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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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的私部失去了耻毛的保护,一下子就能暴露在众人眼下。被王世充捏得硬起的阳具变得显眼得很,在他胯间作出微微的抖动。世民有种错觉,觉得他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当天在杨广的牢中,他也是这样无助地躺在那处,等待着别人的凌辱……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稚儿了啊……李世民知道他应该做些什么。他用最大的意志去保持双腿张开,甚至支起一条腿来,让他傲人的阳具和底后的密穴都显露出来。羞耻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将他包围起来,世民红着双颊,谁会知道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实在比死更难受。在以前,若他肯作出这样的勾引,相信很多痛苦的已免却了……又或说,他会少走很多冤枉路,反正,始终,这样张开双腿去诱惑别人来侵犯自己,赖以求生,正正是他要走的路……李世民抖颤的手伸到胯间去,用五指扫动被削得刺短的耻毛,食指一圈一圈地在那半勃的肉根上打转,他呼吸急速,垂眼望着王世充,像一头乖巧的狗一般等待着他的侵犯。王世充用鞋子踢了踢他的饱胀的春袋,世民应而倒抽口气。 「小贱狗……倒懂得讨人欢心……」单雄信见李世民虽然做着这种淫贱的行为,但是那表情却大有不妥。他刻意迎欢的脸上,双眉一直纠着放不下。单雄信不禁对王世充低语说:「皇上……小心这小子使诈。」王世充却轻笑一声,忽然踏在世民的男根上。世民一下痛得缩起身子,口里发出难过的吟叫。王世充听罢就笑得更狂妄了:「你看这家伙是什么模样?我看他顶多只晓得装腔作势和摇尾乞怜吧,贤婿啊,你以为朕还需要提防这么一条贱狗吗?」王世充随手扔了匕手,开始解开身下裤子。李世民知道机会来了。他强迫自己忘掉肉体上的痛楚,双眼瞄了瞄那落在自己右方三步之外的匕首,智谋又动了起来。但闻王世充的讥笑渐渐成了淫笑,他将世民两条腿分得再开,压下他双脚,让他双腿贴住两肋,摆出一个准备迎欢的姿势。动作对李世民来说已经再清楚不过,但总是到了要发生时,他才觉得后悔。他垂眼一看,就看到王世充那像树枝一样又黑又幼、高高挺勃起来的丑陋肉根。那一双眼透着淫邪的精芒,直往他双腿上浏览。其实李世民多想可以马上合起双腿将自己藏起,远离那色迷迷的目光,用最大的能力去扞卫自己的身体……被侵犯的感觉又再涌上心头,那种难受的感觉、失去自主的无助感又要支配他。他无法无视这种强烈的恐惧。男人和性事,就是他不能克服的弱点。 「小家伙颤抖得好厉害喔……哼,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来害怕!」王世充谑笑的声音似近还远。现在李世民的眼中只有那落在一旁的匕首。他的心里还在盘算着怎样在被人侵犯前先发制人。他只有一次机会,就是执起匕首,挟持王世充。 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有这机会,李世民认真想了想,还是觉得只有在王世充插入时,甚至是高潮时,他才能抓住一息空闲。暂时他只能扮演一只没有尊严的狗去博取王世充的信任。李世民尝试让自己代入这下贱的角色,像那时在尉迟敬德的调教下那样。但是他实在放松不来了,就似那样瞒骗自己的戏法只能变一次。他太清楚现在自己是唐军的俘虏,一切再不是游戏了。 李世民忽然发现尉迟敬德对他有多好。虽然他也给过自己痛楚,但痛楚之下,他知道是种庇护。 至少尉迟敬德没有真心想伤害他。 但李世民也知道他不会真心爱他。 