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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硬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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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四章--------------------治病救人
  荆棘雁看出蒋方秋云有些想法,微微一笑,便拉着蒋文静走到一旁,口中则说道:“小静,走,阿姨先帮你放松一下,省得等下秦先生给你治病的时候,你紧张!”
  蒋文静似乎也有些明白,却没有说什么,乖乖的让荆棘雁拉着自己的手,只是在转过墙角的时候,才突然回头望了蒋方秋云和秦笛一眼。
  秦笛最不愿意面对的局面出现了,却又不能选择躲避,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
  “阿笛,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四下已无别人,蒋方秋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讲出自己的心里话。
  秦笛微抚额头,心道:糟糕!看来她是误会我假借帮她女儿治病,其实是来看她的!
  思量未毕,就听蒋方秋云又道:“你呀!想见我打个电话就好,我自然会去找你的啊。非要骗静儿说你会治病,等下看你怎么收场!”
  蒋方秋云如此的一厢情愿,秦笛只好含笑站在那里扮神像。
  早先对蒋方秋云的些许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她了解的增加,秦笛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是两人之间隔着一条难以逾越的身份鸿沟,除非蒋家人肯放过蒋方秋云,否则两人注定没有结果。
  始终不见秦笛答话,蒋方秋云意识到了点什么,她走到秦笛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定定的望着他,郑重的道:“我已经想好,若是你不嫌秋云蒲柳之姿,残花败柳之身,就算老爷子对我施加再大的压力,我也会脱离蒋家,投奔你的怀抱!”
  秦笛心头大震。不由得开始正视蒋方秋云的目光。
  蒋方秋云坚定的点了点头,又道:“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惹来麻烦,这件事我琢磨地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我那短命的丈夫去世。我便一步步掌握蒋家的经济大权。个中心酸之处,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尽地。这么多年过去,我累了,也卷了,想要停下来好生歇歇。”
  “蒋家盯着我这位子的,不是一个两个。我若是撒手,不知道多少人会弹冠相庆。需要顾虑的,只有两方面的压力。一个是老爷子在政治方面施压,一个是我的继任者为了蒋家的面子,使出不光明的手段。”
  “对于这些个压力,我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手段。我早就给静儿申请了就医签证。随时可以飞往国外。而我自己在a国有一家投资公司,我们娘俩日后经济上、生活上,都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困扰。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若是你担心我这张脸会给你带来麻烦,我甚至可以去高丽整容……只求你能……”
  “别说了!”秦笛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了蒋方秋云继续下去的举动。蒋方秋云对他的好感,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只是春风一度,竟然可以给她留下如此刻骨铭心地印象。以至于,她甚至为此生出了背弃家族的念头……不!不仅仅是念头,她甚至已经着手做出了准备!“
  “你这么做,值得么?”对于这样一个痴情的女人,秦笛怎样也没办法硬起心肠。归根到底,都是他乱了人家古井不波的心湖,惹出来的祸事。
  蒋方秋云灿烂的一笑。道:“感情的事,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
  一时间,秦笛也说不出来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有几分感动,有几分唏嘘,有几分不忍,还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味道。
  “少奶奶、秦先生,医药箱拿来了!”
  就在两人各自沉默的间隙,小燕拿着医药箱跑了过来。
  秦笛接过医药箱,对小燕道了声谢,又对蒋方秋云道:“还是先给蒋小姐看病吧!”这句话大有讲究,私底下的潜台词不外是说:咱们俩的事,等下再说,先给我一点点考虑的时间。
  蒋方秋云倒是读懂了秦笛话外的意思,只是她对秦笛的医术却没抱太大的希望:“医院方面已经给静儿下了确诊书,国内已经是没什么希望了。就算你治不好,也没什么地,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秦笛只是笑笑,没有辩驳。事实胜于雄辩,等一下他自然有让蒋方秋云吃惊的手段。
  蒋方秋云遣走了小燕去唤蒋文静,秦笛自去屋内准备。
  过没多久,面色红润,一身微汗的蒋文静独自走了进来。蒋方秋云、荆棘雁等人则在房外等候,不敢打扰秦笛。
  秦笛望了蒋文静一眼,道:“你身上汗水太多,先去擦干,再躺到床上,注意身上不要穿太多衣服,免得妨碍我施针。”
  小丫头听了秦笛这话,左右望了望,脸色微红的低声对秦笛道:“秦……秦大哥,这间房子是……是个独居室!”
