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爵爷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25
威望:5 點
金錢:44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9-01-04
|
07
我拉了颗椅子坐在舅妈对面,也点了支烟,一边抽一边就着月光,从上到下反复欣赏她的裸体。 直到抽完烟之前,我们都没有进行任何交谈。 这种安静居然让我感到久违的自在。 不过有些话终归要说。 只是先开口的是她。 “你在找什么?” “当然是你嫂子啊!难不成找人生意义?” “什么我嫂子?”舅妈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然后背靠在椅子上,右手顺着自己的乳房往下摸,一直摸到两腿之间,然后当着我的面,在夜色的掩护下,张开了双腿,食指和中指沿着阴唇的两边滑过,然后又回来,再下去,如此往复。 十多个来回之后,她挺起小腹,深深地叹了口气。 然后看着我,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伸手抬起舅妈的下巴,四目相对:“接着装,别告诉我这是闹鬼,你是苏妲己转世。” 她凑过来,带着一贯的香味,在我耳边轻声说:“不是转世哦,我就是妲己。” 我站起来,脱掉裤子,把鸡巴凑到她嘴边:“那你好好对比一下,我的鸡巴跟纣王的谁大?” 舅妈捏住我的老二,大拇指轻搓着肉棍,舌头若即若离,蜻蜓点水般舔了几下:“你比他甜。”说完忍不住嘻嘻笑起来。 “好了别闹了。”我一边享受着她轻微的舔舐,一边说道:“你把她藏哪去了?” “回家了。” “我爸可在客厅里呢。” “他看电视睡着了,只要你不去关电视,他是不会醒的。” “为什么?” 她抬头与我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去,把整根鸡巴吞尽嘴里,仔细地吮吸,然后又回出来。 伴着深沉的口交,传来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我哥……想要个孩子……可是……生不出来,去医院……说是我哥的精子……没有任何活性。后来……他问我,有没有可靠的人……可以帮忙……” 说话间,我的鸡巴已经在她唇舌勾引下硬如铁棍。 我主动把阴茎从舅妈嘴里抽出,坐回椅子上,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跨坐在我身上。 鸡巴似自带导航,一秒钟也没用,就直接钻进了她的阴道。 略有些干,但还是一坐到底。 她动起来,我只管享受,舌尖在她触感极佳的乳头上打转,边玩边抱怨:“那我他妈的不相当于找了份重金求子的工作,然后不要重金?” 她的摇摆快了起来,身上冒出微微的汗:“我……啊……不就……是你……啊……你的报酬?” 我挺起屁股向上迎合,让她的水越冒越多:“我的报酬很贵的,干你一两次可抵消不了。” “啊……啊……报酬随你要……你想干几次,就干几次……啊……” …… 我醒来的时候,眼睛几乎被刺得睁不开。 昨夜没拉窗帘,脸被朝阳照得滚烫。 一看时间,才九点多。 但再也睡不着。 一方面心事太多。 另一方面,晨勃,硬得厉害。 起来转了一圈,发现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找舅妈灭火的愿望落空了。 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看了眼临睡前挣扎着买好的机票:下午三点。 还早。 这空档颇为尴尬。 无聊中,拉开内裤,对着青筋暴露的鸡巴,拍了两张特写,传给了方雅。 方雅很快回了句:色哥哥,快点来,人家里面空空的,难受。 未几又传来一张手指摸着阴部,拉丝的照片。 我盯着放大缩小看了一会,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偷看自己嫔妃洗澡的皇帝。 这效果完全不是我想要的,阴茎越发硬起来。 又发了会呆,一看时间,还是没到十点。 造孽。 突然脑子里迸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储薇…… 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只不过需要答应一个条件而已。 嗯,还有不要条件的。 吴小莲。 对于我来说,她已经跟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等着我没什么区别了。 …… 坐在飞机上,等待起飞。 手心还残留着储薇的触感。 是的,我最终还是打了电话,叫她送我到机场。 而在出发之前,我在床上把玩她的奶子,足足一个小时。 含、舔、唆、揉、捏、按、挑、逗,我能想到的一切玩法,她都红着脸接受了。 我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候跟学妹逃学回家约会的时光。 只是调情、玩奶,哪怕鸡巴涨得裤子都要撑破了,也不干别的。 储薇进门甚至都没来得及讲话,就被我抱住,我的下身紧贴着她,她只惊讶了一瞬间,就明白了我找她来送我的真实目的。 比起之前的试探,这次大家都放松了许多。 我们甚至没关门就开始热吻起来。 这个温软香醇的长吻让我异常舒服,这表妹可真是个宝藏女孩。 我沉迷于其中,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最后是她主动主动推开了我。 