,这是正常的,宝宝这根小雀雀最近一直在变大变硬,现在比前些时又长出一截,也更硬了些,这会儿硬得就象根铁棒,真是好奇怪!小鸡头也更大了,这都是跟妈妈睡觉的好处。”
  我从门缝往里看去,见乾娘边说边揉弄着无月的嫩屌。果不其然,他的屌儿此刻已肿得像根大茄子,颜色也差不多,呈血红色,挺翘得也更高了,面对如此长大又如此硬的鸡巴,难怪乾娘如此满意!
  随后只见她翻身上马,噬入无月的嫩屌,骑在他身上再度飞舞驰骋起来,一边耸动下身一边问道:“怎么样?小雀雀现在还痛不痛?开始有感觉没有?”
  无月低声说道:“被妈妈的老屄夹住之后倒不感觉痛了,但整个屌儿依然木木的像根木头,在里面啥感觉都没了。”
  无月或许并未意识到,但乾娘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禁惊呼道:“按宝宝所说的状况和妈妈看到的嫩屌形状,跟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一模一样!难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宝宝无意间竟练成了传说中那种极难练成的金枪不倒之术么?据说练成此术之人可连御数十位如狼似虎的妇人而不倒,若乖儿真到了那种境界,妈妈以后可就有福啦!”
  无月加紧用功,在乾娘的紧要关头趁势求道:“孩儿一定会侍候得妈妈满意的,若是、若是您别再为难仙儿,孩儿就更加心无旁骛了。”
  乾娘娇喘吁吁,没功夫搭理他这茬儿,只管呻吟着道:“妈妈感觉好棒!骚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喔!痒酥酥的好舒服哦!今晚上妈妈要慢慢和宝宝玩,慢慢夹你,时间搞长点,妈妈还要高潮……”
  一会儿之后,她淫叫声大起,紧接着就到了高潮。擦拭下身淫液后,她伏在无月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无月的屌儿却并未消肿,硬挺如故,而且小鸡头似乎又大了一圈,显然他尚未射精。
  乾娘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仅仅休息半晌后又骑了上去,接下来她的淫叫声再度此起彼伏……
  不知已过去多久,乾娘连续奋战,几乎就没让无月休息过,粗略估计她至少来了十几次高潮,而且越到后来,她尖声淫叫的频率越来越频密。可即便这样,他的阳具依然肿胀硬挺如故,毫无消褪迹象,一直未射精!
  对乾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来说,无月正是她梦寐以求的,又很爱他,情欲愈发亢奋,大肆卖弄风骚,施展出内媚之术,用最淫秽的色情姿势和挑逗语言刺激他。乾娘又一轮声嘶力竭的淫叫声传来,这是她的骚屄被肏得最痒之时,伴随着她高潮的来临……
  我隐隐有些担心,不知乾娘何时才能把他的精液吸出来、让屌儿消肿?且乾娘叫得如此惨烈,可千万别被小魔女听去了,此事若传出去可是大为不妙!
  我快步回到无月的房间,还好!纪灵仙仍静静地坐在里面发呆,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乾娘的内室离此较远,叫声传过来已若有若无,她更不会注意到了。或许她此刻唯一关心的,是无月何时回屋里来陪她,安慰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灵?
  见了我,她只是微微点头,似乎知道我不会帮她,也不再出言相求,只是低着头继续想心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便乾娘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纪灵仙依然常去他家,而且去的次数比我还多,无月显然也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都不太乐意留我在他那儿过夜了,毕竟尚未成亲,我又怎好意思赖在他那儿过夜?
  每天早晨我再去他家时,纪灵仙总是已先我一步呆在他身边。我不服气,有天特意在凌晨时分便赶到他的屋里,发觉她居然已经在那儿!
  无月仍在酣睡,她蜷缩在他身边已经醒来,正呆呆地看着他,那种眼神我看得懂,因为我也时常象这样呆呆地看着他、听他高谈阔论。或许正如她所言,她自己的确都没弄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我能看出她很爱无月,或许不在我之下,他似乎也是这样。
  我实在气不过,在他醒来后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为何夜里竟也与她在一起、还如此相依相偎?