  秦笛一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左右看了看,才恍然:“小丫头,单间就单间,还说得那么文雅,害得我都没搞明白!你该不是……想要让我回避吧?”
  蒋文静紧张的绞着手指,脸蛋红红的,也不敢去看秦笛的脸色。
  秦笛嘿然一笑,道:“反正等下帮你治病也是要看的,索性现在先看一下,免得等下你紧张。要知道,人一紧张,肌肉就会绷紧,会不利于施针的!”
  尽管蒋文静知道秦笛说的有理,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说服自己。一个人脸红红的在那里愣了半晌,方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就见她走到木床对着墙的那面,缩进一个角落里,背对着秦笛。这样的话,就算秦笛从任何一个角度偷看,顶多也就能看到她三分之一的身段。
  暗赞了小丫头一声:聪明!秦笛却并没有偷看的意思,自顾的从医药箱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银针,依次摆好。
  这些银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却无一例外是特制的中空针,在针头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机簧,这是为了便于将针内的药液注入病人体内。
  秦笛的治疗手段,既非传统的中医针灸,也不是普通的香薰疗法。而是借鉴了两者的有益部分,在某种程度上作出的创新。
  摆弄完银针,秦笛又取出其他辅助工具,这次转身去看蒋文静。却见小丫头早已擦干了身子,趴在木板床上。想来她是害羞,不敢面对秦笛,侧躺在床上,用半边身子对着秦笛。
  殊不知,如此一来,蒋文静等若是把半个身子暴露在了秦笛眼皮子底下。
  在秦笛的眼里,蒋文静一直是初见时瘦弱、暴躁、任性的样子,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侧躺在床上的她,肌肤细嫩,除了白的有些过分之外,在肤色上面,实在没有太多的缺点。她的臀部略微有些尖窄,比之其他女人的圆润、挺翘,略显不足,可这也在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她的贞洁!
  干咳了一声,秦笛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我可不是色狼,不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花费了一点时间,秦笛调整好情绪,走到木板床前,轻轻推了蒋文静一下,让她在床上趴好。侧躺这样的姿势,实在不利于他的治疗。
  蒋文静没有抗拒,温顺的趴好,如同柔弱的羔羊似的。
  秦笛心头微微一荡,入手处肌肤的细嫩触感,本已让他心头触动,小丫头的乖巧,让这触动又大了几分。
  深吸了一口气,秦笛平抑住心中的绮念,先是分出一分精神,再次探察了一番蒋文静体内的情况,然后搓动双手,取出精油开始缓缓按摩蒋文静的全身。上次在鞋店救醒蒋文静的时候,秦笛就已经对她的病情有所把握。这次治疗,不过是按部就班罢了。
  荆棘雁事先带蒋文静离开,教她打了一趟拳,让她出了些汗。这样做倒是省了秦笛几分力气,让他在按摩的时候,可以步子迈的更大一些,手法更快一些,而不用担心精油不容易被蒋文静吸收。
  按摩不过是第一步,主要目的是搓开蒋文静的经脉。用比较武侠点的说法,这种做法就是所谓的:推宫活血。
  接下来的第二步,就需要秦笛把那些空心针插入蒋文静身体各部位对应的穴位。因为她的主要问题在心脉部位,这就需要秦笛加倍的小心。若是一个不小心,截断了蒋文静的血脉回流,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摆在秦笛手边的空心银针被他一颗颗的刺入蒋文静体内,在她背心处,尤其密集,单单是那一处,便足足刺进了十二根。
  “哼!”
  当秦笛把最后一根银针刺进蒋文静身体的时候,她闷闷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闷哼,便是一个信号。接下来,秦笛便要开始至关重要的第三步工作!
