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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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之间就只晓得无声地颤动着双唇,几近喘息般「敬德……敬德……」的叫着。 尉迟敬德双眼慢慢在他身上浏览着,所到之处,皆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要是平常人,大概早就一命呜呼。他也看到世民的后穴红肿外翻,心知他被侵犯过了……尉迟敬德就是在以前鞭打世民时,也不会舍得对他动真劲,惟恐伤了这美好的躯体。现在看见他被蹂躏至此,实在是又气又痛。他想起以前李世民是怎样趾高气昂地说自己要做皇帝,即使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还要强装冷静倔强的模样,不由得更是怜悯起来。李世民眼下这弱态或许只有他才知道吧。当今秦王,外表风光强悍、所向无敌,然而那面具之下不过是个脆弱不堪的孩子。 「殿下……已经没事了……」他小心拨开附在世民脸上湿漉漉的发丝,凝望着他充满惊恐的眼睛,他的声音轻柔得让李世民觉得在做梦。世民也实在是害怕这不过是个梦,只怕一觉醒来,他就会发现自己在洛阳的城墙上,在唐军儿郎的眼底下被砍去手脚……想到这里,他不禁把尉迟敬德抱得更紧,口里喃喃地说:「敬德,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死……」尉迟敬德也不嫌脏,把他抱到马背上,尽量用身体包裹着他,单手驭马。李世民将他抓得很紧,抓得他背部生痛。他好不容易才把世民带到附近一条溪涧旁,溪边有两具郑兵的死尸。尉迟敬德刚才就是在溪水里洗马时,听到他们谈及世民。尉迟敬德连衣服也顾不得穿、马鞍也顾不得上,就赶了过去。若非如此,恐怕再慢半分,李世民就回天乏术了。 尉迟敬德勒停马匹,小心地将世民抱下来,李世民如梦初醒的望望四周,竟连连摇头不愿走。 「敬德,这里还不行。再走远些……求你,求你……」从前的世民从不轻易求饶,可想而知这次俘虏事件对他的伤害有多大。但现在世民这样的身子又怎斗得过尉迟敬德。尉迟敬德轻易就将他横抱而起,一步步走进溪中。初冬的溪水冷冽彻骨,先是浸到世民的臀股。李世民当即痛呼起来,全身一震,反射性地又抱紧了尉迟敬德。尉迟敬德停住脚步,耐心地等待,让世民适应了,才又往水深的地方走去,直到世民整个身体浸在水里,水位漫到敬德的腰间。他找了一块大石,正好可以将世民平放在上面,让他的头部露出水面,颈部以下浸在浅水中。这下尉迟敬德总算看见世民整个身体了。世民黑色的长发在水里飘荡,脸上有微红的掌印,胸膛和下肢都满是鞭痕,右臂上有个很深的伤口,耻毛被削得参差不齐,后穴红肿外翻,定是受了很可怕的虐待。李世民实在受不了被敬德这样看,他下意识地缩了起来,但又被尉迟敬德拉展开来。 「殿下,难道你想死不成?」世民马上摇头,尉迟敬德就说:「那就让我看看您哪里伤了。」他腾出双手,在世民身上轻轻揉搓,洗去上面的血块,按摩瘀伤。方才尉迟敬德赶至世民跟前时,他已是浑身尿液,双腿还大大张开,一副准备要被人侵犯的模样。在这之前,也不知受过了多少的苦。尉迟敬德疼惜地给他洗脸,手掌抚过他精致的脸孔。当他抚到那双唇时,忍不住亲了下去。久违的触感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同,现下世民的唇上一阵腥味,甚至还有一阵咸骚的味道,尉迟敬德马上知道这是什么回事了。李世民感觉到敬德的亲吻停顿下来,猛然醒悟过来,一下子推开了尉迟敬德,挣扎着退到大石上方。 李世民捂住嘴难堪地说:「别……我很脏……」李世民缩瑟着身体,合拢起双腿,尽最大能力将脸藏在膝间。尉迟敬德隐隐看见那红肿的后穴,这个柔嫩的地方就是连尉迟敬德自己也不忍肆意伤害。世民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稚子,事实上不过是在逞强。一个涉世未深的世家公子,不仅被人强逼灌尿、甚至口交,就连私处也受到这样非人道的虐待。这一切对他来说实在太残酷。 「那帮禽兽……!」尉迟敬德不禁怒骂出来。李世民身体有伤,退得不远,尉迟敬德只消身子一伸就将他抱了回来。李世民不断挣扎,但哪里避得过尉迟敬德的吻?尉迟敬德轻易就将他制服在怀内,执着地追着世民一双唇来亲吻。 「呜……不……不……」「别乱动。」他低唤一声,世民稍稍吓住了,只好任由尉迟敬德的舌头长驱而进,舔进他的口腔里,不放过每个角落,就连齿缝都细细的用舌尖舔过。尉迟敬德知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他在吻自己……尉迟敬德明明知道自己被那么多人侮辱过,已经是那么肮脏,竟还要吻他……鼻子渐渐发酸,要不是尉迟敬德在吻着他,世民知道自己一抿起唇就会哭出来。尉迟敬德不是没有吻过他,可是过去的他待自己就像对待猎物一样,不是啃咬就是厮抓,何曾像现在这样,认认真真的吻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世民渐渐觉得透不过气来了,口腔里尉迟敬德的舌头将自己的舌头挑起,来来回回地舔弄舌底和舌面,一边还吸啜着,两人的涎液都被他吸到口里,但还是一些自嘴角溢出。尉迟敬德就像在给他洗涤刚才留下的骚味一样将他的口腔舔得干干净净,若不是看到世民的脸因缺氧而越来越红,也舍不得放开。这是他们分别之后的第一个吻。