  他还狡辩,说道:“你误会了,昨晚咱俩在屋里玩得太晚、躺下就睡着了,夜里其实啥也没做。”
  我气急败坏地道:“她娘也真是的,咋能放心女儿跟你一起过夜?还是同床!”
  无月解释道:“她娘来找过仙儿的,连拉带劝地想把她带回去,可最终拗不过她,只好独自回去了。”
  不一会儿她娘又来了,或许是打算把她劝回去,在门外与乾娘相遇,四目相对,她俩的目光顿时绞杀在一起,似有火花闪现,良久良久,乾娘方自冷冷地说道:“这儿不欢迎你们母女俩,你还跑来干啥?”
  她娘看看纪灵仙,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知道,所以特地赶来、打算把仙儿带回去的。”随即对纪灵仙大声说道:“仙儿听见没有?人家可不欢迎咱们,你还厚着脸皮赖在这儿干嘛!”
  纪灵仙转头看着无月,可怜兮兮地问道:“大哥不会也要撵我走吧?”
  无月真是气人,竟拍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当然不会!平时我娘不是这样的,最近不知咋回事,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你别管她。”
  纪灵仙揽住他的胳膊,这次总算抓对了救命稻草,倔强地说道:“您们听见没有?只要大哥没撵我,我才不会走!”
  乾娘转头看着她,正待出言讥讽,无月忙上前揽住乾娘的腰肢向她赔笑道:“娘一向高雅美丽、温柔大方,今儿咋又乱发脾气呢?快进屋喝杯茶息息火去……”一路大灌迷汤,把乾娘劝回自己屋里。
  她娘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满是无奈地说道:“仙儿,娘不知已对你说过多少遍,你跟他之间……永远都不会被人祝福,也是绝不会有结果的,你何以固执至此啊!”
  纪灵仙竖起食指到唇边嘘道:“闭嘴!赶紧回家,别在这儿给我添乱,否则罚您……”言及于此转头看看我,似有何顾虑,不好再往下说。
  她娘倒也听话,二话不说、抬腿就走,被纪灵仙三言两语便打发回家了。
  片刻后无月回到屋里,二人同时伸出食指相对,兴高采烈地吔了一声,做出一副胜利的表情,也不管我心里那个气啊!
  二人聊得越来越投机,我本就不擅言辞,这会儿更加插不上话,又舍不得一走了之,那无疑于把机会全让给了她,只好呆呆地坐在一边、看着二人有说有笑,感觉真是好尴尬!
  我正百无聊赖之际,乾娘又走了过来,对我和无月说道:“你俩过来一下。”
  无月和我走进她的内室之中,纪灵仙竟也跟了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乾娘皱皱眉,一脸厌恶之色地对她说道:“对不起,请你回避一下,我有话要对龙儿和公主说。”
  无月不满地叫道:“娘!”
  乾娘懒得理他,兀自怒目瞪视着纪灵仙,直到她转身离开之后,才对无月低声说道:“龙儿,你知道你爹是如何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的么?”
  无月一怔,难过地摇摇头:“我只知爹爹很早就去了,从前问您,您也总不肯说。”
  乾娘似陷入回忆之中,面露悲凉之色,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龙儿,眼看着你就要成年,娘也该告诉你一些往事了……你爹是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光荣捐躯、形神俱灭的,你那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就是魔尊麾下的魔神,而纪灵仙便是魔尊的独生女儿!”
                           


第215章 仙魔不两立
  无月一直为自己没有父亲而耿耿于怀,闻言不禁泪流满面,扑在乾娘怀里失声痛哭起来:“爹爹!爹爹啊!呜呜呜……”
  乾娘一脸痛惜之色地轻抚着他的头脸,柔声说道:“龙儿现在总该明白,娘为啥要极力反对你和那个小魔女交往了吧?”
  无月一脸沉痛地道:“孩儿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乾娘点点头,看看我又说道:“另外,公主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儿,她可以让你上进,你一定要珍惜。而那个小魔女只会令你陷入堕落的深渊,你和她好永远不会受到任何祝福的,该远离她才对,你要懂得趋吉避凶之道。”
  无月露出不以为然之色,却也未再和母亲争辩,一脸木然地回到自己屋里,万分沉痛地对纪灵仙说道:“仙儿,你请回吧,以后也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灵仙脸上顿时露出深深受伤的神情,吃惊地叫道:“大哥,为什么啊?您不是说过,不会撵我走的么?”