天下间已再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他就只能相信自己,只有当皇帝,得到权力,才是对自身的保障。他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因为这个信念让他撑到今时今日。 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森冷,但也只是一瞬。下一刻,他脸上马上堆起了媚人的笑意,主动将双腿抬得更高,唯恐王世充看不到他后穴里的情况般尽量将腿张开,一边揉捏着自己奶头。他知道这样的自己一定难看得很,大抵比受尉迟敬德的胯下之辱时更难看。他已经一步步走向绝路了,那一刻,李世民知道他将永远不能回头。 像他这样的人。今生今世,他也不用妄想能得到别人的真爱。 李世民心里的痛只化成脸上一个夸张的媚颜,也不知是策略还是自暴自弃,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催促起来:「操我……操我吧!!」此时他的后穴已完全暴露了出来。那处已有一整个月没被动过,此刻便是紧致地收缩起来,微凸泛红,四周略有嫩草似的杂毛,显得这后穴像待放的菊花一般。王世充几乎想象得到这朵菊花盛开时的美境,忍不住就伸手去试探。但那尖锐的指尖才刚碰到世民的穴口,王世充就缩了会来,鄙夷地叫道:「哼,说到底也是外面来的野狗,定会把朕弄脏!!」他转过头去,竟交带狱卒拿来两张画押用的宣纸。李世民一时间还在诧异那是什么回事,眼见王世充在那些两个巴掌大的宣纸上吐了两口口水,再用以裹住食指,接着猛然就将食指连宣纸塞进世民的后穴里! 「呜!!」李世民哪有受过此等变态的前事。宣纸裹着王世充的食指,不停在他体内旋转、抽动,以安好纸囊的位置。宣纸本身就是干涩,一塞进去马上便抽干内壁上的黏液了。内壁柔嫩,受不住一丝刺激,纸张弄出的棱角此刻却像刀子一样刺着这脆弱的地方。李世民感受到纸张慢慢吸附在他内壁上,成了一个纸囊。那处像被密封起来,只留顶处空口。这么一来,王世充的阳具就是侵犯他也不必触碰到他肮脏的内壁了……李世民不禁在心里冷笑。王世充这疑心重重的老狐狸实在是当他是条狗了,就是操他,也觉得会被弄脏……王世充感觉着纸张的湿度,显然对李世民柔软而润滑的内壁十分满意。一般来说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包住,如果没足够的润滑的话难免会弄得双方也不大舒服。王世充生性多疑,一方面怕世民这受尽男色的淫货会有暗病,一方面却受不住这具年轻肉体的诱惑,只好采用包裹的方法。此时一见世民的后穴淫液充盈,黏着纸不止,几乎还黏着他的食指,腹下阳具还哪里忍得住。他连忙用两指撑开穴口,对准宣纸圈,直直将粗长高挺的阳具插入其中! 「呜啊───」内层的宣纸有先前唾液的湿润,在猛烈的抽击下很快就被揉成一条条小纸团,凹凸不平的颗粒跟着肉棍一出一入的动作而前后滚动,触感极为丰富。王世充惊觉李世民的后穴柔软烫热、松紧适宜之余还湿度十足,简直更胜比女人的阴道。纸囊的存在不但没有造成不适,反而更添情趣,在渗透唾弃的宣纸的磨擦下还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谁知这种爽快的感觉只有王世充才感受到。后庭始终不是阴道,那处自然弄出的润滑只能吸住宣纸而不足软化,在这种粗暴的撑顶下李世民知道那处已经裂开了,伤口被干涩的宣纸和狂野的肉根侵犯着,宣纸因鲜血的溢出而黏得更紧。纸团揉在裂口上时李世民只觉像被沙子磨擦差不多,黏在那处的纸成了他另一层皮肤,黏着他的内壁,因应王世充的动作而前后擦动,内壁逐渐破皮。他现在还算是被侵犯吗?用着这么扭曲的方式,实在连人也不如了……磨擦慢慢给李世民带来了奇异的痒痛,内壁好像肿了一圈似的,更紧密地包裹着王世充的肉根。王世充大呼爽快,还嫌这姿势插得不够深入,连忙将世民的身子推往一边,将他一条腿抬至肩上,以侧交的方式抽插李世民质感丰富的甬道。