尉迟敬德这才发觉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想念李世民。自离开之后,别的男子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趣,就是跟些小倌凑合着相好,也不禁想起李世民,特别是他那双故作冷淡的眼眸。此刻李世民的双眼已然噙满泪水,只是他太倔强了,就是双眼都通红了也不肯让尉迟敬德看见他掉泪。他深深的呼吸,呼吸中带着浓重的鼻音,良久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尉迟敬德……你这到底算什么……」他重重吐了口气,气若浮丝的说:「……别对我太温柔……」尉迟敬德听罢不但没放开他,反而又亲上他的脸颊,这次由脸开始,慢慢往下舔去,舌头沿着一道道鞭痕来回的舔。尉迟敬德掬了一把水,撒在世民胸前,又继续舔下去。痛痒暧昧的感觉让世民全身酥软。这份温柔让他饱受折磨的肉体轻易就妥协了,迅速被快感所侵占。他多么想任由自己的双手就这样抱住尉迟敬德,让他将自己熔化在他的怀抱内。但他明白自己已不是以前的李世民,用这么污秽的身体去骗取尉迟敬德对自己的温柔,实在太可耻了。李世民好不容易才抑住想从唇间泄出来的吟声,摇了摇头:「尉迟敬德,你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尉迟敬德稍稍抬起头,望进世民的眼眸内,低声说:「从今以后,殿下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有敬德保护你。你哪里痛,敬德都为你疗伤……」……有敬德保护你──李世民清清楚楚听到这句话。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先是像糖一样自心里泛开,然后却马上化成利刃,一下下都直割入他的心坎。李世民紧咬着下唇,再也无法忍受这心如刀割的痛,一张口,自嘲也似的狂笑便脱口而出,他笑了几声,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是在给我疗伤吗?你只是在伤我更深……!!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用力打我?可能那样的话,对我来说还好过一点……」他见尉迟敬德没有动静,就执起他的手,用力拍打在自己身上。他那俊秀的脸上犹带着冷笑,可是与此同时,泪水却不住的流下来。尉迟敬德反手将他按住,制止世民自虐的行为,以从所未有的低下的姿态恳求:「殿下,敬德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为什么不……我李世民……说到底不过是个贱种……」他是个会为了活命就跪在敌人脚下,摇尾乞怜的贱种……李世民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迁怒于尉迟敬德,明明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自己。他真的希望自己从没做过那样低贱的事,甚至连那样的念头也不要出现。可是当死亡到来,他还是不能自制的……想活着,想好死不如赖活……「世民……」尉迟敬德首次直唤了他的名字。那温热的舌头继续在世民身上游走,经过他的腹部,舔入脐眼,来回扫着敏感的下腹,他感受着舌下这身躯怎样受着他的舔弄而轻抖。李世民轻声喘着气,低头望着他,大概是不解他为什么还要为自己做这样的事。世民一直想缩回去,但年青的身体怎么也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一点一点的在尉迟敬德的怀中盛放了开来。 「啊……别……」李世民的身躯在大石上扭动着,腰腹以上袒露在日光之下,肌肤上还啜着水滴,如无数钻石般随着他急速的呼吸而闪烁生光。腰腹以下的肢体被溪水轻轻地冲刷着,水中的双腿显得柔弱无力。尉迟敬德注意到世民被粗暴削过的耻毛,摸上去,还是刺手的。这一下让李世民想起被凌虐的事,他身子反射性地一缩,几乎又想把自己藏起来。尉迟敬德却将他双腿大大分开,还突然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小刀,说:「我给你理了它。」这一来,李世民只觉尉迟敬德其实也不过是想玩弄他而已,不禁就冷笑起来:「你觉得我的羞辱还不够吗?」尉迟敬德沉吟了一会,才说:「我不想你身上留有别人玩弄的痕迹。」此话声音极低,未等世民会过意来,他已利落地把世民胯间遗留的乱毛削去。在溪水的冲洗下,那处登时变异常光滑滑,那没有毛发的身子就像初生孩童一样,阳物完全暴露在尉迟敬德眼底。经过一轮挑逗,李世民那处已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嫩红的龟头如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挺出水面,沾着晶莹的水珠。没了阴毛的遮挡,阳根显得更为硕大,在水流中微微抖动着。李世民羞得想找个洞躲起来,但这羞怯的感觉跟在王世充面前时完全不一样。因为尉迟敬德已太清楚自己,被他这样审视,虽然羞耻,却没有痛楚。或许是他知道尉迟敬德不会伤害自己,也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能这样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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