  就见秦笛手上白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从身体里逼了出来,接着就看到他飞速的绕着木板床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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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五章--------------------病人的考验
  随着秦笛的飞速移动,插在蒋文静身上的银针开始逐一深入她的体内。她那原本白的有些过份的肌肤,也开始慢慢浮现出了一点血色。
  “就是现在!”
  秦笛眼中神光一闪,掉转头来,沿着逆时针方向再次跑动起来。每一次移动,他都会在银针机簧处轻按一下,然后火速拔下银针。绕着蒋文静飞奔一圈之后,她身上的银针已经去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最后六根插在她背心处。
  那六根银针插得极深,只余极短的些许针头露在外面,不仔细看,甚至难以发觉它们的存在。
  “翻身!”
  只听秦笛轻喝了一声,捞住蒋文静的肩头,轻轻拨了一下。
  蒋文静闻声而动,翻过身来,正对着秦笛。可能是因为害羞,她只是偷偷看了秦笛一眼,便迅速闭上了眼睛,只是那对长长的睫毛,却在不停的眨动,可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紧张。
  在蒋文静翻身的同时,秦笛飞快的按动银针的机簧,在一个小瓶里依次蘸了一下,吸到足够的药水。
  在她翻身完毕的同时,秦笛恰好不用耽搁,依次再把银针插在蒋文静正面的各大穴位。
  背面刺穴,一部分是温养蒋文静的心脉,另一部分则是为了便有秦笛的正面操作。所以,她不会感觉到什么不适。此时开始正面刺穴之后。她的感觉便开始不同了。
  从第一根银针刺入蒋文静的正面穴位开始,她便觉得仿佛有一条火龙涌入自己的体内,仿佛能把灵魂焚烧干净的灼痛,从她内心深处汹涌而至,不用自主的,她发出了一声娇呼:“痛!”
  秦笛不为所动的落下第二根银针,口中却道:“如果还能忍耐,你就不要叫痛!如果不能忍了,你跟我说,我会让你暂时昏过去的!”
  经秦笛这么一说,蒋文静便不再叫痛了。根植于内心的骄傲,让她不愿意被秦笛看不起。她倔强的告诉自己:谁说我不能忍耐的?我是蒋文静,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自我催眠的手段,在某些时候是可以凑效的。可当痛苦的程度和幅度,都远远超过自我催眠的有效范围的时候,蒋文静所能做的,除了拼命忍耐,还是……拼命忍耐!
  每一根银针,就好像是一条地狱烈焰铸就的毒蛇,二十四个毒蛇又组成了一曲痛苦无比的地狱乐章--------------------。
  难言的痛苦笼罩着倔强的少女,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把她折磨的不成人样。那张俏丽而又可爱的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痛苦缠绕而成曲线。她的银牙更是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滴一滴的鲜血从她的唇瓣上缓缓滑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内心的痛苦似的……
  秦笛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他这么做,虽然是为了蒋文静好,可到底还是太过残酷了一些。若是蒋文静不愿意忍受这些痛苦,对于她的康复原本也没有太大干碍,只是康复之后,抵抗力稍微弱一些罢了。若是她能够清醒地抗住这痛苦,对她本人来说,至少有三个方面的好处。
  第一个就是精神方面的。个中好处,自不待言。第二个好处,却是对她经脉方面的滋养。第三个,也是最大的一个好处,却是秦笛之前送进她体内的一股真气。只有在她清醒的时候,这股真气才能够在她的身体里行程一个循环,借着她消减痛苦的思维,循着正确的经脉环绕一周。最后没入丹田。
  当巨大的痛苦离开蒋文静的时候,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绷紧了的身体,彻底瘫软在了床上,此时此刻,她甚至没有再开口的力气。
  秦笛暗自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道:‘现在就要进行最后一步了,你还行么?“
  所谓的最后一步,不过是起针罢了,秦笛已经打开了蒋文静闭塞的心脉,就病症来说,其实此刻已经好了大半。他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再考验她一次罢了。
  蒋文静虚弱的道了一声:“我……行的!”声如蚊蚋,若不仔细听,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看到秦笛没有反应,蒋文静一下子急了,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大声的又叫了一下:“我行的!”