王世充享受着这种粗犷的快感,一推一还之间,速度更添明快,紫黑的肉根抽出的时候连带着纸团。世民就连刚才那少许性兴奋都被强大的痛楚掩盖去了,阳物软如棉絮,在他腹间上下甩动。 「哼,李世民,操死你这条贱狗……」王世充口里念念有词,说着最侮辱的句子,李世民却只得用他所能发出最甜腻的吟声去回应他。他他只能尽力去摇摆自己的腰,就像机械一样,也不管这些动作怎样伤害自己。肿痛和湿热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一种感受,他的双眼,一直只定在前方的匕首上。 「嗯……呜嗯………」他不是听到王世充怎样唤他。他唤他作贱狗,一条叫李世民的贱狗……疼痛从心的中间渗透而出,李世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能用保命来说服自己此样无耻的行为。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他为了保命,会趴在别人脚下舔鞋,甚至这样张着双腿任人抽插;浪荡的吟叫,摆动腰肢,甚至伸手去抚摸交合之处,执起王世充那掏挖过他的手指,放到嘴里吃舔吃上面的味道,也只不过是希望敌人不要杀他。他是为尊严而战,最终,原来也是要丢弃自己的尊严吗? 到底是何苦由来……何苦由来……一晃一晃的前境逐渐化开,李世民觉得鼻头微酸,知道自己终于忍不住哭了。但他不能哭的,哭了的话这场戏就不能作下去。但若他能将这噙泪水忍到最后,也等于容许自己的尊严燃烧至殆尽! 一鼓热流在心中瞬间上涌。李世民觉得呼吸困难,眼里唯有拾起那匕首的执着。他暗里有种直觉,只要他能拿起那匕首,就可中止眼下这荒谬的情景!他并不是天性淫荡……将来,他会是一国之君,绝不容许像这样任由男人玩弄!! 倏忽,李世民一把拉住王世充的手借力,马上就成了一头豹子般敏捷地往前一弹,竟真的执起了地上的匕首!匕首在李世民手中闪出可怕的冷光,一下横往王世充的颈项。站在一旁的单雄信和两名狱卒皆吃了一惊,单雄信当下抽出随身佩剑向他刺去,却已太迟。只见刀锋只离王世充颈前数厘,料不到王世充出手更快,身形一退、左臂一横,就不偏不倚的重击在世民手腕处。世民饱受刑伤,体力透支,实在是连一把匕首也握不稳。匕首当下跌出手中,王世充在它着地前就抓住了把手,反向李世民一刺,直直刺穿他的右下臂。王世充没有停下,去势如虹直往,将匕首刺到地上,一霎间就将李世民的右臂钉死了。这时鲜血才如涌泉般并出,李世民立刻痛呼出声。王世充仍握着匕手,弄得他动弹不得。 霎眼之间的举动,霎眼之间就被制服了。当李世民望见王世充戏谑的目光时,他始知自己做了多么无知的事。 「嘿,李世民,你还是太嫩了,奶也未断就想来骗朕,想乘朕极乐时乘机暗算?这柄匕首就是我特地放在这里试探你,看看你会不会胆敢用来伤我!」王世充愤怒地站了起来,双脚分开而站,向旁人递了个眼色,狱卒们又递上那盘鞭子。王世充想也没想就拿起刚才那条最粗的用力挥到李世民身上。王世充就似要将他五脏六腑统统打碎,颗颗长锈的钉子都深深陷到他皮肉里再牵出来,一道道血痕跟着扯出。李世民痛得整个人都弹动起来了,但马上就牵动到臂上的伤口,大量鲜血又流了出来。王世充没有停顿的鞭打他,痛楚也让他没有停顿的狂呼,惨烈的哭嚎充斥满小小的牢房。 「啊呜……啊……!!!……呜呀!!!」十鞭下去,李世民痛得眼前发黑,痛楚仍然鲜明;二十鞭,他几乎被自己吐出的血呛到了,但除了嚎叫,他什么也做不来。迷茫之间,就连系着铁球的链子都因为受不住重击而都断掉了;到了三四十鞭后,他渐渐已叫不出声来,痛楚变得奇异地麻木,耳畔仍是化化的鞭打声,但好像已经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已经不知在什么地方……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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