但我的下身依然紧紧顶着她,双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她的翘臀上,尽情揉捏。 储薇脸颊绯红:“你要答应那个条件吗?” “你说呢?”我笑着看她。 “我怎么知道呢?” “我不答应。” “你……”她有些着急,或者我并不理解那种情绪。 “我今天飞广州,等我回来再说,我们之间……”我说着,又亲了她几下,手指还隔着裙子滑进了她的股缝中。 她一下缩紧,又慢慢放松,任我施为。 我一边挑逗她,一边接着说:“我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急匆匆地产生什么结果,我想要我们的一切回忆,都是缓慢的,这样,我才能记得住。” 她听完,眼神迷离。 我打了她屁股一下:“听懂了吗?小表妹?” 她“嘤”了一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抱起她走回房间,平放在床上。 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到胸下。 解除一切障碍,把她白皙挺立的胸部释放出来。 微凉之下,才是瞬间,两点嫣红的乳头就直立起来。 我忍不住吃了上去…… 最后仍然是她轻轻拍打我的背。 “你再玩下去,我……我就快要放弃那个条件了啊……你不是说要慢慢的吗?” …… 即便在车上,我依然时而抚摸着她的大腿,偶尔进犯到两腿之间,感受那块已经被浸湿的布。 最后在储薇出于安全考虑的强烈反对下,我才放过了她。 …… 我做了个梦。 在一个古迹似的超大动物园里,我迷了路。 在荒草丛生的巨大青石雕像群和园林中转悠许久,终于看到了一栋高耸入云的苏式红砖楼。 我爬上楼去,见到某层走廊上,有一座铁链和老旧木板的吊桥。 吊桥接着一颗直径十几米的大树,上面有座树屋。 即便在梦里,我依然充满了探险精神,毫不犹豫走过去,推门进了树屋。 里面一对小麦肤色的姐妹,只穿着褴褛的内衣裤,一个黑色,一个白色,在互相抚摸,接吻。 看我进来,丝毫不惊讶,反而对我招手,让我加入。 我坐到她们中间,摸着她们又细又滑的腰,与她们调笑。 她们说自己是狮子饲养员,下班了无聊的时候,就来这里找乐子,今天我意外到来,让她们很开心。 我们轮流舌吻,最后又三个人吻在一起。 梦境极其真实,我甚至能分辨出她们身上不同的淡淡女人香。 这让我感到许久没有过的悸动。 我上下其手,不亦乐乎,最后双手分别从背后钻进了她们的内裤里,在小山与沟壑之间穿梭嬉闹。 勃起,强烈地勃起。 然后…… 吱呀一声。 有人推门进来。 我一惊,抬头望去,却是一个穿着牛仔裤的中年美妇,上身只着一件抹胸,凸点,让我浮想联翩。 她的鼻子很高,脸型瘦削,像是混血,极其漂亮。 染过的金发盘在脑后,很是干练。 她的衣服沾满了污渍,如刚修完车的样子。 诡异的是,她还拿着一根鞭子看着我,表情难以捉摸,也不知道是笑还是怒。 抱着我的少女姐妹叫她姐姐,但我去觉得她们之间应该不是这样的关系。 她们央求她,不要鞭笞我。 她不说话,还是那副奇怪的表情。 我也只是冷笑说,有种你就试试,不操爆你,我就不是男人。 这时树屋外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嘈杂,一个男人粗狂癫狂的声音,大喊着你们藏着谁?我要杀了他。 我感觉肾上腺素飙升。 突然很能理解那些被抓奸在床的人,是什么样的感受。 脑子正在飞速运转,考虑怎么解决的时候。 那个中年美人突然转过身去,一鞭子抽了过去,如击败革。 那男人一声惨叫,感觉从吊桥上跌落下去。 声音远去,却感觉永无坠地的时候。 这让我很不舒服。 正发呆间,那中年美人已经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捧着我的脸,温柔地说,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然后趴下去,拉开裤子,给我口交。 那感觉亦是无比真实,就像…… 就像是舅妈在给我口交的时候。 然后她再一抬头的时候,竟然就变成了舅妈的样子,嫣然一笑。 我换看左右,那对被我摸来摸去的姐妹,样子也变了。 竟然是方雅和储薇。 舅妈招呼她们一起让我快乐。 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同时被三个女人口交的愉悦。 快感超乎我的想象。 虽然是在梦里,但那种真实,让我毫不怀疑,即便在现实里,也就这样了。 不知道她们口了多久。 突然舅妈就跨坐上来,接着是方雅,最后是储薇。 她们轮流在我身上驰骋。 过一会,又换一个。 除了储薇,触感都很真实。 难道没有经历过的,即便在梦里也难以显现吗? 当又一次到了储薇的时候,她要强地对我说,表哥,你想操我后面吗? 我一激动,正想答应。 突然如从半空跌落的失重感袭来。 浑身一震,醒了。 醒来的失落中,飞机正在降落。 …… “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我对来接我的方雅说。 她有点局促:“这回困扰你吗?” “当然不,而且我说错了。” “什么?” “我开过比这好一百倍的车。” “啊?那是什么?” “就是你啊,你就是我开过最好的车。” 憋了句土味情话,我直接拉过她坐在我大腿上。 她笑着打我:“讨厌,说得我现在就想被你干了。” …… 我们被送到一栋别墅。 我已完全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这个地方每一户都是别墅。 四层楼,设计得极其简约。 