  这一次,秦笛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道:“好,我来了!”
  一根根的银针,从蒋文静的身上起出,每一根银针的离去,都让她闭塞的心脉好上一分。当正面的最后一根银针被起出之后,蒋文静已经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强劲过。
  “翻身!”
  秦笛没有给蒋文静更多体会自身的时间,便要求她翻过身来。蒋文静乖乖的再次翻身,趴伏在床上。
  依次拔出六根银针之后,秦笛提了蒋文静一下,最后在她背心处劈了一掌。
  “哇!”
  蒋文静不由自主的张开小嘴,吐出了一口黑乎乎的东西。在瞬间的难受之后,紧接着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刚刚吐的是什么啊?”
  蒋文静很清楚,自己的胃部没有任何的不适,于是她偷偷往地上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她便不愿意再看第二次。
  “呀!好恶心!”
  秦笛笑着轻轻敲了蒋文静的小脑袋一下,道:“这下倒是嫌那东西恶心了!你可知道,它可是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开始出现在你的心脉里的。好啦,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健康的小女生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顾及心脏受不了啦!”
  蒋文静撇了撇小嘴,不满的道:“人家才不是小女生呢,人家可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呢!”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居然骄傲的挺起了小胸脯,把她那只有胸衣包裹的胸部尽情的展现在秦笛眼前。
  之前为了帮蒋文静治病,秦笛倒是没仔细看过她的身子。此刻被她这么一显,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吸引了。
  从形状上看,那是一对非常饱满的胸部。大而不过,配上她的小身板,既能让人眼前一亮,又让人觉得:这样的胸部,长在她的身上,是最合适不过的。正正应了一句:没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适的!
  被蕾丝边的胸衣遮挡着,秦笛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样的内容。不知道那殷红的一点是什么形状,也不知道那俏丽的红色波纹有多大的范围。他所能看到的,除了这对诱人的饱满之外,便只剩下那仿佛能够吸噬生命的深深沟渠。
  蒋文静感受到秦笛目光的炽热,小心思里在感到触电般刺激的同时,还有一些些的不安和害羞,于是,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紧接着,她便在偷望的时候,看到了他眼角掩饰不住的笑意。觉得自己被鄙视了的小妮子,很是不服的娇哼了一声,重新又挺起了胸部,不但挺了,还刻意的展示着自己完美的形状。那架势,就差没有自己解开胸衣,把自己的无限美好彻底暴露在秦笛面前了。
  这个时候,蒋文静已经是跪坐在木床上。从秦笛这个角度,不但可以看到她胸前的无限美好,还可以透过她的酥肩,看到她那白嫩嫩的些许小屁股。
  以前的蒋文静,因为心脉闭塞的困扰,总是供血不足,浑身上下白倒是白了,却总是病态的白,让人看了除了怜惜还是怜惜,生不出一丝的欲望。
  然而,现在的她,在重拾健康的同时,还得到了秦笛的一缕真气滋养,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美丽起来。
  嫩白的肌肤上浮现少许的血色,轻轻按下去,感受嫩滑的同时,更有许多让人无法忽视的弹性。眼前的少女如此的健康,如此的富有活力。青春的气息,扑面而至。那裹带着处女芬芳的香味里面,更有少女情动的荷尔蒙诱惑,面对如此可口美味,秦笛有些忍不住了。
  “等一等!”