  无月悲伤地把乾娘的话转述一遍,最后咬牙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恕我不能跟仇人之女继续交往,那是对我爹的大不孝!”
  纪灵仙顿时呆若木鸡,显然当年之事她也毫不知情,不禁哀哀欲绝地道:“可是即便如此,大哥的杀父仇人也是魔神,并未我爹啊!”
  无月冷冷地道:“正因如此,我此刻才会对你还如此客气。而且,打我记事起便对魔界有着无比的仇恨,平时我和伙伴们玩的游戏也全是北极星君夫妇在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的英勇事迹,反派角色则全是魔界之人,必欲灭之而后快!你该知道,我有多么痛恨魔界了。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竟不知你居然来自魔界!难怪仙籍薄上查不到你的来历,也难怪那次带你去广寒宫玩儿的时候、嫦娥姊姊竟如此不给我面子,想来她是不愿给我挑明,而你也为何不对我说实话?”
  纪灵仙弱弱地问道:“难道我还会害你么?我来自哪儿难道比我本人更重要么?”
  无月咬牙点头,沉声说道:“那当然,自古仙魔不两立!”
  纪灵仙凄然道:“大哥,你从此都不愿再理我了么?”
  无月木然点头。她泪如泉涌、呆呆地凝注着他,良久良久、一瞬不瞬,见他始终一言不发,也不肯再看自己一眼,她只好默然起身走了出去,只是走得很慢很慢、一步一回头,似乎希望无月能回心转意、唤她回来,然而他一直没有任何表示。
  她终于彻底失望,肩头不断抽动着走了,显然此事对她的打击无比巨大,走得如此凄凉、落寞……
  见她如此模样,推己及人,我心中也不禁有些戚戚然,男人就是不同、翻脸便可无情,然而那又如何?历来情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在无月面前得意之时,又何曾顾忌过我的感受?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去无月那儿时,赫然发现纪灵仙又来了,正静静地凝立于大门之外,脸上泪痕隐隐,满是悲戚之色,也不知是被无月赶出来的,还是不好意思再进去?
  我皱眉道:“他明明不要你了,你还来这儿干嘛?”
  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低头说道:“昨晚我向娘详细了解了当年的事情经过,伯父之死不能怨我爹……我整整想了一夜,此事无论如何也跟我爹有些干系,觉得还是该来向他和伯母当面赔礼道歉,祈求谅解。”
  我冷冷地道:“我瞧你来道歉是假,指望他回心转意才是真吧?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别处我不知道,至少这个家是容不下你啦,你从哪儿来还是回哪儿去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她不为所动,仍默默地站在那儿,不时满怀希翼地向大门内瞄上一眼。我转头看了看,里面门户紧闭,看来她是没指望了。
  见她如此倔强,我也懒得再搭理她,走进去敲门,开门的是乾娘,她一脸疼爱地把我拉进去,一阵嘘寒问暖,随即转头看向大门外,脸上立马变色,恶狠狠地对纪灵仙嚷道:“你咋还有脸呆在哪儿?明确告诉你,你永远别想再跨进这道家门!”
  纪灵仙盈盈下跪、遥遥对着乾娘拜得几拜,嘶声哀求道:“伯母,我是诚心诚意赶来道歉的,您就让我进来吧,求求您,让我见见他!呜呜呜……”
  乾娘怒吼道:“我不是你的伯母,不需要你来猫哭耗子假惺惺!龙儿是绝不会见你的,死了这条心吧!”言罢砰地一声关上门,任她在外面如何哭泣哀求,一概置之不理。
  乾娘回头对我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去劝劝龙儿吧,我真没想到他会难过成这副模样,唉!这个小狐狸精真是害死人啊!”