但院落、泳池都很精致,甚至还有半个篮球场。 如果不是方雅,不知道我这辈子什么时候能触摸到这些。 不过无所谓,男人么,万一逼不得已要吃软饭,也一定要硬吃。 方雅从头到尾都黏着我,感觉一放手我就会跑掉似的。 我问她:“你爸呢?” 她看着我:“晚些来。” “这里有你的卧室吗?” “当然有。” “去吗?” “好。” 一旦达成了某种默契和感情基础,这些事情总是很容易达成共识。 她带我去她的房间,我把她推倒在床上,除掉彼此的裤子,没有任何前戏,我也默认她此刻不需要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去。 方雅从我插入的第一下,就开始呻吟。 毫无矜持,任性至极。 我一边猛烈地干她,一边用拇指指腹按压、搓揉她的阴蒂。 干得越来越快,搓得也越来越重。 这是一次粗暴而短暂的性交。 我没有做任何控制。 大概五分钟的样子,她的阴道突然收缩得异常紧逼。 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干了十多下,随着她全身的震颤一泄如注。 射完后觉得一阵虚脱。 这几天性生活频率有点过高了。 还好我并没有因此产生厌倦的迹象。 我翻坐在床上,裤子也懒得穿,掰开方雅的腿,饶有兴趣地看着精液从她的逼缝里缓缓渗出。 我摸了摸她有些红肿的下身道:“要热敷一下吗?” 方雅拉过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 吃过晚饭,方雅的父亲来了。 有佣人就是轻松,口味还上佳。 不过我还是喜欢家里有个舅妈做饭的感觉。 我跟他礼节性地打过招呼,他说:“你和我,上二楼会客厅谈吧。” 方雅不情愿地放开一直牵着我的手,有点不安。 我摸摸他的脸:“没事,我跟叔叔谈一下,一会就来陪你。” …… 一百多平的私人会客厅,奢华的家具,烟酒水果一应俱全。 我心下更放松。 讲究仪式感的人,没那么难相处,至少愿意讲道理。 不过是谁的道理,就不好说了。 他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面,坐在同样巨大的皮椅上,示意我坐在他对面。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方雅的父亲,方宏伟,之前看到的,都是网上小幅的照片。 他摆出不怒自威的表情,一来就要把控全场。 也许多年的成功,让他跟我这样社会地位的人交往时,习惯了碾压性的压制。 但他想多了,不管他是不是方雅的父亲,不管他有多少钱,我都不吃这套。 资本家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而且还是个自家女儿都没放过的资本家。 甚至还带着儿子一起。 说实话,暂时找不到一丁点让我敬重的地方。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害怕他,他也不会给我钱,如果他给我钱了,我还怕他干什么? 他自顾自倒了杯红酒,啜了一口,然后把玩着酒杯说:“小伙子,我觉得你胆子很大。” 我没有做什么准备,直接就着性子接他的话:“我也这么觉得。” “有时候胆子大不是什么好事。” “但我觉得您和方雅都不会待见一个胆子小的人。” “哈哈……好,我喜欢开门见山。你可以说说,你想要什么?” “相信小雅已经对您说过了,不过我并不介意重复一遍。补偿,我要你们对伤害方雅的事情进行补偿。” 他笑着点起雪茄,吞云吐雾:“接着说。” “方雅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这么认为,她也这么认为,未来可预见的时间内,这都是现实。所以您和您的儿子以前干的事情,是对我的女人的尊严无情的践踏。既然做了,那就必须补偿回来。拿走了什么,就还什么回来。” 他低沉地回我:“我想听讲得再详细一点。” 我一摊手:“其实很简单,你们睡了方雅,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说服她这很合理,但总之就是睡了她,作为补偿,那自然就是你们的女人,方雅要看着我睡回来。”其实我想说的也就这些,我也不清楚方宏伟一定要见我的意义何在,总之我抛出议题,等着他回应。 方宏伟抽着雪茄,沉默了半分钟,突然冷笑一声:“你敢说这种话,不怕我杀了你?” 我笑了笑,摸过他桌子上纯白壳子的烟来,也点上抽了一口,悠悠说道:“法治社会啊大佬,再说,我很可能是你女婿,算是半个儿子吧?虎毒不食子,那半个儿子,你可以吃一半,如果实在气愤,打个半死,我估计了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不过如果那样的话,麻烦叔叔你把我送到好点的医院,毕竟为了你女儿未来的幸福着想,还是不要让我留下后遗症的好。” 他又继续沉默,但眼睛与我对视,似乎要非要从我身上挖出点什么来。 我没有任何回避,用眼神告诉他,我说的就是我想的。 他突然放下烟酒,似乎很诚恳地对我说:“你就没想过跟我要点钱?你知道,这玩意儿我有很多。” 我托着下巴问:“你能给多少呢?” 方宏伟想了想:“比如,五百万?” 我也想了想:“嗯,不行。世界上有五百万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操过方太太和方家少奶奶的人,那就屈指可数了。五百万的话,还不足让我放弃一个可以吹一辈子牛逼的机会。” 又是沉默…… 但接下来,他的反应出乎我意料。 他笑了起来,不是先前那种冷笑,而是一种略显真诚的微笑。 “女人而已……没什么不能谈的。” 这位巨富笑着对我说。
|