  秦笛就要伸出狼爪的瞬间,终于意识到不妥,用大毅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每次做那事的时候,从来没有短时间结束战斗的先例。再者,外面可不是空无一人,人家小女孩的母亲,还有保镖、下人什么的,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若是这房子里传出几声放荡的呻吟……秦笛赶紧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低头看了一眼小小笛,秦笛暗自苦笑了一声道:管不住小头,迟早丢了大头!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稍顷,秦笛收拾起心思,笑着对蒋文静道:“小丫头,你身体发育再好,在我眼里都是小丫头!好了啦,不要闹了,快点穿好衣服。你妈妈她们,肯定在外面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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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六章--------------------不如以身相许
  听到秦笛提到蒋方秋云,蒋文静这次乖乖的穿好衣服,噘着小嘴下床。
  房门打开的一瞬,荆棘雁、蒋方秋云全都抢了过来,团团把蒋文静围住,一个个都在嘘寒问暖,生怕蒋文静有什么好歹。
  秦笛知道她们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只是出于对蒋文静的过度关心,所以,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笑着站在一旁。
  不过,当秦笛的眼睛越过荆棘雁和蒋方秋云,落在她们身后的地方,顿时为自己之前的举动庆幸起来。
  秦笛怎么也没想道,蒋文静这么个刁蛮的小姐脾气,居然能惹得那么多人关心。此时庭院里竟然站满了下人,全都望着蒋文静,个个脸上挂着关切的表情。尽管担心蒋文静的病情,他们却都恪守着规矩,没有谁敢轻易围拢上来。
  “若是刚才没能忍住……”念头只是在脑海里复线一下,马上就被秦笛给按到大脑深处。
  “秦先生,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蒋方秋云问候罢蒋文静,终于想起自己还没有向秦笛道谢。
  “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情而已。”蒋文静的顽疾,还真没放在秦笛眼里。虽然花费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那也只是他出于稳妥考虑,想要尽量不伤及蒋文静的经脉。总体上来说,他确实没有花费多少力气。
  蒋方秋云以为秦笛只是在客气。轻轻笑了笑,便挥退了左右,道:“今次多亏了秦先生妙手回春。治好了静儿的痼疾。不如今日就在舍下吃顿便饭,也好让我和静儿好好感谢你一下!”
  “对呀!对呀!秦大哥,你就在我们家吃午饭吧!”对于挽留秦笛一事,蒋文静也是相当的上心。
  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蒋文静一时还没想出什么报答地好办法,自然需要一点点时间,好好的想上一想。
  “只是区区小事,不值得挂在心上。我……”开玩笑。先前有蒋文静的病情挡着,自己还有充足的理由拖延,若是自己留在这府上,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秦笛很是心虚的想溜,谁知告辞的话还没出口,便被蒋方秋云给打断。
  “秦先生。静儿的病在你看来只是小事,在我们看来,可不是小事。救命之恩,便是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也不为过。更何况,只是留您吃顿便饭呢?”蒋方秋云一双美目幽怨的望着秦笛。显然是对于他地不肯正视自己的感情,颇有怨言。
  秦笛一时无言以对,只能苦笑。蒋方秋云的爱太炽烈,炽烈到让他觉得有几分烫手。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秦笛习惯了进攻,当自己变成了被追去的一方,感觉上有些别扭。
  一旁荆棘雁吃吃一笑,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稍微严重了点,吃顿便饭又太轻了点。我觉得,最好的选择,还是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秦笛、蒋方秋云、蒋文静三恶人齐齐转身,表情各异的望着荆棘雁。
  望着三张表情不同,却都挂着吃惊的面孔,荆棘雁很是有些自鸣得意:“是啊,以身相许!古时候不是经常有这种戏码上演么?被帮到的女子,总是以一句‘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来结尾。然后从此以后就和英雄过上幸福的生活……”
  蒋文静初听“以身相许”这四个字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吃惊,紧接着便是害羞。小女儿的心思,一时间全都涌了上来。和秦笛相识的一幕幕,放电影似的,在她的脑海中层层展现。间或她还要似喜还羞的偷瞥秦笛两眼,然后迅速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方秋云却又是另一种反应,对于荆棘雁的这个提议,她最开始的反应是抗拒。尽管那个可能得到秦笛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心还是像被人挖了一块似的,酸痛的难受。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静儿和阿笛结合,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这上面,也可以做一些文章--------------------。唔……不能草率行事,还是三思为好……”
  蒋方秋云暂时放弃了深思,又听到荆棘雁自鸣得意的一番解说,不由得噗哧一笑,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若是被救一命,就要以身相许。那岂不是说,最吃香的行业就是妇科医生咯?他的生活岂不是要比皇帝还要幸福?”