  我走进无月的房间,不禁大吃一惊,短短的一夜不见,他竟已变得形容枯槁,一头乱发也未经梳理,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如此沉痛、落魄和消沉!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头都未抬一下。我知道在这种时候说啥都不合适,唯有默默地陪在他身边,良久之后,才试探着替他梳理乱蓬蓬的头发,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替他梳理一番之后,看上去好了些,只是精神很差,眼圈发黑,显然一夜无眠。
  屋里静得落针可闻,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虽然我一向沉默寡言,但二人独处时他显然压根儿也未指望我能说些啥,只是把我当听众而已,遇有烦心事儿便在我面前大发牢骚,当然是针对别人;偶尔有些心得也会滔滔不绝地高谈阔论一番,竭力要我相信他的那套理论,其实他说了些啥我根本没留意,我只是想看着他、听他的声音而已,不过总要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总而言之,屋里如此沉闷,平时他绝对受不了的!然而眼下我看得出,他情愿一个人闷着,只是不好意思赶我走罢了。时光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声若蚊呐地说道:“公主不该呆在这儿的,我很担心自己一时失态,说话不小心伤了你。”
  我一呆,小时候我是他的妹妹,长大后成为恋人,他从未叫过我公主,如今这么叫是什么意思呢?可眼见他如此难过,我也顾不上想自己的心事,不断轻抚他的背脊,柔声安慰道:“没事,有啥不痛快你尽管撒出来吧,就像平时那样,免得憋在心里难受。”
  他点点头,依然没说啥。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连续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他就像这样成天窝在屋里发呆,我陪在他身边安慰他,乾娘也不时地要过来劝他几句。纪灵仙则不分昼夜地一直守在大门外,浑身被淋成了落汤鸡,一刻也未曾离去,也不知找地方躲雨。起初她还是站着,后来渐渐体力不支,变成蹲在那儿,最后直接坐在满是泥水的地上,脸色越来越苍白憔悴。
  她娘心疼不已,时常冒雨赶来、痛哭流涕地劝她,求她跟自己回去,可无论她娘怎么劝如何哭求,依然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只好时常陪在她身边默默流泪,看起来,她对倔强的女儿也是毫无办法。
  每次路过我都要劝她回去,乾娘对她冷嘲热讽、竭力想赶她走,但她不为所动,她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乾娘也不好对她动粗,只好由得她了……
  无月这些日子里可谓度日如年。这天夜里依然雷电交加、下着倾盆大雨,想及她日夜饱受雷电雨打之苦,他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起身站在窗前,听着一阵阵雷电轰鸣和哗啦啦的豆大密集雨点击地之声,不由得想起她那娇憨无邪数星星的可爱模样,他终于抗不住了,缓步来到大门外。
  二十多天以来,这还是无月第一次走出自家大门,因为他受不了她那凄然无助的眼神,只需看上一眼,便足以令他忘却一切,包括杀父之仇!
  然而此刻,不论多么不情愿,他也将不得不再次面对这样一双眼神。
  纪灵仙坐在雨水横流的地上,就象暗夜幽灵般蜷缩成一团,听见脚步声响,她猛地抬头,双眼倏地涨红一圈、呆呆地看着无月,她的脸上一片狼藉,串串晶莹玉珠由眼角、腮边不住地往下流淌,最后在颌下汇集成一缕缕滴落到胸前,也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她的身子在大雨中瑟瑟发抖,脸色是如此苍白。他的咽喉似被什么东西牢牢堵住,无比心疼地说道:“仙儿,这许多天了,你为何定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为何非要如此折磨我?”
  她哽咽着说道:“只因我想看看大哥到底有多么狠心,二来也是为了跟我娘打赌……”
  无月问道:“赌什么?”
  纪灵仙幽幽地道:“我打赌说,你绝对熬不过三十天。与我娘打赌我还从未输过,结果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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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媚骨天成
  无月皱皱眉:“你为何如此有把握?”
  纪灵仙深深地凝视着他,很确定地说道:“因为从你的眼中,我知道你已离不开我,就像我也离不开你一样,或许在咱俩相遇的那一刻,这一切便已命中注定!结果是好是坏我也不知,不过无论怎样我也认了。”
  无月揽住她那纤弱的腰肢,喃喃地道:“仙儿,你没说错,我的确再也离不开你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很多,结果发现,即便你真……跟你在一起或许不会被祝福,甚至可能被唾弃,但正如你说的那样,我、我也顾不得了。”
  纪灵仙有些伤感地说道:“连日来的倾盆大雨、雷电交加反倒帮了我的忙,让我能看清楚,你是否会那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受苦,还能安安心心地睡你的大头觉。”
  无月痛苦不堪地道:“这倾盆大雨浇在你的身上,就像淋在我心上一样!雷电在你的头上轰鸣闪烁,我也一样感同身受,这些天我所受的苦楚绝对不会比你少!算了,先不说这些,跟大哥进去吧。”
  无月一边说,一边把她扶进大门、回到自己的屋里。
  进屋后纪灵仙挣开他的双手,对他恭恭敬敬地三叩九拜,起身后已摇摇欲坠,无月忙上前扶住她。
  她泫然欲泣地道:“我一定要向大哥和伯母道歉,你为何一直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呢?而且据我娘说起,伯父当年之事另有隐情……”
  听她说完当年的经过,无月叹道:“你娘说的,和我娘告诉我的经过有些出入,大体上倒也差不多,不过我反复想过,或许……或许不能全怨你爹……”
  于是第二天早晨我过去时,再次看到那一幕似曾相识的景象,她依偎在无月怀里、温顺得像只小猫,正静静地、呆呆地看着依然沉睡的无月……
  见我进去,她才坐起身来整理一下躺皱了的衣裙,这么多天没换过,她又坐在地上被泥水浸湿一片片,她这身衣裳已经脏得不象样,就这样邋遢兮兮地对我欠身施礼。魔界一向藏污纳垢,难怪由那儿跑来的小魔女会如此邋遢。
  见无月一直都是如此难过消沉的模样,虽然我早已料到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一旦变成现实,我心里还是很难过,强抑胸中的不快,古井无波地说道:“你还真行,我服了。”
  她若有所思地问道:“若换成姊姊,设身处地的想想,你会怎样做?”
  我一愣,若是遇上这种情况,或许也会跟她一样吧?
  无月醒来时,她倒是知趣地暂时避开了。侍候他梳洗已毕,我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把纪灵仙告诉他的那些话转述了一遍,话里话外竟认为父亲之事跟她牵涉不大,对魔界似也不再那么痛恨了。而我呢,对她的魔力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无月又进一步对我说道:“她还那么小,我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咱俩已是实际意义上的夫妻,你是我心中唯一的未婚妻,大可放心!”
  我有些怀疑地道:“起初我也只是你的妹妹啊,后来还不是成了一对恋人?你和她往后难保也会演变成这样,我咋能放心?”
  无月皱眉道:“平时你挺有肚量的,何必与一个小女孩斤斤计较呢?”
  我瞪眼道:“再有肚量的女孩,也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孩把自己的心上人抢走吧?”
  无月双手把住我的肩头,看着我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要相信,以后无论怎样,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妻子。”
  他说话时我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他的眼波是如此纯净清澈,任谁也看不出一丝虚伪,我自然无话可说。他或许的确是这样想的,可很快我便发现他分明已爱上这个比我还小得多的小妹妹,对她的爱绝不在对我之下。
  我试着把她从无月身边赶走,可别看她小小年纪,论心机和行事手腕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正如我娘时常取笑我的那样,除了侍候人和做家务我啥也不会,生于富贵之家却天生的丫鬟命。无月又总是偏袒她,我的所有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
  就象他说的,我并非毫无肚量的女子,甚至曾想过,自己往后嫁给他为妻、纪灵仙为妾也不是完全不可接受。可她实在过分,迷得无月心里只剩下她一个,她分明只想独占!
  我已被逼到墙角,觉得该跟无月摊牌了,便问他如此对她、又如此对我,今后到底是何打算?他依然老调重弹,说有多么多么爱我,不过是搪塞我而已,我再也不信他的话,也很生气!我不能容忍她横刀夺爱、把无月从我身边抢走,我得捍卫自己的爱情!