  “幸福?嘿嘿!我看是辛苦才对!”秦笛暗自偷笑几声,心道:英雄只会去救美女,被人以身相许倒也能成就一番佳话。去看病的,那可是三教九流,长什么模样的都有。正常水准,修正值在正负十五分之内的,也就算了。像那些个侏罗纪公园、异形大战铁血战士之流的龙套演员乌呀呀的用上来,那种幸福生活……怕是比死还要痛苦!
  蒋文静的皮肤很好,和她发生点什么,秦笛并不抗拒。若是让他主动谋求点什么,就有点为难了。毕竟,蒋文静和齐云露他们不同,秦笛和她之间,并没有太多男女之情。
  荆棘雁干笑了两声,岔过话题道:“云姐,咱们留秦先生吃饭,中午是不是要准备点什么特别的?我先去厨房吩咐一下,省得等下措手不及。”
  “不用……我随便就好……”
  秦笛话都还没说完,荆棘雁已经拉着蒋文静的小手,三两步跑开了。只留下蒋方秋云陪着秦笛,有意无意的,又给两人制造了一个独处的时间。
  蒋方秋云心中有数。知道荆棘雁是刻意在帮自己,于是也不再矫情,落后两步。和秦笛并肩走在一起,道:“阿笛……请允许我也这么叫你!阿笛,我不想逼你。我知道,我做那样的决定,太任性,也太仔细,没有为你考虑太多。可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不是么?”
  秦笛暗自叹了口气。正容道:“二少奶奶,我们两个通过才不过见过几次面。若是说爱情,我自认是没有的。若说感情,那倒是还有一些……”
  听到秦笛这样为两人之间的过去定性,蒋方秋云的脸色不由得一黯。事情也确实如此,背着人有了一次苟且。身为被奸的一方,自己爱上奸了自己的他,这本就是很自我、很私人的事。自然不可能要求他也爱上自己,哪怕自己为此付出了很多。还决定付出更多!
  想通了这一点,蒋方秋云脸上现出几分坚毅之色:“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我都是要离开蒋家的。我不求你一定爱上我,只求你如果有时间、有空闲,能不能来看一看我们母女俩?”
  这样的要求,实在不算过分。不但不算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委曲求全了。
  如果说蒋方秋云之前的告白里面,有一点点逼爱的意思,这一次她的告白可算是彻底的抛下了假面,只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提了一个非常微不足道的小小要求。
  这样的要求,秦笛是没办法拒绝的。这时候他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居然是当真爱着自己的!
  仅有的几次想起自己和蒋方秋云之间的一切,秦笛总是以孽缘来定性。是啊,那一次蒋府后院的野合,起因完全是被蒋文静还有她的姿态给气的。谁能想到,发展到今天,居然会是这么个结果呢?
  秦笛暗自唏嘘的同时,终于点头道:“我答应你,如果有时间,我会常来看你们的!”
  “阿笛!”蒋方秋云惊喜之下,不管不顾地投进了秦笛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忍不住的泪花同一时间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秦笛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蒋方秋云道:“别这样!别这样!若是给你们府上的下人看到,总归是不好的!”
  “不管!不管!好不容易让你答应了人家,总要多抱几下!”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蒋方秋云还是松开了手,只是脸上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中堂,恰好看到荆棘雁和蒋文静正坐在一起,悄悄说着什么。
  “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蒋方秋云心中高兴,跳到两人中间,难得的做出了一个吓人的俏皮动作。
  荆棘雁和蒋文静俱都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齐齐拍着胸口娇嗔:“吓死人啦!”
  “云姐,你……死人都要被你给吓活了!”
  “妈!人家才刚好,你就这样吓人家,也不怕在把人家的心脏给吓出病来!”
  面对荆棘雁和蒋文静的兴师问罪,蒋方秋云赶紧举手告饶:“好!好!好!算我错!算我错!你们想怎么惩罚我吧?今天我都认了!”
  “咦?”
  荆棘雁和蒋文静对视一眼,一脸的不敢相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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