  为此我规劝他、甚至哀求他,不要对纪灵仙如此着迷,告诉他我的心很痛很痛,可所有这些努力一点儿效果也没有,我也有少女的自尊和矜持,没法象泼妇一般撕破脸面与他和纪灵仙大吵大闹,更没法象弃妇那样对他痛哭流涕、劝他回心转意。
  我是如此孤立无助,总感觉她与无月是在合起伙来对付我一个!
  我只好不顾脸面去找母后哭诉一番,母后?我娘咋又成了母后?我到底是郡主还是公主啊?脑袋都搅晕了,不管了~反正据母后说,那个名叫纪灵仙的女孩来自魔界,是魔界之主魔尊夫妇的女儿,被尊为魔界圣女与灵欲魔女……
  我好奇怪,问母后:“她既然是魔界之人,咋能大摇大摆地跑到咱们这儿来啊?”
  母后解释道:“她母亲纪貊情原是迷灵山山主、前任魔界圣女与灵欲魔女,在魔界这两个尊位一向是母女单传,所居之迷灵洞府是赫赫有名的魔界二十四地府之一,乃三界爱欲滋生之唯一源泉,除了魔力极为强大,风水与灵力也奇奥无比,历代山主皆自幼生得美貌绝伦、媚骨天成,颠倒仙凡魔三界众生。第八次仙魔大战中纪貊情被你爹生俘,班师途中你爹被她所迷、有了暧昧关系,不仅徇私把她放回,还下旨将迷灵山更名为迷灵仙山,从此迷灵山地位大幅提升,渐渐脱离魔界成为独立于仙凡魔三界的一处所在,也是仙魔两界沟通的唯一桥梁。”
  我问母后:“即便如此,她也还是魔啊,所谓仙魔不两立,岂能容得她的女儿、那个小魔女随便跑到这儿来撒野?”
  母后言道:“乖囡囡,你有所不知,纪貊情由你爹身上得到大量仙灵之气,由此魔力与灵力此消彼长,变得非仙非魔,惑人魅力却更胜从前,可自由往来于仙魔两界;东方诸神隶属你爹派系,称她为微笑大仙,默认她位列仙班,但为娘和西方众仙并不认可;她被你爹放回后魔尊醋意大发,和她日夜宣淫,不久后怀上纪灵仙,自己也不知女儿的生父到底是谁。纪灵仙长大后继承了母亲的魔界圣女和灵欲魔女之位,也是仙魔之体,故而也能自由往返于仙魔两界,她能在这儿胡闹跟你爹的暗中纵容也有一定关系,他多半怀疑她也有可能是他的女儿吧?”
  我越听越委屈,爹居然纵容一个小魔女来处处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忍不住哭道:“女儿不管!难道母后忍心眼看我被别人欺负么?呜呜呜……”
  母后恨恨地道:“她母女俩如此放肆,为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囡囡放心,娘这就把那个小魔女打下凡间历劫受苦去,往后也绝不会让她俩有好日子过!”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母后当时刚和乾娘一起堕胎没几天。无论她多么想再生个孩子,尤其是儿子最好,可由于夫妻不和,我爹长期不愿和她行房,怀上的野种没法交代,岂能光明正大地生下孩子?
  虽与无月恋姦情热,妊娠初期母后却也不敢再跟他纵欲交欢,可每每与他厮混在一起,被他抱住亲吻撩拨一阵母后又总是忍不住。这时纪灵仙出现了,无月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过去,再未来过我家,更别说母后的内室了。
  近两个月之后,经过反复思考和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避免无月遭难,母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胎儿。她和乾娘仔细商量过后,招来手下心腹郎中偷偷为她俩堕胎。作为经产妇,堕胎时身体上的疼痛倒在其次,心灵却遭到重创,为此她伤心了好久。想想以无月的能耐,她忘情之际难免阴关大开,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只好尽量避开他,以免自己难抑激情、忍不住与他再次出轨。
  然而熟妇与美少年的忘年畸恋往往疯狂而炽烈,伴随着亢奋之极的情欲冲动,母后苦苦忍耐着躁动的情欲,对他无尽的思念令她饱受煎熬,终忍不住约他到隐秘处私会。可无月一门心思全在纪灵仙身上,一味借故推诿,母后已大为不满,此刻再听到我的哭诉,她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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